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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春事-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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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一个穿着枣红色麻布裙的妇人惊喜的说道:“这织机可真好,贵主是要给我们用这个织机么?”
  这妇人乃是花妞的娘亲,杨里正的儿媳妇黄氏,她平日里也是织布的好手。
  贺知春点了点头,“你可以过来试试。”
  黄氏一开始有些生涩,不过很快就上手了,织得飞起,不知不觉织的停不下来。
  等到杨老丈提醒了她了,她才不好意思的住了手。
  贺知春并未开口,而是让贺知礼给她寻的管理作坊的人,上前对着众人说这作坊的事项。
  不用说,八成大家伙儿都是会同意的,平日里在家闲着的时候也是织布,然后卖到布庄去,经常被压价,卖不了多少银钱。
  贺知春给的月钱十分的公道,织得多的还有奖励,即便是没有选上的娘子,也可以来纺纱。
  这可是极好的事情,往常农闲之时,只能让男人去做些苦力赚点贴补,现在她们也是固定每个月都能拿月钱的人了。
  众人一听,都叽叽喳喳的欣喜不已。
  贺知春瞧见有一个干净利落的妇人站在一旁,想要靠近,又不敢前来,便拉着杨里正的儿媳妇问道:“黄娘子,那位娘子怎么不上前来?”
  黄氏一瞧,脸色有些古怪,“那是我们村中的寡妇,她男人杨四六年初赌钱,被人逼债给打死了。现在还时不时的有地痞无赖上门讨债呢,村子里的人都不敢同她亲近,也是个可怜人。”
  贺知春一愣,“天子脚下,谁家赌坊如此大胆,竟然敢打死人。京兆府可抓了人?”
  黄氏看了贺知春一眼,这公主还管破案啊?
  殊不知贺知春在大理寺待了一段时日之后,直觉就觉得这其中有事了。
  黄氏摇了摇头,小声说道:“那赌坊背后的东家,听说是皇亲国戚,谁敢抓他呀!”
  贺知春来了兴致,“黄娘子可知晓是谁?放心大胆的说,有我在呢。”
  “听说是晋王妃的弟弟,我也是听那些讨债的人嚷嚷出声的,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虚张声势。”黄氏的声音越发的低了。
  哎呀,这下子崔小九不是又有事情干了!
  只不过晋王妃的弟弟若是有这么大的过错,御史台怎么一点儿都不知晓呢?
  贺知春想着,这必须去告状啊!
  “既然是个可怜人,黄娘子便让她也来织布吧,早些还了债的好。”
  黄娘子点了点头,“贵主心善。”
  ……
  还不到午时,贺知春同岑夫人已经坐上马车在返回长安城的路上,岑夫人看着贺知春,忍不住问道:“贵主,这就可以了么?你就不怕旁人把织机学了去?”
  贺知春摇了摇头,“夫人忘记了么?我本来就是打算将这些回馈于百姓的,大家都来学,不是挺好的么?日后收了新的织布的方法,我们也还是从这个村子开始教起。作坊的管事,是个老手了,都会安排好的。”
  她可是要当皇帝的人,开个作坊也要事必躬亲,那不累死了!本来也没有指望赚钱呀!
  岑夫人有些哑然,莫名的觉得贺知春同她的老顽固夫君竟然有几分相似。
  这种对话,在她身边简直就是天天时时出现,听的她的耳朵都要生茧子。
  但是,却也让她对贺知春生出了熟悉感来,一下子便亲近了几分。
  贺知春还不知晓岑夫人把她想成了自己的夫君,不然的话,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等回了长安城,贺余便直接回司农寺了,他如今是要做阿爷的人了,整个人走路都带风,三五不时的就裂开嘴傻笑,看得贺知春直无语。
  因为有岑夫人在要避嫌,贺知春没有同他好好的说上几句,便分开了。
  人一旦忙起来了,时日便过得飞快,进入八月里,转眼间天已经凉了下来,中秋近在眼前。
  大庆人并不怎么过中秋节,也就是一家子人坐在月中赏月,不过对于贺知春而言,任何一个节日,都是她大吃特吃的机会。
  她如今已经十三岁了,最近出去宴会时,阮嬷嬷不止一次听人夸赞她生得面若银盆,终于觉得有些不对起来。
  阮嬷嬷端着一碗羊乳,看着正啃着羊腿的贺知春,忍不住开口道:“贵主啊,你真的不能再胖了啊,最近老奴怎么觉得你食欲见涨呢!昭娘有孕,都没有你用得香啊……”
  阮嬷嬷说着,脸色大变,跑过去将托盘搁在了贺知春跟前,“崔九郎莫不是对贵主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吧!看老奴去劈了他!”
  贺知春差点儿没有被羊腿给噎死,哭笑不得的说道:“嬷嬷,您想到哪里去了……我们是那样的人么?”
  阮嬷嬷这才脸色好看了一些,“不过贵主当真不能吃太多了,到时候贴秋膘还得再胖呢。”


第291章 看嬷嬷我的
  贺知‘春’拿着羊‘腿’的手停了下来,她到底是长胖了多少啊,阮嬷嬷都受不了了。。
  她想着,赶忙到了铜镜面前,左看右看的,嗯,是稍微圆润了那么一点点。
  “崔九也没有说我长胖了啊!嬷嬷,我就是遇到难事了,岑夫人也不来寻我了,有些无趣罢了。”
  这半月以来,贺知‘春’在农事方面大有收获,收到了不少实用的农具,还有新鲜的种子。
  但是纺车还有织机之类的,就几乎毫无进展。
  小杨村织出来的布,并没有在长安城中掀起多大的水‘花’,虽然薄利多销,小小的赚了一些,但终究算不得什么本事。
  岑夫人倒是同她极其熟络了,但岑相对她的看法,并没有多大的转变,依旧是不愿意往来。
  阮嬷嬷走到贺知‘春’身旁,“这人生在世,哪里就能够一直顺风顺水的。贵主不过是半个月不顺,就泄气了么?那怎么可以?贵主可是烦心岑相的事?”
  贺知‘春’点了点头,“岑相瞧不上我,夫人瞧的上也没有用。”
  阮嬷嬷笑了笑,“贵主,咱们先说好了,嬷嬷帮你去对付岑相,你日后不许吃那么多零嘴儿了,贵‘女’圆润好,胖就不好了。”
  贺知‘春’一听不能吃零嘴,赶忙想要辩解。
  阮嬷嬷却是抢先摇了摇头,“您别拿崔九郎说事儿,他的眼睛异于常人,就喜欢胖的,贵主可别被他给带歪了。”
  贺知‘春’无语,嬷嬷是说崔九异于常人,才瞧上了我么?
  还是夸奖我二人情比金坚,我就是胖成球了,他也心悦我?
  怎么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呢。
  贺知‘春’瘪了瘪嘴。
  阮嬷嬷抬起手来挡住了她,“别撒娇。老奴跟着贵主这么些年了,您有什么招数,嬷嬷心中有数着呢!”
  这下子贺知‘春’也没有办法了,咬了咬牙,点了点头:“那就全看您的了。”
  阮嬷嬷满意的笑了,“贵主讨好错了人。像岑相那种愚孝儿子,嬷嬷我见得多了。你若是想要他听你的,你就得先让他的母亲听你的。至于妻子,在这种男人眼中,如同衣服一般。你会听衣服的话么?只有衣服听人的话。”
  贺知‘春’一愣,岑夫人的确是很听岑相的话,若是有岑相在场,下什么决定,她都要偷偷的先看过岑相才是。
  她不是怕的,而是心悦他,在心中尊敬着他,大约想着什么我的夫君这么厉害,说的话肯定都是全都是对的!
  所以枕头风是吹了,但是收效甚微。
  贺知‘春’也不是完全没有想到这一条,只是织机的进展没有她预想的好,打‘乱’了她的安排。她原本想的是,新的布让小杨村富裕了起来,通过岑夫人的嘴,告诉岑相她的能耐。
  这事儿一宣扬出去,是岑相夫人和她一道儿‘弄’的,那岑相就算不是她天宝党,那别人也不信啊!
  阮嬷嬷说着,将贺知‘春’得零嘴全部翻了出来,装在了一个大食盒里头。
  贺知‘春’看得肝颤儿,“嬷嬷,这罐‘肉’干能留下来么?这是崔九买给我的呢!”
  阮嬷嬷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这个蚕豆,那个蜜饯也都是崔九郎买的……所以都不能留。”
  阮嬷嬷说完,到了贺知‘春’得瓷枕旁边一掏,掏出了贺知‘春’藏着的一包吃食。
  贺知‘春’简直生无可恋,阮嬷嬷,您是王少卿失散多年的亲娘吧!这都能找到。
  “您跟贺司农学的这个习气不好,瓷枕里头怎么可以藏吃食呢?”
  阮嬷嬷跟土匪进了村似的,将贺知‘春’得零嘴儿装得满满当当的,“那贵主,老奴就是岑家逛逛了。”
  贺知‘春’点了点头,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去吧去吧!
  岑家院子里还同上回来得时候几乎一模一样,走到‘门’口便能听到屋子里的朗朗读书声。
  这岑家家风不错,日后的子嗣想必都是有大出息的,阮嬷嬷心中盘算着,上前扣‘门’。
  那开‘门’的正是岑夫人,一见阮嬷嬷,惊讶的问道:“嬷嬷怎么来了,快请进。”
  阮嬷嬷笑着将食盒递给了岑夫人,“我来找老姐姐唠唠嗑。这年纪大了,就是爱找人说说话,贵主府里都是些小丫头片子,我也不耐同她们说。”
  岑老夫人忙不迭的点头,“可不就是这样!你快过来做,来便来了,怎么还拿吃食来?我儿媳‘妇’跟着贵主拿银钱,已经很羞愧了。”
  阮嬷嬷双手合十,“贵主实在是不能再胖了,你们就当是行行好,把她的零嘴儿都吃了吧。我这是虎口夺食,好不容易才拿走的。”
  岑老夫人想了想贺知‘春’的模样,捶了捶自己的后腰,违心的说道:“贵主长得好,哪里胖了。”
  但还是将那零嘴儿收了,分给孙辈的孩子们吃。
  岑老夫人走南闯北,阮嬷嬷见过的‘女’人比吃过得米多,两人不一会儿就相谈甚欢了。
  这东扯西聊的就是一下午,等到太阳偏西的时候,两人已经恨不得歃血为盟,义结金兰了!
  “老姐姐可是腰疼?我那里有个宫中秘方,当年皇后生了公主之后,经常腰酸背疼的,圣人特意寻太医给她配了一小瓶子,才用了半瓶,就好妥帖了。我一会给你拿过来。”
  岑老夫人摇了摇头,“那不好吧,你年纪也不小了,自己个留着吧。”
  阮嬷嬷笑了笑,“我腰不疼,这‘女’人腰疼啊,多半是月子没有坐好。”
  岑老夫人深有同感:“可不就是,我那时候生了二郎,家里穷得连饭都吃不上,还谈什么坐月子。”
  岑老夫人说着,看了屋子里一眼,压低声音说道:“说起来,我家三郎媳‘妇’儿,自从第一胎小月了之后,便怎么也坐不住胎,怀一个没一个的。我们这样的人家,也做不出那种纳妾的事。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
  “瞧了许多郎中,都不见起‘色’。我这也就厚着脸皮问一下,这宫中可有这样的‘药’方呢?我这话说得自己个都羞愧,但是当娘的,为了孩子,可不就把自己的脸不当脸了。”
  阮嬷嬷也压低了声音:“可不正是这样么?我那口子去得早,也没有留条根,说句托大的话,贵主就同我的‘女’儿孙‘女’一般,她一难受啊,我比她还难受。”


第292章 求人上上策
  岑老夫人饮了一口水,见阮嬷嬷不说那药方子的事情,颇有些失望。
  这天底下,哪里有比宫中女人更多,郎中们医术更高明的呢?
  三郎岑昭就是她心里头的那块软肉,触碰一下都会疼。
  岑文当了中书令之后,圣人见岑昭不着调,还想过要将他调离长安城,但是都被她强势的拒绝了。
  她养的儿子她最清楚,离开了岑文,岑昭指不定要成什么样子。
  不是当母亲的偏心,而是两个儿子中,岑文比岑昭厉害太多,她也只能压着岑文,让他好好的对待自己的弟弟了。
  她也不傻,能够养出中书令的女人,怎么会是傻子呢?
  天宝公主一直对他们家示好,肯定就是为了岑文而来的,她不懂朝堂之事,但是也知道中书令位高权重。
  “贵主那等身份的人,也有烦心事儿?”岑老夫人试探着问道。
  阮嬷嬷叹了口气,“她不过才十三岁,年幼之时又没有长在圣人身边,也是难啊!就是说得上话的要好小娘子,也没有几个,见到你家长君,想要亲近一块儿玩耍,又怕岑相再骂她。”
  “你说的那个方子,我倒是有所耳闻,听闻是高家的祖传秘方儿,皇后当年生产顺利,是以没有用得上那东西。贵主尚未出嫁,我也不好张那个口,让她去求。”
  岑老夫人顿时明白了,他们家同公主府的交情没有到那一步,岑文前不久还骂了公主,公主凭啥要舍了脸面,替她去讨药?
  阮嬷嬷瞧着岑老夫人若有所思的样子,端起一旁的水喝了一口,岑家穷得很,连片好茶叶都没有,只是一些白水里头微微的放了些糖。
  岑老夫人怕是打着让岑文去讨的主意。
  但是岑文这个人,爱惜羽毛得很,又并非勋贵出身,同高家无多少交情,怎么可能一开口就去要坐胎药?
  两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蹲在一块儿,岑文对高律说:“听闻你家有能让娘子不滑胎的药,给某来一点啊!”
  高律还不得傻眼儿了:“什么药,没有听说过啊!”
  岑文:“同朝为官,你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那画面,阮嬷嬷想想都想笑,关键在于,高家压根儿没有这药啊,药方子在她手中握着呢!看你怎么可能讨得到,到最后,还是要求上门来。
  阮嬷嬷荡了荡手中的茶碗儿,贵主到底是太年轻了。
  你对一个人有所求之时,不能一直低声下气,得让她有求于你,这才是上策。
  她现在年纪大了,也不大用阴损手段了,要换年轻之时,让这岑老夫人下点药,整个半死不活的,她再来个救命之恩,岑文还不立马跪了。
  不好不好,她还想要给天宝公主积福积德呢。
  阮嬷嬷说这话儿,看了看日头,笑道:“这时辰也不早了,我还要回去盯着公主的晚食,一会儿我让元魁把那抹腰的药送过来。省得你多疼一个晚上。”
  岑老夫人回过神来,起身相送,正好瞧见岑文同长孙岑长倩一道儿回来了。
  阮嬷嬷抬头一看,这岑长倩生得相貌平平,不过气质卓绝,又穿着官服,少年入仕,也算是个英才了。
  “长倩啊,你送嬷嬷回府罢。”岑老夫人对着岑长倩说道。
  岑长倩点了点头。
  阮嬷嬷一出了门,假装崴了一下脚,岑长倩立马相扶,问道:“嬷嬷可还好?这门口有个坑儿。”
  阮嬷嬷摆了摆手,笑眯眯的说道:“还好还好,岑大郎如今在哪里当差,可说了亲事?”
  岑长倩俊脸一红,“在兵部做个小吏,尚未说亲。”
  两府比邻,可也走了好一会儿才到,岑家不过巴掌大,可天宝公主府那可是占了半坊之地。
  岑长倩一直看到阮嬷嬷进了府门,这才转身离去。
  阮嬷嬷望了望天,这岑长倩也不错啊,可惜公主只能有一个夫君。
  进入八月里,夜里已经开始有些许的凉意了,阮嬷嬷摸了摸手臂,快步的朝着贺知春的正院走去。
  她若是不赶回来,贵主晚食又要用多了。
  等阮嬷嬷一进门,见贺知春乖乖巧巧的坐在窗边看书,满意的点了点头。
  可一走近,脸就黑了,“贵主,把你嘴边的点心沫儿擦一擦吧。”
  贺知春摇了摇头,睁大了无辜的眼睛,“嬷嬷说什么呢?我没有吃点心啊!”
  阮嬷嬷狐疑的看了贺知春一眼,“当真没有吃?”
  “比真金还真!”当然吃了啊,不过早就把嘴角擦干净啦!贺知春心中得意的笑道。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崔九又给她送了吃食来了,不过这次她可是藏得妥妥当当的。
  “嬷嬷,嬷嬷怎么样了啊?”贺知春一把挽住阮嬷嬷的手,问道。
  “等着吧,过两日就见分晓了。老奴今儿个去,发现了一桩好亲,颇为适合知蓉。”
  阮嬷嬷一边说着,一边给贺知春散了发髻,又示意木槿开始掌灯。
  昏黄的灯光承托得贺知春得脸格外的柔和,像是一颗莹润的珍珠,阮嬷嬷突然间觉得,她长得略胖一些,也不是什么坏事儿了。
  “您说的可是岑长倩?岑家到底是相府,会不会觉得我们高攀了?”
  贺知春沉思了一会儿,贺知蓉虽然说是贺余的侄女儿,但并没有教养在身边,已经分府出去了,她的父亲也没有任何的官职。
  阮嬷嬷拿着梳子给贺知春梳着头,“贵主太看轻自己,抬高岑府了。如今贺家可是一门二公,有一个状元郎,一个公主,已经非常人所能比。”
  “知蓉是楚国公嫡亲的侄女儿,怎么就嫁不得岑相的侄子了?他父母双亡,容易背上克亲之名,是相当不好说亲的。而且岑家穷得要命,知蓉父亲虽然没有出息,但家中有银。”
  “今日老奴可是听岑老夫人说了,她的儿子岑昭,到现在无后,她都不许他纳妾。可见岑家家风清正,岑长倩又是少年英才,的确是门好亲事。”
  贺知春觉得自己被阮嬷嬷说服了。
  这么一想,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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