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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帝妖娆-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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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景知道这次要是再被追上必然无幸,于是她咬紧牙关拼了命地跑。她的运气一向不错,就在索命无常离她越来越近之时,她的视线中出现了一个人,一个绝对能救她的人!““玄明……哥……”

    她一喊,脚步就慢了,后面的人赶上来,一刀劈下。

    “铛”的一声,他的刀锋砍在一把刀鞘上。

    若论背书、辩论和吵架之类的事,玄明的反应从来没快过,但只要遇到与“武”相关之事,他的反应从来没慢过。一眼看到天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和在她身后闪动的银亮刀光,他在明白发生了何事的同时,飞扑过来把天景拉到了身后,手中连鞘的刀迎上了那片劈落的寒芒。

    刺客被这突然出现的变数弄得一愣,这一愣,变成了玄明出刀的机会。

    天景最突出的特质之一就是胆大,万般侥幸才在鬼门关前保住了小命。她不哭,也没有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躲在玄明身后喘过气来,就开始观看玄明和刺客刀来刀往的大战。

    看着看着,她就看出不对了。玄明用的自然是谢家刀法,而那个刺客,用的竟然也是谢家刀法。

    她一向喜欢看玄明练武,这谢家刀法是早就看熟了的,绝不会走眼。她看着二人以同样的刀法激战,眉头渐渐蹙起。

    天景都看出来了,玄明当然比她更早觉察。但他却没想到这其中的利害和可能隐藏的危机,一心只想快点拿下此人,问他为何要行刺天景,又是从哪儿偷学了这套向来只是嫡传的谢家刀法。

    “别打了!住手,别打了!”

    天景的一声断喝还真喝住了两人,他们望着这个突然插进来喊停的女孩子,莫名其妙。

    “你走吧!”天景冲着那个刺客说道,同时猛扯玄明的衣袖不让他动,“快走,不管你是谁,别再进来趟这浑水,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刺客一怔,也再没有要天景性命的打算,收了刀转身而去,身影很快隐没在了夜色之中。

    “天景,你怎么能让他走!”玄明想要去追,可袖子还让天景紧紧抓着。

    “让他走吧,哥,你运气好,碰到个贪生怕死的家伙,如果他真是个死士,那还糟了。”

    “你什么意思?难道他若是死士我就不是对手?”

    天景已经对这个只会直线思维的人无语了,可还必须解释清楚,她四下一看,这一场大战也没能惊动个把夜巡的侍卫,真是服了他们,不过这样更好。

    “哥哥,如果他是死士,你会很容易打过他的,或者说他会主动败在你手上。然后他就会被送去审讯。哥哥,谢家刀法可不是随便在哪里都能学到的是吧?会谢家刀法的人,不是谢家本族嫡传,就是和谢元帅关系极近密的部属是吧?一个用谢家刀法行刺我的人,要是被送到了父皇面前,你说会怎样呢?”

    “不,这事绝不是我舅舅做的!”玄明额上沁出了冷汗,大声争辩。

    “当然不是,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对谢家的陷害。谢元帅便是真有不臣之心,他不冲父皇下手,倒先要杀我,这不可笑嘛,而且派来的刺客还使一手谢家刀法,这不是更可笑嘛。”

    “可是,”天景凑近两步,诡秘地压低声音,“再好笑的笑话,只要有人愿意相信,就不是笑话,你说父皇会愿意相信吗?”

    “这……”玄明想到这两年父皇和舅舅之间越来越紧张的关系,就像一大捆淋上了油的干柴,只要一个火星,立刻就能燎起大片烈焰,而这个刺客,如果真能送到了父皇面前,没准就是那颗火星。

    “哥哥,这真的是个很高明的陷阱,有人想要我的命,同时还想把谢元帅拉下马,他唯一失策的地方,就是选的人虽然精通谢家刀法,却是个怕死的家伙。”

    玄明还刀入鞘,发了一会儿呆,忽然苦笑,“天景,可能你是想多了,这也许并不是什么高明的阴谋,而是我母亲又在发疯。”

    “啊?”这一层天景倒没想到,不过这也真是有极大的可能性,宜妃的疯狂她是领教过的,那个女人……

    她哆嗦了一下,但玄明沉郁的脸色让她不忍,连忙解劝着,“应该不是吧。宜妃娘娘这几年……挺安静的。你不要这样想,她不会做这样的事,她是谢家的女儿,怎么可能害自己家,再说,她怎样也得为你着想。”

    “但愿不是她!”玄明叹息了一句,然后想起了关键问题,“这都快二更天了,你在御花园干什么?”

    “采露水啊。用紫薇花露泡茶很好喝的。”

    “你!什么水泡茶不是一样!你玩什么,就为一杯茶,差点丢了小命!”玄明被这无聊的理由惹起了火,声音大了些。

    “你吼什么!是刺客差点要了我的命,不是露水。我都吓着了,你不安慰我还吼我,你到底是不是我哥哥呀!”

    玄明叹口气,这丫头从来就是常有理,自己要想争辩过她简直难如登天,他抬手拂去她头上的几片叶子,“走吧,我送你回去。你想采什么露水?明天我让宫女采了给你送去。”

    


第一百三十五章:每个太子都危险



    玄明已经站了很久;他一早过来向母亲请安,还有件事想问她。正遇上宜妃在玩骨牌,他就站在门口等待。宜妃在玩牌的时候,无论是谁和她说什么话,都别指望能有回答。

    宜妃玩牌很特别,一桌就她一个人,玩法就是把骨牌砌起推倒,再砌起再推倒,这样无聊的游戏她却能玩得津津有味目中无人,亲生儿子站在旁边等了一个时辰,她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又玩了大半个时辰,她又一次推倒了垒砌整齐的骨牌,意犹未尽地斜倚在靠椅里,懒懒问道,“都请过安了,你还傻站着干嘛?”

    玄明抬起头来打量母亲。那场滴血验亲的闹剧已经过去将近四年了,宜妃也把自己囚在秀云宫四年了。她发福得厉害,曾经秀美的容貌如今已臃肿衰败,现在的她只对两件事感兴趣:那就是喝酒和玩牌。玄明之所以呆站苦等,就因为只有早上这一小段时间母亲不喝酒,是清醒的。

    “母亲……昨夜有人行刺天景,而且,这人用的还是谢家刀法。母亲您可知道此事吗?”

    宜妃那因长期酗酒而显得呆滞的眼睛蓦地有了神采,口气里满含期待,“有这样的事?那刺客得手了没?”

    玄明舒一口气摇摇头,母亲问“有这样的事?”就证明了她与此事无关。

    宜妃的热情熄灭了,她拈了一枚骨牌冷冷道,“这么说刺客被抓住了?你父皇疑心是我派人去杀那个贱丫头的,就让你来问我,如果真是我做的,就要赐我三尺白绫了是吧?”

    “母亲,不是这样的。父皇并不知此事,昨天是我救了天景……”

    “什么!”一声尖利的怒吼截断了玄明的后话,宜妃怒得红了眼,厉叱道,“你救了那个死丫头贱丫头还要来和我显摆!我被她和她娘害得这么惨你看不到吗?你没长眼没长心呀!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用你舅舅教你的本事去救你娘的仇人,你可真有出息啊,你滚,滚!”

    她大骂着,一把一把抓了骨牌,劈头盖脸地砸过去,玄明不闪不避,让每一块骨牌都砸个正着。直到骨牌暴雨下完,宜妃掀了桌子,他才躬身行礼,一如既往地恭敬,“母亲休息吧,儿子明天再来请安!”

    他把这个结果告诉了天景,当然没提宜妃那段大骂。“此事既与我母亲无关,那到底谁是幕后主使唤呢?”

    天景洒脱地一挥手,“管他呢。只要此事和谢家无关就行,使这种下作手段的必是跳梁小丑,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天景……”玄明心里着实感激,他很清楚如果不是天景放走了那个刺客,如果这件事让父皇得知,后果会怎样真的很难预料。天景虽身为女子,却有一种男子都不一定会有的慷慨义气。再想到母亲对她的谩骂,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天景嘴上说的轻松,心里可一点都不轻松。其实出事当晚她就想明白了,如果不是宜妃发疯,那此事的幕后之人就只可能是……

    眼前浮起一张亲切温雅的笑脸,这张笑脸的主人与她兄妹相称,亲密无间。绒绒就是他送给她的。他和她一起在明华苑生活了六年,两个月前他才搬去了东宫,父皇预备为他选妃,他还开玩笑说他选妃一定要她来作参谋。

    他就是她的太子哥哥——陈昊明。

    这个想法她没有告诉玄明,玄明不会相信她的话,弄得不好会直接跑去问太子。那就真正是打了草惊了蛇,陷自己于既尴尬又危险的境地。

    天景暗自叹息。看来是多年来父皇对自己的重视培养让他妒忌了,自己在政事上所显露出才干更让他不舒服。她忽然想起几年前在《陈皇宗录》上看到的锦暄护国公主的蹊跷死因。大概没有任何一个帝王,会喜欢自己的身边存在着一个什么护国公主,护国是帝王的职责和功业,一个公主为什么要掺和进来,分走本应属于帝王的荣光!

    太子就是为此而对她动了杀机吧,免得当他继位时,会有一个护国公主碍他的眼。

    那么,刺客用谢家刀法又是为什么呢?是他眼看着父皇对谢午华忌惮日深,孝心大发作,给父皇制造个处置谢家的借口。还是陈玄明这个弟弟也碍了他的眼,让他觉得危险,就想由此事引得父皇和谢家彻底决裂,身为一半谢家人的陈玄明势必无法置身事外,他会被拖进这个旋涡,成为最无辜最荒唐的牺牲品。

    天景又想起了贺云阳,她见他被竹竿太子欺负时,除了为他抱不平,不是也感叹过自己运气好,遇上个还算不错的太子,起码在他正式登基前,是可以和平共处的。

    原来自己错了,原来每个太子都危险,原来手足相残是各国皇室通用的戏码。比起那个蠢得挂相的竹竿太子,她的太子哥哥更难对付。那个温雅安静的少年,一直都是标准的好哥哥,若说他想杀自己,想害玄明,谁也不会信的,甚至连她自己也有点不信。

    贺云阳和那根竹竿斗争多年仍安然无恙。因为他够聪明,有能和神兽对战的好功夫,还有硬到堪比金刚钻的命。

    可她有什么能和太子斗呢?天景计算着手中筹码,她也够聪明,但她没有好功夫,连差功夫也不会几手,她只有瞳术。另外,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命够不够硬。

    但是,她有父皇的宠爱,这有张极是份量的筹码。这张筹码就使得太子只能偷偷摸摸算计她,只要她小心,不给他偷偷摸摸的机会,就可保性命无虞。

    从那以后,玄明就成了明华苑的常客,隔一两天,他就会拉着清和过来,喝杯茶,聊些闲话,到该休息时告辞,每次她送他们出门,他丢过来的眼神都在告诫:乖乖的在家里呆着,不准乱跑!

    她当然不会再乱跑。白天,每次和太子见面,还是兄友妹恭,亲密无间;晚上,她熄了灯缩进帷帐,会在绒绒耳边轻声说,“告诉你个新的秘密,太子哥哥是坏蛋!”

    


第一百三十六章:贺云阳要来了



    九月十八,已渐进深秋的天气越来越冷,往年每到这个时节,天景就已经穿上了厚重的冬装,出门都要抱着手炉。不过近来还好,大概是因为贺云阳在玉寒山中为她治伤时,输入她体内的那许多内家真气起了作用,又或者是半朵玉芙蓉的神效,虽然西风一天紧似一天,她竟一点也不觉得冷。

    秋月明对此大为惊喜,理所当然地把这桩功劳记给了赵太医,着实奖励了他一番。锦阳帝知道后,自然有更丰厚的赏赐,还擢升他为太医院的首席太医。

    看着赵太医又升官又发财,天景不由为贺云阳抱不平,她身体里流动的温暖是他给予的,而他因此得到的,只是竹竿太子的一记耳光。

    明华苑的院门忽然被推开,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喊着,“天景,天景!”

    天景推开窗探头去看,来得是鸣襄,她跑得很急,显然非常兴奋,看见天景在,一阵风似的卷了进来。

    天景纳了闷,这位姐姐平日最注重仪态了,今天是怎么了,跑得像个疯丫头。

    鸣襄跑进来,二话不说,先倒了盏茶,二话不说一气灌下,天景看得咋舌,忙问道,“出什么事了,你这么急?”

    鸣襄放下茶盏,眼里是满满的欢喜激动,“天景,你还不知道呢,贺云阳要来了!”

    “贺……云……阳,你说的是谁?”

    “就是云阳公子呀,齐朝三皇子贺云阳,你不是没听说过吧!”

    她低头回避鸣襄的鄙视,心里忽地狂跳几下,又慢跳几拍,喃喃道,“他来干什么?”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鸣襄鄙视更甚,耐下性子讲解,“咱们大渊和齐朝关系一向亲密友好你总知道吧,我们的皇爷爷在位时,和齐朝当时的国君定下一个约定,轮流派出自己的皇子到对方国内学习交流,这样可促进两国年青皇室之间的了解,相互取长补短。父皇当年就去过齐朝,还要咱们的皇伯伯和三皇叔也都去过。我们这一辈中,太子去年去了齐朝,今年那年就派了贺云阳来做回访呀。”

    “太子去过,为什么地让贺云阳来回访?”天景忖度着问道,“莫非齐朝太子先来过了?”

    “是呀,齐朝的太子年纪要比咱们的太子大好几岁,所以早就来过了。那时天景你还没有回宫呢。那位太子长的,啧啧啧,根本不敢想他居然和贺云阳是兄弟,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根会活动的竹竿。”

    天景笑起来,正想说英雄所见略同,幸好及时把话咽了回去,她这次去参加芙蓉会的事是很保密的,对鸣襄他们的解释是去别处的行宫调养身体,这样她就没见过齐朝太子,又哪里有什么所见略同。

    “我听太子说,齐朝那边的国书已经送到了,贺云阳五天后就到。哎,我只是听传言说贺云阳如何如何出色,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我问过玄明的,他就会说还好还好,也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好。不过听他说,这次芙蓉会进山摘花的只有贺云阳一人,想必此人真的是惊才绝艳啊,要不然,怎么别人都不配跟他合作。”

    “什么别人都不配,你不了解情况就不要乱说!”天景在心里叫了一声,愤愤地想她这个隐形合作者当得真是亏啊,如果没有她,云阳公子早就不存在了,她挽救了多少女子的绮梦,却连个谢字也得不到,实在太亏了!

    鸣襄畅想了半天,却得不到热烈的回应,天景的反应淡淡的,就好像来访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使者。她才想起这个妹妹只对朝政和读书感兴趣,一点也不像女子。

    既然没有共同话题,鸣襄就起身告辞,找别的姐姐们讨论这个激动芳心的大事件去。

    其实天景又哪里是真的不在意,她只不过比较能装罢了。再说,近来她一直心情不好,大概不会有人在夜遇刺客,差点小命不保之后还能有良好的心情。何况,她明知事后主谋的真面目,却不能对任何人说,这种心情,更是纠结难言。

    现在她一听到“太子”两个字就背后冒凉风,好像刀锋袭来的感觉。噩梦也做了多次。可她是陈天景,不是寻常的胆怯弱女子,她的惊悚不安渐渐转化成了愤怒,对太子的愤怒。

    竹竿太子谋算贺云阳,但那太子总还是姓贺的。但这个太子他究竟是什么人,他也许姓赵钱孙李,也许姓周吴郑王,但总归不是陈家人,他凭什么要她陈天景的命,凭什么要陷害玄明,更凭什么日后要继承陈氏江山!

    天景心中冒着火,头脑却更加冷静。她一定不能坐以待毙,一定不能让这个太子顺利过渡为皇上,那个位子他不配坐!论政见谋略,他比不上自己,论武功兵法,他胜不了玄明,他凭什么做大渊之主?

    自己?她在想什么?她自己想坐那个位子吗?那个位子上现在坐的是父皇,日后,难道可以是她吗?

    她拍了拍滚烫的脸颊让自己冷静。这个念头不是第一次冒出来了,可从前只是想一想,因为她觉得太子人还不错,她喜欢这种其乐融融的家庭气氛,她不想皇室里就只有阴谋和算计。日后他继了皇位,她愿意辅佐他,如果他不要她辅佐那也无所谓,她就安安静静的做个长公主好了。

    这个念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坚定。太子不配坐那个位子,而玄明不适合,也没有这份野心,再说父皇也不会把皇位给他这个有一半谢家血统的孩子。那么,可以是她吗?大渊,可以有一代女帝吗?

    她起身在房里埋头踱步。她知道这个念头实现起来有多艰难多漫长多危险,要把这个念头变为现实,只靠父皇的宠爱和自己的出色是不够的,她还需要朝臣的支持,和一个强大的外援。

    朝臣的支持,这些年来她还是累积了一定的基础,最大的障碍,就是她身为女子。至于怎样突破这个障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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