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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如此娇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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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乔看了眼衾九,见冯蕲州居然没有避开她问话,便知道衾九大约也是知道她之前几次被人暗害的事情。
  冯乔靠在小榻上,揉了揉脸颊道:“应该是同一批人,目的明确,冲着我而来。”
  “他们好大的胆子!”
  冯蕲州满面寒霜,狠狠一拍车窗,那车壁竟是都摇了摇,吓了外面正在赶车的左越一跳。
  冯乔见状软声道:“爹爹别气了,今日幸好有衾九在旁护着我,才没让他们得手,若非如此,怕是郑国公府这场寿宴也得因我而砸了。”
  冯蕲州闻言眼中全是沉怒之色。
  他早知道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可是却没想到,那些人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混进郑国公府里动手。
  如果他没有找人保护卿卿。
  如果不是衾九在卿卿身旁。
  冯蕲州一想到那后果,整个人如同绷劲的弓弦,一触即断,眼中全是阴霾。
  “爹爹……”
  冯乔原是想跟冯蕲州说她今日的发现,说那些人好像是冲着她这张脸来的,可她却是突然看到一旁的衾九。
  想起衾九在郑国公府里,鼓动她去探听柳老夫人和那神秘少年的隐秘,而且像是对郑国公府的事情太过关心,冯乔又将话头收了回去。
  冯蕲州见她欲言又止,皱眉道:“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说,爹爹之前是否去过镇远侯府了?”
  冯蕲州见冯乔突然话题飞转,隐约知道她大概是有什么事情不好在这里说,也没有追问,只是点点头道:“去过了。”
  “那爹爹当时可有备礼?”
  “当然有,我将从你大伯那里取回来的那方赤珠炎墨砚台,和徐夫子的万鹤朝阳图一并送了过去,亲自谢过了廖家世子,怎么了?”
  冯乔闻言狠狠一磨牙,她就知道廖楚修那斯肯定没安好心。
  什么南陵特产云绞纱,什么冰丝锦的帕子,那一方赤珠炎墨砚台就足够抵了他那日所有的东西,更何况还有那徐夫子亲笔的万鹤朝阳图,单是那一副画,换下的衣裳把他埋了都绰绰有余。
  那王八蛋堂而皇之的收了她爹的谢礼,之前在郑国公府的时候,他到底哪来的脸,居然还好意思来找她要债,嘲讽她世道艰难,人心不古?!
  “爹爹以后记得要离廖楚修远一些。”
  冯蕲州纳闷:“为什么?”
  “他不是好人。”
  冯乔没好气的说道,廖楚修就是个彻头彻尾洁癖龟毛讨人厌,让她恨不得一巴掌糊他脸上,扇的他找不到东南西北的王八蛋!
  回府之后,冯乔便拉着冯蕲州回了自己房间。
  衾九隐约的感觉到了冯乔对她的排斥,很是自觉的送了茶水之后,便冲着两人行礼后退了下去。
  等到衾九走后,冯蕲州才有些皱眉道:“卿卿,你跟衾九这是?”
  冯乔走到一旁的梳妆柜前,像是在翻找着什么东西,闻言直接说道:“爹爹,衾九是什么人?”
  “为什么这么问?”
  “我觉得,衾九好像有些问题。”
  冯乔并没有隐瞒,将之前在郑国公府之中,廖宜欢如何发现郑国公府表里不一,暗地里尊西而贵,甚至保留前朝旧俗,后来她们跟着冯老夫人去到后厢之后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一次。
  等到说完之后,她才开口道:“当时廖姐姐说到郑国公府的事情时,我就发现她神色有些不对劲,后来在后厢时,她还特地鼓动我去探听郑国公府的隐秘,而且一再提起郑国公府尊西而贵的事情。”
  “爹爹,我虽然不知你是从何处寻来的她,但是我总觉得她好像太过关注一些不该关注的东西,她似乎是特别在意,郑国公府是不是有不臣之心。”
  冯乔说道这里,手中翻找的动作一顿,突然扭头道:“爹爹,衾九她该不会是宫里那位的人吧?”
  冯蕲州身份特殊,手中权势过大。
  永贞帝看似对他十分信任,甚至于处处倚仗于他,可是自古帝王薄情,再加上永贞帝本身多疑善忌,他怎么可能会真正的去信任其他人?
  如果衾九真是永贞帝放在冯蕲州身边的棋子,那她如此在意郑国公府是不是有反心,倒也能说的过去。
  冯蕲州被冯乔这神来之笔的一语给说的怔住,随即失笑道:“胡说什么,陛下的确在我身边放的有人,但不是衾九。”
  冯乔微侧着头。
  不是衾九,那她为何会那般古怪?
  冯蕲州似乎是看出了冯乔眼中疑惑,轻声道:“你不必怀疑,衾九的身份的确特殊,但是爹爹很清楚她的底细,不论她是不是有什么其他心思,她都不会伤害我们父女,更不会对你不利。”
  “你只需要记得,你可以全然信任衾九,以后所行之事,对她也不必有所隐瞒。”
  冯乔听到冯蕲州这般笃定,衾九绝不会伤害他们,不由微眯着眼若有所思。
  爹爹和她之间,本不该有隐瞒之事,可是他却只是说衾九不会伤害她,却并没有说出衾九的身份来。
  难道衾九的身份有问题,让得爹爹连对她也不便细说?
  如此在意郑国公府是否会造反,武功高强且心思敏锐,而且衾九言行举止间完全不像是普通人,举手投足间,倒更像是那些养自高门大户的贵女。
  衾九,衾九…
  冯乔默念了两次衾九的名字,心中若有所思,面上倒是并没有再继续追问她的身份。
  她相信冯蕲州能处理好这些事情,既然爹爹说了衾九值得信任,那必定是能够信任之人。
  冯乔扭头继续在梳妆柜前翻找起来,那一个个看上去十分金贵的盒子被打开之后,她每每都只是匆匆一扫而过,就又继续去寻另外一个,像是在找着什么东西。
  冯蕲州见她几乎把所有的东西都翻了个遍,那梳妆台前摆放着一堆盒子,而冯乔却已经蹲着去翻地上的箱子。
  他不由奇怪道:“卿卿,你在找什么?”


第091章 遗物
  冯乔皱眉:“我在找坠子,爹爹,娘亲留给我的葫芦挂坠不见了。”
  冯蕲州脸色微变,猛的起身道:“你说螣蛇玉葫?”
  冯乔点点头:“我从临安回来后迷迷糊糊时,那坠子便被取了下来,爹爹,你可有帮我收起来?”
  冯蕲州脸色彻底变的难看。
  那螣蛇玉葫是他亡妻留给女儿唯一的遗物,这些年一直都戴在冯乔身边从未离过身,就算冯乔病重,那玉葫又不耽误病情,他怎会突然替她取下,自己收起来?!
  冯乔看着冯蕲州脸色,便知道那东西不在冯蕲州手上。
  她脸上顿时也出现些急色,连忙扬声叫道:“红绫,趣儿!!”
  门外红绫和趣儿一直守着,衾九也远远站在廊下,听到冯乔叫声,三人都是连忙走进了房里。
  红绫一眼便看到那被翻得到处都是的首饰盒,还有散落在地上的那些被打开的箱子,她不由微怔道:“小姐有什么吩咐?”
  “你们可有见到过我原来带在脖子上的那个碧玉葫芦?”
  “奴婢不知。”
  红绫低声道,她之前一直都在外院伺候,孙嬷嬷生怕她们这些丫鬟被小姐看重,夺了她的宠,所以根本就不让她们靠近小姐身前。
  后来孙嬷嬷被关起来之后,小姐身边无人伺候,二爷才将她提拔上来,贴身伺候小姐。
  她入冯乔房中伺候时,就未曾见过什么碧玉葫芦,又怎能知道去了何处?
  冯乔扭头看向趣儿。
  趣儿低声道:“小姐说的可是那个模样古怪,上面有条蛇的葫芦?”
  冯乔连忙点头:“你知道在哪?”
  “奴婢不知道,那时候小姐刚从外面回来,又重病在身,孙嬷嬷一直在照顾小姐。她嫌弃奴婢笨手笨脚,不许奴婢靠近,后来奴婢还以为小姐自己把葫芦收起来了。”
  趣儿迟疑道:“小姐,那个葫芦会不会在孙嬷嬷手里?”
  冯乔闻言彻底沉下了脸。
  那孙嬷嬷是什么人,她从她房中拿走的东西几乎全部都卖掉,替她那个嗜赌如命的儿子还了赌债。
  那螣蛇玉葫所用的材质乃是最顶级的翠玉,品相都属极品,如果真是到了她手上,又怎么可能还能保得住?!
  “爹爹,孙嬷嬷在哪里?”
  冯蕲州满脸寒霜,冯乔能想到的,他自然也能想得到,他什么都没多说,转身便让带着冯乔出了房门,让左越带着他们去了关押孙嬷嬷的地方。
  当初他们父女从冯府搬出来时,冯蕲州便命云生将孙嬷嬷一并带了出来。
  孙嬷嬷身为冯乔的奶嬷嬷,本该是最照顾冯乔之人,可她却跟刘氏一起,欺上瞒下,窃取冯乔房中财物,甚至伙同刘氏骗走了程云素留给冯乔的嫁妆,再加上她曾被人买通,在冯乔饭食之中下毒。
  冯蕲州虽未要她性命,却也没让她好过。
  从被送到五道巷的宅子里开始,孙嬷嬷便一直被关在后院柴房之中,见不得天日。
  府中小厮会每天送一餐饭食给她,让她既饿不死,却又吃不饱。
  短短不到一月时间,孙嬷嬷整个人就饿得脱了形。
  她两颊凹陷,颧骨突出,尖瘦的下巴上不知道被什么划破了一条口子,早已经结痂。
  此时她一头花白长发杂乱的披在脑后,嘴唇干裂,正捧着一只破碗,喝着里面几乎见不到米粒的稀粥,双眼黯淡的蒙上了一层灰色。
  她曾经想过去死,可她却不敢。
  二爷说过,她若是死了,他便让她儿子,让她男人,让她整个亲族为她陪葬。
  孙嬷嬷艰难的吞咽着碗里的稀粥,胃里一阵火烧般的疼痛,每咽下一口稀粥,她眼里便湿润一分。
  她怀念当初在小姐身边的时候,小姐依赖着她,二爷信任着她,整个二房没有主母,她一人便能定下所有的事情。
  她本该风风光光的度过晚年,可是这一切却都被她亲手毁了。
  孙嬷嬷哽咽出声,一边哭,一边抱着碗拼命的吞咽。眼里的眼泪砸落在碗里,混着那些浑浊的米粥,被她全数咽了回去,而孙嬷嬷就那般一边狼狈吞咽,一边泣不成声。
  房门被突然推了开来,孙嬷嬷连忙大口大口吞咽着剩余的稀粥,一边边哭边声音沙哑的哀求道:“我没有寻死,我会好好活着,求你……求你告诉二爷,让他放过我的孩子……”
  “放过他们……”
  门外没有声音,只听到几人的脚步声传来。
  孙嬷嬷费力的扭头朝着门外看去,眼前突如其来的光亮晃得她眼睛一直流泪。
  她拼命的睁大眼睛,不顾那刺眼的光芒,当看清楚那逆光而站逐渐靠近的几人时,孙嬷嬷手里一松,那原本捧着的碗“砰”的一声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米汤撒了她一声,那碎片甚至割裂了她手心。
  孙嬷嬷却不管不顾,她拼命的撑着地面,连滚带爬的朝着门口爬了过去,整个人噗通一声跪在冯乔身前,嚎啕大哭。
  “小姐,奴婢知道错了,奴婢真的知错了……”
  “小姐,我求你饶了我,饶了我这条狗命吧…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真的再也不敢了……”
  冯乔看着瘦的皮包骨头,狼狈肮脏的孙嬷嬷,几乎要认不出来她原本的模样。
  眼前的她就那般趴在地上,凄惨哀求,哪还有半点上一世将她送回冯家时,拿着刘氏递给她的那叠银票,对着她说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时狠心绝情的模样。
  “小姐,我求求你,奴婢求求你,看在奴婢照顾你那么多年的份上,就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奴婢是你的奶嬷嬷啊,奴婢求你了,求你……”
  孙嬷嬷伸手想要去抱冯乔的腿,一旁的衾九却早已经挡在她身前,一脚将孙嬷嬷踹翻出去。
  孙嬷嬷吃痛之下,抱着手惨叫出声。
  冯乔看见她凄惨模样,伸手止住了衾九还想要继续出手的动作,就那般走到孙嬷嬷身前,对着她沉声道:“孙嬷嬷,你既说你知错了,那我问你,你将我原本挂在脖子上的那个碧玉葫芦弄去了何处?”


第092章 心狠
  孙嬷嬷脸色一僵。
  碧玉葫芦…
  “怎么,嬷嬷一直贴身照顾我,不会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东西吧。”
  冯乔居高临下的看着孙嬷嬷:“还是嬷嬷知道,却不愿意告诉我?”
  冯蕲州站在稍远的地方,面无表情的说道:“那玉葫乃是夫人留给小姐的遗物,孙嬷嬷若是不清楚去了哪里,不如我去问问你家中其他人,想必他们应该知道玉葫的下落。”
  “只是我这人向来粗莽,他们若有损伤,便怪不得我了。”
  “不要,不要找他们,我知道,我知道!”
  孙嬷嬷原是不想开口,可当听到冯蕲州说要去寻她家人。
  一想起他的手段,孙嬷嬷心中发寒顿时不敢隐瞒,连忙急声道:“那玉葫是奴婢拿了,奴婢看见其成色极好,家中又急缺钱财,所以就……就……”
  “就如何?”
  “就拿去外面卖了。”
  孙嬷嬷因为心虚,说话时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
  冯乔脸上站的极近,却听了个一清二楚。
  她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猛的上前一步,眼中满是厉色寒声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卖了我娘亲留给我的遗物?!”
  孙嬷嬷吓了一跳,被冯乔那般看着的时候,只觉得她眼中的森寒仿佛出笼的恶兽,几欲噬人,那双眼睛更是如刀芒一般,刺得她脸皮生痛。
  她整个人吓得簌簌发抖,一把抱住冯乔的腿大哭道:“小姐,小姐你饶了奴婢,奴婢是猪油蒙了心,小姐…”
  冯乔一脚踹开她,寒声道:“你把东西卖去了何处?”
  “城中,城中的宝月楼。”
  冯蕲州转身朝着左越看去,左越连忙点点头,脚下疾走便快步朝着府外而去。
  冯乔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孙嬷嬷,转身便和冯蕲州准备离开。
  孙嬷嬷见他们要走,眼中闪过抹急切之色,她不要留在这里,她不要!!孙嬷嬷顾不得害怕,连滚带爬的扑在两人脚下嚎啕大哭。
  “小姐,小姐你别走,奴婢知错了,小姐你饶了奴婢吧。”
  “奴婢只是贪心,奴婢真的不敢害你,你若真不饶奴婢,那便杀了我吧,奴婢用这条老命向小姐赎罪,只求小姐能让二爷放了奴婢的家人,放了奴婢的儿子,就看在奴婢伺候小姐一场的份上。”
  “奴婢求小姐了,求求您了…”
  冯蕲州脸色不大好看,就连衾九也是微微抬头,两人都怕冯乔会因孙嬷嬷的话而心软。
  谁知道冯乔闻言却是突然轻笑了起来,她嘴角上扬,嘴里轻飘飘的道:“好啊。”
  孙嬷嬷大喜过望,然而冯乔接下来的话却让得她彻骨寒凉。
  “孙嬷嬷既然想死,那卿卿怎能不成全你。你也算是伺候我一场,看在往日的主仆情分上,我给你自己选择死法,如何?”
  “白绫,毒酒,还是刎喉…也不对,那样的死法好像太难看了些,要不然就贴加官好了。”
  “只需用几张薄薄的桑皮纸,浸湿了贴在嬷嬷脸上,一层一层的盖住嬷嬷口鼻,嬷嬷便会呼吸受阻,慢慢儿的脑中一片空白,如登仙界,毫无痛苦的送您上路,还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我听人说,等到那人窒息而死后,只需将人脸上的桑皮纸取下来,便如同拓印了面容一般留下一张活生生的面皮。到时候卿卿便将其送回嬷嬷家中,也好让您儿子,让您的家人每一日都能见着你,就好像你一直都活在他们身边,可好?”
  “你,你…”
  孙嬷嬷吓得浑身发抖,听着冯乔的声音,她便感觉到好像是有人捂住了她口鼻,而冯乔每多说一句,她的呼吸就愈发急促,整张脸不知不觉间已然煞白。
  冯乔缓缓蹲下身子,她顿时如同惊弓之鸟,撑着地面忙不迭的后退。
  “嬷嬷这般害怕做什么,不是你说的吗,要用这条命来赎罪,只求我和爹爹放过你的家人。你可是我的奶嬷嬷,我怎能不成全你?”
  “你放心,你死之后,我必定会让爹爹放过你家人。”
  冯乔说完后扭头淡声道:“衾九,去准备好东西吧,好好的送嬷嬷上路。”
  衾九还未应声,孙嬷嬷就已经吓得大喊出声。
  “不要,不要,我不要死,我不要。”
  “鬼,你是鬼……你不是小姐,你不是!”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她瘫软在地上,将自己缩成一团不断叫嚷,双腿间更是流出黄色水渍。
  冯乔看着披头散发,像是被吓得神志失常的孙嬷嬷,笑着站起身来,眼中却清冷的吓人。
  求死?
  她当初也求过,那种痛苦,那种折磨,那种恨不得去死的绝望,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孙嬷嬷拿家人当借口,拿她的儿子当借口,便以为她便会心软,落到如此田地却还不忘挑拨她和爹爹的关系,她当真以为她只是十岁孩童,什么都不懂,只因为她三两句哀求便会心软吗?
  爹爹再狠,却从未伤过无辜之人。
  爹爹行事再绝,却也从未去朝着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伸手。
  可是孙嬷嬷呢?
  她却是把自己的荣华富贵,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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