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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如此娇花-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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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行事,赢了,落得个弑君杀父之名,就算登基也是名不正言不顺,而输了,就是万劫不复,到时候别说是荣华富贵,怕是连命都保不住。
  萧闵远那般聪明,又善于隐忍,如果没有必胜的把握,他怎么可能那般轻易就行这种险招?
  冯乔想及此处,抬头说道:“萧闵远的选择不奇怪,我好奇的是,这消息到底是怎么传到襄王府的?”
  “昨天夜里爹爹与那些大臣都没有时间传消息出宫,其他人也无法靠近御龙台,安岳长公主那头的人也不可能提前知道事情会走到这一步,那么到底是什么人,会在那个时候传信给襄王府,甚至借着这事儿给萧闵远设局?”


第385章 陈安
  昨天夜里那种情况,帝心盛怒,四门均有重兵把守,想在那个时候传信出宫,至少也是能够自由出入宫禁之人,否则那种情况下,怕是连宫门都走不出来,又怎么赶在宫中之人到达襄王府之前就把消息送出去?
  更何况,御龙台守卫森严,所有人都不能离开半步,消息是怎么送出去的?
  左越听着冯乔的问话,摇摇头说道:“这件事情我们也还在查,襄王惯来谨慎,他府中能够近前之人全是他多年培养出来的亲信之人,寻常人根本靠近不了他身边,我们的人在襄王府中,也不过是在外院徘徊。”
  “昨夜的事情,他们也只打探到送消息那人是宫里的人,做的是宫中内监的打扮,但是具体是谁,长什么模样,他们也打探不出来。”
  冯蕲州听着这话轻笑出声:“打探不出来才是正常的,做这种将脑袋拴在腰带上的事情,如果不小心谨慎,扫干净守卫,怎么能够在宫中藏这么久。”
  冯乔问道:“爹爹,你觉得会是什么人?”
  那永贞帝可不像是个能容得下身边有钉子的人,能背着他走漏消息出去,从而设计陷害萧闵远的,还能将自己摘除去的,会是谁?
  冯蕲州拿着手里的笔,在桌上写的密密麻麻的纸张上圈了一笔:“你刚才不也是说了,昨夜在御龙台的,除了我们几个朝臣,廖楚修、邵缙和安岳长公主外,外人别说是得到消息,就连靠近那附近也根本都不可能。”
  “而在那个时候,能够靠近御龙台,又能够自由出入宫禁,甚至能在那个时候将殿内的消息送出的,就只有一个人。”
  冯乔怔了怔,看着冯蕲州笃定的眼神,心中思量了不过一瞬,就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
  她忍不住惊讶道:“爹爹是说,陈安?”
  当时冯蕲州几人,包括廖楚修,邵缙和安岳长公主,都是没有机会送出消息的,而能在御龙台自由进出,又有那个本事让人把消息送到襄王府的,就只有大太监陈安了。
  陈安是永贞帝身旁最亲近之人,永贞帝对他信任有加,而他在宫廷之中服侍帝王这么多年,自然也有他的渠道和手段,在得知永贞帝要下令抓捕萧闵远,赶在宫中之人前去之前就先行通知,还不被宫门所阻拦的,怕也只有陈安的人。
  冯乔想明白这点之后,皱了皱眉:“可是陈安为什么,他何必陷害襄王?”
  冯乔一直都以为陈安是永贞帝的人。
  他早在永贞帝还是皇子之时,就是他身边贴身内侍,后来伴随着永贞帝夺位登基,成为皇帝,陈安也一跃成了宫内一众内监之首。
  这么多年,陈安一直服侍在永贞帝身前,对他之忠心人人皆知,而永贞帝对陈安也从无半点怀疑,对他最为倚重。
  陈安因为是永贞帝身边最为亲近之人,虽说算不上呼风唤雨,但也是手握大权,比之朝中大员也丝毫不差,甚至就朝中那些一二品大员,皇子勋贵,在见到他之时,都会恭敬的叫一声陈公公,等闲之间,更是绝不会轻易得罪于他。
  这种情况之下,陈安按理说不该投向他人才是,更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冒险传消息出宫去陷害萧闵远,毕竟他是最熟悉永贞帝的那个人,他应该明白,永贞帝那人性情有暴躁多疑。
  如果昨天夜里萧闵远在得到消息之后,当真没有忍住动了手,甚至于逼了宫,永贞帝虽然震怒萧闵远,但是事后未必就查不到有人提前将消息送出去这事,一旦叫永贞帝知晓那消息是陈安传出去的,永贞帝绝不会留他。
  左越也是不解,在旁问道:“那陈安如今也算手握大权,比之朝中重臣也丝毫不差,他为什么会突然靠向别人?”
  冯蕲州将笔放下,笑看着两人说道:“这世上能让一个人动心更改其行事准则甚至于冒险的,十之八九都和利益有关,陈安虽然是太监之首,更是侍奉于圣前,可是他也总要为将来打算。”
  “这历朝历代,但凡新旧帝交替之时,除非是在旧帝在位时就投奔新帝的,否则有几个侍奉圣前的宦官能安稳活下来的。陈安本就是聪明人,永贞帝虽然还在位,但是他总要替自己找一条出路。”
  “以他的地位和身份,能被他看重的,定然是他认为将来最有可能能够坐上皇位,保他周全之人。”
  只是明显,陈安所看重的那人,亦或是说陈安所想要示好效忠的人,不是襄王萧闵远。
  冯乔听着冯蕲州的话,眉心轻敛,眼底带着几分沉思。
  萧闵远如今在朝中威势虽不如大皇子和四皇子,但他毕竟已经封王,是这整个京城之中唯一的一个皇室亲王,手中又握着一些底牌,甚至以利益相连收拢了一大批的朝臣。
  他虽然不像大皇子和四皇子那般,有母家扶持,身后有李丰阑和陈品云这种朝中老将相扶,但是他凭着手段心计却也收服了吏部、户部、刑部多人,而且跟齐老将军的侄孙仁信尉副将齐猛关系密切。
  那齐猛与齐家人虽已隔了两代,但是齐老将军对齐猛的看重谁都清楚,齐家能同意让齐猛跟随萧闵远,就代表着齐家也有意辅佐于他,如此之下多了军中之人,再加上萧闵远本身的心计,手段,城府和性格,远远足以弥补他和大皇子,以及四皇子之间的差距。
  陈安在宫中沉浮这么多年,他的眼光定当比寻常人还要老辣,他不会看不出来萧闵远已有问鼎皇位的资格,更是已经具备了和大皇子、四皇子争夺储君之位的能力。
  在这种情况下,陈安就算不支持萧闵远,也定不会这般明显的和萧闵远做对才是。
  身处陈安那个位置,最应该明白的就是叫明哲保身之道,哪怕真他的有意想要投效谁人,也断不会做出这种明显能让人抓住把柄的事情,他只需要稍作示好,无论是大皇子,四皇子,还是萧闵远,都定会将他奉为座上之宾,捧着天大的利益去拉拢他。


第386章 把柄
  可是如今陈安如今不仅是做了,还做的这般明显,甚至几乎已经是在设局,想要将萧闵远彻底拉下来,如此不附和他为人的事情,就只能说明,陈安与他投效的那个人之间,恐怕也并非只是利益关联那么简单。
  冯乔看了冯蕲州一眼,而冯蕲州显然也想到了冯乔所怀疑的事情。
  他微眯着眼细想了片刻,就朝着左越吩咐道:“去告诉衾九,让她通知宫里的人,想办法查一查陈安,看他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入了别人手里。”
  冯乔在旁听着冯蕲州的话,突然想起上一世曾经听说过的一件事情来,开口道:“如果陈安那边找不到什么突破口的话,就去一趟陈安的老家,我记得陈安应该是梧州那边一个叫平阳庄的地方上的人,当年永贞帝登基后不久,曾经给过陈安一次特赦,对象好像是陈安的子侄。”
  “左叔,你去查查那个人,看是不是那个人被人捏在了手里,否则以陈安以往的谨慎,他不该这么冒险才是。”
  左越早已经习惯了冯乔每一次突如其来的神来一笔,以前他还会奇怪这些乱七八糟,甚至毫无头绪的消息冯乔是从哪儿知道的,但是后来多经历了几次,他也就习惯了。
  他本就是个神经比较粗的人,反正在他看来,冯乔是二爷的女儿,是他的小主子,她说什么二爷都不会反对,而且冯乔聪明的像是生来知事的天才,以往几次冯乔让他办的事情从来都没有错过,所以几次之后,左越也懒得再问,每次冯乔吩咐之后,只要二爷不反对,他就照着去办就行。
  左越应下来之后,转身就想出去,可是走了没几步,他却又是皱着浓眉倒退了回来。
  冯乔看着左越满脸复杂,看着她欲言又止,侧着头软声问道:“左叔,怎么了?”
  左越被她一句“左叔”叫的脸颊一抽搐,看着冯乔有种一言难尽的意味,半晌后才缓缓问道:“小姐,我是不是很老?”
  “啊?”
  冯乔满脸莫名,显然没想到左越坑吧了半天,居然问出了这么一句话来,她不由上下看了左越一眼,目光落在他算得上唇红齿白俊俏有加的脸上,那上面的肌肤虽没有贵家公子哥那般白皙,可却也光滑的很。
  冯乔摇摇头认真道:“不老。”
  左越心里苦,眼巴巴的看着冯乔:“那小姐为什么要叫我叔,却不叫云生?”
  冯乔被左越的话问住,看着左越苦巴巴的眼神,那眼里都快挂泪花子了,一脸幽怨的看着她,她顿时有些不知道怎么说的好。
  她上一世对于左越的记忆,一直停留在十岁之前,那时候左越和云生虽然也是冯蕲州的贴身随从,但是因为她身子不好,常年幽居府中,而冯蕲州又忙着朝中的事情,所以她跟爹爹这两个随从接触的并不太多。
  在她那已经有些模糊的的童年记忆里,只记得左越这个“叔叔”肯陪她玩,甚至会在冯蕲州忙碌的时候,带一些小玩意儿给她,哄着她开心,而另外一个叫云生的人却从来都是木着张脸,让人有些害怕。
  年幼的她对左越是很亲近的,也会叫左越叔叔,而在十岁之后,冯蕲州意外在沧州身亡,左越和云生也都死在了沧州,她对左越的记忆也就都停留在了十岁的时候。
  这一世回来之后,左越依旧和上一世的性子一样,只是因为她和冯蕲州坦白之后,冯蕲州知道她不是温室的花朵,让她参与到了那些事情当中,她和左越、云生见面的机会便也远多于上一世。
  在见到左越的时候,冯乔下意识的便会依着上一世的叫法来,只是瞧着左越这样子,他好像是……不太乐意?
  冯乔轻咳了一声道:“左叔……左越,你不喜欢我叫你叔?”
  不喜欢,当然不喜欢!
  他还青春,他还貌美,他还是个什么都没经历过的美男子!
  他才不要当叔!
  左越心里的苦都快要溢出来,面上委屈的瘪瘪嘴,半晌哭丧着脸憋出来一句:“我还没娶媳妇儿……”
  把他叫老了,以后没人肯嫁他怎么办?
  冯乔被左越的话说的咳了连声,险些噎住,而原本见着左越跟冯乔嘀嘀咕咕说悄悄话,而端着茶杯竖着耳朵偷听的冯蕲州直接一口茶喷了出来。
  他慌忙放下茶杯一把将书桌上的东西移了开来,抖着纸上的茶水,然后一边咳一边直笑,抬头时就见到左越一脸幽怨的的看着他。
  冯蕲州抖了抖身子,连忙道:“你放心,你肯定能娶到媳妇。”
  冯乔也是憋着笑说道:“对,一定能,我保证,我以后一定不叫你叔。”
  “……”
  左越看了眼冯乔,又看了看冯蕲州,总觉得他们在嘲笑他,他嘤嘤的在心中哭了两声,怏怏的走了出去,等出了房门之后,就听到身后传来冯乔父女俩的大笑声。
  左越顿时委屈极了,看着门外站着的云生,张嘴想要哭诉,却只得了云生一个后脑勺。
  他顿时大气,骂了句“死木头”后,就气冲冲的走到了侧院,等到四周没人后,左越才抱着柱子哭唧唧的委屈的瘪嘴。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他是男人,想娶媳妇儿怎么了?!
  又不伤天害理,有什么好笑的。
  一群讨厌鬼!
  趣儿牵着大毛从前面走过的时候,就见到左越抱着柱子一边嘀嘀咕咕一边委屈巴巴的撞头。
  左越撞了几下之后,突然觉得不对劲,眼角余光见着前面站着个人,他整个人险些跳了起来,朝着那边看去时候,就见到小姐身边那个爱吃嘴贼还讨厌的胖丫头瞪圆了眼睛,牵着条大狗站在那里神情诡异的看着他。
  左越顿时愤然,瞪着眼看着趣儿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我这种美男?”
  趣儿闻言顿时“呸”了一声,看着左越撞着那昨儿个刚刷了树脂的柱子时,脑门上染上的那坨可笑的红色,斜着眼骂道:“脑子有毛病!”


第387章 冒险
  左越顿时叉腰:“胖丫头你骂谁呢?!”
  “娘娘腔你骂谁胖?!”
  左越顿时瞪她,这死丫头居然敢骂他娘娘腔?!
  他想都没想就脱口骂道:“你这胖妞嘴巴这么毒,小心没人要!”
  趣儿小圆脸瞬间鼓了包,她最恨的就是人家说她胖,她自己忍不住嘴,看到好吃的就想动口,这一个冬天还没下来,脸上就已经圆了两圈,红绫和玲玥没事的时候总喜欢掐着她脸蛋说她胖,就连小姐都说要开始禁她的食。
  眼下听着左越左一句胖丫头,右一句胖妞,趣儿整个人直接就炸了毛,扭头一拍大毛的背脊怒声道:“大毛,咬他!”
  大毛被趣儿喂的皮毛油光水亮的,身材也壮实矫健,听着趣儿的话顿时朝着左越呲牙,然后汪的一声就扑了过去,而原本在不远处玩耍的二毛、三毛见着老大跟人咬了起来,也汪汪叫着跟了上去。
  左越见着扑过去的三条大狗,顿时大叫着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破口大骂:“胖丫头,死丫头,你给我等着!”
  “大毛二毛三毛,咬他!!”
  “嗷…别咬别咬,自己人自己人……哎,我的裤子…别咬……嗷……”
  外院那边闹的鸡飞狗跳,冯乔隐约听到了声音。
  她刚才下棋的时候把自己给下进了死路,黑白棋对峙之时,各不相让,眼见着两边胶着之局已定,冯乔对棋盘上的棋局顿时没了心思,直接放下了手里的棋子转身趴在窗户上,推开窗门嘀咕道:“爹爹,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冯蕲州挑挑眉:“什么声音?”
  冯乔踮着脚,顺着窗户朝外看,却见外面没人,出去的左越也早已经没了踪影,外面也没见到三只大狗的身影,她这才收回视线摇摇头说道:“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她刚才好像听到家里那三只大狗的犬吠声,还有人的惨叫声。
  可是……
  大毛它们那么乖巧,应该不会随便咬人的吧?
  冯乔想着时常蜷缩在她脚边,温顺的不得了的三只大狗,心中肯定的点点头,然后便直接将窗户拉上,隔绝了外面那若隐若现的声音。
  冯蕲州倒是没留心外面的事情,他的心思全在自家闺女身上,他走到冯乔刚才下棋的地方,看了眼上棋盘上的局面说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自己与自己对弈的时候,将自己逼入了死路,卿卿的棋艺越发出众了。”
  冯乔听着冯蕲州意有所指的话,软声说道:“既然是对弈,当然要全力而为才行。”
  冯蕲州:“可出招太狠,贸然前进,也容易将自己陷进去。”
  冯乔抬头:“可是若不狠,给了对手反击之力,断我臂膀,且看破自己虚实,岂不是反将自己陷入绝境?”
  父女俩看似说的是下棋之道,可言语交锋间却都是知道彼此在说的是什么。
  冯蕲州听着冯乔的话后忍不住皱眉,而冯乔却是已经继续说道:
  “爹爹应该最是清楚我们如今的处境,而你也曾告诉过我,我们父女本就是被群狼环伺之人,如今能得一时安稳,不过是因为狼群还未嗅到血腥,还未被触及到生死而已。”
  “一旦被他们知道了我们的事情,知道我们和娘亲的关系,知道爹爹这些年在朝中所为,知道我们和他们早就已经处于你死我亡之境,那些表面的平和就会被凶残所取代。”
  “那些看起来毫无伤人之心的人会化身为豺狼,那些往日和煦之人会变成野兽,他们会踩着我们父女的尸骨,吞噬我们父女的血肉,只为掩埋过去的真相,成全他们的野心,而到时候我们若想自保,便只剩下血战一途。”
  “他们经营了这么多年,臂膀颇多,而他们几个家族,乃至和皇室之间的牵扯也复杂至极,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要先斩断他们的爪子,拔掉他们的利齿,让他们无所依靠,等到真有血战那一日,让他们空有豺狼之心,却无伤人之力。”
  冯乔说到这里,眼底带着些暗色,看着冯蕲州说道:“爹爹,说到底,我们不过是自保而已。”
  冯蕲州听着冯乔的话,就知道冯乔是在告诉他,她昨夜为何要那么做。
  他不是不理解冯乔的做法,也不是看不穿冯乔那般做了之后,所能达到的目的对他们多有利,只是有些事情,知道是一回事,去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冯蕲州忍不住说道:“可你这次的确是太冒险了。”
  昨天夜里的事情,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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