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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毒女-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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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父亲您,这是怎么了?”北唐瑾一脸担忧的看着北唐洵,面上困惑不已。
  北唐洵摇摇头,道:“阿瑾啊,不管当年发生什么事情,都皆已过去,现如今,为了整个北唐家族,为父求你,不要追究了!”
  “这……”北唐瑾一阵语塞,“父亲,您这是为何?难道说,当年母亲的死……是……是被人陷害的?”
  北唐洵一听,才明白过来,原来他这个女儿还不知晓自己的母亲是被暗害的啊!
  于是北唐洵的思维快速变了几变,叹气道:“阿瑾啊,你母亲当年是被八姨娘下了毒,才……”
  北唐洵看着面色发白的北唐瑾,“阿瑾,八姨娘已经被搬去了别院,此时重病缠身,备受折磨,想来也是遭了报应了,你就莫要追究了。”
  北唐洵迅速撒了一个谎,只要不扯到王家的身上,是谁都无所谓。
  北唐瑾神色一震,她还真是有些意外,她这个父亲竟然将凶手扯到了无辜的八姨娘身上。
  八姨娘可不是遭了报应,而是被王元香害的!
  但是,即便是她知晓珍相,还是不会告知北唐洵,只是假意相信了。
  北唐洵见她震惊片刻,还是慢慢点了头,终于松了口气。
  幸好那戏文只是在中间演了一段,前面的并未演出。倘若不然,她这个女儿真是要对付起王元香来,岂不是弄得北唐府乌烟瘴气了?
  只可惜,他刚刚松了口气不久,便又见自己的女儿抬起头来,瞧着自己,那表情又是欲言又止!
  北唐洵一惊,立即反思,他方才的话有漏洞么?还是,他忘记了什么?
  “阿瑾还有什么要为父解惑?”北唐洵试探得问道。
  北唐瑾眉黛深锁,道:“父亲,那戏中名字为《临危托孤》是……”北唐瑾试探得问着,同时自己打量北唐洵的面容。
  只见她这位父亲面色一下子变得青白交错,衣袖更是一阵抖动。
  北唐瑾清楚得记得,这是她这位父亲隐忍的表现。
  对方此时一定是紧紧攥着衣袖!
  “父亲,您怎么了?是不是女儿问得太过唐突了?”北唐瑾的面容很是不安,似有懊悔之色。
  北唐洵摇摇头,道:“不是……阿瑾,你问得并没有错,只是为父想起你母亲当年缠棉病榻,仍是不舍的面容,一时间伤感罢了。”
  北唐瑾一脸的愧疚之色,咬唇道:“都是女儿,女儿思虑不周,令父亲想到伤心往事,女儿不孝,父亲您,您……”
  北唐洵已经摆摆手道:“这不是你的错,你不必自责。”
  北唐洵叹了一口气,“阿瑾啊,你母亲当年,其实是为父的过错……”北唐洵一脸沉痛,观察着北唐瑾的面容,“阿瑾,你会怪为父么?”
  北唐瑾困惑得看着北唐洵,“父亲,您这是何意?”
  难道是她这位父亲反悔了?想要将实情告知于她?
  北唐洵道:“是为父当年对你母亲太过疏忽,以至于并没有发现八姨娘做了手脚,当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北唐洵满面愧疚之色,“阿瑾,你会怪为父么?”
  北唐瑾怔然得看着北唐洵,她此时已经无法分辨对方说得是真还是假,难道,当年只是他的疏忽?以至于给了王元香可乘之机?
  是这样么?
  可是,可是,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死于凤琰剑下的时候,根本没有一丝的痛苦啊!
  北唐瑾摇摇头,她下意识往后靠了靠,北唐洵见她情绪倏然变得激动起来,也是有些慌了神,难道说,他养育了她这么多年,她对他没有一丝的感恩之心,他仅仅是一时疏忽,就要成千古罪人么?
  “阿瑾,你……你是怪为父么?”北唐洵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颤抖的声音令北唐瑾倏然回过神来,然后慢慢坐正了身姿,立即摇头,道:“父亲军务繁忙,怎么可能时时注意到后宅的事情呢?父亲,您不必自责,这或许……或许只是母亲的命……”北唐瑾艰难得说着,一行清泪已经夺眶而出!
  “阿瑾……”北唐洵不知如何去安慰自己的这个女儿,最终叹了一口气道:“你回去歇息吧。”
  北唐瑾从怀中掏出巾帕将眼泪擦干净,然后恭敬退出。
  北唐洵望着她挺直的背脊,不禁想到了亡妻,心中一片哀凉!
  “你说得没错,阿瑾,这便是命……”
  北唐洵不住得叹气。
  “砰砰砰——”瓷器碎了一地,王元香还是不解恨,从百宝阁抱起一个青花瓷的瓶子又要砸向地面!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明王和北唐瑾那个贱人居然一个都没有受损伤!”
  “母亲,您消消气吧,此时可不是生气的时候啊!”北唐峰已经夺下王元香手中的瓷器,劝解着。
  王元香这才一屁骨坐下,喝了一口茶,问道:“阿峰你说,我此时除了能生气以外,还能做什么?”
  北唐峰道:“自然是拆穿北唐瑾的假面具了!”

☆、第342章疾步逃走

  王元香一怔,问道:“怎么拆穿?”总不能告知老爷,说她察觉到北唐瑾知道了当年的事情?那不是在告知老爷,她一直在同北唐瑾为敌,而且处处动手脚么?
  一见自己母亲脸上的神色,北唐峰便知道对方心中在想什么,笑道:“母亲,您忘了,北唐瑾可是同永昌公主交好!”
  王元香仍是不明白自己儿子的意思,“那又如何?”这同揭穿北唐瑾的假面具又有什么干系呢?
  北唐芸听到这里,倒是了然一笑,她其实早就想好了一个计策。
  北唐峰本是要说自己的计策,看到北唐芸面色,不禁问道:“阿芸可是听明白了?”
  北唐芸倒是未料到北唐峰会问自己,她原本坐在这里,也不过是听听罢了,并没有打算说出自己的想法。
  因为在她看来,同这些愚蠢的人说话,只是浪费口舌而已。
  但是既然她这位哥哥问话,她自然不会违背,答道:“已然明白。”
  “哦?”北唐峰饶有兴致的看向北唐芸,虽然他已经知晓北唐茹是北唐芸设计陷害,心中仍是觉得,他这位妹妹还是懦弱无能的。
  看了北唐峰的面色,北唐芸的嘴角讥诮一勾,“三哥哥的计策是不是想要母亲吹枕边风?告知父亲,在宫里头儿那头一出戏已经排演过了,而且永昌公主听过,恐怕已经告知了北唐瑾?”
  北唐峰仍是不能适应自己这原先懦弱无能的妹妹一夕之间变得如此聪慧玲珑了,不禁点头,道:“你猜的不错。”
  北唐芸一脸嗤笑,“三哥哥以为这个计策高明?”
  北唐峰着实难以适应北唐芸这高深莫测的表情,不禁面色变了几变,“莫非阿芸有更好的计策?”
  北唐芸道:“自然是有,不过,我不会说。”
  北唐芸故意拉长了声音。
  “你说什么?你这是什么态度?”王元香怔然片刻,恨恨得指着自己这个不孝的女儿!
  “什么态度?”北唐芸轻蔑得看了一眼王元香,“我只是在想,同一个愚蠢的人,讲一个精密的计策,着实浪费口舌罢了!”
  “阿芸,你怎么能对母亲这么说话?”北唐峰一阵愕然,他这个妹妹真是变得太多了!不仅是不懦弱了,而是太嚣张了!
  “哈?”北唐芸同样轻蔑得赏了北唐峰一个表情,“愚蠢的人从来都不会觉得自己愚蠢。”
  “你!”王元香气得头都疼了,她浑身发抖,指着北唐芸,北唐芸却是站起身来,不再看她一眼,踱步而去。
  “大舅舅已经倒台,母亲和哥哥还是自求多福吧!”走出几步后,北唐芸又转身,补充了一句。
  王元香和北唐峰都震惊在当地,北唐芸却是勾起嘴角。
  北唐瑾正是得势的时候,此时去触她的霉头,不是愚蠢,又是什么?
  她这么聪明的脑子,怎么会有这样愚蠢的母亲和大哥?
  真是很难令人想象。
  细雨霏霏,绿意朦胧,垂柳如烟,含苞滴翠。
  今日的月色很亮,宛如白昼,然而,仍是抵不过这江上的寒烟,细雨的寒凉。
  飞扬的衣袍猎猎作响,雨水打湿、了她的墨发如绸,粘在脸颊上,心却是越发舒服了一些。
  也许,正是这寒凉的雨水,使得她身上的痛感更重了一些。
  已经麻木不仁的心倏然有了知觉,让她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雨水冲刷,她伸出双臂去迎接,然而,就在这时候,一把油纸伞撑起在头頂。
  那脚步声的主人异常熟悉,她平静的面色变得骤然冷漠,“我不想见到你。”
  “雨中观柳甚是有趣,只是这初夏的雨也太过寒凉了一些。”身后的声音清亮且动听,仿佛是越发靠近。
  一股排斥的急火倏然拥入恟腔,北唐瑾冷然回眸,“你还不走,你……”
  然而,在看到身后人一身翠色长袍的时候,她的怒火仿佛是被这寒凉的雨水浇下,瞬间熄灭了,换来的是,久久的惊怔,和那宛如江水般排山倒海而来的酸涩动容。
  对方笑意宛然。
  她却几乎要说不出话来,“你……你还记得?”
  其实今天她不是无故在此地淋雨,压制她喘不过气来的缘由是,今日乃是她兄长的忌日。
  她记得她曾经无意同夏莎提起过,哥哥最喜欢翠色的长袍,每每母亲做了新衣裳他都高兴得做出好几首诗。
  倘若,倘若她能再见哥哥穿着翠色的衣裳笑一次,她便知足了。
  只可惜,那怀想的画面只能存在记忆里。
  “虽然我不晓得你兄长的模样,但是我这般本就风琉倜傥,扮成男子也是要颠倒众生的啊!怎么样,阿瑾,我是不是比你兄长更俊美?”
  北唐瑾已经无意于同她耍嘴皮子,手指颤抖得抚上那翠色的衣领,积压已久的泪珠子一下子涌了出来。
  “的确,的确,的确很像……”她的手指颤抖得抚上这张酷似她兄长的脸容,“倘若哥哥活到这个年纪,也应当也是这般俊美了吧。”
  她倏然笑得很甜美,很是痴迷得望着这张脸容,泪水划过她雪白的脸颊,她却是睫毛不眨一下。
  良久,她没动,她只是痴痴望着。
  “阿瑾,你再这般瞧着我,我要受不住了!”夏莎终于忍不住说道。
  北唐瑾终于不舍得收回目光,感激道:“谢谢你,给了我这个惊喜。”
  即便是,这或许是别有目的的。
  夏莎好笑,目光瞟着北唐瑾的侧脸,比平日柔美了三分,笑道:“既然如此感动,你当如何报答我呀?”
  北唐瑾转过身去,背对夏莎,她刚刚想到对方是有目的的,对方便立即提出来了。
  “你要我做什么?”
  夏莎走近北唐瑾,将伞偏向她那边,“这个么……”
  夏莎抚着鼻侧,试探问道:“那就解除那个赌约的要求,如何?”
  北唐瑾嘴角一勾,“好。”
  细语寒凉,就在不远处,一阵琴声涓娟流淌,宛如碧泉倾斜而下的弘溪。
  “阿瑾,他就在不远处。”夏莎倏然打破了寂然的氛围。
  北唐瑾本是闭眸倾听琴声,停顿了片刻,问道:“谁?”
  夏莎美眸眨动,看向远处,“自然是明王了,还能有谁?阿瑾,你这是明知故问嘛!”
  在听到“明王”两个字后,北唐瑾的身体一僵,心口猛地发疼。
  为什么,要提起这个人呢?她已经试图不去想了。
  “你是来做他的说客的?”沉寂了片刻,北唐瑾问。
  “我为什么要做明王的说客,我只是来看他的笑话!”夏莎叹了一口气,“阿瑾,你说,明王高高在上,被人拒绝又是怎样的表情呢?”
  夏莎故意伸长了脖子去观察北唐瑾的面容。
  “这与我何干?”
  北唐瑾的面容僵硬着。
  “这倒也是,一个月后你便要嫁入郑家,而明王便要娶了冯家慧君小姐,看起来,他的事情自然同你无干,哎,这是我多话了。”夏莎的声音中带着后悔愧疚之意。
  北唐瑾狠狠握紧衣袖,真想将这个人赶走!
  “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么?”非要扰乱她的心神,令她心中堵得慌才爽快么?
  夏莎却是笑道:“哎!阿瑾,我若是你,明王若是背叛了我,要同其他的女子成亲,我非要搅黄了他的婚事不可!他凤晰琀想要和别人双宿双妃,也别想舒服过日子!我非要弄些女子,搞得他后宅鸡犬不宁!”
  北唐瑾的衣袖颤抖着,“你说够了没有!”
  夏莎耸耸肩,对于北唐瑾怒气不以为然,“没有。”
  北唐瑾的双眼直冒火,就那么瞪着夏莎,恨不能堵上对方的嘴巴!
  但是瞧着那张同她兄长十分相似的脸容,她的心便一下子软了下去!
  夏莎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仍是有恃无恐道:“倘若明王提出同冯慧君的婚事,只是为了消除太后娘娘对你的恨意,阿瑾,你说,你会不会原谅……”
  夏莎的话还没有说完,北唐瑾已经转身离去,“哎,阿瑾,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你还没回答我呢!”
  夏莎疾步追赶着北唐瑾。
  北唐瑾的脚步却是越发快了,她的心急促得跳动,几乎要从嗓子眼儿钻出来!
  不,凤晰琀不是为了她,只是变心了而已。
  不,只是已经觉得她不新鲜了,又盯上了其他的猎物而已。
  对!一定是这样的。
  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北唐瑾脚下疾步如风,仿佛逃也似得往前飞奔。
  夏莎瞧着她这背影一阵叹气。
  看来,经过这件事,她的心病越发重了。
  她已经不能再相信任何人了。
  又怎么会任由自己的心去接纳另一个人,在乎另一个人,让自己有这诸多弱点呢?
  她是从黑暗和死亡中走出来的。
  所以,最怕的便是“弱”这个字。
  她不会允许自己有弱点,给敌人以可乘之机,一招毙命!
  凤晰琀这个时候也从隐蔽的地方走了出来,看着北唐瑾那疾步如逃的背影,一阵苦笑。
  她根本就不想见到他。
  他已经成了她心中的魔鬼了,哪怕是关于他的一丝一毫的东西,都将她吓成这样子。
  她如此远离他,如此害怕他,他哪里还有机会呢?
  这不是自作自受么?
  虽然,前几天他便从凌霜口中得知,北唐瑾已经吩咐下去,凡是关于他的信件,她一律不回过目,全都交由下边的人自行处理。
  她已经不想知道关于他的只言片语了。
  哪怕,只是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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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怪异母亲

  北唐瑾认真倾听,并未回答夏莎。
  接下来是一阵沉闷的铁门撞击的声音。
  “母亲,您怎么来了。”是一个熟悉的男子的声音。
  “是何老太君?”北唐瑾见到何老太君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是卫国公的声音她十分熟悉。
  夏莎笑着点头,目光看向那暗黑的一片,“这可是一个别样的母亲。”
  北唐瑾挑眉,“别样???”是什么样?
  夏莎笑道,“或许待会儿就有答案了。”
  “先将这些酒菜摆上吧。”何老太君命左右的婢女将食盒打开,摆了一桌子酒菜。
  卫国公则是狐疑得瞧着自己的母亲,“您去见太后娘娘了?”
  何老太君已经坐下来,“先坐吧。”
  卫国公顺从得坐下,何老太君已经拿起筷子,夹了一些小菜放到卫国公的碗里,并亲自为对方倒了酒。
  “你整日为了家族忙碌,我们母子好久没有聚在一桌子上吃饭了。”何老太君声音淡淡,面色却是慈爱极了。
  仿佛他们正在自己的家中享用美食一般。
  “母亲,是儿子不孝,是儿子无能……不能为您尽孝了!”王献倏然跪在何老太君的面前,老泪纵横。
  “儿子愧对母亲,愧对王家,让您白发人送黑发人……”王献垂首磕头,砰砰直响。
  何老太君只是看着他,一直看着自己的儿子将头磕完了,才道:“起来吧,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王献顺从得点点头,“母亲说得是。”
  “坐下来吧,咱们好好吃了这顿饭,不要浪费了我准备的这一桌子菜。”何老太君的表情极为专注,在碟子上来回动着筷子。
  王献却是一怔,目光盯着满桌子的菜,“您亲自做的?”
  何来太君笑得十分慈爱,夹了一块儿白玉的豆腐,放到王献的碗里,“你小的时候,最喜欢吃豆腐,尤其是用熬好的鸡汤,小火慢炖。”
  “母亲,您还记得。”王献感动得眼眶都红了。
  何老太君的眼眶也有些发红,她仰头看着牢房的顶部,仿佛在想象当年的事情。
  “你不是我的第一个孩子,却是最重要的一个孩子,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何老太君回忆着。
  “那时候你父亲身边女子无数,我又身份低微,出身寒门,当家主母的位置怎么可能轮的上我?可是老天有眼啊,你姐姐夭折以后,你父亲便渐渐冷落了我,我以为再难有孕,谁知道竟意外怀了你。”何老太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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