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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凰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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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镜辞犹在梦中,霍寻蓦地欺身而下,将她按到在床上。顾镜辞骤然惊醒,不由得惊呼出口。他霸道地印上她的唇,口齿相缠之时。“嘶”的一声,是衣裳被他撕开的声音,她洁白无瑕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耳鬓的一缕黑发落了下来,落在霍寻眼底燃气一戳火焰。
  “别怕。”他一只手紧紧箍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解开她腰间的细带,温暖粗糙的大手游走在她细若凝脂的皮肤之间。顾镜辞如案板上的小鱼一般挣扎着,仍旧威胁着:“霍寻你敢碰我一下我让你十倍尝之!”
  “霍寻!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霍寻扼住她的下颔,轻笑着问:“顾镜辞,难道没有人教过你新婚夜不管夫君做什么做娘子的都要顺从吗?哪里有你这么恶毒的女子?”
  “三年前你弃我离开的时候可曾想过这些?我们霍大将军不是说一切皆可权衡吗?”顾镜辞大声质问着说道。
  “我不喜欢你这副恶毒的好像我是你仇人一样的眼神。”霍寻松开她的手,帮她拉好被子:“不过我会等,我会等到有一日我们都能够坦诚相待的一日。”
  顾镜辞还要再说话被他轻声打断:“下次别再熬夜做事情了,伤眼睛。”他吹灭蜡烛,却并未离去。黑暗中只能隐隐分辨出一个硬朗的轮廓,顾镜辞不敢看他,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
  许久,一声悠长而沉沉的叹息出口。
  秦昭帝三十六年八月,皇帝为已加冠的三子秦烨选妃。镇国大将军霍寻之妹霍清婉端庄娴淑,着册为祁王妃。
  霍清婉册妃那日,顾铮和徐清欢随着顾镜辞一起观礼。铺天盖地的花瓣和浩浩荡荡地迎亲队伍带走了顾铮一生最执着的念想。顾镜辞作为长嫂,将霍清婉亲手送上了喜车。回首一霎,却看见顾铮眼中那抹牵扯地呼之欲出的青丝。在那漫天的花瓣飞舞被拉扯地越来越远,车轮滚滚,带走了一世间的思念。
  “怎么了,怎么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霍寻站在她身后,低声说着。
  顾镜辞回身对他说:“真是要谢谢你了,给了我一个终身难忘的婚礼。”
  霍寻嗤笑,“赵志云不是都跟你说明白了吗?边塞事宜,事关大秦存亡,我不得不走。”
  “是么?日子不是你挑好的吗?霍寻,你真以为我是傻子吗?”顾镜辞蹙眉道:“故意还是有心,我看得明白。”
  “你明白吗?”霍寻扬眉一笑:“真的——明白吗?”
  “哥,你在想什么出神?”顾镜辞唤他回神,眉目间隐隐有些疑窦。
  “我有些头疼,大约是前些日子摔得了。”顾铮揉了揉额头,忙转开话题:“对了,妹妹你可要回来吃饭,正好今日我也不去军营。咱们一家人难得聚齐在一起。”
  霍寻微微一笑:“也好,理当婚后三日回门,我这个做女婿的却拖了三年,当罚当罚。我得好好准备一番才是。”
  “准备什么,吃个饭而已,又不是上阵杀敌。”顾镜辞笑吟吟地回嘴。
  霍寻睨着她,忽然紧握着她的手,笑着应道:“既然夫人都发话了,那这就去吧。”
  顾城见霍寻跟着顾镜辞一道回来倒是很惊奇,却也并未问起大婚之夜的事,只是教他坐下陪自己下下棋。
  一家人貌合神离,一顿饭吃的心事重重。霍寻和顾铮在一旁高谈阔论,顾镜辞和徐清欢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边训斥兄长。顾铮有些强颜欢笑,顾镜辞却也无可奈何。
  饭后,顾镜辞提出要回去。两人顺着街道慢慢走着,相顾无言。
  霍寻道:“一个月以后,你和我一起走。”
  “不可能。”顾镜辞淡淡回绝。
  霍寻自顾自道:“突厥骑兵精锐,机动性极好。光光是马匹就是中原大地无法比拟的。皇帝绝对不会任由我们打下去,唯一的法子只能是和亲。”
  “和亲?要萧淑妃的端淑公主去和亲吗?”顾镜辞摇摇头:“以萧淑妃的性子她怎么肯?”
  霍寻微微含了一缕笑:“就是啊,皇帝自然也是舍不得亲生女儿的。所以他想了一个主意,以和亲为由,先设计杀掉突厥新单于伊卓,再以骑兵突袭。彻底剿灭突厥,以绝后患。”
  顾镜辞闻言不禁疑惑道:“端淑公主柔柔弱弱的性子别说杀人了,踩死一只蚂蚁都要吓半天。指望他杀人,皇帝也真是想得出来。”
  “也没指望她杀人。”霍寻幽幽一笑:“这不才是让你跟我去边塞吗?她杀不得人,可不见得你杀不得。”
  顾镜辞脸色一白:“你让我代替她和亲?”
  霍寻微微挑一挑剑眉,道:“是,你随我去边塞,到了之后假扮端淑公主接近伊卓,等时机一到你就下毒把他杀掉。我会去接应你。”
  “凭什么?”顾镜辞脸色一沉,质问道。
  霍寻轻声笑了起来:“凭什么?你不是一直想要我们两清吗?等到事成之后,我答应与你和离,如何?”
  顾镜辞一脸不信任:“你到底为什么要做这些?仅仅为了天下太平?可笑!”
  “你既然不愿意卷入这些纠纷,那么也就无须知晓这些事情。”霍寻淡漠地说:“一句话,答应或是不答应。”
  顾镜辞沉吟许久。天际的一抹云霞慢慢隐去光彩,天色骤然沉下来,几颗星子遗落天边。四周是辉煌的灯火,月光把他们的影子拖得很长。她轻轻开口:“好,我答应你。”
  “一言为定。”霍寻应着,眸中隐约有些落寞。
  顾镜辞定定应着:“一言为定。”

  ☆、计定

  计定
  秦昭帝三十六年九月,突厥绕过陇西长城,东进云中郡,云中郡守奋战至死。
  同年十月,突厥部特使前来求娶公主与新上任的匈奴单于伊卓和亲。
  皇帝脸色微沉,把折子往雕金象牙楠木桌上一摔,冷冷扫视着阶下战战兢兢的百官:“好啊!很好。上一个月,突厥部伊卓十万铁骑蹂躏大秦疆土,这才过了几天,你们就让朕嫁公主给他们!你们丢的起这个人,朕丢不起!”
  “还望陛下三思而行啊,”丞相傅正山苦口婆心道:“近几年来连年战争,大秦损耗了巨大的人力,财力,兵力。才过了不久,国库空虚还未补回来,兵力也不如从前。眼下当是以和为主,万万不可再行出兵打仗了!”
  “还望陛下三思而行!”左侧文官皆齐声附议,却不成想这一举动彻底触怒了皇帝。
  “混账!”皇帝怒的胸口因为愤怒而剧烈地一起一伏。他愤怒地掀桌而起,书册奏折散落了一地。皇帝面目狰狞可怕,十分骇人:“好!很好!很好啊!你们一个个都做好了决定,那你们还要朕做什么?你们不够串通一气了吗?!”
  顾城只是淡然跪下:“陛下息怒。”
  登时满朝文武皆跪下请罪,齐声高呼:“陛下息怒!”
  “滚!都给朕滚!”皇帝操起那折子,猛的砸向傅正山。傅正山泪流满面,膝行几步上前道:“陛下,老臣良言啊!若是不以和亲之计,恐怕大秦气数不足啊!陛下!”
  皇帝想来对他尊敬有加,毕竟他是傅贵妃之父,亦算得上是皇帝岳父。不曾想今日却是丝毫不给他面子,傅正山亦是爱面子之人,如此被皇帝批评,以后还如何在百官面前抬起头来?
  见势不妙,他连忙与百官一起退下。
  “朕尚未百年,他们就闹着成这个样子,要是等朕百年之后,是不是会江山易主?臣下叛乱?那么朕打下这一片江山又有什么意思?”皇帝立在窗口,迎着外面一片碎落的晨光,那沧桑的面庞格外的沉重。
  顾城闻言跪下,“陛下尚还盛年,不必多思。”
  皇帝面色沉寂,摇首苦笑道:“朕自己的事,自己明白。王后的大皇子和二皇子走得早,朕唯有烨儿和尧儿两个儿子。无论如何,总有一个会继承皇位,剩下一个也不见得会心甘情愿地接受。嫡子之争,你当真以为朕看不出来么?丞相,太尉,贵妃,淑妃,上至朝臣下至后妃,他们每个人都在争,都在赌,赌朕的这颗心。以至于当外患来临,当大祸临头,他们还是在争,还是在抢,他们为什么不回头看一看!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一个个说起来都是满腹经纶的人,这么浅显的道理却是难以做到!”他冷笑连连,望向苍穹:“此乃朕之不幸,大秦不幸也!”
  顾城沉吟思忖片刻,道:“陛下,臣私以为……丞相所言还是有道理的。大秦实力实在不如从前……”
  “莫非岳父也以为不已开战吗?”忽闻身后声音淡淡,顾城微微睁眼,对着霍寻微微颔首:“霍将军。”
  霍寻对皇帝躬身见礼,顾城道:“听大将军的语气,莫非心中早有良策?”
  “臣只是陛下运筹帷幄的一个执行者,臣无良策,良策始于陛下心间。”霍寻面色恭谨,一丝不苟。
  顾城疑惑地抬头,皇帝嘴角噙着一丝微笑,带着许欣欣然的欣慰:“本来此事约定好只有朕和霍卿知道,不过现在看来,还是要告诉左相了。”
  霍寻道:“和亲计是假,要永诀突厥滋扰之患是真。待突厥单于伊卓来佑安娶亲之事,我等暗自调遣兵力,合围匈奴。出其不意,必定一举拿下突厥铁骑。”
  顾城恍然大悟,只是隐约觉得背后一凉。他躬身道:“陛下良策,吾皇万岁。”
  顾城跟着皇帝很多年了,他从未如此不放心过,不放心自己的一双儿女,不放心……到底,还是不放心他们的野心。而皇帝呢?皇帝肯放过他吗?
  顾城叫住霍寻,快步赶上去,悠然问道:“听镜辞说,她要与你一同去往边塞?”
  “是,小婿会好好照顾她的。”
  “镜辞有时候难免倔强不懂事,你得多多担待着点。”他眯起眼打量着霍寻,眉目轩昂,如夏日流火一般的朗朗青年。只是不达眼底的笑里隐藏着一丝冰冷,即使眼下暖意融融,他却仍是觉得冰冷透骨。
  霍寻眉目之间透出一股暖意,“是,小婿谨记,会好好照顾镜辞。”
  顾城点头正色道:“但愿霍将军记得今时今日所言,也不枉老夫对将军的的看好。”
  萧寂至今还记得他第一次来到雍和宫那一年,他是皇帝身边的侍中,她是新晋的萧美人。那时候也是这样一个冬天,一天的雪花一地的洁白。她袅袅婷婷地立着,轻声细语:“哥——”
  那一场分别,便是错;那一错,竟是有二十年了。
  “太尉,太尉——”侍女红袖唤他回神,笑一笑欠身道:“娘娘就在里面了,奴婢便不进去了,太尉自个儿请吧。”
  萧寂略感尴尬地笑笑,拱手道:“多谢了。”
  亭台楼阁,一草一木,晏晏笑语,伊人倩影,一切如旧。
  依礼见过萧慧之后,萧寂随手跪坐在一侧的软席上。萧慧用帕子遮了遮眼角的泪光,沏了一杯茶递给萧寂。
  萧寂点头,关切问道:“端淑如何了?还是哭闹吗?”
  “唉,这个命苦的孩子。皇上执意如此,本宫去崇明殿跪了好几次,皇上一点也不肯退让。”萧慧掩面轻轻啜泣:“可怜我的儿啊,这后半辈子就要耗在无边无际的大漠里了,还不知何时再能见上一面……”
  “其实你大可不必担心。”萧寂压低了声音说:“皇帝未必肯真的和亲,听着皇帝的口气,大约是要使计对付突厥人了。和亲兴许也只是个幌子而已。”
  “那本宫就放心了。此次请哥哥前来是为了另外一件事——”萧慧闻言一惊,当即大喜过望。她平复心头的情绪,涩涩开口:“你年纪也不小了,总是这样一个人会教人家笑话的。端淑和尧儿都长大了,本宫地位稳固,你也该成家了。”
  萧寂低头凝神望着那茶水散出缭缭雾气,直到那氤氲出的薄雾慢慢退却,只留下一抹微不可闻的余温慢慢冷凝。他意味深长道:“是,妹妹说的话,臣兄一定听。”
  萧慧瞬间讷讷无语,许久她才颔首道:“哥哥愿意就好,那……我择日给哥哥挑个好姑娘……”
  “淑妃娘娘的话——”萧寂正了正神色,逼近她一步,眸中带刺:“臣兄一定遵从,不管是娶妻也好,其他也罢。”
  萧慧心中一惊,还是强做镇定道:“那就好,哥哥的婚事关系到势力的结合,必定的好好挑着……”
  “呵。”萧寂猛地抓住萧慧的手腕,狠狠攥紧。他强压制住心头的怒意,不由分说狰狞着把她摁倒在地。
  “你疯了!”萧慧一怔,仿佛浑身被冷水当头浇下,不由得打了个激灵。萧寂手指轻勾,滑进她轻薄的衣衫中游走。萧慧低低道:“若是让傅静岚那个贱人看见了……”
  萧寂微微一笑,意蕴悠长:“雍和宫是什么地方?若是有傅静岚的细作,那以前为什么没有出事?”他轻吻过萧慧的眉眼,萧慧别过脸去,略有躲闪之意。
  “怎么了?”萧寂抬一抬她的下巴,迫视着她:“淑妃娘娘当年为了怀上龙种勾引臣兄受孕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萧慧陡然之间明白了什么,哪怕她是皇帝的妃子,哪怕她沦丧自己,他都一直一直坚守在她的背后。她妩媚一笑,扬着下巴指了指寝殿,无限妖娆风姿展现无遗:“这里太碍眼,我们去寝殿——”
  迷离,欲望在脑海中撞击着;缠绵,低吟声编制一室旖旎。
  攀上欲望的顶峰,萧慧恍若感觉炽热的皮肤已经把那颗冰冷的心燃烧地滚烫,仿佛重获新生一般的快感袭上心头。
  萧慧侧头看向他依旧硬朗的面庞,不觉心酸。昔年往日,他不是萧太尉,只是沈寂;她不是萧淑妃,只是慧。那样相伴相守,岁月静好的日子已经被后来的诸多事掩埋在心底,越埋越深,慢慢融进血肉里。
  一晃二十年,她有了端淑有了秦尧,可是却总觉得哪里缺了一块。那是属于内心的缺憾,是情感上不可弥补的空白。最最难得,他年过四十依然为她守候,不沾女色。
  她陡然觉得背后一凉,厉声道:“谁——”
  未到冬日,长春宫里早早起了暖炉,满室旖旎渐渐散去,便是味道温暖的椒泥之香浓郁郁地扑进来。
  “千真万确?”傅静岚声音有些慵懒,她坐在梳妆镜前任凭身后的庆儿用沾了玫瑰和茉莉的汁水梳理着青丝,看着镜子里跪在一旁的侍女。
  那跪在地上的侍女低低道:“奴婢亲眼所见,不会有假。”
  “那件事你做的很好,只是要让萧慧和萧寂死无葬身之地还是不够的。去,查一查萧寂的身世,本宫相信,这里面还有更多有意思的事情。”她朱唇轻启,温婉中却是带着几分寒意。
  “是,奴婢这就去办。”

  ☆、和亲(上)

  和亲(上)
  月白霜凝,冷露无声,边关初冬已然是一片萧索颓然之境。
  佑安城内的行宫驿馆里,女子凭栏对月,眉眼似画,五官精致,一身红衣浓如烈焰,笼罩在一片月色里更显得清冷而孤寂。
  她正凝视思虑着,忽然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渐渐靠近。顾镜辞并未躲闪,只是理了理袖口的皱褶,笑吟吟道:“平日里看惯了临安夜色,不知将军以为,今晚佑安月色如何?”
  霍寻立在她背后一步之遥的位置,他闻言只是道:“月光如水,轻柔恬淡,只是天上却是一直有一层淡淡的薄雾笼在月亮周围。似轻纱一般遮住月色,有言道可望而不可即,大抵也是如此道理吧。”
  “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日明年何处看。”顾镜辞轻吟着,怅惘道:“苏东坡先生的一词《阳关曲》却是道尽了我此时的心境了。人生聚散无常,今朝望着月圆如此,明日却又不知何去何从了。”
  “你这是什么话?”霍寻赫然打断她,顾镜辞慢慢转过来头,一双清水寒眸悠悠盯着他,眼底闪过傲气旋即又变成一丝玩味。她眼里染进一层月色,漆眸微抬,“将军?”
  霍寻问道:“日后,你想做什么?”
  “事成之后吗?”顾镜辞低头思酌片刻,抬头笑道:“大好河山,万里锦绣,只愿此生能够游历于山水之间,享人世清福。至于富贵名利,皆抛之脑后。世间种种,再与我无关。”
  霍寻指着西北方向的那一座隐在月色中的山峰道:“那里便是狼居胥山,再往北,过了长城关隘就是千里茫茫大漠。那里就是突厥人的部族。狼居胥山终年积雪,传闻汉时骠骑大将军霍去病北征匈奴时曾经于山顶封禅。后代兵家皆以封狼居胥为最高荣耀。可惜气候变迁,那里已经常年积雪,从未有人敢翻越此山。”他又感慨道:“我也不能翻越它,这世间最最能使我敬服的,莫过于天地之力了。”
  “天地之力?”顾镜辞苦笑:“这话若是落在别人耳朵里就是大不敬之罪,可是偏偏与你说来却好像那么理所应当。”
  霍寻沉默片刻,忽然朗声笑道:“那你是说,我与别人不同?倒是说来看看,哪里不同?”
  忽然肩头骤暖,带着体温的披风落在肩头。顾镜辞诧异地回头,霍寻眸色暗沉,并未言语。“多谢。”顾镜辞静声问道:“端淑公主可还哭闹吗?”
  霍寻道:“我都说与她听了,不用去和亲,她自然是开心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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