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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凰归-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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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马鞍下面拿出来一个酒壶,打开酒塞子咕咕饮了一口转而递给顾镜辞:“给,喝酒么?”
  顾镜辞沉默着接过,几下犹豫才慢慢在鼻尖轻嗅一下。刺鼻呛人的气味直直被吸进鼻子里,她微蹙细眉,忍不住侧头咳嗽了几声。
  “突厥的酒不比你们秦国的,说实话本王尝着你们的酒如同水一般清淡寡味,不如我们突厥的酒水刚烈。”伊卓徐徐说道:“喝点酒暖暖身子吧,大漠里晚上冷的紧。”
  顾镜辞强迫自己饮下那割喉烈酒,才少饮小半杯已经是面红耳赤,腹间仿佛要烧起来一般。她揉揉太阳穴,强撑住道:“这酒实在是太烈了。”
  伊卓笑了笑,“可还记得当年你假扮和亲公主的时候吗?那时候你就这么说了。”
  顾镜辞却不知道如何再接下文,只听得伊卓笑道:“镜辞,你知道你身上哪一点最让本王喜欢吗?就是你的聪明,聪明里却又带着可爱,那模样实在是让人爱极了。”
  他忽然转过头来来望着她,深吸一口气轻轻道:“镜辞,我们明天,就要成亲了。”
  顾镜辞眉心成结,她吞吞吐吐道:“我……”
  伊卓伸手把她揽进怀里,冲着她耳畔吹气,苏苏软软道:“新婚前三日新婚夫妇不得相见。你进我特意找我来有什么事吗?一定连这么一晚上也耐不住了非要告诉我?”

  ☆、是你

  是你
  伊卓伸手把她揽进怀里,冲着她耳畔吹气,苏苏软软道:“新婚前三日新婚夫妇不得相见。你进我特意找我来有什么事吗?一定连这么一晚上也耐不住了非要告诉我?”
  顾镜辞却是一阵默然,不知从何说起,如何开口。
  她总是这样,这样的懦弱,这样的反复无常,到最后却遗忘了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个声音——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就这么沉默着,反倒是伊卓从自己的袖中缓缓掏出那半边绣着月光荷香图的绣帕。那绣帕的阵脚并不甚细致,比不得江南织造苏州织造做出来的半分精致,倒像是随意绣着来玩的。
  “镜辞,你还记得这个吗?这是你三年前……”
  顾镜辞望见自己三年前绣的帕子,不觉红了眼,一把扯过来嚷道:“你还留着这东西做什么?”
  伊卓不觉有些诧异,与顾镜辞对视着。他的眼中平静而丝毫不起波澜,好像是一面幽深的湖,散发着摄人心魂的暗光,好像要把她吸进去一般。
  顾镜辞知晓自己说话重了,只得兀自低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
  “镜辞。”伊卓淡淡笑着打断她,“你不必解释,我心里明白。”
  “你……明白?”顾镜辞不觉愕然。
  伊卓反握紧她的手,坚定地说道:“不管何时何地,我们到了何种地步,我依旧会选择坚定不移的相信你,保护你,爱你,信你。”
  湖面掠过一缕微风,空气里夹杂着格桑花的清香。对面就是一大片开的如火如荼的格桑花。那么鲜红的颜色,红的鲜艳,红的凄美,红的仿佛要灼伤人的眼睛。月光清冷,更显得那花朵鲜艳似火,熊熊燃烧着。那花儿联结成一片,随风摇曳身姿,明明纤柔的不成样子,远远望去却颇有凄美悲壮之感。
  顾镜辞心中动容,仿佛是有什么东西一下一下缠绕着胸口,明明动作那么轻柔,却一道一道仿佛要将自己活活勒死一般的窒息感清楚的传来。仿佛是有什么温暖的感觉一下一下慢慢包围自己寒冷的胸口,却在融化心底的寒冰之后炙热得要灼伤皮肤一般。
  顾镜辞陪着他喝酒,伊卓像是在刻意逃避什么,与她一口一口的喝酒,想要竭力灌醉自己。
  到最后,顾镜辞不得不扶着他慢慢走回去。月光清寒,照亮前方的路,两个人踉踉跄跄地走着。伊卓靠在她肩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模样安详的像个孩子,甚至还露出了微笑。
  他一直都是半梦半醒,勉强靠着顾镜辞走到了王庭更是倒头就睡。
  借着烛光,他倒在了羊毛地毯上,头埋进了厚厚的羊毛里,脸上略带着红晕,眉眼柔和,像是做了什么好梦似得。顾镜辞默默叹了口气,将软塌上的被子抱下来盖到他身上。
  顾镜辞望了望自己手里的手帕,不由得有些心酸,强忍住眼角涌上来泪花,她将手帕塞回伊卓。
  提笔蘸墨,一行行簪花小楷在月光下格外温柔美好,她微微犹豫,提笔写下最后一行字:永别,勿念,镜辞。
  六个字,却斩钉截铁地将这错综复杂的情丝斩断。
  顾镜辞何尝不知道这有多么残忍,只是她不能再耗下去了。
  她的心,从来都是向着霍寻的。
  选择一个,就势必要上海另一个。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她最后遥遥望了一眼伊卓,转身出门。
  阿桑立在帐外静静望着顾镜辞,皎洁的月色似乎染上了她的衣衫,衬得人清冷的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拒人于千里之外。
  顾镜辞勉强一笑,“你来了。”
  “找我?有什么事吗?”阿桑只是轻言。
  顾镜辞抬首望向天边的一轮圆月,不由得苦笑,轻飘飘道:“和他一起。”
  “什么?”
  顾镜辞握紧阿桑的手,定定道:“和他一起,照顾好他,好好的——过一辈子。”
  “你疯了?!”阿桑不由得扯开她的手,微微怒道。
  顾镜辞被她推出去老远,她踉跄着站稳脚跟,平静地望着阿桑,“我是说真的。”
  ————
  窗外是一片和谐的景象,闷热的风吹散荷花的清香飘进屋里,顾镜辞微微睁开双眼,听见窗外的蝉鸣与夏日的微风轻拂,不由得弯起嘴角。
  “镜辞!镜辞!快起来吃瓜了!”窗外传来萧子詹的叫喊声,顾镜辞方才回神,自己早已于十日前离开了大漠,这里,便是徐州了。
  兜兜转转,他们还是回到了这里。
  徐州。
  这是离霍寻最近的地方。
  他们三日前来到这里,伪装成商人盘下了这座小院子。前面是医馆,后面是一个不算太大但是干净整洁的小院子。
  正是盛夏,这院子唯一别致的地方便是这窗前有一片小池塘,池塘里种满了荷花,眼下开的正是好的时候。
  “诶。”顾镜辞回神,披上外衫就应着声跑到外面。
  烈日炎炎,萧子詹正坐在亭子里,一旁的侍从正将冰镇好的瓜果放置到石桌上。
  她微微一笑,应声往亭子边上走。
  萧子詹把西瓜冰碗递给她,笑道:“特意去了子的,放心吃吧。”
  顾镜辞尝了一口,立刻觉得浑身神清气爽,长舒了一口气,淡笑道:“子詹你也吃。”
  萧子詹撑着下颌侧头望着顾镜辞,不觉道:“我总觉得,你有心事。”
  “心事?”顾镜辞噗嗤一笑,“我能有什么心事?”
  萧子詹似乎似在话天气般的寻常:“你知道吗?西南边陲出事了,建安王对于哀帝的死耿耿于怀,恐怕是要和皇帝翻脸了。霍……靖王要举兵加强边陲防守来,明日便是送军队上路的日子。”
  “去边陲的将领是哪位?”顾镜辞闻言不觉蹙眉。
  萧子詹盯着她看了一会,才叹了一口气,道:“是顾兄。”
  “哗啦——”顾镜辞一时心惊,竟失手将手里的冰碗打翻。
  她的脸色陡然冷了下去,双眉紧蹙:“哥哥?为什么是哥哥?边陲那么危险,建安王随时随地有可能举兵犯境,为什么偏偏是他?”
  萧子詹摇首,默然不语。
  顾镜辞脸色一点一点冷下去,萧子詹许久才道:“顾兄很挂念你,你要不要去——”
  “能去吗?”顾镜辞一时有些怔愣。
  萧子詹脸色变了又变,许久才沉吟道:“你若是想去,我自然有的是主意逃过靖王的眼睛。今晚便动身吧。好了,快去准备准备,天一黑我们就动身往军营。”
  顾镜辞站起身就要走,迈出进步又回过身来,深吸一口气,顿了顿,轻轻道:“谢谢你,子詹。”
  萧子詹只是微笑。
  夜幕降临,萧子詹与顾镜辞换上衣裳,两人乘着马车往军营走。
  到了军营,顾镜辞微微掀开窗帘,外面是一片肃静,有星星点点的灯火和整齐划一的脚步,还有就是冰冷的铁甲相撞的声音。
  今夜,当是有为其送行的晚宴。
  她知道,霍寻一定会来的。
  萧子詹望了望顾镜辞,低声道:“下车吧,我就不过去了。跟着外面的人走,记得和顾兄说话别太久。半个时辰后我在这里等你。军中宵禁规矩严格,错了时候就麻烦了。”
  顾镜辞心中一沉,沉声应道:“好。”
  她起身,掀开帘子跳出马车。
  车夫是一个士兵模样的人,顾镜辞刚刚走出几步萧子詹又在身后轻轻喊道:“镜辞!”
  顾镜辞微微回首,萧子詹只是一笑,敛了敛神色:“万事小心。”
  顾镜辞“嗯”了一声,随着那人慢慢走到军营里。
  那人并不和顾镜辞说话,也不发问,只是走三步定要停一停等等顾镜辞追上来步子。一队士兵远远走过来,簇拥着一个金色铠甲的男子,那男子气宇轩昂,乌金色的铠甲哪怕是在夜晚都刺得人眼睛生疼。
  顾镜辞的心里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揪在一起,连呼吸都越发困难。她死死抓着自己的衣角,低着头随前面的男子行礼,然后离去。
  正走着,顾镜辞忽然脚下一软,好像是磕到什么石头,下意识地往前扑。
  她的手下意识去扶一旁的士兵,那士兵手里拿着的碗碟“啪”的一声摔得粉碎。
  一时之间四方之人皆探头来看,连已经走出老远的霍寻也忍不住回头呵斥一声:“怎么回事?!”
  顾镜辞端然下跪,不卑不亢道:“卑职该死!”
  一旁的赵志云一脚正要上来,却被顾铮拦住:“赵兄脚下留情!这是我的人,我得回去好好教训!”
  顾镜辞与身旁那人连忙告饶:“将军饶命!”
  “随我来!”是怒气的声音,顾铮一把扯住顾镜辞的袖子将她拽起来,也不顾众目睽睽,就将她拖走。
  霍寻愣了愣,忍不住上前道:“等一下!”
  顾铮呼吸微微颤抖着,他忙转过身来,将顾镜辞丢到地上,赔笑道:“王爷有事?”
  霍寻不声不响地立在顾镜辞面前,顾镜辞知道是他。他就站在自己面前。一时之间胸口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百味陈杂。她的手,无声无息的抓住地上的土,狠狠地抓住。
  “抬起头来。”霍寻的声音斩钉截铁,不允许丝毫的质疑。
  顾镜辞在心底干笑两声,缓缓地缓缓地,抬起头来。
  他的眼眸,早已不像是从前他看到的那样,带着脉脉温情,带着笑意。那是久经沙场的老练与沉稳,是不动声色地威严,是深不见底的城府与谋算。
  他是霍寻。
  他是靖王。
  他是平定叛乱的功臣。
  他是翻云覆雨的枭雄。
  可唯独,他却再也不是霍郎。
  “是你……吗……?”

  ☆、等你

  等你
  顾镜辞的心里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揪在一起,连呼吸都越发困难。她死死抓着自己的衣角,低着头随前面的男子行礼,然后离去。
  她的手下意识去扶一旁的士兵,那士兵手里拿着的碗碟“啪”的一声摔得粉碎。
  一时之间四方之人皆探头来看,连已经走出老远的霍寻也忍不住回头呵斥一声:“怎么回事?!”
  顾镜辞端然下跪,不卑不亢道:“卑职该死!”
  一旁的赵志云一脚正要上来,却被顾铮拦住:“赵兄脚下留情!这是我的人,我得回去好好教训!”
  顾镜辞与身旁那人连忙告饶:“将军饶命!”
  “随我来!”是怒气的声音,顾铮一把扯住顾镜辞的袖子将她拽起来,也不顾众目睽睽,就将她拖走。
  霍寻愣了愣,忍不住上前道:“等一下!”
  顾铮呼吸微微颤抖着,他忙转过身来,将顾镜辞丢到地上,赔笑道:“王爷有事?”
  霍寻不声不响地立在顾镜辞面前,顾镜辞知道是他。他就站在自己面前。一时之间胸口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百味陈杂。她的手,无声无息的抓住地上的土,狠狠地抓住。
  “抬起头来。”霍寻的声音斩钉截铁,不允许丝毫的质疑。
  顾镜辞在心底干笑两声,缓缓地缓缓地,抬起头来。
  他的眼眸,早已不像是从前他看到的那样,带着脉脉温情,带着笑意。那是久经沙场的老练与沉稳,是不动声色地威严,是深不见底的城府与谋算。
  他是霍寻。
  他是靖王。
  他是平定叛乱的功臣。
  他是翻云覆雨的枭雄。
  可唯独,他却再也不是霍郎。
  “是你……吗……?”霍寻喉间哽咽出这么三个字,他缓缓,缓缓蹲下身子,低头凝望着顾镜辞的面庞。她的脸上,带着尘土,只是那一双眼眸,那是他一生都不会忘记的。
  顾镜辞心头狠狠地被人刺痛了一般,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看见霍寻含泪的眼眸,与一双要触碰她脸颊的手。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了霍寻想要碰她的手,转身就跑。
  身后喊声震天,只有一个声音她能清晰的分辨,他说:“镜辞!是你对不对?!镜辞!你为什么躲着我?!”
  泪如泉涌,她无法再去思考,只是不想看见他,真的不想看见。
  她不辨方向地往前跑,转眼却跑进一个死胡同。眼见身后追兵赶来,忽然有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箍住,然后滚进一个帐篷里。
  “镜辞,是我。”温暖的声音响起,顾镜辞忽然觉得心中一松,转而扑进他怀里轻轻抽泣起来:“哥哥。”
  顾铮长叹一声,紧紧抱住顾镜辞,低低道:“你放心吧,没人敢动你的。”
  过了许久,顾镜辞才止住泪水,顾铮问道:“小妹,你既然已经走了,又为什么回来呢?”
  “我担心哥哥——”顾镜辞说到这里不免有些难过,转而道:“哥哥莫非不知道西南现在何等形势吗?建安王一旦攻过来……哥哥为什么要去驻守西南边陲?”
  顾铮一笑,“哥哥何尝不知?只是哥哥想离开徐州,才能安安心心寻找你。小妹,哥哥自然知道你为何离去,既然离去了便好好儿的忘了。哥哥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脾气?为何要涉险再来徐州?”
  顾镜辞勉强一笑,低低叹道:“哥哥也把我想的太小气了,我顾镜辞拿得起自然也就放得下——”
  “你若真的如你所言,拿得起放得下,那你告诉哥哥,你刚刚跑什么?”顾铮反诘问道:“镜辞,你当真以为哥哥看不出来吗?”
  顾镜辞不知如何是好,只是静静注视着那帐篷帘子的缝隙外面的光。顾铮徐徐道:“哥哥何尝看不出来,你这些日子并不好过。”
  他又自嘲道:“是啊,这些个日子,谁又好过的了?霍寻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这事是他做的,谁也无法污蔑,无法抵赖。这些日子他很消沉,楚国的长公主并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人。这门亲事,算是所有人的利益交杂在里面。霍寻可以依靠长公主的关系制衡楚国,而楚国长公主也可以靠这层关系抑制霍寻。皇帝呢?他能靠这层关系,加上你,让他们互相算计彼此。你想想,这样的结果到头来最后的赢家是谁?”
  顾镜辞摇首苦笑着,顾铮按住她的肩头,眸中闪过一抹疑色:“小妹,你再想想,有没有可能,是有人在算计所有人?”
  “算计所有人?”顾镜辞心中如晴天霹雳一般,忽然划亮整片天空,她不可置信道:“你是说——”
  顾铮点点头,正色道:“我一直都想不通,到底为什么长公主能来到霍将军的军营里。那晚是军中在举行宴会,但是军中一律有明言规定,决不许有女子出没。这么说来,只有一种可能,霍将军军中有楚国的细作,或者说,有人给楚国长公主报信并且成功带其混入军营。”
  “混入军营……”顾镜辞脑中顿时清明了起来,她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的!怎么会是他?!”
  你若是想去,我自然有的是主意逃过靖王的眼睛。
  我自然有的是主意逃过靖王的眼睛。
  我有主意逃过他的眼睛……
  所有一切,都指向萧子詹。
  那日,他对自己说,镜辞,你本不该看到这些的……你本就不该牵扯到这些事情里面的……都是他的错……都是他把你害成这个样子的。
  顾镜辞踉跄几步,心中宛若惊雷滚滚而过,是他!真的是他!
  萧子詹。
  她自以为身边现如今最可以信赖的人。
  竟然才是造成这一切的幕后真凶?!
  她眉心一动,浑身不自觉软倒在地上。
  “原来……是这样……”顾镜辞咬了咬嘴唇,赫然苦笑出声。
  顾镜辞,你妄自觉得聪明了半世;却不想被身边的人欺骗,蒙蔽心智!
  “镜辞……”顾铮望了望顾镜辞,低低叫了一声。
  顾镜辞摇摇首,苦笑起来。“哥哥,你说,这是不是上天的意思?要我与他,这样无奈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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