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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凰归-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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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破青州,誓死不还!”
  “不破青州,誓死不还!”
  “不破青州,誓死不还!”
  呼声震天,如浪潮般排山倒海地涌来。这些士兵,他们抱住虽死犹荣的心态,放下了恐惧与不安,向秦兵发起最致命的一击。他们是值得被铭记的,因为他们是英雄,是值得人们铭记和敬仰的英雄。

  ☆、决战

  决战
  稍作修正,楚军将士很快踏上了征途。万马奔腾的声响在寂寥的黑夜里无比清晰的回荡着。几粒星子遗落天际一隅,没有月亮的晚上寒风凄凄,整个军队笼罩在一片冷寂当中。
  铁骑达达的巨大声响似要刺破耳膜,震得心口难受。霍寻专心致志地辨认着方向,偶尔和一旁的向导低语几句,丝毫没有困意。夜色见浓,寒意更重,军队渐渐慢下来。三万余人的军队,除了马蹄声几乎听不见任何响声。
  穿过寒冷的黑暗,星沉天际。在阳光还没有洒满漠漠原野之时,霍寻挥手示意大家停下。
  行了一夜的路,借着朦胧清冷的晨光隐约可见远处黑压压的军帐和血红色的“秦”字大旗。
  平静,大战之前死一样的平静。
  熹微的晨光笼罩着霍寻棱角分明的脸庞,静静的,静静的。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已经消失殆尽,只剩下他孤寂地立在混沌的天地间。
  他抿了抿嘴唇,长风万里,在空旷的原野中呼啸而过,留下一片消匿的安静。呼出的白气凝成白白的雾霭,又被冰凉的空气冻成洁白的霜花凝在战甲上。整个世界像是被冰封了一样。
  蓦地传来一阵狂风巨浪般的怒吼,马儿不安地嘶鸣着。整个队伍如同烈焰般炽热地燃烧起来,浓浓的杀气弥漫开来,带起远古的野性刹那间喷发而出,瞬间点燃了整个世界。
  弓矢从远处铺天盖地地压过来,如同下来一场黑色的暴雨,锐不可当地向楚军砸过来。
  不少人未到阵前就纷纷落马,霍寻一面挥动长剑护住自己,一面带着队伍前进。
  事出匆忙,秦军不料霍寻会选择黎明之时偷袭,一时有些慌乱。但是经验丰富的秦军立刻组织队伍阻击楚军。两股力量骤然相撞,发出山崩地裂般的声响,钢刀猛烈撞击之刹,骤然擦出火花无数。
  楚军将士怒吼着向前,乌骓奔到最前方,带领骑兵部队形成一把尖刀利刃,直插秦军的指挥中枢。
  马在狂奔,人在咆哮,天地在震动!每一个楚军将士都化作复仇的修罗使者,疯狂地扑咬着迎面而来的秦军。
  此刻,他们已经忘记了天地,忘记了生死。他们的眼里,心里,只充斥着一个念头——杀!
  杀!杀!杀!
  狂风呼过耳畔,刀剑之声贯彻苍穹。每一刀下去,都是灵魂在剧烈地颤抖。西风烈,战马鸣。在层层叠叠的秦军当中,那飞扬的血色战袍似烈焰般熊熊燃烧着,似乎要吞噬整个世界。
  “你再说一遍?三万人?”徐进眉心微微颤动着:“都过河了?”
  传令兵道:“回将军,小的亲眼看见他们过河了。而且他们过河之后,凿沉渡船,砸毁锅灶,烧掉帐篷……”
  “将军!不好了!”长史司马信急忙跑进来禀道:“又有一队骑兵向甬道发起攻击,青州到朝阳关的甬道已经完全被烧毁了。恐怕……恐怕得很长一段时间才能修好了。寅时霍寻又绕道向防卫较弱的东南方发起攻击,怕是顶不住了……”
  徐进怔怔地立着。三万!三万!他的胸口因为怒气而剧烈地颤抖。他突然举起身旁的佩剑猛地砸向漆案,带着一声愤怒嘶吼。漆案顷刻碎裂,茶杯书卷也铺散了一地。
  霍寻眯着眼看向远处如潮浪般的秦军,首战告捷,这是好事情,可是面对王离的长城主力军,恐怕还是有些悬乎的。
  他停了停,即刻拔剑上马,振臂一呼:“走!兄弟们,下顿饭我们去徐进的营地吃!”
  士兵们立刻两眼放光,提刀上马,跟着他们的上将军冲下山坡。他们的脸上一扫平日的不苟言笑。那是笑,是视死如归般的表情。强弩精兵固然可怕,但一支无谓于死亡的军队才是真正的可怕。
  那将军本欲突袭霍寻,不料反被霍寻突袭。秦军平日征剿义军,习惯于有组织有秩序的战术,面对霍寻毫无常理可言的打法一时慌了神。本来有秩序的队伍在被他冲散的瞬间乱作一团。
  “不要慌!伍长呢?百夫长!校尉!”将军扯着嗓子吼着。这是霍寻制造慌乱的计谋,他身经百战自然晓得。只是那些士兵却已经完全不听他的指挥。
  他还未晃过神,一道疾如闪电的黑影就已经直奔他而来。待他定住神,霍寻已经冲到他面前。在生死一念的战场上,他就这么愣住了。他瞪着眼睛,眼见着那长矛刺穿他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溅的到处都是。那将军直挺挺地倒下去,瞪大眼睛看着面容冷寂的霍寻。
  霍寻勒住马,立在层层叠叠的黑旗中间。他扫了一眼四周畏手畏脚的秦兵,扯了扯嘴角,大呼一声:“杀!”他一夹马肚,带着身后的士兵向远处的秦兵杀过去。
  ————
  顾镜辞与萧子詹回到长安城已经是五日后,顾镜辞在途中病了一路,又是发热又是咳嗽,萧子詹几欲停下来,被顾镜辞打断:“此时万万不可停留……我不可再让霍郎分心了……”
  如此这般,到了长安城外就有人来接应。远远就看见秦烨携着霍清婉前来。两人并肩而立,小看风雪。顾镜辞远远看见了,心中不知作何滋味。百转千回,纠缠辗转,人最是难过情字一关。
  马车停了,霍清婉与秦烨对视一眼,立刻上前搀住顾镜辞:“姐姐千万保重身子啊。”
  顾镜辞顿了顿,紧了紧身上的风衣,搭着霍清婉的手下来方笑道:“没那么娇贵,偶感风寒,不甚要紧。”
  霍清婉怔了怔,秦烨微微含笑:“夫人一路辛苦,先往宫中来吧。清婉已经为夫人收拾了殿宇休憩。”
  “多谢祁王。”顾镜辞强撑起身子行了个礼,回首对萧子詹道:“一起来吧。”
  小宴设在秦烨的寝宫里,风雪过后,本来不大的王宫偏偏冷清的非常,处处尽显荒芜凄凉。秦烨很少有妃嫔,满宫也少有侍婢宫人,自傅静岚撒手而去之后更是少有大宴,本来古朴端庄的宫殿颇有沧桑孤独之感。
  殿里设置一如既往的古朴大气。早已经有温好的酒备在一旁,无奈顾镜辞体弱,不敢擅自饮酒。末了,宫娥来上菜的时候,顾镜辞忽然笑道:“说来身为舅母,我倒是从没见过两个孩子,清婉,可否带来给我瞧一瞧?”
  霍清婉一顿,提起孩子忽然有些欣喜,对一旁的慕寒使了个颜色。慕寒忙带了两个宫娥出去,不多时两个乳母就带着两个孩子进来。
  “参加祁王,王妃。”
  “儿臣给父王母妃请安。”两个稚子声音稚气而可爱,顾镜辞定睛一看,那是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眉眼之间颇为相似。
  秦烨见到两个孩子也是眉开眼笑,连连招手:“几日不见,宁儿菡儿可有想父王吗?”
  小秦宁扭着胖乎乎的身子往阶梯上慢慢走,步履阑珊,甚是可笑。若菡却歪着头打量着顾镜辞,圆溜溜的大眼睛里面满是好奇。
  顾镜辞伸手向着小若菡:“来,菡儿,到舅母这里来。”
  小若菡又转头疑惑地看向自己的母亲,似乎在征求她的同意。霍清婉笑的和煦:“菡儿不要怕,那是舅母。”
  小丫头颇有灵性,慢悠悠地扑倒顾镜辞怀里。
  这样一个粉雕玉琢的瓷娃娃抱在手里,顾镜辞忽然有些心酸,忽然就想起来上一世那个注定与她无缘的孩子,如果孩子生下来,想必也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孩子吧。
  可惜……
  顾镜辞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逗弄着眼前的孩子。
  自从回了长安,顾镜辞每日就待在那安静的院子里,不喜不怒,每日与霍清婉逗弄着孩子,聊以度日。偶然萧子詹来到她院里,她却浑然无知,只是静静坐在藤椅上喝茶,或看书,或只是望着那天边的流云舒卷,悄然不语。
  人在或绝望或无助的时候,总会有着出乎意料的平静。
  前方已经很少传来战报了,她只知道昨日霍寻率军渡了黄河,如今境况如何,是否在冲锋陷阵,一概不知。
  萧子詹低低叹了一声,悄然离去。

  ☆、放降

  放降
  就这么过了十日,顾镜辞每日精神恍惚,吃不好睡不下,心中好像有一快大石头沉甸甸的,压得她喘不过来气。
  霍清婉细心安慰,道:“姐姐不必这么担心,这般若是委屈了自己哥哥也是心疼的……”
  “小姐……”慕寒推门进来,脸上带着些许欣喜之色:“好消息,霍将军在前线大破青州城,击破徐进十万军队!”
  顾镜辞闻言手指一颤,手里的描金瓷碗哗啦啦跌下去,她抑制不住地欣喜,再三向慕寒确认,“哥哥如何了?”
  慕寒徐徐道来:“顾将军与霍将军里应外合,反将徐进夹击。又有诺里及时出兵相援助,徐进被生擒,十万余军队皆败!”
  霍清婉一时欣喜不已,顾镜辞喃喃重复着:“他赢了!太好了!他赢了!”她一时兴奋的不知如何是好,拥住霍清婉轻轻抽泣着。
  “好好的日子,姐姐落什么泪啊。”霍清婉细心帮她擦去泪水,“应该高兴才是啊。”
  顾镜辞连连点头,破涕而笑:“对,我应该高兴才是。哥哥和霍郎都没事。”
  “可去告诉王爷了吗?”霍清婉微微含笑,问道。
  慕寒难得露出微笑,顾镜辞恍惚间竟觉得她眉眼柔和了不少:“王爷已经知道了!”
  “上天保佑!”霍清婉双手合十,脸色抑制不住地笑意。
  霍寻满脸的血渍来不及清洗,事实上他的盔甲和衣服都被血染得通红。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杀了多少人,每一刀下去到处都是迸溅的鲜血。天色微亮,战争已经彻底结束了。青州城破,此刻在朝霞的映照下,恍若一片修罗地狱。满地横尸,血流成河,好像已经流到了天边,染红了云彩。
  诺里从远处走来,浓眉星目,虎背熊腰,典型的胡人长相。他向霍寻微微抱拳:“霍将军当真是勇猛啊,以一敌十,勇气可嘉啊。”
  “若非诺里将军及时相助,霍某怎能成功破城?”霍寻淡淡地回应着,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多想诺里将军相助。霍某定有重谢。”
  诺里摆摆手,笑道:“是我们大单于天纵英才,霍将军不必客气。”
  霍寻笑了笑,转身对身旁的岳钧道:“去看看徐进吧。”
  徐进被生擒,这是他始料不及的。昔日的战友,往日的仇敌,如今的俘虏。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但是确实他们之间需要一个了断了。
  “将军,徐进已经三番两次想自尽,都被属下拦住了。”看守着徐进的校尉上前禀道。
  霍寻擦了擦手上的血迹,进了屋子。
  屋子里很黑,唯有一扇天窗透进来些许光亮,照在徐进的脸上。他手脚被困了绳子,头发乱糟糟的沾了血迹,脸上更是蒙满了尘土,嘴角还有些被强迫灌进去的米汤。他听见落锁的声音,微微睁眼,看见是霍寻又冷哼一声闭上了眼。
  霍寻微微一笑,也不生气:“恐怕在徐将军的心里,被绑着的人该是霍某吧。”
  徐进只是闭着眼不说话。
  “说起来此战之胜,实属运气。也怪徐将军运气不佳,本以为万无一失,偏偏又失了手。眼下怕也是很难向朝廷交代吧。”
  “徐某人生为朝廷的人,死为朝廷的鬼。霍将军要杀要剐随便,只是徐某不会背叛自己的主子,此乃忠义之道,至于霍将军……那可就难说了。”
  霍寻知道他话里有话,只是摇头苦笑:“是么?我本以为徐将军是聪明人,想不到竟然糊涂至此。”
  徐进冷笑连连:“霍将军敢说,自己不想要这天下?霍将军敢说,自己一直忠心耿耿于祁王吗?”
  霍寻微微挑眉,“哦?何以见得?”
  “哈哈哈,好笑。若是霍将军一直对祁王忠心,也就不会有青阳那一出了。”徐进不觉冷笑出声,恨声道:“那可是霍将军一手导演的好戏啊。”
  霍寻脸色丝毫不变,只是淡淡地望着徐进:“纵使这样,又如何?”
  徐进闻言扬天长笑,目光似冷箭一般:“你倒是有胆子认。”
  “有胆子做,自然也就有胆子认。”霍寻微笑道:“徐将军只是一心想要做个于江山社稷有功,英明万古的好人是么?霍某何尝不想,只是乱世之中,谁又顾及的了谁?左不过是胜者为王罢了。徐将军说的不错,忠义之道,霍某身为楚国臣子,复国大业,何尝不是忠义之道?”
  徐进脸色冷寂片刻,绝望道:“与你理论这些又有何用?动手吧,杀了我吧。”他说着,闭上了眼睛。
  霍寻缓缓上前一步,冷锋出鞘,剑啸凌厉,寒光四射。徐进缓缓露出一抹微笑,霍寻嗤笑一声,一剑劈下去,斩断了那捆着徐进的绳子。
  “你走吧,我就当徐进死了。”
  徐进一时心惊,反问道:“你……”
  “乱世出英雄,能像徐将军这样的忠义之士的确不可多见。霍某自觉比不上徐将军,同时也佩服徐将军。徐将军,就此别过吧。他日见面,刀剑无眼,不会手下留情。”霍寻说罢提着剑转身离去。
  徐进出怔片刻,已经有士兵前来:“徐大人,请吧。”
  霍寻走到门口的时候,微微一顿,还是转身离去。
  岳钧颇为费解,疑惑道:“主上为何放过徐进?”
  霍寻嗤笑道:“岳钧,你可曾听过一句话叫做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主上的意思是……”
  霍寻挥了挥手,眯着眼望向天边冉冉升起的一轮红日,道:“徐进此人不可强留,但是刚刚一番交谈,他已经暴露出自己重情义的特点。重情义,他日我们遇难他也定会施手相救。”
  他顿了顿,道:“消息可传到长安了吗?”
  岳钧颔首道:“现下怕是夫人已经知晓了。”
  霍寻微微蹙眉,似乎在斟酌什么。他左右思量,道:“一会我再写一封信,你派人送到慕寒手里。记得一定要亲手交于慕寒,让她转交给顾镜辞。此信万万不可经他人之手,明白吗?”
  “是!”
  霍寻幽幽道:“到底还是怕啊……”

  ☆、闻喜

  闻喜
  顾镜辞收到霍寻的信是三日后,慕寒借着给顾镜辞送桂花糕的名义将信塞给了她。
  不知何时,顾镜辞所居住的宫殿无缘无故多出来一些宫人。那些宫人看似在剪草除花,却是时时刻刻盯着顾镜辞的一举一动。顾镜辞知道,最坏的事情来了。
  “这是……”顾镜辞秀眉微皱,看向盛着桂花糕的盒底。
  慕寒低声道:“外面的那些宫人夫人想必也看见了吧?这些都是祁王的眼线,祁王已经对主上开始警戒了。夫人到时候势必会成为祁王要挟主上的筹码。奴婢会竭尽全力救夫人出去的。这是主上给夫人的信,夫人先过目再说吧。”
  顾镜辞把信收好,扬声道:“谢谢慕寒姑娘了,一定要代为感谢清婉了。”
  慕寒沉声道:“夫人喜欢便好,也不负小姐的一片心意了。”她徐徐走到门前,望了顾镜辞一眼:“夫人保重。”
  “保重。”顾镜辞点点头。
  霍寻只是简单陈述情况,并未有什么儿女情长的话语,字字写的刚劲有力,顾镜辞已经可以想象的出来他坐于灯下伏案写信时候的神情,仿佛看到了他紧皱的眉头,还未处理完的军务……
  她把信放在胸口,好像能穿过信感受霍寻的温度一般。
  ————
  顾镜辞微微一顿,孩子来得有些突然,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这几日总有些呕吐发酸的症状,一开始觉得是肠胃出了毛病,可越来越强烈的感受让她不得不往最坏的方向想。
  御医笑盈盈地点点头:“夫人的确是有喜了,孩子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只是……”他咳了一声,苦口婆心地劝道:“夫人啊,您总是这样茶饭不思也不是办法。孩子现在正在长大,还是不要过多地劳累,多多休息的好。”
  她又是惊喜又是惊惶,有了孩子无疑是天大的喜事。只是如今她受秦烨牵制,难免孩子不会成为秦烨要挟霍寻的把柄。顾镜辞微微蹙眉,末了低低对御医道:“您看看能不能……”她凝眉思索一会,道:“能不能帮我先瞒下来?”
  御医闻言有些不明所以,满脸疑惑地看向顾镜辞:“夫人这是为何?”
  顾镜辞从袖中掏出一块上好的玉珏,笑吟吟地塞给御医:“这是霍郎临行前给的玉珏,便赠予大人了。大人只管给个话,能还是不能?”
  这话明为贿赂,实则是在拿霍寻来威胁。霍寻如今打了大胜仗,逆转局势,祁王也许都要给他几分薄面,更何况他一个小小的御医?御医浑身打了个寒颤,唯唯诺诺地推辞:“夫人的话臣记下了,这玉珏乃是霍将军的东西,老臣实在是受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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