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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凰归-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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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镜辞见势转身就跑,只闻身后凛冽剑气,寒光闪闪,渐渐逼近。顾镜辞左闪右避,终于体力不支,看到了树林的尽头,竟然是一片空空荡荡的断崖,这一下更是心一下子跌落谷底。
  那人冷笑着将剑靠到顾镜辞颈上,冰冷的锋刃划破她雪白的脖颈,丝丝血液涌出来,带着微微刺痛。那人忍不住放声大笑:“无路可退了?天意也!真乃天意也!”
  顾镜辞侧头瞥见那脚下一步之遥的万丈悬崖,只见山岚间云雾缭绕,空旷与高耸让她一下子心中一凉。她转过头看着那小兵,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他一直是灰头土脸,埋着脸颊。现在直视着他的正脸,眉清目秀,却恍惚觉得在哪里看见过,但却有实实在在想不起来。
  那人的眼眸,有些带着琥珀色的澄澈,与周围众人有着质的区别。顾镜辞不觉轻笑道:“这位……壮士,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是吗?”他低低质问了一句,似是玩味地将放在她脖子间的剑抵在她的胸口:“的确是个美人儿,也很聪明,只是可惜了,今日就要血溅这里了。”
  顾镜辞感受到那利剑穿过衣裳的尖锐,忽然闭着眼睛低低恳求道:“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杀我吗?也好,让我死的明白些。”
  那人听见她说着话倒是顿了顿,淡漠开口道:“有人要我杀你,我不得不杀。”
  顾镜辞一时无言,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忽然脚下石块松动,她一个踉跄不稳,身子快速地朝后倾倒。他见状眼疾手快地想要把她拉上来,她已经随着重力急速滑落,只留指尖一抹余香萦绕。
  那一瞬间,他怔住了,脑海里闪过无数片段,重合着,形成一些重影。银铃般的欢笑在脑海里撞击着,令他顿时有些头晕发胀。最后,在脑海中慢慢清晰的,是一大一小两个慢慢重合的背影。
  ……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萧子詹,你该喊我哥哥。
  哥哥!
  ……
  子詹哥哥,我要随爹爹一起去京城了。我想你了怎么办?
  傻丫头,你若是想我了,就朝天上的星星望一望,那颗最亮的星星在的地方,就是我在的地方。
  子詹哥哥,若是你找不到我了怎么办?
  不管何时何地,哪怕是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
  ……
  不管怎样,我都会守护着你……
  ……
  是腥甜的血,是明晃晃的刀,是满门的杀戮,是生命的消散,是血与泪的交织!
  萧子詹心头风云涌动,他心中有一个呼之欲出的念头,隐隐在某个角落里破土而生,疯狂地蔓延整个脑海。他痛苦地跪在地上紧紧抱住头,撕裂般的声响扯着浑身生疼,他忍不住痛苦地**出声,“啊——镜辞——”
  ——————
  抱歉抱歉,拖了好久的说,昨天情人节,不想被镜寻虐【单身狗的无奈】
  小镜子:你你你,你这个贱婢养的,竟然不让我和霍郎秀恩爱,一年一度的情人节好咩。【一拳上去】
  浮生【捂着通红的脸】:保护单身狗,人人有责!
  【pia】霍寻一拳上去:敢欺负我媳妇,找死。
  浮生死命挣扎着:你……你这个逆子,枉我把你当成男主,你竟然……我要画个圈圈诅咒你们……
  作者:卒

  ☆、无踪

  无踪
  建成二年春四月,徐进用奇计算计霍寻,将傅越与霍寻围困于青阳城中。自己则率大军十万突袭霍家军大本营襄阳城,霍家军兵力损伤近半数,元气大伤。
  皇帝秦尧于京中听闻之后,龙颜大悦,派人大赏徐进军队,为其增添粮草,补充军需。而此刻,在秦军营帐中,徐进却并不是那么开心。他蹙着眉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大将军!大将军!皇帝身边的穆顺公公来宣旨了!”徐进的副将司马信忙进来对着徐进禀告。他以前是大秦铁骑部队的一名将军,受皇帝之命来到徐进身边。看他处心积虑地为大秦谋划,十分欣慰,认定自己跟对了人。
  徐进捂着手臂的伤口,若有所思道:“是吗?那你先去把他们请到大帐之中,我稍后就到。”
  司马信见徐进微有犹豫之色,不觉诧异问道:“咱们打了个大胜仗,大将军怎么似乎还是怎么一脸不悦?莫不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徐进迟疑一会,才对司马信全盘托出:“司马将军,不瞒你说,我总觉得我们胜得很蹊跷。那种感觉……就好像是霍寻有意输给我们一样。”
  “大将军是说……霍寻故意让着咱们?”司马信思索一会,不可置信地摇头道:“大将军,你又多心了不是?霍寻他再傻,也不会想到要拿自己的主力军和咱们拼命啊。况且,他的的确确是被我们折损了一半的兵力。这可是做不得虚假的。”
  徐进闭目凝神,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案。他缓缓开口道:“我说不出来,反正这事情的确是够奇怪的了。霍寻要是只有这么点的计谋城府,那么他这十年到底是怎么一步步从小卒走到镇国大将军的位置?”
  司马信嗤笑,满是不屑道:“有勇无谋罢了,哪里如大将军一般智勇双全。”
  “不是,不是的。”徐进摇摇头,正色道:“我与他有过一时的接触。他并非只是有勇无谋,反而还是极其善于谋略之人。单单凭借与突厥之战就可以看出来,他故意躲避那一战,将败军之战化解成不战而退,看似被人诟病,实则化险为夷。”
  司马信道:“大将军既然这么说了,那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这些日子静观其变就是,量他们元气大伤,也不敢再行东进了。”
  徐进微微颔首,心也随之沉了下去。
  另一方面,霍寻率军突围,与岳钧顾铮合兵之后夺下襄阳城。走之前还是一片锦绣太平的城池,再一次回来,却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如修罗地狱般可怕。置身其中,遍体发寒。
  霍寻边走边询问情况,他忽然看见顾铮,忙上前问道:“镜辞呢?我怎么没有看见她人?”
  顾铮迎面走上来,闻言不觉疑惑:“镜辞么?我记得当时秦军缠我们缠的太紧,我就教人送她躲出去了。怎么?她跟你不在一处吗?”
  “坏了!”霍寻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抑制不住心中的慌乱,急声道:“她肯定是出事了!顾兄可还记得是1哪个人带着她躲出去的吗?”
  顾铮闻言一惊,“当时情况不容乐观……镜辞……”
  霍寻不等他说完,转身就奔过去问岳钧:“镜辞呢?顾镜辞呢?”
  “夫人?主上,夫人她不是……”岳钧一怔,不可思议地望着霍寻:“主上,你的意思是说,夫人不见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会出事!我特意让你们好好看着她!”霍寻没由得冲着岳钧发一通火,怒声呵斥道。
  岳钧忙跪下,身后的副将也随着他哗啦啦跪了一地:“请将军恕罪!”
  霍寻低声压制着怒气道:“算了,你们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吧,兴许……兴许她只是迷路了……”最后一句话不知是说给别人听还是安慰自己,有些低低的泄气与期许。
  “当时,我们就在这里遭到了秦军围击。”顾铮与霍寻一同骑着马沿路寻找,他翻身下马,马鞭对着前方的山谷遥遥一指。
  霍寻立在马背上眺望过去,前方是一片绿油油的树林郁郁葱葱,望不到尽头。他道:“最后一次看见镜辞,是在哪里?”
  顾铮如实回答道:“那里,在山坡的树林里。按道理他们应该是绕着那片树林一直往上,避开战场。”
  “树林?山坡?”霍寻低头一思虑,立刻决定道:“去山坡上看看。”
  沿着山坡的小路走,果然是一片沿着山坡顺势往上面长的树林。他细心地查看着,发现地上隐约有脚步。前几日有雨水冲刷,这些脚步留下地十分清晰。顺着有些踉跄不清的脚步往上走。那些脚步深浅不一,十分凌乱,明显是走的时候十分仓皇慌张。
  “顾兄,你们开战之前是不是下过雨了?”霍寻谨慎地问道。
  顾铮点头,道:“是有些小雨,不过那一日已经停了。”
  霍寻终于松了一口气,确定这些脚步的确是来自于顾镜辞和另一个人。他安心地顺着脚步往上走,曲径通幽,林中空灵寂静。忽然,他看见那一小片的明显脚步开始错乱,甚至没有规律,完全不像是人在走,倒像是……是在挣扎,在逃命!
  他正在彷徨之时,他望见脚下有一小片血迹,仿佛被人当头一棒敲下,只觉脑中一片眩晕,到底是谁?!霍寻再也没有办法理智,他几乎是一路狂奔到悬崖上。只要一想到那些血迹,想到顾镜辞的挣扎,痛苦,叫喊,他都觉得心快要被撕成两半。
  霍寻看见悬崖边上的刀鞘,那把匕首是他临走前交给顾镜辞防身的。他拾起那刀鞘,无声地抚摸着那刀鞘上的花纹,忽然想起来顾镜辞的一颦一笑。恍若刀割一般难受。
  “镜辞,镜辞,是我不好,我不该离开你……镜辞……镜辞……”霍寻忽然沙哑着嗓子喃喃自语着,若是没有你,纵然有着万里山河,纵然我睥睨天下又如何?

  ☆、重逢

  重逢
  “你确定……”七折绘彩珐琅屏风上面映着一个女子的姿影,萧子詹定定立在那里,静静听她开口:“那个女人,真的死了?”
  萧子詹闻言心中一沉,还是道:“是,如公主所愿。她掉落悬崖,那万丈悬崖摔下去,非得粉身碎骨不可。”
  女子忽然“咯咯”的笑了笑,一阵茶盏碰撞之声:“那就好,萧公子,你做的很好,以后就留在我楚国做事吧。本宫能给你至高无上的待遇。”
  “至高无上么?”萧子詹漠然看向前方:“公主说笑了,所谓至高无上着,皇权而已。臣只是一介小谋士,不想染身官场,多谢公主美意。”
  女子一顿,缓缓走出来。她挽着高髻,发髻上钗环珠饰,满头珠翠,华丽无比。一身正红色宫装,映着红唇更显妖艳似火,神情却冷若寒月。烈焰似火,冷如冰霜,本来庸俗不堪的红色被她穿出灵动高贵之感。她站在阶上睥睨着萧子詹,忽然笑一笑:“萧公子当真这么想?”
  萧子詹向着慕容锦瑟一礼,肃然正色道:“长公主救过臣的命,臣不胜感激。霍夫人一命,已经是臣对于长公主的恩情得以相报。一命换一命,不是两清了吗?”
  慕容锦瑟扯一扯嘴角,冷笑着看向萧子詹:“这么说,你是执意不肯留下来了?”
  萧子詹自然晓得这话中的意味,这个女子当初施以援手就着实可疑,果然是杀伐果决,雷厉风行!若是自己不从了她,想必杀人灭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念及此,他忙躬身道:“长公主错了,臣只是不想与那些污秽之人为伍而已。士为知己者死,臣身为谋士,自然是希望得到赏识的……”
  “哦?”慕容锦瑟微微抬眼,换上一副淡淡的神情:“萧公子自负清高,这也是情有可原的。我楚国列臣不多,勾心斗角之事也是鲜少发生。既然是这样,萧公子就住下了吧。本宫会为你安排好一切。”
  萧子詹望着那个女子,忽然低声一笑:“是。”
  “王爷——王爷——”前几日秦烨收到岳钧密函,要他速速派兵增援。秦烨知道是襄阳出了事情,二话不说就带兵赶过去。一连几日没了消息,又听闻霍家军主力受到折损,霍清婉在长安城里心急如焚。眼下得到秦烨要回来的消息,霍清婉连孩子也顾不得,忙奔到宫外迎接。
  秦烨端坐在马上,一身银甲白袍,脸上满是疲惫之色。他只是冲着霍清婉微微颔首笑一笑,翻身下马却朝着身后的马车走去。
  霍清婉伸出去的手僵在空中,脸上的笑意僵住。风呼呼地吹在脸上好像在掌掴她的脸颊。猛地,她杏眼圆瞪,清清楚楚地看见秦烨俯身从马车里抱下来一个裹着披风的女子。
  那女子就这样安安静静地依偎在他怀里,而他,将她报的那样紧。就好像两个人,本应如此一般。霍清婉僵在那里不知所措,直到秦烨抱着女子到她的面前,她才清清楚楚地看见那女子略带苍白的美丽容颜——美丽,却又那么熟悉。
  顾镜辞。
  她心里纵然有千般疑问,喉间却仿佛被什么东西哽住了,无法再说出话来。秦烨倒是先开了口:“清婉,外面风大,先回去吧。她有些不太好,回宫去请御医来。”
  最后一句话不知道是说给谁的,霍清婉痴痴地看着他,低声应道:“是。”
  秦烨把顾镜辞安顿下来,霍清婉打了盆水坐在床边帮顾镜辞擦去脸上的灰尘。她脸上有些破皮的痕迹,有的地方还留着血迹。那呼吸,那样的微弱,若游丝一般,好像随时就会断掉似得。霍清婉见她浑身是伤口,不禁蹙眉道:“镜辞是出什么事了吗?怎么伤成这样?”
  “她从悬崖上跌下来,还好她聪明,知道顺着藤条慢慢滑下来。那悬崖太高,底下又全是荆棘灌木,这才跌成这样。辛苦我去的及时,不然……”他微微一叹,站起来对着御医毕恭毕敬地一礼:“您先看看她吧。”
  那御医如何收的这样的大礼,不觉一惊,把手搭在顾镜辞的手腕上一番细探。他捋着胡子沉吟许久,才站起来道:“霍夫人伤的不轻啊,这一时半会的,还得好好将养着才是。琵琶骨被折断了一段,这些日子万万不可行动,一举一动都需要人照顾着。眼下最最主要的,还是她高烧不退。这与霍夫人体质有关系,至于什么时候烧退醒了,尽人事,知天命吧。”
  秦烨略一沉吟,霍清婉低声道:“那清婉去看看两个孩子,王爷先照看着姐姐吧。”
  “清婉……你……”秦烨隐约是察觉到什么,还未开口霍清婉已经离去。他骤然叹息,挥挥手示意御医退去,自己一个人守在顾镜辞床前,不知在想什么,等什么。
  她始终是闭着眼睛,似乎在笑,眉目之间却隐隐有着哀愁。她总是这样子,好像能够一眼就看穿他的心思,那种神情,淡淡的,单着嘲讽,讥诮。唯有对他,那是举世无双的温柔,是带着小女儿情态的依偎。英雄美人,一生一世,多么美令人羡慕的一对儿啊。
  第一夜,红烛泪残,他凝神望她。
  第二夜,寒夜风凉,他默然握紧她的手。
  第三夜,雨打芭蕉,他临窗独立,祈求上天还她一命。
  霍寻归来的日子是五月二十,那日,秦烨没有离开宫中半步,只是令人把诏旨交给霍寻。
  “祁王口谕,霍将军与岳将军辛苦了,请将军队竹子城外十里,卸甲,交出佩剑,方可入城。”那太监谄媚着笑着。
  霍寻冷笑一声,一旁的赵志云已经不耐烦了:“你他娘的说什么?我们……”
  “败仗之军,有什么好说的?”傅越懒散地摆摆手,双手环胸回头挑衅地看着霍寻。
  霍寻将佩剑撤了,当即解下自己的铠甲。他听见傅越的讥笑,回头道:“没什么可说的,若不是你们上当,我也不会前去救援。你说是吧,傅将军?”
  傅越一时气怔,嘴角慢慢勾起一个奇怪的弧度:“怎么样,霍夫人的下落可打听到了?不会是因为霍将军结仇太多,他们报复到了霍夫人身上吧。那……可就是凶多吉少了……啧啧……可怜那么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他话未说完,霍寻已经是一拳打上去。他那一拳出手极快,打的极重。傅越一个闪躲不及,被砸的一个踉跄不稳。他蹭了蹭鼻血,怒喝道:“霍寻!莫不是想反了不成?”
  “我们这不就是在反么?!所以你以为呢,我霍寻有什么好害怕的?”霍寻冷冷望着他,一字一字道:“你再敢提一句有关镜辞的,我保证,你活不过今天!”
  他将佩剑和兵符丢给那太监,直奔城中。只留下傅越和众将面面相觑着。梅雨时节,长安城被笼罩在烟雨之中。远处的山岚只看得清淡淡的轮廓,似面纱笼罩。天上落着蒙蒙细雨,城中的人纷纷撑着雨伞。只有他,身着白色的中单长袍,拼了命地往皇城的方向跑。他知道,那里有他要的答案,有他的希望,他的信念,他的坚守。
  那一刻,他不是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军,不是野心勃勃的反叛者,只是一个丈夫,一个渴望与妻子团聚的丈夫。
  身上的伤,浸透了雨水,会痛,会痒,会感染,会发炎。他感觉自己的力气都要用完了,可是他不能放弃。也许,她正受着不知道怎么痛苦的煎熬,等着他去解救。

  ☆、清醒

  清醒
  顾镜辞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
  华灯初上,夜色未央。
  她朦朦胧胧地抬起眼皮,看见了霍寻满眼的血丝与疲惫。他只是一身干净的黑色便服靠在楠木床边,眉眼俊朗依稀如当年初见,只是少了几分那时的耀眼,渐渐收敛了光芒。霍寻一只手握住她的手,一只手撑着头。他一动也不动,侧身凝神望着她。那双眸中闪耀着的微光里,有一个小小的自己。顾镜辞刚刚想要坐起来,无奈浑身没有力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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