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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凰归-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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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镜辞看了看满身带血的兄长,低叹一声:“哥哥你先去换身衣裳,清婉这里由我看着。”她话音未落就听见一声微弱的哭声传来,顾铮眸中闪过一丝惊喜:“清婉生了!”
  “是啊,生了,生了!”产婆抱着一个小襁褓出来,对着顾镜辞福一福:“霍夫人快看啊,是个小郡主呢。”
  顾镜辞掀开福寿方巾,看见婴儿一张粉皱皱的小脸,她还没有完全睁开眼睛,似乎在安静地沉睡着。她微微一笑,“抱出去给祁王看看吧。”
  顾铮微微失神,正想进去看看霍清婉,产婆适时拦住,尴尬道:“顾将军,王妃还在生产,您实在是不方便进去……”
  “她……”顾铮微微展眉,“还有一胎?”
  产婆笑一笑道:“是啊,祁王好福气。这是一胎龙凤胎!”
  顾镜辞笑道:“生儿也好,生女也罢,花果齐全,弄璋之喜。”她把顾铮打发到一旁换衣服,自己则陪着霍清婉生下来另一个男婴。
  霍清婉脸色苍白,头发散乱着。她低声道:“是男还是女?”
  顾镜辞抱着怀里的男婴,笑道:“花果齐全去,一儿一女,恭喜你。”
  “那就好……”霍清婉含着柔柔的笑意沉沉入睡。
  顾镜辞把孩子抱出去,秦烨刚刚接住孩子迎面而来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顾镜辞脸上。
  她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捂住火辣辣的脸庞,顿时觉得无比委屈,却也只得委婉欠一欠身:“娘娘要打臣妇,臣妇无异议。只是能否告诉臣妇一句,臣妇哪里做错了?”
  “顾镜辞,仗着霍寻你的翅膀硬了是不是?”
  “母亲……”秦烨刚想搭腔就被傅静岚怒喝一声:“你闭嘴!”
  傅静岚信步绕着顾镜辞转了几圈,怒喝道:“跪下!”
  顾镜辞挺了挺脊背,平视着傅静岚:“臣妇无罪,为何要跪?”
  “你谋害本宫的孙儿,谋害皇嗣,还不是罪吗?”傅静岚咬牙切齿道:“你敢说你不知道清婉是如何掉下山丘的?”
  顾镜辞冷冷瞟了她一眼,想起父亲的病逝就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她回答道:“太后娘娘,恕臣妇不知!”
  傅静岚顿觉头晕目眩,眼前一片恍惚。她扯住顾镜辞逼问道:“你叫本宫什么?”
  “太后娘娘。”她嘴角含了一抹微不可闻的笑意,旋即被埋没入淡定的神情中:“皇帝驾崩,您自然是太后。”
  傅静岚退后几步,忽然放声大笑,泪大滴大滴落出来:“你胡说!陛下怎么会死!你——”傅静岚往后一栽,昏死过去。
  秦烨和几名宫人连忙去扶住傅静岚,秦烨路过顾镜辞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悲哀。她蓦地冷笑,冤有头,债有主。爹,失去亲人的滋味儿,她终于尝到了。
  秦烨的两个孩子,一儿一女。男孩取名叫秦宁,女孩叫秦若菡。
  而孩子出生刚刚三天,就传来傅正山病逝的消息。
  傅静岚更是一病不起,连日来拒绝诊治。连看见孩子都觉得心烦,咒骂孩子为什么生出来。秦烨衣不解带地照顾傅静岚,寸步不离。霍寻在城外的山里练兵,顾镜辞偶尔进宫照顾着霍清婉和孩子。日子过得看似平静,却是人心惶惶。谁也不会知道那个赐死的诏书什么时候发来,谁也不知道这里每个人的命运终将如何——哪怕是顾镜辞和霍寻。
  午后正欲小憩片刻,忽然婢女来请:“启禀夫人,将军在书房请您过去一趟。”
  顾镜辞从未进过霍寻书房,当下有些疑惑,匆匆过去。她微微觉得不妙,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进去的时候旁边还有两个将领在听霍寻讲着什么,顿时那两个人同时回过头去。一个好奇,一个蹙眉。顾镜辞感觉到不善的目光,只是低眉敛目,微微一礼,转身出去。
  “罢了,你们先告退吧。此事过些时候我再去找你们商讨。”霍寻沉声道。
  两人对视一眼,齐声道:“属下告退。”
  待两人走出去顾镜辞才进去,径直坐下道:“有什么事找我?”
  霍寻笑着摇头:“越发没有规矩了,进门之前不知道先敲门?”
  顾镜辞挑一挑眉:“我见我的夫君也是没有规矩吗?明明是你叫我过来的,过来了还不让我进来?”
  “唉,你看我的两个将军都被你吓到了。”霍寻边绘图边笑着调侃顾镜辞。
  顾镜辞哼哼两声:“明明是他们不知礼数,有那么盯着我看的吗?”
  “过来。”霍寻淡淡笑着,满意地点点头:“很好,很不讲理,就该嫁入将门。”
  顾镜辞看清他绘的图纸,那是一幅万里江山的版图,东北角的几处地方被用红线勾勒出来,还有几处画了叉。她微微蹙眉:“这是大秦的版图?”
  “看得懂吗?”霍寻抚摸着那块图纸,眼睛里闪动着微光。他指着那一块红色的虚线:“这是什么,知道吗?”
  顾镜辞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顿了顿道:“这是行军路线,一路向西直达临安。”她猛地抬头,疑惑地看向霍寻:“为什么……为什么还有别的?”
  霍寻从背后用臂膀圈住她,他嘴角上扬朗声而笑,笑声冰凉透骨:“因为皇图霸业!”
  “皇图霸业。”顾镜辞淡淡重复着这四个字,豁然抬眸看着他。
  霍寻握住她的手,道出她心中所想:“一旦踏上这条路,就再不能回头。再无后路可退。”
  顾镜辞抽出自己的身子,几乎要跌倒道屏风上。她蹙着眉头,最终还是轻轻一叹,望着霍寻孤峭的面容:“你走哪条路,我走哪条路。总归,我是要与你一起的……”
  霍寻身子微微一震,阳光照在他身上越发显得孤傲。他低头应着,脸上散发出淡淡的光华:“好。”

  ☆、策反(上)

  策反(上)
  使节来的那一日,令所有人都到来。上至秦烨霍寻,下至两个刚刚出生的孩子和霍清婉。
  傅静岚看了看两个孩子,忽然有些泪光在眸中涌动着。她挽着高髻,望月髻上六对金钗耀眼夺目。身着一件绣着凤凰于飞图案的金色拽地长裙,流光溢彩,华美异常。
  这是最后赴死的决绝,顾镜辞忽然觉得可笑,再如何雍容华贵,总归是没有了生气,如同行走的玩偶一般。
  她扶住仍是虚弱无比的霍清婉,她的脸色惨白如同那没有生气的玉瓷一般,连手也是无比的冰冷。霍清婉靠在顾镜辞肩膀上,轻轻地说:“镜辞,今个儿,会不会是最后的日子了?”
  顾镜辞紧紧抱住霍清婉,摇摇头:“不管是什么日子,都要好好去面对。”
  傅静岚看着顾镜辞冷笑连连,“怕死吗?”
  “娘娘怕吗?”顾镜辞欠一欠身,笑着问。
  “怕?”傅静岚嗤之以鼻,拨弄着手上的鎏金护甲:“本宫要是怕死,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顾镜辞笑着回答:“是,臣妇没有娘娘那样的毅力,连死都不怕。臣妇怕死,臣妇最怕的就是死。所以臣妇才要努力地活下来。要那些想让我死的人,统统去死。”
  傅静岚冷笑道:“活不活得过今日还是个问题。”
  “是,娘娘忘了,娘娘和臣妇现在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死,大家一起死嘛。”顾镜辞微笑着回答。
  “你——”
  “太后娘娘,王妃娘娘,霍夫人,不好了!”宫人急急忙忙前来禀道:“方才使者宣旨,要赐死祁王和霍将军及其家眷——”
  霍清婉惊惶地抬眼,不可置信地摇摇头。她一部部后退着,猛地跌倒在地:“不——不要——我的孩子才刚刚出生——不要——不要——”她一字一字如锥泣血,忍不住掩面痛哭。她凄厉的哭声带动孩子哇哇大哭起来。一时场面颇为凄凉。
  顾镜辞蹲下身子握紧霍清婉的手,抱住她轻声安慰道:“没事的,清婉——你别吓坏孩子了。”
  “镜辞!镜辞!你救救我的孩子!我求求你!你那么聪明,你一定可以救救他们的!”霍清婉抓住顾镜辞的衣袖,仿佛抓住了一个救命稻草一般,磕头如捣蒜一般:“我可以死,我不要我的孩子死!他们还那么小,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顾镜辞把霍清婉抱起来,她只是轻轻地用帕子为她擦一擦眼泪:“别哭了,你看看你,身子本来就虚弱,这么一哭,更是难受……”
  霍清婉看着顾镜辞波澜不惊的脸色,心如刀割。她微微蹙了蹙眉,止住了眼泪,暗暗握紧了拳头。
  顾镜辞携着霍清婉和傅静岚一同走到大殿,不常的路,却看出来每一个人都是心事重重。如霍寻说的一般,他立在那里,身侧是一排手持托盘的黑衣使者。
  霍寻俯身跪下,郑重道:“臣谢主隆恩。”他磕了个头,站起来回身对顾镜辞招了招手,笑容清朗温润。
  “镜辞。”霍寻开口,把酒杯递给了她,自己从另外一个托盘里拿出来一个酒樽:“你可曾记得,我们从未饮过交杯酒?”
  顾镜辞亦是微笑,接过酒杯:“未曾饮过交杯酒,便不算是成亲。”
  森森的酒水泛着幽暗的光芒,映着她微微含笑的脸庞。她和霍寻挽过手臂,仰头咽下那酒。
  她靠着霍寻的肩膀,闭着眼睛说:“山水得相合,”
  “生死可相依。”霍寻微微沉重的呼吸扑在她脸上,她和霍寻紧扣十指,心中默默计算着时间。
  “镜辞,跟着我!”霍寻忽然跃身而起,击退上来检查的黑衣人。黑衣人见有变数,一吹口哨旋即四下空降黑衣,团团将他们围住。他和秦烨与黑衣使者纠缠住,顾镜辞一时乱了方寸,她骤然瞥见一双眼睛。那双眼睛让她心神一颤,她忽然想起遇刺之时,也是看见那么一双眼睛直直盯着她……
  “小心——”霍寻眼见黑衣人的长剑就要对着顾镜辞刺过去,一时顾不得其他一手握住刀刃生生将刀锋撇开。他连连后退,忽然大喝一声:“岳钧赵志云何在?!”
  大门“吱呀”一声被踹开,岳钧和赵志云破门而入,身后跟着黑压压一片亲兵,迅速加入战斗。霍寻一面击退来敌,一面护住顾镜辞。
  战斗渐渐接近尾声,霍寻环视一圈,秦烨已经护着霍清婉和傅静岚回去了。他摸了摸顾镜辞的脸,叹息一声:“镜辞,你真是……那么危急的情况,你竟然还能发愣?”
  顾镜辞心疼地看了看他满是鲜血的手掌,问道:“你疼不疼?”
  霍寻笑着摇摇头,“我受过比这个严重不知道多少倍的伤,这点疼还是忍得过来的。”
  顾镜辞一边帮他包扎一边说着:“我怎么没看见过?”
  “你没看见过?”霍寻悄悄亲了一下她的耳垂,低低道:“那晚上,我脱了给你看如何?”
  顾镜辞的脸一下子烧到耳根子,她狠狠地推了一把霍寻,故作严肃道:“说话越来越没个正经了!”
  霍寻龇牙咧嘴地握着手,紧蹙着眉头。他挑一挑眉:“明明是你说你没有看过的,我这不是要证明给你看吗?”
  “我说过?不记得。”顾镜辞白了他一眼,“没说过就是没说过。”
  霍寻笑骂道:“不讲理,泼妇!”
  顾镜辞得意地笑扬扬眉:“某人说的,很不讲理才适合嫁入将门。”
  霍寻拉着她坐下,正色道:“镜辞,要是以后都是这样子的刀光剑影,血流成河,你告诉我,你会不会怕?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我早就告诉过你,霍郎,这一辈子,无论你走哪条路,我顾镜辞总是要随你一起的。”顾镜辞凝视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道:“我怕死,所以我才要努力地活下去,坚强地活下去。要不然,重来这么一世,于我而言,有何意义?”
  霍寻拢了拢她的头发,微笑道:“好娘子。”
  夜深,霍寻见顾镜辞睡着以后才披上衣服起身出门。月色正好,他一路来到秦烨殿中,躬身道:“王爷,臣有急事相告。”
  秦烨一身白衣坐在门栏旁边喝酒,他朝霍寻挥一挥手:“霍将军来得正好,来一起喝酒。”
  “难得王爷这么晚还有这么好的兴致,霍某理当奉陪。”霍寻一撩长袍坐在他身侧,“臣计划之时没有向王爷禀明,是臣的疏忽。臣向王爷告罪。”
  他自酌自饮,三杯烈酒下肚,秦烨挥挥手才道:“本王如何不知他们的心思,也算是咱们心意相通了。”
  “王爷知道臣此行为何吗?”霍寻忽然正色道。
  秦烨依在门栏边,似有醉意。他打了个嗝,呵呵笑着,微微挑一挑桃花眼:“哦?霍将军不是来跟本王出来喝酒的?”
  霍寻凝神望着秦烨,忽而跪下道:“臣有罪。”
  “罪?什么罪?”秦烨抱着酒壶又灌了两口酒,他抬一抬眼:“霍将军有什么罪?擅自行动的事儿刚刚不是跟本王说过了么?本王原谅你了,以后本王要得天下还是要全都仰仗霍将军呢。”
  霍寻先对着秦烨郑重叩了三个头,方才起身道:“臣第一拜拜王爷对臣的知遇之恩,臣一个敌国降将能有今日全都依仗王爷的举荐之恩;第二拜,拜臣对于王爷的愧疚。匈奴之事,畏着臣的发妻顾镜辞这才遭下打错;第三拜,拜臣的不忠……”
  “不忠?”秦烨笑了几声:“你可别告诉我,你不想打仗了,要跟着顾镜辞隐居山水。”
  霍寻摇首,道:“臣之不忠,在于故国。臣已经寻得楚国王室后裔慕容庄,臣——想要复国——”

  ☆、策反(下)

  策反(下)
  “复国?”秦烨反复念着那两个字,低着头沉吟着,似醉似醒。许久,秦烨才抬头看向霍寻,一字一字道:“你要本王帮你,无非是希望本王给他一个楚王的名号。本王可以答应你,但是——”他一顿,继而道:“本王有条件。”
  霍寻不假思索就颔首道:“自然,王爷请讲。”
  “在本王承认他们之前,”秦烨侧头望着霍寻,似乎要看穿他的心思,却只看见一脸的淡然与无谓。他按了按霍寻的肩膀,道:“本王要你起誓,你必须帮本王得到皇位。之后的事,我们可以再商议,但是——在这之前,霍将军,你应该明白你该做些什么。”
  霍寻嘴角微微勾了勾,似乎早就对此事了然于胸。他竖起三指,撩起长袍跪下肃然道:“臣,霍寻起誓,若是敢对祁王有一丝一毫的背弃,必定死于非命,即使苟活于世也必定孤独一生,众叛亲离。”他说出那几个字时,心头陡然一惊,脑海中闪现顾镜辞的身影。
  一瞬间的迟疑终究被按在心底,他回头看一看秦烨,觉得他平静的眸中隐隐有一丝的嘲讽与讥诮,只听他咬着那几个字道:“孤独一生,众叛亲离——”末了是一个讥讽的笑:“霍将军请起吧。”
  秦昭帝三十四年秋八月,即建成元年,祁王秦烨和镇国大将军霍寻“以斩奸臣,清君侧”为由,从陇西郡长安杀使节起兵。同时,扶持楚国王室慕容庄称帝,为楚王;慕容锦瑟封楚国长公主,辅楚国政事。
  霍寻回到府邸中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方才与陇西郡郡守一众的激战之中,他被一小兵伤了脸颊,脸上印着一道寸长的口子,和着满身的血腥气,一路上人纷纷躲闪。
  “镜辞!”他跃身入门,四下探看,试图寻找着那个清灵秀慧的姿影。
  府邸中空空荡荡,夕阳西下,只留暗淡的深蓝天空慢慢垂下来,冷风吹来,带着霍寻脸上的伤口丝丝的疼着,让他不自觉警惕起来。
  霍寻眉心突突的跳着,他仔细地寻找着每一个房间,焦急地想着,去哪儿?她会去哪儿?脑中闪过一个身影,霍寻连忙回身大步朝门口走去。
  “霍郎?你去哪里?”忽然有声音温暖安恬,霍寻身形一震,忽然觉得她的声音那么好听,带着自己的一颗心都骤然温暖起来。
  一双手环住他的身子,柔软的身子依附在他身边。一种若有若无的沉水香味道从她身上传来,那是她的气息,是最熟悉最渴求的气息。
  顾镜辞轻笑着转身抚摸他脸上的伤疤,嗔怪道:“你怎么弄了这么大个伤回来?还在脸上?万一一个不小心,这张脸可就毁了。”
  “我以为……我以为你……”霍寻鼻尖一酸,把手搭在她的手上,沙哑着声音说:“我真怕我找不到你,就好像你从未来过我身边一样。”
  顾镜辞笑一笑,吻着他的唇,伏在他胸口笑问着:“是真的么?”
  顾镜辞找来跌打药给他敷药,霍寻握着她的手,凝神道:“去哪了?害我担心。”
  她敛一敛笑意,靠在霍寻耳边道:“被请去王宫里避难了。”她咬着那个“请”字,霍寻会意点一点头,沉肃道:“我知道了,小把戏而已。只是……我真怕他伤了你,”他望着顾镜辞,顿一顿一字一句认真道:“镜辞,以后半步都不可以离开我,听见了么?”
  “我又不是小孩子,再笨也知道哪里是家。”顾镜辞望着他严肃的模样却不觉好笑。
  霍寻一把捉住她的手,将她带入怀中笑着追问:“哦?哪里是家?我们过些日子就要率兵东进,又得离开长安了,以后说不定还得风餐露宿,镜辞,你告诉我,哪里才是我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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