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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府嫡女上位记-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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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噢”了一声,算算月份,冬月过去了,现在已经是腊月了。
  腊月都来了,那么开春也是不久了。
  这么说来,今日初七,明日初八,岂不是腊八了?
  这是他们西谟的习俗,但她不知道其他地方有没有这个习俗。
  腊八节当日会比较热闹,还有腊八粥喝,好不喜庆。
  “大小姐可想起了,明儿是腊八节呢。”外头的马夫传来声音道。
  “想起了,想起了。”姜瑾道。
  即墨皱了皱眉,迟疑着,还是询问出声道:“何为腊八节?”
  她木然一瞬,极为震撼的扭头过去瞧他。
  外头的马夫也是噤了声,无言。
  “何为腊八节?”他以为她没听清,便再次开口问道。
  于是姜瑾便趁着这个空档同他说了说这腊八节。
  一番言语说完,她有些口干舌燥。
  “就是吃腊八粥的节日么。”即墨采取重点说道。
  行吧,这样说也行。
  “你未曾吃过腊八粥?”姜瑾问道。
  他想着,缓缓摇头,道:“无。”
  “那你明日可有口福了。”她微笑着道。
  即墨微愣的瞧着她。
  “不用如此看我,明日你便好好尝尝吧。”姜瑾约莫也能猜测到,即墨的母国怕不是在西谟。
  “谢谢。”面具之下,他的眼神极其诚恳。
  她点了点头,坐直了直身子,开始回忆着腊八粥的做法。
  即墨不经意的,笑了笑,心中有些高兴。
  到了王侯府,马车停落了下来。
  “大小姐,到了。”马夫掀开帘子提醒道。
  即墨先迅速的下了马车,再朝她伸出手。
  姜瑾习惯的搭过去,而后借力跳了下来。
  这一幕,恰巧被君无弦瞧见,他眼神漆黑流转了一番。
  “姜儿来了。”他淡淡的走了过来相迎。
  “我听阿俏说你昨日去我府上寻我,我那时不在府里,在宫中陪着公主,让你吃了闭门羹。遂我今日来瞧你了。”姜瑾微微笑着道。
  “你来了便好。”君无弦抬手,将她面上的细发轻轻捋开。
  “嗯,进去吧。”她下意识的拉过他的手,走在了前头。
  即墨候在一旁,待二人走上了前,再跟在了后头。
  雪已经不下了,但天气却一直没有变暖,依旧冷的让人里三层外三层的穿了许多。
  但此间进了他的房中,却是暖烘烘的。
  “你知道我今日要来?”姜瑾坐下,对着暖炉搓着手道。


第二百七十三章 凉国皇后
  君无弦淡淡笑了笑,将茶水搁至炉上热了热,而后递给了她道:“试试。”
  姜瑾疑虑的接过,看了眼茶水,迟疑问道:“这茶,有什么不一样么?”
  她言完,便收回了视线,试探性的浅尝了一口,一股淡淡的花香蔓延开来,甜甜的,还略带稍稍的苦涩。
  “可是腊梅花?”她估测着道。
  他闻声浅笑,道:“再尝。”
  她皱了皱眉头,这就是腊梅的花香呀,还能怎么尝,难道里头还添加了其它?
  她再试了一口,又尝出来其它的味道,好似是有多种花香夹杂在里头混制而成。
  “百合,茯苓,白术,还有,还有……”她回忆着方才的味道,再次浅尝。
  但左右再也品不出来,还有一种味道很是熟悉,但她却不记得了。
  “莲子。”他道。
  莲子?这是什么搭配法?莫不是以莲子捣碎放入,怪不得有一丝醇厚之感。
  这茶水,有什么特别的功效么?
  姜瑾不禁抬眼望他,见他唇边噙笑,不解道:“你笑什么。”
  “我见你脾胃不适,便想着自行做了这盏茶。因你不喜苦,我便稍许加了腊梅与莲子再拌入糖水,使这茶更加醇厚香甜。如此,你便能喝的下去了。这样一来,我也不再忧心你。”君无弦缓缓道着,自己则是饮了一盏清茶。
  但饮完一口,便低低咳嗽了几声。
  她蹙了蹙眉,放下杯茶,来到他的身边,伸出玉手轻缓落在他的背上,有节律的轻轻拍着,道:“你何时感了风寒?”
  他温声道:“无碍的,放心。”
  便抚上了她的青丝,是那样的温柔。
  她动动唇瓣,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一直以来,皆是他尽心尽力的待她,而她却这样的不关心他,连他何时生了风寒也不知。却不想,他是否是真的生了风寒,还是因为上回中喉受损遗留下来的后遗症。
  姜瑾笃定道:“你在这里等我。”
  言完便起身,却被他拉住,询问道:“姜儿要去做什么?”
  她舒缓了眉头,轻声道:“你为我做了这些,我自是也要为你做些什么的。你就在这里安心候我,我去给你做盏姜茶来。”
  君无弦却将她连人带进了怀中,将她圈的牢牢的,下颔抵在她的头顶,道:“你陪着我,就好了。”
  她有一丝苦楚,道:“陪你有何用?我亦不是什么神仙转世。”
  他将她的身子扳转面对自己,诚恳道:“有你一个,胜过千万神仙。”
  姜瑾暗道他就是喜欢调侃她,但心中还是很甜蜜的。
  对了,忘了正事了。
  房门关的紧紧的,即墨候在外头,听着屋子里的你侬我侬之语,面具下的眼神波澜不已。
  “我听阿俏说,你昨日去我府中瞧我,可是因何事?”她坐直身子询问道。
  “也没什么其他的事情,只不过有些思你。再者也有多时日未见过令郎与主母,遂本侯便趁着了却公务之后,来拜访拜访。”君无弦的眼眸流转,甚是清明的凝视着她。
  姜瑾狐疑的两手撑着,略微凑近,瞧着他温润俊逸的面容,古怪道:“我不信。你说,你到底是因为何事而来。”
  他低低轻笑了几声,道:“还是瞒不过你。”
  她有些微微惊诧,道:“真有事?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了?是朝廷的还是外部之事?”
  她认为或许他是去寻他父亲的,父亲作为一国大将军,有可能是出现什么朝廷之纷争要商量吧。
  望着面前人儿紧张又迫切的小脸,他有些哭笑不得,稍许无奈的道:“若本侯向你言出,你可会生气?”
  姜瑾微怔,有什么事情,她会生气的?
  于是她便正了正色道:“你说吧,我保证克制自己。”
  君无弦敛了敛心神,二人双目互相对视了良久,他启声道:“提亲。”
  说是提亲,倒不如说是,去做个准备的。
  姜儿,他要提前预定下来,万不能让别家儿郎抢先了一步。
  但他很是得体隐晦的与主母姜氏表达了自己对其女的心意,想她能理解。
  果见姜瑾愣了愣,半晌没回过神来。
  什么?他方才说提亲?为什么他事先不同她商量,为什么要去说此事?
  她确实心中有气,而且这事,母亲竟都不与她提的。
  见她沉默,他道:“你可生气了?”
  罢了,只是提亲而已,最终嫁不嫁还是要看她的。
  “此事,暂且先缓一缓吧。容我想想。”她推了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只能拖。
  她说过了,自己不是不想嫁给他,而是有太多的束缚让她不能够嫁给他。
  不然,也不该是这个时候啊。
  君无弦仿佛猜透她的心思一样,竟出乎意料的什么也没问,只是轻松笑道:“好。”
  姜瑾迟疑了一会儿,而后岔开了话题。
  她忽然问道:“当年的事情,你知晓多少?”
  微微抬头,她对上了他深幽的眼神。
  “姜儿是想问,当年七皇子与当今皇上一事。”说着,抬起一杯茶水,低头饮了一口,看上去没有太多的神情。
  她有些惊讶,他怎么就清楚明白她想要问的是七皇子。
  “曾在酒楼时,我就见你对当年一事,颇有兴趣。但是姜儿,你要知晓,此事若招揽在以身,必回引火烧身。”他郑重的提醒道。
  姜瑾有什么办法?她也很想脱离其身。
  但是谁让尉迟夜是她的仇人呢?在那一天没有到来之前,她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来防备。
  不然让她坐以待毙,再一次经历前世那样刻骨铭心的惨痛么?
  她已经想好了,既然当年尉迟夜与七皇子之间仇恨如此,她那会也亲眼瞧过,大约摸清了七皇子的情况。
  他虽暂时的被幽禁在破屋子里,但是却依旧怀着那份野心,想要拿回他自己的东西。
  她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或许了解清楚这之间,便可以加以好好的利用。
  但是,但是这件事情君无弦不知晓她也不能让他知晓,让他牵涉其中,怀疑她。
  “我只是,只是有些好奇罢了。”姜瑾坐直身子道。
  君无弦定睛,将茶水放在一旁,道:“你既想知道,我便告诉你。”
  她的凤眸亮了亮,但还是掩饰住自己心中的狂跳,盘腿坐着,听他叙述。
  一炷香的时辰过后,她微微蹙眉道:“这些在酒楼里,那人都说过了,就没有别的了吗?”
  他低眉,道:“七皇子,并没有死。”
  她呼吸紊乱了一瞬,心中紧张,果真是如此,果真是如此!
  “而是被发配去了南疆,随同,其他皇子一起。”君无弦凝视着她道。
  姜瑾心头颤了颤,就这样看了他许久,而后缓缓的收回目光。
  不可能。他在诓她。
  那宫中囚禁着的人,她十分确定,就是当年的七皇子。怎么可能会被尉迟夜发配去了南疆呢?
  她轻皱了皱眉,这时,合须敲门道:“主子,是否要用些茶点。”
  她整个人都在不可思议的低头想着,有些错愕也有些迷惘。
  就连点心端至她的面前,她竟也全然不知。
  合须送完便掩上了门,撞见鬼祟冒出来的即墨吓了一跳,赶紧将他带走,到了一个空地道:“你在这干啥呢。”
  “守着。”即墨道。
  “我看你是在偷听吧。”他随意摘了个狗尾巴草塞了塞牙缝。
  “哎,那你可有听到了什么?”
  即墨蹙眉,提亲二字一直在他的脑中挥之不去。
  这厢,景神神秘秘的出现,合须道:“都喜欢吓人。”
  “即墨,你怎么来了?”景询问道。
  见他没答复,便眼神四处搜寻,在那屋子里头见油灯映出二人的影子,当下就了然过来。
  “喝酒去。”景道。
  合须听到有酒,就扔了狗尾巴草道:“也叫上我吧。”
  “我不会喝酒。”即墨很是复杂道。
  不会喝酒?不会喝酒衣裳上还有一股这么浓的酒味。合须暗自腹诽。
  废话,景当然知道他不会喝酒了,只不过是想逼迫他喝罢了。
  以前也是,两人一起共事的时候,他在喝酒,即墨便一人发怔,孤僻的很。
  到底是待了这么久的,也明白他想的是什么。
  不就是同主子一并喜欢上了同一个女子么?此事他心里头也跟明镜似的,遂那夜屋顶上,会问合须什么是男女之情。
  左右他是不明白了,但所谓借酒消愁,即墨这小子虽嘴上说不喝,昨夜定然悄悄一人偷尝了,还尝了不少。
  唉,真可是情字害人哪。
  方几人正在劝酒呢,房门便打开了。
  “总在屋子里闷着,也是不太好的,出去透透气。”姜瑾关切道。
  合须利索的进了房门去拿来披风给君无弦披上。
  即墨却神色复杂的默默站在她的身边,一言不发。
  “你怎么了,方才去了何处。”她看出了端倪,便出声询问。
  此间,君无弦闻言,便顺着其眼光,看向了即墨。
  “没有。”他低头道。
  姜瑾觉得今日的他有些怪异,但想想还是没有在意。
  “给姜儿拿一披风过来。”君无弦温声道。
  她笑笑,与其一起走在院子里。
  即墨他们没有跟过来。
  “用的可好?”他蓦地出声道。
  什么,什么用的可好?
  他的眼神瞧过去,那边的即墨也瞧了过来,对上主子的眼神,又极速收回去。
  君无弦波澜几瞬,定睛在面前人儿脸上。
  姜瑾明白过来,是在说贴身侍卫吧。
  她点了点头,“你的人,我自是使唤的得心应手。”
  “姜儿昨夜饮酒了?”他道。
  她有些诧异,他是如何知道的?
  见她惊讶,他便解释说,“虽沐浴过,但还是有些酒气。”
  而且,即墨方才站在她身边时,酒气更重。
  这说明,他二人昨夜,定然在一起喝过酒。
  而她,则是一杯就倒的。
  姜瑾深知他聪明,一定会想到其他地方去,她想要开口解释,他却忽的轻轻一笑,道:“我信你。遂不必多言。”
  于是将她的玉手缓缓收进自己的手心,二人在院子里,感受着腊梅淡淡的清香。
  真好,她有时候也疲惫于解释,既然他都明白,也省了她这份心了。
  “明日腊八,可要来我府上过。”君无弦带着她一路漫步着,询问道。
  “不了,我想为父亲母亲尽尽孝,亲自为他们做一顿腊八粥。明日我也会为你做一份,差人给你送过去。只是许久未做了,也不知手艺是否生了。”身为将军府的嫡女千金,她却是想要做饭,都不会给她机会。
  她说的许久,是真的有许久许久了。
  上一回,是前世。
  “只要是姜儿做的,本侯都喜欢。”君无弦轻声道。
  姜瑾眼睛有些酸涩,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与他十指相扣。还是好好珍惜当下吧,不管今后如何。
  也不管那一日会不会到来,又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到来。
  但似乎现在的她,好似有勇气许多。
  “你府中也该添置几个丫鬟,这样会方便一些。”她关切道。
  君无弦淡淡道:“无需。”
  “为何?”她忽的站定,真切的瞧着他。
  “你喜吃味。”他宠溺笑道。
  谁,谁说的?!姜瑾面上有些发烫,像是被人说中了心事一般。
  犹记他府上先前有一丫鬟,时常对他眉来眼去,让她瞧着心里头都怪不舒服的,时常想借机来与他获得相处机会,后来也是因为做错了事被撵出去了。
  可想而知,若是此时再寻丫鬟进府,到底也是会步先前一个的后尘。
  生的太好看,或许也不是很好呢。
  “因你这长相,约摸世间女子都喜。”姜瑾调侃道。
  “姜儿又何尝不是。”君无弦望着她的眼神,星星点点。
  她想到了什么,微微叹气。
  “因何而叹气。”
  “阿妹她,似乎对你……”她神色微皱。
  “本侯对她,没有半分情意,你知道的。”他跟后道。
  她当然知道了,只是一直这样夹着,总是不好。
  姜瑾明白阿妹的心思,似乎也是一直放不下。
  今日她竟想要挽留她陪她,以此来阻挠她来见君无弦。
  北疆途中。
  竹苓坐在马车里,侍从充当车夫,而顾逊之则是驰骋在外。
  “世子,今日暮色黑沉之前,我们就可抵达了!”侍从看着路途,约摸比测了下道。
  竹苓在马车里,一副男子的扮相,心里头很是忐忑不安。
  此番要跟着世子殿下回去北疆,能够看到北疆王与王妃了,本是很高兴的事情。
  但是她听说好几个大夫都对北疆王的病情是束手无策,她非常的担心,自己能不能够治好,若是没治好,世子殿下不仅会很伤心而且还会对她失望的。
  想想在西谟,皇帝赐予她的医馆,她情不自禁叹了一口气。
  只希望北疆王能够平安吧,自己会尽最大的努力的。
  凉国都城,这几日的纳兰清如有些神志不清。
  自从被诊断出怀了凉皇的孩子之后,她便更加怨恨姜瑾。
  既然她没有办法回去西谟,那她有的是法子将姜瑾给弄过来。
  但眼下,还是暂时得将孩子安稳的生下,巩固自己的地位,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这日,凉皇十分喜悦的来瞧纳兰清如,道:“爱妃无需多礼,快些好生歇着。朕得知你有了朕的孩子,非常高兴。真期望这个孩子能够早日生下。”
  她妩媚笑道:“也不知,臣妾肚子里头的,是个小公主还是皇子。”
  “都好!若是个小公主朕也会好好疼她的,若是个小皇子,朕便封他为太子。”凉皇夸下海口道。
  其实他早就有这个意思了。只是近日爱妃也闭门不见的,身子不适,亏的请了太医,才知是有了。
  “朕还有个好消息告诉你。”凉皇道。
  纳兰清如眼睛亮了亮,莫不是西谟出事了?
  “朕决定,封爱妃为一国之母,凉国皇后,举国同庆!”他喜悦道。
  她连忙叩下,却被其扶了起来,道:“爱妃不可,你现在怀有朕的太子,不能轻易叩跪,动了胎气。”
  纳兰清如挤出了几滴真诚的眼泪,假情假意道:“皇上对臣妾如此厚爱,臣妾感动的不知该说什么话,臣妾,臣妾……”
  于是便哭啼了起来,看起来非常的让人动容。
  凉皇宽慰道:“你一直是朕最宠的妃子,今后也一直是。所以朕立你为皇后,绝不是空巢来穴,而是想像所有人证明。你就是朕,最好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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