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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府嫡女上位记-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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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他能有今日的纵容,完全是因为她念着他一次又一次因为她而涉险,性命堪忧。
她无法偿还他。
“我知道了。”顾逊之落寞道。
“瑾儿,我想问你。”
“你说。”姜瑾蹙眉。
“如果是我先遇到的你,你会不会喜欢我。”他问了这个,很早就想问的问题。
他一直坚持认为,她对他心底是有感情的,只不过碍于君无弦。
或者,是因为君无弦比他先来的,所以他落了下风。
姜瑾几乎没有犹豫的,回道:“不会。”
因为,先遇见君无弦的时候,她也并没有欢喜上他。
直到她去了边疆生活了一段日子,才发现自己无形之中喜欢上了君无弦。
那种带着极致思念与渴望的肆意涌现,她确认无误。
对于顾逊之,她更多的是亏欠,是心疼。
亏欠他屡次因为相帮她,使自己困于险境。
心疼他不该这般的傻,吊在她这棵无心的树上不离。
她又无奈但也推不开他,所以不知如何是好。
只有,不给他希望,不然他再继续错下去,才是对的吧。
顾逊之得到了答案,浑身如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
他愣了许久,许久。
姜瑾没有看他的神情,只是低头见着落下的枯叶,在地上盘旋。
“没关系瑾儿,我会努力的。”他忽的轻笑一声,对她咧咧白牙。
她忍不住的抿唇,抬头望天,翻了翻眼。
怎么还有这样的人,她都说成这样了。
“你是不是狗皮膏药?”她道。
“是啊,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狗皮膏药。只为了瑾儿所有。”顾逊之轻巧的走到她的身后,摘下一片枯叶,在手上转着。
“竹苓那边,你得想法子。我也不想难做。至于商铺那,明日我会亲自去一趟王侯府,让他带我去西市即可。你不用随来。”姜瑾强调。
“得令。”他嬉皮笑脸道。
“我走了,该处理的事情,处理好吧。”她转身,毫不留恋的朝着正门离开。
顾逊之收敛了笑容,望着她的背影,是那般的凄楚。
爱而不得,最是世间极苦。
姜瑾走出世子府时,忽的见到两道人影。
她狐疑又震惊,选择站在原地,迟迟不上马车。
“什么人!”顾逊之迅速翻墙出来。
她疾步走了过去,却见他抓住了两道黑影,强迫他们跪下。
“怎么了?”姜瑾急急问道。
她瞧清了那可疑的两人,这不是父亲的暗卫吗?
“谁派你们来的,做什么!”顾逊之喘了两脚。
“大将军吩咐我们,一路护送大小姐的安危。”两人道。
“我如何信你?”他再道。
姜瑾示意他不必,便问道:“我认得你们,只是还需要证据。把手令拿出来。”
二人相视一眼,默默拿出了将军府的手令。
确实是将军府的,无疑了。
她对着顾逊之点了点头,后者则是放开了二人。
“得罪了。”他作揖道。
两个暗卫准备继续潜伏护送姜瑾,但却被她及时叫住道:“且慢,我有话要对你二人说。”
“大小姐有什么吩咐。”
她想着,白日里头让阿俏曾同母亲通禀过,她要去王侯府的事情。
但母亲一直以来关切她,同时又看好君无弦,那夜逊之出了那样的事,让母亲不悦。
她难保,暗卫回去时,通禀会将她去世子府的事情道了出来。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先交代交代比较好,以免生了不必要的麻烦。
第二百五十章 主动同他亲密
“回去通禀时,只说我去了趟王侯府。”姜瑾道。
顾逊之有些诧异,但是瑾儿做事他一贯放心,自有她的道理。
两个暗卫不解,但也不想多问,便诺了一声。
马夫等待许久,姜瑾终是上了马车。
她掀开小窗的帘子,发现顾逊之正目送着她。
他在偏院里问她,如果是他先来的,她会不会喜欢上他。
她其实心底里有一瞬间的犹豫,但嘴上还是很快的否决了他。
或许吧,又或许没有。但,谁又知道呢?
姜瑾缓缓放下了小窗的帘子。
只是逊之,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苦意。
我只愿你能够平安健康,不要再为了我以身犯险,置自己的性命于不顾了。
她在心中默默道。
重生之路,何尝不凶险。
她还没有做好全然的准备,这条道路的最终,是胜利还是失败,她没有把握。
甚至会不会活下去,也是一个未知。
姜瑾因为诸多的事情而绊,但一直没有忘记自己重生而来的使命。
拯救九族,拯救将军府,洗脱冤名。
不,她要赶在那之前,不会让此事发生的。
她算了算,冬月过去,便迎来新的一年,明个年头,夏至时便是她的及笄礼了。
在那之后的不久,那件事,终究要来临了。
姜瑾心中不安,忐忑。
她不是很有把握,也不是很自信,但是无论如何,即便是拼了这条性命,也要赌一赌。
再者,还有纳兰清如在凉国跋扈逍遥,她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她的一双凤眸带着坚毅与凛然。
此间,凉国都城的皇宫里。
探子拼死的打探到了消息,将听到的全都道给了凉皇听。
纳兰清如正在削苹果的小刀蓦然将她的手指划伤,流了鲜血。
“爱妃,爱妃你怎的这般不小心,快来人!”他急急道。
她眼中有些不自然,嗔笑道:“臣妾一个不留神就这样了。”
候在殿外的侍女清潭走了进来,道:“娘娘您的手,奴婢扶您回去包扎吧。”
纳兰清如看着凉皇,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道:“皇上,那臣妾不能陪皇上了。”
“爱妃的身子要紧,快些好生扶着爱妃回殿。”他命令道。
侍女清潭应了一声。
“臣妾告退。”她一边缓缓的由其扶着,一边耳朵听着探子与凉皇的说话。
待走出了寝殿,纳兰清如愤恨道:“可恶!”
真是可恨至极!该死的姜瑾,竟这般的好命!
不,不对。她开始狐疑的猜想着。
既然那姜瑾已经嫁去了边疆和亲,理应成了边疆王妃,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皇上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嫡女伤了两地的和气的。
又怎么兴师动众的将其带回去,还不惜与边疆交战,伤了那边疆大王?
这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一定漏了什么,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纳兰清如皱着眉,道:“不行,本宫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侍女清潭道:“娘娘,您在说什么呢。”
“即可回殿,将下人们都遣散下去。本宫要召心腹进来议事!”她凶狠的眼里带着奇异的光彩。
清潭应。
回到了将军府后,姜瑾下了马车,就见姜氏候在了门外。
“母亲,不是说过了吗?你无需如此的。”她过去扶着她道。
“我已经失去过我的好阿瑾一回了,母亲无论怎样也不会再放心了。”她由女儿搀扶着,走进了院子里。
“对了,你今日去了王侯府上,都与王侯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姜氏关切问道。
姜瑾哑言了一瞬,接道:“也没什么,本想着赏雪的,结果愣是没看见一点雪花子。便改成对弈了。”
“其余的,便没了?”她狐疑。
“没了母亲。”她道。
“阿瑾啊,过了今年的年头,明年的夏至,便是你及笄的时候了吧。”姜氏忽然道。
姜瑾没由来的眉头跳了跳,她犹豫道:“母亲为何会忽然说及此?”
她笑道:“母亲这不是想,早些将我的阿瑾嫁人嘛。”
闻言,她心漏了一拍,道:“母亲这是说什么呢?阿瑾要嫁谁去,阿瑾不嫁。”
“不嫁?你这是要气死为娘不成。你遭那纳兰氏陷害和亲去了边疆,虽未遭受过任何迫害,身子清白。但旁人未见得会这般想,他们不知。如此,普天之下,谁还要你?也就王侯大人不在意这些,至始至终都对阿瑾你上心这般。此番若不是王侯将你带回,母亲也不知何日才能瞧见你。”
姜氏有些激动,说了一堆。
她听着有些心烦意乱,回道:“母亲的意思阿瑾懂。但我不怕这些流言蜚语。”
“你知道为娘为你着想,那你何不随了我的意?你不是同那王侯是两情相悦,为何嫁不得?”
“母亲,此事暂且先不提吧。”姜瑾皱着秀眉道。
姜氏叹了口气道:“为娘实在不懂阿瑾了。也越来越不懂了。”
她心中酸涩。
明个年头,她及笄时,不久便是将军府以及九族兴亡的时候。
姜瑾忽的有些惧怕起来,她蓦然抱了母亲道:“阿瑾舍不得离开父亲,母亲。”
“傻孩子。”姜氏宽慰一笑,原来女儿担心的是这个。
“这有何好担心的呢?母亲和你父亲会一直都在你身边陪着你的。你介时嫁人了,若是想家了,便回来看看。”她顺着女儿的后背温和道。
次日,姜瑾准备出门,恰好看到了合须。
“合须,你怎么?”她有些疑惑。
“姜大小姐,主子让我过来护送您去王侯府。”他恭敬道,眼神还时不时瞟向里头。
阿俏没在她身旁,他稍稍有些失落。
“有劳了。”她明白他的心思,瞧见过他对阿俏的那番情意。
姜瑾转头,唤了句,“阿俏。”
“来了小姐。”只见她拿出一雪白绒毛的披风,为她披上。
但见到合须后,异常的惊讶道:“你怎么来啦。”
他郁闷道:“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是我家主子特意让我过来护送姜大小姐的。”
丫鬟阿俏翻了翻眼,没理会他,对着面上带着笑意的姜瑾道:“小姐,咱们上马车吧。”
她点了点头,选择视而不见二人的眉来眼去。
合须傻笑,跟马夫交接了下,自己充当马夫。
“小姐,虽然今日看起来不像是要落雪,但是奴婢还是为小姐准备了纸伞。”经过多次的忘记,阿俏终于想了起来。
但是事实证明,带的时候偏偏就真不落了。
一番功夫后,马车稳稳的停在王侯府外。
走进熟悉的廊上,闻得一阵淡雅的清香,不似他怀中那般,而似炉香。
“你又换了香料?”姜瑾踏进了房内。
丫鬟阿俏了然的帮忙把房门带上,自己则是同合须出去。
君无弦如铃般悦耳的轻笑声响起,他道:“你的小鼻子,怎的这般灵。”
确实,远远的她便闻见了。
她轻车熟路的坐在绒锻上,有暖炉相照,很是暖和。
“可冷?过来。”他放下了盘起的腿,大有拥她入怀的架势。
姜瑾有些迟疑,道:“不了,不是很冷。”
君无弦漆黑的眼眸流转了一瞬,为她沏了一盏茶水,道:“你素来都是最怕冷的。可是嫌我了?”
“没有。”她道。
“罢了。你今日过来,不只是来看我的吧。”他面上俊逸的淡笑,递给她温热的茶水。
“嗯,有一件事。”姜瑾饮了一口,有些烫,就洒了些。
君无弦宠溺又好笑的摇头,从宽大的袖口拿出一洁白的帕子替她温柔的擦拭着。
她有些绯意,连将茶水放在桌上,让它冷却一会儿。
“我只是让你来暖手的。怎想你这般迫不及待。”他语气里带着调侃。
姜瑾不自然的轻咳了几声,道:“有些,有些渴。”
耳朵越来越发热,她其实并不渴,只是在他面前,总是这般笨拙。
君无弦“哦?”了一声,将自己的茶水缓缓推了过去,道:“喝我的。”
她望着那杯缘,能想象出他饮过数回的模样。
若是下口,岂不是间接的与他……?
不可不可,这样举动,会不会太过于轻浮?
姜瑾犹豫的,岔开了话茬道:“我今日寻你是有正事。”
君无弦道:“说吧。”
“那日边疆回来,与逊,与世子一同乘马的那女子,你可还记得?”她愣是将自己说习惯的逊之称谓,给改成了尊称。
他不动声色的抬手饮了一杯,眼眸流转,似幽潭一般,道:“记得。”
“竹苓姑娘的医术甚是高超,但此番是我连累她,让她不得不随我们一道回西谟。我只是在想,若一直让她住在世子府,终究是不妥的,身份与名节,总是对女儿家不善。”
姜瑾皱着眉,玉手不自觉的去捧茶水,想要饮。
但被君无弦及时的摁下,道:“你这习惯,不大好。”
她愣了愣,自己总是惯性的去饮茶。
“所以我便想着,竹苓姑娘既已来到了西谟。且医术这般高明,何不为我西谟百姓造福呢?若她能够单独有一医馆,也是极好的。自己自主,相信几年尔尔,便无需再寄于世子檐下了。”姜瑾理智分析道。
他听着,片晌不语。
“但我将军府周边的街市,甚是繁华。想必没有出贡的商铺。遂我想到了你那西市。”她说着,转着凤眸,定睛在了他温润的面上。
君无弦抬眼凝视她道:“为何这般急切。”
姜瑾怔了怔,不是很明白他的话意,他为什么要这般说。
“依你所说。竹苓姑娘已寄居世子府,再以世子身份为其造设医馆。此事早晚是要为人所知。你道,他们会如何作想?”他的目光一瞬也不挪的定在她清秀的脸上。
她根据他所说的话,细细想了想。
外人会有闲言碎语,说顾逊之厚爱竹苓,不仅收留她在府内,还为她建造医馆。
这样竹苓的名节,更是不好,也就无法再择他人而嫁了。
但这不是一件好事么?她看的出来,竹苓喜欢顾逊之。
只是,逊之他,并不喜欢她。
姜瑾蹙眉,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妥不妥当。
君无弦这是在提醒她么?
一开始,她根本没有想那么多,只认为自作聪明,帮了竹苓,也为顾逊之好。
但经他今日一提,她果真想的太少。
一个堂堂世子,做这般事情,定然哗然大波。
这样说来,她不能借着顾逊之来给竹苓造设医馆了。
然她自己也是心有力而财不足。
姜瑾若只身一人为生还好,但她终究是在将军府的,每笔的开销都要记录在那账本之上。
若是凭空少了这样一笔巨款,她要如何同父亲还有母亲解释?
说她是为了他人么?
这般想想,忽的她有些气馁,觉得自己做事太过冲动,没有顾全大局,也没有滩这其中的深水。
可是既然都答应了竹苓,也当面说过了,总不能出尔反尔,毫无言信吧。
姜瑾纠结不定,秀眉深深的拧了起来。
君无弦见此,伸手放在了她冰冷的玉手上,她着实骇了一条,反射性的抽回。
他抓定她,揉入自己的手心里,道:“姜儿,此事我可以……”
她收回手,摇了摇头。
不能再拜托他了,他为自己做的够多了。
若是一直这样依赖他,那她便真的没有办法回头了。
“你在顾虑什么。”君无弦漆黑的眼眸定定的凝视着她。
“我……”姜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低低着个头,手捧着热茶,甚是暖和。
“姜儿。”君无弦伸手,将她的身子朝着自己的方向揽了过来,稳稳的落在了他的怀里。
“相信我。”他的下颔抵在她的青丝上,温声宽慰道。
她不是不相信他。
但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上回,本候想做的事情,却被世子打断了。这回,我们继续?”君无弦低低的轻笑着。
姜瑾脸一下子就红了。
这种事情,让她如何答复?
更何况,她还从未没有……
不,有过。
那是第一回 在纳兰王府的时候,被纳兰清如所暗算,身重媚药,情迷意乱时,与他吻了。
但那时候她对他并没有情,况且还是不情愿,身不由己的情况之下。
但此番,却是他如此的暗示与主动。
让她如何接受,她是个女儿家,不可能答应他的。
君无弦看着怀里人儿没个反应,便知她心底娇怯,也不愿意强迫她,道:“也不知何时,你才能主动与我亲密。”
一直皆是他主动对她。
姜瑾怔了怔,咬了咬唇。
觉得自己确实有些,太过于木板了。
但她到底是没有那个勇气的。
她没有回话,只是闭了闭眼,在他怀中安稳的躺着。
“那件事情,如若你帮我去办,让世子知晓了,他也未必承你的情。”姜瑾缓声道。
先前在顾逊之的府邸,他就同她说过了,他是不会承君无弦的人情的。
如此,便是有些麻烦。
君无弦温声道:“我是为了你。至于他领不领情,同本候无关。”
这样也太霸道了些。
她不禁轻轻的笑了起来。
“你开心,便好了。”他道。
姜瑾确实很开心,一颗心时常见到他就这般的甜蜜,怦怦跳动的这般快。
与他在一起,很安心,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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