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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府嫡女上位记-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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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阿瑾先走了。”她起身。
  元堇德也紧跟着站了起来,作揖道:“公主,告辞。”
  “啊,你们怎么都要走呀,再陪本公主待一会儿不行吗?”尉迟茗嫣十分的不舍。
  她回到了皇宫里又开始闲了起来,根本没有人同她玩耍的。
  可是一切都是短暂的。
  见她这般失落,姜瑾笑道:“我会时常进宫相陪公主的。”
  言完,看了一眼身旁之人。
  元堇德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也会。
  尉迟茗嫣扁嘴,十分傲娇道:“我只要阿瑾姐姐陪我,谁要你了。”
  顺便翻了翻眼。
  他表示无辜。
  “那我同元小公子便走了。”姜瑾道。
  “本公主不放心,元堇德我命令你,好生护送阿瑾姐姐回将军府,若是有什么差池。本公主拿你是问!”尉迟茗嫣道。
  “是,公主。”他答应。
  “如此,太过于劳烦小公子了。我一人可以的。”姜瑾道。
  “没关系。”元堇德瞧着她。
  待走出了公主寝殿,在宫道之上,她看见了自己的马车。
  “姜大小姐,有些话可以方便说吗?”他看着她的眼神带着些真挚。
  少年意气风发,恣肆不已。
  姜瑾瞧他正气,只觉浑身痛畅,笑道:“有何不可,小公子随我一同上马车一说吧。”
  元堇德便踏上了车马,与她对面坐着。
  “有什么话,小公子不妨直说。”她缓声道。
  “是关于纳兰清如一事。”他面上带着点点纠结。
  她挑眉,问道:“小公子可是想告诉我,纳兰清如现在是在凉国。”
  这件事情,是君无弦同她说的,也是从元堇德那所得知。
  虽与他不是那般相熟,但到底是一起喝过及冠酒,沾过他的喜气的。
  这厢他要对她说的话,约莫就是这些了。
  “你怎么知道?”他有些惊讶。
  她微笑,“王侯已经同我说过了。多谢元小公子的关切。已经没事了。”
  姜瑾知道他心中愧疚,但此事不关他半分关系。
  纳兰清如只不过与他是同一府邸之下的人而已,是非黑白,她明白。
  “这样,那是堇德多言了。”他低低着个头。
  “我既然已经回来,你便放心吧。”她诚恳道。
  马车一路缓缓行驶,抵达了将军府。
  姜氏早就在门口候着了,一瞧是元堇德先下的马车有点儿震惊,当下便胡思乱想了起来。
  跟后便看见自己女儿下来了,便忙拉着她的手道:“你不是去王侯府上了吗?这位又是?”
  “元小公子。”她刻意避讳纳兰王府不提,只因知晓母亲憎恨。
  姜氏嘴上念念,道:“是哪家的少年郎?”
  元堇德如实道:“纳兰王氏。”
  当下,其面色便垮了下来。
  “元小公子一路护送阿瑾回来,想必也是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多谢小公子。”姜瑾赶紧打着圆场,让他离开。
  可姜氏却冷哼了一声,道:“元小公子?那纳兰清如是你什么人?你阿姐?哟呵,还真是有颜面的,我家阿瑾被你们纳兰王氏害的如此,竟还敢上门来找不痛快!”
  元堇德不吭声,只是由其辱骂着。
  “母亲你误会了。此事同小公子无关。阿瑾很累了,回去吧。”姜瑾对着他使着眼色。
  “大夫人,姜大小姐,堇德告辞。”他礼毕,便走去了街市上,雇了马车回去。
  她心底叹了口气,道:“母亲。”
  姜氏哼了一声,道:“算他识相,不然我可真是一肚子气没地发的。”
  她左右好一番劝才将母亲劝了进去。
  丫鬟阿俏正好迎来,一脸迷茫的看着主母很气恼的模样。
  姜瑾对她眼神示意,她便当下就了然道:“小姐,您奔波一天了一定很累吧,奴婢伺候你去歇息吧。”
  “罢了阿瑾,去歇着吧。”姜氏拍了拍她的手背,便去了姜怀的书房。
  她摇了摇头,甚是无奈。
  母亲想必是要同父亲去诉苦去了。
  “小姐,究竟发生什么事啦。”丫鬟阿俏同她一道走着。
  “起先我在王侯府中,却被公主传唤进了宫。后遇到了元小公子,这厢便由其护送我回来。正好被母亲瞧见了,当面熟络了小公子一顿。小公子一声不吭的便走了。”姜瑾觉得好笑。
  元堇德着实有些老实,耿直。
  阿俏不解,问道:“奴婢知晓小公子并非真正是纳兰王氏一族人。可是大夫人并不知晓,所以才会如此。”
  她顿了顿,回想起母亲方才问纳兰清如是否是他的阿姐。
  想来,母亲确实不知其中的干系了。
  “罢了,改日我在宫中再碰见他时,当面同他赔个礼。”姜瑾道。
  阿俏点点头,俏皮道:“小姐说的极是。”
  “阿月呢?”她忽然道。
  “二小姐整日在房中闷着,也不怎么出去。有次奴婢偶然瞧见,她对着一个荷包又喜又哭的。”她不解。
  荷包?是了。她想起来了。
  曾有段时日阿月绣了个,让她递给君无弦,聊表情意。
  但她给了呀。怎的又来一个?
  那时候,姜瑾对君无弦还没有什么感情,只是如同普通人之间的来往。
  却不曾想,今非昔比。
  她有些伤神了起来。
  自己这样做,会给阿妹带来伤害的吧?
  明明是阿妹先喜欢上君无弦的,而她是后来才喜欢上他的。
  丫鬟阿俏以为自己说错了话,便小心翼翼问道:“小姐,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姜瑾回过神,摇了摇头。
  她还以为是事过境迁,自己的阿妹长大了,所以看起来才有些沉稳懂事的模样了。
  却不想,或许是为了躲她,是为了那中间夹着的君无弦。
  此事,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然小姐去寻二小姐吧,同她说说话。奴婢猜想,二小姐定然是因为有什么心事所扰。小姐去开导开导她也是极好的。”丫鬟阿俏开心道。
  姜瑾犹豫,她亲自去,会好么?
  阿月会介意么?
  还是算了吧。
  她道:“不了,改日吧。”
  姜瑾望着那紧闭的房门,她也需要好好想一想了。
  丫鬟阿俏有些疑惑,但也没有放在心上。
  她蓦地走进了房内,道:“你下去吧,我想歇息了。”
  阿俏诺了一声便退下了。
  来到桌上,姜瑾忽的想起君无弦曾送她的那只白狐狸,不知道让下人们养的怎么样了。


第二百四十八章 协商医馆一事
  说来也是,那会儿她对他还有点儿敌意,所以就。
  还有那只信鸽,也不知去了哪儿了。
  她消失了大半年多,感觉物是人非了。
  也不怪,毕竟自己去了边疆这么久。
  姜瑾觉得,自己还是得出来透透气,憋的慌。
  哪知这一出来,就听到了大事件。
  她从一墙边经过,便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下人们议论纷纷的声音。
  她悄然无息的偷偷听了几句。
  “哎哎我跟你们说个事儿,千万别声张,得小点声儿。”一个男丁道。
  “啥事儿啊,就你一整天事多。说说吧,又有什么好消息了。”一个女奴抖了抖被褥。
  “我听说呀,那宫里头的皇贵妃娘娘啊,又怀上啦!”那男丁说的让人鸡皮疙瘩的起来了,声音着实森然可怖。
  “天哪,怎么又怀上了,造孽啊。”另一个女奴摇了摇头道。
  “可不是吗,这宫中简直就是闹鬼似的。皇帝陛下的后宫女眷里,哪个不是孩子流掉了的。至今无子嗣啊!”男丁说的毛骨悚然。
  姜瑾的一双凤眸充满了不可置信。
  “那皇帝陛下心底也清楚,为何还要……唉。”
  “说啥傻话呢,再怎么样不能没皇子啊,这以后的大统谁来继承?难道要沦落到从朝野大臣里择太子不成?”男丁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没底气,好似想到了什么似的。
  “快别说了,忌讳的很。这等朝堂纷争之事,岂是由你我能够左右的。知道了什么也万万不可言,只当作全然不知晓的样子。”其中一个女奴小心的提醒他道。
  本几人都没想明白这事儿,也是男丁自己无意间说着便想明白了去。
  这皇宫里的纷乱天下皆知,阴谋诡计全在里头儿呢。
  指不定就是人为的,哪儿有什么鬼怪呀。
  “我估摸着这几日,皇帝陛下又得请道士进宫驱鬼了。唉,可这也没什么用啊。该流的还是得流。虽不相信有什么鬼怪,但未免也太蹊跷太诡异了些,皇帝陛下心里头也不知有没有个数。”那男丁继续道。
  女奴手中的活未停下,一边整理一边道:“那都是他们的事情,与我们何干呢。”
  “这倒也是。我近日再探探再说,有什么好八卦的再同你们唠嗑。”男丁说着,便嘿嘿笑着离去了。
  两个女奴也跟着相视一眼摇头笑笑,就当作茶余饭后的闲聊了。
  姜瑾无声的转身,默默折回,一路沉思的走着。
  这件事情,若不是今日下人们提起,她倒是忘了。
  一想起来,觉得甚是可怖。
  因在重生过后的皇帝第一次设宴那夜起,她还记得自己出去透气,假意逃脱宴席。
  便无意间走去了一漆黑之地,那儿有木门,还有蜘蛛网缭绕。
  她听见了乌鸦的飞翅声,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害怕而产生的错觉,竟听见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姜瑾分明记得当时,或许不是幻觉,但现在想想,却不确定了。
  再是第二回 同公主一道去,见那木门里头被褥叠的整齐,杯水也盛着,她猜想里头一定是住着什么,或者说是被囚禁着什么人。
  那会子,她真真切切的对上了一双眼睛,是双男人的眼睛。
  姜瑾本都忘了这些事情,如今想来,着实骇然,着实后怕。
  而尉迟夜后来的表现,也让她更加的疑惑。
  他当着她的面,斩杀了几个宫中丫鬟以儆效尤,怪她不该去那个地方。
  那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到底藏着什么奥秘?
  因为诸多的事情,她暂时将调查的此事搁置了许久,直到今日才重新想起。
  姜瑾直觉此事怪异蹊跷万分,不敢探。
  但犹记头一回在宫中遇见君无弦时的模样,她被他所阻拦。
  那么此事,他或许会知道一些?
  但是,他为何不肯同她提起呢?
  若是她询问,也总归是不好的罢。
  姜瑾怀揣着心神不宁的心思,便在亭中细细的思索着。
  另一边,凉国都城的皇宫里。
  有探子暗暗的去边疆打探了消息回来,通禀了凉皇,纳兰清如也在跟前。
  “回禀皇上,边疆出大事了。”探子的语气带着迟疑。
  “出大事了?出什么大事了?快些道来。”凉皇显得很是焦急。
  “我奉皇上之命,前去边疆打探。半途中,发现了我们凉国的使臣,他被路过的人所救,留着最后一口气同我说明了经过。”探子道。
  而后他便在一竹林里发现许多被掩埋的尸体,看样子像是边疆人也还有其他地方将士的着装。
  再跟进过去,发现军营里把守异常森严,守了多日未见边疆大王出来过,连边疆王妃的影子也未瞧见。
  凉皇听着,面色十分的复杂。
  “怎么会这样呢?你说还有一部人死去的将士,他们的衣物特征是怎样。”
  探子如实禀报。
  纳兰清如眼睛动了动,立即道:“是西谟!是西兵!皇上。”
  凉皇了然于心,暗暗怀疑。
  “此事,甚是蹊跷。再去探。”他道。
  探子领命,便退下了。
  纳兰清如的一双眼里瞬息万变。
  西谟怎么可能会突然派兵过来?据她所知,边疆与西谟现在是和谐友国。
  况且,姜瑾又和亲嫁了过去,这中间能有什么事端?
  她胡思乱想着,越发觉得此事得好好调查调查。
  于是她面色极其难看的,装作很是虚弱的模样道:“皇上也别太忧心了,相信很快便能知晓的。”
  “爱妃怎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啊?是哪里不舒服?”凉皇打量着她。
  纳兰清如勉强笑道:“臣妾确实是有些不舒服,臣妾想回寝宫歇息,望皇上见谅。”
  “要不要寻太医?”
  “不用,臣妾好好睡一觉便好了。臣妾告退。”她道。
  凉皇虽觉得疑惑,但还是让丫鬟搀扶其下去了。
  顾逊之回到了世子府,看起来就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但是竹苓不知道,依旧在炊间忙活。
  过了会儿便美滋滋的端出一道一道佳肴出来。
  此事的夜幕已经渐渐的黑沉下来。
  “世子,用晚膳啦。”竹苓今日格外的开心喜悦。
  顾逊之有点愣,道:“今日这饭菜……”
  “嗯,是我做的。世子尝尝看,好不好吃。”她面上带着浓浓的希冀。
  他动了动银筷,夹了一口在嘴中缓缓咀嚼。
  竹苓带着一些担忧与忐忑,紧张问道:“世子,你觉得怎么样?”
  他笑,“好吃。”
  她瞬间心花怒放,道:“真的?那竹苓天天给世子做饭膳可好?”
  顾逊之顿了顿,面色复杂。
  “世子殿下你不要误会,竹苓只是想要报答殿下。左右在府邸也是清闲。而且老婆婆岁数也高,就由我代劳吧。”她面上带着喜悦。
  但他终究是觉得不妥,毕竟她是门客,做这些下人所做的事情,不太妥善。
  然又见她这样开心,想来是喜欢做饭膳,所以一时间有些举棋不定。
  “还望世子殿下成全。”竹苓低低身子恳求道。
  顾逊之见此,便答应了。
  “只是,等本世子与瑾儿寻到合适的商铺,你便不用再插手这些事情了。”他定睛道。
  她点了点头,“多谢世子殿下。”
  “坐下来一起吃吧。”他心中郁郁。
  回想起今日在君无弦府邸,推开那扇房门,所见的一幕,一直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他们二人,是正想亲吻么?
  他来的真及时。
  竹苓坐了下来,与他一起用膳,道:“世子可是心中有什么心事吗?”
  她想起今日早晨,他说要去王侯府一趟。
  那王侯大人想必就是那日同瑾儿姑娘同乘一匹马的谪仙公子吧。
  “没有,吃吧。”顾逊之道。
  竹苓垂了垂眼帘,看来还是不能够走进他的心里。
  还是要努力一些吧,相信总有一日,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的。
  她观察着他夹的每道菜,心中暗暗数着。
  有一道菜,他一共夹了七回,说明他最喜欢那道菜,所以明日再做的好吃一些。
  竹苓心头喜悦着。
  顾逊之悄无声息的瞧了她一眼,一声不吭。
  当晚月色降临,他难得在府上欣赏起了月儿。
  “世子殿下,在赏月?”她从一旁的漆黑之中走了过来。
  “是竹苓姑娘啊。”他负手,抬眼望着夜色,并未偏眼。
  “嗯。你是在,想念瑾儿姑娘吗?”竹苓两只手交叉在腰后,看起来很自在悠然的模样。
  顾逊之没有说话,就代表默认了。
  “那世子殿下便去找瑾儿姑娘吧。”她忍着心中的不适,勉强道。
  但他却摇了摇头。
  “为什么?”竹苓有些疑惑也有些欣喜。
  “不想让她为难。”只因昨夜夜宿在瑾儿厢房内,由她照顾了一夜,被其大夫人所撞见,让她为难了。
  她听着此话,似懂非懂。
  感情总是如这般,怅然又喜悦。
  他的眉毛皱一皱,她的心便也跟着揪一揪。
  他开心了,她打心眼儿里也跟着开心。
  自己的情绪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因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而变幻了。
  竹苓太明白这种单相思的苦感了。
  爱而不能见。该是有多么凄楚。
  瑾儿姑娘在边疆待的大半年多的日子里,世子殿下便是夜夜这样对月思念着她吗?
  没有一个人相陪,好生寂寥呢。
  竹苓不知为何,许是月色之下,难免伤感,便落了落泪。
  听见她吸鼻子,顾逊之有些诧异的侧身望她。
  “姑娘怎么了?”他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世子殿下对瑾儿姑娘的情意让人动容。”她情不自禁道。
  但转眼,她又破涕为笑,“是不是很奇怪?我这样说,很突兀,很莫名其妙。”
  他盯了她一会儿,蹙眉摇了摇头。
  说实话,他确实不是很明白她从何而哭。
  “今夜的月色真美。”竹苓笑着看着弯弯的月儿。
  她忽然很想自己在边境的草木屋,还有死去的大黄。
  这么多年来,她也是一人孤独的住着。
  闲的时候,便蹲坐在门前的台阶上,从树上摘来一片干净的叶子,吹着乐曲。
  大黄就安静的待在她面前摇着尾巴。
  每到夜晚的时候,是最难熬的时候。
  夜深人静的,好似整个地方,就只有她一人活着一般。
  半夜入睡后因噩梦惊醒,更加无助孤独。
  这些,她从未同任何人说起,也不想说。
  “竹苓姑娘,一直以来都是一人居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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