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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谋_君夭-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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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捧着他的头抚他的发,也不再小心翼翼——如若这是一个梦,她也想去接近他,去感受真实的他,他的气息,他的温度。
  “我的美人儿,只能是我的,不管是人,还是心,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
  玉辞听她压抑的,含糊的话语,感受着她的力道,一声不吭,只是抬起手臂来抱住她,任凭她咬着他的唇,任凭她狠狠地折腾。
  玉竹施的蛊已然散了,他终于脱离了那暗无天日的控制,可是在过去两年多发生的事情,他却记得清楚,便是简单一个回想,就能想起这个丫头,屡战屡败,皆是为了他。
  可他明明是要护着她的,怎的竟让她这般坎坷困顿?
  他闭了眼,紧紧搂住她,他知道她这两年多的辛苦困顿,而他一直鲜有作为,故而不去躲闪,反是将唇向前送给她去,却只觉的面上也沾了一片微凉的湿润。
  玉辞只觉得一阵心疼,腾出一只手来捧住她的脸,抚弄着她脸上的泪水。
  东风笑的唇覆上他的,玉辞察觉到她探出牙齿来,撩拨着他的薄唇,仿佛是要伺机狠狠咬上一口,仿佛是一匹饿狼对着猎来的羔羊。
  他环住她的腰,依旧是不躲闪。
  你痛你恨,那便咬罢,笑笑。
  可东风笑忽而动作一停,继而竟是放开他来,眸光闪烁着打量着他,半晌,只是抬起手来,缓缓理着他面上的乱发——罢了,归根究底,之前种种,也非是他的过错,只恨那阴险狡诈的玉辞,还有这阴差阳错的世事。
  何况如今他刚刚醒,她又岂肯肆意折腾。
  失去了一次,就更怕失去第二次。
  玉辞只是轻巧笑笑,侧头轻靠在她的肩上,用额头轻轻蹭着她。
  东风笑则低下头去,将面颊埋在他颈项处的长发之间,嗅着他的味道,体会着他的温度,忽而又微启朱唇,一口轻轻咬住了他的耳垂,她用齿尖轻轻地、一下一下地咬着。
  却是惹得玉辞周身微颤,她离着他极近,一呼一吸皆是撩拨。
  而此时此刻,颜歌早已悄无声息地溜得没有影踪了。
  “就留在这里,我去哪,你就去哪,等一切安顿好了,我们便离开——海角天涯,你在便好。”东风笑咬了咬唇,终于抬起头来,垂眸瞧着他。
  “都依将军的。”玉辞唇角微扬,声音里是如水的温柔,抬起手来轻轻触碰着她的面颊,东风笑扭过头去便瞧见那白皙的指节,硬朗得如同林间的松。
  东风笑闻言一笑,一挑眉:“都依我的,可是当真?”
  玉辞颔首而笑:“将军有命,岂敢不从。”
  东风笑闻言,眯了眯眼睛,眼波流转间已然手臂一发力将他摁倒在榻上,自己则倾身前去,伏在他上方细细地打量着他。
  她腾出一只手来,撩了他一绺头发,放在唇边清浅地落下吻去。
  “不过有一事,还望将军能给个说法。”玉辞抬眼瞧着她,淡淡而笑。
  东风笑眼神一转,松开他的长发,伸手戳着他瓷玉一般的面颊。
  “给个说法?你且说。”
  “将军硬夺小民,三场姻缘,着实冤枉。”忽而,玉辞唇角一扬,一对惑人的凤眸熠熠发光,瞧着伏身在自己上方那倾城的女将。
  东风笑闻言一笑,复又咬住他一绺发,反手取了自己发间的白玉簪来,轻巧地一转手腕,自他颈项的衣襟一路向下轻划,便挑开了他的衣裳,她眯了眯眼睛,笑道:
  “本帅欠你几场姻缘,一一还来便是。”
  “罄都、古月、苍鹭,一处一场,恰好三场,如何?”
  说着,她一松玉齿,放开他的长发,也不待他多言,俯身下去,一口擒住他的唇瓣。
  玉辞一笑,抬手紧紧抱住她,顺从地承接着她肆意地折腾……
  这大营里的人都知晓,自打玉辞君回到了营中,副帅脸上的笑意,多了不只一分两分,每次她带着军队巡视归来,到了营口,他便已带着药箱候在那里,张开手臂,任凭她从马上跃下来一头钻入他怀中,或是仔仔细细地查验着她有没有落下伤,然后拿起药物绷带来麻利地包扎。
  而东风笑最欢喜的便是在营帐里,挑开他的衣襟,用唇、用舌尖、用牙齿轻触他那白玉一般的颈项,不下口咬他取血,只是逗弄他,她欢喜瞧着他在她身边。
  如今,每每想到当初在北倾黑牢里的那两晚,她都觉得自己心酸——可怜兮兮地,日日守着那用他的头发制成的同心结安神入睡,好在算是生生熬了过去,如今每每夜色沉下,靠在他的臂弯里,任凭他的气息萦绕在四周,他滚烫的胸膛仿佛是一处火炉,一路热到她心间。
  虽说,每每瞧见他胸膛上的那处疤痕,她都心间惶惶,总觉得亏欠了太多,当初太过糊涂,可是每次玉辞都只是淡淡而笑,启口便将错都归结到他自己身上,仿佛那受伤的人是她一般。
  几日后。
  东风笑在外面练兵归来,方才入了营帐,玉辞已然执着个温热的帕子走了过来,抬起手来替她擦着面上的汗水。
  外面,却忽而响起了一声轻咳声。
  东风笑愣了愣,听着这声音自然知道是何许人也,抬手攥住帕子,低声道:“请进。”
  顾劼枫早就等不及了,如今得了应允,撩开帘子就走了进来。
  他浅浅瞧了东风笑一眼,继而,却是启口对着玉辞说着:
  “玉辞君,事情已经查明了,按你的意思,也该有个了结了。”
  “好,劳烦了,多谢顾帅。”
  东风笑一愣,不明所以,抬眼看着这二人。
  这二人皆是一等一的俊美公子,如今皆是启口,说得平平淡淡的,她瞧不出来。
  不过看着阿枫的模样,这事情倒不像是和她有关的。
  不然,这厮势必要死死地盯住她不放的。
  “怎么回事?”东风笑的声音陡然响起。
  玉辞垂眼笑了笑:“都是小事。”
  东风笑瞥了他一眼,这厮口中的‘小事’‘不妨事’,她从来都不会信的。
  “阿枫,怎么回事?”东风笑转过头去,换了一个突破口。
  顾劼枫瞥了她一眼,也不多说,只是向着玉辞一摆手:“那便请吧,事情都查明了,既是按着军纪,便是五十军棍。”
  他说的很笃定,实际上还是没敢多说,压了个数字,他知道,如果说多了,东风笑恐怕要把他顾劼枫往死里怼。
  “好。”玉辞颔首,看了看瞪着眼的东风笑,笑了笑,继而便要随着顾劼枫出去。
  “等等。”
  东风笑冷冷开了口。
  那二人身形一震,皆是停下脚步来。
  “阿枫,你可知道他身子还没好全。”东风笑几步上前去,一边抬手紧紧勾住了玉辞的腰,不容他动弹,一边凛了眉,紧紧盯着顾劼枫。
  她的个头自然是比顾劼枫矮上不少的,可是如今,哪怕是她抬头看着他,气势也颇为骇人。
  顾劼枫愣了愣,心下暗自骂了东风笑一句差别待遇,继而无奈地撇了撇嘴:“笑笑,你这厮……怎的就知道怪我?这事情可是他自己要求的,我总归不能不应下吧。”
  东风笑一愣——玉辞自己要求的,按军纪,领军棍?!
  她颦了颦眉,继而却也明白了一大半。
  玉辞身为苍鹭之王,一直以来都把自己看作是北倾的子民,因此哪怕当初南乔的亲王奉命前去,兵临山下,先是以礼物相邀,后又以兵力威逼,他也不曾有过丝毫的动摇;之后,国难当头,医者奇缺,他也会心念国家,抗旨出山,这是一个苍鹭山王者的风骨。
  而东风笑早就应当想到,玉竹施下的蛊解开的同时,玉辞记起了她、记起了那段回忆的同时,也会愈发明了自己的身份,而此时的他,又会如何面对自己曾经的‘叛国’之举?


第下:且南飞195 自领军罚

  东风笑不由得颦眉。
  玉辞他——大概心里很过意不去,甚至也许是,痛苦的吧。
  她颦了颦眉,痴愣着不知该说什么好。
  “笑笑。”玉辞垂下眸子来瞧着她,想着要解释一二。
  东风笑却是摇了摇头,忽而缓缓地将手臂从他腰间收了回来。
  她想说,玉辞,我替你受这着五十军棍可好?实在不行,二十三十也可,再不济,嘱咐着他们下手轻这些?
  可是想了一想,高傲如他,她不当说这些话。
  东风笑愣了愣,继而勉强从面上挤出一丝笑意来:“五十个军棍算不得什么,不多,没事……不过你也该学着些,军棍这东西又宽又硬,我们以前挨打的时候,都知道该用内力撑着,你可别忘了。”
  顾劼枫听她在这喋喋不休地嘱咐着,不由得在一旁翻了个白眼。
  笑笑,你这厮冤枉了好人,也不打算解释解释?
  笑笑,我还在旁边呢,你就这么心疼他?
  “嗯,好。”玉辞眉眼里闪过一丝光去,他唇角一扬吻了吻她的额头。
  且不说她自己如何。
  他放在心里的这个人,不仅仅是他的笑笑,也是这血缨军的副帅。
  而副帅如若是护紧了一个有罪之人,在那些人的闲言碎语里,就会变成‘包庇’。
  他放开她去,笑了笑,转身便率先出了营帐去。
  顾劼枫还在原地翻白眼没回过神来。
  东风笑咬了咬牙,几步上前去,抬手就拽住了顾劼枫的领子。
  顾劼枫一愣,继而回过神来,惨笑:“笑笑,你……你轻点儿,你瞧瞧你,你这差别待遇……我的脖子……哎呦……”
  东风笑手下的力量卸了几分,低哼一声,小声道:“告诉他们下手轻着点,他身上伤还没好,他心口处还麻烦着呢,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不会。”顾劼枫挑挑眉,东风笑说最后那四个字的时候手下力量又中了,他不得不抬手拦着她。
  “玉辞之前好歹也是个王爷,那心口处的伤怎么整的?”顾劼枫心里有点好奇,多嘴问了一句。
  东风笑低了头:“……我捅的。”
  顾劼枫闻言一惊,许久也没说出话来。
  东风笑显然不想多说,瞧了瞧他,将他向外推去:“你快去罢,跟他们说着,下手轻点,别伤着他。”
  顾劼枫表面上应和,心下却想着——五十军棍,便是是铁做的,便是下手再轻也不可能不伤到,这可如何是好。
  他夹在中间,两头不是人。
  东风笑落在营帐里,眸光暗了暗,沉了口气——她是当去还是不当去?
  一想他要受下五十军棍,她心里就如若针扎,可是她明白他是心里难受,因此她又不可能去中途拦下。
  让她站在一旁干巴巴地瞧着,她做不到。
  玉辞这厮也是,之前竟也不知先同她说上一句。
  东风笑心里忽而就窜起了一阵无名火,咬了咬牙也不去瞧他,强迫着自己想也不想,就拎着枪上了校场去。
  颜歌正在一处空地里耍枪,自从颜歌给人关了许久,便总觉得身手生疏,可是她又想上战场,故而生性怠惰的她,如今练枪格外勤快。
  “哟,笑笑来了。”颜歌瞧见一旁的东风笑,看她锁着眉头不说话,身形一闪搁下枪来。
  “嗯。”东风笑闷闷地应了一声。
  颜歌觉得事情不大对,可看东风笑的模样又觉得不当问,心里奇怪,却只能说:“这阵子你出去得不少,难得瞧见你现在这个时候来练枪,来,和我练练。”
  东风笑眸光闪了闪,头一扭,仿佛是向着某个方向虚晃一眼,继而又移回目光来:“好。”
  颜歌也不说什么让不让的,看着东风笑身形向上飞掠而来,提枪便刺。
  东风笑血缨枪一撇,回手挡住,继而身形一翻,脚一点地,挥枪就横扫而去。
  叮叮当当,两杆长枪在那处空地里上下飞舞,交错碰撞,好不热闹。
  忽而,只见那边一个身影急匆匆跑了过来。
  “副帅!”
  东风笑一愣,一个后退抽出身来,颜歌也及时地收了动作,免得误伤。
  “怎么了?!”东风笑瞧见来者是月婉,心里就七上八下的,总怕是玉辞有个好歹。
  月婉还没说话,东风笑心里就先后悔了。
  她不该赌气过来,她该去瞧着的。
  “副帅,怎么……怎么要让王受军法啊?!”月婉急急地问道。
  东风笑松了一口气——还好没事。
  “不是我,是他自己先前背着我同阿枫说了,之前的事情他心里估摸着不好受,也许……”
  东风笑咬了咬牙,应当不仅仅是因为玉辞自己不好受,他估计也是想着,他以一个‘叛徒’的身份呆在营里,担心难以服众。
  她咬了咬唇边,收了枪就跟颜歌比了个手势,也不等着月婉带路,举步便向着那边走去。
  月婉重重叹了一口气,王这副性子,拗不过。
  “现在……如何了?”东风笑的步子很急。
  “我过来的时候那边刚刚开始,我觉得不成跑过来的,现在……也不知道如何了。”月婉跟着她往那边走。
  东风笑把枪往背后一背:“你别随着我跑了,快去寻几个人带上药箱等着吧。”
  月婉闻言点了点头,顿下步子来:“好。”
  东风笑一路飞跑到了那个帐前,停下的时候顾劼枫正悠悠地向外溜达。
  “怎么样了?”东风笑上去就问。
  “我还当你是不来了呢。”顾劼枫瞥了她一眼,继而回头瞧了一下里面。
  “现在还好,你可以进去瞧着点。”
  东风笑手都在抖:“进去?我……”
  她站在外面都不敢听里面的声音,一点响动就钻心的心疼。
  她咬了咬牙,靠着这营帐外围缓缓抱着手臂坐下来了。
  可惜这帐子里的声音也委实不过是那军棍落下的闷响,她听不见玉辞又一丝一毫的动静。
  她倒是希望他能叫一声,哪怕仅仅是轻哼一声也好,听来至少能安心几分。
  “你居然现在怂了啊,笑笑。”顾劼枫垂眼瞧了瞧她,见她不答话,又自顾自说着:“他跟我说这事的时候,我觉得他当真是个男人。”
  “也是我错怪他了,平日里瞧着他话不多,也不是我们这种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汉子,总觉得他文弱,不够爷们儿,今日才觉得他够男人。”
  东风笑用鼻音哼了一声。
  她不稀罕他够不够男人的。
  “本来你护的那么紧,大家也没几个记着这事的,他完全可以把这事情略过去。可估摸着是自己不肯,又怕影响咱们这边军纪严明,才直接同我自请军罚。”顾劼枫沉声算计着,心下却在想——如果他是玉辞,能不能做到这等地步?
  东风笑埋下头去也不言语,忽而,屋里面跑出一个卒子来。
  “顾帅,副帅,够了。”
  五十军棍,行罚完毕。
  顾劼枫正要开口说话,东风笑已经飞快地站起身来,撩开帘子冲了进去。
  “……唉。”顾劼枫愣了愣,继而启口说着:“找人去寻个担架什么的,医者也叫过来罢。”
  营帐内,那两个拿着军棍的兵士战战兢兢立在一旁,吓得话都不敢说,眼睁睁瞧着东风笑几步冲上前去,运起内力就把玉辞抱了起来,眼下也顾不得沉不沉的了。
  五十军棍,便是落到一个寻常男子身上,也足够几日下不来床了。
  “你……你是不是傻了啊。”东风笑咬着牙,一边带着他往外走,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着。
  她心里一酸,他身上本来就有心口的重伤,后来又挨了蛊事的折腾,如今这五十个板子结结实实落在他身上,他虽是一声不吭,可是她这么用力一抱,就能察觉到他身子绵软得如同初春堤畔的柳。
  玉辞睁了睁眼,浑身上下散架一般地疼,依旧只是扬了扬唇:“不妨事。”
  东风笑咬着唇瞧了瞧他,着实想狠狠吼他,可是瞧着这厮煞白的脸,想了想,生生忍了回去。
  “你有没有听我的用内力撑一下?现在怎么样,哪里痛?”东风笑咬了咬牙,终于是禁不住启口问道。
  “不妨事,还好。”玉辞扬了扬唇,乖乖地任凭她抱着。
  “笑笑,我沉,不若你放我下来,我……”
  东风笑狠狠瞪了他一眼:“小心我把你丢回去让他们再打些板子。”
  玉辞笑了笑,不再多言。
  东风笑沉了口气,几步踏进前面的营帐里,里面月婉一行人早已备好了药物。
  东风笑终于能放下他来,歇口气,看着这一行医者忙忙碌碌,她半垂着眸子等在一旁,想不明白玉辞为何偏偏要在这等时候折腾自己,他是医者,应当更明白才是。
  等过了一会子医者们忙得满头大汗终于处理完了,月婉看着东风笑松了口气:“好在没伤到骨头和脏腑,问题不大。”
  东风笑闷闷地点头,道了谢看着他们留下方子离开,这才坐在榻边看着他。
  玉辞听着些动静,抬起眼来,那眼睛明净得如同一尾鱼,静静地瞧着她,分外温柔。
  东风笑触碰到他的目光,生生将那些濒临骂街的话咽回肚中。
  “疼吗?”她颦了颦眉,抬手轻轻拂开他额前微乱的发。
  “不妨事。”玉辞摇了摇头。
  “怎么这般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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