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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谋_君夭-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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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多谢小锦姐姐,北婴这便过去了。”
  小锦懒洋洋歪在了榻上,冲着东风笑摆了摆手。
  东风笑合了门转过身去,手里执着药,忽而重重叹了口气。
  如今,想走却也走不了了。
  却也只能垂着眼走到那大堂的药炉旁边,坐在那矮凳上,将这一包药搁在一侧的桌案上,翻出字条来瞧着。
  “晚饭半个时辰后,取一小包,于热汤一成泡制。”
  里面一共就搁了两包,想来是一包用于今日,一包是防止前一包出了差错的替代品。
  东风笑颦了颦眉,不知这是什么药,剂量竟是止于一次。
  可惜她不通药理,也是无可奈何。
  她收起这药来,端着热茶,定了定神走进屋去。
  此时此刻玉辞倒是没有弹琴,他坐在桌案旁,手里执着笔写画,不知在做些什么。
  东风笑按照之前小锦交代的,并不敢多上前去,她将头低低地埋下,轻轻将茶盏搁在一侧的桌案上:“王爷,请用茶。”
  东风笑哑着嗓子说出这句话。
  玉辞沉沉地应了一声,抬眼看了看她。
  东风笑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现在自己这张脸,太丑太丑了。
  奇怪,分明都想着要离开他,却依旧是不肯将如此不堪的一面给他瞧了去,不论真脸假脸,都不肯瞧见他嫌恶的目光。
  “王爷若是没有吩咐,婢子便……退下了。”东风笑不着痕迹地咬唇,依旧是哑着嗓子,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
  “有事。”她话音刚落,玉辞就启口接过话来。
  东风笑愣了愣,知道自己走不开了,只得垂眉道:“王爷请吩咐罢。”
  没办法,现在她是王府里的丫鬟。
  玉辞轻轻浅浅扫她一眼,继而抬手将长发撩了开来,又抬手抚上左侧的衣襟,便要拽开来。
  东风笑一愣,眨了眨眼,问道:“王爷,这……”
  玉辞言简意赅:“方才动了一下,伤口的包扎好像坏了。”
  东风笑颔首:“婢子这便去唤大夫。”
  想了想,她也没敢走上前去。
  玉辞却摆了摆手:“不必,此番又不须得上药,只是包扎一下绷带,不需要劳烦大夫的,这几日乌查小姐和府里都忙得紧,不必去添乱了。”
  东风笑听了心里忽而明白了。
  ——哦,他就是不想麻烦乌查婼呗,毕竟人家现在忙活着婚事呢。
  东风笑不着痕迹地颦了颦眉,并不乐意。
  “你来帮我。”玉辞简单地交代着。
  “婢子不会医术。”东风笑心里不爽,硬生生冒出一句来。
  越想心里越不舒服,越别扭。
  玉辞却道:“不妨事,这事情简单,只是我自己弄不了,你过来,照着我说的做就是。”
  赶鸭子上架。
  东风笑咬了咬唇,勉勉强强上了前去,从一侧取了药箱出来,立在他身边。
  眼睁睁看着他将左侧的衣襟解开,将衣衫一层一层褪下,露出那瓷玉般的白皙却又分外结实紧致的胸膛来。
  肌肉的线条硬朗分明,格外好看,这个男人的身形仿佛是一件精美无暇的艺术品。
  东风笑看着他愣了愣,脑海里忽而浮现了当初他替她受下毒箭,二人在山洞里面躲避,她小心地替他处理肩头的伤疤;雪山之行上,她触及那花瓣浑浑噩噩,再睁眼时他解开了衣襟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用自己的温度来温暖她。
  东风笑颦了颦眉——玉辞啊玉辞,你对我,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绷带松了,先帮我解开罢。”此时此刻,玉辞却忽而开口了。
  东风笑愣了愣,诧异于他毫不介意地对她这个丑丫鬟露出胸膛来。
  “好。”
  她颔首,应下了。
  是啊,自己的‘作品’,也是该瞧瞧了,她一直也不知道,当初她究竟把他刺成了什么模样。
  东风笑伸出手来,双手冰凉,小心翼翼地替他把绷带解开来。
  他的胸膛温热,她冰凉的手就这般划掠而过,而玉辞只是垂着眸子,身形不动,仿佛是一个雕塑。
  直到那绷带悉数解开,东风笑的手冰凉依旧,而偶然碰上他,却发现他的胸膛几乎是滚烫,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
  “王爷?”东风笑一愣,迟疑着开口,终究还是怕他出事。
  玉辞不瞧她,沉着声音:“无事。”
  东风笑见他依旧垂着头不瞧她,倒是眼神一溜瞧了瞧他心口处的伤口——却只见几乎是在心口正中,有一处骇人的伤疤。


第下:且南飞180 药

  刀口不算大,但是撕裂了周遭的一片血肉,哪怕是过去了许久,血液依旧没有全部凝结,这一出疤痕就在他胸膛上耀武扬威,东风笑是习武之人,如今自然能瞧出其中端倪——这一刀刀口算不得大,但是刺入得深,刺进去刀又在晃动,所以撕裂成了这般模样。
  这是东风笑第一次瞧见他的伤口,她的‘作品’。
  可是心里却抽痛得很,仿佛这伤口落在她身上。
  东风笑呼吸一窒,见他依旧是平平淡淡,颤着声音启口:“这……王爷,这伤口还痛吗?”
  一句话出去,似乎是说错了话,东风笑心中叹了口气,转过身去打开了药箱来。
  半晌,这静寂的屋子里才响起他的声音。
  “痛。”
  东风笑一愣,回眼瞧着他,却见他依旧垂着眸子。
  她看不见他的眼,自然也读不懂他心中所想。
  可是她心里却忽而松动了——是了,她将他害成这幅样子,于情于理,也不能一走了之了。
  虽然,这一刀下去,哪怕他不恨她,也不会对她再有什么心意了。
  可她那句‘对不起’,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说出口。
  东风笑颦眉,松了口气,取出绷带来,走到他身边去,看着他长发掩映下俊美的侧颜,长长的睫毛仿佛是堤畔的翠柳,高挺的鼻梁宛若初雪后的玉山。
  听见他低声交代了几句,告诉她如何处理,东风笑颔首称是。
  也不再假装自己什么都不会,索性就让他以为自己是学得快好了。
  东风笑走了半步,单膝跪在他面前,执着绷带小心翼翼地缠着,那一处伤口无时无刻不刺痛着她的眼。
  “王爷若是痛,便同婢子讲。”
  她的手适当加了些许力气,一手钳制着他的肩膀,一手处理着绷带。
  担心伤到他,她全神贯注地瞧着绷带和伤口,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内心的变化,和面前人眉眼里闪过的那一丝光。
  一会儿,便处理完好。
  东风笑低声告知着他,一抬头,却恰好对上他那一对墨玉一般的眸子。
  那一对眸子温润沉静,就这么瞧着她。
  瞧着她……
  这张丑破了天际的脸。
  东风笑忙不迭地又低下头去。
  他的眼神是毒药,看不得。
  “聪明,包扎的手法如此好。”玉辞也不觉得尴尬,淡淡而笑,这便好生将衣衫理好。
  东风笑立起身来站在他一旁,心里有些踟蹰。
  “多谢你,去歇息罢。”
  玉辞沉沉的声音再度响起,东风笑颔首,低低地道了一声告退,拿起东西来转身便走。
  出了门去,才发觉自己的心跳的格外的快。
  东风笑苦笑——怎的这般呢,他瞧她一眼,她就成了这么一副德行,怎么想怎么没出息。
  此时此刻,屋子里的玉辞看着她匆匆忙忙地离开去,仿佛是脚底抹了油,唇角不着痕迹地一勾。
  等那门板撞合之声过去许久,他忽而拂开了如墨的长发,抬手便将衣襟都解了开来。
  胸膛上面一片滚烫,仿佛是挨着个火炉。
  天知道,方才她的手凉得如同寒冰,可是掠过他的胸膛,竟然勾起了这么热的火来。
  还有……
  玉辞颦了颦眉,抬手从桌案一旁将那茶盏取了来,茶盏里面的茶水依旧是满的,方才时间耽搁了一会子,这茶水也凉了些,倒是正和他意。
  平日里喝水缓慢斯文的玉辞,难得地将这一盏茶水一口气闷入口中。
  外面天光渐沉,逐渐就入了夜。
  东风笑百无聊赖坐在庭院的树后面,反正如今玉辞也没有唤她,她也没有什么事情做,倒是不如清闲清闲,冷静冷静。
  思来想去的结果是——她不能走。
  这个问题,说来可笑,这几天她想过千万遍了,每次下定决心,都是不同的答案。
  可是她自始至终都在这里,在这沂王府里,在他的身边。
  他浅浅一眼瞧向她,心跳不会骗人,她知道她心里住着一个人。
  罢了,不走。
  东风笑摔去攥在手里的打扫用的帕子,心里暗暗说了这么一句。
  不管怎么说,自己做的事自己担,好歹也要等到他心口的伤好了再说。
  坐在树下,等着那风把自己吹得凉一些。
  直到乌查婼今日亲自前来给玉辞送晚餐,袅袅婷婷地提着食盒入了门,那香气快要从木篮子里面溢出来了。
  东风笑瞥了一眼,知道今日的晚餐她不必在一旁瞧着了。
  这个乌查婼小姐,巴不得和自己的未来夫君多相处一会儿,多说上几句话。
  而此时小锦也前来唤了她去吃完饭,东风笑叹口气,只得随着她去了,这一顿饭吃得平淡而又窝囊。
  可是东风笑素来细致,自然不会忘了那等重要的事,比如说,那交代好的药。
  东风笑在外堂将药煎好放在盏中,就这么端着药走入了屋子里。
  乌查婼不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只有玉辞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细雨。
  东风笑小心地将汤药递上前去:“王爷,喝药,趁热喝的。”
  玉辞闻声,回眸瞧了瞧她,抬起手来将要接在手里,本来是想要搁在一旁,却忽而眸光一闪,颦了颦眉,又端起药盏来嗅了一嗅。
  “……这药?”他忽而启口,缓缓说着,眉微微蹙起。
  东风笑不明所以,颔首:“是,是药房特意交代的。”
  玉辞闻言却忽而扬唇笑了笑,启口轻轻浅浅地嗅了嗅,继而就搁在一旁,抬起眼来瞧着她:“这药可喝不得。”
  东风笑不明所以。
  “这是药房交代的。”东风笑想了想,只能这般说。
  玉辞又笑了笑:“那依你的意思,我便喝了它?”
  东风笑愣了愣,咬了咬唇,抬手从一侧拿出试药的小杯来:“那婢子便先试药。”
  玉辞闻言颦了颦眉,低声说着:“这药……最好还是不要碰。”
  这是什么药,他一闻便知。
  却是不知是谁将这东西弄过来的,是乌查婼,还是另有其人?
  东风笑愈发不明了他的意思了,抬手执起这药来,迷迷糊糊地瞧着,再次后悔自己不通药理,只能看出这药黑乎乎的。
  “有毒吗?”
  半晌,东风笑凑近了,终于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玉辞愣了愣,也不知该如何说,半晌,只是低声道:“没毒,但是……”
  瞧见她将那药凑近了唇边,玉辞一个蹙眉,几步上前去,抬手就紧紧拽住了她的手腕。
  东风笑只觉得手腕一紧,继而匆忙抬起头来看着他。
  “这到底是什么药?”
  玉辞颦了颦眉,动了动薄唇,半晌只是低声说出两个字来。
  “……情药。”
  东风笑一愣,一个没留意手里的药盏‘啪嚓’一声落了地,摔了个稀碎。
  乌查婼自己不在,会无缘无故给自己的未婚夫送这种药?!
  还是说,这个东西本身就是旁人动了手脚……
  东风笑脑海里瞬间闪过了顾青那张冷如玄铁的脸,以及她带着血缨枪溜走的身影。
  这一瞬间,脑海里明白了七成。
  “王爷,婢子不知是这种药。”
  东风笑方才定下神来,想要快速收拾好东西,息事宁人,却不料外面,忽而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东风笑一惊,转瞬间,门已经被人推了开来,乌查婼急匆匆地走在前面,入了门来,急急地便叫道:“王爷……王爷你没事吧?!”
  玉辞不着痕迹地松开东风笑的手:“无事。”
  东风笑咬了咬唇,心下明白自己这是中了计了!
  定是有人去告知了乌查婼,时间才会这么恰好!
  乌查婼松了口气:“无事便好,无事便好。”
  继而却是一凛秀眉,满脸怒气地瞪着东风笑:“你,过来!”
  东风笑咬了咬牙,埋了头,道了一声‘是’,继而几步走到了乌查婼面前。
  乌查婼也不多想,看着身边的嬷嬷,口里只吐出一个字来:“打!”
  东风笑咬牙,还没想着躲与不躲,只是眨眼的功夫,一个耳光便狠狠地抽了过来!
  ‘啪!’的一声脆响。
  这嬷嬷手劲儿极大,饶是东风笑功夫不错,也被抽得身形一颤,嘴角便出了些血,生疼,她稳了稳身形,也不捂住脸,也不颤抖,更不哭,只是笔直地立在那里,仿佛是一棵松。
  乌查婼此时气急,也顾不及玉辞便在一侧,启口就开始骂:“懂不懂规矩!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样子,竟敢用这等下三滥的手段勾引王爷!”
  东风笑唇角冷冷一勾:“小姐说的是这药?若不是王爷提醒,我都不知晓这药有问题!”
  乌查婼美目圆瞪,瞧着这个丑丫头,只可惜东风笑比她高上半头,并且还硬气地不肯低头,乌查婼只能抬着头瞧她,只觉得自己的气势小了许多。
  “你亲自熬的药,亲自给王爷端过来的,还敢狡辩?!今日若不是王爷察觉,可就着了你的道了!”
  一旁,那嬷嬷也冷笑着:“呵,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想疯了吧?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赶来惹我们小姐的事,可笑,可笑!”
  东风笑一咬牙:“我说了,不是我。”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婢子,而药需要从药房来,我怎么可能凭借一人之力得到。”


第下:且南飞181 动手!

  “还是说,小姐用人不善,选的人里就有不少问题?”
  东风笑挑眉,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挑衅之意。
  在她看来,如今她不还回去一巴掌,已经算是给乌查婼面子了。
  如若她上去一巴掌,相信乌查婼和那老嬷嬷几天都不必起床了。
  可她偏偏就想要怼这个伪善的乌查婼,这个不由分说就上巴掌的乌查婼!
  乌查婼果真被她这一句话激怒,这一次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转瞬间又抬起手来,扬手就要再给东风笑一掌!
  东风笑冷冷斜了一眼她的手,哼道:“真不愧是当朝武王的女儿,大家闺秀!”
  乌查婼一愣,自知失态,放下手来,狠狠道:“好!好!一个小丫头,也敢如此嚣张,今日我若是不治了你,旁人都不知这王府未来的王妃是何人了!”
  东风笑闻言,心下冷笑。
  一口一个未来的王妃。
  这个乌查婼,倒当真是把自己当回事。
  可如今她并不想同乌查婼算这个巴掌的帐,她想的是这一件事的幕后黑手。
  究竟是谁,在暗中算计于她……
  不料乌查婼倒是不依不饶。
  “好歹也是个女孩子,怎的这般不知廉耻!”
  一旁的人讨好乌查婼,自然也帮腔:“就是!长成一副倭瓜样子,心倒是不小!王爷瞧不上,就像用这种没脸没皮的手段,硬往上贴!不要脸!”
  “这种人比那等下三滥的女支还不如!辜负了小姐的一番善心,这般丑都收下,还给她钱财,早知如此,倒不如丢出去喂狗!”
  “她当然是比不及那女支,她这模样,卖出去都没人要!”
  东风笑听着这话一句比一句难听,不由得抬起眼来,冷冷瞧了那最后说话的小丫头一眼。
  久经沙场的女子,周身都浇灌过鲜血,那周身的煞气,自然是这些街头巷尾闲言碎语的女子所不曾见过的,如今这一个眼神便似是剜了一刀去,那小丫头吓得匆匆忙忙闭了嘴。
  东风笑冷冷瞥了乌查婼一眼,依旧是挺直了脊梁。
  “我说过,不是我做的。”
  乌查婼狠狠瞥了她一眼,正要开口,却忽而听见一旁玉辞沉声启口。
  “她的确不知道,方才还拿着小盏要试药的。”
  乌查婼一愣,不想自己的未婚夫,堂堂沂王爷,竟是这般在大庭广众之下帮着别人说话,帮着一个给他用情药的女子说话!
  玉辞简简单单一句话,就像是在她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可惜玉辞不懂女人心。
  他不知道这句话说了倒是不如不说。
  乌查婼咬了咬牙,生生敛回了难堪之色,面上挤出一丝笑意,道:“既是……既是如此,的确是婼儿莽撞了,扰了王爷清净,如此,如此便不打扰了。”
  玉辞看了她一眼,沉了眸子也不多言。
  虽说他并不多在意这等事,但是对于乌查婼反客为主胡作非为也并非是全部挂心,然而,武王的面子终究是要给的。
  乌查婼小心翼翼,脑海里自然而然浮现出那日,他冷着脸对她说了一句‘出去’。
  赶忙盈盈行了一礼,轻声细语,和方才失控的泼妇模样判若两人。
  “王爷好生歇息,婼儿这便带着人下去,今日打扰了。”
  玉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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