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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谋_君夭-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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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狠狠一咬唇,手臂猛地一甩,竟是硬生生将墨久搡了出去。
  墨久被她狠狠一搡,竟是一个趔趄,随即一愣,继而低下头来苦笑。
  东风笑瞧着他,反手攥紧了血缨枪比着他的颈项:“你我不共戴天,今日,你要杀便杀,你不杀我,我便杀你。”
  墨久看着她的枪尖上闪着骇人的寒光,苦笑道:“罢了,笑笑,我今日……委实不过是想说一句对不起。”
  “你不必和我说对不起,是我东风笑当初痴傻,着了你的道;你应当说对不起的,是那枉死的血缨弟兄!”东风笑红了眼眶,狠狠道。
  墨久闻言,唇角一扬,又是苦笑,面上一派颓然,他忽而反手从身侧摸出了一个包裹,垂了眸子,细心地伸出手去挂在她的枪尖上,仿佛丝毫不担心她一枪穿透自己的胸膛。
  东风笑一愣,瞧着那包裹在枪尖上摇晃,而这个自己曾经深爱、如今痛恨的男人,看似疲惫地转过身去,身形渐渐淹没在远处阴翳的丛林之中,便是那月光,也照不到了。
  她咬了咬牙,眼眶,竟是莫名地红了。
  她明了,她早已不爱他了,可如今,竟也莫名地不那般恨他了,莫名地相信他此次并非设计于她。
  收了枪,执过那包裹来,反手拆开来,却见里面,满满的是银两盘缠,一些药物,还有……一些当初他二人相好时,他知晓的,她欢喜的吃食。
  东风笑愣了愣,心下五味陈杂,半晌,束好了包裹,回头又瞧向远处的城镇。
  当晚,东风笑弃了盔甲,跳入了一辆商人的货车之中,侥幸混入了城。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寻了一处不起眼的小旅店,便打算在此处安歇一晚,备好行装,明日再四下行进。
  她想着明天如何让军营里面的人知道自己的消息,又想着玉辞究竟是什么情况,可是一路以来的疲惫、一天的紧张已然让她无力多想,便这般缩在榻上,抱着枪便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却是被几声颇为诡异的鸣声吵醒的。
  东风笑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听见窗户外似是有鸟鸣、翅膀扑腾之声,她愣了愣,继而一手执着枪,一手小心翼翼地开了窗子。
  却见窗外,那只苍鹰扑腾着翅膀,还分外懂事地,小声地叫唤着。
  东风笑一愣,这分明是他的苍鹰啊。
  当初那临风放鹰的男子,清冷如谪仙,瞧着她的时候,却温柔如日光。
  倏忽间,眼泪竟是啪嗒啪嗒落了下来,狠狠地击打着窗框。
  她打开了窗子,抬起一只手臂来,让这鸟儿落上,又小心翼翼地将这窗子关上。
  这鸟儿也是颇为温顺,进了屋子,便是不吵不闹、一声不吭了。
  东风笑吩咐小二备好早餐送上来,因为本也不清楚苍鹰会吃些什么,便又特意找他寻了一把米和一些生肉,到时候便让它自己选罢。
  便是这般匆匆忙忙用了早餐,东风笑定了定神,看着立在一旁的苍鹰,脑中却忽而一个闪念——如今时局尚紧,玉竹在那边应当是准备得更为完备,现在她是回不去的,而托人将信传过沂水去,显然也是不可能,可是……如若是这苍鹰呢?
  它应当是可以飞过去的,可以帮她传信!
  就像当初它带给她一张白纸一样。
  只是怕……如若这鸟儿将信件传给了现在的玉辞?!
  东风笑颦了颦眉,半晌心生一计——幼时她和阿枫玩耍时,曾经创过一种符号,便是一个圈,中间画一个勾,用来代替她的名字!
  她飞快地寻了张纸来,在上面写了‘无恙,短期难归。’六个字,继而在下方画上了那幼时的符号,撕了一块布条,束在这苍鹰的腿上,继而比划加上言说,同这苍鹰说明送信的方式——只盼它能给送到沂水之北去,莫要让那边的人们惦念她!
  说到最后,也不知这鸟儿是否动了,东风笑在心里也是自嘲了一句,如今,竟是已到了病急乱投医的地步了。
  她打开窗子,学着当初玉辞的样子,展开手臂,将这苍鹰放飞出去,继而定了定神坐回榻上,痴愣着想着,如今,应当何去何从。
  是否,应当先行弄清这城中的局势?
  过了一会子,穿好了一身平常的练武服,东风笑终于走下了旅店,向着这城中走去。
  如今战火尚未波及到南乔,这城中依旧是一派繁华。
  平心而论,因为南乔居于南方,天气相较北倾温暖的缘故,若是同等规模的小镇,南乔本应是比北倾的要繁华许多。
  但是前几任南乔的皇帝,多是不安分的、穷兵黩武之徒,热衷征战,穷尽民力物力,更是将征兵、征物之事做到穷尽,故而眼前这个南乔的城镇,并没有它应有的繁荣。
  恐怕,眼下南乔民生的凋敝,也是南乔皇帝始终不肯率先言和的原因之一。
  而东风笑看到这一切,忽而想笑自己这一方昔日里妄自菲薄了,而丛健更是利用了大家心虚的这一点大做文章,以至于让几乎所有的人都忽略了南乔本也是积贫积弱。
  其实世间各事皆是如此,人们往往会无限地扩大自己内心的弱点,分外心虚,而与此同时,也恰恰忘了敌方的弱点,以此应敌,胜算自然会降低。
  东风笑一面想着,一面在这城镇的大街小巷游走。
  渐渐的,她也知晓,这座城,叫做‘荟城’,取‘荟萃’之意。
  她一路走来看着南乔的百姓也是贫苦不堪,这城中有不少贫苦之人,有老人、有孩童、有壮年……
  而她,面对这些敌国的百姓,竟也起了怜悯不忍之心。
  是了,哀鸿遍野鸭鸣聒,满目白骨君王错!
  南乔君主不仁不义,与这些无辜受累的百信,又有何干?!
  纵使那南乔的铁蹄袭入她北倾肆意践踏,使国土沦丧,百姓命如齑粉,可东风笑依旧在心中想着,若有一日,北倾的军队能够进入南乔,定不会做南乔军队那般的勾当!
  正思量,却忽而见到,城口的城墙上,已然多了一张晃眼的通缉榜。
  东风笑一愣,忽而觉得心下一凉。
  难不成墨久终究是算计于她的,以至于这般快,关于她的通缉令,便出现在了这一处城墙之上?!
  她定了定神,身怀功夫,倒也不怕给人瞧见了,便咬了咬牙,拢在袖中的手攥紧了匕首,几步上前去,她要瞧瞧那通缉令上的人,究竟是不是她。
  却见那通缉令上,赫然是一个女子的头像,那女子的左眼角下方,有两个明晃晃的黑痣,不大不小,恰为点缀。
  其他的,这画师笔力有限,便没有突出了。
  东风笑瞧见不是自己,松了口气,依旧是按耐住了性子,小心翼翼地往下读着。
  被通缉的人,叫做‘尹秋’,乃是一个名扬南乔北部的冷血女杀手,昨日傍晚,在这荟城之中发生了一起人命案,一位名叫‘蒋庆’的富商被杀害,而论手法论留下的讯息,皆体现出来,此案,正是尹秋所为!
  得知这甚为危险的女杀手恐怕已经进入了荟城城中,四下的百姓皆是慌乱,只怕那一日,在睡梦中便被悄无声息地夺去了性命。
  “这个女魔头怎么又出现了!前一阵子听过往的商贾说,她连着在平焦城杀了两个人,皆是一刀毙命!”一个妇女假意压低声音,说道。
  这一句出来,众人的注意便皆被她吸引了去,而那妇女挎着个菜篮子,愈发兴奋了。
  “听说第一个人是平焦城里面的一个辞了官的老爷,宅院挺大,人口挺多,可是不明不白,一声不响就死了!第二个人是平焦城里面一个刽子手,就是专门负责给官府杀判了死刑的犯人的。也是一夜之间被杀了,这两个人只间隔了一天,第一天死了人,通缉令挂出来了,人们还议论着,第二天便又死了一个!”
  “那是怎么知道,这是她一人所为呢?”另一人问道。


第下:且南飞123 亲王之女

  那妇女一笑:“你怎的这都不知道,这女杀手每次杀完人,都会在被杀的人的脸上画一个大圈,圈里写一个‘还’字,也不知要还她什么,都是不同的人,怎会都欠着她?”
  “这女杀手当真是可恶,可恶!别人练武是为着劫富济贫,造福苍生!她则是滥杀无辜!当真不是个玩意儿,该死!该死!”一旁,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不满地嚷嚷着。
  “嘘——听说这女子擅长易容之术,总是能化成不同的模样,没准她现在就在人群里面哩,你们这么嚷嚷,就不怕被她记恨,再不明不白丢了性命?”一旁,一个留着中分头的男子忽而低声讪笑道。
  此言一出,那妇女和汉子面上皆是震恐,周遭的人们也倏地安静了下来,东风笑瞧见这状况,心下尽是想要发笑的。
  这些百姓们,真真是朴实到有几分憨傻了。
  杀手杀人,定是有原因的。
  如若此时情况不是这般危急,她心里不是这般烦躁,她还真想留下来,弄清楚这事态,还有这个奇怪的女杀手。
  只可惜,时间不够。
  她颦了颦眉,转身便离开了这一处城墙,城中的情况她已是了然的,在脑中或多或少有了个印象,这些日子估计还要羁留几日再做去留之定论,也能行的方便。
  眼下已是正午时分,天气依旧是发着寒冷的,但是太阳却在天空中明晃晃地耀人眼,东风笑四下一瞧,瞅了一处饭馆,便想着在此处用了午饭,再回到旅店也算不得迟。
  这饭馆不大,倒也是干净非常,门口处挂着些简单的食物和一个皮质的酒水袋子,两个门神画像已经很久了,有些褶皱但是并不显得凌乱,安好地贴附在那两侧,陈旧却不失威严,仿佛是在守卫着这小店的安宁。
  店小二在里面匆忙地转着,这地方虽是在城口处,但是荟城平日里来来往往的人也不多,缘此,素来都是掌柜的同老板娘和这一个小二忙活,这小二勤快得紧,也无需假他人之手,这店中三人平日里也是亲近,倒似是一家人。
  “客官您里边请,里边请。”小二热情地招呼着。
  东风笑点点头,择了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几个菜,便将目光投向了窗外。
  她捡了多少次性命了,如今真真切切地意识到了生命的可贵,活着的每一天都是馈赠,哪怕是看看风景,都不应在荒废之中度过。
  正在此时,只听不远处传来一声:“小二,好没好呀,这里可都等了半天了。”
  那边,小二匆忙道:“哎,小的赔礼了,这时候人多,小姐莫气,莫气。”
  另一边这才没了声音,可听着,方才说这话的女子,也是个娇蛮的大小姐。
  “凭儿,你说,这城里怎就每个好些的饭馆呢?你瞧瞧这器具,都是木头的,还是这么粗糙的木头,噫,瞧着也不太干净。”那女子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嫌恶,虽是刻意压低了声音,可是东风笑乃是习武之人,依旧能听得一清二楚。
  “小姐,奴婢在这城里转悠了一大圈,这小饭馆真的是好的了,想来这只是个小城镇,估摸着,也就能成这样了……”那名为‘凭儿’婢子小心翼翼地说道。
  “唉,也是,早知如此,我就不会私自跑出来玩了,一定伴着爹爹留在衙门里吃饭,好歹能吃顿好饭,这边,单是瞧着器具都没了心情,还总是不来。”那小姐低声说着。
  “小姐若是想要回去,现在也来得及。”那婢子说着。
  “不了,不回去了,我下午还想再在这城里瞧瞧,毕竟如果事情顺利,再过些日子估摸着便要到了那沂水旁了,我也想瞧瞧这城里有什么好玩的,最好呀,还能给他买点东西过去,我可不想只送他个玉锁当定情信物,定要是个有趣的小东西。”这小姐笑道。
  东风笑闻言一愣,下意识地攥紧了袖中那头发做成的同心结,这是那时候他和她的定情信物,他亲手割下了自己的长发,编成了同心结,然后衔在口中,待她用口来接住,那是离别的一个吻,会不会,成为他二人的最后一个吻……
  还有,当初她给他红缨让他作为同心结,如今,他又放在哪里了呢?
  怕是瞧见了,觉得莫名其妙,也许,早已丢弃了去……
  念及此,东风笑颦了颦眉,将头抬起来,目光扫向那阴霾的天。
  那边,却忽而响起了书页翻动的声音,方才的女子小声念叨着:
  “鬓若东风刀裁,青瓷衬玉;眉如墨画晕染,江柳钩船。静则若弱柳扶风,息则若玉山横卧,远黛初秋,凤眸含波,波尾翔游,钟灵毓秀。凝霜似雪,肤脂凝玉,饶是那倾国倾城的貌美女子,若是见了他,怕是也要逊色三分,羞愧不已。来来来,凭儿你看,书中对柳景风的这几句描写,像不像他?”
  那凭儿笑道:“小姐,怎的,老爷说了,不准小姐瞧这等书的。”
  “父亲又不在此处,我可是好不容易带出来的,凭儿,只要你不说出去,便无事。”
  “好好好,婢子定是不敢说的。”
  “凭儿,我也是个快有夫君的人了,这等书也该能瞧瞧了,父亲都好,就是这一点,管得未免太严厉了。”那女子思付道。
  “便是不知究竟是有多大的能耐,睿王爷当堂举荐,已经有两次了,只怕是惊世之才哩,若是如此,一举得了胜仗,老爷和陛下的约定,便也能兑现了。”那婢子笑着,语气宽和。
  东风笑听见这一句话,不免一愣——这女子究竟是什么来头?!
  她的父亲,竟是同南乔的皇帝有关系!恐怕也和玉竹有关系!
  而那所谓的胜仗,是不是在沂水一处,同北倾的战役?!
  念及此,东风笑不动声色,却是不禁愈发认真地侧耳听着。
  “我也盼着哩,眼下他被陛下看中,竟直接封为了守军的主将……父亲说,只要能赢了一仗,挡住了北倾的一次进攻,陛下便会允准这门亲事,到时候,我就能嫁给他了。”那女子臆想着,语气甜丝丝的。
  而东风笑听她一席话,却只觉五雷轰顶!
  南乔守军的主将……不正是玉辞?!
  她狠狠地攥住了手中的同心结,指甲似是都陷进了皮肉之中,牙齿也是莫名自觉地狠狠咬住了自己的唇瓣,那力道只要咬破出血,她却是浑然不觉。
  心里,仿佛是给人狠狠捅了一刀!
  他忘了她,然后,要娶别人吗?
  就是面前这个蛮横天真的大小姐?!
  当东风笑知道这女子可能是玉辞的未婚妻时,竟是瞧着她愈发不顺眼了,可她一向是个豪爽的女孩子,不稀罕将人往坏处想的。
  她只觉脑子‘嗡嗡’作响,
  东风笑下意识地、扭过头去瞧了瞧这女子的样貌,一眼下去,却见这女子面若桃花,目含秋水,一对脸颊上漾起恰到好处的梨涡,一对眸子微微倾斜,镶嵌在面上便如同世所罕见的黑宝石,那长长的睫毛更是添了几分妩媚,真真是个俏佳人。
  她的身材瘦弱修长,恰似扶风弱柳,衣着都是分外名贵的绸布,是淡紫色的料子,愈发显得娇艳高贵,自袖口处落出一小截手臂来,却是白皙得如同葱根一般,肤如凝脂,丝毫不见伤痕,便是连个划痕都瞧不见,真真是毫无瑕疵,东风笑瞧到这里,竟是前所未有地对自己满身的伤疤感到遗憾又心酸。
  复生之后,新落下的疤痕绝谈不上少,更谈不上浅,常人瞧着,定是觉得心下畏惧。
  她东风笑,注定是不完美的,有瑕疵的!
  ——如今玉辞记不得自己了,在这娇美的女子面前,他又怎会喜欢伤痕累累的她呢?
  东风笑狠狠咬了唇,刹那间,竟是连眼圈都憋红了。
  她只能在心中反复告知自己,要冷静,也许这一切都不是真的,等她随着这二人回去,便能知晓了……
  平心而论,这一处小店虽是有些简陋,饭菜的口味却是上等,便是那边本是对这饭馆万分嫌弃的小姐,也吃了个不亦乐乎;可是东风笑嗅着这一桌子菜,只觉得胃口全无,也顾不得瞧其色相,品其味道,便匆匆处理了,只是填饱肚子,心中只想着——接下来,定要随着这女子回去,瞧瞧她究竟是何方神圣!
  可惜了,这主仆二人却也不是想要一路直接回到住处的,东风笑便小心翼翼地随着这二人,瞧着这位大小姐一路上东拐西绕,买这买那,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和好奇心,以及,花不完的银两!
  这小姐一路上快快乐乐,自由自在的,倒是苦了那随着她的丫鬟凭儿,这小姐一路上买了许多俊俏却无用的物什,皆是这丫鬟拎着抱着,偏还须得寸步不离地跟着自家小姐,故而一路下来,早已是气喘吁吁。
  等着这二人返回到了府衙一处,夕阳已是将沉未沉,晚霞染红了天边的云,孤鹜齐飞,长天一色。
  东风笑瞧着门口的守卫恭敬行礼,而这二人举步进入,颦了颦眉,陡然运起轻功来,身形在半空一个飞掠,便生生跳入了院子之中……


第下:且南飞124 权倾朝野

  “婼儿,今天又跑到哪里瞎玩去了?”这小姐方才冲到客房院子里,东风笑便见到一个身材高大壮硕的男子,负手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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