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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谋天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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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说到上元节宫中家宴,阳筠忽然开口打断他。
  “我不用你宽我的心,左右我今后不会犯错,便是你想办我,也没奈何。”阳筠先笑着打趣,接着思忖了半晌,正色道,“不过你提起上元节,倒教我想起一件事。”
  见阳筠说得认真,武承肃自然问是何事,阳筠便将除夕夜宫宴上对武承训的印象说了。
  武承肃听完半晌不语。
  他倒从未注意过这个堂弟。
  可如今阳筠一提,他才惊觉自己疏忽了许多。
  既然是堂弟,如何能让他完全不在乎?连武承思的进步都被他看在眼里,武承训便是再怎么无用,总该有让人留意之处。
  然而并没人留意过武承训,恐怕连宁王自己都糊里糊涂。
  若果然如阳筠所说,武承训其实心思缜密、外宽内深,那么他这般韬光养晦又是为何?
  居于太子之位,武承肃首先想的就是篡位。可这个念头才刚冒出来,便立即被他否定了。武承训没那个本事,身份地位也是不够,轮得到宁王都轮不到他。
  阳筠见他黑着脸,知道他又把事情想偏了,忙把自己如何苦心经营、全为求生的事说了,并猜武承训也不过是想活得安稳而已。
  “我眼界有限,并不觉得他有什么大谋划。”阳筠叹气道,“只是筱儿的性子你也知道,将来嫁入宁王府,恐怕是要吃亏的。”
  

☆、第一一五回 藏心计

  武承肃觉得阳筠的想法未免简单了些,。
  若武承训有意掩藏锋芒,实际城府极深,断不是只为了平安度日。
  但他自己尚未弄清楚,倒不知要怎么跟她解释。
  转念一想,又或许是阳筠多虑,而武承训性格当真如此呢?
  他愈发心疼起来。阳筠坦言自己小心经营,若她从此能少想一些,也是好事。
  他希望见到一个敢说敢笑的阳筠,而不是明明有他在身边,还要战战兢兢、小心度日的太子妃。
  既然有他在,就不需要她自己殚精竭虑。
  “许是宁王叔太过张扬,惹了不少麻烦,承训胆小怕事,有其父为鉴,不得不掩住锋芒罢?”武承肃安慰道。
  如今这事涉及到阳筱,武承肃唯恐阳筠担心,只能顺着她的猜测说下去,不敢再提自己的忧虑。
  阳筠沉默不语,片刻后不再议论,顺势转了话头,和武承肃说起阳筱的婚事来。
  “估计还是要去高阳迎的。不过无论怎样,我都不能送她了。”阳筠说着,轻轻叹了口气。不能给胞妹送嫁,她心中是真的遗憾。
  若自己嫁去别家也就罢了,偏入了皇家,成了太子妃。这一年多里,她连东宫的门都难得迈出去,除了皇宫还未曾去过别处。
  而阳筱嫁的,也是大燕国皇族。
  同为武氏妇,她更没理由为阳筱送嫁。
  武承肃看出阳筠难过。他原想承诺说,待阳筱嫁过来让她去宁王府观礼,却又担心母后钱氏不允,害阳筠空欢喜一场,未敢就此开口。
  “嫁过来不就容易见了?”武承肃笑道,“到时世子夫人常来看望太子妃,宁王府还不知要如何恭敬呢。”
  阳筠跟着微笑。
  她不愿拖累武承肃,分明都是自己的事,却处处都要他帮着谋划。
  若能早日见到也好,把自己的心意说了,或许筱儿不会一意孤行,从此可免了多少麻烦。
  但愿阳筱能够听劝。
  阳筠收了心思,服侍武承肃用了晚膳,任他如何要她坐下一同用膳,阳筠只是不肯。
  她倒真是喜欢这样,有个值得她爱重的夫君,每日相敬如宾,让她甘心为他布菜更衣。
  见阳筠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武承肃索性享受起来,安心用了晚膳后,便回崇仁殿歇息。
  之后的几日,他都独自宿在崇仁殿。
  东宫众人虽未得雨露,倒不觉得有何不妥。
  太子殿下独宿,总比去其他任何人那里强些。
  阳筠心中则愈发感激。
  不管怎样,他待她能有这份心便是难得。然而她倒还清楚,武承肃总身不由己的时候,以后少不得要她受些委屈。
  武承肃忙着替阳筠忧心,实在没心情去敷衍别人。
  他有心探探武承训的底,奈何寻不到机会。
  作为宁王府世子,武承训向来被人认为“无甚出息”,因此只有爵位在身,并无实职,即使不在冬假,武承肃能见到他的时候本也不多。
  而如今在冬假里,找人比平日更难了许多,加上武承训交友寥寥,能打听到的消息十分有限。
  武承肃这才真正认同了阳筠的猜测,他这个堂弟实在不是一般的人物。
  对于武承肃的动作,在望江楼的武承训却浑然不知。
  虽然迎娶之日未定,诸多细节也还没处置妥当,他的婚事却就这么定下来了。
  除夕宫宴上,太子妃对他的留心,武承训都看在眼里。
  他一直以为自己中规中矩,不会惹人注意,也不会让人厌烦,可那个太子妃分明对他不满,在他劝父亲莫贪杯时,她还十分明显地蹙了眉。
  不过是毕恭毕敬地劝了一句,武承训实在不知此举有何不妥。
  “叫你出来不是让你苦着脸给我看的!”仇灏的筷子敲在武承训面前的桌子上,“我特意吩咐掌柜的备了这么些好菜,你是打算都放凉了才尝么?”
  武承训的笑容愈发苦了。
  “你倒说说,这一餐多少银子?”
  仇灏有些心虚,眼神飘忽起来,却摆出一脸不以为然,撇了撇嘴道:
  “你管多少银子呢!请你来望江楼,你也乐得来了,自然要好好吃。你不肯吃,那才是糟蹋我的银子!”
  武承训看着席上的鱼目、鸭舌等物,实在不敢动筷。
  “这么大的手笔,我不问清楚,自然是不敢吃的。”武承训指了指一盘子玲珑的鱼目,笑着对仇灏道,“我与你虽然交好,却从不见你如此。况且这么大的席面,平日也要几十两银子。如今在节下,花费自然更多,你哪里来的这许多钱?”
  仇灏被武承训问住,一时说不出话来。
  见他憋得难受,武承训半真半假道:
  “如今在冬假里,令尊也呆在府上,没过上元节少有人外出走动,你偏在此时邀我来望江楼,还备了这些好菜。如此反常,我怎么知道是不是‘鸿门宴’?”
  “什么‘鸿门宴’!”仇灏终于开口,“我就说你胆子小,不敢受这些东西,父亲非不信,定要我来试一试。这回可好,你以后怕是不敢见我了。”
  武承训闻言,心中警钟大作,看来仇峥有求于他,借着他和仇灏交好,特意让仇灏出面。
  至于摆下这么大的席面,恐怕是觉得他当真愚笨,胆小可欺吧。
  “这话我倒不懂了,难不成是伯父要你请客?”武承训明知故问道。
  仇灏见遮掩不过,这才一五一十说了。
  不过是说仇良媛从前得罪了太子妃,并被太子殿下禁足,从此遭了厌弃。而仇家于此事一无所知,也是年后才听说的。
  按照仇灏的说法,仇峥知道此事时是“又气又急”,气的是仇良媛胡闹,“实在太不懂事”,急的是仇良媛得罪了太子殿下,日子过得十分可怜,担心她以后孤老宫中,甚至还要落得个陪葬的下场。
  武承训认真听了,立即明白仇峥的盘算。
  不过是见他和阳筱联姻,想通过他替仇良媛说几句好话,让仇良媛翻身罢了。
  仇峥唯恐仇良媛从此得不到太子雨露,非但不能给家里增光,家中也得不到半点助力。
  这本不是大事,但武承训忽然不想帮忙。
  阳筠看他并不顺眼,他未必就能说上话,即便说上话了,也不好忽然替个良媛求情。
  最重要的是,仇峥把他当成了傻子。

☆、第一一六回 意难平

  武承训允许别人轻视他,却不能容忍有人利用他。
  仇峥摆明了是觉得他可欺,但仇灏待他毕竟诚意,武承训也不好直接翻脸。
  仇灏并未疑心,他还怕武承训听不明白,直接给他解释了一番。
  “家父的意思是求你帮忙。”仇灏的脸上也有几分无奈,“你与高阳国二王主的婚事想是不会有变了,二王主嫁过来,既是世子夫人,又是太子妃胞妹,定会时常去东宫走动。家姊得罪了太子妃殿下,惹得太子殿下不快,连个当面赔罪的机会也无。若能得你未来夫人帮着说项,在太子妃殿下跟前提上一句,想来比我们找人说上十句都强。”
  武承训却听出了别的来,他在心中慢慢记下,嘴上仍不松口。
  “我与二王主的婚事毕竟才议到一半,婚期也是遥遥,即便他日真能成婚,恐怕令姊的事也早掀过了,如今要我说和,又是从何谈起呢?”
  “我也这么问我父亲来着!”仇灏撇了撇嘴,叹了口气,道,“二王主嫁入宁王府,少说也要一年之后,届时怕不需要二王主帮忙了。”
  武承训点头微笑道:“正是此理。”
  见武承训态度十分坦然,仇灏有些不好意思。
  “家父说便是家姊恢复了从前的恩宠,那性子也难容于东宫,少不得要太子妃殿下包涵。若家姊言行再有错失,还望太子妃殿下能够帮忙,在太子殿下跟前说两句好话。”仇灏避开武承训的目光,腼腆一笑。
  武承训见状,心中又明白了几分。
  看来连仇灏都知道利用关系,倒是他低瞧了自己。
  “这又不是大事,也值得你费周折!”武承训笑着捶了仇灏一拳,“还摆了这么大的席面,倒教我心中不安,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
  仇灏闻言,以为武承训爽快答应,忙斟酒道谢。
  武承训却有些灰心。
  他原以为仇灏是真心与他结交的。难得有人这般纯善,并不嫌他畏缩拙笨,却忘了人总有变化的一天,一旦懂得利用,怕再难换回真心。
  武承训笑着接过仇灏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斟酌着跟仇灏聊了起来。
  “你倒先谢我,我还不知道能否帮得上忙呢。”武承训摇头苦笑道,“听说高阳二王主有绝世姿容,想来必定心高气傲,未必看得上我这么无用的人。到时她看见我便觉厌烦,我又哪里能说动她,让她在太子妃殿下跟前帮令姊说项?”
  说完这句,武承训自去取过酒壶,满满斟了一杯,又饮了个干净。
  他这话本就有七分真,仇灏哪里分辨得出?见他自斟自饮,仇灏还好心劝了他几句。
  “你我的交情自不必说,从前多少人欺我,独你与承思、克明不嫌我愚笨,不止愿意与我交好,还多次帮我解围。”武承训目光晦涩,似乎有几分难过,“若二王主看得上我,甘心嫁个不成器的夫婿,我自然不负所托,无论如何也要求她帮令姊一帮的。”
  武承训笑容如三月的春风,让仇灏觉得十分舒畅。
  “多谢!”
  仇灏也不多客气,只给二人各斟了一杯酒,自己先干为敬。
  因武承训提及几个玩伴,仇灏索性与他回忆起小时候的事来。说到高兴处,二人不禁齐声大笑,少不得又是几杯酒下肚。
  “不过是从前淘气罢了,如今你们都十分出息,独我还是一样。”武承训微笑道,神色有几分怅然,“承思自不必说,如今带兵打仗,好不风光;克明的书读得好,正准备参加科举呢;你开年也要去衙门里当值了。我不过顶着世子的衔,什么都做不了。”
  仇灏听出他言语间有萧瑟之意,忙劝慰道:
  “你倒不必过谦,毕竟身份贵重,且论学识,你可是强过我们的。”
  “不过是个空衔,又能有何用?再说,我便是再读书也不能去考进士。我倒真羡慕承思。”武承训苦笑半晌,又自斟自饮起来。
  仇灏夺过酒壶放在桌上,将左手扣在壶口,右手使筷吃了起来,也不继续斟酒。吃了三五口菜后,他才自嘲一笑,道:
  “承思倒真是个好样的。我却是没本事的,不过靠祖上余荫,又有姑丈为我奔走,到底不值一提!克明最让我吃惊,书读得那般好,不考进士科,非要多读几年,考三史、三传,也不知他求些什么。”
  “还能求些什么?”武承训眼神愈发黯然,“不过是‘求仁得仁’罢了!”
  见武承训越说越伤心,仇灏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左右用的是父亲的银子,他原想托武承训帮忙,二人也顺便一聚,没想到话越说越偏,竟引得武承训伤感起来。
  仇灏好歹劝住了酒,将武承训送到宁王府门口,自己才转身回家,给父亲仇峥回话去了。
  武承训将仇灏请他去望江楼的事情跟母亲马氏说了,马氏却只告诫他不要丢了仇灏这个朋友,对于仇峥所求之事不置可否,便让武承训回房去了。
  武承训并未直接回房,他去建新房的院子站了半天。
  他似乎是真的醉了,这才没耐住性子,说了那么些不该说的话。
  迎娶阳筱是他的一个转机,但他必须慎之又慎,想要翻身就要翻得漂亮彻底。沉寂了这么多年,他不能因为一时的行差踏错而前功尽弃。
  阳筱从叔父那里听说了武承训十分平庸,虽然心中隐隐不平,但嫁个傻子倒也容易拿捏得住,总好过嫁一个精明能干的,到时候不能为她所用得强。
  可是那个武承训未免太过无用,也不知是否能帮到她什么。
  周绰比他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想起周绰,阳筱不禁发了会呆。也不知周绰如今在做什么,听到她订亲的事又作何想,为何不像周绎一样,星夜兼程地来高阳找她,好歹见上最后一面。
  阳筱狠命摇了摇头。
  她不敢去想周绰,偶尔想起来,便立即强迫自己去想姐姐的难处,硬生生地把对周绰的念头压下去。
  如今连聘礼、嫁妆都定了大半,便是她想反悔也晚了。
  况且她终于有些明白周道昭的心思了。
  都说周道昭是老狐狸,阳筱却觉得,说他是毒蛇更为贴切一些。

☆、第一一七回 嗜诡殊

  阳筱倒真佩服周道昭的狠心,换了谁怕都是做不来的吧?
  她决意入燕,虽然主要是为了帮衬阳筠,另有一层确是因为周家太过复杂。
  从前阳筱不懂,但经过这几次之后,她便是再蠢笨也该开窍了——她根本不可能嫁给周绰,周道昭是不会替庶子求娶高阳王主的。
  只是不知最后是阳槿如愿嫁去魏国,还是阳杺得了这个便宜。
  想起阳槿,阳筱就忍不住恨,但那毕竟是一同长大的妹妹,她不能盼着她倒霉。
  但她盼着阳槿的算盘落空。
  阳筱希望是阳杺嫁去魏国,若阳杺做了周家媳妇,不管今后结局如何,与她总还能互相照应。至于阳槿,她可是不敢指望的。
  正发着呆,有侍女来请她去高氏房里。
  阳筱不知道高氏找她何事,不过自她从临水回来、屡次对高氏示好后,高氏似乎不像从前那么排斥她,如今找她多半是有事要说。尤其是她与武承训议亲之后,高氏的态度愈发好了。
  至少表面上大家都是和和气气的,至于心里究竟怎么想,阳筱不知道,也并不在乎。
  阳筱起身往高氏殿中去,一路不紧不慢,叮嘱身旁的宫人留心地滑,偶尔还停下来赏雪。来请她的小侍女也不敢催,只得在后头跟着,满脸都是难掩的为难。
  磨蹭了许久,几人才终于到了高氏殿前。
  阳筱深吸一口气,待宫人推开门后,一边往殿内走一边跺着脚,嘴里还不忘抱怨:
  “虽说这雪景好看,叔父也不至于留了这许多雪,连路都给掩住了大半!”
  高氏听见阳筱的声音,竟从内室迎了出来。
  阳筱见状心中未免忐忑,哪有人无事献殷勤的?她便是与高氏面上修好,也不至于好到这般。
  高氏堆了一脸的笑,携了阳筱的手,将她引进内室,边走便说道:
  “我说也是呢,留着那么多雪做什么?院子里能看就罢了,路上的竟也不许清。如今出去的时候倒没知觉,回来鞋子就都湿了。”
  阳筱甜甜笑道:
  “叔父爱雪,满宫里都知道。只是爱成这个样子,连累大家不便,未免奇怪了些。”
  高氏面上微微一僵,紧跟着又笑了起来。
  “我是不敢说他,你劝他两句,或许更管用些呢!”
  阳枍正站在榻上案几前摆弄高氏的两根金钗,听见这话立即抬头看着阳筱,脸上冷冰冰的,眼神也有些慎人。若不是因为他年纪尚小,一旁服侍的宫人怕都会不寒而栗。
  阳筱早瞧见了阳枍的反应,却不屑与他计较。
  且不说他年纪尚小,便是跟阳楌一般大又能如何?反正她要嫁去燕国,以后想是都看不见阳枍了,随他恨去。
  然而对待阳槿,阳筱的态度却不同。
  她瞥了一眼站在一旁却不敢正眼瞧她的阳槿,笑着对高氏道:
  “婶母这话可就折煞我了!我是不敢给叔父出主意的,他指定觉得是我要淘气,嫌那些积雪碍事,再想不到别处去。阳槿平日最乖,由她跟叔父说去,保证她说什么叔父都信!”
  阳筱说着,一手掩口而笑,另一只手还指了指阳槿。
  高氏与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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