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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谋天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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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醒来后,阳筠便觉得身上像要散了一样。哪里都不舒服,尤其走路时更是难忍。见武承肃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阳筠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也不知他是真的不记得,还是在这里装傻充愣。
  她打定主意怄他几日。直到他把话说开了,她再将过往和盘托出。
  主意定了,阳筠却自嘲了起来。她这也算是恼羞成怒了吧?这样也好,若他能先开口。话才能说得透,不会留下什么后患。
  由于憋着一股气。她给了武承肃不知多少个白眼,他却只看着了一个,并因此惶惶。可惜昨夜的事他根本记不清楚,苦思了一餐饭的工夫,他还是不确定问题出在哪里,又要如何弥补。
  用过早膳后,二人又去宫中拜见帝后,跟着祭天祈福,飨祀先祖,午初时分在宫中用了膳。回到东宫后,又一同接受了众女眷的拜见。
  在人前,阳筠自然做得端正,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然而到了背人处,她仍旧不看他一眼。
  申初回到八凤殿时,阳筠一动也不想再动了,武承肃竟跟着回到八凤殿,任凭阳筠冷着他,只是不走。
  左右也是冬假,又是大年节下的,他闲着也是无事,不如在八凤殿呆着——或许阳筠一会儿就又理他了呢?
  阳筠身上乏累,本想略睡一会,不想他来了就不肯走。
  这时辰不早不晚,没的说这会儿要歇息的,原想等武承肃走了,她偷偷歇一会儿,不想苦等许久他还是不走。阳筠无法,只得找些事打发时间。
  绣帕子是不能了,正月里不好动针线,因此各宫各殿才会提前做好一春的衣裳。
  要看书,她也没那份闲心,别说身上疲乏,就是头也疼得厉害,哪能读得进书去?
  要说写字弹琴,那更是不能。别说挥臂悬腕,如今连端个茶盅她都有心无力。
  阳筠想了半天,实在无事可做,忽然想到武承肃今日讨好的态度,觉得未必不是个好时机。
  武承肃拿了卷琴谱,坐在胡椅上读了起来,态度看似认真,实际心不在焉。
  他也需要找些事情做。
  虽然他刻意黏着阳筠、伺机讨好,此事彼此心知肚明,但掩耳盗铃的功夫却省不得。
  见武承肃坐下,阳筠也在铺了软垫的胡凳上坐了,身子并不十分端正。
  武承肃见了,知她当真疼得厉害,难为她在人前苦撑了一整日。
  见武承肃眼中难掩心疼懊恼,阳筠定了定心,朝他微微一笑,柔声问道:
  “殿下昨夜问了臣妾几句话,可还记得?”
  阳筠态度莫名转好,武承肃心中却愈发忐忑。
  他果然胡言乱语来着。
  只盼他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再不济,就是只提及周绎的名字,问她关于二人的关系,至于那些不堪的念头只字未提。
  “昨日酒醉,记不得了。”武承肃淡淡一笑,“你又自称‘臣妾’,明知我听不惯你这么说。”
  见他笑得坦然,阳筠若有所思,沉默了片刻才又道:
  “殿下提了‘陈理’。”
  武承肃闻言一怔,继而苦笑道:
  “已经清楚了,不提也罢——过去之事莫要再提,我心中有数,不会为此为难你。”
  那周绎早成了亲,又有何惧?
  阳筠闻言眼圈一红。
  不为难她,由着他为难他自己么?
  她狠了心,才要开口把事情说个清楚,却见武承肃明朗一笑,柔声问她道:
  “身上可是疼得厉害?”
  阳筠果然立即羞红了脸,她嗔了武承肃一眼,接着便只是低头,半晌说不出话来。
  武承肃心下愈发畅意,不过稍一试探,她便暴露无遗。
  阳筠这般反应,他哪还需要担心?
  他缓步走到阳筠跟前,在她身边的胡凳上坐下,目光深邃却柔和地看着她,忽然开口道:
  “我肩头一圈齿痕,可是你咬的?”
  

☆、第一一零回 怕相思

  阳筠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
  她原以为武承肃要说些动情的话,怎么说出这么没羞的一句来?
  待她回过神来,先嗔了武承肃一眼,却忍不住掩口而笑,原本的怨气和自责一齐消失殆尽。
  武承肃也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笑。不知为何,他竟觉得有种大获全胜的感觉。
  魏国王宫里,令武承肃忌惮的周绎正冷冷看着妻子,完全笑不出来。
  他并不知道阳筠的事,便是知道了也不会在乎。
  从听懂彼此的琴声起,周绎心里就认定了阳筠,阳筠嫁入燕国后会发生什么,他早有了准备。
  他要的是一个知心人,一个在他功成名就后能与他浪迹天涯,携手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的知音,即便那时阳筠带着两个别人的孩子,他也甘之如饴。
  周绎觉得沈青英根本不懂他,也并不能与他相知。
  在他看来,沈青英不过是恋着从小的情分,不自觉偏了心而已,甚至从来都只是敬他,而非男女之爱。
  周绎对沈青英未曾有片刻动心,但她却终究是他的表妹,他愿意好好供着她,甚至将来大业有成时立她为后。
  但是要他碰她,实在难为。
  他看着眼前畏畏缩缩的沈青英,忽地一声冷笑,抬腿就往外走。
  沈青英下意识就要身手去拦,但才刚伸出一半,她就缩回了手。
  她并没想对姑母说什么。只是看到傅天瑜的女儿满月时,她实在羡慕得紧。沈青英求着傅天瑜把孩子给她抱,抱住了竟就舍不得放手。
  天知道她多想要一个孩子,尤其想到孩子的父亲会是她从小就倾心的周绎,沈青英愈发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心中所想自然都刻在了脸上。
  沈夫人是过来人,见沈青英神色有异,立即起了疑心。趁着沈青英早起问安时,沈夫人直接问她与周绎房事如何。
  沈青英自然找些话敷衍,奈何沈夫人全然不信。一番逼问下。沈青英果然说漏了嘴。
  倒不是她笨拙,实在是关心则乱——姑母咄咄逼人问了许久,待她乱了方寸,开始口不择言时。姑母忽然问她是否还未破身。
  未及沈青英答话。沈夫人便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重重拍着身侧的案几骂道:“陈理真是糊涂!如此下去,你怎能有身孕?若无身孕,三年之后提起休妻。你难道真要回沈家?你今后还能不能活?”
  沈夫人骂完,便一叠声地让人去叫周绎。
  青英生怕当真叫了周绎来,会让他误会自己告状,心生厌烦,情急之下未及思索,话便直接出了口。
  “姑母息怒!孩子未必就要嫡出,便是纳几个娘子也无妨,青英不怕人议论。”
  沈夫人忽然不做声了,就那么淡淡地看着沈青英。
  青英十分惶恐,惊觉自己说漏了嘴,慌忙低下了头。
  沈夫人见她如此小心,不禁恨其不争。
  原来在沈青英的心中,她还是姑母的身份,并非母亲。
  这个侄女从小就在自己跟前,她是什么性子沈夫人最是清楚。沈青英处处护着周绎,又生怕惹他生气,所有委屈都自己承受,偏她还不觉得伤心。
  她甚至可以为了留在周绎身边,容许几个妾室爬到自己头上。
  沈夫人又问了几句,青英却不肯再开口,既然张嘴就是错,她干脆闭紧嘴巴就好了。
  见青英不肯说话,沈夫人又让人去叫周绎。沈青英一急,泪便落了下来,怎么也止不住。
  “母亲,陈理表哥与我是圆了房的,想是他觉得无趣,之后才再没碰我。”沈青英抽泣道,“母亲若为此事为难表哥,倒教青英难堪。便是表哥大量,不责怪青英,青英也没脸面活着了!”
  “做错事的是他,他哪还有脸怪你!”说是这么说,沈夫人却深知儿子的脾气。而一旦周绎对青英表现出不满,恐怕青英真会做出傻事来。
  这孩子虽然改口叫她母亲,竟还称呼夫君为表哥,这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样子,哪里像沈家的女儿?
  沈夫人无奈,只说气得头疼,让青英上前为其按了按头后,便吩咐她退下。
  之后的几日,沈青英战战兢兢,几乎是提心吊胆地度日。她唯恐姑母叫了表哥过去训斥,每次周绎回来,沈青英都偷偷观察他的脸色。
  她平日谨慎惯了,时常留意他的脸色,因此周绎虽有所察觉,却没放在心上。
  直到今日醒来,他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
  昨晚他又想着阳筠,百无聊赖之际,想起她爱喝羊乳,便让人去厨下取来一碗。
  羊乳味道不好,但想到阳筠也喝这个,周绎便不觉气味腥膻,反倒觉得十分可口。
  一碗羊乳下肚没多久,他渐渐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对阳筠的思念愈盛,几乎就要失控,想要冲到临水去找她。
  沈青英恰巧在这时进来。
  她刚被姑母叫了过去。
  沈夫人借口询问旧事,留了沈青英半晌。见青英说二人已经圆房,只是后来再未行房,沈夫人还说如此可稍放心,暂不处罚周绎,接着便放她回来。
  沈青英不觉有异,心里轻松了许多,拜辞沈夫人后直接回自己房中。她与周绎虽然同床而眠,但周绎从不碰她,之前说“表哥觉得无趣”,倒也是她真实所想。
  才刚进门,沈青英就发现周绎的异样。
  他从未如此看着她,双眼直直地,眼里似乎有火一般,令她浑身灼热。
  沈青英下意识要躲,却被周绎死死拉住。
  屋里服侍的仆婢见了,纷纷退了出去。
  沈青英见状,心里明白了几分,可怜她还以为表哥终于回心转意,对周绎毫不抗拒。
  这一次与新婚不同,她看得出,表哥强忍着欲望做足前戏,对她极尽爱抚。
  沈青英不禁迷乱,正准备迎接表哥的进入,却听他伏在自己耳边喃喃道:
  “筠儿,给我……”
  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沈青英略犹豫了一下,便决定继续配合。
  陈理表哥显然被下了药,不然不会如此难以自持,更不会认错了人。听说被下药的人若不能发泄,连命也会丢掉。
  沈青英由着周绎动作。
  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觉得自己就是阳筠。
  ***分割线***
  三更奉上~
  ps:  三更奉上,还欠两章~~

☆、第百拾一回 怨悲欢

  周绎一觉醒来,惊觉自己上了当。
  他自知做得不好,未能善待沈青英,心中对她原有几分愧疚,只不知要如何补偿。但她做下如此卑劣的事,教他十分看不起。
  看着低头不语的沈青英,周绎只觉厌恶,连从前的愧疚怜惜都不剩。
  昨夜的事,周绎猜到是沈夫人从中捣鬼,但他隐约记得自己说过的话,记得他一遍遍唤着阳筠的名字,也记得沈青英如何极力迎合。
  沈青英虽只是个棋子,无力做主或反抗,但她毕竟没有推开他,而是由着他把她误认为阳筠。
  她之所以没能入周绎的眼,全是因为她逆来顺受,半点主意也无,为了自己的那点念头什么都可以不顾。
  虽然明知她是因为爱慕自己才会如此委曲求全,周绎还是觉得难以接受。他想要的对象,是可以在他迷乱之际推开他的,而沈青英永远不会如此。
  他可以保全青英的面子,不将此事怪在她的头上,权当什么事没发生一般,但有些话必须要说清楚。
  周绎心高气傲,容不得人算计他,即便那人是自己的母亲。
  见沈青英满脸委屈,周绎气得厉害,抬脚就往沈夫人房中走。
  沈夫人早知道周绎要来算账,她一早就拘了傅天瑜在这里,抱着周纪的女儿有说有笑,当周绎进来时,沈夫人还若无其事一般催周绎快点也生个孩子。
  “我想要的不过是你们平安喜乐,再多生几个孩子陪着我罢了。”沈夫人笑着对周绎道。
  因长嫂在。周绎无法质问出口,也不便多留,借口给沈夫人问安,略呆了片刻就走了。
  然而他进门时的满脸戾气却被傅天瑜看了个清楚。
  傅天瑜回到自己房中,反复琢磨着沈夫人与周绎的话,隐约觉得周绎夫妻有问题。沈夫人反复说了几句让周绎“早些生子”的话,明摆着不是真的急着抱孙子,而是为了敲打周绎。
  想起关于周绎和阳筠的传言,傅天瑜不禁吃惊。她忽然对周绎生出钦佩,又觉得沈青英实在可怜。但一想到丈夫成了魏国的弃子。傅天瑜便立即不再心软。
  这倒是个有用的消息,怕迟早派得上用场。想起自己如今的窘境,傅天瑜在心中慢慢盘算了起来。
  待傅天瑜回房,周绎果然又去沈夫人屋里。
  沈夫人原以为晾他一时半刻。周绎的气便可消了。哪料到他的怒气丝毫未减。
  周绎进门后撵了所有人出去。直言自己对沈青英没半点心思,若只好吃好喝供着她便罢了,倘再有类似的事。他绝对不会如这般心慈手软。
  沈夫人气结,狠狠训斥周绎一顿,问他那个高阳王主究竟好在哪里。
  周绎毫不含糊,将他看重阳筠之处逐个儿数给母亲听,甚至几次拿阳筠与沈夫人比较。
  沈羽绝世容貌,即便有了年纪,那张脸也少有人能及,然而更让人羡慕的,却是她良好的出身,以及不输于男儿的才华气度。因此众人才尊她一声“沈夫人”,而非“周夫人”。
  有母如此,周绎才那般心高气傲,一众女子都入不了他的眼,独看上了阳筠。
  沈夫人听了,虽仍旧生周绎的气,却也生出几分难过。
  她原是相信儿子的眼光、心里接受了阳筠的,不想忽然生变,侄女得了机会嫁入周家。
  初听此消息,沈夫人喜忧参半,喜的是周绎的前途光明一片,忧的是大儿子周纪地位不保,且沈氏地位愈发牢固。
  为此她曾有意暗示兄长沈兖,希望他不要把青英嫁进来,可是兄长从来都不清醒,只当这是天赐良机,乐得把青英送了进来。
  并非沈羽嫁为人妇便忘了娘家,只是沈氏一族地位过于牢固,对周氏来说迟早是个祸患。她不希望儿孙将来面对强大的外戚,即便这外戚是自己本家。
  更何况她那位夫君恐怕早有打算,不会任沈氏坐大。沈青英嫁进来,看起来是风光无限,实际却是被推到风口浪尖。
  对此沈兖倒不是全不知情,然而他向来自负,认定了周道昭不敢过河拆桥。
  沈夫人身份尴尬,不敢说太多,唯恐言多语失,见兄长一意孤行,便也只能由他去了。
  她原以为周绎会顺势应势,哪曾想他如此顽固,冷了青英这么久。
  万一此事传了出去,沈兖势必要来兴师问罪,到时候大家的脸面就都不用要了。
  沈夫人明知周绎不服管束,却不得不兵行险招,希望他醒来后能可怜青英,不想弄巧成拙。
  为今之计,只盼这一遭青英能有身孕,若平安产下一个孩儿,便是有人故意揭开此事也不怕了。
  最好是个女儿。
  周绎辞了母亲回到自己房中,之前的怒意早已不见,换上的是一脸漠然。
  沈青英见了,心里十分难过。
  她觉得自己所为确实有些卑劣,表哥生气也在情理之中,只是那样的表哥她无力拒绝,便是再有一次,她也还是会曲意迎合。
  只是表哥显然是动了气,对她不理不睬,要如何才能弥补回来?
  想起昨夜的温存,沈青英胸口一酸。
  那种感觉当真奇妙,只可惜他一声声轻唤的,是另一个人的名字。
  阳筠。
  她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阳筠觉得十分麻烦。
  她浑身疼得厉害,实在不想让武承肃留宿。奈何他就是不走,用过晚膳后竟直接在床上坐了,就那么斜靠在床边,拿了白日的那本琴谱来仔细翻看。
  “殿下喜欢这里的琴曲么?”阳筠看着武承肃,似笑非笑地问他道。
  “尚可,谈不上喜欢。”
  见他煞有介事,阳筠在心里偷笑。这本琴谱确实鸡肋,多半华而不实,然而他分明是和周纪相类,还硬要装出一副很懂的样子。
  “见殿下珍藏了焦尾琴,便知也是此道中人,不知何时得闲,敢请殿下赐奏一曲。”
  武承肃闻言抬头,正好看见阳筠促狭的笑容。他也不分辨,将琴谱一合便说困了。
  阳筠只得随他歇下,心中却怕得厉害。
  好在武承肃知道分寸,并未急在一时,只是将她拥在怀里,片刻后便沉沉睡去。
  丰年大雪,八凤殿里却是一片融融之乐。
  值夜的珠儿、春桃都乐开了花,连卧病在床的钏儿听说二位殿下如今的情形,眼中也放出欣然的光彩。

☆、第一一二回 怯春寒

  八凤殿里春意暖暖,宜秋宫的人却觉得寒意逼人。
  他们已经有两天不敢大声说话了。
  这几日卫良娣心中正别扭着,看什么都不顺眼,不知何时便会发一顿脾气。今日晚膳后,连秀菊都被她狠狠骂了一通,其他人自觉没那么大脸面,哪还有人敢上前奉承?
  卫良娣有气没处撒,愈发觉得火大。
  三更半夜的,她自己睡不着,便起来折腾宫里的人,又是要茶又是要水,不是嫌茶浓就是嫌水热,比平时更难伺候几分。
  正闹腾着,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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