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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谋天下-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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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珠儿甜甜一笑,与仇良媛客套了几句,这才往四下里看,似乎才看到院中的情形。
  “哎唷!”珠儿轻呼一声,慌忙掩了口,面露几分尴尬,对仇良媛道,“奴婢失礼了,还望娘娘勿怪。”
  “无妨。”仇良媛笑着客套,心里忽然有了主意,立即转了头对华青道,“还不把人带下去呢?你今日无礼之事便罢了,以后若还如此,当心我告诉太子殿下,把你的皮也揭了!”
  华青见珠儿过来,知道不好再赖在这里,只得磕了头,写了仇良媛的“大恩”,押着丁淼出琼思殿,一路往后坊去了。
  仇良媛此时已不想再拦人,自然也不开口,权当带走的是个不要紧的宫人。
  珠儿却明知故问道:
  “方才那位,看着像前头的华青、华掌事,可是被娘娘拘来做差么?”
  她这一问并不为惹是生非,乃是有自己的盘算。
  若一味地视而不见,于华青、丁淼等人方才情状闭口不提,以仇良媛自作聪明的性子,十之**要猜出八凤殿故意遣人来,更要以为阳筠只是为了让华青把人带走,而不是看她仇良媛笨得可怜,怕她惹恼了武承肃。
  偏是小心眼的人心思最重,又从不把人往好处想。
  因此珠儿特意问,倒像只是偶然撞见,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如此相问,仇良媛虽难免窘迫,不过一瞬也就过去了,回头却不会将此事放在心上。
  果然如她所料,仇良媛只说了是太子殿下派了华青来办差,胡乱糊弄了过去。
  珠儿眼珠一转,嘴角一扬,又说了两句客套话,请仇良媛好生歇息,便告了辞了。
  仇良媛见状,心想珠儿必然已经看到被绑着的是丁淼,未免大家面上难看,故意不再追问,心中倒有几分喜欢珠儿懂事。
  珠儿回去八凤殿,把才进琼思殿时的所见跟阳筠说了,又说了自己如何应对,如何明知故问。
  阳筠只点了点头,说她办得不错,便不再多言。
  珠儿却不下去,见只坠儿、春桃在旁,便轻声道:
  “奴婢瞧着那个华青也是个有主意的,绑了人便不着急了,竟只顾在那拨火,把仇良媛憋得有气撒不出,多半还是靠不住的,这回的事可不敢交给他去问。”
  阳筠闻言抬头,怔了片刻,忽然问道:
  “你说什么?”
  珠儿也是一愣,忽然想起阳筠方才出神,必是没听见她说话,便忍着笑把话又说了一遍。
  “仇良媛再如何也是主子,华青那样子,摆明了瞧不起人。”珠儿说着皱眉,“拜高踩低的多半靠不住,奴婢僭越了:若太子殿下有意让华青去审丁淼,娘娘好歹别答应才是。”
  阳筠这才听清珠儿的话,不禁轻声笑了出来。
  “你倒真有孝心!”阳筠笑道,“亏得你想得到这些——才刚我出神也为的是这事。华青自然是不可靠的,若他能用,太子殿下方才就交代他带了人去后坊审了,如今只说教他拿人,可见也是没打算用他的。”
  珠儿一听这话,眼珠子瞪得老大。
  阳筠嗤笑了一声,笑骂道:
  “瞧把你张狂的,做那个脸子给谁看呢?但凡我有更好的,也轮不到你去抢功!”
  珠儿忙笑着请罪——说是请罪,更多的还是玩笑。
  阳筠与她说笑两句,这才又道:
  “丁鑫那里自是不便出面,旁的人咱们又都信不过,因此我想着,还是你和秋云去问最好。一来你两个有些经历,秋云的手段也曾经验过,且你们是我这里的人,丁淼见了你们自然会慌,比内侍去问想是会好些,不至于让他存了盼望。只怕那丁淼见着崇仁殿的内侍,便以为自己还能脱身呢!”
  珠儿笑着应了下来。
  武承肃晚间来八凤殿用膳,饭后便被阳筠请进了内室。
  “太子殿下可定了由谁去审丁淼么?”阳筠开门见山问道。
  “我日间想着,竟还是你的那两个侍女最妥当,只不知你肯是不肯。”武承肃正色道,“丁淼不比上次的那些寻常宫人,从他嘴里问话,未必那般容易。如此想着,我便特意先来问你,不知那两个侍女是否中用。”
  “中用不中用的,我倒不知道。”阳筠思忖半晌后,轻声对武承肃道,“我瞧着她俩不错,只不知丁淼骨头多硬罢了,不敢保证一定问得出来。然而丁淼虽然深沉老练,其所犯之事也更大,假使拷问得法,未必不会吐口。”
  武承肃沉默了许久。
  阳筠看他锁着眉头不说话,以为是信不过珠儿和秋云的本事,然而因对丁淼并不熟悉,阳筠也不敢说两个侍女一定能把丁淼的嘴撬开。
  半晌之后,武承肃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
  “既如此,也只好用你的侍女了,依我看来,她俩还是不错的,只看丁淼如何了。旁的不说,你这里遣人过去,总比我那边的人好些。他们容易打错算盘,碍着面子不敢用刑也是有的,若不用刑罚,拷问极可能就要徒劳,拖一日总要一日忧心。”
  阳筠早就等着这话。
  “若珠儿她俩问不出,你再派个得力的罢?”阳筠说着掩口轻笑,“你那里的探子也太神秘,若能偷偷出入后坊,教他们问话去岂不容易?”
  武承肃闻言苦笑道:
  “还不知问出来的是什么,少一人知道也好。她两个果真不济再说不迟!”
  阳筠颔首不语,与武承肃闲话一会儿,消了食便送他出去。

☆、第二七九回 通罗织

  因武承肃早定了这夜宿在崇仁殿,阳筠不敢多拘着他,等着消了食后,便起身亲自送武承肃出去。
  武承肃也怕人议论八凤殿,因此才定了独宿,只又说翌日由珠儿、秋云两个去后坊,便辞了阳筠回前头去了。
  当日晚间,阳筠将珠儿与秋云唤来,如此这般地嘱咐了一番,两人答应着下去。
  第二日天还未大亮,珠儿便起身,收拾停当后去找秋云。
  秋云彼时也盥洗毕,见珠儿来,竟请珠儿进屋里说话。
  看秋云的样子,分明是不急着往后坊去,珠儿心中不禁觉得奇怪。
  “昨日娘娘吩咐,说让咱们早些过去,你怎么还往屋里招呼我?”珠儿笑道,面露不解神色,“既收拾妥了,便快些出去罢!”
  珠儿说着,转身就要走,却被秋云开口拦住。
  “珠儿姐姐且等等!”秋云轻笑道,“昨夜我回来并没就睡,想的都是今日拷问之事。依我看,这事竟急不得。”
  “为何急不得?”珠儿奇道。
  秋云淡淡一笑,道:
  “前阵子拷问了那十几个宫人,于这问讯一道我虽经历尚浅,却也有了些粗浅心得。我且说出来,姐姐看对是不对,若果然我想得太简单,咱们再往后坊去也不迟。”
  珠儿略一犹豫便即点了点头:
  “你且说说看。”
  秋云先低头思忖了片刻,才又抬起头来,正色道:
  “若是个寻常宫人,拿住了立即问话,惊慌之下必定会出破绽,比耽搁几日要好些。若只是个普通百姓,那无论何时去问也都是一样,甚至不需用刑便会吐口。
  “而丁淼则有不同,咱们急着过去,恐怕未必有用。
  “之所以这样讲,一来因为丁淼是琼思殿的殿头,见识原比别人高些,且他既做了这么些个大事,心思坚定自然也非常人可比。想来他早料到会有今日,不知想了多少话来搪塞,咱们如今去问,一句真话也问不出来。
  “二来,连杀头灭族的事也敢做,只怕丁淼早豁出去一身剐了,普通的刑罚未必有用,凭你是打板子还是拔指甲,不过是疼一阵子罢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他权衡之下,多半还是会忍耐。
  “再者说,这般‘做大事’之人多半有些倚仗,心中气焰自然也更盛,我们急着去问,恐怕倒让他心安,以为当真是‘奇货可居’,离了他咱们就查不出真相。恐怕届时他会死咬着不肯吐口,即便松了口,也是先来谈条件的。
  “如娘娘之前所授,举凡为人的,总有害怕的东西,这丁淼怕什么咱们尚不知,贸然去了未必就好。
  “不如晾他几天,咱们趁这工夫查查他怕什么,回头也用得上。”
  珠儿被秋云说得晕晕乎乎,只觉这丫头的话大有深意,竟都是自己想不到的,实在是珠玑之言。
  从印儿死后,这些年里,珠儿自问十分得力,何曾有人让她这般惊叹的?
  可赞叹归赞叹,珠儿并不敢就拿主意。
  “你这话很有些道理,只是究竟如何,还要问过娘娘再说。”
  珠儿说着,往窗外望了一望,见天已渐渐亮了,便叫上秋云一同先往后头去。及到了正殿里头,过见阳筠已经起身,忙服侍阳筠盥洗、更衣。
  阳筠见她两个还在这里,不禁觉得奇怪,问她们为何还不过去。
  珠儿笑着给阳筠梳头,示意旁人下去,待内室只有她们三人时,珠儿便将秋云方才的话说了。她原本聪慧,因此那番话竟记得**不离十,只先瞒着阳筠,并不说是秋云的主意。
  秋云情知珠儿是为她好,因此也不申辩。
  阳筠寻思了半晌,缓缓点了点头,转过脸来看着珠儿,笑道:
  “这主意不错,你怎么想来的?”
  珠儿见阳筠赞同,这才说是秋云提议的。
  “哦?这可真是好心思!”阳筠似乎有些惊讶,眼睛睁得老大,直直地看着秋云,眼里的赞叹毫不掩饰,嘴角也带着笑意。
  秋云倒像个新媳妇似的,颇有些害羞之意,只抿嘴一笑便低了头。珠儿跟着一笑,给阳筠挽好了头发,服侍她用了早膳,便跟阳筠告了假,与秋云一同下去商议了。
  二人此番去了珠儿房里。
  珠儿先开口,道:
  “丁淼既然是殿头,在琼思殿的宫人前面怕要拿个架子,要说他怕些个什么,旁人轻易未必就能知道。且琼思殿那位有些糊涂,咱们去问她的宫人,她定会把账算到咱们娘娘头上,昨日我一番盘算也就白费了。”
  珠儿说着,将自己昨日过去琼思殿的事说了,并说了仇良媛不分轻重,只拦着华青不让走,华青反过来为难仇良媛的事。
  “这华青平日看着正经,只是往来不多,竟不知内里是这样坏。”珠儿虽是在骂人,语气却极为平淡,面上也没有一丝愤慨,显然只是议论罢了。
  秋云也不接这话,只低声道:
  “莫说琼思殿的宫人,便是丁鑫那里也问不出什么。平日显见着怕的,最多不过鬼怪、蛇虫一类,对付丁淼那种人,怕是全用不上——除非他怕长虫,咱们也仿效古人,弄一个‘虿盆’出来,或许还有些用处。”
  珠儿虽跟着阳筠读书识字,却不知“虿盆”为何,便问了秋云。
  秋云将典故讲了,末了笑道:
  “不过随口一提,为了丁淼,竟不用这么费力。且这东西乃是刑罚,撬人的牙是用不得的。就用酷吏的大瓮,与那“炮烙”有几分神似,怕也比这个管用些。”
  “炮烙”一词珠儿是听过的,不过是将人缚于铜柱之上,将铜柱烧红,把人活活炙烤而死罢了。
  因秋云提了这个词,珠儿便与她议论了两句,岂料秋云忽然摇头,笑道:
  “非也!炮烙若那般简单,哪里还算得上是酷刑了?真正的炮烙,乃是铸一巨大中空铜柱,往中间填了炭,让人赤足行于其上,而铜柱两侧均有人用铜鞭抽打,使其不得不艰难前行。”
  “这哪里经得住?走几步怕就要倒下了罢?”珠儿只觉寒毛直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就是要倒下,一面爬,一面滚,暴君才觉得畅意。”
  秋云说着,重重叹了口气。
  

☆、第二八零回 叹身世

  秋云讲起古时几种酷刑,不禁十分感叹。
  “另有许多刑罚,诸如抽肠、木桩,只怕更让人难忍。”秋云皱眉道,“如今最严峻不过凌迟罢了,再不就是腰斩,然而若非欺君叛国,若非女子偷情,都不用受凌迟之苦,古时候可不是如此。”
  珠儿十分惊讶,低声问秋云道:
  “宫里头那些把戏,我原以为已十分厉害,听你这般说,竟不如古时的万一了?”
  秋云只静静望着珠儿,面上轻轻一笑,也不知她是笑什么人,还是笑这些事。
  珠儿心中感慨,嘴上便叹了出来。
  还没等一口气叹完,她心中忽然一动。
  这秋云讲起酷刑来头头是道,许多竟是自己闻所未闻的,秋云不过是个小侍女罢了,近两年才得了脸,哪里就能知道这许多?
  她心里虽有些怀疑,脸上却不好露出来,万一秋云只是读过这些书,或听人说起过,留心记下了,自己出言相问,未免会伤了感情。万一秋云来历古怪,自然更不能问了。
  秋云与从前死的那个玉叶不同,玉叶不过是跳梁的小丑,秋云却不是——只凭她这般见识、手段,若不是道听途说的,便足以说明她来历非凡了。
  如此要紧的事,少不得要小心提防,回头问问娘娘。
  因有钏儿前车之鉴,珠儿不敢露出一丝怀疑神色,只装作发呆的样子,一面想着心事一面皱眉。
  果不其然,秋云主动开口询问,问她为何发怔。
  “还不是被你说的吓着了!”珠儿苦笑道,“我所知不过车裂、炮烙,偏炮烙知道的也是错的,至于你说的什么抽肠之类,我竟连问也不想问了。幸好如今清明太平,娘娘待咱们又好,要不还不定要受多少罪呢。”
  秋云轻轻一笑,道:
  “我也是听人说的,依稀记得小时候有人讲过,因此才养成了我这般性子,对人对事都十分漠然,不像坠儿姐姐,面冷心却热,我怕是早就冷到了骨子里了。”
  珠儿故作惊讶,“呀”了一声,问秋云道:
  “你小时候听来的?那会儿多大?谁讲给你的?怎么也不忌讳呢!”
  秋云眉头一皱,寻思了半晌,苦涩一笑。
  珠儿以为她有事不想说,正犹豫是否要追问下去,秋云忽然出了一口气,朗然一笑,又继续讲着自己的事了。
  秋云两眼发空,幽幽道:
  “我父亲原是读书人,时常议论古人,偶尔批评时事,这些古人的酷刑,我便是听他读书兴起,自言自语时听来的,因此我也识得一些字。
  “后来因家中藏了前朝的字画,不知怎么传了出去,竟被地方上的官员惦记上了,他们欲以低价求买而不得,反被我父亲骂了一通。后不知哪个天杀的出的主意,竟弄了出‘闹贼’的好戏,不仅抢了东西,还将我父亲杀了。
  “有人知道实情,夜里往我家丢了封信,看着歪歪扭扭,估计是用反手写的。我母亲也是读过书的,读了信便知晓了真相,想到官府如此卑劣,心中自然气不过,一路往州府衙门告。
  “那些人都是一伙,虽没打我母亲板子,却每每将她丢出来。我那时年纪小,只能跟在后头看,全帮不上母亲一点忙。
  “说来也怪,父亲被杀时我倒没觉十分伤心,许是事情太突然,许是当初以为闹贼,便没那般深恨。可母亲被人辱骂、丢到大街之上,我竟就忍不住了。
  “那次母亲又被丢出来,我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冲上去推到了一个官差。那人被一个六七岁的小丫头推到,又是大街之上,众目睽睽之下,自然有些恼怒,拿了手中的刀就劈了我一下。
  “我见他起身时便后怕了,头也不回只往母亲身边跑,自然想的是母亲能够护我。
  “那官差一下没劈到,自然更狠,想也不想便追了过来,到底又劈了一下。
  “那刀倒是没出鞘,可他一个当差的,力气得有多大?我母亲替我挡了一下,正被他劈中了脊梁,当时就不能动了。围观的百姓有不少心善的,估计我母亲伤得太重,恐怕动不得,忙把我拉到了一边。”
  珠儿忍不住插嘴,道:
  “拉你做什么?”
  秋云方才一直呆呆的,知道珠儿说话,她才回过神来。
  她又怔了片刻,随即苦笑,眼中泛起一片泪光,轻声道:
  “许是怕我摇晃母亲吧!人若受了重伤,轻易碰不得,自然更不能摇晃的。
  “众人帮着叫了医者,然而医者才来,还没来得及看一看,我母亲就断了气了。彼时那官差当时还在吵嚷,直到听说闹出了人命,他才有些慌了手脚,转头就要跑,却被百姓死死围住。
  “事情闹大了,州府里瞒不住了,提点刑狱司来了人,一并将我父亲的案子也查了,这才全了我母亲的心愿,替我父亲报了仇。只可惜,我从此却是父母双亡。
  “我投奔了舅舅家,不想舅舅将我卖进宫里当差,从此我便更看透了人情淡薄。不瞒你说,我时常还发狠呢!”
  珠儿好奇道:
  “发什么狠?”
  “母亲告状无门时,我便时常想起父亲说的那些酷刑来,心说那些无良官宦最该受那般重刑。后来进了宫,难免会受些欺负,我也想着能如此报复他们最好。”秋云说着,自嘲一笑,“你且放心,如今我大了,又有你们这些人,再冷的心也要化了,从前那股子戾气去了大半,不过拷问人犯还有些用处罢了。”
  秋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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