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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狂妃:对门那个暴君-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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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染擦了脸,这才觉得精神了些,随手拢了拢头发,秋禾已经拿着梳子过来给她梳头。
颠簸的马车上,梳头也是个不容易的差事,云染只让秋禾给她简单地把头发束起来,不用讲究了。
秋禾手指十分利落的梳了个反绾髻,斜插一支玉簪定住。
又拿出胭脂盒来,给娘娘敷面。
这边才收拾完,司空穆晟就回来了。
眼下一片乌黑,精神也有些萎靡,果然是一夜未睡。
云染就拉着他坐下,问道:“事情可都处置完了?”
司空穆晟不欲云染担忧,就笑着说道:“已经吩咐下去,你放心。这两日都要星夜赶路,怕是要辛苦你了。”
“我坐着马车能有什么辛苦的?”
秋禾这时提了膳盒进来,轻手轻脚的摆好碟子,又弯腰退了出去。
早膳没有汤汤水水,都是方便的干粮腌菜。
云染递了个馒头给司空穆晟,又拿出水壶来倒了碗水给他。
两人沉默的吃了东西,秋禾进来收拾干净了,就有去外面车辕上坐着了。
“瞧你精神不振,在车里眯一会儿吧,有事情我叫你。”云染很是心疼的说道。
“不过是熬一夜罢了,这算什么辛苦,当初在边关的时候打伏击,有时候几天几夜不睡都是经常的事情。”司空穆晟失笑道,一把将云染拉过去揽在怀里,轻轻一叹,“好不容易带你出来一趟,却出了这种事情,难免不美。”
“事发突然,与你有什么干系,都是那薛定愕无事生非。”云染对薛定愕的印象差极了,两人之间可是有几次的杀命之仇了。
听得出云染的不满之意,司空穆晟就笑了,“他这次也是被逼急了,无仗可打,就等着卸磨杀驴,不急才怪。只是他把主意打到我这里来,却是算错了。”
司空穆晟的话带着凛冽的杀气,显然是心情糟糕极了。
两人说了会子话,许是精神放松了很多,司空穆晟竟然真的睡着了。
云染坐在那里也不扰他,静静的坐着,心里却是想着,也不知道在边关的表哥有没有受到波及。
她记得那马场就在边关,具体在什么地方她不清楚,但是能养马的地界必然是在草地上。薛定愕发难,也不知道那里受不受到威胁。
忽然有马蹄声靠近马车,云染看了一眼司空穆晟,就掀起车帘往外看,却是穆逸骑着马过来了。
“急急忙忙的,可是有什么事情?”云染看着穆逸关切的问道。
“是,有费将军的信到了,要父皇亲启。”穆逸说道。
云染正要开口,就听到身后有声音传来,“递进来。”
穆逸就伸手把信给了母后,云染接过来,给了身后已经坐起来的司空穆晟。
穆逸骑着马跟着马车同行,车厢里司空穆晟已经打开信来展阅。
云染就看着司空穆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下意识的挺直了脊背,人也跟着紧张起来。
正文 618:心狠手辣
司空穆晟把信收起来,就对上了云染有些不安的眼神,忙握住她的手说道:“没事,不用担心。”说完顿了顿,看着云染说道:“焦砚声失踪了,薛定愕袭击了马场,但是在这之前,焦砚声提前做了防备,将马场内所有的马匹全都暗中转移,引开敌人的时候失踪了。”
云染的面色顿时变得煞白,下意识的反握住司空穆晟的手,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去让司空穆晟派人找他?不用说,司空穆晟肯定会这样做的。
而她也没办法插上翅膀去寻他,这个时候她要是哭哭啼啼的,反而会给司空穆晟增添麻烦。
司空穆晟看着云染起伏不定的神色,安慰道:“焦砚声身边是有马场护卫队的,他失踪的时候不是一个人,所以性命应该是无碍的。”
云染松了口气,脸色也和缓了几分。
司空穆晟就道:“你在马车上歇着。”
云染知道他要去处理马场的事情,就忙点点头,给他整理好了衣裳,看着他弯腰下了马车,身影消失在车帘后。
车外的穆逸也紧随着司空穆晟而去,车厢里瞬间安静下来。
云染想起下落不明的焦砚声,就觉得心里万分的焦急,这样的时候,偏生不能自己乱了阵脚,于事无补不说,反而让司空穆晟跟着心烦。
毕竟,马场距离这里还有十几日的路程。
到了后半晌的时候,云染刚吃了午膳,也没什么胃口,草草吞了些,秋禾就爬上马车,道:“娘娘,皇上有令加速前行,晚上怕是也要赶路。”
秋禾边说着,边从马车里的暗格里又抱出一床厚实的锦褥铺在车里,又拿了软枕垫在身后,刚收拾完,果然马车就加速了。
即便是垫厚了些,马车加速颠簸起来,还是有些令人不舒服。
而后头董玉娥的车里情况也不怎么好,马车加速,主仆两个都有些颠得难受。林书薇只能是恨死了古代的这种交通工具,也拿出一床锦褥出来给董玉娥铺在身下,情况这才略好些。
“怎么好端端的要急着赶路?”董玉娥皱眉说道。
林书薇也不知道,但是她一直暗中观察外面的情形,所以能感觉到外头那股子悄悄弥漫的紧张气氛。
她猜着必然是出事儿了,但是什么事情却不知道,因此也不敢随便乱说什么,只能对着董玉娥道:“主子不用担心,我们随着御驾走,总会安然无恙的。”
嘴上这样说,林书薇却想着找个机会暗中打探下才好,如果真的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才能想着下一步怎么走。
指不定自己的机会就要来了。
跟着董玉娥能有什么出息,将来放出宫去,也只不过是在宫里奥的年龄大的女人,能找到什么好婆家,到时候难不成她要在这里凄凉渡过后半辈子不成。
她是绝对不会让自己走到那一步的。
董玉娥面色苍白中透着几分青色,显然这样赶路让她极不舒服。
等到晚上停下来用膳休整的时候,她远远地瞧着皇后的情形似乎也并不好的时候,也不知为什么就轻轻地松了口气。
林书薇扶着董玉娥下了车用膳,皇后不喜她们过去打扰,因此这一路同行便是没有说过话的。
远远地就看到皇上策马过来,高大的身躯在马背上显得越发的威武,而且这个皇帝容貌还十分英俊,关键是人家对老婆还忠心。
这样的极品男人,林书薇想着这就是那小说中男猪脚的配备,可惜女猪脚已经定了,她跟着的这位主子,以她的性子,这辈子都不用想着出人头地了。
扶着董玉娥坐下,眼角就瞥到远处皇帝翻身下了马,将缰绳扔给随从,自己却扶住了皇后的手。
然后就看到娇娇弱弱的皇后靠在了皇帝的身上。
林书薇:……
说好的古人都比较矜持呢?
这一路行来,就看到这对***恩爱了,简直是闪瞎人眼。
所以,她穿来到底是干什么的,就是为了给人当奴才的吗?
当初一开始穿来庞家就是个家生子的奴才,那庞姝仪整日的胡言乱语,被原主听去了不少,原主有些木头般的呆愣,纵然看不出这里头的杀机。
但是她却是看出来了。
原主听了那么多庞家的秘辛,那对母女又是个心狠手辣的,早就存了心,要把她灭口的。
不然的话她怎么能穿到那丫头的身上。
可惜,她来了没死成。
一次动手没成功,那庞夫人是个心思深的,就索性把她调到身边去伺候,不过是先拢住她,再想办法而已。
为了活下去,她后来才想出那样计策脱身。
她不想做奴才,也不像凭白的被人害死。
不是她死就是我亡,没得选择下,她只能动手保住自己的命。
心狠手辣又怎么样,若不是这样,她就成为黄土里的一堆骨头了。
许是在庞氏母女身上计谋很顺利,所以她错估了形势,原以为能进宫谋一场富贵。
现在看来,是她太傻了。
这对帝后可都不简单,荣华富贵她是不敢想了,只想着怎么能从宫里顺利脱身,然后能风风光光的出宫,她就满足了。
所以,这次秋狩她觉得是个好机会,这才费劲了心思,随着董贵人同行。
若不是她使劲,董贵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哎,遇上这么个木头样的主子,也真是心累。
云染下意识的看向董贵人的方向,总觉得有道视线盯着自己,让人怪不舒服的。
“在看什么?”司空穆晟递过水来给云染润口。
没时间大张旗鼓的埋锅做饭,只能将就着吃点,晚膳之后还要赶路。
“没什么,我是瞧着董贵人那边的情况也不太好,等会让秋禾过去看看。”云染不愿意让司空穆晟分心,就随后应付过去。
司空穆晟果然不在意,两人吃完,就牵着云染的手,把她送回马车上,嘱咐道:“有事情就让人去传话,我今晚怕是不回来了。”
云染颔首,知道司空穆晟惯于行军打仗,晚上这是要亲自带队。
送走了司空穆晟,云染这才打发秋禾去董贵人那边瞅瞅,她总觉得心里有点不安。
正文 619:默契
秋禾领命而去,趁着队伍还没出发,就赶紧去了董贵人那边。
董玉娥跟林书薇有些意外的看着秋禾,这位皇后身边的大宫人,在后宫里也是极有名的,想要巴上她的人不少,但是还没一个成功的,就这份忠心,都能让林书薇侧目。
“秋禾姐姐怎么过来了,可是娘娘有什么吩咐?”林书薇可不敢托大,笑着问道。
秋禾不喜林书薇,只淡淡的扫她一眼,这才说道:“娘娘让奴婢来看看董贵人,因着连夜赶路,怕贵人有什么不适。”
董玉娥闻言连忙说道:“多谢娘娘牵挂,妾身并未大碍,只是马车行的快,有些颠簸,这才略有些不适,不过这会儿已经好多了,请娘娘放心。”
秋禾很满意董贵人的识趣,就笑着说道:“若是贵人真的不舒服,随队有太医,也不要强忍着。”
董玉娥自然适应下了,秋禾瞧着也没什么异样,御驾就要开拔,她得赶紧回去复命。临走前,又看了一眼林书薇,道:“董贵人这里有什么事情,你要及时报到我哪里去。”
林书薇捏着鼻子答应了,她都能从秋禾的眼睛里看出鄙夷来,这口气也只能硬生生的吞下去。
这万恶的封建社会,等级就是这样分明,没办法啊。
终于打发秋禾走了,董玉娥蹙眉,看着林书薇问道:“你说皇后娘娘这是什么意思?”
忽然来关心她,这一路上都不闻不问的,可真是有点奇怪。
林书薇也想不明白,就道:“可能是真的怕连夜赶路贵人的身体撑不住,这才命人来看看的。”
要是身体撑不下去,请医问药的,难免耽搁时间。
董玉娥想了想觉得有道理,打定主意自己一定要注意身体,绝对不能出现状况。
晚上吃得少了点,明儿个还是多吃点吧,总不能让身子垮了。
云染可不知道,秋禾过去一趟,反而让董玉娥格外的主意保重身体,不过这样也好,省心省事儿。
接连六七日连夜赶路,已经习惯了的云染,现在在马车里都能抱着杯子喝茶,只是杯子里的水只有三分之一,怕洒出来。
可见习惯这种东西,在一定的环境下,是能够尽快的淬炼出来的。
等到再下马车的时候,司空穆晟策马过来,翻身下马,对云染指着远方说道:“从这里过去,再走一天的路,就到了焦砚声所在的马场。费经已经派人在马场接驾,寻找焦砚声的队伍也有消息传来,已经发现了踪迹,只是还没联络上人。”
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云染脸上的笑容也真切了几分,看着司空穆晟问道:“那我们到达马场之后,是要留在马场等你吗?”
能让费经派了人在马场驻扎迎驾,看来司空穆晟大约是不愿意让她跟着涉险的。
本来是来和谈的,结果却要打仗。
司空穆晟看着云染,一时间神色有些复杂,倒是没想到她居然能一下子猜到了。
云染看着司空穆晟一言难尽的神色,自己反而没忍住的笑了起来,“你不用担心,我们会在马场等着,不会给你添麻烦。”
司空穆晟紧紧握着云染的手,“前线多险,带着你我委实不放心。这马场已经派了兵马驻守,你在这里会安全很多。只需要几日的功夫,我便能来接你。”
“好,正好我也想看看表哥管着的马场是个什么样子。”云染仰头一脸笑容的凝视着他。
柔和的笑容就像是天边的云彩那么柔软,压下了司空穆晟到口的话,只紧紧握着她的手。
这一晚,司空穆晟并没有骑马前行,而是在马车里陪着云染。
过了今晚,明日傍晚就将到达马场,而到时候,司空穆晟将会马不停蹄的跟费经汇合,围攻薛定愕所部。
这一晚,是他们再聚之前,唯一能相处的时光了。
“那薛定愕这样做,就不怕北冥皇帝治他的罪?”
两人躺在车厢里,一时间也睡不着,云染索性就开口问她自己的疑惑。
“怕,但是比起怕来,他更担心自己的性命。只要破坏了两国议和,届时一旦两国重新对峙,北冥皇室就算是恨极了他,也会不得不用他驻守边疆。除非,在极短的时间内,北冥能再出一位大将。”
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不然怎么会有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之语。
司空穆晟能在大晋地位稳当,也跟大晋没有能与他比肩的将领有极大的关系。
若是有人能取代他,司空穆晟的下场又难说了。
“所以,薛定愕这次肯定是把身家性命都压上了,不然不会这样做的吧?”云染轻声说道。
“要么生,要么死,这人一向豁的出去。”司空穆晟的神色很是严肃,这也是为什么他将云染安顿好之后,就要直接去前方亲自督战的原因。
费经对上薛定愕,虽然勉强能打成平手,但是遇上这样把命都压上的薛定愕,难免会有些掣肘。
这一仗,胜负难说。
司空穆晟是很想把云染送回京都去,在那里有高高的城墙守卫,他要放心的多。
但是云染绝对不会回去的,他不用问也知道。
所以这话,不开口也罢。
两人这种默契,已经无需要多费口舌。
越是往北,越是荒凉,大片的土地怪石嶙峋,寸草不生,云染从未见过这样的地方,只是这样看着,就觉得这里的百姓日子要有多么的困苦。
等到司空穆晟给她指着天尽头的方向,说道:“再走几十里,就能看到马场的标识。”
云染不知道司空穆晟说的标识是什么,等到那所谓的标识出现在天尽头时,她的眼睛刹那间就有些移不开了。
就见天尽头的草地上,伫立着一座雄伟的小城堡,远远地能看到大晋的旗帜飘扬。
而此时,就听到有马蹄声如雷鸣般从远处隐隐传来。
黄沙席卷,马蹄轰鸣。
铠甲分明的兵士骑着骏马,背上长枪,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辉。
这,就是司空穆晟带了十几年的队伍。
从没有比这一刻,更令云染心悸的存在。
正文 620:打他一顿
司空穆晟整理衣冠,换上铠甲下了马车。
云染掀开车帘,就看着他翻身上马,长臂一挥,身后的健儿们随着他如风一样奔驰出去。
这样的他,是做梦也梦不到的模样。
云染只觉得心头激荡,难以自已,这就是自己爱的男人。
如此,英雄。
又往前走了大半个时辰,整个车队停了下来,云染就安静的呆在马车里。
没过多久,马车重新滚动起来,远远地还能听到前方整齐划一的呼号声。
那是马场的骑兵,在参拜圣驾。
秋禾此时掀起帘子进来,笑着说道:“娘娘,皇上传了话下来,让您的车驾直接进城。”
云染颔首,将帘子掀开一条缝隙,远远地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瞧见被人簇拥的司空穆晟,瞧见穆逸带着他的龙枭卫环伺在圣驾周围。
这个时候云染才知道,这边关的马场,说是马场,竟是在十几年间,被司空穆晟悄无声息的建成一座小型的城池。
难怪这里要心腹之人才能驻守,想想也可笑,文宗帝也好,还是那些朝中的大臣也好,都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
可见,在北疆司空穆晟是有绝对的权威。
只要他不下令,这里的丝毫消息都不会传回京都。
城外是大片的草地,一眼望去无边无际。
而城内却是完全不同,进城之后,云染就听到了百姓们的喧哗声,还有兵士们站立两旁静街,拦阻百姓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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