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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娘娘手腕就是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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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分,我们先入茶楼喝杯茶。”
“恩。”
主仆二人互相帮对方擦拭着汗水,便一起坐下来。
“小二,来两碗凉茶。”春分举起手却突然间愣神,呆呆的看着身后的方向,似乎是看到了什么。
沈琬洛转头看去,微微一震。后座的那个男子,竟是太子。
“春分。”沈琬洛回过头,示意春分不要伸张,随后脑中开始萌生出一个想法。
春分回过神显然还是满脸的惊讶,她看着沈琬洛,小声道:“主子,昨日我在相府见过他,他…”
“二位的凉茶,请慢用。”店小二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来,摆下两碗凉茶。春分话到嘴边又连忙咽了回去。
直到小二走远,确定周遭没什么人,便看着沈琬洛续道:“春分偶然经过书房的时候,远远地看到丞相随同他一同走进去关紧了房门,像是有什么要事商讨。”
沈琬洛本还在犹豫着心中的想法,听春分那么一说,脑海中的想法一一应证,逐渐完整起来。
正文 第23章 你若为王,必诛我全家
沈琬洛喝下两口茶,耳朵敏锐的洞悉着后座的动向,似乎已经做足了准备。
“公子,属下这便告辞了。”
“好,慢走。”
萧傅冶随同对坐的男子站起来,作揖告别的模样。这个男子略微年长,沈琬洛一听声音就能分辨出来,他从前来过相府,必然是朝中拥立太子的哪位大臣。
沈琬洛还是故作喝茶的模样,眼看着这位大臣徐徐走下了楼,渐渐消失在绰绰人影中,她的心开始动摇起来。
太子依旧端坐着,没有要离去的意思。沈琬洛微蹙眉头,想着难道是在等她?
沈琬洛思忖着该如何开口,此时店小二又不知在何时走过来,客客气气的端上两盘的糕点,道:“两位小姐,这是琉璃酥。”
春分看着盘中玲珑的琉璃酥,咽了咽口水,道:“我们没有点琉璃酥啊。”
店小二笑着指向后座。“二位小姐不必客气,这是后座公子请的。”
沈琬洛这才确定萧傅冶就是在等她,不过他是如何认得她的?
沈琬洛想着,恭敬的站起来,转过身对着萧傅冶深深的作揖道:“多谢公子盛情。可否一同座下。”
“自然。”萧傅冶穿着一身素雅却不失高贵的绫罗衫,举手投足间无不体现出翩翩公子的模样。他的容貌眉宇间与萧墨迟有几分相似,却少了萧墨迟的几分轩昂,多了几分平和亲近。
他面色有些泛白,且时不时能听到一两声喘息咳嗽,似乎是多年烙下的顽疾。
沈琬洛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传说中的太子,也觉得亲和,语气便轻松了不少。“公子应当少于花粉花木接触。”
萧傅冶微微一笑,儒雅饮下一口清茶止住了咳嗽,轻语道:“你怎知道我接触了花木。”
“公子方才去过柳巷,肩上还有柳絮的痕迹。”沈琬洛也莞尔一笑,看向萧傅冶的肩头。
萧傅冶低头拂去细微的柳絮,嘴角有了笑意:“早听闻沈家的二小姐聪明机智,如今一见果真如此。”
春分并不知其中深意,只是开心的很。“公子说的是,咱们家主……小姐确有才智。”
“春分,不要胡语。”沈琬洛连忙打断春分的对话。萧傅冶这话分明只是客套,而且听到她耳中莫名有一丝苦意。
虽说父亲有两个女儿,可世人只知道当朝的皇后沈柔晗一人,自古以来庶出的儿女,即便出生名门也低到尘埃,到最后不过成为别人铺路的一块石头。
萧傅冶的嘴角依旧扬起一丝笑意,他看着眼前这个肤如凝脂,清秀可人的女子,不禁感到一丝惋惜。这样好的女子,却不得沈陵阳的重视。
“听闻二小姐不日前进了皇叔府邸,皇叔的脾气素来有些阴沉,还得让你多多担待了。”
沈琬洛苦苦笑着,前世她便清楚萧墨迟的狠毒,即使这世他们接触的多些,她也没有信心能扭转最后的结局。而此时萧傅冶坐在眼前,便是唯一的机会,否则她将白来一趟人世。
她饮下最后一口清茶,面向眼前这位温婉如玉的太子,敲响了警钟。
“公子,不论你是否信我。你只需记得你皇叔不是好惹的,能躲则躲。否则……”沈琬洛不敢透露太多事情,怕引起萧傅冶的怀疑,刚抬头又对上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睛。
萧傅冶抿动着薄薄的唇,道:“我信。”
沈琬洛对他突如其来的坚定有些不知所措,他的眼眸虽然没有萧墨迟的深邃,却很神秘,甚至有些阴柔的可怕。她微微一颤,完全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
“多谢二小姐提醒。我知你身在王府是迫不得已。你安心,只要到我继承王位那一天,便不会亏待你沈家,还有小姐你,以及你的母亲。只是,还得委屈……”
“我明白。”沈琬洛抬起头看着萧傅冶,知道他的意思是让她做好奸细的身份,早日提供一些有利的证据。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话一出口,沈琬洛的心就开始隐隐痛起来。
她想起往日里和萧墨迟发生的一幕幕事情,尽管有过争执,但他并没有伤害她。“我想我该回去了,太……公子。”
“好,那慢走不送。等你的好消息,二小姐。”
萧傅冶嘴角的笑让沈琬洛不寒而栗,她恭敬行礼后,拉着春分走出了茶馆。一路上无心看街景,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动着,脚步生风,若不是春分带领着,恐怕要迷失方向了。
“主子,我们不去买药材吗?”春分看着沈琬洛奇怪的样子,有些理解却又说不出什么。方才沈琬洛和萧傅冶说的话她听得懵懵懂懂,云里雾里的,所以此刻也不好询问什么来安慰她了。
沈琬洛踱着步子越想越不对,萧傅冶漆黑幽闭的眼眸在她脑海中不断放大,不断放大。两个字眼突然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杀气。”他的眼里有杀气!
“不,不行!”沈琬洛突然停住脚步,说出了心声。
春分越来越糊涂,她看着沈琬洛,问道:“什么不行?咱们不去药铺了?”
沈琬洛这才冷静下来,看着周遭人异样的眼光,道:“去。”
两个人心不在焉的匆匆买了药材,回到王府。两个守卫依然站在那里,可看眼神却有些不对劲。
刚要入府,便被两人的棒子拦回去了。“小主,王爷在书房等你。”
沈琬洛一愣,还未入夜就让她去磨墨了?随即看到春分手中的药材和一包花茶,当即明白过来,她还是大意了。
书房内,萧墨迟正襟危坐在太师椅上,一杯香茗已经凉透,满嘴都是苦涩的味道。
随着侍卫把门扣上,房内又独独剩下他们两个人。沈琬洛不听使唤的心再次狂跳起来,一种深深的愧疚感充斥着大脑,神经开始敏锐的疼痛。
萧墨迟站起身,看着眼前这个花容失色的女人,他的心开始刺痛。
他以为她和所有的女人都不一样。结果确实如此,她是那么一个费尽心思,想要把他除掉的女人,也是第一个当面拒绝他的女人。
太阳刺眼的光从窗棂的纸缝间穿刺过来,像一把把明晃晃的长剑,刺断在墙上。
此刻萧墨迟颤抖的手把控在沈琬洛雪白的脖颈上,她通红的眼直直的看着他,每一次痛苦的吞咽和颤抖都那么明晃晃的暴露在萧墨迟面前。
“说!准备何时杀了本王!”
沈琬洛并不奢望萧墨迟能就此放过她,她努力翕动着唇想要说出话来,却开始毫无征兆的剧烈咳嗽起来。萧墨迟下意识的松了几分力,凌乱的感情在他脑海中剧烈碰撞,心乱如麻。
“说!”
他几乎红了双眼,沈琬洛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萧墨迟,他尽管用肢体痛恶的禁锢着她的身体,可眼里却流露出从来没有过的感情。
泪如滚珠滑落,打在萧墨迟的手上,飞溅如花。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落泪,落的毫无征兆,毫无防备。
“你若为王,必诛我全家。”一字一句艰难的从喉结说出来,尽管声音轻如棉絮,却很有力量。
正文 第24章我们和离吧
萧墨迟微微一颤,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双瞳剪水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她说的没错,他当上了皇帝,必定会诛了沈家满门,自然也包括她,沈琬洛。
他松开红印的手,转身向窗台走去。午后烈日的太阳毫不吝啬的照在他身上,沈琬洛远远的看到,他额头上冒着涔涔汗珠的光。
她开始意识到方才一瞬间脱口而出的话,像是一块巨大的石头砸中了他最柔软的地方。
沈琬洛调整好微弱的呼吸,双脚踩在阳光斜斜的路上,一直走到窗边。
“王爷,我们合离吧。”
萧墨迟异常笔直的站立着,没有理会她。他鼻息的呼吸声开始沉重起来。
“王爷,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也不会成为任何人利用的棋子,我们各过各的生活。但是你要向我保证,有朝一日,不论你是什么身份……请放过沈家。”
沈琬洛不知道这些话是从谁的嘴巴里说出来的,她只感觉那个人说着说着,她的眼眶开始酸胀,她不断的眨眼睛都有一滴滴凉意随之落下,一整暖风吹过,她的面颊格外冰凉。
“王爷……”她仰头看着萧墨迟,不知是什么东西爬上了心头,把情绪一点点往下拉。
她看见他依旧面不改色的模样。
“本王不同意。”
“王爷不同意我便搬出……”
“混账!”萧墨迟脖颈的青筋裸露,猛地一挥衣袖转向沈琬洛。
沈琬洛当即被这突如其来的手挥倒在地上,浑身都是麻木的。
萧墨迟完全没有意识到沈琬洛站得离自己那么近,他暴怒狂躁的心一下子浇灭了。他蹲下身,想要扶沈琬洛起来,却见她凝脂的脸上一条血色正逐渐蔓延开来,最终凝聚成一滴殷红,打落在地板,明晃晃亮的妖艳。
是他尖锐的指甲在她脸上留下了一道疤痕,他想为她擦拭掉疤痕,手指却在毫厘间停留,恍然间有些不知所措。
沈琬洛茫然倒在地上,还未从心底走出来。她只觉得脸颊有些火辣辣的痛,她看到地板上红如玫瑰的“眼泪”。
可笑?她什么时候都能流出红色的泪了。
她恍然醒悟般站起来,面色呆滞,愣愣的看着他半蹲在地上,那只似要捧起什么却停留在半空的手。
她笑了。她在这个书房里笑,笑……
泪混着妖艳低滴落在每个走过的角落。
“王爷,恕臣妾今日身体不适,不能给你磨墨了。”说罢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书房。
这一次……还是那么狼狈。
“呦,这不是琬洛妹妹吗?”江若旖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冒出来,依旧穿着王爷赏赐的夏衣,在一堆书房边的花草堆里乱窜。
沈琬洛只当没听见,顾自往前走。
江若旖却不肯错过这个机会,她在附近等了良久,可是隐约听见萧墨迟和沈琬洛争执的情况。现在沈琬洛落走出来,这种机会哪能错过。
她满脸喜悦的小步跟上沈琬洛,然后一只胳膊如同水蛇般摇动着团扇,娇声道:“如此晴好的天气,妹妹可得走慢点。”
“呀!”她夸张的捂着嘴,眼角早已笑出了花“你脸上的伤是哪儿来的。可不得了了,是个男人都喜欢貌美的女人,妹妹这般花容,脸上可不能磕着碰着。这以后脸上留着一道疤多难看啊。也不知是谁那么痛恨妹妹,我可怜的琬洛妹妹。”
沈琬洛实在听不下去,走到一座桥边突然停下脚步,定眼看着她。“你再说一句,我就把你从这推下去。”
江若旖看着桥下沸腾的湖水,浑身打个颤,连忙后退几步。看沈琬洛现在这个神情还真会推,于是抬起腿掉头就走,确定够远了才远远补上一句。“你个贱人,活该脸上留一道疤。”
耳边总算赶去乌鸦,沈琬洛摇摇晃晃,也不知怎么走回的苍耳院。
院子上空飘起了炊烟,春分听见院外有动静,便赶忙跑来。只见沈琬洛发髻散乱,脸颊上一道血红更是触目尽心。
她几乎是哭跳着跑去,扶着她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主子,你这是怎么了。”
沈琬洛不想让春分担心,却实在伪装不出开心的样子。嘴角便勾起一丝无力的笑,道:“没事的。出来后不小心摔的,脸被指甲划破了。”
春分心疼的看着她,知道沈琬洛不想让她担心,便也不再多问了,只扶着她进屋。
“主子,你这伤口有些深了。你等着,我去找个大夫来”说着刚要出门,便被沈琬洛拉住了手。
“不必了。你把刚才买的几味药材取来。再去池塘边挖一点干净的泥,去厨房拿一罐酒,剩下的我自己处理就好了。”
春分听的糊涂,但她知道主子最近在看医书,里面的医术确实有效,便一口应下匆匆走出门。
沈琬洛一个人独自踱步来到梳妆台前坐下。
她久久平静的面孔上,最终勾起了一丝略带醉意的笑。“红色的眼泪……确实比她想的还要妖艳几分。谢谢你,让我活着出来。”
正文 第25章你这个疯婆子!
没过多久,春分便将沈婉洛要的东西一一取了回来。
沈婉洛也拾掇好自己那些不好的思绪,按照《月氏医术》上的方子,把几样东西细细的混在一起,着手便准备往脸上抹。
“主子。”春分眼睛瞪得老大,一声惊呼,“您也不找个东西试一下就往脸上抹,要是万一出了差错呢?”
原本心情不是很好的沈婉洛一听,几乎憋不住要笑,春分怕是看到她手上黑乎乎的一团有点害怕。
“找东西试?”沈婉洛起了逗弄春分的心思,故意笑着说,“我上哪儿找东西去试啊,这儿只有你主子我一个人破了相。”
沈婉洛这话极其在理,春分一时绕不过来,但又觉得哪里不对劲:“那……那也不能直接往脸上抹。”
沈婉洛两手一摊,表示自己别无他法。
春分左右看看,确实找不到东西,只好闭着眼睛,视死如归的把脸凑上前来:“那……那就先往春分脸上抹吧!”
沈婉洛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傻丫头,你就这么不信我的医术吗?”
“不是。”春分一听连忙睁开眼睛,摆摆手。
她一直都觉得主子努力学医书是再好不过了,又怎么会不信沈婉洛的医术呢。
“那是怎么样?”沈婉洛朝春分晃了晃手里的黑乎乎的糊状物。
春分眼里明显的出现一丝嫌恶之意,“这泥这么脏,往主子脸上敷,伤口烂了怎么办?”
沈婉洛闻言好笑的拿手背敲了春分的额头一下,“这我能不知道吗?你以为剩下这些东西都是干什么的?”
春分扶住被敲的额头,这才有些恍然大悟,明白了沈婉洛的意思。
“这些东西,你别看它黑乎乎的,敷上去之后保证伤口立马就能好。”沈婉洛得意得扬了扬手上的东西。
“也能……不留疤?”春分有些难以置信。
“何止不留疤!”沈婉洛笑开了花,“按照药方敷完,还能比以前更滑嫩。”
春分的嘴巴张的能塞进去一个鸡蛋,没想到这么点小东西还有这么厉害的功效。
“等我用完了,把这个方子改改,让你也敷上一敷。”
沈婉洛觉得这个方子远不止这些功效,既然它有养颜养容的功效,自然是会受女子青睐的东西。
“是。”春分见沈婉洛这么想着她,脸上乐开了花。
高兴归高兴,眼前最主要的是脸上的这道疤。
沈婉洛对着铜镜比划半天,这么都腹部均匀,唤春分:“快过来帮我敷。”
等沈婉洛脸上均匀得敷上了薄薄的一层,窗外以天色渐晚。
沈婉洛便带着一脸的泥膜歇息了。
临睡前,春分还是忍不住担忧:“主子,这敷着睡一晚真的不会有事吗?”
沈婉洛又无奈又好笑的推搡着春分去睡:“不会有事的,你就放心吧”
清晨,窗外鸟儿争相鸣唱,绿水红花相点缀的院子里,空气清新得带着泥土的芬芳。
“春分,去帮我打些水来。”
沈婉洛一大早醒来,不设防得被铜镜中黑乎乎的一张脸吓得惊慌,愣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自己的佳作,不禁失笑,喊春分。
“诶,来了。”春分遥遥地应声。
沈婉洛对着铜镜左右看自己的脸,昨晚敷上去的泥膜已经硬的像一层壳子,不知洗掉要费多少工夫。
不过,她还挺好奇这方子的效果,是否会如它写得一般奇妙呢。
“主子,水打好了……”春分端着水走到沈婉洛的门前,正巧碰上沈婉洛开门走出来。
“啊——”
冷不防看到沈婉洛一张黑脸,春分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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