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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尽春回,十里锦绣-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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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幸,坠落的瞬间,她抓住了横生崖壁的松树。

    可是这矮脚松生得细小。如今被芙蕖这用力一挂,已经开始松动,泥沙碎石嗖嗖的往下坠,眼见着就要连根拔起。

    上头有脚步声快速离去,是推她的人吗?

    怎的是素颜吗?不是已经试过了?

    但眼前的这一切,又仿佛不是开玩笑。

    “芙蕖?”傅少鸿趴在悬崖边,“芙蕖?”

    他连喊两声,芙蕖勉力抬头往上看,随即松一口气,“少将军,我在这里。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你等着,我去找树藤。”傅少鸿急忙离开。

    回来的时候,手中多了几圈藤条。

    这深山老林里,最不乏的就是藤条,入冬的藤条,连青苔都死去,正好拿来充当绳索。傅少鸿冲着底下,冷了脸道,“我丢下去,你待会缠在自己的腰上,我把你拽上来。”

    芙蕖应了一声。

    藤条落下的瞬间,傅少鸿道,“够不够得着?”

    芙蕖伸了手,终于握住了藤条。所幸她早前是干粗活的,臂力尚算可行,身子有娇小,体重偏轻,才能撑到现在。

    “够长吗?”傅少鸿又问。

    “够了。”芙蕖应了一声,小心翼翼的将藤条绑缚在自己的腰肢上,“我好了,你拉我上去。”

    傅少鸿深吸一口气,用力将芙蕖往上拽。他也不敢吭声,生怕一开口就泄了气,到时候害了芙蕖。

    芙蕖咬着牙,死死拽着藤条,感觉到自己正在缓缓往上升,额头的冷汗因为惊吓而涔涔落下。

    突然,傅少鸿觉得身后好似有人,分明有细碎的脚步声快速跑来。难道是师父他们来了?他心头一怔,刚一转头,便看见一个黑衣蒙面的人怒然直视,瞬时把他往悬崖推去。

    傅少鸿手中拽着藤条,压根来不及反应,只听得“啊”的一声,身子已经笔直往崖下坠去。

    “少将军!”芙蕖惊呼,眼见着傅少鸿从上头落下,想都不想就伸手抓住了傅少鸿。

    双手紧握,上头的藤条竟不知被谁拽住,二人悬在半空,竟没有直接往下坠。

    “有人推我。”傅少鸿切齿,如今倒好,二人双双落下,底下是万丈深渊,还不知会摔得怎样粉身碎骨。可是……

    他仰头,望着空无一人的悬崖边。

    可是两个人的重量毕竟太重,藤条开始缓缓下坠。

    “放手。”傅少鸿切齿。

    “不放。”芙蕖红了眸,“摔下去会死。”

    傅少鸿深吸一口气,“总好过两个人一起摔死。”

    “不放不放就是不放。”芙蕖哭着喊。

    上头的藤条又是一松,想必那人已经拽不住了。

    “蠢死了!”傅少鸿瞪着眼睛。

    话音刚落,藤条承受不住两个人的力量,瞬时断裂。只听得两声惊呼,傅少鸿一把抱住了芙蕖,二人瞬时往下坠。

    崖上,传来一声女子撕心裂肺的呼喊,“莲心……”

    芙蕖愕然瞪大眸子。

    莲心……

    所有的意识都在下坠中消失殆尽。

    都过了几个时辰,眼见着天色将暗,也不见二人回来,上官靖羽有些不安,急忙派人去找。哪知道,找遍了附近的林子,依旧没能找到芙蕖和傅少鸿的踪迹。

    素颜撇撇嘴,瞧一眼空荡荡的林子,继而朝着上官靖羽道,“估计私奔了吧!”

    上官靖羽瞪了她一眼,“胡言乱语什么,就算傅少鸿有心,芙蕖也不会答应的。”环顾四周,蓦地,她好似看见了地上的一片红,“那是什么?”

    走近一瞧,竟是傅少鸿丢下的一捧梅花。

    “啧啧啧,傅少鸿那小子心思还是蛮重的。”素颜打趣笑道,“看样子好事将近。”

    “我看不对劲。”上官靖羽蹙眉。

    重锡端坐轮椅,“按理说是傅少鸿送的花,芙蕖会好好珍惜才是,怎么会胡乱丢在这里?”

    闻言,青墨蹲下身子,细细查看地面的痕迹,“有人被强行带走,这是鞋后跟磨在地上留下的痕迹。”有人在后头劫持了某个人,而后被劫持的人稍稍挣扎,鞋底便在地面上留下了磨蹭的迹象。

    青墨眼尖,指着悬崖方向道,“应该朝着那头去了。”

    重锡的眸骇然眯起,“吩咐下去,让我们的人在林子里散开,看看有什么可疑之人。”他今日不曾带人出来,唯独素颜带出来的那几个。

    “明白!”青墨颔首。冬沟扔号。

    一抬头,素颜和上官靖羽已经朝着青墨指的方向跑去。悬崖边,有不少脚印,还丢着一块散着异香的帕子。素颜小心翼翼的捡起,“上头有迷魂散。”

    上官靖羽的心头瞬时咯噔一声,陡然漏跳两拍,再看这崖边上似乎有一道被绳索勒出来的痕迹,一旁还落着半截藤条。

    “是被外力强行绷断的。”素颜看了看藤条的缺口,缺口参差不齐,显然不是利器隔断的。

    脚下一软,上官靖羽险些跌跪在地。

    “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素颜慌了神,“这个也许只是别人随意丢弃的,跟芙蕖没有半点关系。芙蕖有傅少鸿在身边,不会出事的。”

    “是不是你又在试探他们?”她抱着一丝侥幸,“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信你。”

    素颜面色陡沉,“不是我。”

    “那是什么?”青墨蹙眉,瞧着底下的松树枝上有些碎布。想了想,忽然飞身落下悬崖,几个落点刚好站在矮脚松上。伸手捡起碎布,纵身飞起,借着脚下的力道稳稳落回崖边。

    上官靖羽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素颜愕然喊出声来,“这是芙蕖的……”今日是她掳劫了芙蕖,是故对芙蕖穿的什么,甚是清楚。素颜一眼就看出,这块布料,就是芙蕖今日所穿,一模一样。

    糟了,玩出祸来了!

    重锡面色陡沉,“青墨,搜山。”

    青墨随即离开,要绕道山底下,去山谷里搜。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御羽山庄地字部全部出动,去了山谷搜人。可是山谷底下地势陡峭,因为从未有过人类活动的迹象,连带着路都不好走。

    绕来绕去,极易迷路。

    “莫怕。”重锡握住她冰凉的手。

    “会死吗?”她问。

    许是重活一世的缘故,如今的她,对于死亡二字,竟有种莫名的恐惧。身边的人,最亲最近的人……她已经无法再去承受第二次的失去。

    她怕失去,怕死去,怕离别,怕……

    什么都怕。

    重锡不语,只是抱了她在怀里,“天意难违。”

    她愣愣的盯着他,不哭不笑,眼底的晦涩,让人心疼。

    御羽山庄的人还在彻夜搜寻,上官靖羽不能在外头留宿,只能跟素颜先行回到鸿羽阁。可是回去又能怎样,还不是彻夜无眠,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窗口等消息。

    然而直到天快亮了,还是没有芙蕖和傅少鸿的消息。

    素颜慌了神,这下子便知道自己闯了大祸。

    保不齐,已经出了人命。

    接连两日,都没有消息,上官靖羽心头的希望越来越渺茫,便是连重锡也觉得,凶多吉少。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天可怜见,怎忍心徒伤性命。

    芙蕖是被一阵细雨给浇醒的,睁开眼的时候,浑身跟散了架一般的疼。她伏在傅少鸿的胸口,傅少鸿就躺在她的身下,一动不动好似快要不行了。

第185章 她为他打蛇

    “少将军?少将军?傅少鸿……你醒醒!”芙蕖无力的喊着,仰头望着高高的悬崖,看不到顶峰。若不是掉下来的时候,有身边这棵百米高的参天古木。也许他们都没命了。

    推开身旁被压断落下的枝桠,她只觉得双腿疼得厉害。血迹早已干涸,裤管被刮开一道口子,芙蕖小心翼翼的查看自己的伤口。

    伤口很深,因为没有及时处理,如今已经红肿流水。

    傅少鸿还在晕厥,现在下着小雨。

    她不住地他伤着哪儿了,只能咬着牙将傅少鸿拖到树底下,而后捡了树丫架起一个棚子,免得雨水打湿傅少鸿。

    但这样也不是办法。必须找个可以躲藏的地方。

    拖着疼痛难忍的腿,芙蕖咬着牙在四处走动。

    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藏身的山洞。

    回去的时候,傅少鸿睁着眼睛。极为虚弱的吐着气。

    “你醒了?”芙蕖惊喜万分,急忙大叶子上的水递上去,“喝口水,我带你去那头的山洞。你能走吗?”

    清水下肚,傅少鸿才算清醒了几分,“这是哪里?”

    “我们摔下了悬崖。”芙蕖仰头望着高高的悬崖壁,“如果不是你,我或许已经死了。你放心,小姐一定会来找我们的,她那么聪明,一定能救我们。”

    傅少鸿深吸一口气,“等她还不如等我师父。”

    “都一样。”芙蕖笑了笑。脸上被荆棘刮破的血痕,让他看着心疼。

    勉力搀起傅少鸿,芙蕖一瘸一拐的搀着他去了那头的小山洞。

    山洞不大,是个天然形成的洞穴,里头长满了青苔,还有水不断从石壁缝里渗出来。芙蕖扶着傅少鸿坐在干净的角落里靠着石壁,自己去收拢一些柴枝,所幸身上的打火石还在,勉强还能生火。

    有了火光。飞禽走兽才不敢靠近,还能相互取暖。

    傅少鸿无力的靠在石壁上,“你怎样?”

    芙蕖摇头,“没事,只是伤了腿,你伤着哪儿了?”

    “就是浑身无力,有点头疼。”傅少鸿晃了晃脑袋。坠落的时候,他死死抱着芙蕖,是故他先落地。而芙蕖因为被他抱在怀里,只是伤了腿,其他的并无大碍。

    “我看看!”芙蕖走到他身边蹲下身子,掰开他后脑勺的头发一看。

    “嘶……”傅少鸿缩了一下脖颈。

    芙蕖蹙眉,“好大一个包,不知会不会有事。”

    “你说,我要是突然失忆了,你该怎么办?”他笑问。

    她面色一僵,“胡说什么,怎么会失忆呢!”

    “不是说撞了头,都有失忆的可能吗?”傅少鸿开始自言自语,“如果我失忆了,你会不会难过?我奶奶给我安排了一门亲,是她的随身丫鬟,若我失忆了,定然是要纳她为妾的。可是我不愿意……”

    芙蕖听得心头揪着疼,只是咬紧了唇,起身便走。

    他却一把拽住了她的手,“所以我无论如何都要记得你,这样我就不会负你,就不会去娶别人。”

    在这个年代,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

    是故,芙蕖也没有理由,要求他从一而终。她只希望,在他的心里,爱的那个人唯有自己罢了。身不由己,但是心……总该能做主吧?

    “你是少将军,是将军府的独子,只怕不能吧!”她松开他的手。

    “若我不愿,谁能强迫我?”傅少鸿嘿嘿的笑着,“知道吗,我是看到师父和阿靖,才忽然觉得一生一世一双人也不错。他们那么难,都要在一起,我为何不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芙蕖坐在篝火旁添柴,“少将军的女人,排起来,应该够十里长街了。”

    傅少鸿笑出声来,面色却毫无血色,“以前有,以后就你一个。”

    他不可否认,睡过的女人排起来能有整个眠月楼那么多,可是那都是迎来送往,都不过是银货两讫的交易,不曾有过半点心思。

    看见重锡和上官靖羽,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也该痛痛快快的爱一场。

    重锡说,一辈子,没爱过一个人,何其可悲。

    许是被触动,傅少鸿心想着,倒也有些道理。

    他爹傅声,自从爱妻死后便去了边关,再无续弦,这也是傅家如今唯有他一个独子的缘故。爹都能做到的事情,何以他不能做到?

    芙蕖低头一笑,“我去找找看,有什么可吃的。”

    “下雨了,别去。”傅少鸿道,“我怕你出事。”

    “不吃东西,怎么熬得住?”芙蕖一咬牙,急忙走了出去。

    这大冬天的,既没有什么野果子,也没有动物出没的痕迹。冬眠的冬眠,避雨的避雨,芙蕖什么也没找到。却在一处洞穴下头,找到了一条盘踞着,正在冬眠的蛇,足足有两指宽。

    她尚且可以,傅少鸿看上去奄奄一息,她是真的怕,怕他会出事。

    头上那个包,只怕……

    颤抖着身子,她此生最怕的就是蛇。可是可是……什么都没有,就算不会伤重而死,也会饿死吧?瘦弱的女子,咬着牙,扛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恐惧,抓起了地上的石块。

    她没有选择,真的没有选择。

    外头下着雨,冬眠里的蛇,因为外界温度的寒冷,毫无反抗能力。芙蕖像疯了一般双眸通赤,石块狠狠砸在蛇头上。鲜血飞溅,染了她的手背,在她本就染过血的裙裾上,晕开令人肝颤的血花。

    蛇没了动静的那一瞬,芙蕖瘫软在地,仿佛周身的气力都被抽走,只是傻傻的坐在雨里。雨水沿着发髻不断滚落,彻骨的寒凉让她在雨里瑟瑟发抖。

    她的手,满是鲜血。

    这是她第一次,双手染血。

    虽然是条蛇,可是,也算杀生。

    但为了傅少鸿,她也顾不得这些。

    蛇头被砸碎,而后被她用石头片割去。芙蕖拖着蛇身往回走,整个人颤抖得不成样子。

    她怕蛇。

    回去的时候,傅少鸿撑着眼皮,保持自己最后的清醒,不让自己睡过去。现在这种状况,若是睡过去,也许真的就过去了。

    “芙蕖?”他愣住。

    这一声喊,芙蕖抖动着羽睫看了他一眼,直接栽倒在地。

    她尽力了。

    醒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躺在柔软的物什之上,鼻间有极为好闻的香气。也不知是什么,紧接着便是有个滑溜溜的东西探入自己的口中,好似在推送着什么东西。

    她咽了下去,缓缓睁开双眸,迎上的是傅少鸿欣喜的双眸,“没事吧?”

    “你刚……”她一眼便看见他手中的蛇肉,穿在一根棍子上,被烤得金黄。这股熏香便是从蛇肉上散发出来,而方才……她有些腹内作呕,“你给我吃这个?”

    “咽下去。”傅少鸿道,“如果想要活着,就必须吃。”冬沟讨圾。

    芙蕖浑身颤抖,一下子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我、我不饿。你吃吧!”

    傅少鸿笑了笑,咬了一口蛇肉,“吃一口是吃,吃两口也是吃。如果在死和恐惧中选择一样,你选哪一样?”

    “我不要吃蛇。”芙蕖一想起那蛇抬头的模样,想起自己拿石块砸死了那条蛇,身子紧跟着发凉。

    “好。”傅少鸿拥她在怀,因为休息了这么久,有吃了点东西,他总算恢复了少许体力,“你若不吃就罢了,待我们出去再好好吃一顿。”

    她点头,唇齿间,还存留着他的味道。

    他偷笑着,说是不吃,方才他可是送了不少肉,进她的嘴里。如此重复,大抵能有半条蛇这么多,只是最后一次她醒了,他才作罢。

    既然她不愿再吃,那就算了。

    傅少鸿火速将剩下的蛇肉吃得干干净净,这才靠在石壁上喘气,“等雨停了,我们就走。”

    “你怎样?”芙蕖问。

    “我没事,就是头上有个包,只是你这腿上的伤再不处理,会出大问题。”傅少鸿揉着后脑勺,晃了晃脑袋,所幸神智还是清醒的。

    芙蕖点头,“好。”

    音落,傅少鸿已经将唇贴上去,熨烫着她冰凉的唇瓣,“没事的,那么高摔下来都没死,所以我们一定能出去。”

    她噙着泪,捣头如蒜。

    小雨下了一阵便停,芙蕖与傅少鸿相互搀着,亦步亦趋的朝着外头走。这山路崎岖,他们根本摸不着南北,只能顺着小道吃力的走。也不知这路会通向哪,横竖往前走就是,总好过坐以待毙。

    二人走一会停一会,如今到了这份上,着急也没用,还是保持体力为好。

    比起芙蕖,傅少鸿的法子还是多的,这个时候,兔子们都躲在窝里。在边关的时候,他也跟着父亲的将士们去野外抓过兔子,是故在这方面,他还是在行的。

    到了傍晚时分,已然抓住了一只成年兔子。

    夜里寻了一个洞,二人总算可以美美的吃上一顿。芙蕖的脚上越发严重,反倒傅少鸿,一开始奄奄一息,如今倒是精气神都恢复了不少。

    “好吃吗?”他扭头问。

    火光下,芙蕖的脸泛着迷人的红,继而点了头,默默嚼着兔肉,含笑不语。

    他靠近她,芙蕖也没有拒绝,二人肩并肩坐着。

    脸上泛着烫,芙蕖瞧一眼篝火,伸手便将身边的柴枝丢进去。哪知火星突然蹦出,一下子烫了她的手,惊得傅少鸿比她还紧张,快速握住了她的手置唇边吹着。

    芙蕖一怔,瞬时脸红到了耳根。抬头,刚好迎上他微光荡漾的眸。

    她的呼吸,立时变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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