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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后守则-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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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公主耸了耸肩,笑着道:“那珠子漂亮,儿臣自然喜欢。”瑞公主又问道:“那颗大夜明珠去哪里了?母后找出来给了我吧。”
    林嫤道:“赶明儿让万公公找出来给你。”
    瑞公主听着高兴起来,笑着道:“谢谢母后。”
    两人正说着,穆清脸色有些沉重的走进来,对林嫤和瑞公主微微行了一个礼,然后凑到林嫤身边轻声道:“娘娘,石家庄那边出事了。”
    林嫤抬起头来,眼睛也沉了一下,问穆清道:“出了什么事?”
    穆清道:“二皇……萧庶人的长子去世了。”
    林嫤听着有一会儿的功夫愣了一下,瑞公主的神色也有些凝重起来,她虽然不喜欢这位二哥,也气他让父皇伤心,但既然这位二哥已经这样了,又被关了起来,毕竟血脉相连,瑞公主也有些同情。
    林嫤顿了一下,才问道:“怎么回事?”
    穆清道:“秋寒,说是下人没有照顾好,前几天下雨让淋了秋雨,之后就高烧不退,却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那孩子本来身体就天生弱,没熬过去就这样去了。”
    石家庄的庄子里面,二皇子一家子虽然不能外出,但是里面用度却是样样不缺,照顾他们的下人也是充沛的,除了没有自由之外,与郡王府里没有什么两样。
    林嫤叹了一口气,问道:“皇上知道了吗?”
    穆清回答道:“自然是知道的,这话是从万公公哪里传过来的。皇上知道后,让景王去处置那孩子的后事,然后自己去了奉先殿,呆几个时辰了都不曾出来。万公公大约是担心皇上,这才让人传话给奴婢,大约是想让娘娘却安慰皇上的意思。倒是萧庶人,听闻长子去世之后,听说哭晕了过去,醒来后一直对着天磕头,说这都是上天对他不仁不义不孝的报应,求老天报应在他身上不要报应在他的孩子身上。”
    京城下第一场秋雨的时候,石家庄里就有消息传来,说是萧敬病了,肺病,颇为严重。但皇帝却觉得萧敬不过是想引起他的怜惜好将他从石家庄里放出来,这个儿子他一向知道,是不肯服输的,哪怕被关了起来。所以皇帝除了派了一个太医去石家庄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回应。
    结果没想到,最后萧敬倒是没有传出有什么事,他的长子却是这样没了。
    林嫤看着在地上爬来爬去乐呵呵的旭小皇子,站起来,对身边的瑞公主道:“你先出宫去吧,母后抱旭儿去见看你父皇。”
    瑞公主这时候却站在林嫤身边,看着林嫤道:“母后,让儿臣带旭儿去吧。”
    林嫤转过头来看着她,瑞公主对她点了点头,表示让她信任她。
    林嫤想了想,这种时候她实在不知道该跟萧谏说什么,恐怕说什么都会引起他的伤心,反倒是让孩子去,承欢膝下,做小女儿之态的在他身边撒一撒娇,能够让他忘记这丧孙之痛。
    林嫤最后道:“那你去吧,好好照顾你父皇。”
    瑞公主点了点头,然后过去伸手将旭小皇子抱了起来。
    旭小皇子玩得正高兴,见被姐姐抱起来还有些不高兴,啊啊的叫着要继续到地上去玩。
    林嫤怕他伤到她的肚子,提醒瑞公主道:“让奶娘抱他,别让他踢到你的肚子。”
    瑞公主道:“没事,我小心着呢。”然后便抱着旭小皇子出了长坤宫的门。
    等瑞公主和旭小皇子走后,林嫤让穆清找了经书出来,去小佛堂里念了一会儿经。
    穆清陪在她身侧,一边往火盆里烧了一些纸钱,一边问林嫤道:“娘娘,您可是觉得那孩子的死不普通?”
    林嫤摇了摇头,道:“我心里倒是愿意相信这孩子的死真的是天意,而没有人为。”
    穆清道:“终归是虎毒不食子,那一位不至于这么狠心。”
    林嫤道:“主动去杀害这孩子倒是不会,本宫恐担心的是,那孩子确实是病了,他却故意不让人尽力救治。”
    那个孩子天生不足,从小就人人念叨着恐养不大,二皇子对这个孩子也不抱多少信心,所以对这个孩子并不多疼爱。但就这样,这孩子也磕磕碰碰的活了十几年。
    那个孩子经常生病是事实,但是万公公让人来说的是,他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石家庄的环境跟宫里或王府是不能比,但身边也是奴仆成群的伺候着,那里还有专门的太医。是什么样的情况下,孩子会得不到全力的救治。
    反正这个儿子也是养不大的,倘若能利用这个孩子的死让皇上生起怜悯之心还他自由之身,那他或许还会认为这个孩子死得其所。
    穆清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心里有些痛意。
    林嫤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只恐怕萧谏也会像她这样猜想,那样只会让萧谏更加痛苦。
    林嫤抬头看着上面供着的菩萨,再是叹了一口气。吴贵妃死的时候,让她保下她的儿子。为了萧谏,他也不希望萧敬死了,五皇子死的时候萧谏的样子已经将她吓住了,她不想再经历一次。
    但是她在想,是不是该说服萧谏,将萧敬的那几个孩子从石家庄的庄子里面接出来。
    等她从小佛堂里面出来的时候,瑞公主和皇帝也已经从奉先殿里出来,回来长坤宫了。
    旭小皇子被皇帝抱在怀里,却是张着满口水的嘴巴“吧嗒,吧嗒”的往皇帝脸上亲,亲一下就笑一下,鼓一下掌,然后再亲。瑞公主笑眯眯的挽着皇帝的手,在跟皇帝说着什么。
    皇帝目光里虽然还有点郁色,但脸上却是被旭小皇子逗得笑呵呵的,仿佛没事人一样。
    林嫤看到他们,笑着道:“回来了。”
    她也只装着不知道石家庄的事情一样,并没有任何的提起,柔声笑道:“厨房里做了糕点,新鲜的金银花做的,等一会就好。”
    
    第六百三十三章 放心
    
    石家庄的事情谁都没有再提起,皇帝没说,林嫤也没问。
    用过了晚膳之后,瑞公主因为怀孕容易劳累,在长坤宫里早早就睡下了。
    皇帝拿了一本书半靠在榻上看,林嫤在一旁做针线,旭小皇子活泼得很,从榻的这一边爬到那一边,中间遇到拦路的皇帝,直接爬过皇帝的肚皮,然后在他肚皮上一蹬腿就过去了,掉了个头往回爬,却又跑到皇帝身边去了,拿着皇帝的耳朵揉来揉去的玩。
    皇帝并未抬头,手扶着他的屁股,由着他玩。但旭小皇子玩了一会,大概是觉得没有意思,却又突然吧嗒的一声往皇帝脸上啃起来,一边啃还一边得意洋洋的样子。
    旭小皇子如今已经长了牙齿,他力气又大,啃在皇帝脸上还是挺疼的,皇帝连忙“嘶”的喊了一声,然后将旭小皇子从自己身上拔开,一边含笑道:“你这小子,哪里来的力气,可把父皇咬疼了。”
    旭小皇子却咯咯的笑起来,往皇帝身上撒娇一般的蹭来蹭去。
    林嫤抬头看了他们一眼,笑着道:“你可得小心他,他现在长牙齿,大概是牙床痒喜欢啃东西,偏偏又不爱咬给他做的磨牙棒,专喜欢往人的脸上或手上啃。上次昭儿的手,都被他啃出一个血印来了。”
    说着看了看皇帝的脸上,又指了指,道:“哎呀,皇上的脸上也被他啃出了一个印子。”说着放下针线筐,拿了帕子往皇帝脸上擦,一边擦一边道:“看看,都已经红了。”
    皇帝笑了起来,一边从他手上接过帕子擦了擦被旭小皇子啃过的脸,一边对林嫤道:“我要是明天顶着这张脸出去,别人肯定以为是你干的坏事。”
    林嫤听着有些羞恼起来,娇哼了一声道:“我看你是活该被啃。”说完又继续坐回去,做自己的针线去了。
    旭小皇子啃完了人之后,此时又坐在皇帝的怀里,手拿着他腰上带着的一个玉佩在玩,大概是想要那玉佩,手抓着那玉佩往外拔。皇帝看了,随手解下来塞给旭小皇子,旭小皇子抬头看了他一眼,结果又将玉佩扔了,继续去拔他身上戴着的荷包。
    皇帝见了忍不住笑道:“这小子也不知道像谁,给他的不要,非要抢的。”
    林嫤一边做着针线一边道:“像桓儿,桓儿小时候不就是这样,让他往东非让他往西。”
    皇帝听着点了点头,拿帕子给旭小皇子擦了擦鼻涕,然后又捏了捏他的鼻子。接着抬起头来时,看着林嫤一直做的衣裳,忍不住问道:“你这件衣裳做了好一些日子了吧,怎么还没做好。想要你一件衣裳穿,我都得等到猴年马月去。”
    林嫤嗯了一声,然后道:“皇上别等了,这衣裳可不是给你做的,是给桓儿的。”
    皇帝一听,而后:“……”
    林嫤抬起头来,见皇帝看着她满脸控诉和不满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道:“逗皇上呢,皇上的那件已经做好了,我打算给皇上和桓儿、昭儿做一件一模一样的衣裳,这样穿出去肯定好看。”
    皇帝仍是不满,道:“我还以为,你是真的有了儿子就不要相公了呢。”
    林嫤将线绕成一个圈然后打了一个结,用剪刀将线剪开,然后放下针线,拿起衣裳看了看,而后道:“好了!”
    说完扔给皇帝,道:“你跟桓儿的身材差不多,穿穿看。”
    皇帝放下旭小皇子,将外面的衣裳脱下来,换上这件新的衣裳,然后左右看了一下,与林嫤道:“你的女红倒是有长进,做出来的衣裳终于能穿出去了。”
    林嫤哼道:“以前那些做出来不能穿的衣裳,皇上不是也穿得欢快。”
    说完站起来,帮皇帝整了整衣裳,见衣裳披在皇帝身上竟然还有些显大,忍不住道:“皇上这些日子清减了不少。”说着又忍不住抱怨道:“所以我说啊,现在朝中有太子,你就少操些心,都七老八十的人了,多注意身体活多几年不好吗……”
    这话说出来,多少有些不尊的意思,特别是天子怕老,偏偏林嫤还一副轻松的样子跟他谈论着老字。但那抱怨的样子,就像是普通人家的老婆子,絮絮叨叨。
    但皇帝却并不觉得这些话不好听,反而喜欢林嫤这样无所顾忌的跟他说话,笑着道:“行,都听你的,我少操些心。”
    这明明不过是普通平常的话语,但在这长坤宫里流淌着的,却像是普通人家的温馨……
    等到了第二日,林嫤和皇帝这里却突然听到太子和桓小皇子往石家庄去了。萧敬被关进石家庄的宅子的时候,就已经发过话,除了平日里负责给石家庄的庄子送物资的景王,任何人无召不得进入石家庄的庄子。但兄弟两人身边甚至没有带人,一大早就走了,甚至没有提前先跟皇帝禀报。
    皇帝听到后,忍不住道:“这两个孩子,也是不省心的,他们往石家庄去干什么。”
    没有人知道太子和桓小皇子在石家庄干了什么,但等太子和桓小皇子从石家庄回来之后,萧敬却安分了许多。
    太子回来后跟皇帝和林嫤商量道:“……二弟如今的脾气不大好,有些暴躁和喜怒无常,几个侄儿侄女跟着他在石家庄始终不好,难免会受二弟的脾气影响。儿臣想将几个侄儿侄女移出来,让他们在外面生活,父皇觉得如何?”
    萧敬如今还存活的孩子有两儿两女,最大的也不过十一二岁。
    皇帝问他道:“将他们移出来后,你打算将他们养在哪里?你就不怕几个孩子因为他们父亲的事心生怨气。”
    太子道:“原来的惠平郡王府不是还空着,让他们住回惠平郡王府去。然后让两位侧妃也移出来照顾他们,只要两个侧妃聪明,就绝不会让他们心生怨气。况且就算心生怨气,比起养在石家庄的庄子里,不是养在眼前更令人放心。”
    皇帝没有说话,只是脸上看得出在沉思。
    太子看着皇帝接着道:“几个侄儿侄女长大后总是要嫁娶的,等几个孩子长大后,找个平常的人家结亲嫁娶过普通人家的生活,父皇也算对二弟对几个侄儿尽了舔舐之情。”
    皇帝明白太子的意思,虽然将老二的几个孩子接出来,但却只打算当成普通人来抚养,不归于宗室,同时也是将几个孩子放在眼前好令自己放心的意思。
    皇帝没有再说什么,点了点头,对太子道:“你自己看着办吧。”
    太子道是,然后告辞离开了。
    等太子走后,皇帝忍不住跟林嫤叹道:“太子是个好孩子,我也可以放心了。”
    老二虽然做得不对,但皇帝还仍是希望太子对这个弟弟留有慈悲之心。他若对老二都能做到怜悯和手足之情,他才真正放心他以后能好好对待其他的兄弟。
    林嫤闻言笑了笑,道:“太子从来都是好孩子。”
    皇帝笑了起来,道:“是,他从来都是好孩子。”
    
    第六百三十四章 比试
    
    林嫤还是有些好奇太子和桓小皇子在石家庄干了什么的,所以将桓小皇子叫到了跟前来询问。
    桓小皇子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模样,道:“没什么,就是去消一消那个人的气焰!”
    他们都知道萧敬在石家庄的庄子里干了什么事,都说虎毒不食子,但是萧敬却连老虎这样的畜生都不如,所以虽然这人是他的兄长,但桓小皇子还是有些不屑他的。
    但是太子哥哥说要带他去石家庄的庄子,一开始他很不能理解,跟那种人还有什么好说的。但太子哥哥说,他们去不是为了那个人,而是为了父皇。他想了想,觉得父皇肯定又要为这个人伤心,他们去教训教训他,也是应该的。所以最后他跟太子哥哥一起去了。
    桓小皇子想起在石家庄的庄子里,太子哥哥跟那个人说的话,真是威武霸气。
    太子哥哥看着那个人说,语气平淡得再不能平淡了,但每一句话又都像蕴含着睥睨天下的霸气,太子哥哥道:“……你总觉得自己没有被立为太子,是因为你的生母不是皇后,是因为父皇偏心,是因为自己的运气不好。你怨天尤人,恨天恨地,总觉得自己才是最适合继承皇位的人。可是真的是如此吗?是,比起你来,父皇或许更偏爱于孤。但是父皇除了是父亲之外,还是这个天下的王者,肩承着大梁百年基业,他选择继承人,不会只凭自己的喜爱而会考虑谁更适合,谁能将大梁的基业传承下去。倘若不是因为孤比你更适合这个储君之位,父皇不会舍你而立孤为太子。孤知道你心里不服气,但今日孤就让你心服口服。”
    而后就是太子哥哥与那个人的比试。
    太子哥哥让那个任选择一样东西来跟太子哥哥比,哪怕有一样,只要他胜过了太子哥哥,太子哥哥就向父皇求情,放他出石家庄的庄子,还他自由之身。
    但是比下棋,那个人输了;比骑马,那个人输了;比经史子集,那个人输了;最后比的是射箭。
    两个人站在五十步远的地方,彼此不动,互相向对方射箭,看谁先把谁射死。
    桓小皇子那时候明白,那个人提出这个提议,是知道自己没有好下场,但却还想拉着太子哥哥来垫背。他是不好了,但也不想让太子哥哥得意。
    桓小皇子并不想让太子参加这种无理取闹的比试,但没想到的是太子最后还是答应了。
    两人箭羽相对,那个人先放出了箭,他射出箭的时候甚至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他自信满满。哪怕他最后也会被太子射死在这里,但只要太子躲开了这一箭,便说明太子胆怯了,这一场比试他便输了;但若是太子没有躲开,这一箭便会将太子射死在这里,到时候有太子陪着他走黄泉路,他也算不亏了。
    比起太子来,他是个光脚的,太子却是个穿鞋的,太子会比他更惜命。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太子在他之后放出的这一箭,却从中的对准了他的箭头,那支箭就像是疾风,在空中将他射出的箭打落在地之后,再准确无误的擦过他的脸,让他连躲避都不及,却又故意的让他毫发无伤。
    他简直有些不敢相信,太子的箭法会好到这种程度。
    但太子在那支箭落下来之后,却将手里的弓收了起来,抬了抬下巴,脸上带着几分不屑和嘲弄,仿佛在取笑他的自以为是和自不量力。
    太子并没有再与他多说话,然后便带着桓小皇子离开了,而萧敬却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站了许久许久,久到自己的脚都走不动了。
    有什么比自己落到了泥里,但自己视为敌人的人却对自己不屑一顾更令人愤恨和恼怒的,太子就是要通过这样的方式告诉他,在他眼里他什么都不是,从前他做的那些在他眼里就跟跳梁小丑一样,他比不上他,甚至让他正眼瞧的资格都没有。
    桓小皇子从回忆里回过神来,忍不住跟林嫤赞叹道:“我都不知道,原来太子哥哥的箭法这样好。”
    他是外祖父亲自教导的,但是比起太子来,倘若那天同样的情形他射出那一箭,也未必能做到有太子那样力大无穷和精准。
    林嫤笑道:“怎么样,小看你太子哥哥了吧?”
    若说桓小皇子是继承萧家和林家共同的血脉,有着萧家人的睿智也有着林家人的血性和骁勇,那么太子又何尝不是。姑姑当年,甚至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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