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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熊猫城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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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边念叨着边站起身,却发现刚才陷入断木里的脚好像受伤了,她揉揉搓搓,半天才缓过神来,为什么这地窖会这么亮?
    她找寻一番,才发现是一个盒子在发光。许是刚才从高处落下,砸得半开,打开一瞧,一颗夜明珠闪闪发亮。
    “宝贝啊……”她禁不住咽了咽口水,伸手去拿,又忍住了,摇头,“不对,云喜喜你不是这种人,这里的东西你都不能拿,难道你还要碰到第二只熊猫吗?”
    她连连摇头,等察觉手掌微凉,睁眼看去,手已经把夜明珠死死抓住了。她顿时感觉痛苦:“不……”
    不过既然拿都拿了,那就……拿了呗。
    迅速说服自己的她两眼一弯,将夜明珠翻来覆去地瞧看,这里阴暗,不见半点光线,更将夜明珠的价值显现出来。
    它亮如天穹明月,发出的不是银光,而是真正的白光,照得满屋明亮。
    她痴迷地看了好一会儿,将盒子拿上,准备借光上去,等明天白天再将盒子放回来。
    抱着盒子回到屋里,喜喜坐在床上给后脑勺那肿起来的大包抹药。人就是不能沾床,一沾床就想睡了,她打了个哈欠,打算睡觉。她伸手把夜明珠装回盒子里,但盖子好像是被摔坏了,怎么都合不上。
    “真想把你卖了换钱吃香的喝辣的。”喜喜捣鼓一番,细看之下才觉得盒子的雕纹实在是讲究。
    盒子是花梨木,盒面上是一朵绽放的莲花,四连横木,延伸四个角落,每一角都有朵小莲花。拿在手上,像是看四朵小花相捧。花梨木是上等好木,但同时也坚硬难刻,但这小花的细节都雕琢得毫无瑕疵,更何况底下还是镂空的,盒面都分了两层。单单是这盒子,都价值不菲了。
    但摔破了一点,喜喜觉得心疼。
    就算不能明目张胆地把夜明珠拿去卖,但卖这个盒子应该没有问题的。她困意全无,趴在床上专心摆弄起这盒子来,捣腾来捣腾去,结果盒子更残破了。
    如果说刚才还能卖二十两,现在只能卖二两了。
    喜喜恼得把盒子一摔:“睡觉!”
    “乓!”
    盒子被重摔在地,发出沉闷一声响,摔得更加碎裂。喜喜下床想去熄灯,从盒子旁边经过看了一眼,本来视线已经挪开,却又被吸引回去。她退步回来,蹲在一旁,只见那盒子底部,竟还有一层。她拿起晃了晃,一张手指宽长的字条飘然掉落。
    她拾起一看,那字条上的字迹娟秀,可以辨出是个女子所写。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四月二十日,玉郎守约,一世为友;玉郎毁约,一世为敌!——庆丰十年二月二日,兰兰字。”
    “庆丰十年……”喜喜掐算了好一会儿,才掐算出年份,足足六十年前呀……
    她捧着盒子好一会儿,又翻看了几遍这盒子,才隐约猜想出点什么。
    六十年前,一个叫兰兰的姑娘在二月的时候让人给情郎捎了个消息,约他四月相见。但是两人中间应当有所阻碍,因此她把字条藏在夜明珠的盒子里,借送宝为名送去。
    结果万万没想到,夜明珠太贵重,中途被妙手空空给偷走了……
    喜喜抚额,太爷爷呀,你这次可真的是闯祸啦。
    这要是这对情人当年没见上面,不就彼此怨恨了六十年吗?那兰兰还以为是情郎背弃了她呢。
    喜喜盘腿坐在地上看了好一会儿,纸张已经因年岁太久而发黄了,但上面的内容却恍如昨天。
    都六十年了,这对恋人或许都不在世上了吧。
    喜喜拧眉,万一都还在世呢?可却仍彼此怨恨怎么办?
    她托腮发呆,可是没有住处也没真实姓名,人海茫茫,要去哪里找他们,化解他们的恩怨?
    喜喜叹气,太爷爷你真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
    ……
    早上喜喜还没有起来,就被门外惊天动地的喊声吵醒了。她竖起耳朵一听,又是胖婶那杀猪一样的叫声。
    她翻了个身想继续睡,可不过一会儿就听见大门被猛敲,像是要将她的门给敲碎了。她急忙起身穿衣去外面瞧看,刚打开一扇门,就见一只胖手拍来。好在她反应快给闪开了,瞧着门前的庞然大物,立马满脸赔笑:“哟,婶婶,大清早的您怎么来了?”
    胖婶喘气如牛:“云喜喜,我可真没看出来,你竟然是这种人。”
    喜喜装作不知问道:“哪种人?”
    胖婶指着她的鼻子气道:“说一套做一套,背地里报复人的阴险小人!”
    “什么?”喜喜脊背微有冷汗,该不会是昨晚放耗子的事被她发现了吧。不对呀,胖婶可不是脑袋瓜子这么灵光的人。而且她真要发现了,早半夜来碎她的门了,还用等到现在。
    胖婶一把将她揪了出来,几乎是把她拎到门前,怒指:“看,你干的好事!”
    喜喜瞪大眼看向她的门口,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胖婶门前满堆垃圾,都堆了有半门高,犹如垃圾山。
    喜喜面露同情:“到底是哪个家伙做的,竟然这么没公德心。”
    “云喜喜!”胖婶怒吼,“你还不承认是你做的。”
    “冤枉啊婶婶,我要是有这么狠的心,就不叫云喜喜了。街坊邻居都知道向来只有你欺负我的份,没有我欺负你的机会,而且如果我真要反击,完全不用等到现在。”
    喜喜一脸委屈可怜,本就是个美人,现在梨花带雨的更惹人心疼。看得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指责胖婶又欺负人。胖婶也无证据自觉理亏,重哼一声,走了。
    闹事的走了,众人也立刻散开。喜喜看了看四下,现在还早,整条街上没什么人。她又往对面屋顶看去,只看见一轮朝阳。
    回到屋里,花梨木盒子已经翻倒,珠子和字条又滚了出来,看周围痕迹,估计是被她半夜踹了一脚。
    喜喜把盒子拿起,把玩着夜明珠,看了许久字条,反复念着那上面的字: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四月二十日,玉郎守约,一世为友;玉郎毁约,一世为敌!——庆丰十年二月二日,兰兰字。”
    “一世为敌啊……”喜喜呼出一口气,手里捏着字条躺下,“六十年了,谁知道他们还在不在……可万一在呢……”
    如果当年太爷爷没有偷走这个盒子,说不定世间就多一对神仙眷侣了。可偏偏就这么巧,所以下回要传小纸条,千万不能放贵重的东西。
    喜喜躺了一会儿,又将那不过五十来字的字条看了几回。她缓缓坐起身,自言自语道:“要不……去找找他们?”
    脑袋发热的喜喜打定主意,开始收拾东西,收拾好后,就去了供奉灵牌的小屋,给列祖列宗上香。
    “云家的先祖们,喜喜要出远门了,你们一定要保佑我平安回来,不然就没人给你们上香烧钱了。”喜喜特地转向太爷爷的牌位,持香三拜,“太爷爷,曾孙女出门去给您积攒功德了,来世不要再闯祸啦。”
    上完香,喜喜又把一箩筐的纸钱都烧了,这才关好门,将包袱系好在身,从后门离开。
    她从小巷子出去,避开熟悉的街坊,往镇门口走去。中途,她又往左拐,进了一家木雕铺子。
    她进门就看见个白花胡子的老头正抱着一根大木头细究,像是不知道有人进来了。
    喜喜蹲在木头前,伸手在他眼底下晃了晃,老头才抬起头来。她笑吟吟道:“老先生,我知道长乐镇里您的雕刻手艺最好了,想跟您打听个事。”
    被人赞美总是件让人高兴的事,更何况还是一大早的时候。老者说道:“小姑娘问吧。”
    喜喜拿出花梨木盒子放在木头上面:“您帮我瞧瞧这盒子。”
    老者还没拿起,就目露惊异:“这雕刻的功夫可真不简单呀!”说着拿起细瞧,里外看了几遍,时而评语,时而惊叹,“这花梨木硬得很,所以难雕,但是这手艺却着实精湛,老朽是看不出出自何人,但可以猜出一二,是南派邵氏的手笔。”
    “南派邵氏?”
    老者点头:“邵氏本是一个工匠的姓氏,技艺精湛,风格独树一帜,后广收徒弟,桃李满天下,渐成一派,逐代相传。因多居南方,祖师爷又姓邵,因此他们便叫作南派邵氏。”
    喜喜恍然:“徒弟很多的话,那就是说八方都有,要想找到是谁雕刻的,很难吧?”
    “的确很难,不过南派邵氏中的能手,基本都在玄机阁,去那儿打听打听,或许能问出点什么。而且我瞧这盒子是出自大家之手,想必是定做的,而非寄放铺子卖的普通东西。不过那儿离这里啊,也有千里路程。”老者和善地问道,“小姑娘这是要做什么?”
    喜喜笑了笑:“去找个故人。谢谢爷爷。”
    “客气了,可要一路小心啊。”
    喜喜心一暖,跟他道别后从店里出来,继续往镇大门走去,快出镇门,进了一家玉石铺子。
    铺子掌柜身体偏瘦,留着两撇小胡子,正倚在柜子上拨弄算盘,听见有人进来,立刻看去,见是个背着包袱的姑娘,打量一眼她身上的衣着,微微扯了扯嘴角,讥讽一笑,懒得理会。
    喜喜眨眨眼,走到柜台前,将夜明珠拿了出来,放在柜台上:“掌柜,我要凑盘缠,想便宜卖了它。”
    便宜卖?掌柜两眼立即变得精亮,搓搓手笑脸相迎:“好说、好说。”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掌柜转眼就命人上了茶水点心,喜喜这才想起自己还没用早饭,吃了两块糕点填肚子。
    掌柜眯着小眼问道:“姑娘这是打算多少钱卖?”
    喜喜喝茶润润口,认真道:“实不相瞒,这是我的家传之宝,我知道它很贵重,您也别想着死压我的价。但是我急着用钱,所以不会狮子大开口,肯定会很便宜的。”
    一开始就说急着用钱,真是初生牛犊子,不坑白不坑。掌柜捋了捋自己的小胡子,笑得更开了:“我也是个厚道商人,肯定不会拼命压价,给你开个好价钱,咱都不会亏。”
    “唉。”喜喜叹气,抱着珠子说道,“只是我家祖训,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卖,就算是卖,也要卖给有缘人,识货的。我兜兜转转问了很多人,说您最识货了,就来了这儿。”
    掌柜拍拍心口:“可不是,别说这小小镇子,就算是放眼整个州、整个府,都没强得过我的。什么宝贝一入我眼,立马能说出它的来历出处来。”
    喜喜吃惊:“原来掌柜这么厉害,那就来考考你吧,看看你能不能成为它的有缘人。”
    “只管考。”
    “就说说这夜明珠的来历吧。”喜喜见他两眼转了一圈,迟疑不定,她悄声道,“掌柜要真是有缘人,我就给您跳楼价,贱卖。”
    掌柜睁大了眼,见她满眼诚恳,犹豫片刻,这才去瞧。将珠子足足看了一刻,他才满是自信地说道:“这颗夜明珠名‘玲珑’,八十年前在栖山被发现,雕琢成珠,随后被一位富商买走。谁想那富商中途遇了山贼,玲珑珠也被他们强夺走了。后来山贼被一个江湖组织给剿灭,玲珑珠也自此失去下落,有人猜测那夜明珠是被那江湖组织拿走了。没想到却出现在姑娘手里,这……”
    喜喜打断他的话,问道:“那掌柜知不知道那组织是哪个门派?”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毕竟是八十年前的事,我知道这些就不错了。”掌柜直勾勾地盯着她手里的夜明珠,“这来历可对?”
    喜喜笑道:“对了。”
    “那就麻烦卖给在下了,姑娘开价多少?”
    喜喜正色:“一百万两。”
    “……”掌柜愣了愣,微微侧耳,“多、多少?”
    “一百万两呀,真的是跳楼价了,我祖宗要是知道非得跳起来打我不可。”
    掌柜眼里有火:“姑娘您这是跳的几楼?二楼到一楼?”
    “我爷爷可是用两百万两买的呢。”
    “敢情你在耍我!”
    掌柜怒跳起身,拿起旁边的扫帚就要揍她。喜喜立刻跳起往外面跑,那掌柜叫骂着冲了出去,刚出门口,小腿突然一疼,像被什么击中,扑通摔倒在地,等他爬起来,那丫头片子已经不见了踪影。
    喜喜一口气跑出镇门口,到了郊外才停下来,倚在树上大口喘气,理了理思绪。
    线索在手,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盒子出自南派邵氏,又可能是有人专门定做的,如果前去一问,或许能问出是何人所刻,又是受何人所托。
    夜明珠当年被江湖门派劫走,但山贼难寻,也不知道是什么门派,江湖门派大大小小几百个,她也没人力精力一一去问。
    她想来想去,觉得去玄机阁是上上策。
    喜喜喘顺了气,从包袱里拿出地图,找到玄机阁的位置,果然离这有千里之远,那从这里就算是快马加鞭,也得四五天。步行过去危险不说,还耗费时间。她掂量了下银子,准备去买辆小马车。
    她掏钱给马贩子的时候,马贩子见她一个姑娘家要出远门,说道:“这么远的路,姑娘去那里做什么?”
    “找人。”
    “找那人做什么?”
    正在收紧钱袋的喜喜顿了顿,对啊……她一心一意地要去那里干吗?
    为了给太爷爷赎罪?可这好像也并不算是她最大的动力。
    她明明是宁可守着当铺过清闲日子不爱多管闲事的人,她也知道自己实在太聪明,明白过慧易夭,所以想健康长寿的她一向不爱多动脑,可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这两个人,已经可以预见要思考很多。
    这么做根本就不像她的行事风格。
    或许是……太闲了吧。
    喜喜笃定自己是因为这个,不再多想,答道:“讨债。”
    马贩子恍然:“看来那人定是欠了姑娘很多钱。”
    “是啊,欠了我好大一笔。”喜喜接过缰绳,跳上马车,驾车一路往南,去找玄机阁。
    秋雨绵绵,秋意浓。路上的稻谷香气已经被雨水冲得寡淡,蛙声一片,被过路的马车声暂时淹没。
    车轱辘上已经沾满了泥,连马车的速度都慢了不少。
    雨下了半天,喜喜想多赶点路,错过了一个小镇,这会行车于荒郊野岭中,再也没看见一点光火,心下有些懊恼刚才应该停步住店的。
    马车又行三里,这才从蒙蒙细雨中看见远处一盏孤灯,在风雨中摇曳。
    “驾!”
    喜喜轻扬缰绳,往那边赶车过去。快到近处,她才看清原来这里是间客栈,不由大喜。跳下马车在客栈门前大树拴好缰绳,她便过去敲门。
    不一会儿一个小二模样的瘦小男子开了门,打量她一眼,见是个漂亮姑娘,又是孤身前来,不由眉开眼笑:“姑娘这是住店还是打尖?”他瞧瞧天色又补了一句,“再往前一点,可就没有店可住了,姑娘不如就在这儿住一晚吧,厨房热水刚刚烧好,也有现成的酒菜。”
    单是有空房就足以让喜喜心动了,更何况还有热水酒菜,她二话不说,就要了一间房。
    赶了一天的路,进了房喜喜就倒在床上,先歇了一会儿,才去沐浴吃饭。洗漱好回来,她坐在床边边等头发干,边细看地图。
    桌上茶壶已经放好了开水,喜喜倒了一杯喝下,茶叶不好,喝得嘴巴微涩。
    她看看茶杯,又放下了。
    屋外淅沥雨声渐渐停歇,敲打在屋顶上惹人烦躁的声音也随之消停。
    突然楼下传来轰隆两声巨响,瞬间响起,瞬间停止。喜喜侧耳听去,还听见闷声惨叫。她躺倒床上,盖上被子安心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等她醒来,已经快中午。
    她洗漱好下楼,掌柜和小二正在柜台前不知说什么,听见她的动静,实实在在吓了一跳,谄媚笑着上前轻声问道:“姑娘昨夜睡得可好?早饭已经给您准备好了。”
    喜喜看了一眼鼻青脸肿的他们,颇觉奇怪,但也没有吱声。吃完早饭,她掏出钱袋要付账,掌柜大骇,伸出两手推拒,又喊小二拿了一袋牛肉干给她,笑道:“送您的,您慢走。”
    “哦。”喜喜接过,又抬头笑笑,“昨晚的茶真难喝,下次要是再敢这么坑路人,我就把你的店给拆了。”
    掌柜顿时冷汗涔涔。
    喜喜拿上包袱和牛肉干往外面走去,走到马车前,见它面前放着一堆干草,吃得正香,摸摸它的鬃毛。她终于是忍不住了,偏头看远处那棵大树,开口道:“我知道你在那儿。”
    前头无声,倒是后面墙壁那里传来动静。
    喜喜眨眨眼,淡定地转向墙那边:“我知道你在那儿。”
    片刻,那儿就出现一个黑白人。
    男子依旧是穿着黑色宽袍,虽然衣袍宽大,但身形却并不显得臃肿,给人一种高大安全可倚靠的感觉。因是背光,正面在阴影之下,他的面色十分温和。
    喜喜知道他在,可再相见,还是挪不开视线。她紧抓着缰绳,盯着他。
    墨白面色淡然,看来的目光让喜喜揣摩不透。默然片刻,他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
    “我闻到兔爷的味道了。”
    墨白的两道剑眉微挑:“……不是察觉到了我,而是因为察觉到了兔爷?”
    喜喜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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