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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阳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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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累。”
  她似乎一点痛感也没有了。整张脸也没有多余的表亲,除了空洞与疲惫。
  “你还是,让我死吧,阿瑰。”她蓦然说道,抬起眼,眼底稍显潋滟,“就那么喜欢我吗?就算我背叛你,从没爱过你,还是下不了手杀我吗?”
  “懦夫。”她叹气,可是眼底却没有嘲笑。
  她刚刚那句阿瑰,让他瞬间心房颤动不已。
  青釉瞥了一眼自己肩膀处的伤口,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轻笑一声。
  然后,猛然回过头,紧紧揪住一旁窦归荑的头发,往着墙上狠狠撞去!
  “青……”窦归荑急促的话来不及说出口,便猛然痛呼出声,“啊——”顿时,额头上血花四溅。
  青釉却是猛然扯回她的头,又朝着墙狠狠撞去——
  剑气凛然从后将她破胸而过。
  青釉缓缓松开归荑,看着胸口染红的剑,释然一笑。归荑疼得几乎晕死过去,朦胧中睁开眼,却看到了青釉一如往常温柔的笑。
  但她笑出了眼泪。
  两个人最终,缓缓闭眼,世界同坠入了一片黑暗。
  “御医!传御医……”
  窦瑰气急败坏地冲出牢房的同时,不免瞥了一眼右侧。
  方才他心死,瞧准了心脏的一剑,在最后一刻被什么隔空飞来的东西猛击,因为偏离了方向。
  然而只是一顿,来不及多想,便要冲出牢房。
  然而又有什么破空而来。
  他反射性地用手截住。却看到,是一张包着小石子的布条。
  上面写着几个字,看完后,他目光如针地扫过这个牢房每个角落。
  …
  …
  “娘亲。”
  “嗯?”
  黑暗里,梨花烂漫纷飞,娘亲站立在梨花树下,发丝飞扬遮住大部分脸庞。她微微侧过脸,触摸花瓣的手指旖旎温柔。
  “娘亲,去过雒阳吗?”
  “没有哦。”
  归荑甜甜笑着,踮着脚给娘亲递过绢帕,满脸憧憬道:“千年花都,神祗渊源,帝王九宫,名将天下。听说,那是这世间五湖四海之所汇,最为繁华的地方。”
  娘亲表情愣了一下。
  归荑自顾自地说道:“如果有一日,能够去雒阳看看就好了。只要一眼……”
  娘亲步履微转,朝着她走来,蹲下,将她抱住。
  “归荑,聚山河之繁华,必集天下之虐杀。”她在她的耳边低语,松开她,轻柔地摸过她脸颊,说,“答应娘亲,一辈子,一辈子……都不要踏入雒阳城一步。”
  梨花烂漫,娘亲的脸却渐渐模糊起来。
  归荑伸出手,娘亲却转瞬间化为烟尘。
  不要……不要!
  猛然,她睁开眼。
  手还堪堪伸直在半空中,她急急喘着气,看了一眼周围,却看到朱红漆柱,锦缎绮丽的屏风树立在窗边,床头是镂空精雕的古木摆件。
  多美的房间啊,不久前,她还住在扶风平陵的小茅屋里。
  脑中瞬间一片空白,似乎有很久,都没有缓过神来。
  猛然觉得额头上隐隐传来的疼痛加剧,她嘶地惊呼一声,小心翼翼地触摸上额头,却只能碰到厚厚的纱布。
  有侍女走了进来,哐当一声,铜盆掉在了地上,然后又慌忙行礼道:“郡主大人恕罪,恕罪。传御医,郡主大人醒了……”
  归荑整理着脑中的一片凌乱,记忆如同破碎的玻璃片一点一点拼凑出来。此时,却看到一个人大步飒踏地走了进来,急急地坐在她身边,问道:“可觉得哪里不舒服?”
  归荑抬起头,看着一身玄色长衫的他。
  仿佛是找到了串起一颗颗散珠的线,脑海里的画面一幕幕闪过。
  猛然坐起,又一阵晕眩地倒下,被他险险扶住,他语气着急了几分:“你勿要再乱动!”
  归荑表情却是呆呆的,过了很久,像是理清了脑海里的思绪,她将头偏过,看着他,说:“她在哪里,我要见她。”
  刘肇顿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这个她指的是谁,霎时间脸色都沉了。他将她安置回床上,半晌没有说话。
  “我想要问她一句,为什么。”归荑目光空空的,喃喃道。
  “个中缘由,你不是已经清楚了……”他的话蓦然停了,她滴下的那一刻眼泪烫在他的手背,他垂眸瞥了一眼那一滴泪水,拂手逝去,说,“她既是背叛了你,朕不会教她好过。”
  “我不要他她不好过。”归荑看向刘肇,却看到他意外冷然轻抿的嘴角,“我想亲口听她说,为什么。”
  “不准。”他犹然记得,他将她禁足,可她转瞬间就消失在偏殿内,并且于审堂上自首认罪。
  而被押入暴室狱不足半日,竟然就落到眼前这副可怖的模样。
  她晕死后被侍卫抱回未央宫的时候,他看到她鬓发上滴落的血,脸色霎时比她还苍白。
  御医诊断只是皮肉伤,而五侯爷窦瑰胸口旧伤开裂倒是有几分性命之忧。
  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囚,怎地就生出了这样的能耐,伤及两位举足轻重的皇亲国戚,简直荒唐。
  更加荒唐的是,五侯爷为此案定审不过花了半盏茶的时间。而定审结果是,郡主为朝月璧持有者故无罪释放,而青釉,杀人偿命,重罪死刑。
  但,是缓刑。缓刑九个月。
  死囚青釉,被关押入了五侯爷的私牢,任何人都难以插手。
  恰时御医赶来,为归荑查探伤势,表示已无大碍,开了几副镇痛安神的药。在此过程中,刘肇立于床榻边,竟是一言不发。
  过往就听说这位郡主可是颇受君宠,可现下气氛诡异,御医也不敢多言,说话都斟酌再三,生怕出个什么乱子引得这两位身份贵重的主子不快。
  “表皇兄忘了,上一次禁足我。后来如何了吗?”归荑目光倔强地平视着前方。
  御医正要将写好的调理方子呈递给陛下过目,却猛然感觉到他身上霎时生出一股戾气来,顿时吓得手一哆嗦。
  素来都是温润平和的陛下,今日怎的……
  他余光瞥见了御医的方子,伸出手接过,蹙着眉沉声:“退下。”
  御医弓着身走了出去,一出门便看到几个被支出在外的奴才们好奇的眼神,他擦了擦额头对着郑众略点头致意后,匆匆地离开宫殿。
  离开宫殿前,猛然听到里头传来摔杯子的声音,顿时脚步加快。
  一个是太后娘娘的侄女,一个是当今的圣上。
  这两位若是出了什么嫌隙,那周围的人可不是要凭空遭殃,还是早些离开地好,早些离开地好。
  

  ☆、第四十五章。怀子血脉

  地上碎瓷片和黑色的药汁洒了一片。
  刘肇目光暗沉地扫过地下,手上还维持着刚刚端药碗的动作,此刻才缓缓收起。
  原本只是打算推拒一下的,却没想到失手打翻了药碗,归荑也是有些愣了,看向刘肇带着几分暗色的眼眸中多了几分心虚。
  “你一定要如此吗。”刘肇蓦然起身,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眼神里倒是未见多少怒气,但是语气里却不复往日春风般和煦,“归荑,这世间的事那般多,一桩桩一件件,你都要去管吗。现下是不吃药,再过两日,是不是预备要绝食。”
  这倒是没有,反正他不许,她总是得想点别的法子,若是不吃饭,那饿虚了,哪里还想得出什么法子。
  况且饿着不吃饭,多难受啊……
  心里虽然强烈反对着,但是面上,她还是一言不发的。
  偶然间瞥一眼他的脸色,便更不知要如何接话了。
  怎的就聊到了这个份上呢。
  她没想过让他生气的。
  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还以为,他那样的性子,一辈子都不会同人生气。曾经还那么温柔地对自己软言相向,这样一来,肯定是要讨厌自己了。
  想到这一点,归荑又不禁生出几分委屈。
  他看着她颇有几分委屈的神情,不免也觉得自己语气过重了些。他坐下柔声道:“归荑,朕说话有些急了,并非有意让你难受。朕只是不想你受伤,不是在怪你多管闲事。”
  “表皇兄可知道,五叔叔,是我进雒阳城以后见到的,第一个亲人。”归荑忽然轻轻地说道,她抓着他的袖子这个亲昵的小动作,顿时让他先前的阴霾之气一扫大半,便也静静地听着她说。
  “娘亲曾要我承诺,一生不入雒阳城,但我违约了。但也正因为如此,我找到了我那么多的亲人,叔伯,姑母,还有南筝姐姐,还有表皇兄你。不管如何,我都希望你们能够幸福,仅此而已。五叔叔喜欢上了青釉,可是青釉却是在欺骗他,算计他,这样看来,确实是个极坏的女人。可是,我们对她又何尝不是残忍?她杀死了五叔叔府上的婆婆,欺骗我们,南筝姐姐却也杀死了她的同伴,陷害她入狱。”
  “如果她不是爱五叔叔的,那么,最初她接近五叔叔的目的是什么?如果她中途改变主意,放弃最初的那个目的,我认为,没有人会发现她是在骗人,她完全可以假戏真做。一个深爱她的人以及无尽的荣华富贵,青姐姐她,究竟是为了什么,毫不犹豫地放弃了这个选择。”归荑目光染上了几分忧愁,叹了口气。
  “表皇兄,你觉得我可以不必为了她如此。可如若将来陷入困境的人是你,我一样也会这样不顾一切地站在你身边……不,我会比现在,更加拼命,更加急切。”归荑眼神陈恳,丝毫不做作也无掩饰地说出她的真心,“因为在我心里,你比她要重要得多。”
  似乎并不觉得她说出了多么令人震动的话,她撇开了目光,还说了几句什么。但是刘肇脑海里却只容得下她方才那最后一句。
  “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猛然扶住她肩膀,她愣了一下,木讷地说,“所以我希望……呃,你能够答应让我再见她一面,我好问出她究竟……”
  “不是这个。”他急急地打断她,说,“再前面一些的话。”
  “因为在我心里,你比她重要得多。”归荑想了一下,复述道,看着刘肇有些呆愣的神情,不由得笑然道,“不过表皇兄,你可是天子啊,怎么会有陷入困境的时候呢……”
  刘肇听到这句话,缓缓地松开了她的双肩,站了起来,转过身去负手而立,声音意外地压抑着平静无比:“归荑,朕问你,你觉得,何谓君王?”
  “呃,奉召传位,皇袍覆身,龙冠束发。举行过登基大典后,便是名正言顺的君王了。”她颇为严肃地思索过后,说道。
  他却淡淡地扬起了一边嘴角,侧过偷头,用余光瞥着她:“不是哦。”
  他头顶的紫金皇冠高高竖起,耀眼夺目,一袭玄袍龙纹,气势恢宏。
  然而逆着光,颇为刺眼,归荑看他的神情看得并不是十分清楚。
  “归荑,并不是戴着这紫金皇冠的,就是君王。”
  只听见他听不出悲喜的声音,犹如空谷回音一般响在耳边。
  这一瞬间,归荑想起了那一次她被关押入天牢,他秘密探视的时候,茕茕孑立的身影。她再一次感觉到,这个人,好像很孤单,很孤单。
  蓦然,她伸出手拽住他的袖子,轻轻用力,他就会意地靠近床边,她探入他的袖子里,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
  他愣了一下,她却好似努力地要把全身的安心于力量全部传递给他一般,紧紧地握住,然后说:“表皇兄,别担心。我永远,永远都会和你站在一起。”
  “哪怕日后所有人都背弃你,还有我,我一定是会站在,表皇兄这一边。”她此时笑靥如花,一字一句,深深刻入他的每一寸骨血。
  “所以,不要孤单。”
  在天牢的时候,她就想要这么和他说。但是当时太后姑妈在场,有些体己的话,便又难以说出口。此时只有他们两个人,反倒是说得顺溜了。
  …
  …
  五侯爷府。
  对外是说,关押入了私牢内。可事实上,只有府内少数心腹奴才知道,这死刑犯,是囚禁在了五侯爷自己的房间。
  秘密传召来的御医,被嘱咐如若救不活这名女子,就要与她陪葬的威胁,已经连续三日没有闭眼了。
  这女子伤势颇重。
  肩膀伤口深可见骨,而最致命的是胸口处的伤口,偏擦着心脏穿膛而过。
  况且,这名女子,她还——
  怀有身孕。
  窦瑰守在屋内,却也是三天三夜未曾闭眼。
  目光含怨地一直盯着床榻上的女子,恨不得将她剥皮抽筋,可是,却又时刻害怕着御医的一句,无能为力。
  她怀了他的孩子!
  可是却依旧逼着他将自己杀死!
  “就那么,恨吗?”窦瑰猛然一拍桌子,牵扯到胸口的伤口,又不禁皱着眉头死死按住,“因为是窦家的骨血,所以,连自己的亲生孩子,也憎恨到要杀死的地步?”
  “果真是,好狠的一颗心。”窦瑰咬着牙,目光凌厉地扫过床榻上昏迷的那一张脸。
  猛然间,似乎有什么动静,御医松了口气喜呼道:“醒了……终于醒了!侯爷,侯爷……”然而转过头去,却只能看到侯爷更加阴蛰的神情。
  他猛然一把拽开御医,霸占着她床前的位置,看着她眼皮一点一点挣扎着睁开,一开始茫然了一会,尔后聚焦在他的脸上,脸上遍布诧异与不甘:“原来我,还是没能死去……”
  “那么想死吗?怎么了,仇不想报了?人不想害了?还是说,如果活下来,对你会是更大的折磨?”窦瑰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问道。
  她不言语,气力虚无。却还是努力将眼光偏离,似是一眼都不想看到她。
  “不会让你死。”窦瑰表情残忍地咬着牙,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说,“现在我才知道,和我在一起的日日夜夜,你是有多么难以忍受。和我拜堂那一日,只怕你拜得五脏六腑都在渗血吧……”
  他竟然,还奢望过她曾有过哪怕一丁点挣扎。
  因为他的深爱,就算不爱,她至少,有过一丁点的感动,或者愧疚。
  可她怀疑他的真心,怀疑他和他的哥哥姐姐们一起算计他,这还不够,一直以来,她都是憎恨他的。
  她微微蹙着眉,有些无力地反问:“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却缓缓地放开了她。
  究竟,想要做什么。
  这句话,竟是她来问他吗?
  他才想要问她,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为她几度生死,不惜背叛家族甚至还想过和她一起放弃这雒阳城里金玉荣华的一切。可是她,却从没有过真心。
  就连他拿着剑刺入她身体的那一刻,最为惊惧痛苦的,竟也是他!
  蓦然,他蹙着眉扬起嘴角,动作似是有些轻柔地帮她理着头发,说:“我究竟想要做什么。你大概不知道,遇见你之后,我的心云霄低谷上下跌宕了多少次,又是怎样地疼过。也对,你这样没有心的人,又怎么能体会到那样蚀骨的疼痛。”
  “可是现在,我想到了一个新的法子。我想,如果这样的话,你大约,也能对那样的疼痛略感一二了。”他嗤笑一声,眼光扫过她的腹部。
  青釉顿感不好。
  原本就因为失血而有些苍白的脸色,霎时间,如同白蜡一般尽失血色。
  她缓缓地摇头。
  他拂过她的眉眼,扭曲而温柔地笑着,说:“青釉啊,我的妻,为我们窦家,生一个孩子吧。”
  她的瞳孔陡然放大,睫毛狠狠地颤抖了一瞬。
  良久,她脸色煞白着,勉强着自己用冷漠而嘲讽的语气反问他:“它存在我身上,只要我不愿,这个孩子,安能活?”
  但她的语气,却颤抖了。
  窦瑰竟然为这一丝颤抖而感到莫名的救赎感。害怕,憎恨,无论是什么都好。
  他要她,将他深深刻入生命里,死生难忘。
  如果不是因为爱,那就恨吧。彼此折磨,彼此憎恨,永不得安生。
  “是吗,那么,给你选择好了。”窦瑰招一招手,仿佛早已安排好了一般,一个奴才高高举着一个木漆托盘,盘上放置着镂空雕的精致檀木盒。
  她眼神再一次巨变。
  那是,朝月璧。
  “那可是我窦瑰的孩子。如果他死了,我便把这朝月璧一同砸了,为他祭奠。”他目光犀利地盯着她,字字铿锵。
  “你敢!这……这可是国之丧……”青釉猛然一震。
  “你信不信,我有胆子砸了这玉,还有本事继续活着,荣华一生。”他悠悠然说道,斜睨向她的眼眸,傲然凛冽,“不止如此,你们梁家所有的余孽,都要给我的孩子陪葬。放心,我会把他们每一寸血肉都折磨遍,才会让他们死去……”
  “我以为,至少……你是不一样的。”青釉颤抖着,胸膛剧烈地起伏,说道,“你可知你如今这副模样,和那些哥哥们……如出一辙。”
  “窦家的血液,本就是残酷的。”窦瑰冷笑一声,说道,“我曾为了你,不愿再做窦家人,可是谁,放弃了那样的我。”
  “你当年姑母会死,是因为她们二人蛇蝎心肠算计他人巫蛊害人,你的父母会死,那是因为他们有谋逆之心,谋算佣兵逼迫当时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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