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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阳赋-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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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答应。
  彼时他的回答,在脑海中来回萦绕。
  猛然间,将刀刃拔出,侧目,望着位于版图右侧极端处的雒阳城。
  咚——
  将刀刃,钉上。
  …
  雒阳城,宫城。
  手中的笔啪嗒一声落下,笔头落入墨盘中,溅起的墨将整幅画卷都变得狼狈不堪。
  殿内的婢女尽数跪下俯身于地,战战兢兢。
  “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边……”邓绥望着堂下之人,声音禁不住地哆嗦了一下。
  那人本是半跪,此番,将另一只腿也跪下,俯身行了大礼,才道:“禀皇后娘娘,大将军邓骘与益州惨败,接连失三城,如今已经北行退回至益州定笮地境。”
  不是……不是好好的吗。百步都已行了九十九,为何在这最后一步,生出这般变数来。
  为何战败,为何如此惨败。接连失三城,直接……直接退回了益州定笮,这是何意。
  阿骘呢,阿骘有没有事。
  “娘娘,此事究竟是否回禀陛下。”前来传讯的臣子亦是拿捏不定,陛下如今在养病,不宜处理公务,故而此事才先禀了皇后娘娘。
  “本宫,本宫会看着情况回禀了。你先退下。”邓绥定了定神,不知为何,脑中一片混乱,猛地又想到什么,道,“邓将军……可还无事?”
  “禀娘娘,将军安好。”
  略松了一口气。
  只能再看后续发展了,难道邓氏兵力不足。如若如此还有谁的兵可调,千乘王刘伉?不,远水难救近火,千乘王封地远在北境,如何解得了这燃眉之急。
  况且,千乘王兵一调动,牵一发而动全身。北境匈奴之患也不得不防。
  只是此事蹊跷。未免也败得太急了,才一月不到,怎的就连连败退至此了呢。
  “慢着,遣来使往西境,大将军若有何难处可着实回禀。”邓绥又吩咐道。
  臣子领命而去。不知为何,邓绥这心口总是发慌。
  隐隐的有着非常不好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第三章~
我们亦正亦邪的邓骘。。。。要开始搞事情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旧梦依稀

  清河王府。
  宋箫与刘庆,踏入室内的一刻,外头正细雨绵绵。七月流火,多是骤雨倾盆,倒是极少见这样如针的细雨。
  而坐于长椅上的窦归荑,腿上盖着薄薄的毯子,面色有些苍白。见到了二人,倒是也丝毫不惊不讶。
  “邓夫人,我们……又见面了。”刘庆容姿焕发,此刻看来,倒是有几分玉树临风的模样,“却不知您更喜欢本王如何称呼,端和郡主。”
  窦归荑未有言语,却看到一侧的宋箫,眼神静默,不知在想些什么。
  “宋大人,也算有恩于我。我指的是,有关我亲族之事。宋大人许是非真心相帮,但这份恩情,归荑记下了。”窦归荑看到宋箫眼神一闪烁,便知他心领神会,所指的是宋箫在陛下的授意下天牢纵火,假意将窦瑰烧死狱中实则将他偷偷送出雒阳城。
  总归,为她窦家,保住了最后的宗族血脉。
  宋箫却不知,此事她竟也知。难不成,是陛下告知。
  “我知道清河王殿下有话要同我说,但我,有话要同宋大人说。不知清河王殿下能否行个方便,这个小恩,归荑也会铭记于心的。”窦归荑淡淡地说道。
  刘庆瞥了一眼宋箫,心中只是略一思虑,便道:“有何不可。”便挥袖而去:“待到你同宋箫道谢后,本王再来同你商讨,本王之事。不急,不急。”
  屋内只剩下窦归荑同宋箫二人。
  窦归荑知道,此时此刻,门外,必然有人窃听,故而道:“我这身子虚得很,虽是七月,也觉得有些冷。宋大人能否替我将火盆拿来,我烧些东西取暖。”
  宋箫若有所知。便亲自去拿来了一侧的火盆,却见窦归荑从袖中掏出几块素白的绢帛,上头写着娟秀的字。宋箫见势,点起了火盆。
  “真暖啊。”她望着橘红的火焰,伸出手取暖,将手中第一块帕子递给了宋箫,同时开口道:“宋大人替我救了我五叔叔,归荑无以为报,只能在此口头谢恩。”
  宋箫接过了绢帛,顺口便答道:“窦姑娘不必如此,同沐皇恩自当以陛下之名惟从罢了。”
  看着绢帛上的字:西绒心属,自惟你一人。其女何以为妃,汝犹可忆否。
  宋箫一惊。目光陡然几分变换。
  他怎么不记得,彼时西绒之父见她有所成,便来攀附与她。而也令她罪臣之女的身份几近暴露,彼时他不过是光禄勋之职,虽说近天子却实权不足。为了保西绒,这才不得不在其父的建议下,求清河王纳了西绒为侧妃,给她无上的尊荣保她周全。
  但尔后的事情,却愈加难以预料。他怎么也未曾想到,西绒会和刘庆有了孩子。他本以为,她与他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这么多年来,他甚至一度怀疑,那个孩子……是自己的孩子。
  窦归荑看着他的眼色,能够体会他如今心中所想。半月前在那茅草屋中,她听左父微微道来时,也只觉得骨血冰凉。
  便递上第二块帕子,接过他手中第一块帕子,丢于火盆中焚烧,道:“宋大人,彼时的宋大人惟陛下之名方从,看来如今,也不是如此了,是不是。”
  宋箫忙地看了第二块帕子,看完愣了好一会,才答道:“良禽择木而栖,夹缝求存而已。窦姑娘亦可好生思量一些事,人生在世,但求苦短罢了。”
  第二块绢帕上写着:彼时春秋,左父结清河王之所好,同之共某,以孝为挟,以键为郡母姊为据,险以而谋,是以为妃。然则,王心可昭。
  宋箫的脸色煞白一片。
  是……是左父当年同清河王勾结,一同算计了自己的女儿……一旦西绒的身份暴露,不仅仅是左父,就连尚且在老家的母亲和妹妹也将再次受到牵连。故而左父故意让自己身份之谜为人疑影,让西绒不得不顾忌家人而同清河王结下夫妻之名。清河王愿意如此和左父勾结,想来在许久之前,他便喜欢西绒了。
  这一切,不过都是刘庆的一步步算计。
  亏了当年,他还曾因刘庆愿为他保西绒,而有过些许感激。
  他从一开始,就想要得到西绒。
  窦归荑递上第三块帕子,道:“此事我自会好好思量,只是不知宋大人能否提点,清河王殿下,究竟是想要我如何。我也好提前有个预备。自然,早与晚,我都是要听的。”
  宋箫接过第三块帕子,将第二块帕子交还,窦归荑依旧烧之。听到宋箫回道:“清河王殿下,自是想要拉拢邓将军了,同将军那般雄才交好,自是双方有益。”
  垂眸,看到第三块绢帕上写着:世子祜乃汝妻为保汝而出。
  手一抖,绢帕直接落下,沾上火焰,瞬间焚烧成焦黑一团。
  没错。西绒从未变心。刘祜……是当年刘庆和其父,以你的性命为挟,才强行怀上的。彼时的窦氏将倾,狡兔死走狗烹,清河王早不把耿家放在眼里,承诺左父,一旦登基,他会立西绒的孩子为太子。 
  左父为了无尽的荣宠,再一次将女儿推上了火炉之中。
  想来,果真……果真是可笑啊。
  刘庆心心念念的西绒,从始至终,都没有爱过他半分,一切不过他的自我慰藉,不过他的强取豪夺。
  窦归荑递出了最后一块帕子,问道:“大人知道的,邓绥本就是皇后了。清河王能给的荣宠,如何会比当今陛下给的更多。”
  “陛下猜忌邓将军,如今不过是在利用邓将军除去清河王殿下罢了。过河拆桥是常有的事。”宋箫接过最后一块帕子。
  上头写着:吾之所知,皆源左父。彼女之骨,愿与汝易。
  宋箫眸光一闪,却见窦归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却见他垂下目光,顿了一下,道:“窦姑娘,今日之言,便到此打住吧。余下的,你可好好思量。”
  将绢帕烧毁后。窦归荑盯着那余焰发怔。
  她能平安度过这半月,想来,清河王并不知陛下心意。他只是打算用自己,来控制邓骘而已。
  那么,还没有到最糟糕的境地。
  无论如何,她也要想尽办法,保全自己的性命。但时至今日,早已无路可走,所谓保全,谈何容易。无论是刘庆,亦或者宋箫,都是腹有千刃的伪善之辈。
  便只有兵行险路,但求上苍垂怜,予她一线生机。
  火焰渐渐熄灭。
  门却蓦然被撞开,咚地一声响彻屋内,震碎门边的木雕。
  窦归荑浑身一惊,看到了与方才不同,面色震怒不已的刘庆。以及在刘庆身后,面色淡漠而立的宋箫。
  只此一瞬,窦归荑的心,便瞬间跌入了冰冷的深渊。
  流淌的血液都透着彻骨的寒。
  “宋箫,你知道我所言非虚。今时今日你选择背叛我,依旧站在清河王一侧,你可想过,日后会有后悔的一日。”窦归荑颤抖着,红了眼眶,极力自持盯着一脸淡漠望向窗外的宋箫。
  “宋某说过,一切,不过夹缝求存罢了。”他淡淡地道。
  “窦归荑。”刘庆的眼神极其可怖,唰地抽出了刀,便直指她,“西绒的尸骨,在哪里?!”
  “我还以为你有多爱西绒,原来……也不过是个懦夫。”窦归荑哆嗦着,忍着腿疾的剧痛,一点点站起身来,“究竟是谁害死了她,究竟是谁毁掉了她的一生,究竟是谁让你宋箫终身爱而不得……你可知,你将我告知你的秘密转瞬间泄漏给清河王,亦是让西绒死后难安……”
  “她临死前嘱咐父亲带走自己的尸骨,便是为了不与刘庆同葬,结来世之缘……那是她今生唯一能为自己所做的事,是你断送她最后的夙愿。”窦归荑看到宋箫,却见神情依旧是没有半分变化。
  而刘庆的刀刃,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窦归荑这才,直视着刘庆。
  方才刘庆推门而入时,一瞬间恐惧攥紧了她的心口。
  此时此刻,看到慌乱的刘庆,她反而没有那么害怕了。
  南筝姐姐留下的绢布:遗骨挟庆,是以君保。原来是这个意思。
  刘庆这一生,从未真正得到西绒的心。所以,他将所有的希冀都寄托于来世。故而,西绒死后整整九年余,他都在四处找寻她被偷窃的遗骨。
  “殿下。西绒的遗骨,如今是我保命的关键。若我松口了,才会生死未知,不是吗。”窦归荑眼神中,有着坚毅的光。
  她现今只能赌。就赌白汀没有被杀。以白汀的聪慧,定然对当前局势一目了然。她曾发誓会保自己,并将她性命看重更胜于耿峣。
  那么她一定能明白自己保命的关键,便是那一副遗骨。
  故而,倘若有这个机会。她一定会挖走遗骨,将西绒的遗骨安置到一个更加隐蔽的地方。想来也是可笑,如若刘庆并非如此急切地改了主意,放过耿峣而抓自己。也许,便能杀死耿峣与白汀二人,并在那个茅草屋中,发现他苦苦找寻了九年的遗骨。
  但是,有些事情,错过了便是错过。
  “窦南筝都死在本王手下,你有什么本事,敢来算计本王。”刘庆脸色沉郁,握刀之手,竟是青筋爆起。
  “那是她不想活。”窦归荑缓缓地垂下眼眸,声音清淡,恍若无惧,但指尖却一片冰凉濡湿,还在微微发颤,“而我,想活。”
  刘庆的刀高高挥起。
  “她穿的是一身绛色罗裙!”窦归荑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发间,还别着一支白玉海棠簪子!”
  清河王的刀猛地停下,颤抖着,终是没有挥下。
  与此同时,宋箫的神色微微一变。
  白玉海棠簪。
  多少年前,海棠树下。日光熹微,风轻云淡。
  少年将发簪细细别于女孩发间。将一支不谢的海棠赠与之,愿他眼前女孩的一生,永无凋零。

  ☆、第一百五十六章。少女之眸

  多少年前,海棠树下。日光熹微,风轻云淡。
  少年将发簪细细别于女孩发间。将一支不谢的海棠赠与之,愿他眼前女孩的一生,永无凋零。
  “阿绒,我们会在一起的,是不是。”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女孩明媚的眼眸,犹然在眼前。
  一晃眼,便是他驻守皇陵半年之久时,猛地遇见了偷偷前来的她。彼时她已是名义上的清河王妃,但他天真地却从未动过她与刘庆也许会相爱的念头。
  她一袭素衣,牵起了他的手:“宋箫,你娶我把。清河王殿下如今地位稳固,能得帝位也是指日可待。我们这便娶求他,昭告天下,清河王妃已死,你娶我,你娶我好不好……”
  “阿绒,我如今还在驻守皇陵,你再等我,再等等我。待到我有一日回雒阳城,我便……”
  “你到底还要我等多少年?宋箫,你说要保废太子,我在宫中那么多年,将废太子刘庆一步步看顾成如今的清河王殿下,一晃那么多年了……你还要我等吗,我不愿等。我不愿等了……”
  “阿绒!你别急,如今窦氏倾颓指日可待。窦氏一倒,我便可调回雒阳城了。”
  “好……好。宋箫,我等你……窦氏倾颓那一日,便是你娶我之时。”
  然而,真正等到了窦氏倒台时,已然是足足三年之后。
  彼时的西绒已身怀有孕。时光荏苒,惘然之间,重逢之时,她竟是看也不看他一眼,变这样同他擦肩而过。
  多少年前,少女嫣然一笑时的话,犹在耳畔:“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
  她将手中白玉海棠簪交还。他却接过那簪子,狠狠砸在地上,簪子破碎成三节。
  她小心翼翼地拾起,割破了手心,却恍若不痛。
  她只道:“宋箫,我亦可选择不等。”
  一晃,又是许多年过去,如今的宋箫,听到白玉海棠簪时,觉得如同隔世一般。
  那簪子明明被他摔碎了,为何。为何会在她棺椁中。她为何,为何她临死之前,还要戴上那不值钱的白玉海棠簪。
  宋箫面不改色,呼吸间,却有些乱了。
  阿绒。阿绒。
  此刻眼风若有若无地扫过清河王背影,那眼神无悲无喜。
  …
  雒阳城。宫城。
  刘肇的病养了月余,现下,伤口都已稳定,换药也不必日日换,三日一换便可。天气炎热,未免发炎感染,刘肇都是在殿内凉台中将养着。
  而彼时,邓绥正将药碗给递上。却来了地方将领呈上了边关急报。
  刘肇将密封的盒子打开,展开玄底银丝绣素帛,邓绥将一勺药递到他嘴边,他却微蹙眉,并未张口喝。
  邓绥察觉事有异。刚想开口,便听刘肇问道:“朕记得,约莫十日前,你兄长西境大败于羌人,连连失手退至键为郡,是不是。”
  “回陛下,确实如此。”邓绥回答道,“可是西境又传来何军情了?”
  “邓骘大败,今,撤兵至益州沈黎。”
  哐当——
  邓绥手中的玉质药碗没能端住,砸下碎了一地,浅褐色的药汁四溅。
  “而且,他斩了雒阳城派去的来使。”
  刘肇目光淡淡地扫过邓绥的脸,邓绥几乎是一瞬间,扑通一声跪下,膝盖被碎玉划伤渗出血来,她低着头声音颤抖道:“陛下,陛下请听臣妾一言……兄长素来行事鲁莽,想来定然是那羌人接连……”
  “邓绥。”刘肇并未马上命她起身,只是静默地说道,“你和他,最近可有通信。”
  “嗯?”邓绥一下未能反映过来,抬头只看到刘肇深邃的眸,“臣妾不敢僭越,只是家书,还是有写几封。”
  “那他可有何异样。”
  “并……并未有。”邓绥惴惴然答道,惊出了一身冷汗。
  刘肇“嗯”了一声,才道:“起来吧,去吩咐再熬一碗药来。”
  看到邓绥起身后膝盖处的血痕,又道:“去请个御医来看看你的腿。”
  邓绥应答了,退下。
  益州沈黎。那么十三州之一的益州,岂非已经失了大半。
  “陛下。”
  “嗯?”
  邓绥已经快要退出去,却还是回过头来说道:“臣妾向陛下起誓,家兄绝不可能有谋反之意,还望陛下明鉴。”
  “嗯。”刘肇轻声应了声,却再未多说什么。
  八月初的时分,风里,也带着丝丝的凉意,吹拂着刘肇依旧波澜不惊的面容。独自端着冷茶,小饮了一口,入口尽是苦,并无回甘。将余下的茶尽数泼于地,喃喃道:“是该进些好茶了,这茶苦了些。” 
  眼中暗光流转,却并不知究竟在想些什么。
  …
  清河王府。
  雨,终于停了。屋檐下滴答滴答,晶莹剔透的水珠坠落,溅在地上水沟中,一次一次泛起涟漪,打破原本平静的倒影。
  地下暗室中,散发着闷湿气息的地板上,散落着几支枯草。
  最后一根绳子,缠绕在她的脖子上,让她的头与椅背靠紧紧,不过分紧,粗糙的草绳却磨砺着她原本细腻的脖子。
  说实话,刘庆非常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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