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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为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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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扶着架子床站了起来,然后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大约二十两的大元宝递给姜婉。
  姜婉看着那个还带着血的大元宝并没有去接,而是挺直了脊背,挑着眉的看向萧睿暄:“什么意思?算是感谢我的救命之恩么?”
  “是压岁钱!”萧睿暄拉过姜婉的手,将那元宝放到她的手中,“愿你岁岁平安。”
  说完,他轻拥了一下姜婉,然后从来时的那个窗户跳了出去。
  “你的伤……”姜婉急得跟着跑了过去,可窗外除了纷飞的白雪,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这家伙还真是跑得快!”姜婉嘟囔了一句;在准备把窗户关上的那一瞬间,感觉自己好像踩到了什么。
  她低头一看,竟然是自己之前从萧睿暄怀里掏出来的那个油纸包。
  满心好奇的姜婉打开了那个油纸包,却发现里面包着的竟然是一本半新不旧的《道德经》。
  借着那盏八角宫灯发出的昏黄灯光,姜婉随手翻了翻那本《道德经》,发现与她之前见过的《道德经》好像没什么区别。
  那萧睿暄他为什么要将这本书带在身上跑?
  觉得有点想不明白的姜婉也就将那本书随手压在了枕头下,然后找了个铜盆,将沾满血污的棉裙丢了进去,倒了点灯油,一把火将那件棉裙烧了个干净,又将灰烬全部倒进了马桶里。
  她闻了闻空气中还未散去的酒味,看了眼还搁在地板上的那坛烈酒,决定还是将那窗户这么敞着,然后往未熄的香炉里添了一把香料,熏一熏房间内的酒气和血腥气,这才放心的脱衣睡去。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姜婉感觉自己好似才睡着,就听得外间有了动静,像是丁香在和韩妈妈说话:“咦?四小姐的房里怎么这么冷?”
  “原来是忘了关窗了。”韩妈妈轻笑着将那扇开着的窗关上,然后绕到了姜婉的架子床边柔声道:“四小姐,该起了。”
  姜婉微微睁开眼,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她看着窗外还没亮的天,翻了个边趴在床上嘟囔道:“这不天还没亮么?为什么要起这么早?”
  “四小姐,今天可是正月初一,您得去给老爷太太恭贺新禧!”韩妈妈将帐帷撩到了黄铜帐钩上,然后像哄小孩一样的将姜婉拉了起来,“去晚了可不好!”
  可姜婉感觉自己的眼皮像是被人灌了铅一样,怎么睁也睁不开。
  以前在宫里的时候,每到了大年初一,天还没亮,她就要起床按品梳妆,然后穿着朝服和太后娘娘端坐在一起,接受着内外命妇的朝拜。
  没想到这重生了,却依然不能让自己睡个安生觉么?
  姜婉低垂着脑袋,像个提线木偶一样的坐在那,任由丁香和韩妈妈两个人侍弄着自己,瞌睡一波又一波的袭来,整个人也就显得有点摇摇欲坠。
  “四小姐!”韩妈妈惊呼着扶住了姜婉,眼角就扫到了姜婉昨晚敞在地上的那个酒坛子,于是对丁香道,“去把那个酒坛子拿过来看看。”
  丁香将那酒坛子拾起来一看,却发现那酒坛子已经空了半坛。
  “韩妈妈,四小姐这是不是喝醉了酒呀!”丁香有点急道。
  “喝醉了?”韩妈妈有点不敢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怀里的人,只见姜婉的面色酡红,竟然比涂了胭脂还要好看。
  四小姐是她一手带大的,平常是滴酒不沾,虽然她刚才进来的时候就闻到了屋子里的酒味,可四小姐身上并没有喝过酒的味道。
  
第18章 生病
韩妈妈顺手又摸了摸姜婉的额头,竟然觉得很是烫手。
  “糟了,看这样子,昨晚怕是冻到了。”韩妈妈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确信姜婉的体温高于常人后对丁香说道,“赶紧让茉莉去厨房端一碗姜汤来,你去提一壶热水还有把我们之前带来的干艾叶也拿过来。”
  按大梁朝的规矩,除夕和大年初一这两天是不问诊、不吃药的。一是因为兆头不好,另一个是因为大多数的药铺都已经关门歇业,得等到初七那天才开财门,而且这几天就算有大夫愿意出诊,那诊金也比平常要贵上好几倍。
  幸好她还知道几个土方子,不至于在这种时候坐以待毙。
  丁香听令就跑了出去,不一会的功夫就提着个铜壶返回,怀里还抱着一个黄纸包。
  已经将姜婉扶回床上的韩妈妈连走带跑的走了过来,接过丁香手中的铜壶和黄纸包,麻利的找来一个铜盆,将热水注入盆子,又将那还有半坛酒的酒坛子套在了盆里。
  “丁香,你赶紧脱了鞋上。床。”韩妈妈从黄纸包里抓了一把干艾叶,用帕子包了一个艾叶球,然后将这艾叶球扔进了酒坛子里。
  等得那用帕子包出来的艾叶球都浸满了酒,韩妈妈将其捞了出来,示意丁香解开姜婉身上的衣物,露出了只着了肚兜的白皙身子来。
  她用沾了酒艾叶球沿着姜婉的额头、颈脖、胸口、腋窝、手肘等处一路涂擦了下来,姜婉那原本白皙的皮肤被包裹在帕子里的艾叶梗一刮,竟留下一道道泛红的刮痕来,而且满屋子都是艾叶和酒的味道。
  “这是怎么了?”就在两人都忙着给姜婉擦身子降温的时候,杜妈妈突然出现在姜婉的房间里。
  今天是大年初一,秦氏和姜传忠特意起了一个大早坐在君雅堂里等着家里的孩子和仆妇给自己朝贺,可一屋子人都到齐了,唯独缺了姜婉和姜姝两个。
  姜传忠的脸色也就有点不好看了。
  秦氏赶紧给身边的杜妈妈使了个眼色,让她派个小丫鬟过来看看。
  没想那小丫鬟还在路上呢,就遇到了去厨房的茉莉,一打听才知道姜婉这边竟然生病了。
  她赶紧将这消息告诉了秦氏,而秦氏则要她过来探探姜婉这是真病还是假病。
  忙活了一早上的韩妈妈早已是满头大汗,一听闻杜妈妈的声音,她赶紧将手里的艾叶球交给了丁香,嘱咐她像刚才自己做的那样,继续给姜婉擦身子。
  她转过头来,一脸难色的看着杜妈妈道:“昨晚四小姐就觉得有点不太好,没想到今天早上就烧起来了。可这大年初一的也不好找大夫,我就只好用这土方子先帮她降降温。”
  那杜妈妈却是一脸好似不信的模样,直接走到了姜婉的床边,看到面色潮红的姜婉,又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这才发觉她的体温确实高出常人许多。
  “韩妈妈,姜汤来了。”从厨房里返回的茉莉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走了过来,“赶紧让四小姐趁热喝了。”
  看着这一屋子忙前忙后的人,杜妈妈也就提出了告辞,待她回到秦氏那,之前来朝贺的仆妇们都已经散去,秦氏正端着一个茶盅坐在窗前的大炕上喝茶。
  “你说什么?四丫头真的病了?”听了杜妈妈的禀报,秦氏有点惊愕的抬头。
  今天的秦氏特意梳了个牡丹髻,插了一支赤金衔珠的凤钗,戴了一对红宝石石榴花耳坠,穿着大红刻丝金枝绿叶褙子和百花综裙,尽显当家主母的雍容和华贵。
  “是啊,我还特意去摸了她的头,那烫得可以煮熟一个鸡蛋。”杜妈妈有点夸张的说道。
  秦氏却皱着眉头思量了起来,这个四丫头可是她特意为妧姐儿带进京来的,可不能让她出丁点差错。
  “杜妈妈,帮我去问问,看看能不能请到大夫。”秦氏想了想道,“实在不行,就拿着妧姐儿给的太子府名帖去。”
  杜妈妈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太太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过庶子女了?
  但她也没多说什么,赶紧的退了出去,却差点撞上了牵着盛哥儿进来姜传忠。
  “这是怎么了?大年初一火急火燎的?”姜传忠抱着一身新衣的盛哥儿也上了火炕,问坐在火炕另一头的秦氏。
  “是四丫头,”秦氏皱着眉道,“我还当她昨晚是装病,没想今天还真是病倒了,我让杜妈妈去找人请个大夫回来。”
  “你啊!”姜传忠抬眼看着秦氏,“其实什么都好,就是疑心病太重,一个好好的孩子怎么可能会装病嘛。只是她病得重不重?”
  “这我可不知,得等大夫来了才知道。”秦氏有点泄气的说道,“这正月里请大夫,诊金都要比平常贵上好几倍。”
  姜传忠笑着摇了摇头,低头逗弄着怀里的盛哥儿,不再搭话。
  估摸着过了半个时辰,杜妈妈引了一老一小两个人进来。
  老的那一位看上去有些年纪了,脸上已经有了那种老年人才有的寿斑,带着一副海货西洋眼镜,留着花白的山羊胡,整个人都精瘦精瘦的,一举手一抬足就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而小的那一位看上去才十岁左右的年纪,一身学徒的打扮,肩上背着一个诊箱,诊箱上绣着“回春堂”三个字。
  秦氏一见那三个字,脸都绿了。
  对京城稍微有点了解的人都知道,这回春堂是京城最好的药铺,祖上曾出过五位太医,其中有一位做到了院使,两个做到了院判,而他们的少东家是近几年新晋的太医院御医,专为宫里的贵人们瞧病。
  正是这个原因,每日去他们店里看病的人是趋之若鹜,以至于他们不得不发号看诊。
  每天一百个,再多,有钱也不给瞧。
  因此,就有人炒起回春堂的“看诊号”来,据说最高的一次炒到了二十两银子。
  那可是普通人家几十年的日常开销!
  居然请了个这么贵的人!秦氏有点嗔怪的看了眼杜妈妈。
  
第19章 大夫
“听说贵府有人身体抱恙?”那位老者明显不想在这里多浪费时间。
  “是的,是的。”秦氏的脸上挤出一丝笑,面前的老者代表的可是她得罪不起的回春堂。
  她让杜妈妈领着这二人去了后面的清心阁。
  此时,喝过姜汤的姜婉窝在被子里又睡了过去,鼻尖上有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搬了个小杌子坐在床边的韩妈妈一手拿着个绣绷,一手伸出去探了探姜婉的额头,虽然没有之前那么烫手了,可温度还是明显高于常人。
  她的眉心就忍不住拧到了一起:这烧要是退不下,可又怎么办呀!
  正急着想这事,就听得外间传来有人上楼的声音,只见杜妈妈打了帘子,毕恭毕敬的引了一位老先生进来,那老先生身后还跟着一个背着医箱的小童。
  韩妈妈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起身迎了上去,一脸疑惑的问:“杜妈妈……这是……”
  “哎呦,我的老姐姐,”杜妈妈拍了拍韩妈妈的手,端着一脸亲昵的说道,“四小姐不是病了么,太太特意为她请了回春堂的大夫来瞧病。”
  韩妈妈有那么一点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平常最喜“节俭持家”的太太会在这个时候请大夫?除非病倒的是那五小姐!
  “韩妈妈,还杵在那干嘛?”杜妈妈拉了拉动都不动的韩妈妈道,“赶紧叫醒四小姐啊,要不大夫怎么瞧病?”
  韩妈妈这才如梦初醒。
  她一路小跑的跑到姜婉的床前,俯下身子轻声的唤道:“四小姐?四小姐?”
  烧得正有点精神恍惚的姜婉感觉自己好像忽然回到了毫无生气的永熹宫,又好像忽然在御花园里遇到了笑意吟吟的萧睿暄,然后场景一换,竟然见到了喝醉了酒的太子爷萧睿昭朝自己扑了过来,惊得她突然睁开了眼睛,额角上也是吓出了一层冷汗。
  见到姜婉的过激反应,韩妈妈也被唬了一跳,待她确定姜婉没有什么异样后,才轻声说道:“四小姐,太太为您请了个大夫……”
  姜婉转过头,这才发现卧室里还站杜妈妈等人。
  姜婉先是心中一惊,心想秦氏怎么突然变得对自己这么好了?然后她装出一脸歉意,气若游丝的说道:“都怪我自己不小心着了凉,真是给母亲添了麻烦……也劳烦杜妈妈了……”
  “四小姐您说这些可就见外了。”从始至终一脸和气的杜妈妈也凑了过来,“您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让大夫看看,然后养好身子呀!”
  说完,她就请那位老者上前为姜婉号脉。
  那老者示意身后的小童将药箱放下,然后从药箱中取出了一个小枕,韩妈妈也连忙配合着将姜婉的手臂从被子里拿了出来,放在那小枕之上。
  韩妈妈请老者在那床边的小杌子上坐下,然后静静的立在一旁,以便随时恭候差遣。
  那老者点了点头,捋了捋下巴上的山羊胡,然后腾出一只手,搭在了姜婉的手臂上,老神在在的号起脉来。
  一时间,房间里静得落针可闻。
  躺在床上的姜婉看了眼为自己号脉的大夫,可越看就越觉得奇怪。
  这位老者的那副西洋眼镜后,竟然藏着一双明显不属于老年人的眼睛,黑白分明而又灵活清澈。
  像是感觉到了姜婉探究的目光,那老者对她眨了眨眼,随后又变成一本正经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眨眼只是姜婉的错觉一样。
  “这位小姐想必是昨晚没有休息得好,导致风寒入体,并无大碍。”那老者收了手,可在他起身之时,姜婉却感觉手中好似突然多了一个纸团。
  姜婉一脸狐疑的看着那老者,那老者并没有理会她,而是径直走到屋子中央的黑漆大方桌旁坐下,与他同来的小童早已在上面摆好了纸墨。
  “我给她开一副桂枝汤,两碗水煎成一碗水,早晚服用。”老者在那纸上龙凤凤舞了一番,然后将那方子交给了杜妈妈,“可以着人去我们回春堂抓药,这个时节,恐怕也只有我们药铺可以抓药了。”
  杜妈妈扫了眼那根本看不懂的药方子,颇为客气的说道:“那劳烦老先生了,您随我去前面拿诊金。”
  那老者点了点头,待那小童将东西都收拾好之后,就跟着杜妈妈一起离开了,韩妈妈也跟着送了出去。
  见人都离开了,姜婉这才迫不及待的将手中的纸团展开来,只见上一世那最为熟悉的隽秀字体跃入眼帘:“平安、勿念!”
  平安勿念?
  姜婉一想到刚才那对明显不属于老人家的眼睛,心中已明了几分。
  萧睿暄这是想办法找人给自己报平安吧!
  可他又怎么知道自己会生病?而且还知道自己需要一个大夫?
  一想到这,一个微笑就情不自禁的挂上了姜婉的面庞,满心都是甜滋滋的。
  从三弦胡同出来的黑漆平头马车里,一位老者正小心翼翼的从自己的脸上撕下一张布满老人斑的面具,因为面具粘连拉扯着皮肤,让那人情不自禁的倒吸着凉气,发出了“嘶嘶”的声音。
  “少东家,我们接下来是回府么?”一旁的小童举着一面水银镜,睁大着眼睛问道。
  一张人脸毫无预兆的扔了过来,砸在了小童的怀里,而刚才的那位老者,已经变成了一位风度翩翩的年轻人。
  “把这个收好了。”给自己换着衣服的年轻人说道,“我们还得去一趟晋王府,晋王世子昨晚身体抱恙,连今天的朝贺都没有去参加,做为御医的我,总要去探视探视吧。”
  两人正说着话,马车就已经被拉进了晋王府的角门,在拐了几个弯之后,在一张垂花门前停下。
  年轻人刚身手利落的从马车里跳下,就被等候在一旁的小厮迎上:“程御医,我们世子爷已经等候您多时了。”
  “这人闲就是好呀!”程子修对天长吁短叹了一把,不等那小厮带路,就带着身后的青蒿熟门熟路的绕过园子里四布的奇石假景,往萧睿暄惯常呆着的芷香居走去。
  
第20章 王府
铺着松香木地板的芷香居内,只见一白袍男子横卧在垫着白额吊睛虎皮的黑漆矮塌上,身上搭着一床白貂皮的薄被,拿着个火钳百无聊赖的翻着铜火盆里的银霜炭。
  见到有人过来,那男子将手中的火钳往旁边一扔,冷着一张脸笑道:“程大人,您终于来了。”
  程子修没有搭话,而是看了塌上的人一眼,对跟在身后的青蒿一挥手说道:“去找临渊玩去吧。”
  青蒿欢呼着,一溜烟的就跑了。
  然后程子修信步走到铜火盆边席地而坐,顺手拿起一旁泥炭小炉上用小火文着的古陶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只见那茶汤红浓明亮似琥珀,举杯至鼻前,陈味芳香涌泉而来,品上一口,略感苦涩之后便顿生醇厚回甘之意。
  “这是什么茶?”程子修略微砸了砸嘴,感觉这茶的味道比一般的普洱更为浓烈。
  “老茶头!”横躺着的萧睿暄一脸无趣的翻了个白眼,他才不信堂堂回春堂的少东家会尝不出来,随即话锋一转,问道:“怎么?她真的病了么?”
  “呵,能不病么?你也说她昨晚衣着单薄的给你处理伤口,这种寒冬腊月的天气,一不小心不就伤寒上身了。”程子修又顺手从一旁的案几上抓起了一把花生米,一粒一粒的往嘴里扔,然后满心奇怪的问:“你怎么也不问问她病得重不重啊?”
  “你刚才进来的时候,春风得意、步履轻盈,一看就知道心情不错,一定是没遇到什么大事。”萧睿暄继续躺在那,两眼看着屋外的覆雪的庭院发呆,“想必也只是遇到了一些让你一出手就药到病除的症状。”
  程子修见关子没卖成,就有点失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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