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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江湖那么大-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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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漫不经心地抬手将脸颊上的血迹抹去,全然没有从前那份胆怯与懦弱。

    沈嘉禾有些不确定道:“李梧?”

    李梧望向她,轻声道:“许久未见。”

    他抬眸转向秦如一,意有所指般说道:“姜庄主的事,蒙你照顾了。”

    秦如一看了看李梧,平静道:“哦。”

    李梧:“……”

    白城温凑到白景钰耳边,小声道:“这个小伙子挺不会聊天的。”

    白景钰窃窃私语,“二爷爷你习惯就好了。”

 第五十八章

    这场剿匪从开始到彻底结束,大概用了三个时辰。

    因为乾坤庄和黑花庄都是习武之人,又恰好掌握了大家酣然入睡的时机,即便千山寨的人多,也被打了个猝不及防节节败退。

    乾坤庄一向不喜血腥,而且徐州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大肆杀掠容易惹上麻烦。

    所以除了那些顽固抵抗的土匪之外,大多数都被乾坤庄的弟子生擒,用麻绳绑在一起,等着送交到徐州的官府处置。

    沈嘉禾在他们酣战期间,偷偷带着秦如一去了季连安的屋子。

    屋里东西摆设整齐,似乎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只是空旷无人,没有季连安的身影。

    以季连安的机敏,八成是在混斗中找了出路趁机溜走了,但沈嘉禾心中仍是有些担心。

    她将自己早先放在季连安房中的行李拿出,在房中看了看,还是离开了这里。

    迟辕早就被白家大哥放了出来,安然地立在牢门前,面色沉静如水。

    他见沈嘉禾归来,露出一个温润的笑容,“忽然不见沈姑娘,叫我很是担心。”

    迟辕在千山寨中受了折辱,若沈嘉禾再对他爱答不理,难免会被记恨。所以他们目前的关系,从表面上看像是稍微缓和了些。

    其实也不过是迟辕不再像从前自言自语这般程度而已。

    此时仍在剿匪的途中,沈嘉禾眼尖,见土匪以多围寡,那弟子怕是不支,便让秦如一不必担心自己,去支援一下那个乾坤庄的弟子。

    待他离开,沈嘉禾回迟辕道:“想趁乱去找找看自己的行李。”

    迟辕眉毛一挑,慢条斯理地问道:“这个时候去取,行李中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么?”

    沈嘉禾背着自己的小布包,点头道:“自然是有才去找的。”

    她垂头,故意引着话题,“里面有娘送我的玉佩。”

    果然,迟辕顺着这个话题,思索一番问道:“不知沈姑娘家在何处?”

    “京……”沈嘉禾装作说漏了嘴,有些不安的样子,改口道,“偏远小镇罢了。”

    迟辕了然一笑,顺势问道:“不知沈姑娘可否去过京都?”

    沈嘉禾忙摇头否定,“不曾去过,听说十分繁华。”

    迟辕便道:“京都确实十分繁华,沈姑娘若是有兴趣,不妨由我带你去瞧瞧看?”

    沈嘉禾低头,避开他的视线,假装像是在想借口一般支吾说道:“我……就不去了吧。好不容易坐船来了徐州,南边还没好好逛逛,我不急着去看京都的景色。”

    迟辕仿佛早已看穿了沈嘉禾蹩脚的借口,微微一笑却不拆穿,漫不经心问道:“沈姑娘便不回去了么?令尊令堂怕是要为你担心的吧。”

    “反正我都出来了,爹娘也不知道。”沈嘉禾小声嘀咕,“我怎么都得看够本儿才行。”

    迟辕抬眸看她,思量半晌,垂头轻笑道:“那便祝沈姑娘得偿所愿了。”

    他闲适地望向远处,半靠在木门上,幽幽说道:“如今京都风云变幻,比起这江湖来确实也没安稳到哪里去。你如今不想去也好。等这南方景色被你看遍,京都那边怕是就安稳了。到时再去……也不迟。只是小心些。毕竟人心险恶,若是被什么人盯上了,便糟糕了。”

    沈嘉禾笑着道:“那便谢过袁公子的忠告了。”

    迟辕这番话意有所指。

    大概就是说沈嘉禾现在在江湖浪不回家也没关系,但别落到七皇子的手里。

    他这次是以去曦州查贪污的名义出来的,在沈嘉禾的身上已经耗费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在这期间他肯定安排了他的手下去查,但是他本人若是再不赶过去,呈交个结果,难免会被圣上认为办事不利。

    所以,他这次只是过来套个近乎观察一番,并没有直接把沈嘉禾带回京都的意思。

    沈嘉禾前世毕竟和迟辕相处了那么多年,所以如何能骗到他,如何能让他断了利用她来胁迫沈丞相帮自己登上皇位的念头,她还是知道的。

    因为她八岁便随着季连安离开了京都,过年才回丞相府呆上几日,市井中关于她的流言很少,再加上迟辕在这之前从未见过她,所以他并不知她如今该是怎样的性子。

    她只需在他面前当个对朝政之事一窍不通,一心向往江湖辽阔的天真姑娘就足够了。

    至于后续的局,她已经利用他给出的时间,铺垫好了一部分。

    迟辕眯了眯眼,见到秦如一向这边看来的模样,意有所指般问道:“沈姑娘与这位少侠看起来似乎关系匪浅。”

    沈嘉禾干脆答道:“是不浅。”

    迟辕:“……”

    都不矜持一下?

    迟辕一时语塞,沉默看了沈嘉禾半晌,没再多说什么。

    他抬手招呼护卫过来,对沈嘉禾扯些有的没的,便暂且离开了此处。

    沈嘉禾正想着自己要不要回牢里和白景钰瞎侃,一转头却见李梧恰好走了出来。

    他见到沈嘉禾似是愣了一下,随即垂下头,低声道:“沈姑娘。”

    沈嘉禾担心季连安,犹豫了一下,试探般问道:“大当家跑了,二当家死了,那三当家你可知道是死是活跑去了哪里?”

    “没见过。”李梧随意道,“大抵是跟着大当家一起跑了吧。”

    沈嘉禾:“……”

    感觉……大当家跑路前拽着季连安什么的很有可能啊。

    剿匪之后。

    被俘的土匪被乾坤庄的人带到徐州的官府中,由他们来处置。

    因为在剿匪之前乾坤庄已经同官府打好了招呼,所以只要将人带过去,他们要做的事就算结束了。至于如何安顿被土匪抓来的人,就不归他们去管了。

    班成极力邀请秦如一他们去宿州的乾坤庄做客。

    白景钰满口应了下来,而秦如一见沈嘉禾想去,便也跟着答应了。

    而白二爷爷说自己年事已高,出来这一趟太过折腾,就提出要回自己隐居的萧山中。

    班成劝说了几句,见白城温坚持,也就不再逼迫他了。

    至于李梧,不知为何,也说要去宿州。

    因为剿匪的事大家都比较疲惫,所以班成早就预定好了几家客栈,供大家整顿。

    班成对秦如一表现得极为热情,拉着他在前头问来问去,始终不放他去后面找沈嘉禾。

    而迟辕则跟在黑花庄那边,同李梧隔了些距离。

    沈嘉禾便同白景钰一起扶着白二爷爷,跟在乾坤庄的后面,提醒他哪边好走。

    白城温背上背着从土匪窝中找回的画具,慢悠悠提议道:“沈丫头啊。相逢即是有缘,这几日在土匪窝里你没少照顾我这个老人家,还同我说话解闷。我这老头子身无所长,也就是画画拿得出手。你若不嫌弃,我就画一幅送你。”

    沈嘉禾微微讶然,随即笑着应道:“那自然是好的呀。惠清大师的话可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呢,我怎么可能会嫌弃。”

    白城温捋着胡子,温吞道:“好好好。”

    他侧头对白景钰说道:“你将沈丫头的样貌细细描述一番,我记在心里,等到了客栈寻个平坦的地方,我就开始画。差不多明日便好。”

    沈嘉禾假装正经道:“那就谢过惠清大师了。”

    白城温道:“谢什么。这臭小子在那乱出主意,你能包容他,是我该谢谢你。”

    白景钰:“……”

    白景钰委屈,“我觉得我说的挺好的呀,明明是他不开窍。”

    白景钰一边看着沈嘉禾,一边按照白城温所说,尽量不夸张地叙述着她的眉眼。

    白城温起初十分悠闲地听着,然而听着听着却渐渐皱起了眉头。

    待到白景钰说完,白城温的眉头便是越锁越紧,似是有些疑惑。

    沈嘉禾见此,有些不自信地摸了摸脸,“我难道长得很奇怪么?”

    “不是。”白城温摇头,暗自回想了一番,问道,“我是不是画过你?”

    沈嘉禾一怔,“我与您应是初识。”

    白城温摇摇头,“不对不对,我和沈丫头你是第一次见。但有人让我画过你。不过当时她明明央求我说要我帮她画个她自己的人物画。我见她都特意找上了萧山,又带了些我喜欢的物什,一时心软就应了。”

    他想了想,不确定道:“你娘亲和你长得像么?我记得她说的相貌,比你如今要老一些。不过她要求画的衣着极是华丽,像是有什么身份的人。”

    沈嘉禾若有所思地问道:“惠清大师确定是个女人?”

    白城温点头道:“我眼虽瞎,但耳朵不会出错。”

    沈嘉禾试探般问道:“她可说了她是什么身份,叫什么名字?”

    “那些倒是没提。”白城温仔细回想,“不过她留到了傍晚,有人来接她,唤了她一声阿欣。不知是哪个欣字就是了。”

    说完,白城温惴惴不安道:“可是我这张画坏了事?”

    画虽然由白城温所画,但这事他毕竟不知情,沈嘉禾也不打算迁怒他。

    她笑着安抚道:“您啊,想多了。听您这般说,我自然好奇那人是谁,一不小心就问多了。大抵物有相同人有相似,您也不必太在意。我可期待着您要送我的那幅画,可要画得比那幅要好看些,否则我可不干,要说您画过类似的就敷衍了。”

    白城温放下心来,笑着回道:“这个你放心。明日定会交给你一副漂漂亮亮的画。”

    恰好一行人从千山下来走到了平地。

    白城温便不需要他们的搀扶,执着竹杖,步履平稳地走在大道上。

    白景钰故意落后了几步,悄声问沈嘉禾,“可是和你在八方庄时刺杀你的人有关?”

    沈嘉禾轻点头,叹口气道:“怎么算都该是我去寻她的不自在,怎么她反倒找上了我?”

    白景钰微皱眉头,“听你这口气,似乎是知道那人是谁。”

    沈嘉禾不抱希望地问道:“许茹欣这个名字你可听说过?”

    白景钰沉默了半晌,似是在认真回想。

    沈嘉禾等了半天不见他回复,忍不住问道:“该不会是你红颜知己太多,所以在挨个筛选吧?”

    白景钰:“……”

    白景钰:“……讨厌。我明明在这么认真帮你回想。”

    沈嘉禾道了个错,便静静等了一会儿。

    过了片刻,白景钰摇头道:“这名字虽然看似常见,但我认得的人中并没有叫这个的。”

    沈嘉禾想也觉得自己是异想天开,居然认为许茹欣那个人是江湖人。

    她长叹口气,恹恹道:“这些人怎么这么烦。一烦烦一窝。”

    白景钰摸着下巴忽然道:“我倒是有个法子。不过需要你破费一些。”

    沈嘉禾想了想,恍然道:“云芳院?”

    白景钰笑着道:“都说了,只要肯花钱情报可以在樊姐那边买。她最擅长找人了。”

 第五十九掌

    乾坤庄很是细心,在山下早已备好了马匹和马车。

    班成对秦如一这个后辈很是看好,许久未见,拉着他嘘寒问暖意犹未尽。

    他原是打算将沈嘉禾、白景钰和白二爷爷安排到一辆马车,而自己和秦贤侄一辆马车,俨然一副要促膝长谈的样子。

    然而秦如一喜静,性子又冷淡,对于久别重逢也没什么可说的。

    班成的这般热情让他实在招架不住,便找了个借口匆忙挤进了沈嘉禾所在的那辆马车。

    秦如一靠近马车时,正好听到白景钰向沈嘉禾提起他大哥白景琛的事。

    大当家跑了,千山寨的事处理得就不算完满。

    所以白景琛带着几个乾坤庄的人去追她,便不与他们同路去宿州了。

    白城温毕竟是年纪大了,折腾这几日耗费精力,上了马车便半眯着眼决定小憩片刻。

    沈嘉禾撑着下巴忧心忡忡,又怕扰了他,小声说道:“我觉得我那个师父八成是让大当家给扯跑了,万一被追到,你大哥把他给砍了可怎么办?我师父认怂的速度可比不上你大哥砍锁的速度。”

    白景钰悠然道:“你放心。我大哥幼时常伴在爷爷身边,是见过季神医的。”

    说完,他兴致勃勃问道:“怎么样?见过我大哥知道我所言非虚吧。是不是特别英俊!”

    沈嘉禾:“……”

    这人是个哥吹啊。

    自从提起他大哥,就句句离不开白景琛。

    沈嘉禾纳闷道:“你看起来很是敬仰你的这位兄长啊。”

    白景钰折扇轻拍掌心,一本正经道:“长兄如父伴我成长,自然是敬仰的。”

    沈嘉禾:“……”

    还拽小词。

    沈嘉禾想了想,老老实实答道:“长相确实不错。我记得他眉间似是有个朱砂痣。”

    白景钰“啊”了一声道:“那个呀。那个不是朱砂痣。”

    沈嘉禾闻言疑问道:“不是朱砂痣?那是他自己画上去的?”

    “也不是。”白景钰摆摆手道,“他小时候爬假山摔下来,脑袋正好磕到一个尖石上,险些丧了命。好在救得及时,捞回来一条命,但留了道伤痕。恰好季神医来了无垢剑庄,顺手帮大哥抹了些药膏,那条伤痕就渐渐消失了,只是唯独在眉心留了个红点。旁人便都误以为那是天生的朱砂痣。”

    沈嘉禾神色复杂,“你是说,伤痕消下去,却唯独留了这个?”

    凭她对季连安的了解,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果然,白景钰道:“当时我不在无垢山庄,只是后来听爷爷说,季神医为大哥抹药膏时忽然瞧见大厨家的小儿子额头上点了个红点,煞是可爱,就给大哥也留了个。”

    沈嘉禾:“……”

    说留就留,你倒是问问人家的意见啊。

    “不提那些了。”白景钰随意道,“反正我大哥长得争气把那个伤痕撑起来了。”

    沈嘉禾对他这种“我大哥哪里都棒”的态度妥协道:“好好好,你大哥最好看了。”

    白景钰笑了笑,不怀好意地问道:“那你说,比起阿一来,谁更好看些?”

    “恩?秦贤侄你蹲在沈姑娘马车后的木栏上做什么?怎么不进马车里?”

    沈嘉禾还未来得及去想,就听班成的声音从马车外传了进来。

    过了一会儿,便见秦如一强自镇定,若无其事般踏了上来,坐在马车上,一言不发。

    白景钰忍了半天,还是“噗嗤”笑了出来,像是遇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事情,连笑带喘地说道:“阿一你居然躲起来偷听!是不是在意了?是不是对我大哥产生了危机感?”

    秦如一抿起唇,闭上眼不理白景钰的追问。

    白景钰止不住笑,指腹抹去眼角笑出的泪花,慢慢道:“你这个模样,放在一年前……”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白城温用竹竿给怼了回去。

    白景钰一下子收了笑,十分委屈,“二爷爷你做什么又怼我?”

    白城温冷漠道:“话密不说还吵。”

    秦如一随着冷冷嘲讽,“呵。”

    白景钰:“……”

    你这个偷听的人哪来的自信嘲讽他啊。

    沈嘉禾已闷头笑过了,此刻正摆出一副严肃认真的表情来。

    秦如一本是闭着的双眼悄悄掀起一条缝窥伺她的神色,见她神态自若,没有想象中的厌恶之情,便放下心来,喃喃道:“还好。”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做出这样出格的举动。

    竹竿抵在白景钰的小腿上,仿佛随时都能怼他一下,让他一时缄默起来。

    马车慢悠悠地顺着大路往宛城走,平平稳稳,只是偶有颠簸。

    没了白景钰的吵闹,马车中寂静得让人有些昏昏欲睡。

    一般沈嘉禾坐马车都会带些东西来打发时间,消遣消遣。

    沈嘉禾想起自己的行李里还有书琴赠给她的那本书,便打开包裹想要拿出来看一看。

    然而书是找到了,却丢了别的东西,让她颇感奇怪地“咦”了一声。

    秦如一闻言睁开双眼,问道:“怎么了?”

    “丢东西了。”沈嘉禾不解地自言自语道,“奇怪。”

    白景钰小声接口道:“许是被那群土匪拿走了。是丢了什么贵重的东西么?”

    “就是不贵重所以才奇怪。”沈嘉禾又重新翻了一遍,回他,“我这包裹一直藏在师父的房间中,里面有银钱,还有一些值钱的东西。就算有匪徒要拿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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