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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利王女谋[榜推]-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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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
  吴翩翩站在风墨竹身边,斜睨了他一眼,“据说扬州百花楼的绿牡丹,极是清雅温柔,善解人意,是么?”
  风墨竹脸一红,他没想到吴翩翩听远处鸨/儿唤“牡丹”竟想起这茬!
  话说之前那两年,他按叶和敦的要求去做一个浪荡子处处寻衅闹事,虽是身不由己,但是那假戏也有那么两三次是做了真的,比如绿牡丹。
  绿牡丹怎么能和你相比?他在心中呐喊,却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那样吴翩翩会认为他真的拿绿牡丹同她比了!她真能把他推到江水里去!
  风墨竹一时呐呐,好一会,才道:“那时候,活一天算一天罢了!”
  一听此话,吴翩翩本有些莫名飞醋的心思立刻消散,又有些难过起来,握住了他的手。“圣僧一定能治好你的!”
  她虽说得笃定,可是,心中还是有些惴惴,圣僧并非无所不能!
  风墨竹本想说“治不好便罢了”。可是一见她的面容,便说不出口,那样不知道该多伤她的心!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个累赘,他自己都想放弃这残破而又负孽的生命算了,可是,他若放弃,又如何对得起吴翩翩?
  “……就算你走到了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抓回来!就算你死了,我也会找道士,把你的魂魄给抓回来!”
  那天晚上吴翩翩的话语又响在她耳畔。决绝的深情,刻骨又铭心,他担心,自己只怕终究要负了她……
  “我若死了,只要魂魄不消散。一定会守在你身边!”风墨竹心中默念着,将手放在她肩上,柔声道:“你不用担心太多,想来总有办法的!”
  吴翩翩勉强一笑:“这句话似乎应该是我对你说啊!”
  风墨竹浅笑道:“谁说不一样吗?”言毕,拉了她的手,回转舱中,晚霞满天之绚烂若锦。美则美矣,总叫他心头有些沉重。
  回到舱中,石妪端上了饭菜羹汤,两人都再不提治病之事,各自掩饰了心中的不安,只等明日到来。
  第二天。乘了马车,到达九华山边的小镇时天色已晚,又住了一晚。
  当日从金陵出发前,石叟已派了人骑快马先行一步来九华山,打听清楚了明悟大师如今修行之处在芙蓉岭下。吴翩翩考虑到风墨竹的身体,便叫他去将马匹备好,翌日一早骑马前去,待到山路难行之时再换做步行。
  翌日清晨,石叟又牵了马来,加上带路的侍卫,一行五人向芙蓉岭而去。
  九华山,九峰奇秀,一路上古木参天,风景幽静灵秀,处处可闻溪涧流泉之淙淙声,只是心中有事,谁也无心观赏。
  芙蓉岭下,泉林荫荫,果有几间僧庐,土墙瓦顶,简陋肃寂,有木鱼声声,叫人心生宁静。
  走进土墙围成的僧院中,有少年小沙弥闻声而出,双手合十问礼,待知道众人来意后,便请众人在院子中几块略为平整的石头上坐,红着脸很是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僧庐狭小,诸位施主进去了只怕极为逼仄,而且也没有椅凳,还请施主见谅!”又道:“师父现在正在打坐诵经,诸位施主还得等上一会儿!”
  吴翩翩忙双手合十还礼,请小沙弥不必客气,自己等人冒昧前来,打扰禅师清修,本就是不该。
  大概一炷香之后,一黑瘦老僧缓步而出,一身灰布僧衣,打着补丁,须眉皆白,气度却极是祥和,这便是明悟大师了。十几年前,吴翩翩因着是早产和难产儿,婴儿时期甚是体弱,吴王曾请明悟大师为她诊治过。
  吴翩翩等人忙躬身合掌问礼,明悟大师双手合十,躬身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几人的来意,他已听小沙弥说过,再抬头时候,目光便落在了风墨竹的脸上,“施主请随老衲来!”
  明悟大师一句闲话都没有,让吴翩翩等人微微惊愕,但随即涌上的感觉是更加的尊敬和钦佩以及感谢!
  风墨竹和吴翩翩随着明悟大师进了旁边一间屋子,随着三人走进,这间土屋顿时显得狭窄低矮,屋中只有一张竹席,和一张小木案,木案上有一本经书,这想必就是明悟大师的居所。
  明悟大师请风墨竹坐下,以便为其号脉,风墨竹恭恭敬敬地在小案边屈膝坐下,将手放在案边。
  明悟大师垂眉肃目号了很久,又示意他再换一只手,又久久地号了一回。
  吴翩翩跪坐在一旁的山草编织成的蒲团上,见此,更是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紧盯着大师的眉眼,希望能看出个之所以然来。
  良久,大师才收回手,吴翩翩见状,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师,如何?可以治好么?”
  大师沉吟片刻道:“能治!”她顿时吐出一口气来,随即又听大师道:“但老衲最多只有五成把握!”
  她的心立刻又提了起来,却见风墨竹双手合十道:“谢大师慈悲!”
  明悟大师缓缓道:“即便能治好,也需要几年的时间,快则三年,多则五年,才能将将保住性命,但身体较普通人还是要病弱,还得再调养数年才得如常人一般!”
  多日的奔波,终于在黑暗中窥见一丝光明和希望,吴翩翩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双手合十,对明悟大师揖首道:“能治就好,多谢大师慈悲!”
  明悟大师笑笑,“出家人本应如此,施主不必言谢!”
  但风墨竹却毫无喜悦之感,即便能治好,也要三到五年功夫,而且依旧病弱不堪,还要继续调养数年,人生有几个数年?他还要继续拖累吴翩翩么?他这样的身份以及这样的身体,将会使她面对多少压力和困扰?难道她一生中最好的年纪,如花的岁月便耗费在他这个废人身上么?
  吴翩翩又取出那卷抄录的先秦道家养神古卷以及《冰心诀》,递给明悟大师,“大师请看,这两卷功法,对他的身体可有效用么?”
  明悟大师仔仔细细地将两卷经诀看了一边,又思索半晌,才缓缓道:“《冰心诀》得等到他医治好了才能练,有助于恢复生机,此时无益;这卷道家养神心法,极为柔缓,倒是可以练习,虽有所助益,但是效益有限!”
  吴翩翩想了想,又问道“我听闻少林《易筋经》,中正柔和,能花戾气于无形,不知对他身体是否有用?”
  明悟大师又想了想,摇头道:“与《冰心诀》一样,他现在用不了!”又叹一口气道:“如杯水浇沙地上!”
  吴翩翩一时间失望之极,她本想着,只要《易筋经》有用,她无论如何都要想法子去抄录来给风墨竹用。
  风墨竹垂眸道:“生死本是命中注定,能治是幸,不能治,我亦认命!”说罢抬眼看向吴翩翩,见她瞪大了眼睛,似乎伤心气愤于他的认命,心中黯然,低声道:“对不起!”
  吴翩翩看着他,一时心痛难耐,酸涩从心头直冲而上,眼泪便涌了出来,但随即又用丝帕沾去泪水,缓声道:“方才大师已说了有五成把握,你又何必灰心?”
  明悟大师看了看俩人,叹了口气,吴翩翩本以为大师见自己如此执着于情恋以及生死,会引用佛理来劝告他们,不要太过执着于贪嗔痴三毒之中,却没想到,大师叹完气后只是缓声道:“郡主遍览群书,我佛经典,必也读过,既在娑婆,世间五苦便不可避免!”
  大师先前一直称呼她为施主,此时却用上了“郡主”这个称呼,更有开解的意思在里面。
  吴翩翩垂头不语,既已生娑婆,既已情重,就算五苦临身,她也不想放下,况且也无法放下!她只要风墨竹活着!
  明悟大师又看向风墨竹,四目相接,风墨竹忽然感觉那双从容慈悲的目光一直看进了他的心底,似乎他心中所有的灰沉与阴暗都无所遁形,然后就听见苍老柔和的声音道:“施主的心结怕是由来已久,日日烦恼痛苦,也是成因之一!”
  风墨竹感觉自己就如一颗微尘浮在阳光下,无所遁形,孤独漂浮无依,既觉自己罪孽深重,又觉明亮温暖,泪水汩汩而下,俯身拜下,以额触地,哽咽道:“请大师指点……”
  ………

  ☆、第109章 决意皈依

  明悟法师伸手将他扶起,看着他道:“你若是心结不解开,则治愈的希望不到三成!”
  不到三成?
  吴翩翩呆住,一颗心又沉入了黑暗的渊底!
  若是那心头的枷锁能轻易的打开,风墨竹又何至于沉沦至今?
  风墨竹垂首道:“我一身都是罪孽,如何能解?”
  明悟法师缓缓道:“六道众生,皆在三障之中,哪一个不身背罪业?施主既已心生忏悔,又何愁不能消解障业,还归本来清净面目?”
  风墨竹怆然道:“消不了!”
  明悟法师:“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既是罪业,有何不能割舍?”
  风墨竹沉默良久,看了看吴翩翩,眼底掠过一丝决然,又俯身拜下:“大师,我愿出家,随大师修行佛法,消除此身罪孽!”
  “啊?你要出家?”他此言一出,吴翩翩心中犹如平地滚过惊雷,倏然长身立起,愕然看着他。
  明悟法师摇摇头:“施主莫急!消业还归清净面目,并不一定要出家!心中无扰,处处清净,心中有佛,处处是佛!罪业如霜雪,心明自消融!”
  风墨竹俯身未起,“大师,我并非一时冲动,我已决意皈依佛祖,求大师成全!”
  吴翩翩张嘴欲劝阻,但随即又抿紧了嘴,脸色灰白!
  即便她阻止了风墨竹出家,却无法解开他心中的枷锁,他也永远不能真正地喜乐轻松,她不能勉强风墨竹强颜欢笑,更重要的是解不开心锁的风墨竹很可能就此雪上加霜,郁郁而亡!
  明悟法师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施主不妨考虑之后再做决定!”语气虽柔和,却不容质疑。
  “谢大师指点!”风墨竹又了一拜,起身,吴翩翩也随即向大师合掌称谢。
  明悟法师双手合十。又长长地诵了一声佛号,送二人出门。
  走出小小的僧院,满目苍翠,山林中泉声潺潺。时有鸟鸣,愈现静幽,吴翩翩沉默了一会,先开了口:“你一定要出家么?”
  “是!”风墨竹望着远处的峰峦,并没有去看面前的吴翩翩。
  “你既然决定出家,也不必急于这一时,成亲之后,再出家如何?”吴翩翩神色平静地问道。
  “不行!”风墨竹想也没想一口拒绝,他要出家的目的本就不是为了治病,生死于他早已无所谓。只是不愿再拖累她。
  “为何不行?你要出家,我不阻拦,但我就这一个要求,你也不答应么?”吴翩翩抓住了他的手,声音已有哽咽。“风墨竹!你回头,看着我!”
  风墨竹回头看着吴翩翩,一脸木然,道:“我一踏入此处,听着木鱼声和诵经声,便觉心情宁静,如游子归家。我从未有过这种感受,所以我再也不想离开此处!若再回到山外,我会觉得纷杂烦扰,如在油锅中!”说着,抽出手,退开了两步。“就算我负了你吧!对不起!”
  说罢,转身便走向僧庐,头也不回。
  “风墨竹!你……”身后传来吴翩翩的哽咽之声,他不回头也知道此时她一定是泪流满面,他机械地迈着步子。梗梗地挺直了背和脖子,忍住不回头去看,只要一回头,他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的方向!
  走进明悟法师的小小的禅室中,风墨竹跪在蒲团上,道:“大师,我已经考虑好了!求大师成全!”
  明悟法师看着他一脸木然灰败的颜色,目露悲悯,缓缓道:“你先住在此处吧!至于皈依受戒,择日再行!”
  “是,弟子谨遵师父教诲!”风墨竹俯身一拜,把称呼也改了。
  “莫急莫急!等皈依受戒之后,你再称呼我为师父吧!”明悟法师将他扶起,“你暂在此静室中静心打坐吧!我去写药方!”
  说罢,缓步从容走出了禅室,走到院中,见吴翩翩也是木然而立,叹了口气,叫小沙弥取笔墨纸砚来。
  带小沙弥取来,磨好墨,明悟法师便就着一块平整的石头,将纸铺好,开始写药方。
  他这僧庐,中间是一个小小的极其简单的佛堂,长宽皆不过丈,正中神龛中供着一尊泥塑的佛祖雕塑,其下是一张香案,上面有一小香炉,檀香袅袅,香炉畔供着一碗清水,和一束新鲜的山花。
  地上有三个蒲团,是法师带着两个小徒弟朝暮诵课所用。
  旁边两间更小的屋子,一间就是法师的禅室,一间是两个小徒弟的居处,如法师的屋子一样,仅容二人容身,室内也一样只有竹席与蒲团而已。另有一间小小的土墙茅顶的屋子是厨房。
  这都是明悟大师带着两个徒弟,加上附近的山民帮忙,一砖一瓦垒起来的。
  院子外还有一小片菜地,也是法师带着小徒弟,亲自一锄一锄开垦出来的。
  本来以明悟法师声望,只要传出消息,大概会有无数的富贵人士出钱出力,建一座大大的庙宇,但是,法师只是带了两个小徒弟,自己动手,垒砌了一座小小的、极其简陋的僧庐。
  法师很快写好了药方,递给了吴翩翩,歉然道:“虽说风施主决意皈依我佛,可是老衲此处寒陋,这些药材无法配齐,还得劳烦施主备药,以及所需器皿。这是这段时间的用药,过些时日,还要根据风施主的情况,再行改变!”
  吴翩翩接过药方,深谢了明悟大师,然后将药方递给了石叟,让他立刻去准备药材以及所需器具。
  吴翩翩又道:“大师在此苦修,令人钦佩,只是如今这屋子只怕不够住,我愿着人修建屋宇及佛堂,供养上师!”说着见明悟法师欲拒绝,又忙补充道:“我深知大师不慕外物,不愿靡费人力物力,我保证不铺张靡费,只依教建造普通所需佛堂僧舍便可,还恳请大师给我一个供养的机会,略积善德,也好心安!”
  明悟法师本就是个慈悲随和之人,见她说到这份上,也知道不答应她,她不知道会如何纠结难安,便点头同意:“既是如此,老衲谢过施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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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110章 相忘江湖

  第110章 相濡以沫,不若相忘江湖
  吴翩翩感激过明悟大师后便准备离开,临去前,站在小小的土屋门前低声道:“你要好好活着,不然我也不要这世间了!”
  此生无缘与你长相厮守,只盼你能平安终老!
  禅室内,风墨竹咬紧了牙关,不发出一丝声音,一缕鲜血从嘴角流出。
  我希望放手后,你再无负累、自在翱翔,而我,只要拥有你的回忆便足够了!我愿日日诵经,为你祈福,只要你也平安终老!
  回到山外小镇,吴翩翩便将石叟留下,置办药材及所需器皿,以及组织人力物力建造像样的僧舍和佛堂。
  而她自己在交待完这些事情后便坐着马车离开了。
  此时已经是午后了,石叟默默地看着马车离去,抬头看了看,叹口气,此时正是夏日里一天中最热的时段,幸好,今天太阳是在云层后,没多大热力,不然这个时候上路不知道该有多热!
  风墨竹的心思,石叟能猜到,而郡主的心思他也能猜到,一个不愿意拖累对方,一个怕对方抑郁而亡,都选择了放手。
  放手二字,说起轻巧,只是做起来却是活活从心头剜肉一般,多少人宁肯舍弃一切也是不肯的,便是死,也要拉着对方的手一起下地狱,似乎那样方才显得无比忠贞似得。
  马车一路北行,路过一处小镇,人马略作休息后,赶车的侍卫问可要在此处留宿,出了此处后,天黑前再无可宿之处,而此时,云层后一团白棉花似的太阳已近山缘。
  马车内的吴翩翩却吩咐直接赶路,天黑时分到哪里。便在哪里宿一夜。
  侍卫吴长全看了石妪眼,似乎想请石妪劝一劝,石妪摇摇头。
  日暮时分,一行主仆三人在一处小林边缘的一处连门都没有的破旧小庙前停了下来。两里地外有一处小村,可是吴翩翩并不愿意去。
  吴翩翩一直呆在马车中也不愿意下来,石妪和吴长全在小庙中点起了一堆火,烧了水,烤了干粮,便端去给小主子,吴翩翩只要了一碗热茶,烤的香香的肉脯却看都没看一眼,便叫石妪拿开了。
  石妪和年青的侍卫吴长全默默地啃着干饼和肉脯,不时看一眼静悄悄毫无声息的马车。交换着眼中的担心,可是他们俩也不敢去劝,更不知如何去劝,以他们的身份也不能去劝。
  就这样默默地熬到了快三更时分,守上半夜的石妪突然站起身来。瞪着庙外黑沉沉的夜色,然后就冲到了马车畔,而本来睡着的吴长全也立刻惊醒,随即冲到了马车的另一边。
  离着马车一丈多远的地方,站着一个人,借着庙中的火光,可分辨出是一个僧人。只是光线太弱,看不清长相和年龄。
  僧人微微一笑,虽然面部不清,可是两人就是感觉到他笑了。
  石妪突然激动起来,趋前两步,屈腰行礼!
  吴长全不禁呆住。看着那僧人摆摆手,示意石妪不必多礼,然后缓步上前,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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