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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妹以逑-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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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前红黄两色组成的幌子在风中摇动,让酒肆越发显眼,来此处有小酌闲谈的,亦有豪饮划拳的,四人找了个相对偏僻的角落坐下,小二忙颠颠儿的跑过来,想来是对温与卿和何点墨二人十分熟悉的了,眼睛一亮:“两位公子,又来喝酒啊!”
  “今日心情好,还带了两位新朋友来,去将你家好酒都拿来给爷瞧瞧。”何点墨大手一挥,颇有几分土豪的样子,花钱的时候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小二听了,立即喜笑颜开,又屁颠屁颠跑去抱酒坛子,“好嘞,您就擎好吧!”
  说是一坛,其实装酒的坛子并不太大,否则他们今日还真得喝个不醉不归了。自打酒坛上桌,温与卿的双眼就如同雷达般紧紧盯着酒坛,一把抱住第一个酒坛,便想朝自己嘴里直接灌,但忽而想起面前还有凤珏、云瓷宁二人,便生生把胳膊又拐了回去,给两人面前的酒杯各斟满,放下酒坛道:“不知二位对酒的了解有多少?”
  云瓷宁看到温与卿方才嗜酒如命的样子,不得不说的确被吓着了,一个书生,满脸胡渣,不修边幅,若不说他是书生,谁认得出,温与卿此人名字温润如玉,可人性格不仅一点都不温和,还有点狂傲。
  她自己是对酒没什么了解,反正都是酒嘛,也喝不了多少,转头看了一眼凤珏,那家伙已经举杯饮了一口,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声道:“小黄鸡,别喝太多,下午我们还要去贡院。”
  凤珏点了点头,放下酒杯,“在下不敢说对酒有多了解,不过,还是尝过一些。”
  何点墨倒完酒后,摩挲半晌手中酒盏,笑问:“那风兄觉得,方才那杯酒是什么?”
  云瓷宁看了凤珏一眼,想起从前自己拉着他偷酒的情形,那家伙闻一下就辩出是什么酒,还说自己对酒没多少了解,这不是框人家么。等等,偷酒,她好像就是在玉珏客栈偷的酒!
  想到这里,云瓷宁恨不得把头给埋到地里去,真是丢死人了,偷东西偷到小黄鸡身上了,不过,他也太狠了吧,住店一晚就一两银子,也着实该偷,不然以后都没人有钱住店了。
  品酒的凤珏完全没有注意到云瓷宁的这些小心思,又饮了一口,“色泽透明,入口清香,这是……梨花酒。”
  果真,再倒下一杯时,一朵完整的梨花漂浮于透明的酒中,在阳光的照射下十分美丽,云瓷宁不由得惊叹,从前在书里看到什么梨花酿,以为是假的,没想到世上当真有用梨花酿酒的。
  温与卿抚掌大笑,“风兄真厉害!”又接过何点墨手中的另一坛酒,倒之前手忽而顿了顿,皱眉道:“清容从前还认识了位朋友,也说自己姓风,家中行一,只是他说家中事情颇多,抽不出多少时间来酒肆,不知风兄可认得?”
  凤珏端着酒杯的手一僵,忙道:“哦,那位怕是我的兄长,他平日里忙着。”云瓷宁偷笑,可不正是兄长。
  温与卿点了点头,惊喜道:“那这个世界可真是小,令兄也是个对酒颇有研究之人。”哗哗掉入第二杯酒,温与卿做了个请的手势,眨眼的功夫凤珏又饮了第二杯,“清香醇厚,入口绵甜,这是……桑落酒。”
  温与卿的眉眼弯得愈发狠了,恨不得竖起一个大拇指摆在凤珏脸上,又抱来一坛酒,“喝这个,这个你肯定猜不出是什么,白瓷弟,你也喝,你也喝呀!”
  对着酒杯发呆的云瓷宁忽而一吓,忙捧起酒杯道:“好,好……”叫白弟不就好了,非得加个瓷!云瓷宁愤愤地转头看了罪魁祸首凤珏一眼,那家伙又接过了温与卿倒的第三杯酒。
  第三坛酒的酒坛明显看上去与方才那两坛不同,颜色暗些,底部还带着些泥土,入口辛辣,细细品味却又有一股幽香。
  看着凤珏眉头紧锁的模样,温与卿抱着酒坛大笑:“这回可当真猜不出来了吧?”
  

☆、第261章 吾乃天骄,欲上九霄

  凤珏笑着摇头,“温兄亲自酿的酒,我怎么知道名字呢?”
  温与卿一惊,后退两步,像是看神仙般看着凤珏,不知是喝多了还是别的,一时间连话也说不清楚了,“你……你怎么知道是我亲自酿的?”
  云瓷宁也诧异地瞧了凤珏一眼,不会是瞎猫撞上死耗子吧?
  不想凤珏优雅地放下酒杯,指了指酒坛下头的泥,低头看见没擦净的泥的温与卿这才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凤珏又道:“我观温兄拿出这坛酒时,神色飞扬,颇为自得,若不是对自己酿的酒有十分把握,又为何会有这种表现呢?”
  “哈哈哈……”爽朗的笑声响彻整个酒肆,“风兄说的不错,这坛的确是我酿的酒,名为‘仙人醉’,一口若身处九霄,遨游四海,飘飘似仙,如梦如幻;两口如腾云驾雾,聆听佛语,天地之间,唯有一人……”
  “那喝三口岂不是要上天啊?”云瓷宁插嘴道,怎么越听越像是在吸·毒呢?凤珏忙轻轻拍了她一下,示意云瓷宁不要多言,何点墨和温与卿两个不懂云瓷宁说的上天是啥意思,何点墨接道:“温兄不是说了,第一口便上天了。”
  “噗……”一句话更是引得云瓷宁险些将口中的梨花酿给喷出来,三种酒摆在面前,云瓷宁自知酒量不好,也晓得喝酒误事,便在其中选了个不太烈的梨花酒喝,说喝也只是时不时端起杯盏小抿一口,多数时间还是在数着盘子中的花生米听三个男人们胡侃。
  喝到兴头处,温老兄文思泉涌,大手一挥,“文渊贤弟,替我拿纸笔来!”
  何点墨像是十分了解温与卿一般,随身带着纸笔,直接从袖中掏出一沓纸一支笔,递给温与卿。
  一旁的云瓷宁和凤珏连菜都忘记吃,放下手中的筷子同何点墨一样凑到温与卿的身旁仔细地瞧,温与卿是站着写字,一张六尺全开的宣纸也不够他写多少字,只见那人提笔挥毫,总算不似方才喝酒时那副醉醺醺的样子,颇有几分狂士之气,墨迹于宣纸之上翩飞,“述政”二字,浑然天成,既有楷书的清晰,又带草书的灵动。
  “他怎么这么喜欢谈政事?”云瓷宁同身旁的凤珏咬耳朵,凤珏解释道:“读书人考取功名,不过两个目的,一为国家献计出力,二为当官掌权,温兄有入世之意,自然是得述政。”要是他们面前站着个像陶渊明那样的人物,说不定今日写的就是一篇品酒赋了。
  在一旁看他作文章的三人并未多言,静静地瞧着温与卿挥毫泼墨,一篇文章下来,温与卿竟没有一丝卡壳,全篇流畅,行云流水。
  写罢,放笔,抬手,一气呵成。宛若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凤珏轻轻地捧起了桌上的几张宣纸翻看,全篇共四百二十字,分别自思想、经济、政治等多方面论述大昭现在秩序的利弊,针砭时弊,不能说每处都指的对,但大多数弊端还是说的很正确的。
  怨不得太子殿下要那般夸赞他,温与卿此人,的确和那些只会吟诗作对的酸儒不一样。
  不仅如此,行文为骈体,读之朗朗上口,就是有一个缺点,文中用典太多,有的地方过于生涩华丽,让人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云瓷宁也凑过去瞟了一眼,让她有些震惊的是,温与卿提出的几点建议中,有些竟带着些现代人的思想,让她差点以为他同自己是同一类人。
  凤珏连连点头,称赞道:“好文章,真是一篇好文章。不知,温兄可否将墨宝留于在下,在下也好回去抄录一遍?”云瓷宁瞥了他一眼,小黄鸡啥时候这么好学了,看见好文章还要抄录一遍?
  何点墨也看了许久,虽然有些地方看不懂,也道:“温兄文采斐然,我怕是不能望其项背。”
  温与卿笑着摆了摆手,根本就没有在乎自己方才废了那么大功夫写下的一篇文章,“风兄若是喜欢,大可拿去,何谈什么抄录不抄录的?在孔庙中同二位相遇,本就是缘分,这篇拙作,便当是在下一个小小的见面礼吧,还望风兄莫要嫌弃。”
  “温兄言重了。”凤珏作了个揖,将宣纸叠了几叠,小心翼翼地放在衣袖之中,眼见着快到晌午,何点墨起身道:“我要回家了,不然父亲又得说。”
  温与卿看着何点墨快速离开的背影,笑道:“他就是怕他父亲。”
  云瓷宁将身子往前凑了凑,好奇地问了一句:“温兄与何兄是如何认识的?”她觉得温与卿这个人实在是太神奇了,认识的人不是高官便是有钱人,偏偏他还不是个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性格,原本云瓷宁以为他那般狂傲,最容易得罪人,没什么朋友的,没想到,自己竟然想错了。
  “哦,也是在这家酒肆认识的,说来惭愧,有次喝酒忘了带银两,还是文渊兄替我付的。”温与卿抱起了自己的酿的仙人醉,递给云瓷宁,“时辰不早了,我得回客栈去住,二位,就此别过,酿的酒也送给你们。”
  “这……这怎么行,你酿了那么久。”云瓷宁有些不好意思,想着人家酿坛酒挺不容易的,而且她和凤珏也并不是什么嗜酒之人。
  温与卿笑着摆摆手,“好酒赠知己,遇见了庸人,便是给我千两我也不卖,遇见两位知己呀,半分钱我也不要。”跌跌撞撞走了几步又回头悄悄道:“其实……嗝,还有另外两坛,我埋在城门外的大槐树下呢。”
  抱着酒坛的云瓷宁笑眯眯地回头看了凤珏一眼,“这个人真有趣。”
  凤珏也勾了勾嘴角,从她怀中接过酒坛,“是很有趣,好一个好酒赠知己。”本以为从一个嗜酒之人手中讨一杯酒简直比要他的命还难受,没想到此人却大方地直接将自己酿的酒送给了才见面的两人,如此胸襟,真是让人感叹。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酒肆,云瓷宁这才想起方才凤珏要他文章的事情,用胳膊肘捅了捅他,问道:“小黄鸡,那篇文章真的写的特别好吗?好到你要抄录收藏?”
  

☆、第262章 王不留行,金榜题名

  “好是肯定的,只不过……”凤珏抬头看了一眼愈发灼热的阳光,将云瓷宁给拉到了阴影下,两人继续慢步走向前几天定下吃饭的客栈,“只不过,还真没到要收藏的地步。”
  这样的回答便让云瓷宁不懂了,“那你还收了人家的原稿?”
  “太子殿下不是说过温与卿如何如何有才吗?万一……我是说万一,此次会试榜上无名,这篇文章给皇上看看,说不定又是一番光景。”看温与卿那性格,不修边幅,自己写的文章也不会好好保管,说不定过两三天他就不知道给扔到哪里去了。
  文章虽做得好,此人却有些恃才傲物,怕只怕他会试之前得罪了什么人,一句话便能让他无法上榜,科举其实根本不像是读书人想象的那样公平,所以这份原稿还是保存下来比较好。
  云瓷宁却根本未曾想到这么深层次的问题,笃定道:“什么万一,我觉得,温与卿此次肯定榜上有名,说不定还能考上状元呢!状元!”
  “会试第一名是会元。”凤珏抽了抽嘴角,纠正道。
  “我知道啊,我赌他不仅会试第一,殿试也第一,怎么样,敢不敢同我打赌?”不知怎的,云瓷宁就是觉得此人才华过人,脑子一抽便要和凤珏打起赌来。凤珏轻笑一声,勾勾唇角,抬手,两人小指相勾,“好,拉钩。赌什么?”
  “嗯……”云瓷宁沉吟半晌,“就赌云扬城内新开的那家吃食店里的糕点。”
  “你是觊觎那家吃食店多久了?”凤珏笑着摇了摇头,觉得小白瓷也太容易满足了。
  拉完钩后,云瓷宁十分认真地回答:“其实也没多久,就从他家开店那会儿。”
  “好,赌注就是糕点,谁输了给谁买一盒糕点。”凤珏与云瓷宁爽快地立下了赌约,往客栈走去,还没在客栈二楼休息半晌,王府里的修能却跑了过来,低声对凤珏道:“殿下,贡院送来的题名章送来了,让您和云姑娘下去交接。”
  凤珏放下茶杯,“好的,小白瓷你先坐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下去替你拿来。”
  云瓷宁忽而扯住凤珏的衣袖,叫住他:“哎?什么是题名章啊?”
  “哦,是去贡院办事的一种章子,上头刻着所持之人的姓名与今日的日期,为了防止开试之前有其他人混入贡院,所有进出的人都要拿章子盖在一本小册子上头以表明身份,而且这章子每日一换,有专门的人来交接。因为是会试,所以取了个吉祥的名字,有‘金榜题名’的意思。今日是交接的第一日,我们拿了章子,下午就可以去贡院了。”经过凤珏的一番解释,云瓷宁双眸发亮,居然还有这种东西,一想到有个章子上面会刻上自己的名字,云瓷宁便觉得有些稀奇。
  毕竟前世自己一不作画,二不写诗,三不是大老板,没有自己的章子,按下凤珏的肩膀,道:“我下去领,你休息。”
  “这……”
  “放心吧,不就是两个章子嘛,我还会把它们弄丢不成?再说了,修能不也在么。”云瓷宁看了看修能,“是不是?”
  “是是是。”修能忙不迭点头,他哪敢说不是啊?
  “那好吧,你们快去快回。”凤珏点了点头,算是答应,反正就一会儿的功夫,也不怕小白瓷会丢了。
  云瓷宁兴奋地提着裙子腾腾跑下了楼,后头的修能仔细地看着脚下的路生怕一个不留神给踩空了,眼见着都快要跑出客栈大门的云瓷宁忽而顿住了脚步,往后退了退,回头。
  “云姑娘,怎么了?”修能追上了云瓷宁,疑惑道。
  “对了,那些来交接章子的人在哪儿啊?”
  修能满脸黑线,感情这位大小姐还不知人家在哪儿呢,方才见她虎步生风,还以为自家主子提前对她说清楚了,抬手指了指外头的一辆马车,“就在那里。”
  云瓷宁一惊:“这么简陋。”还这么神秘,搞得跟不法分子贩毒似的。
  修能抬手擦了一把汗,只是交接个章子而已啊,又不是黄金,难道还搞个登基仪式不成?
  自贡院来的人提前打听好了凤珏和云瓷宁二人隐藏身份住在这里,便坐了个简单的马车过来,同云瓷宁寒暄几句,见她拿出皇上御赐的玉佩表明身份后,才将两个印章递与她。
  多次交代这题名章一定要保存好,交接之后不属于自己,销毁了,但交接之前千万不能弄丢。两个小巧的印章分别装在用布缝制的小袋子中,布用的是金色丝线装饰,中央绣着“恩科”二字,云瓷宁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其中一个布袋,将印章拿出来翻来覆去看了许久,大略看出上头刻着今日的日期:大昭二十年二月初六,右边刻着的是云瓷宁的名字。
  看上去刻的不错,就是不知道印出来好不好看。一想到一个费劲千辛万苦才刻出来的章子就只能用一次,云瓷宁便觉得可惜,摇了摇头,轻叹口气,又将章子装了回去,对那人道了声谢。
  本转身欲走,那人却再次出声喊一声“留步”,还要同云瓷宁交代一些其他事情,就这样,云瓷宁、修能二人在客栈楼下耽误了许久。
  正等他俩等的百无聊赖的凤珏,此时正一手撑着下巴,另一手玩着茶杯,忽觉何处有道视线一直盯着自己,手中动作未变,凤珏却渐渐皱起了眉头,暗地里用眼神寻找到底是谁在盯着他。
  却不想,每当他开始注意那人时,那道注视自己的眼神又消失不见了。
  “嘭”凤珏手中茶盏摔倒了桌上,将周围人都吓了一跳,他明显感觉到,自己身后有个人后退了一步,果真,一转身,立即锁定那人,梳着双丫髻,一副丫鬟打扮,怯生生地瞧了凤珏一眼,最终还是鼓起勇气上来道一句:“七……七殿下,我家姑娘想同您说几句话。”
  凤珏并未开口问那丫鬟她家姑娘是谁,自己同小白瓷隐瞒身份住在客栈,除了那日除夕宴的人略知一二,其他人是不会知晓许多的,再瞧那丫鬟一身打扮不凡,便猜得出她是谁身边的丫鬟,凤珏上下打量她一眼,而后转身道:“不必了,替本王谢过你家姑娘。”
  

☆、第263章 死皮赖脸,十分阴险

  莲儿讶异半晌,这还未曾报出自家姑娘的名字,怎么凤珏便说不必见面了?一想到自家姑娘交代过的事情,莲儿依旧不肯死心,“七殿下知道我家姑娘是谁?”
  “丞相府。”凤珏摩挲了下手中的茶盏,没有将那人的名字挑明,起身欲走,身后的雅间中却传来一声十分清晰的女声:“殿下既然知道是姝月,缘何不肯见我一面?难道如今,姝月竟与殿下生分至此了么?”
  凤珏转身,看了那雅间的门一眼,不言语。
  门后的人以为他要走,又道:“姝月只想同殿下说几句心里话,不会耽误殿下太多时间。”
  一旁的莲儿也劝道:“殿下,您就进去同我家姑娘见上一面吧。”
  凤珏轻笑一声,“本王若是不见,倒成了负心之人了?”
  “姝月不敢。”门内的声音再次响起,凤珏闭了眼,心道总得将这件事情同穆姝月说清楚,反正自己心中坦荡,也不怕见她,推了房门,便大大咧咧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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