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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威-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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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说,在替奴婢搜集证据吗?”
银乔还是不敢相信,“他说是因为,因为怕陛下疑心他和奴婢一起作假,这才让奴婢帮他隐瞒两年前就知道真相的事,只说是半年前发生的一切。”
长宁捏着眉心。
银乔都这个年龄了还如此天真,当初母后身边人的情况,可想而知。
“这两年,你一次都未曾联系过柳家?”
“郑安侯说奴婢贸然动作会坏了大事,而且奴婢那男人不是个东西成日里不是赌就是打骂,还不许奴婢出门……”银乔哭道。
长宁叹了一声。
自从十五年前的事,祖父伤心欲绝,柳家也再没人进京。
银乔想联系远在庆安的柳家,的确难如登天,何况身边还有一个混账男人。
“那男人呢?”长宁冷声。
当初母后让银乔嫁给他,应该也有让他带着银乔回柳家的意思。
可那人竟然贪赌好酒,根本没把事情放在心上。
着实可恶。
“郑安侯为了救奴婢出来,让奴婢装死,骗过了他。”银乔说。
长宁挑眉。
“长安城那个杀妻案的告示,缉拿的就是他?”
银乔点头:“奴婢听说老将军出事的时候就想找陛下说清楚真相,可那时候满城都是抓逆党的,他就说奴婢是祸星,动不动就将奴婢打得死去活来,更别说出门了……”
她哭诉:“奴婢对不起您,奴婢对不起老将军。”
当时她刚出月子没多久,这样一番折腾下来,半条命都没了。
何况见皇帝是何等艰难的事,她当时只是个小老百姓,身边还有郑安侯的监视,面对朝局的波涛汹涌,根本无能为力。
就算知道秘密又能怎样,连一朵浪花都翻不起来。
结果当她又一次昏死过去后,醒来就在郑安侯府上。
至于她那男人是怎么逃掉的,银乔就不得而知了。
长宁静静听完,手指交错啮合,陷入思索。
“两年……”长宁冷哼。
郑安侯这条老狗,真是精于算计。
“只恨我柳氏一门个个骁勇善战,却不擅防这身后的暗箭毒牙。”长宁闭上眼,心中大恨。
银乔又一次跌坐下去。
这一次她是彻底明白长宁的话了。
是她,害了老将军一家。
是她。
都是她蠢,竟然相信郑安侯,相信郑贵妃,才会导致今天这个局面。
“小姐,奴婢对不起您。”银乔反应过来,一头就要去碰柱子。
长宁眼疾手快地拽住她。
前世银乔就是这么死的,长宁今生自然有心理准备。
“公主,您让奴婢去吧,奴婢……奴婢没脸见您,更没脸见小姐和老爷啊……”银乔痛哭流涕。
若不是她将公主是柳华章的事告诉郑安侯,郑安侯也不会急着对柳家出手了。
“即便没有这件事,郑安侯也迟早会对祖父出手。”长宁道。
只要祖父在一日,郑贵妃就休想登上后座。
柳家,才是正经的后族。
银乔却哭得不能自已。
她只知道,是她自己太蠢,被郑安侯利用了,还对人家感恩戴德。
“你若真的想对弥补,就该听我的,为柳家报仇。”长宁的手不大,却握得十分有力。
银乔低头,看到长宁握住她胳膊的手,哭红的眼眶又一次模糊。
“奴婢……”
“你只有活着,才能帮我作证,扳倒郑安侯。”长宁道。
“如今重审柳家的案子,郑安侯一定会把一切罪状推到宋宜晟身上,他在长安经营这么多年,树大根深,即便我恢复公主身份,也难以轻易动他。”长宁道。
郑贵妃母女和三皇子,都是郑安侯翻身的底牌。
银乔茫然:“那,那奴婢这就去像陛下揭发!”
长宁拦住她。
“如今是为柳家翻案的关键时刻,你刚替郑安侯做了伪证,却在见了我后立刻反口,父皇会怎么想?”
银乔无力垂手。
“好好活着,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要说。”长宁说。
她年龄不大却让人安心。
银乔用力点头,“奴婢都听您的。”
长宁嗯了声。
如今郑安侯焦头烂额,怕也没心思关注银乔。
只要她暂时不让银乔露面,就不会引起郑安侯的警觉。
不过郑安侯如此精于算计,怕也不会坐以待毙。
长宁蹙眉。
如今人证有她和方谦,物证有账簿,可谓是证据确凿。
但人无完人,便是她也只能尽力而为,也无法做到天衣无缝,都是你来我往罢了。
“来吧,本宫倒要看看,你们都想怎么翻身。”
第二四五章: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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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放眼远眺,日光眩目。
阳光照射在刑部门前那被人踩得光滑透亮的青砖上,透着异样的光彩。
又是一行个抱着卷宗的刑部官吏匆匆跑过。
“快点快点,当年案情的卷宗都找齐了吗?”刑部康大人催促。
“这可是陛下和大公主都关注的案子,若是耽搁了,整个刑部的脑袋都不够砍。”康大人声如洪钟地催骂。
他就知道帮着秦家连名上书的结果会是如此,但他实在没办法。
秦家有大公主相助,即便他不帮忙,这件事也一定能成。
到时候他还是要面对这个结果。
左右都要沾,倒不如凑上去,博得个忠正敢谏的美名。
陛下重视名声脸面,他从众请旨,总不会落下骂名。
“都齐了大人。”刑部侍郎上前禀报,又蹙眉不展:“可是大人,那大理寺迟迟没有派人来接卷宗啊。”
“这个大理寺卿,竟然跟老夫玩心眼。”康大人气得吹胡子瞪眼。
三司会审,按理是要在大理寺开庭审理,卷宗证据这些烫手山芋当然是要交给大理寺存放。
可现在大理寺竟然跟他玩心眼,不肯派人来交接。
这些证据若是在他刑部出了三长两短,那可就全完了。
“派人通知大理寺,就说本官亲自押送卷宗,来不来接,让大理寺卿自己看着办。”康老大人也是老油条,这一手玩得漂亮。
你不接,路上出了问题大理寺也逃不掉。
接了,那正好。
“大人高明。”侍郎拍了句马屁,这便叫人通知大理寺。
长安城中,这两个衙门相去不远,康大人很快就动身,刑部衙役们提起十二万分警惕护送。
这下倒是真惹眼。
街头巷尾隐藏的人蠢蠢欲动。
蓦地,数名黑衣人从角落里飞奔而出,各自双手取出两支火折子,引燃火线嗖嗖嗖丢向卷宗所在的箱子里。
“快快!快护证据啊!”康大人差点昏过去,急着喊道。
另一边,大理寺卿也带人赶来,帮着灭火,城防司也派了大量人马追捕。
“这些人都很熟悉长安城的巷道,都跑得没影了!”
“一个都没抓到?!”大理寺卿急急问道。
为首的人也很为难。
“抓到一个,走投无路,已经自尽了。”
“死士,竟然还有死士。”大理寺卿按着眉心,又催促:“快,看看卷宗都怎么样了!”
“快去,快去禀报陛下!”康大人第一时间喊道。
消息传到宫中,皇帝雷霆震怒。
长宁眉头一挑。
郑安侯这是什么招数,狗急跳墙么?
此刻他郑安侯是嫌疑人,而且这长安城中除了他郑安侯府,还有谁能找到这么多的死士。
这不是在自寻死路么。
长宁眉头一蹙,忽然坐直身体。
“速去乾祥宫。”
她的轿辇刚拐角,就看到秦太傅和秦公允两人匆匆而来。
“殿下。”秦太傅看到她,上前行礼。
长宁摆手示意,轿辇缓缓落下。
“太傅,是为了烧卷宗一事来的吧。”长宁开口。
“殿下聪慧。”太傅显然脸色不佳。
即便是他也没想到郑安侯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当众毁坏证物。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殿下放心,只要有老臣在的一日,就绝不容许这些奸佞小人为非作歹。”老太傅义愤填膺,显然是被郑安侯的嚣张气到了。
长宁倒是不疾不徐。
“太傅,您不是要去向父皇参郑安侯一本吧?”长宁看到太傅手里的折子。
太傅黑着脸:“这是参刑部尚书康子林的。”
查无实据,他又岂会冒进,去参郑安侯。
倒是这个刑部尚书,急着跟大理寺踢皮球,贸贸然运送证物,以至于造成现在的局面,实在可恶。
果然如此。
“老大人可曾想过,康大人若是被贬,再择何人审理此案?”长宁问。
太傅也是明白人,立刻答道:“刑部左侍郎成明矩素有成青天之名,此案交给他……”
“老大人。”长宁开口打断。
“且不说成明矩的威望是否足以审理此案,且说这件事,您就不觉得奇怪?”长宁问。
“殿下这是何意?”太傅蹙眉。
长宁笑道:“康老大人虽然为人左右逢源,但昨夜到底是站在您这边,支持父皇重审此案的人,但若此时因这件事换人,您能确定,这个人就真的比康大人可信么?”
“殿下……怀疑成明矩?”老太傅眉头皱得更深。
他身后秦公允更是抿唇,终于还是开口:“殿下不在长安,不清楚朝局,这成大人一贯是不齿郑安侯为人……”
长宁笑笑:“成大人一身清白,本宫自是不担心,但人无完人,这件事在这个时候出现,难道二位大人就不疑心吗?”
秦太傅与秦公允对视一眼。
长宁微微点头。
“秦太傅,陛下传您呢。”御前的小太监急着上前。
长宁笑着退开,登上轿辇,直接让回后宫。
秦太傅看到此处,已经拿定主意,将折子往袍子里一收,揣着手进殿。
长宁在他们心中已经算是料事如神一般的存在,此时她特意走一趟告诫不要参奏刑部尚书,秦太傅自然上心。
大殿中,皇帝是怒发冲冠,直骂康子林老滑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康子林也在外面脱帽请罪,只当自己这一世清名就要毁于一旦。
秦太傅却出言相帮。
“贼人胆大包天,非康子林之威不足以查清真相,还望陛下暂息雷霆之怒,给康大人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老太傅是皇帝的亲舅舅,这帐,皇帝还是卖的。
终了,秦太傅出门,就看到感激涕零的康子林一躬到底。
“秦兄,秦兄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康子林死里逃生,那是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康大人客气了。”秦太傅抬手。
“日后秦兄但有驱使,莫敢不从。”康子林仍旧施礼。
秦太傅与他也算同代人,这厢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都是为陛下办差,康大人莫要往心里去。”秦太傅说罢,两人一道出宫。
“殿下,奴婢打听到那了……”银乔进门禀报一番。
长宁点头。
失了一些无关痛痒的卷宗,换来康子林记着秦家的好,也不算亏。
“施这些雕虫小技,”长宁轻蔑一笑,动动手指:“既然你黔驴技穷,那我可要开始了。”
“来人,摆驾,我们去看看贵妃娘娘。”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四六章:欺人
“娘娘,娘娘,大公主来了!”蔷薇像是被烧了尾巴的猫,急火火地进了殿里。
“慌什么。”郑贵妃施施然倒了杯茶,晶莹的茶汤哗啦啦响。
“她娘都败在我手里,还怕她一个小丫头片子。”郑贵妃冷哼,站了起来。
蔷薇立刻扶着她出门。
“嗨哟,什么风把大公主殿下给吹来了。”郑贵妃笑说,站在大殿门前笑说:“快进来。”
话虽如此,郑贵妃却半点儿没有让路的意思。
长宁施施然下轿。
“贵妃娘娘,在外面侯着风大,里面请吧。”长宁道。
郑贵妃稍稍仰头。
果然是个不好对付的。
“好孩子,你刚回宫,怕是还不清楚宫里的规矩,蔷薇。”郑贵妃招呼一声。
蔷薇立刻上前,对长宁屈膝一礼:“殿下虽然是嫡出的公主,但贵妃娘娘如今代掌凤印,实同皇后,按着宫里的规矩,合该大公主先向我家娘娘行礼才是。”
长宁噙笑。
郑贵妃摇手:“什么行礼不行礼的,都是一家人,何必说这见外的说辞,长宁,你直接进来就是了。”
“贵妃娘娘真是顾念旧情,若是父皇知道,也要夸您识大体了。”长宁说。
郑贵妃和蔷薇都扬起下巴。
没错。
而且这个人情,她楚长宁不想受也得受。
毕竟品级在这里摆着。
单说贵妃这正一品的位份,虽然是妾侍,却和长宁这正一品的大公主封号一般品级,手里握着凤印就是握着执掌六宫的权力,长宁虽与她平级,却是低她一头无疑。
这是事实,也是郑贵妃敢傲视长宁的资本。
虽然郑贵妃此刻处于劣势,也不打算为难长宁,但这个人情,她必须卖给皇帝。
楚乐阳就躲在暗处冷笑。
“这个楚长宁,竟然主动来找母妃,简直是自取其辱,”楚乐阳冷笑,“不管她今天来是为了什么,都是先失一子,后面的路可就难走了。”
楚乐阳正幸灾乐祸,就见长女不疾不徐地走上殿前玉阶。
“这个规矩,有人说过。”长宁便走边说。
她现在还不是圣公主,少了一个圣字,自然低了一等,这个规矩她一清二楚。
“知道规矩是最好的,皇后在世的时候,也是最讲规矩的了。”郑贵妃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上来。
就当所有人都以为,长宁要向贵妃低头行礼时。女孩子不疾不徐地站到了郑贵妃的对面。
她细白的小手伸出来,取出一卷宣纸展开。
郑贵妃嘴角抽动,不明所以。
长宁施施然展开,竟然是一副工笔勾勒的小象。
“银乔说,这是母后生前,父皇为她画的,我不识得,郑贵妃,你来认一认,这是不是我的幕后,嗯?”长宁语速平缓,斯斯文文的。
郑贵妃看到画像的一瞬间就知道是谁,再听皇帝亲手所画,不由攥紧拳头。
她撑笑:“是。”
“是谁?”长宁问。
郑贵妃笑容一僵很干瘪了。
“是先皇后。”
“错了。”长宁轻斥,郑贵妃脸色刷地一沉。
当她是宫女奴婢,呼来喝去呢么?!
楚乐阳也忍不住攥拳,迈出阴影想要为郑贵妃理论。
长宁瞥了她一眼,浑不在意。
“贵妃娘娘不是说,我母后生前最讲规矩么?怎么当着她的画像,却不讲规矩了呢?”长宁唇边三分笑,配上她与柳后神似的样貌,简直让郑贵妃抓狂。
“是,这画像上所绘正是大公主的生母,孝纯懿皇后。”郑贵妃强撑着笑,恭恭敬敬地对着画像颔首施礼。
长宁笑意化作五分,努了努嘴,看着画像。
“这便是母后了么,难怪父皇说我与母后十分相似呢。”长宁满不在意地语气让郑贵妃脸色铁青。
原本想赚一个头彩的她,却平白无故地,给长宁施了个礼。
虽然只是颔首,郑贵妃也觉得羞耻。
多少年过去了,她这高贵的头颅,从未像太后以外的女人低过。
柳馥桐。
她都已经做了鬼了,竟然还被她的女儿拿出来羞辱她。
简直可恶至极!
郑贵妃心里恨得牙根痒,面上却已经笑颜如花。
“殿下何事登门,还是进殿说吧。”她道,“蔷薇,把陛下新赏的西垂贡茶拿出来,招待殿下。”
“这茶纵观六宫,可也就只有母妃这儿有。”楚乐阳近前,想给郑贵妃挽回些颜面。
“这茶可是只供给帝后享用的,父皇也舍得赏给母妃。”她炫耀道。
郑贵妃脸色渐缓。
“哎,长宁若是喝得顺口,就包去些便是。”她很是大方地开口,一边转身回殿。
“好啊。”长宁施施然答道,并没有跟上。
郑贵妃脚步一顿。
楚乐阳则表情怪异地盯着长宁。
这楚长宁别是脑子坏掉了,听不出这是在羞辱她吗?
“那就劳烦郑贵妃都给我包好送到未央宫去。”
楚乐阳脸色一僵。
“既然是帝后专享的东西,郑贵妃又如此有自知之明,舍不得喝,便留着给长宁孝敬母后用好了。”长宁说。
她轻轻眨眼,好一副云淡风轻。
郑贵妃绷不住冷笑一声、
“贵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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