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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威-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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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哥,你别忘了,历代先皇都把嫡女嫁到辽东的,若非平阳姑姑闹着要嫁给睢安侯,她也是要嫁到辽东的。这里面肯定有原因,哥哥心有大志,这关键时刻,可不能押错了宝。”楚乐阳劝道。

    三皇子眉头一挑,折扇打了打手心:“乐阳此言,也有理。”

    “就是,哥哥可要替我跟舅舅母亲说清楚,不能把这大好的机会便宜了那个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小贱种。”楚乐阳冷哼。

    这些年来,长宁都是她最大的敌人。

    三皇子却笑得什么:“怎么不知真假,她从舅舅府里抬出来,如何会不知真假。”

    楚乐阳眼睛一亮。

    “三哥的意思是……”

    “好了,我先走了,可不想同一个贱种虚与委蛇。”三皇子挥挥手,出门时不忘嘱咐:“家宴就说我忙着处理公务,去不成了。”

    楚乐阳笑了。

    原来是个假货。

    “来人,给本宫更衣,本宫要好好会一会她。”

    往常,她没法同一个死人争,总被楚长宁压上一头。

    如今,“楚长宁”可算是回来了。

    三皇子赶着出宫,七公主忙着打扮,长宁在未央宫中回味母亲的味道,就连一个小宫女都忙着端茶递水,准备盛宴。

    总之,皇宫里的每一个人都有事在忙。

    只有一个人,很闲。

    忧心如焚地闲。

    这个人,就是宋宜锦。

    她到现在都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的被叫进宫,不明所以地又被晾在一旁。

    整个下午,就见宫里上下忙来忙去,只有她一个人等在偏殿的绿瓦小间里候旨传见。

    一颗心从起初的忐忑不安,到现在的木然。

    皎月东升,她越发焦灼。

    就是原本来教习她面君规矩的嬷嬷都已经懒得再讲述规矩,借口如厕跑出去三趟,显然是去闲磕牙了。

    毕竟宫里今天的热闹,可不止一件两件那么点儿。

    从凤驾出宫,到庆安侯入狱,再到大公主归来,甚至连未央宫上那一场勾心斗角,都值得一提。

    谁有空管宋宜锦啊。

    一个小小的庆安县主,又没有皇室血脉,在这皇宫大内,连个主子都算不上。

    估计这场谢恩就是陛下的一时兴起,现在出了寻回大公主的事,估计陛下早就忘了宋宜锦是谁了。

    “嬷嬷,请问我……我什么时候能见到陛下?这天已经黑了,若是陛下不见我,可不可以……先送我回去。”宋宜锦忍痛拔下手上的镯子带到嬷嬷手上,想换点儿有用的消息。

    毕竟她困在这小瓦房里已经有好几个时辰了,非但没有晚饭,连口水都没喝上。

    外面的事,她也一概不知,实在惶恐。

    嬷嬷睨了眼腕上镯子的色,稍显满意。

    “嗨哟,瞧县主说的,是陛下召您来的,没有陛下的话谁敢送您回去,不想要脑袋了?就是退一万步说,万一陛下突然要见您,您不在,我们担待不起,您就担得起?”

    “是是,多谢嬷嬷教诲。”宋宜锦陪着笑,忍着心里的委屈苦楚,舔舔干干的唇:“嬷嬷,能不能,给我口水?”

    嬷嬷刚走了一圈回来,根本不想给她倒水,索性翻了个白眼:“县主还是省省吧,仔细待会儿面君时突然有了便意,面君失仪,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宋宜锦强撑着笑:“多谢嬷嬷指点。”

    安静片刻。

    宋宜锦又忍不住问:“那,那这宫里这么热闹,是出了什么大事了吗?”

    “大事当然是有,”那嬷嬷贪心不足,瞄上了宋宜锦头上的金钗。

    宋宜锦暗中咬牙,干脆利落地拔了钗递给她:“嬷嬷且于我说说,我这一人困在屋里,实在无聊。”

    “好啊,”嬷嬷将钗别到头上,自己也兴致勃勃地说起来:“陛下的大公主回来了,是从郑安侯府接回来的……”

    “大公主?”宋宜锦喃喃。




第二二三章:挨打

    “是长宁公主吗?”宋宜锦问。

    “还有几个大公主?”嬷嬷反问,兴致勃勃地说那凤驾的排场。

    宋宜锦抿抿唇,喉咙越发干渴。

    同人不同命。

    她心中既恨命运不公,又不敢怨陛下的大公主,只关心道:“那嬷嬷有没有别的什么消息,比如庆安侯?”

    宋宜锦想,她入宫这么久都没回去,哥哥一定会想办法找她的。

    看这个样子,就算陛下今天一晚上不见她,也不会有人给她一口水喝。

    这又是皇宫大内,她哪儿敢撒野。

    宋宜锦也算是娇生惯养了,当然不想吃这个苦头,只盼着宋宜晟早些想到办法救她出苦海才好。

    这个时候,宋宜锦也不生气了。

    她们毕竟是亲兄妹,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虽然彼此已生嫌隙,但关键时刻,宋宜锦还是相信,宋宜晟不会对她不闻不问的。

    “庆安侯?”嬷嬷想了想,哎呦一声,吓了宋宜锦一跳。

    “庆安侯,莫不就是,那个得罪了长公主,被陛下下了大狱的那个庆安侯?”嬷嬷指着宋宜锦,眼神一变再变。

    她就算记不清楚是哪个侯被陛下下狱,但宋宜锦的封号她却是记得清楚的。

    庆安县主。

    要真是那庆安侯被下狱,岂不就是这庆安县主的……哥哥?

    难怪她打听。

    “你说什么?”宋宜锦立起眼睛,一把抓住嬷嬷的手,“你说我哥被下狱了?”

    “哎哎,你干什么,你放手!”嬷嬷呼痛,宋宜锦才撒手,“嬷嬷,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说的哪儿是真的,我不过是道听途说,你别当真啊。”嬷嬷急着说。

    若事情属实,也不敢由她通知宋宜锦。

    她可是宫里的老嬷嬷,很清楚在皇宫中通风报信的人大多都没什么好下场,赶忙想圆回来。

    但宋宜锦已经有了苗头,便越想越害怕。

    陛下到现在都没见她,是不是就因为,宋宜晟出事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嬷嬷咽了咽口水,也不理会宋宜锦,急着跑出去再打听。

    宋宜锦在屋子里坐立不宁。

    她不需要再缠着嬷嬷问。

    因为只要看这嬷嬷稍后的态度,她就能知道,出事的到底是谁。

    没过多久,那嬷嬷竟端着茶水果盘笑呵呵的走来。

    宋宜锦心里咯噔一声,桌下的双手都在颤抖。

    可她强忍着恐惧,扯出一丝笑来:“多谢嬷嬷提醒之情,宜锦心里记下了。”

    “嗨哟我的县主,您这是说什么呢,老奴,老奴可什么都没说。”嬷嬷急着辩白。

    “怎会,我可听的清清楚楚,我那金钗不还在您头上戴着吗?您出去这一趟,看到的人一定不少吧。”

    嬷嬷吓得一个哆嗦:“我的姑奶奶哟!”

    ……

    皇城中,因此很是热闹,皇城外也不弱。

    罗峰负荆请罪,来到秦家门外。

    秦太傅得知皇帝找到了大公主,还是从郑家抬出去的,顿时明白了他的来意。

    罗峰背着的是荆条,请的,却不是罪,是婚。

    他是来替郑安侯示威的。

    秦家让秦妃抹掉秦昭宁的名字,也是在变相拒绝三皇子的意思,郑安侯分明是在用大公主的事提醒他们,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秦太后迟早会老,皇帝迟早会老,但三皇子还年轻。

    立太子的事,陛下虽然没有个明确的表态,但他们却并不为难。

    毕竟,现在接触朝政的,就只有三皇子一人而已。

    陛下即便不明说,这历练的意味也很清楚了。

    再等到曹家的联姻一成,七公主下嫁曹,三皇子得到曹家军的助力,这件事也会水到渠成。

    他们秦家再怎么反抗,也抵不过大公主和郑贵妃的联手,只要陛下一道圣旨降下,哪里还有商量的余地。

    “简直可恶,小人得志!”秦无疆怒骂,“来人!来人!七斤,去,他不是负荆请罪吗,那就留给我抽他三十荆条!”

    “无疆!”秦公允厉喝。

    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这罗峰是郑安侯的人,又是顶着一城百姓的眼珠子来的,秦无疆动手打了人,那就是打了郑安侯的脸面。

    郑安侯。

    焉能善罢甘休。

    “父亲,这还没开始审呢,您就对他示弱了?”秦无疆却是浑然不惧。

    “别说她说过,让我们不必担心郑安侯这后手,就算是……”秦无疆的话卡住。

    “就算什么?”秦公允蹙眉,怎么话说到一半?

    只有秦太傅听出了端倪。

    “无疆,你说的高人,莫非是个女子?”秦太傅问。

    到了此刻秦无疆也就不再隐瞒:“正是。”

    “女子?又是女子。”秦公允好生不耐。

    如今这天下是怎么了。

    牝鸡司晨的女子竟如此之多。

    “就算她是女子,也阻挡不了郑安侯帮陛下找回大公主的事实,以陛下对大公主的宠幸,除非她就是大公主,否则……”秦公允的话也卡在一半。

    父子二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无言。

    “二少爷,二少爷!”有小厮咚咚敲门。

    “何事?”秦无疆拉开房门。

    “那个罗峰被郑安侯派来的人当众抽了五十鞭子,带回去了。”

    秦无疆怔住,回头看向父亲祖父,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父亲,您这个否则,怕是不会成真了。”

    秦公允张口欲言,老太傅伸手止住:“不争。”

    父子二人俱低头应是。

    但秦公允显然觉得事有蹊跷。

    且不说那长宁公主当年就被证实,是柳后死时手上脱力,摔死了女儿。

    单说这寻回来的公主竟然和方谦秦无疆有联系,还要和她的父皇对着干,为柳家伸冤。

    这怎么可能?

    “这太荒诞了!”秦公允道。

    他用的荒诞一词。

    显然是这种事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力,已经不是荒唐二字能形容的了。

    “我倒是觉得”

    “好了,公允,我们该动身了。陛下的宴,不敢迟到。”秦太傅打断秦无疆的话,率先起身赶往宫中。

    秦无疆送他们出门,望着夜幕中渐行渐远的马车,砸吧砸吧嘴。

    他从未像今天这样渴望当官过。

    因为这一次,他恐怕要错过好些热闹了。

    秦无疆叹了口气,忽然神清气爽起来。

    “真是……神奇啊。”秦无疆叹道。

    他莫名的骄傲着,深信那个纵使成竹在胸似得少女,可以创造奇迹。

    秦无疆转身,正要回府。

    “二爷!二爷不好了,”陆峥策马冲了过来,噗通跪在秦无疆身前。

    “侯爷动怒,在对世子爷动家法呢!”

    秦无疆浑身一怔,夺了陆峥的马就跑。


第二二四章:惊喜

    他快马加鞭一跃跳过睢安侯府的高门槛,风一样冲了进去:“舅舅!”

    “舅舅罚我吧,都是侄儿不对,侄儿不该找大表哥帮忙。”秦无疆噗通跪在睢安侯身前。

    “你让开,”曹彧额上冒汗,仍推搡他,“父亲,不关他的事,是我自作主张。”

    “怎么不管我的事,就是我让七斤找你帮忙的,七斤!快告诉舅舅昨晚的事!”秦无疆嚷嚷,死皮赖脸地抱住睢安侯的腿替曹彧挡住棍子,一边还挤眉弄眼。

    那眼神,分明在说救兵马上就到。

    必是又惊扰姑姑了。

    曹彧见了他,是又疼又想笑。

    睢安侯早就被他们套路过,知道妹妹就在路上。

    “大夜里的,也不怕搅了你母亲休息!”他呵斥,看在妹妹的份儿上,到底扔了棍子拂袖而去。

    秦无疆长吁一口,扶起曹彧:“我真怕舅舅把我也打一顿。”

    曹彧推开他,想自己撑着从凳子上站起来骂了声:“蠢!”

    “你急着揽事,却是中了我父亲的计。”曹彧忧心。

    郑安侯深不可测,秦无疆这样替曹家将责任都揽过去,只怕危险。

    “陆峥也蠢!”他骂。

    睢安侯就是等着秦无疆跑来,将事情揽下呢。

    到时,就算是曹彧念着两人的情分相助,陛下也不会多疑。

    秦无疆竟没恼,微微眨眼。

    “舅舅既是为你,我又怎算中计。”

    曹彧舔舔唇。

    忽地,他一胳膊把搭在秦无疆肩头,嗔骂:“还不扶爷上药去,疼死我了!”

    “是是是,”秦无疆连连点头,还笑:“平素都是我闯祸你求情,怎么样,这回也有等本少爷救命的时候了?”

    秦无疆得意洋洋,扶着曹彧回房。

    而睢安侯府闹成这样,曹彧自然也不能赴宴,只有睢安侯一人急着登上进宫的马车。

    他虽晚,但他之后,还有一位侯爷没有赶到。

    郑安侯。

    他本已经要动身了,却被一位神秘来客挡住步伐。

    “侯爷。”来客被引入大厅,稍稍掀起兜帽,露出脸来。

    唇红齿白,分外惹眼。

    “是你?”郑安侯轻笑,颇有些阴阳怪气:“没想到我这郑安侯府,还有让你登门的一天,真是,荣幸之至啊。”

    “我知道自己背后站着的,一直都是侯爷您。”来客开口。

    “不敢当。”郑安侯摆摆手:“你背后站着的,不是那秦家二爷,秦无疆么?”

    随着郑安侯的话,来客放下她大红色的兜帽。

    风花误。

    “侯爷当年把我从教坊司买来时,就已经注定了的。”她红唇微启,面无表情。

    郑安侯却是干巴巴一笑:“你在说什么疯话。”

    “侯爷,我记得您的扳指,”风花误直视郑安侯,目光顺着来到他大拇指上的黄玉扳指,“把我从教坊司买回来的那位大老板掀开帘子时,露出过一只手,就戴着这只扳指。”

    她说出心底尘封多年的秘密:“所以,长春苑背后的大老板,就是你,郑安侯。”

    郑安侯盯着她,慢条斯理地吐出俩字:“荒唐。”

    他转过身:“人有相似,物有相同,风花误,你虽是名妓,但也该主意身份,休要胡言乱语污蔑本侯。”

    郑安侯摸着扳指,冷哼一声:“本侯堂堂一品侯爷,焉能去做那下九流的生意。”

    “侯爷莫急,”风花误笑。

    “本侯当然不急,急得是你,”郑安侯笑出一口白牙,回身望向风花误略显局促的小脸。

    他伸出手去。

    风花误想躲,身体却没有半分移动。

    那只带着黄玉扳指的大拇指就这样捏在了她的脸颊上。

    “粉面桃腮,销魂蚀骨啊。”郑安侯将拇指放在鼻下细嗅,无比享受地说着。

    “侯爷,”风花误开口,却又被郑安侯竖起手掌打断。

    “你啊,还是太嫩。若是当年的阮大人在,可不会像你这样,什么底牌都没有,就敢登门跟人谈条件。”郑安侯笑说,竟肆无忌惮地提起了风花误的父亲。

    风花误袖中攥着拳头。

    “我有。”

    “你有,你当然有,”郑安侯拉着长音,阴阳怪气地摸着风花误的脸蛋,感受那细滑肌肤下潜藏的,汹涌愤怒。

    “啧啧,别闹了,你那些把戏也就只能玩玩庆安县主那样的傻丫头。”郑安侯蔑笑。

    风花误脸色一沉。

    “我若是将你从墨宝斋买过请帖的事告诉昌平侯府的人,你猜,那昌平侯世子妃,可会治你扰她府中寿宴的罪?”

    郑安侯看着风花误脸色惨白,哈哈大笑着拂袖而去。

    风花误颓然看着他离去,此前想好的那些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是大老板。

    他不但是大老板,还对她的一切了如指掌。

    随口说出一条都能置她于死地。

    这根本不是她与郑安侯谈判的条件,她根本没有资本和他谈条件。

    就像一条养在池塘的锦鲤,美丽自在,不过是她的表象。

    她永远,都只是一个取悦他人换取情报的工具罢了。

    郑安侯知道她想要的。

    她却没有郑安侯所缺少的。

    风花误茫然无措地走出侯府,连兜帽都没戴,就这样穿行在夜幕中。

    这一夜,和当初被抄家灭门买到官奴司一样,彷徨无措。

    但风花误没注意到的是,一辆马车从她身后追上,与她擦肩而过。

    “她,就是大名鼎鼎的风花误吗?”马车渐行渐远,里面传来一个女声。

    “是她,姨娘。”丫鬟开口,竟然是罗素。

    而另一位当然就是罗氏。

    罗氏回头看了风花误一眼,才放下车帘:“走吧”

    另一边,郑安侯的马车也动了身。

    “侯爷,那风花误?”郑安侯的心腹陈蒙略带忧心地提醒一句:“她可是控制秦无疆的一枚好棋,若是弃了,可惜。”

    陈蒙的提醒不无道理。

    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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