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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威-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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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宜晟磨牙,“原来他藏在这儿。”

    那他派铁甲卫叫碧玉过来时,肯定被秦无疆发现了。

    “哼,”宋宜晟攥拳。

    他很清楚,自己在秦无疆眼里就是一个污蔑忠臣良将的奸佞小人。

    但凡他有所谋划,必定是恶,所以秦无疆本可以无声无息离开却故意跳出来搞破坏。

    只是如此一来。

    宋宜晟回望长宁窗口一眼,不知她会否生出戒心。

    长宁回到屋内脱下披风,呋地一声吹灭烛火。

    黑暗中,她眸光阴冷。

    方才秦无疆传递的信息她已收到,看来她是要多加小心了。

    宋宜晟不择手段,那碧玉碗里的东西,应该就是要给她送来。

    虽然凭她的本事,宋宜晟想算计到她也不容易,但小心驶得万年船。

    “木鸢,记得提醒春晓,注意饮食香气。”

    木鸢一怔,点头应是。

    宋宜锦房里,她也没从碧玉嘴里审出什么来,因着夜深只得睡下。

    长安城里陷入一片寂静。

    月落日升,一夜终是过去。

    晨雾弥漫的长安街道开始有了行人,各个达官贵族的府门打开,宝顶马车咯吱咯吱驶出,涌向同一个地方。

    皇城。

    阳光还未能穿透晨雾,空旷的大盛宝殿前广场显得格外宏大辽阔。

    啪啪。

    鸣鞭开道。

    “升朝!”大总管的嗓音传遍广场,群臣入殿。

    大楚君主日日早朝,京中正五品以上官员入朝。

    但每隔七日有一稍显隆重的早朝,称升朝,京中八品以上官员,王公贵族如无重疾均要到场。

    今日正是升朝。

    秦太傅领众入内,气派十足的升朝一切如常。

    忽有一声起,打破朝中平静。

    “国无本不宁,臣请陛下,择立太子。”




第一六六章:不顺

    朝堂气氛一瞬间凝滞。

    秦太傅手持玉笏,站在队列最首处,岿然不动。

    但朝中文武像老太傅这样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可不多。

    朝堂响起嗡嗡的议论,他们都没想到,礼部侍郎会突然提出这样的建议,就连秦公允都是蹙眉看了郑安侯一眼。

    郑安侯同老太傅一样站得笔挺,但唇边那抹笑意却是遮不住。

    立太子。

    如此国之根本大计,于升朝日提出并无什么不妥。

    最重要的是,皇帝共有九子,大皇子、四皇子和八皇子都早夭,二皇子又是宫女所出不得上心,论长幼出身,都以郑贵妃所出三皇子为最。

    况且郑贵妃还是皇七子的生母,七子年方六岁却天赋异禀,过目成颂,极得上心,这也是郑贵妃荣宠不衰的保障。

    如今提起立太子,当属三皇子呼声最高。

    礼部侍郎洋洋洒洒说了一通,朝堂一派寂静,群臣都望向朝堂龙座上的那抹明黄。

    皇帝头上宝珠帘微微抖动,发出悦耳的碰撞声。

    “太傅,”皇帝点名,秦太傅跨出一步。

    “陛下春秋鼎盛,太子之事暂缓无妨,不过礼部侍郎所言亦有道理,太子乃国之根本,及早册立有助安抚天下民心。”秦太傅拱手道。

    玉笏遮住他面上表情,但群臣心中都撇撇嘴,姜还是老的辣。

    既让陛下龙心大悦,又进退得宜,标准的万金油回答。

    郑安侯心中鄙夷一句老狐狸,皇帝便叫到他:“郑爱卿。”

    “陛下,”郑安侯持笏出列,声音浑厚有力:“臣以为,太傅所言有理。”

    “陛下春秋正盛,最小的九皇子才刚满三岁,日后还要再添龙嗣,此时论及太子之位所属,为时尚早。”郑安侯恭恭敬敬道。

    皇帝闻之,哈哈大笑。

    群臣跟着笑起来。

    但人人都明白,郑安侯这只狐狸可不输秦太傅。

    皇帝已经五十多岁,九皇子却刚满三岁,若是等他长大再着手立太子,岂不是笑话。

    但郑安侯这个醒提的,却偏偏让皇帝开怀大笑,半点儿也不生气。

    龙颜大悦之后,皇帝却也明白这个道理。

    他沉声:“朕有九子,却无一是嫡出,纯懿走得早,没能给朕留下嫡子。”

    朝臣肃穆,纷纷低头不语。

    陛下日常追思孝纯懿皇后,但因为出了柳家的案子,如今已经无人敢和。

    “陛下,”郑安侯率先开口,众臣随喝:“节哀。”

    皇帝叹了口气,按了按眼眶,疲倦地挥了挥手。

    礼部侍郎看了看郑安侯眼色,没有再请,退回朝臣之列。

    “起驾!”大总管一摇拂尘,就此罢朝。

    皇帝坐上龙辇离开,群臣恭送,又议论纷纷。

    “这中元节祭祀的事还没奏上,这可怎么办呐。”礼部尚书摊手,又有不少大臣附和,他们也都有事要禀。

    此时,自然看向老太傅。

    秦太傅站出来:“先呈折子吧。”

    “是,”群臣应道,转身告退。

    出了朝堂,秦公允上前呼道:“周老大人!”

    只见那位周老大人耳背,状若未闻,却健步如飞地走开,秦公允又回头:“刘大人。”

    “秦大人恕罪,下官要赶着回去写折子,这税事拖不得。”刘大人一脸歉意,不断点头告退。

    秦公允还要呼道,被老太傅摇头制止。

    周遭一众人顿时散去,露出其后笑吟吟地郑安侯。

    秦公允脸色一凝。

    “老太傅,”郑安侯上前唤了声,又道:“秦大人有什么好事,这么急着叫人?郑某人不才,可能作陪?”

    秦公允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唇角:“不敢劳烦郑安侯。”

    “哎,”郑安侯摆手,笑容谦和有礼:“这哪儿是劳烦,能给老大人和秦大人作陪,是郑某人的荣幸。”

    秦公允看到他这幅样子直欲作呕。

    还是秦太傅老成,笑呵呵道;“老朽闲来便是约几个老友下棋解闷,不似郑安侯年轻力壮,可以寻欢作乐,这便不劳郑安侯费心了。”

    秦公允冷笑一声。

    年轻力壮,寻欢作乐。

    郑安侯一挑眉,“郑某人再寻欢作乐,也比不上令公子。”

    秦公允脸色一僵。

    “秦大人还不知道?”郑安侯好不惊讶地睁大眼睛,笑道:“令郎昨夜大闹客栈,险些坏了庆安县主的清白,这桩事,今儿一早恐要传遍长安城了。”

    秦公允肩头绷紧,脸上肌肉抽动。

    郑安侯却哈哈笑开,转身负手而去。

    “小人得志。”秦公允暗中磨牙。

    老太傅看他一眼,拂袖出了宫门,他们赶回府中,也派人打听过了。

    不知是谁将秦无疆夜闯客栈,骚扰宋宜锦的消息放出去的,现在可真是沸沸扬扬,就连秦大夫人都被惊动,叫来秦无疆责问。

    “这个逆子!”秦公允喝道。

    现在是什么时候,他还跑去招惹宋宜锦。

    “先把他叫来问清楚,无疆不是冒失的人。”老太傅比较冷静,唤来秦无疆想问清情况。

    秦无疆只说他是跟踪郑安侯到了客栈,别的什么也不肯说,被秦公允妈了个狗血淋头。

    老太傅蹙眉,显然发现孙子是有事隐瞒。

    “无疆,你可知道,今天朝上发生了什么?”

    秦无疆看向祖父。

    秦公允忿忿甩袖:“礼部侍郎突然提议,请陛下早立太子!”

    “立太子?”秦无疆眼珠转动,磨牙骂了一声:“这条老狐狸。”

    “陛下的皇子中,三皇子呼声最高也最合适,原本透了口风的几位老大人经此一事,又都犹豫起来,躲躲闪闪不肯面谈。”秦太傅坐在太师椅上,也是面容严肃。

    原本一帆风顺的事,突然不顺,难免让人忧心。

    “我早就说了,这事不好办。”秦公允叹了一声:“太子若立,陛下就是为了太子的出身也会立郑贵妃为后,到时郑安侯就是正经的国舅,与我秦家一样的外戚之族。”

    秦公允指着秦无疆道:“朝中老臣可都是人精,谁不懂这里面的规矩,哪会像你一般,为了一个已经灭族的柳氏冒险,得罪权臣。”

    他拂袖,显然火气不小。

    秦无疆张口欲言,就听老太傅开口:“好了,事情是我决定的,你不要怪无疆。”

    秦公允连忙垂头:“父亲,孩儿不是这个意思。”

    老太傅摆摆手:“是我疏忽了,没想到郑安侯如此难缠,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釜底抽薪。”

    无人敢连名上书,秦家也是孤掌难鸣。

    秦无疆也皱起眉头:“祖父,我们又不是没有办法。”




第一六七章:荒唐

    秦太傅看他一眼,沉稳缓慢地呵斥一声:“荒唐。”

    “祖父!”秦无疆唤道。

    秦太傅伸手制止他说下去。

    “父亲?”秦无疆看向秦公允。

    秦公允摇摇头不说话。

    秦无疆急道:“郑贵妃祸乱后宫,迫害陛下龙嗣,郑安侯更是陷害忠良罪大恶极,有这样的母亲舅舅,那三皇子若是继位——”

    “住口!”秦太傅呵斥:“这是你能说的话吗?”

    “若非面对祖父父亲,我当然不能说,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我们若不作为,便是任人鱼肉。”秦无疆说,敏锐地察觉到祖父看他的目光不一样了。

    “无疆,”老太傅声音平静而深沉。

    秦无疆眉头动了动,上前,“无疆在。”

    “是谁让你这么做的?”秦太傅盯着孙子,上上下下打量。

    “没有人让我这么做,祖父,您不要误会……”秦无疆辩解。

    “我没有误会,”老太傅摇摇手:“或许是我说错了,这天底下还没有谁能逼你做什么,我该这么问,”秦太傅浑浊的黑眼珠如鹰隼般犀利,“你是为谁才这么做的。”

    秦无疆周身一凛。

    “父亲?”秦公允看向老太傅,茫然且疑惑。

    亲太傅看向儿子:“公允,你还不了解你的儿子么?他是心有正义,但也知道深浅,更无心朝野党争。现在为了柳家的案子,不惜以身犯险,更开始关心朝局,掺和太子之争。”

    老太傅笑着摇头:“这可不像他。”

    秦无疆一窒。

    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他是从什么时候起,切身关心着柳家的案子。

    说白了,秦柳两家非亲非故,秦太傅当初还和柳老将军有些政见不合,颇有争执。

    他在知道柳家灭门后,也不曾特意去找柳家无辜的证据,而如今……

    “因为……因为有了证据可以证明清白,孙儿想还铁血老将军一个公道。”秦无疆低头说着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

    老太傅也没有追问。

    秦公允倒是有些忧心,儿子身边发生了不可控的事情,让他非要去趟柳家这趟浑水,他这个做爹的,当然不放心了。

    “好了,”秦太傅倒是帮了秦无疆一把,制止秦公允再问下去的苗头。

    “这件事还需从长计议。”秦太傅道。

    “从长计议?”秦无疆猛地抬头:“不妥!迟则生变,何况再给他们准备的时间,账簿的优势可就没有了。”

    秦太傅伸手制止他:“无疆,你不是一个毛躁的孩子。这样重大的案子,便是陛下要审,没有三五个月也是审不完的,郑安侯想准备,总能准备妥帖。何况,我与你父亲要考虑的东西,远比你想象的多。”

    “祖父,”秦无疆唤,老太傅却摆手:“就这么定了,你先出去吧,我还有些朝事要与你父亲商议。”

    秦无疆却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人。

    “孙儿不明白。”他撩袍跪下,“姑姑也为陛下诞下了品性兼优的五皇子,为什么祖父偏要纵贼獠猖獗。”

    秦公允勃然大怒,一脚踹在秦无疆肩头:“你这逆子,还不退下!”

    秦无疆生生受下,又跪得笔直。

    秦公允指着他,拂袖嗨了声。

    “你这孩子……”秦太傅坐在太师椅上摇头苦笑,突然皱眉捂着心口。

    “父亲!”秦公允疾呼,秦无疆膝行上去:“祖父!”

    “逆子!你是要逼死你祖父才甘心吗?!”秦公允指着秦无疆:“你给我滚!”

    秦无疆是真的慌了,他狼狈出门,朝阳洒在脸上,温暖他周身凄寒。

    他不明白。

    秦无疆纵横长安的脑袋,如今却开始不明白这复杂的局势。

    他撩袍,跪在书房门前。

    书房里,老太傅服了药舒服很多,望了门口一眼:“无疆还在吧。”

    秦公允忧心忡忡地点头。

    秦太傅失笑:“这孩子骨头倔,认定了的东西,不达目的不会罢休的。”太傅捋了捋胡子:“颇有我当年的模样。”

    “父亲您是深谋远虑,他却是不自量力。”秦公允对儿子是十分失望。

    秦太傅摇头:“要怪,也只能怪我们。”

    秦公允看向太傅。

    “是我们给了他一颗深信光明的心。他生长优渥,纵然知道世有黑暗,能看破黑暗,但他不信,不惧,不服。”老太傅笑容里甚至有些渴望,“多好啊。”

    秦公允苦笑。

    他却是悔。

    秦无疆的不羁是深信光明注定,正义必胜的不羁,这样的潇洒,日后,怕是会害了他。

    “仗着自己有几分小聪明便孟浪行事,糊涂!”秦公允骂道,转身出去。

    秦太傅也没有阻拦。

    “父亲,祖父怎么样了?”秦无疆开口急问。

    “用过太医开的药,无事了。”秦公允木着脸,瞥他:“你跟我来。”

    秦无疆看了屋里一眼,撩袍起身,揉了揉酸软的膝盖,跟了上去。

    秦公允带路走到一处小花园。

    “你以为,你祖父真的不想为柳家翻案,为忠臣昭雪吗。”秦公允引路到树荫下,说道。

    秦无疆看着他。

    秦公允叹了一口气:“我们把你保护的太好了,你太骄傲了,你以为自己想做就一定能做成吗。”

    秦无疆闷头不语,眼神不屈。

    “哎,”秦公允摇摇头,还是父亲看人准,这孩子嘴上不说,心里却不服啊。

    “你祖父与老将军那是数十年的情意,得知他含冤而死,心里有多悲多恼,你根本不明白。”秦公允呵斥,语调悲凉:“但他不能妄动啊!”

    “他身上背着的是秦氏一族上千条性命,我们秦家人死国死正义,在所不辞,但族中其他人呢?你娘你妹妹呢?难道你忍心看着她们沦落到当年阮御使家的地步?”

    秦无疆周身一凛,目中悲怆。

    “所以,我不管你是为了谁,今天这桩事都得给我暂时按下,更不要想着利用你姑姑和五皇子去捅那夺嫡的马蜂窝!我们秦家,绝不参与夺嫡,也不能参与。”秦公允喝道。

    “可是父亲,我已经同人说好三日后成事,她自己有安排,不会连累到秦家的。”

    “他是谁?”秦公允板着脸问,“你就这么相信他?”

    秦无疆一顿,郑重其事地点头:“相信。”

    秦公允冷冰冰看着儿子,缓慢而严肃地吐出一声:“荒唐。”

    树丛后突然响起异动,

    秦无疆猛地回头:“谁!”




第一六八章:花酒

    秦公允一把抓住秦无疆的袖子,冷冰冰喝道:“不论如何,这件事,必须从长计议。”

    “父亲!”秦无疆惊呼,秦公允已经松开他的手。

    秦无疆立刻跳入方才有异动的树后,四下已无人,但他顺着小路望去,抓住了一个路过小厮:“方才过去的是谁?”

    小厮哆哆嗦嗦跪下:“回二爷,是……是您带回来的那位公子啊。”

    “方谦?”秦无疆喃喃,猛地回头。

    秦公允板着个脸站在树丛后,面无表情。

    秦无疆脑子嗡地一声,倒退半步,“父亲……”

    秦公允瞳孔微缩,扭过头去。

    场上只有秦无疆的磨牙声,他用力甩袖,转头就往方谦所在的客院跑,七斤在后面小跑着追。

    “哎,”秦公允长长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的背影恍如苍老十岁,步履蹒跚。

    “方谦!”秦无疆一撩袍子,跳过客院门槛,几步进门。

    方谦就坐在桌前。

    秦无疆舒了口气,舔舔嘴唇,只道:“刚才……”

    绕是他巧舌如簧,机变无双,此时也有些张不开嘴。

    “秦公子,令尊说的对,是方谦,强人所难了。”方谦低头。

    “不是!”秦无疆说。

    方谦举起一只手,认真盯着他:“此前,方谦糊涂,竟将账簿交给锦容,祸引沈家,险害她性命。如今,方谦不能再糊涂下去。”

    提到此处,沈锦容泪眼婆娑,抓住他的胳膊:“方郎……”

    “锦容,我知道你不介意,但我介意。”

    方谦抓着她的手,认真说:“你觉得作为我的妻子,理应同我共患难,但方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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