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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威-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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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若王子对长宁公主虽然势在必得,气势汹汹,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王子心里是喜欢公主的。
不然也不会苦苦纠缠,而且他的神吼就在长宁手中,此时此刻他若想抢回去,就是长宁也没办法阻拦,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
可那若只字未提神吼之事,倒好像已经承认神吼易主的事一样。
这就是对公主的宠爱。
云月长想当然地认为长宁会利用那若的喜欢,在输了比武之后要求明日迎亲,到时候就能脱出一日机会逃离此地。
至于他全程不知情的云月长,自然是要留下迷惑那若的。
“公主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云月长冷笑,既然墨武已经到手,他才没必要再在突厥逗留。
云月长抢过图纸收到怀里,春晓见状双眸瞪大,厉喝出声:“你好大的胆子,殿下的东西也敢抢,不要命了吗?!”
“是你不要命了,”云月长冷哼:“我还在想怎么除掉你,你就自己送上门了,正好,就让暴怒的突厥王子来收拾你们吧。”
他大笑着,命人把春晓和邱燕莹全都绑了丢在路上。
这一刻,云月长之前所有的布置都显现出来了。
他也有心盗取机关匣,所以早就安排过后路,一旦得手应该怎么逃出突厥大帐,又该怎么穿破重重封锁回到大楚境内。
所以现在得到了墨武机关图,他当即就下令动手。
趁着突厥人都围着擂台看热闹的时候,他的人已经偷偷在马草里下了药。
再等半个时辰,马匹吃了带料的草,看这些突厥人是不是会用两条腿来追他们。
云月长此行是带了不少心腹还有柳一战为他准备的人手的。
相较之下,长宁却是势单力薄就连春晓母女也是后来出现的,当然没有那么多人手和机会。
柳一战原本的目的就是让云月长带回墨武,而长宁,则是他丢在突厥的一颗弃子。
他不希望这个带着楚家国运的女孩再出现在楚国境内,否则,她还是会和他争夺天地大道的气运。
现在这样把长宁送到突厥去的办法,是最好不过的。
所以长宁形单影只,根本原因是因为柳一战的抛弃,但长宁是何等聪慧的人,就算柳一战想利用那若将她永远拴在突厥,她也不会轻易认输。
“那若!那若!那若!”擂台那边响起突厥人清一色的高呼。
擂台摆好了。
没人注意到云月长的出逃,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在登上擂台的那若王子身上。
而作为他的对手长宁则单薄很多。
小女孩穿着紧身干练的男装,身形窈窕得得一吹就倒似的。
所有人都不看好长宁。
那若自己也摇摇头:“那若只想将公主捧在手心里,何必非要搞得剑拔弩张?”
他这是真心话。
擂台之上,为了输赢,他必定会对长宁动手,若是伤到她,那若心里岂能不疼。
可长宁却不同意。
她单手撑着擂台边缘,一个漂浪的翻云卷跃上擂台,矫健得像草原上奔跑的羚羊,还是最漂亮勇敢的那一只。
“哦呜!”围观的突厥人发出唏嘘声,显然,长宁登场的帅气惊讶到了他们。
甚至有几个突厥女人为长宁鼓起了掌。
敢向男人挑战,而且直接挑战的就是她们的那若王子,这些女人对长宁是敬佩的。
长宁微笑示意,周围还有楚朝的卫队围着,一起随着突厥人的那若,喊起了殿下,殿下!
咚咚咚的擂鼓声响起。
那若沿着擂台边缘,横着走了两步,警惕地瞪着长宁。
女孩负手而立,纹丝不动。
那若拍了拍手,示意长宁过来。
显然,他是要让长宁先攻击。
这是擂台上,允许对方先出手就是强者对弱者的谦让,那若现在这种行为,显然是有必胜的把握。
不过长宁并没有因此发怒,她听到回长安那边的人已经通过突厥人的检查到了营帐大门附近,终于安下心来,带着一抹冷笑勾了勾手指:“你先吧。”
长宁的优势不在于力量,而在于敏捷,所以对战那若,最好的办法不是自己先出手,而是等那若出手,她来躲避。
果然,这轻蔑地勾勾手指完全激怒了突厥人。
那若看到群情激愤,只能先出手扑向长宁。
他用的是标准的摔跤功夫,长宁站在原地,抢在他挥拳过来的时候,迅速低头避开拳风,从那若腋下钻了过去,毫发无损地不开了那若这第一手攻击。
底下人一片寂静。
那若王子竟然没打着人!
更可怕的是,那若反应奇快,转瞬间第二次挥手就从长宁背后袭来。
若是打中,长宁这样单薄的身体会像风筝一样飞出去。
可长宁却足踏擂台,凌空翻滚,从那若左侧跃到右侧,像一只灵活的飞鸟,躲避得及时又迅速。
那若严肃起来。
他也发现了长宁的优势。
小巧玲珑的她虽然力量差他很多,但女孩十分会把握优劣,战斗意识很强,时机掌握的刚刚好。
不与他交手,也不让他近身。
如此,这场擂台战怕是要拖到天黑也打不完。
他频频攻击体力必定消耗更大,一旦虚弱起来,长宁就可以利用优势反转战局。
那若一个激灵。
他从没想过,原来这场擂台战,她也是稳操胜券的。
这头母狼,真是太聪明了。
那若呼吸急促起来。
他不能输!
第六七零章:得手
那若想赢,就得先近长宁的身。
他确信,只要自己抓住长宁一丝漏洞,就能一拳将她打下擂台,奠定胜局。
可怎么才能近身呢?
那若看了底下的青须国师一眼,国师点了点头。
长宁目光顺着过去时,国师已经转身离开,方向正是营帐大门处。
趁着长宁分神那若突然发难,一条腿以万钧之势横扫而来。
长宁却似早有准备,向后滑去堪堪避过这招,惊险万分。
她眯起眼,那若还真是不拘小节,竟然和青须国师设计引她分神,趁机偷袭!
擂台之上,分神本就是大忌,是应该避免的东西,如果不是什么卑鄙行为,你分神只能是你意志不坚定,并没有人会怪罪另一方。
所以长宁这次就是真被那若偷袭个正着,也是她倒霉,没人会帮她说话。
毕竟所有人都看得出,长宁的势力远逊于那若,能坚持到现在完全是凭借超人的敏捷和战斗意识投机取巧,并不是可取之处。
但长宁显然没有受到影响,只是突厥国师似乎发现了一些不妥。
长宁的注意力会被吸引,说明那边有问题。
突厥国师加快脚步追过去,擂台上长宁和那若还在耗着,那边云月长已经带队离开突厥人的营地。
“不好!”青须国师第一个发现不妙,率队追杀出去。
“怎么会这么快?”云月长也不知道突厥人会这么早就意识到,当即慌忙下令奔逃。
他给突厥的马匹下了泻药,狂奔只会加剧药效,用不了一刻钟左右药效就会上来,到时候他们就能逃出生天。
擂台也因为这个大乱子停了下来。
“有人逃跑!”突厥人大呼大叫,那若第一时间喊人去自己的营帐检查华玉机关匣,看长宁的表情也不善。
长宁坦然面对他,没有半分变化:“发生什么事了吗?”
“公主不是心知肚明吗?”那若冷着脸,对垒也搁浅下来,直到大帐的人上前汇报:“营帐并无异样,宝物还在。”
那若蹙眉,看到长宁微微扬眉的模样。
她竟然没有得手。
这要说他保护得太好,还是长宁如今无人可用,所以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机关匣呢?拿过来。”那若招手,他还是不放心,生怕机关匣现在只剩下一个空盒子,真正的东西已经被拿走。
但手下人办事也很利落,很快就把机关匣护送过来,那若接过来在匣子上摸了一把才断定匣子还是原来的匣子,并没有打开。
那若一时有些不解。
既然东西还在,那外面的人跑什么?
“打听到了,是云月长所率领的人,国师已经亲自带人去追了。”那若眯起眼更加好奇:“有什么问题吗?”
长宁施施然站着,没有说话。
倒是底下的伊戈尔主动汇报:“有,咱们的马草被人动了手脚,就是这些楚人干得。”他若有所指地扫向擂台上的长宁,众人也议论纷纷。
“还有负责把守殿下营帐左右的人的饮食也被下了草药,若不是王子之前吩咐了让他们只吃准备好的干粮,此刻这些人也中盾了。”达尔敦比伊戈尔汇报的更全面。
当然,他也免不了去看长宁的脸色,因为这毕竟是长宁手下人做的事。
可长宁纹丝不动,仿佛根本没有听到这些事一样,开口:“还打不打了?不打就带着楚乐阳走。”
“公主的人在我营地下毒,现在还畏罪逃跑,公主就不该解释点儿什么?”那若反问。
长宁笑笑:“解释什么?跑掉的云月长难道不来是和你们的国师做交易的?你看,现在人跑了,国师是第一个急着去追的人。”
她说的是实话。
此前的确都是国师在和云月长联系,尤其是当初突厥国师率队进长安,和那若演了那么一出求娶长宁的大戏,目的也不过是和云月长合作,拿到墨武。
这个云月长没有什么国家概念,谁能帮他得到墨武,谁就是他的朋友。
现在墨武到手了,云月长根本不想和任何人废话,拿着墨武就跑。
那若被长宁噎了回去,只能等国师回来再议论,只是这抢亲擂台的事,他还要给众人一个交代。
“角斗继续!”有人敲锣,那若闻声而动,抢先向长宁发难。
长宁反应迅速,向后退去依旧是避让优先。
可暮色渐渐落下,长宁的危机也很快就到,只要天色灰暗,就一定影响长宁的观察能力,但那若的武力却没消耗多少。
此乃天助他也。
长宁脸色紧绷,显然再过些时候,她就输定了。
与此同时,春晓母女跟着方才取出机关匣的突厥兵卒屁股后面来到营帐外,两人都穿着突厥士兵的衣服,打扮的和突厥人相似,这裹着厚厚大衣的身材也辨不出什么来。
“喝水,喝水!”邱燕莹这次可是成功将自己的水囊递出去。
那若禁止当值时饮酒,却没有禁止喝水,一串士兵中只有三个人没喝。
邱燕莹给春晓示意,两人同时发动暗器将没有倒下的三个人射倒。
两人迅速潜入帐中,抓起华玉机关匣就走。
“你知道矩子令藏在哪儿吗?”邱燕莹逼问春晓。
春晓摇头:“娘,您想干什么?”
邱燕莹不语:“你跟着她这么久,还不知道矩子令被藏在哪儿?”
“殿下是最谨慎的人,我根本得不到任何消息。”春晓摇头,这件事显然不是她能解决的,而且她现在有些怀疑她娘亲的用心,所以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邱燕莹的。
邱燕莹抿唇,看来她还得找长宁合作,不过到那个时候她就有资本了。
因为她拿着华玉机关匣。
“走,我们先离开这里。”邱燕莹拉着女儿,可春晓还在想:“那殿下怎么办?”
“放心吧,”邱燕莹取出一只外表一样的假匣子放到桌上,这是长宁此前准备的“道具”,母女俩立刻离开此地。
突厥人因为一部分跑出去追杀云月长,连把守营帐的人都少了一半,更没有足够的人手巡逻,两人顺利逃出那若的营帐,但因为戒严原定的出逃路线不再能用。
“输了!”远处擂台有人喊道。
春晓的心揪起来。
殿下若真输了,难道真要嫁给那个狗屁王子?
第六七一章:抢人
这声输了是伊戈尔最先喊出口的。
他虽然脑子转的不快,但眼力不错,一眼就看到长宁的破绽。
她也累了,而且天色渐暗,她应对那若的反应需要更敏捷,但这显然不是她能达到的高度。
擂台两侧迟迟不肯升起火把,长宁拖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
所以当那若近身那一刻,她就知道角斗结束了。
但长宁从不是一个随便放弃的人。
就算她早就做好了输的准备,也一直都是全力以赴。
所以那若的手扣住她肩头,让她难以逃脱时,长宁的第一反应不是投降,而是顺着他的手腕追上去,并指点在他腋下。
那若早有准备,左手护住腋下,另一只手使力紧紧扣锁长宁肩骨。
剧痛使她手臂无力,肩头一矮。
那若微微蹙眉:“投降吧公主。”
长宁仰起头看他,眼神中的倔强令他害怕。
仿佛他说出的话是她这辈子听到过最可笑的东西。
投降。
长宁经历过多少绝境?
不论前世今生,只要有一次她投降了,就没有尽头了。
不是长宁不服输,而是有些时候,她输不起。
所以,没有输。
只要她还坚持,还在熬着,就没有输。
长宁心里那股倔劲儿上来,这场决斗就变了味道。
不再是那若与她力气上的较量,而是命运与她三番五次的对决。
自重生开始,她大大小小的绝境都是命运对她的挑战,她现在也深陷绝境,慕清彦中毒,祖父篡国,那若咄咄逼人要娶她过门抢夺矩子令。
每个人都在拿她当重要的筹码,但她还在苦苦挣扎,保存自己的意识。
真的很难。
可长宁还能笑出来。
因为没有什么绝望,是笑容对付不了的。
她唇边勾着冷笑,看得那若有些发毛。他加重力气用力一推,将长宁按在擂台边缘的柱子上,只要他用力一丢,长宁就会飞出擂台,这场战斗就结束了。
“公主不要死撑到底了,那若不想伤了你。”那若解释道。
他这句话倒也是真心实意,只不过面对的人是长宁,她并不领情,反而一拳砸在那若柔软的腹部。
那若气急败坏,格挡的同时手上用力一把将长宁提了起来。
他想把长宁丢到台下,因为这样既能判长宁失败让长宁放弃抵抗,也是最不担心伤到她的办法。
可那若没想到,长宁被丢出去的瞬间,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腰带。
难怪她刚才都没有反抗!
由于长宁栽倒出去的惯性,那若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擂台栏杆外栽倒,另一边长宁却及时拽住台柱子勉强稳住。
那若当然不是那么好对付,他腰腹力量极强,电光火石间弯折回来顺着腰带攥住长宁的手。
就是落地也要一起落。
长宁左手抱着栏杆,却因为右手被那若拽住,整个人压力极大,手指在圆木上滑得越来越快,显然就要栽倒。
须臾,两人同时跌下擂台。
但那若还不服输,用力一甩将长宁甩开,而自己则借着反力向擂台方向跃去。
他还想回到擂台上!
虽然长宁比他先落地已经算输,但那若还想赢得更漂亮一些。
老天似乎也在帮助那若,他当真幸运地勾到了一截擂台两柱子之间的麻绳,这一借力让他整个人倒挂在擂台一边,用力弯腰倒是成功反回擂台。
那若笑了。
显然,长宁输定了。
可他预料之中的欢呼没来,现场反而一片寂静。
那若心觉不妙,难道有什么变数发生?
他是背对一切的,所以此刻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回头时会看到什么。
可惜人们很快就用声音告诉他:“这谁啊?竟敢破坏决斗?!”
听到这声音,那若心头一亮猛地回头。
一个突厥人打扮的男子单膝跪地,正接住倒飞出去的长宁,将她抱个满怀。
“大胆!”伊戈尔呵斥,怒气冲冲上前就想骂这个不懂事的家伙!
“王子的人你也敢碰!”伊戈尔质问,何况除此之外,长宁被人及时接住,只怕不算落地,这整场决斗不是都白打了吗?
为了接住长宁而半跪的人没答话,而是缓缓站起来。
这期间,他怀里的长宁却没有半点反抗,甚至说有些小心翼翼,生怕一个折腾就能把抱她的人折腾碎了。
伊戈尔还想再呵斥,却被达尔敦拉住。
达尔敦使了个眼色,摇摇头:“让王子自己处理。”
没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公主对这个突厥打扮的神秘人半点也不抗拒,在他怀里小鸟依人似的一动不动。
这显然不是一般关系能达到的。
即便他们都觉得公主会是他们王子未来的王妃,可这件事毕竟还没成功,而公主心中还有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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