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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威-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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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我自己去她便不知是宋家的人了。”长宁下车,放下兜帽:“在这儿等我,仔细走岔了。”

    “姑娘!”

    彩月跳下车想跟着,又怕和长宁走岔,一犹豫间,长宁已经消失在转角。

    她只好留在原地。

    长宁挑小路来到沈家后门,木姑娘这个名头在沈府依旧好使,沈锦容答应见她。

    只是几日未见,沈锦容竟消瘦如斯。

    “还要拜谢姑娘提醒之恩。”沈锦容眼底青黑,强撑着精神行礼道谢。

    长宁颔首,沈锦容果然聪慧,凭借他宴席上提醒的那句话猜出了她的身份。

    “举手之劳,沈小姐不必客气。”长宁并不做作,掀开面纱道。

    沈锦容扯出一丝干瘪笑容,没再开口。

    长宁蹙眉。

    显然事情并没有按她想的发展,否则沈锦容既然心仪方谦,又怎么会如此凄凉苦楚。

    只是这件事到底是方沈两家的私事,长宁不便多言,她只道:“还请小姐屏退左右。”

    沈锦容照办:“不知沈家还有什么能帮上姑娘的。”

    “帮得上,我想请沈小姐帮我请一个人。”

    沈锦容动了动眼皮:“谁?”

    “盲盗。”

    沈锦容惶惶站了起来。


第六十二章:要人

    “木姑娘在说什么疯话,我沈家是正经的生意人,怎么会和盲盗扯上关系。”沈锦容微怒。

    “沈小姐别急,我只是说请你帮我找,并没有说沈家与之有关。”长宁笑道。

    沈锦容并没有放松下来,反倒刚才站得急头有些晕,向后栽了一步。

    长宁过去扶她坐下:“沈小姐清瘦许多。”

    沈锦容别开头看向一边,眼眶微红。

    “沈家家事,我本不该过问,不过方统领也算与我有旧,若他对小姐有什么亏欠之处,小姐大可直言。”长宁肃容。

    她虽不是什么正义之士,但也知是非曲直,只是有时受情势所逼,不得不牺牲掉很多东西,对与错就是其中之一。

    沈锦容张张嘴。

    听她的意思,好像方谦在她的羽翼之下,受她统领庇护一样。

    长宁没有解释。

    因为本质上也差不多,方谦效忠柳家,便是效忠于她。

    “不干方统领的事,是我娘。”沈锦容垂下眼皮。

    “沈夫人认为方谦孤儿出身,配不上沈家的家财万贯,说不定是他算计了你,故意要你以身相许。所以沈夫人不同意,或者说是存心刁难方谦,比如,让他入赘沈家。”长宁一路推测,沈锦容听得直了眼。

    竟和她娘亲说得一模一样。

    长宁淡淡一笑。

    前世因为要帮宋宜晟谋算沈家,长宁也没少做功课,沈夫人是什么样的人,遇事大约会有什么样的思路,她很容易就能猜到。

    “你娘还真提出要让方谦入赘了?”长宁失笑。

    沈夫人果是妇人之见,若是沈老爷在此,便不会提出这种刁难。

    “我娘她……只是想试试方统领的真心。”

    “方谦不过是想报恩,尽应尽的责任,沈夫人却想挟恩以报,得寸进尺。”

    沈锦容脸色一僵。

    长宁的话说得太重了。

    “沈小姐,我希望令堂能够明白一件事,方谦的责任心,从来不是她手中的筹码。”长宁一字一句,清楚明白。

    沈锦容脸色一白,手心冒汗。

    方谦愿意娶她是方谦的担当,但沈家再这样咄咄逼人,惹急了方谦,一拍两散那吃亏的只有沈家。

    沈锦容相信,就算方谦没有这么狠的手腕,长宁也有,也能做到这一点。

    “是,我会同娘亲说清楚。”沈锦容认真说。

    她有预感,这个木姑娘有着足以说服方谦的本钱,她娘继续下去只会玩火自焚。

    沈锦容本就不同意沈夫人这样做,现在更是有了很好的理由。

    “沈姑娘聪慧,至于盲盗的事——”长宁话还没说完,院子里骤然响起了尖叫,铛铛的锣鼓声震天响,远处还隐隐约约传来了呜呜的号角声。

    长宁腾地站起来,急步走出堂屋远眺,只见西边燃起熊熊浓烟,直冲天际。

    烽火示警。

    “突厥人打来了。”长宁瞳孔收缩,身体僵硬。

    突厥人。

    这一世的突厥到底在搞什么,竟然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难道他们也有重生的人不成。

    长宁阴沉着脸。

    看这架势,突厥人八成已经攻破青山关,大军压境,才能让庆安县点燃求救烽火。

    “容儿,容儿,快跟娘走!”沈夫人火烧火燎地冲进屋,拉起沈锦容就走。

    “娘!这到底怎么回事。”沈锦容甩开沈夫人的手,焦急道。

    她不似长宁出身军旅之家,自然不清楚烽火台上这样的浓烟意味着什么。

    “嗨哟,突厥兵啊,外面都在传突厥今早奇袭青山关,消息传来的时候,估计已经被打下来啦!”沈夫人急得满身是汗,连细软也顾不上收拾,只想带着女儿快些逃命。

    “什么!”沈锦容倒退半步,脸色一白差点晕过去,幸好被花衣接住。

    “方统领,方统领他怎么样了?”沈锦容眼泪止不住地落,情真意切。

    沈夫人不耐烦地指挥花衣收拾必要东西,一边道:“他是领兵的,谁知道怎么样了,幸好没答应他的求亲,否则娘不是害了你一辈子。别说那么多了,快走。”

    “走不了了。”长宁盯着四起的狼烟,声音清越。

    “你是谁,在这儿说什么胡话?容儿,我们走。”沈夫人呵斥,伸手去拉女儿,沈锦容再次躲开:“木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长宁回身:“庆安县是边防重镇,城垣牢固,还有为细柳营囤积的大量军备物资,青山关若守不住,领兵之人必定会率军回撤,固守庆安以待援军。”

    她一指远处浓烟:“这就是信号。”

    “城门已封,谁也出不去。”长宁下意识捏紧拳头。

    这就是天道给她的考验吗。

    一场全无准备的战争。

    长宁扬起下巴,她祖父可以枪挑可汗,打得突厥闻风丧胆多年不敢来犯。

    她何惧之有!

    “你,你是说突厥人已经打来了?”沈夫人话都说不利索,腿直打颤。

    突厥人,那可是**掳掠,无恶不作啊。

    “外面乱成这样,应该是青山关的败军撤入城中引起的。突厥骑兵一贯神速,接手青山关也用不了多长时间,相信很快就会兵临城下。”长宁肃容。

    凭她统领长安密探的手腕,做出这些推测并不难。

    “嗨哟,这可怎么办呐。”沈夫人慌了神。

    长宁转头扫过她二人:“如果城破,就换上男装藏在地窖里,再麻烦沈姑娘给我找一套铠甲来,还有……”

    她这一顿,引来沈锦容侧目。

    “我要一杆长枪。”

    长宁平静的目光中,百味陈杂。

    沈家虽是大商户,但一时之间却找不到长宁合身的铠甲,只勉强寻到一副合身的嵌铜片皮甲。

    不过库房里,倒有一杆丈长银月勾头红缨枪。

    长宁换上。

    她高束马尾,手持红缨长枪,翻手枪花一挑,英姿飒爽。

    沈锦容母女都是一诧。

    世间竟有如此适合戎装的女子,好似沙场驰骋就是她的宿命。

    天生与之契合。

    长宁没有再理母女二人,只取出一截黑布罩面。

    “呜!”悠长的号角再次响起。

    这回,近在耳前。

    长宁数着,三声长号。

    来人地位不低,不是右贤王,就是王庭血裔亲临。

    长宁目光森冷,突厥人图谋不小。

    这一仗,不好打。

    她提枪行至沈家大门口,沈家母女二人下意识跟随强者,就见外面街道已经乱成一团,还不断有人嚷着什么突厥人的要求。

    长宁挑眉,抓住一个逃窜的流民问起:“什么要求?”

    “突……突厥人送来了个使者就在城门前呢,他们说要一个人就退兵,要不交出这个人就屠城啊!”流民险些吓尿。

    长宁攥枪的手一紧,心中隐隐有种预感呼之欲出。

    “要谁?”


第六十三章:那若

    “我,我哪儿知道啊!那边在抓壮丁从军,我还要逃命呢!”流民没好气道,却甩不开长宁的手,上下睨她:“你穿成这样,别是逃兵吧。”

    “你胡说什么!”沈锦容站出来呵斥。

    长宁分明是自愿奔赴沙场,若还被讥讽为逃兵,这世上恐怕就再没人愿意去沙场送死了。

    女孩却没说话,只是松开手让那流民离开。

    事情果然没有她想得那么简单。

    突厥人突然来袭,原来是为了要人。

    这个人,或许就是造成今世突厥大楚两方军事变化的根本原因。

    长宁蹙眉。

    她不是没想过自己,但她重生至今一直在庆安候府对付宋宜晟,绝对没有影响到双方边境,突厥人怎么可能是为她而来。

    除非突厥一方有高人,能算出她这个重生归来,知道未来大世走向的人。

    长宁提枪望向远方,这个猜测太无稽了。

    “啊,兵爷你放过我吧,我连只鸡都没杀过啊。”巷子口传来求饶声。

    长宁望去,一队将士正在抓人。

    按制,战时的确可以临时征兵,从每户一人到每户壮丁全征不等,那些拒不从军的懦夫才是罪人。

    长宁收回目光,只看向门前的沈锦容:“烦请沈小姐将之前答应帮我做的东西准备好。”

    沈夫人茫然看向女儿。

    沈锦容立刻点头:“姑娘放心……”

    “你!就是你,你是何人。”抓壮丁的甲士长看到长宁,大步流星过来。

    长宁转头:“我是这家的壮丁,这就跟你们走。”

    “沈家?”甲士长上下打量一下,这一身行头也的确只有沈家堆得出来:“好,不过沈家是大户,除了你还应该按男丁总数,取半数从军。”

    “官爷放心,我们这就回去征集,但凡没做逃奴的,我都送去。”沈夫人连忙道。

    她是聪明人,知道这兵荒马乱的时候帮助将官守城待援,才是保护她们娘俩最好办法。

    甲士长点头,示意长宁跟上。

    这一路又抓了不少男丁,所有新兵被带到县衙前的广场上,二十人一队。

    这群人手里拿什么的都有。

    庆安县兵器库打开,但因为青山关残兵千余人都需要趁手兵器,所以轮到新兵时已经都是残羹剩饭,兵器长短不一,刀枪剑戟乱七八糟。

    至于铠甲更是想都别想。

    长宁这身行头当然分外惹眼,尤其她还遮着脸。

    已经有好些人瞄上她。

    “喂!小个子,你捂着也不嫌热?”有个壮汉掂量着手里的木枪,瞥见长宁手里威风凛凛的红缨枪,喊着靠了过来。

    长宁长枪杵地,默立思考,根本没听到他的话。

    壮汉见她不应,眼睛一转,伸手就去抓银枪。

    长枪比她人还高。

    但长宁舞起来却是如臂使指。

    众人只见一直不动的小甲士突然抬脚踹在杵地的枪尾,那枪尾斜插撞向壮汉,被壮汉挥木枪格挡。

    小甲士眼都没眨,动作行云流水,手一翻,枪头从上面砸了下来,漂亮的银月勾头带着索命的精光左右连突,晃花了壮汉的眼。

    下一秒,枪尖便直指喉头。

    小甲士单手持枪,绷弦如张弓,像一尊冷酷无情的死神。

    她微偏头扫了壮汉一眼,眸光锋芒毕露。

    “别误会,别误会,我就是怕你热中暑了。”壮汉赔笑手指拨开枪尖,轻手轻脚后退半步。

    长宁收回目光,长枪杵地,铿地一声。

    “干什么呢?”时间紧急,也没人主管新兵操练,就来个甲士长喊道:“你们听着,擂战鼓是冲锋,谁要是逃跑就是违背军法一样要被处死!”

    当当当地,他又敲了三声锣。

    “这锣声响了,就是鸣金收兵,速速回城,现在突厥铁骑就在城外,谁要是动作慢了,关城门可不等人!”甲士长喊完,便让人驱着将新招募的六七百壮丁赶往城门口。

    长宁也在其中。

    庆安县守军还算有条不紊,长宁入眼所见一切安排妥当,火油箭矢纷纷运抵城墙附近,堆积如山,看得小老百姓们直了眼,只觉得说不定没那么糟。

    “听说了吗,那个突厥使者说,外面来的是她们突厥的太子爷。”

    壮丁们没什么军纪可言,开始坐在城墙下唠嗑,也算是最后的消遣。

    “什么太子爷,人家突厥叫王子,我当时就在城门口躲着,都听见了,叫什么若啊的。”

    “阿兰那若。”长宁开口。

    那人点头:“对对对就是这阿难若王子,小个子你当时也在啊。”

    长宁不语。

    “什么王子,以前柳老将军在的时候,他们突厥皇帝都不敢来。”抱着膝盖蹲着的中年人哭丧着脸道。

    场面一时陷入沉寂。

    不久,就有人低声咒骂。

    小老百姓不懂什么造反,什么平叛,他们只知道吃喝过日子。

    而柳家灭门不过两个月,他们就过不上安稳日子,他们能不骂么。

    长宁没说话。

    她的父皇的确懦弱糊涂,耳根子软易受小人蒙蔽,加之柳家这些年发展确实太快,柳家军声威日盛,皇帝当然会有危机感。

    这些,都留待她回到长安一一纠正。

    而她现在考虑的,是退敌,是阿兰那若这个名字。

    前世,这位那若王子可是了不得的人物。

    他的名字,是草原上金色的太阳。

    这颗金太阳也不辱使命,任凭宋宜晟手握墨家机关术,占尽天时地利,追至漠北,也没能彻底消灭突厥。

    他坐下神吼还曾咬伤过宋宜晟的腿。

    而那只神秘的吼却一直无人清楚到底是什么动物。

    虽然当世民间童谣唱着:

    辽东郡王,漠北骄阳。

    放眼中原,庆安称王。

    对宋宜晟极尽推崇,奉为当世三杰之首。

    但长宁知道,在宋宜晟心中,这两人都是大敌,要留到继位以后逐个击破的大敌。

    尤其是那位成名最早却排名第三,也是最不显山露水的辽东郡王。

    宋宜晟没机会与之交手,不论文治武功都不清楚,一直是他的心头刺。

    而此时,三杰中宋宜晟还是蝼蚁,那若也未尝闻名天下。

    只有那位因年少成名,被誉为辽东慕郎的辽东郡王已经名声鼎沸。

    “那若要的人,是不是叫慕郎。”长宁猛然抬首看向之前说蹲在城门口的那名壮丁。

    她心里很多疑惑,只待一瞬便能解开。




正文卷




第六十四章:银枪

    那人迷迷糊糊:“好像,好像是这什么木郎的,小个子,你认识这木郎?”

    “那还等什么,快把他交出去啊!”有人急道。

    “就是,难道因为他一个,让我们全城人跟着遭殃吗!”壮丁们沸腾起来。

    长宁恍若未闻。

    慕郎。

    前世她与慕郎也只有那一丝的羁绊,还被她毫不犹豫地斩断,所以她至此对那个男人都不甚了解,印象中也只有一封字迹清隽有力的信折。

    “他怎么会在这儿,他应该镇守辽东郡的。”长宁喃喃。

    这不可能的。

    可除了辽东慕郎,她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让狷狂嚣张的那若费心设计的。

    就算是前世,那若也一直叫嚣着要和辽东郡王一较高下。

    可惜辽东郡王深谙兵法之道,每次都能完美地避开那若锋芒,因此也有人说,其实辽东郡王才应该排第二。

    对此,那位辽东慕郎从未有过回应。

    而今生,那若不惜大动干戈兴兵来犯,除了慕郎这个引子,她想不到其他原因。

    “交出慕郎!否则王子一怒,血流成河!”

    耳边蓦地响起突厥使者那稍显怪异的汉话,长宁抬头,使者已经被人压到城门前,却还在大声嚷着交出慕郎,显然是想引起城中骚乱。

    “堵住他的嘴!”是方谦在喝。

    长宁藏身众壮丁间窥望,已经明白那若在打什么主意。

    慕郎何等身份,辽东郡王,若真在城中便是她祖父在世也要以礼相待,庆安县令哪里做的了慕郎的主。

    如此一来,这一战就是慕郎与那若的交锋,那若当可一偿心愿。

    若慕郎不在城中。

    那若便能借屠城惨案,大大削掉辽东慕郎的名声,成全自己。

    进可攻,退可守。

    真是好一张如意算盘。

    却是拿她的子民性命在赌。

    长宁冷目看着突厥使者被推出城门,厚重大门再度关上。

    方谦在蹲坐一地的新丁中扫了眼。

    长宁低下头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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