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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威-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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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一战如今只肯靠自己,只想自己握住兵权。
这样发展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但长宁此刻仍不后悔当时救柳一战的决定。
路总会有人走,但是人死了,她就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
长宁不想再一次面对一族全灭的情况,那是才是真正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她转而来到慕清彦房中。
慕清彦正在调息也不急着打扰,她就坐在一旁静静等候。
好在慕清彦与她心有灵犀,没有打断自己的调息。
而长宁则盯着他紧闭的双眸,最终锁在他的唇角,那里残留着一丝青色的草药汁液。
女孩细细在房中嗅了嗅。
果然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青草味掩埋在慕清彦的熏香中。
慕清彦果然受伤了吗?
长宁忧心,靠近两步,慕清彦忽然睁眼。
“打扰到你了?”
“是我结束了。”慕清彦笑道,走下来,脸色看起来果然红润一些。
长宁想开口提他的伤势,慕清彦却摇头径直道:“老将军不肯放我们走。是吗。”
“紫微星落,帝王受祸,我必须要回长安。”长宁说。
慕清彦点头,看了眼窗外巡逻的守卫又加多一班,看似对长宁是无微不至的照顾,但此刻都成了监视。
“我带你走。”他说。
这些人显然不是他的对手,但难就难在柳一战身上。
柳一战虽然身体虚弱,但他上将军的实力却不是假的,纵然在水牢里耗了太久伤到本源,但这并不意味着柳一战从此就是废人一个,相反的是柳一战破而后立,甚至比以前更精进。
慕清彦想强行离开,还要过柳一战那一关。
“除非我们能不声不响解决掉这些守卫。”长宁也明白这个道理。
但显然这里的守卫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有胆色也有魄力追随柳一战的这些旧部,又岂会是寻常之辈。
而今他们离开,还不能伤了这些人的性命,更是难上加难。
“就用那个办法吧。”长宁拉了拉慕清彦的袖子。
慕清彦无奈苦笑:“好。”
长宁被他模样逗笑,悍然摔碎了手里的茶盏:“慕清彦你别以为你帮我救了祖父就能为所欲为,做我的主。”
慕清彦眼神无辜,捧着长宁的手,低声呵斥:“你迟早要入我慕家的门,这还不是我慕家家事?我如何不能做主?”
长宁瞪眼,手指在他一双大手中左突右撞,慕清彦屡屡退让,但就是不撒手。
“你放肆!”女孩声音冷厉:“你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屋外已经有人围过来。
长宁已经拂袖而去,还把贴在门上偷听的老贾痛骂一顿,直接回房。
慕清彦脸色阴沉,嘭地一声关了房门。
“老将军,少主和慕郡王吵起来了。”老贾禀报。
柳一战摇头:“她还是要走。”
老贾不明所以。
“接争吵的机会麻木我们,待我们都放下警惕时,他们就会汇合,趁机离开这里。”
“离开?少主不和我们回家了?”老贾不明白。
“回家,她是要回她的家。”柳一战脸色阴沉:“说到底,养恩不如生恩大。”
老贾脸色一白:“老将军多心了,少主若真想对不起柳家,又怎么会冒险救——”老贾的“您”字卡在喉咙里,因为柳一战瞪他的目光着实有些可怕,让他顿住音。
“你懂什么,派人定住慕清彦,绝不能让他走!”
老贾更糊涂了。
要拦不也该拦少主吗,拦慕清彦做什么?
再说了慕郡王的实力,他们这些人能拦得住吗?
可柳一战不管老贾的想法:“慕清彦有伤在身,你们盯紧了就是,服从军令。”
“是。”老贾正色。
这一日他们还是西行长宁和慕清彦也没有动身的趋势,只是柳一战对二人的监视更甚,甚至都不允许他们并列策马。
长宁倒真借着吵架的理由没有跟慕清彦有任何交集。
这边柳一战没有丝毫松懈,但老贾却有些不耐烦,偷偷将重心挪到了长宁身上。
没错,他还是觉得应该重点保护少主。
只要少主不走,郡王是绝不会走的。
哪知他还在得意的时候,就听有人在他耳边轻声:“慕清彦不见了!”
第五八九章:谣言【加更】
“谁?”老贾猛地回头,发现长宁表情僵硬地策马靠近他。
“少主?”老贾微微歪头,少主今天好像很奇怪。
他下意识低头,惊讶地发现今天的少主衣服也穿的很奇怪,往常都是精练的短袖束身的男子劲装,今日少主却穿了宽袍大袖,那烈红的袍子几乎遮盖了大半匹马。
而且现在近距离看,少主除了表情僵硬一些外,那脸型也有些奇怪,还有头发!
长宁虽然一直是男装,长发简单束起,但女子发丝细弱,可眼前的“少主”一头高束的发根根乌黑粗壮,好像……
像个男子。
老贾这个想法刚一丛脑袋里蹦出来,整张脸就换了个表情。
奈何那“长宁”虽面无表情,却是干脆利落地一手将人砍晕,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将两人换了马匹外袍。
慕清彦伸了伸自己在马背上弯曲许久的长腿,扯下脸上的面具贴在老贾脸上,让老贾靠着马匹继续向前,自己则猛地抽打胯下骏马,学着老贾的口气喊了一嗓子:“郡王?少主气晕了,您快回来啊!”
“贾将军率队去追了!”有人向柳一战禀报。
柳一战自己当然也看到了,只是他很怀疑长宁会“气晕了”,当他快马赶到“长宁”面前,贾将军也幽幽醒转,挠了挠脸上多余的东西,顿时吓尿了。
“这脸咋还掉了呢?”
柳一战脸色铁青,冷冷骂道:“蠢货!”
他们分明是料到了老贾会重点监视长宁,所以就故意互相掉换身份。
反正马背上也看不出身高如何,长宁将自己肩膀垫宽而慕清彦则有意缩小自己的存在,借着易容面具竟骗过了这么多双眼睛。
方才长宁以慕清彦的身份逃跑,仗着慕清彦的威风,没人敢强势出手阻拦,而慕清彦则装成贾将军去追,两方都打了他个措手不及,自然没有机会反抗。
只怪贾将军愚蠢!
柳一战气得狠抽老贾一鞭子:“你个蠢货,坏我大事!”
他气得咳了两声,目光阴狠的可怕。
老贾忍痛看向柳一战,几乎不认识老将军现在的眼神。
让他怕到骨子里。
“老将军息怒!”他跪倒在地,众人纷纷给贾将军求情。
柳一战冷哼:“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容姑息。”
老贾颤巍巍看向柳一战,他看到了老将军眼底的杀气。
不会的,老将军难道真会因为这件事就杀他吗?
老贾还没反应过来,左肩忽然剧痛无比,一只大好的手臂就此冲天而起。
“啊啊!!”饶是老贾铁血硬汉也疼得嚎叫出声。
柳一战冷冷看他却是声音冰寒:“从此以后再有人违抗军令自作主张,就是这个下场。”
老贾满头冷汗按着肩头的伤口满心绝望。
他残了。
他残了。
可柳一战却像没事人一样下令速速赶路。
老贾绝望地闭上眼,整个人昏了过去。
长宁自是不知道这些事,更不知道柳一战因为她们逃脱动了这么大的怒火。
她只知道,此时祖父一定会选择继续赶路而不是因她一人而改变方向。
因为在柳一战眼里,现在回到庆安召集旧部才是他最好的自保手段,柳一战不会因为任何人停止。
长宁心里有着一丝悲伤。
没想到曾经亲密无间的祖孙俩,不知何时就已经分道扬镳。
祖父不再将她的生命放在第一位,而她,也不能心里只想着祖父一人。
父皇纵然无情,但大楚的江山天下决不能再次落入宋宜晟手里。
长宁可以肯定,这一次的紫薇星异动绝对跟宋宜晟有关。
所以她快马加鞭赶往长安,慕清彦狂追一阵与她并肩。
看到慕清彦还穿着与她一模一样的的火红外袍,薄唇微抿,模样专注,每个少女看到都会心动。
长宁心中也燃起一丛火来。
慕清彦没有失信。
他陪着她。
一直都陪在她身边。
这一次,她不是孤独的一个人闷头去闯。
她有了他。
长宁回眸,慕清彦已经策马冲到她身旁,似是有意与她并驾齐驱,控制着相同的速度。
女孩忽然挑了挑眉毛,扬鞭加速。
“赢了,我也送你一条白狐皮。”她说,风驰电掣而出。
慕清彦原本严肃的表情忽然一松,竟是定了一瞬。
随即,他笑得如寒冬融化万物的暖阳。
这就是他的女孩。
不论经历了什么挫折磨难,都能一笑置之。
即便未来莫测,或遭遇难以想象的背叛与真相,她也一往无前。
没人可以打倒她。
没人。
“驾!”慕清彦扬鞭疾驰,追赶一骑绝尘的少女。
西行的岔路口上,两人奔驰在通往长安的大道上,柳一战则脸色阴沉地率人走上绕行的官路,直指肴关。
从此分道扬镳。
长安城中,不知何时也起了一股谣言。
这些谣言在百姓之间秘密传播发酵,像地底阴暗的蟑螂一样流窜,让人摸不清来路,却实打实地传播开来。
“听说了吗……咱们陛下不是病了,是被天将惩罚了。”
“是是,好像是柳家将军成了天将,替父伸冤,不但让陛下大病一场,还复活了柳老将军,就在洛阳城。”
“好多人都看见了,老将军的脑袋和身体粘在一起,人突然就动了!”
谣言就像瘟疫,蔓延得十分迅速。
人们对这样沉冤昭雪的事本就感兴趣,加上神化的剧情,不断流窜的散播渠道,不过三两日,就已经是人尽皆知。
“放屁!”三皇子大骂。
什么天兵天将,出这个主意的明明是宋宜晟,做这件事的是风花误,跟柳家有个屁关系!
“一定是柳一战搞的鬼,他想为自己的出现做铺垫!”郑安侯也黑着脸道。
“说不定楚长宁和慕清彦已经回来了?”三皇子白着脸道,仿佛想到了最恐怖的事。
“殿下刚等太子之位,秦家的亲事也安排在后天,为防万一,这件事必须查清!”郑安侯道。
但官府抓了一天,根本抓不到什么罪魁祸首。
有的人甚至言之凿凿地说自己是从树叶上听到的。
是树叶说了柳老将军是冤枉的,柳将军死后像玉皇大帝伸冤,所以才让皇帝大病一场,以示警戒。
“怪力乱神!”三皇子斥骂,但他自己心里也慌了。
要真是楚长宁搞出来的这一手,那她在长安城的势力可真是不小啊。
“怎么办舅舅,明天她们就要成亲,再出现一个楚长宁这不就乱套了吗?”
第五九零章:求你
“太子殿下稍安勿躁,咱们不就是为了引楚长宁出现,才设下这场局的吗?”郑安侯反问,三皇子却更闹心。
“我是想引出楚长宁杀了她,不是等着她给我闹事啊!”三皇子骂道:“周湾那个废物肯定是没有用心抓捕逆党!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给本宫割下他娘的耳朵,我看他还敢不敢阳奉阴违!”
三皇子厉喝,郑安侯急忙拦住:“殿下切不能如此!周湾是大孝子,您割他娘的耳朵,只怕会适得其反啊。”
“就因为他是大孝子,我割他娘的耳朵才有效果,难道他想看他娘送命吗?”三皇子冷笑。
周湾为了他娘背叛父皇,沦为他的棋子,现在看到他娘的耳朵,还敢不卖命干活?
郑安侯面色犹豫。
“我知道舅舅在想什么,周湾是个人才舅舅想用他,但等我登基一切稳定之后,这姓周的绝不能留。”三皇子冷冷道,这股狠劲儿倒是和皇帝如出一辙。
没错,周湾是最知道内情的人。
虽然周湾没有亲眼看到皇帝现在的惨状,但就凭三皇子能为所欲为地控制宫廷,周湾也能猜出个大概。
这样的人,待他登基以后忙着灭口还来不及,岂能委以重用?
郑安侯也觉有理,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周湾收到娘亲血淋漓的耳朵,惨叫三声径直昏了过去。
再醒来已是双目通红,咬牙割掉自己的耳朵,包着带血的脑袋带三百人就在大街疯了似的抓人。
男人女人统统抓了再说。
他是真的疯了。
起初以为三皇子为了控制他也会照顾好他母亲,所以对很多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长宁和慕清彦才能顺利进入长安城,但是今天,他手里捧到母亲的一只耳朵,恨不得掐死自己。
他娘已经七十多岁了,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苦。
周湾心如刀绞,此刻也顾不得什么忠义道理,凡是和长宁有一星半点相似的人统统抓走,用醋水擦过脸再说。
长宁和慕清彦伪装成挑担小贩走在小巷中绕过发疯的周湾。
“他耳朵是怎么回事,像是被人割掉了。”长宁低声问。
慕清彦点头:“新伤,他情绪太激动,血还在流。”
长宁眯起眼:“周湾是个忠臣,而且是个大孝子,我想问题应该出在他娘身上。”
她还记得前世周湾也一直受到重用,直到四年后他母亲去世,周湾大病一场整个人都失了魂,办砸了宋宜晟的差事被贬成宫门守卫,因为一桩趣谈。
现在周湾发疯,还突然为三皇子效力,十有八九是有人控制了他娘亲。
“周湾职权虽大,官却在曹彧之下,能想到以他为契机控制长安城的人,应该不是三皇子那种人。”慕清彦推测。
三皇子眼高于顶,怎么可能主意周湾这种五品小吏。
“是宋宜晟,他曾把长安城大小官员都研究个透彻。”长宁说。
慕清彦看她一眼:“你打算怎么办?”
显然是宋宜晟撺掇三皇子谋反,而且现在十有八九已经成事。
皇帝被困宫中,无人清楚生死,而整个皇宫朝堂却都在为一场大婚做准备。
长宁深吸一口气。
“她们明日大婚,婚事如此匆忙,定然是没有公主府可以行礼的。”
慕清彦点头。
“那我们就找一个能见到所有人的机会。”长宁露出一丝狡黠的笑。
长宁公主下嫁秦无疆。
曹彧迎娶秦昭宁过门。
这两件喜事因为长宁公主与秦昭宁的“友谊”而设在同一日。
只不过作为这当中枢纽的秦家不但要迎一位公主进门,还要同时嫁出去一个女儿,时间安排就有些冲突。
既不能让公主晚进门,当然也不能委屈秦昭宁晚出门。
曹氏深思熟虑后,索性就将大门阔成四扇开,两人台花轿一左一右同时行礼。
秦昭宁当然是没意见,只是公主那边能不能同意。
毕竟这是一生只有一次的婚礼,要两个人都不觉得委屈才行。
长宁公主深受皇恩,又是这样一个剑拔弩张的时候。
曹氏正担心,秦昭宁就带来了公主同意的消息。
“长宁公主竟如此大度?我还以为她因为曹彧的事要迁怒于你。”曹氏道。
毕竟当初长宁公主和曹彧的事她这个做姑姑的是有所耳闻的。
现在曹彧突然要和秦昭宁成亲,她只怕公主迁怒昭宁。
但秦昭宁似乎从不畏惧,还主动和公主往来。
“娘亲您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她既要嫁做我秦家妇,我就是她的小姑,您就是她的婆母,您怎么还畏首畏尾,拿不出一个身份?”秦昭宁略带埋怨地看着母亲。
曹氏为人一贯厚道,也从没想过有朝一日她竟能成为长宁公主的婆母。
以至于明日大礼将成,她还云里雾里地头大。
觉得脚不着地似的。
秦昭宁这一句话却是拉着她落了地。
没错,就算是公主也该孝敬公婆,何况这是长宁公主自己要嫁入秦家做她秦家的媳妇的。
“好,好,母亲记住了,你也要记住,咱们曹家虽然人丁不旺,但长公主却不是个好相与的,你务必小心侍奉。不过也不必太过小心,不管出了什么事,娘亲和你父亲都会为你做主……”曹氏殷殷切切地嘱咐许多,眼睛也不住红了。
“女儿知道了,”秦昭宁也哭红了眼。
“别哭别哭,莫要花了妆,”曹氏赶紧替她擦掉泪珠,接过喜娘递来的木梳亲自为女儿梳头。
稍后就会有人来再给新娘梳妆,曹氏就只能看着自己的女儿上那花轿,从此成为别人口中的秦氏。
曹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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