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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威-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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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叫他庄公子?”慕清彦却是转对长宁说道。
庄公子顿时慌了,一把搂住慕清彦的肩强行将他拉走,一边跟长宁笑着摇手:“我和慕清彦商量一下怎么进城给你们打探消息啊。”
长宁眉梢一挑,有些好奇,不过她也看出来这是慕清彦拿捏庄公子的一种方式,顺着便道:“别忘了照顾华文,带上足够的药材再接他出来。”
庄公子变脸:“你们还真是不遗余力地压榨我啊!”
“我应该叫他什么?”长宁问想慕清彦。
庄公子立刻捂住慕清彦的嘴:“我输了,算你们两口子赢了好不?我这就去,带药带人再带消息,把我劈成三瓣,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可这不还缺一个吗?”
他啰嗦惯了,看慕清彦有开口的趋势立刻投降,转身跑远。
长宁一笑,此刻也就只有庄公子能活跃一下气氛。
不过庄公子都跑出院门了,还抻着脖子喊道:“不许告诉她啊!”
长宁瞥向慕清彦。
慕清彦温和一笑:“名字。”
长宁恍然。
没错,她还不知道庄公子的名字呢。
“明白了。”长宁眼中略带狡黠,相信这个原因足够她和慕清彦“控制”庄公子很久,她倒真不想那么快知道庄公子的名字了。
不过现在要紧的,还是日后如何安顿。
“老将军醒了,”有人唤道,请长宁和慕清彦过去。
……
洛阳城。
黎明时分的爆炸很多人都吓得跑到街上,当发现并不是地震时纷纷围了过去。
大片大片的塌陷将地底宫殿暴露出大半。
庄公子打扮成行脚商贩凑上去时,看到那标志性的石球被人抬了出来。
可见这次爆炸到底有多凶猛。
庄公子眉头深皱,没有了之前的不以为意。
这次爆炸显然是人为。
而且做这件事的人非常歹毒,将地面上的炸药全都带到地下。
说不定是人为投掷,这才能引起这样连锁的反应,炸塌整个地宫。
这是索命的手段。
此人显然是想要整个地宫所有人的性命。
“比慕清彦和长宁狠多了,”他嘀咕,慕清彦狠是对突厥人狠,长宁狠也只是对敌人狠。
对待这些普通士兵,还是大楚子民,他们还不至于无缘无故就对人斩尽杀绝。
但此人显然是要杀光。
庄公子神色深沉,被赶来的洛阳守军驱赶开。
洛阳守将显然是知道些事情的,一边派兵灭火挖掘,一边将普通人驱赶开,多乐坊的很多烟花场所都因此被查封。
这一番动作惊动了不少洛阳城显贵,不过但凡有门路的都知道此事没有回转的余地,并不敢多做纠缠。
庄公子跟着围观的百姓们退走,眼尖地发现人群中还有一人拎着一个药包鬼鬼祟祟地躲在柱子后面,观察一阵就转身离开,警惕的没有露出脸来。
背影似乎有些眼熟,庄公子当即跟上。
富源客栈,二楼包间。
柳华文躺在床上,呼吸平稳。
“世上难寻的解毒灵丹,竟在他身上浪费一颗。”民夫打扮的女子狠狠地甩下帘子,她面貌普通,细看还能觉察到一些表情难以做到位,像是脸色贴了一张假面具。
“大人恕罪,辽东郡王为柳华文渡真气续命那是豁出了一成功力,现在他情况稳定,慕清彦还留下单丹臣看守,我实在不好下手。”陆参将低头道。
被他称为大人的女子狠狠瞪他:“怎么不好下手,你现在就去,杀了他。”
陆参将一时犹豫:“单丹臣是去抓药,很快就能回来,到时属下无法交代啊。”
女子冷冷一瞥:“你怕了?”
“末将不敢。”陆参将颤巍巍跪倒。
女子冷哼:“薛岩的事你都知道了,他为救我而死,不枉我父亲对他一番栽培,如今,你却不愿意为了去死了?”
“末将没有!末将只是想留着这条性命为大人多做些事。”陆参将道:“那长宁公主和辽东郡王联手很是难缠,末将想——”
他的话被女子啪的一巴掌打断。
女子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脸上的假面皮,显然这张新脸让她很不舒服,她更喜欢罗氏那张脸皮,可惜被楚长宁毁去。
“少说这些废话,洛阳城里的爆炸你也看到了,他们很快就会派人来接柳华文,现在不弄死他,后患无穷。”
陆参将脸色微白:“属下明白了。”
他拔出大刀靠近柳华文床前,却听楼下忽然响起打斗声。
庄公子被发现,二人缠斗砸了桌子才认出彼此。
“老单?”
“庄公子?”
楼上罗氏立刻变色:“动手!”
陆参将大刀高举就要斩下去。
第五七四章:刺杀
楼下庄公子和老单都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们一共留下了十名兄弟,这十人把守客栈四周,听到老单这边动静这么大,怎么可能什么反应都没有!
“少爷!”单丹臣惊呼,第一时间冲上二楼。
与他一同动作的是庄公子,只是庄公子不知道具体在那间房所以空有实力也不能准确找到位置,还要靠单丹臣引路。
这就慢了两分。
屋里,罗氏在觉察到有人赶来的同时从一侧小窗翻了出去,外面有黑衣人接她离开。
陆参将吃定主意,一刀插入柳华文柔软腹部一绞,旋即大喝一声:“哪里走!”便顺着小窗追出。
庄公子冲进来时房间血迹斑斑。
柳华文本就一身是伤,现在又受重创,就是药圣转世也回天乏术。
老单看到柳华文僵冷下来的身体顿时像失了魂的猛兽,仰天长号一声,丢了药包就追。
庄公子脸色铁青,他甚至不知该如何同长宁交代。
柳华文竟然就死在他眼前!
他让人准备了马车装殓柳华文的尸体,白事易于出城,他们将柳华文的尸体带回去。
长宁一把揪住庄公子,咬牙切齿:“怎么回事!”
柳华文如今可是柳家唯一的男丁了!
“对不起,我到的时候他已经死了,”庄公子也十分愧疚:“都怪我,我应该先把他带回来再去打听爆炸的事……”
长宁丢开他。
她是有理智的,这件事并不能怪到庄公子头上。
就算是她或是慕清彦亲自进城也会抓住时机先打听爆炸案,毕竟错过了机会就再难看到爆炸现场,而柳华文这边有人守着原本不会有问题。
“单丹臣呢?留下的人呢?”长宁又问。
庄公子抿唇:“留下的人全部被人下毒死了,而我和老单进门的时候也只听到陆参将呼一声哪里走,老单气不过就一同去追,二人都没了消息,我只好先把人带回来。”
“你混蛋!”老贾拔刀想劈砍庄公子,被慕清彦拦下:“你们都是一伙儿的!”
“闭嘴!”长宁呵斥:“是我让庄公子去接人,要怪你们怪我好了。”
老贾等人垂头不语。
这件事其实谁也怪不上,他们只是想发泄一下心理的压抑。
“我方才与祖父商量过了,待人齐了就化妆成往西北边的商队,我们去庆安。”长宁摸着柳华文发冰凉的脸庞,他皮肤僵冷发硬,长宁却微笑着帮他披上一件衣服:“长姐送你回家。”
“回庆安好,回家!回家!”众人当然没有异议。
他们既然决定追随老将军,自然是老将军去哪儿他们去哪儿。
柳一战就是占山为王,他们也愿意做那大小头领保护老将军一辈子。
但柳一战想的显然没有他们那么简单。
他说自己要回庆安找一找。
看看那什么狗屁《五色说》是不是在他府中藏着。
长宁和慕清彦当然不相信五色说藏在柳府,否则父皇查抄柳府的时候早就得到手了。
但柳一战显然有他自己的秘密,他们不再过问,只跟着回程。
只是现在身体最虚弱,会拖慢回程队伍速度的柳华文已死,他们原本十三天才能到达庆安的计划现在应该九天左右就能达成。
当然,前提是能避开皇帝的围追堵截。
这谁又能说的准。
原本长宁就在同慕清彦商量如何顺利脱身,却得此噩耗,全凭百炼成钢的意志让她冷静下来。
事实上她也清楚,柳华文就是保住了这条命只怕也会因为锁了脊骨而在床上瘫痪一生,所有已经造成的残疾伤病都是不能挽回,这种死亡或许对于他来说还是一种解脱。
长宁想到柳华文碰倒油灯时的眼神,瞳孔中都写着结束了三个字。
现在,华文终于摆脱痛苦,只是给大家带来不小的打击。
不过柳一战见到柳华文的尸体时却没有想象中那样伤心欲绝,他目光沉默像失了魂久久吐出一句:“死了好,这样死了总比苟延残喘地活着要好,我柳家后人就该有这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骨气!”
“老将军!”众人哀呼,纷纷为柳一战不值。
“祖父,您还是先进去休息吧。”长宁搀扶老人,老将军却挥开她的手:“不必休息,这就动身,这就走,带华文回家。”
“带少爷回家!”众人附和。
长宁略带忧心地看了慕清彦一眼,手无意识地挽在他臂弯上:“要不,你留下休息几日?”
慕清彦摇摇头:“不必,我得跟着你。”
“升帐,议事。”柳一战略带虚弱的声音却让一众热泪盈眶。
没想到他们有生之年还能再一次听到老将军说升帐。
柳一战将众人带入屋中,显然是在商量如何安全回到庆安。
长宁目光复杂,听着里面众将议论纷纷,一颗心忽上忽下,慕清彦拍了拍她的肩膀,庄公子也低着头凑上前:“我怎么觉得这么奇怪?”
庄公子的话没错。
长宁和慕清彦都觉察到奇怪之处。
柳一战听到柳华文已死的消息,第一反应不该是追查杀人凶手吗?
怎么柳一战对此只字不提,反倒召集旧部商量起如何回程了,难道他就一点也不好奇是谁杀了他的孙子?
就算柳华文是旁支过继而来,那也是柳家现在唯一的男丁,柳一战不想绝后就理应重视起他啊。
哪有像现在这样,说什么死了也好的?
若不是柳一战厌恶这个孙子,就是在柳一战心中,回庆安是比为柳华文报仇还要重要的事。
“当初华文的手势到底是什么意思?”长宁提及,将手指捏在一起,这似乎意味着是数字七的意思。
庄公子也不明白,但柳华文的死他心中有愧,倒是愿意帮忙参详。
“陆参将的行为太过奇怪,你去找老单一起去追陆参将问清真相。”慕清彦道。
庄公子看了眼尸体,点头同意。
他离开的同时,屋子里也传来一阵沸腾,众将出来时已经井然有序,和当年在军营大帐中无二。
显然柳一战已经拿出回去的办法。
长宁与慕清彦对视一眼,决定先按兵不动。
与此同时,长安城中风起云涌。
三皇子在宋宜晟的谋划下秘密接回了郑安侯。
“曹彧不在长安而曹侯似乎急着出发南去,显然洛阳那边出了大问题,三殿下,您可不能再犹豫了。”宋宜晟眸光森冷:“等柳一战大旗挥起,这大楚江山可就再跟您无关。”
第五七五章:暂摄
三皇子依然心存疑虑。
仅凭宋宜晟红口白牙的一番说辞,就让他相信柳一战还活着,而且已经被楚长宁从洛阳古牢中救了出来正准备谋反起势,这也太荒谬了。
死人得活,他还真是头一回听说。
“如你所说柳一战心存反意,难道楚长宁还会救他?”三皇子眯起眼,也觉得自己问的荒唐。
楚长宁是什么样的疯子,说不定还真干的出这种事,毕竟柳一战蒙冤受屈是真,长宁是他亲生外孙女的事也是真。
长宁救外祖父脱离苦海理所当然,她应该不会犹豫。
“她毕竟是一个弱女子,真能突破父皇的防线?”三皇子疑惑。
宋宜晟长长叹了一口:“殿下没有发现慕清彦已经离开长安了吗?还有曹彧回程,大殿下可不是殿下印象中那些普通女人。”
三皇子脸色一僵。
的确,谁要是敢把楚长宁当成普通女人,谁就输定了。
“那现在怎么办?舅舅还没有接回来?”三皇子想想就头大,焦头烂额道:“人是你要接回来的,若是被父皇知道我是不会承认的!”
宋宜晟失笑,三皇子到现在还没有拿出主意。
造反这种事真的很需要魄力。
而三皇子从小谨小慎微惯了,正是缺少这种魄力。
不过郑安侯有。
宋宜晟相信只要郑安侯见到三皇子,一定会答应谋反之事。
因为郑安侯已经吃了流放的苦,若是此事三皇子造反成功,他就再一次恢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若是不反,他此生都没希望再返朝廷。
等到瑞王或是五皇子当中任何一个人继位,他都没有命在。
何况还有一个长宁。
“殿下放心,侯爷今晚就能到,只是陛下现在怕也知道我在殿下您的府上,您不会还觉得您有路可退吧?”
“你!”三皇子怒不可遏,宋宜晟却早就习惯他这幅样子。
对于他来说,三皇子是让他十分恶心的一类人。
有野心也有脑子,但就是没勇气。
遇事不能果断决定,很可能会错失良机。
这一点长宁就比他强多了。
宋宜晟想到长宁,双目微微眯起,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门卫侍从悄悄来报,一个头带兜帽身形高挑的人神神秘秘地进来。
兜帽一掀,果然是郑安侯。
如今这位侯爷早已不复从前的油光满面,不到半月时间便已经瘦得颧骨微凸,加上回程时连夜奔马赶路眼袋乌黑,两鬓生出几缕白发。
“舅舅受苦了。”三皇子也没想到再见面,郑安侯会憔悴到这个份儿上。
而宋宜晟却是阴阳怪气一笑,给郑安侯见礼:“侯爷。”
“我现在算什么侯爷,一条丧家之犬罢了。”郑安侯躲开,但他对待宋宜晟已不再是从前那副嘴脸。
“舅舅,事情您应该都知道,我已经……”他看了宋宜晟一眼,并没有联络郑贵妃的事说出来。
郑安侯一揖:“殿下如今已经没有退路。”
“自从那日宋宜晟到牢里问了我问题,这一路我都在想这件事,我郑氏一族都被陛下当了枪使,日后,恐怕陛下也不会看得上流淌我郑家血脉的子孙。”郑安侯看了宋宜晟一眼,点了点头:“联系娘娘,动手吧。”
三皇子脑袋里一团乱麻。
“怎么动手,我手里既无兵权也无事权,年纪上不占优,王位还被楚承丰夺走,我凭什么造反?”三皇子听到郑安侯也同意起事,心里更乱。
古往今来,哪有一场谋反是如此匆忙之中决定的。
距离宋宜晟跟他挑明此事不过才短短两日,他虽然联系了母妃,但母妃那边也在准备,似乎父皇是有了警惕,并没有允许母妃觐见。
“殿下多虑了,古往今来大多数举事恰恰都是一时愤事,从而急谋速断,或成或败都可引为平生快事,而殿下三番五次拖延只怕才要错过机会!”宋宜晟狡词蛊惑。
郑安侯掐准机会也道:“殿下放心吧,我在朝多年纵然如今没有权势地位,可我还有这颗脑袋,这里记住的东西可是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们这辈子都不敢公之于众的。”
三皇子微怔,他未曾想到自己的舅舅刚一回程,就说出这样一翻话。
“舅舅有何妙计?”三皇子问。
郑安侯上前也不避讳宋宜晟,直接道:“殿下知道,我就是长春苑的大老板,那长春苑这些年收集的情报也该用用了。”
宋宜晟露出笑容。
他就知道郑安侯这条老狐狸绝对留有后手。
只是郑安侯从前还寄希望于三皇子能得到最后的胜利到时再回到朝堂,现在得知皇帝根本无心传位给三皇子,而另一边他最害怕的柳一战竟然还活着,还逃出了监牢。
此消彼长,难免要狗急跳墙。
“京畿卫看似掌握在曹家手中,但由于曹侯如今已经是大楚最后一个握有数万私兵的军侯,陛下从柳家败落的那一天起就开始收取他在长安的驻军权,如今城防营大多都掌握在周湾的手里。”郑安侯道。
“那周湾想来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对几位皇子也从没有过偏向,难道舅舅握着他什么把柄?”
郑安侯摇头,就见宋宜晟冷笑:“但我们所有人都知道,周湾统领是个大孝子,对从小拉扯他长大的母亲务必敬重一日三叩头。”
三皇子恍然:“可皇城守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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