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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威-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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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将军憋红了脸,身边的黑衣人替他开口。
“我们收到这杆枪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当初老将军不但给少主您安排了出路,也给华文少爷安排了退路。”
“华文少爷带着将军的枪出逃,一路向南,奈何天不佑忠良,少爷在南下的路上被曹家军抓住了。”
“你说什么?!”长宁眼睛瞪得奇大,几乎不肯相信听到的东西。
曹家军。
怎么可能是曹家军。
这件事曹家也参与了?
长宁闭上眼回忆,确定父皇寝宫中挂着的那张布防图中并没有曹家军参与。
三路大军包围庆安,却都是地方将军,并没有睢安侯的兵马。
这本身就是最大的疑点。
长宁暗骂自己糊涂,曹家军明明是父皇最信赖的军队,缉拿柳家这件事里,父皇怎么可能不将这张王牌派出去呢。
所以,事实就是父皇不但派出去了。
还派得最最机密重要的任务。
追捕柳家余孽。
在秘密的情况下,睢安侯不声不响就率领曹家军追捕柳华文,还将人捉拿归案。
而这么久以来,长宁都不知道这件事。
甚至于前世她嫁给了曹彧,做了曹家的媳妇,她都不曾知道,睢安侯当年,也曾参与其中。
还是那个赶尽杀绝的刽子手!
难怪。
难怪前世睢安侯在她嫁过去后一直称病不出,最后无疾而终。
原来是担心被她发现秘密。
也难怪,为什么睢安侯对于她和曹彧的事那么不看好。
拼着得罪她的风险,也要曹彧和她划清干系。
原来一切从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注定。
曹家在那场血案里扮演了这样的角色,睢安侯怎么可能让曹彧把她娶回家。
这不是在给她机会发现曹家的秘密吗。
相信前世若非父皇为了破坏她和宋宜晟的婚事,也不会舍出曹彧来和她成亲。
长宁咽下一口唾液。
终于明白了。
曹彧。
前世的你,又到底知道多少。
长宁一瞬想笑。
她以为的情深,又到底是单纯的深情,还是因为得知曹家当年所做的一切而愧疚的补偿?
长宁发出一声冷哼。
“华文现在关在哪里?还是你们已经救出他了。”
单将军摇头,脸上写满懊恼。
黑衣人也叹了一声:“是我们没用,没能救出少爷。”
“华文少爷被关在东都的地牢里,我们的人打听到,少爷中了怪毒不能见光,所以被封在东都的一间水牢中,只是我们派了很多人,都没能查探到水牢的地址。”
“水牢?洛阳。”长宁蹙眉。
洛阳是东都,当年母后在世时父皇还曾伴母后同巡游东都,回京后母后就怀有身孕,父皇还因此夸东都风水好。
没想到,竟然还有一座秘密监狱。
长宁忽然睁眼。
“难道是那所古牢?”
“少主知道?”黑衣人面露喜色,单将军也上前一步:“古牢在什么位置?”
长宁抿唇。
如果是柳家的人,父皇还真有可能动用那所古牢。
“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建造的古牢,里面机关很复杂据说是古时圣人所造,一直都是朝廷关押重要人物的地方,前朝的一位亲王就是在那里被关押至死的。”长宁道,心里已经有了些主意。
“太好了,少主知道,那您和我们一起去一定能救出少爷!”黑衣人十分高兴。
长宁却高兴不起来。
“不能去。”
“华文公子是你的亲弟弟,你连他都不肯救?!”单将军攥紧拳头。
长宁瞥他一眼:“你的身手是不错,但是那所古牢向来是有进无出,就连看守的人都不能出来,你凭什么救人?”
单将军冷笑,并不相信长宁的话。
长宁也不和他争辩。
“想闯古牢可以,不过需要一个人的帮忙。”
“谁?”
“慕清彦。”长宁吐出这个名字,声音柔和两分。
从前她只听说古牢机关厉害,但并不感兴趣。
因为那不过是一个将她不想看到的老古董丢过去的垃圾桶罢了,但如今她清楚了,那古牢十有八九就是墨家所造,机关自然也都是墨家的东西。
长宁对自己的手段心里有数,她学会的墨子机关术只是上册,是皮毛。
真正的精髓在慕清彦手里握着呢。
所以她想破解古牢机关,就必须要得到慕清彦的相助。
只是当初父皇派慕清彦出征,镇守庆安,现在才出去多久,不可能回来。
“辽东郡王?”单将军一怔。
看样子,他显然是知道辽东郡王的名头,只是没想到这件事竟然要用到那位辽东慕郎。
“我这就修书一封,你们速去边关交给慕清彦。”
第五零五章:定计
黑衣人和单将军面面相觑,眼中惊疑不定。
长安的消息他们的确关注着,也知道是慕清彦将出嫁和亲的长宁“抢”了回来,做了他们当时想做而不能做的事,他们很感激。
但是他们没想到的是,长宁和慕清彦的关系竟然这么密切了。
一封修书,就能将堂堂辽东郡王叫来?
还是做劫囚这种事。
长宁就这么相信,慕清彦会来吗?
这次可不同于之前的劫亲,是顺着皇帝的意思办事,因为这件事显然是在触碰皇帝的逆鳞。
慕清彦真的敢吗?
为了一个女人,他真的敢置辽东郡王府于险境?
没人知道慕清彦会怎么决定,但长宁这封修书却已经写好了。
当时没有笔墨,她便撕了侍卫的衣衫和了血水来写。
“万事安泰,与君东都见。”
她书毕,用棍子沾血点了几个点在布上,折好交给单将军:“快马送到庆安,慕清彦应该在那里布防。”
“这……上面又没有印鉴,那郡王能信吗?”单将军是领军大将,深知兵符证物的重要性。
长宁挑眉:“要你去便去,我还能诓你不成?”
单将军和黑衣人对视一眼,结果那张布。
到此还不忘嘀咕,长宁耳力上加,听得出他说的是:“那郡王会来才是个傻的。”
长宁眉头动了动。
慕清彦一定会来的。
“好了,那如此,少主是要与我们同行了吧?”黑衣人试探性地问道,言下十分期待。
的确,长宁的身份是柳老将军的亲外孙女,纵然是救出柳华文他的血缘关系上也不如长宁亲近,还要逊色长宁两分。
何况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就只剩下长宁可以追随。
一旦有长宁这样的领头人振臂一呼,那被四散放到各地的柳家旧部必定会云集响应。
到时候就算不能为柳老将军平反,救柳华文的事也能有个着落。
单将军眼神闪烁,欲迎还拒地哼了声,撇嘴转过头去。
他显然还在不满长宁那一巴掌。
但他还是希望长宁能跟他们一起走的。
且不说救柳华文的好处,单说这柳老将军的血脉就不该留在皇宫中,认贼作父!
“少主若肯来,我们自当唯少主命是从。”黑衣人也十分想留住长宁,索性抛出统领位置。
长宁轻笑一声:“我是柳家军的少主,你们难道敢抗命不成。”
言下之意,即便她不跟他们走,这些人也不能违抗她的命令。
都是忠于柳家的人,只要他们还要这个忠字,就不该有任何违抗的意图。
长宁想得很明白,所以指了那地道出口。
“打开。”
单将军当时就火了:“我就说不能听她的吧,她不把我们全卖给皇帝就不错了,还能带我们去救华文少爷?”
长宁不耐烦地看瞥他一眼:“你这样的脑子,是怎么假死逃出军营的?”
单将军张嘴:“你!”
“将军,”黑衣人劝了一声,示意他稍安勿躁。
长宁打量黑衣人,也辨明了两人关系。
看来这武功不弱的黑衣人才是这一队人马中真正的智囊人物,是他在运筹帷幄,说不定单将军能成功脱身,也是靠他的筹谋。
“方才在地下看你处事颇有章法,原来全是靠人指点。”长宁扬起下巴冲着黑衣人点了点:“你是何人,为何我从前在外祖父帐下并没有看到过你?”
黑衣人略显羞愧一笑:“少主说笑了,卑职在柳家军不过是小小参谋,并无缘出入大帐,少主自然见不到我。”
长宁点头:“难为你如此忠心。”
黑衣人顿时肃容:“老将军枪挑突厥老可汗,为我全家报了仇,纵使将军不记得,薛岩却终生不敢忘!”
“很好,既然如此,你去把地道掀开一条缝隙,让商如锋等人活着出来。”
薛岩还未回答单将军就大声嚷起来:“不行!那都是皇帝的走狗,放了他们皇帝就知道我们的存在,一定会派兵围剿,到时候救华文少爷的事就更难了。”
长宁摇摇头,薛岩见状眼睛骨碌地转。
“单将军快让开,少主这正是要跟我们走的意思。”薛岩喜上眉梢,拉开了单将军。
“少主身份非常,若是这样不声不响跟我们走,只怕会被有心人造谣说是死在了地下,现在正是郑家狗贼伏诛的关键时刻,少主若有三长两短,只怕郑家就要翻身。”
单将军将信将疑地挪了一步。
好像是这个道理。
那地下的人……
“让地下这几条狗活着,正好可以回长安报信,证明少主还活着,只是落到了歹人手里。”薛岩道。
长宁看他脸上多了两分笑意。
幸好这单将军身边有薛岩这么一个明白人,否则这支忠心于柳家的队伍只怕活不到今天就会被人发现剿灭。
“可这样,咱们不就暴露了吗?”单将军心中疑惑。
这可和薛岩从前说的不一样。
薛岩此前一直告诫他隐忍,不能被朝廷发现他们的情况,否则只会招来大祸。
非但不能给老将军报仇,还会赔上自己的性命。
但这一次,他们“掳劫公主”还要特意留下活口告诉朝廷,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薛岩有些头疼地拉了单将军一把:“将军,咱们现在只是一伙儿盗墓贼,见到少主就当是见到了贵公子,稍后只需要往县衙投一份状子,勒索赎金就够掩人耳目的了。”
单将军脑子有些乱,忽然一拍脑袋:“明白了,你是要装成绑匪,又怕渭南县令那些居心不良的狗贼会借我们的手杀了少主,所以才要放地下那群狗贼回去互相牵制。”
薛岩长出一口气。
单将军终于证明了他并非靠着一身蛮力当上的将军,在长宁和薛岩点了三番后终于明白。
“那还等什么?待会儿他们就憋死了。”单将军道。
待他回身,长宁已经掀开地道的封口。
地下黑黢黢一片,也不知那个侍卫有没有逃走,不过即便他在这里偷听,因为距离和上面盖着的层层厚土,想必也听不到什么。
不过只要商如锋还活着,他就一定不会放弃寻找她。
这是父皇交给他最重要的任务,长宁若是有事,相信商如锋也活不了。
如此一来,完美封住了三皇子等人的口,他们只能认命寻找。
长宁目光深邃,抬头看向单将军:“解药。”
第五零六章:脱困
单将军迟疑,薛岩劝着推搡他一下。
“太后娘娘于这些事无关,又是少主的亲祖母,少主想救自己的祖母,我们不该阻拦。”
单将军眼神怪怪的,但这的确是人之常情。
“这里只有两颗解毒丹,还不知能不能救下华文少爷。”他迟疑。
“一颗足够,如果一个不能救,那就是两颗也一样不能救。”长宁说得干脆利落,丝毫没有因为那个人是她的堂弟而优柔,可见她看得非常透彻。
小小年纪能有这个眼界和魄力,已经十分不错。
薛岩相信,大多数的女孩子这个时候还都在既喜欢芍药又喜欢牡丹的问题上左右摇摆。
在长宁和薛岩两方的目光下,单将军终于拿出了自己怀里的玉瓶。
正要倒出一颗,单将军又顿住。
“现在给你又没有存放的地方,等到了县里买只瓷瓶再给。”单将军像个孩子,能拖一秒是一秒。
长宁无奈,只能承认单将军说的有几分道理。
总不能将这么珍贵的丹药用布包着留在地道尽头吧。
这样太冒险了。
“好,等找到药铺再做决断。”她应下,又扫过单将军上下。
兵法竹简那么大的一卷,单将军肯定不能像药瓶一样轻易收走,只要他们还没有动,那竹简一定还在地下。
长宁眯起眼。
只要东西还在,待到天亮开挖出通道一定会被运往县衙。
到时候不论被谁发现,这都是功在千秋的好事。
长宁松了一口气。
兵法餐篇章这件事总算告一段落,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得到解药救皇祖母,还有救出华文。
一行人动身,消失在密林深处。
黑夜中,火把渐行渐远。
远处树丛中,枝丫才颤动两下。
一个人从中走出。
宋宜晟双眸微眯,迷离的月光在他的瞳孔中映出一道漂亮的鹅黄亮弧。
“长宁,你可知道你跟什么人走在一起。”他沉吟。
单将军是高手,他根本不敢靠近,所以他并不能听到长宁他们说了什么,但是一杆比比划划的银枪却能告诉他很多。
纵观大楚史上,最精妙的枪法莫过于柳氏枪法。
如今柳氏一门伏诛,这门枪法失传,恐怕只有长宁一个人能使出一些。
而今这个人手持长枪,方才使出的一招已经同柳家的银龙贯胸有三分相似。
分明就是柳家枪法。
宋宜晟相信自己的眼睛,柳家枪法他就是死也不会认错。
这些人会用柳家枪法,难道是柳家余孽?
这个判断在宋宜晟脑袋里挥之不去。
除非是柳家人或者是当初柳氏一族的追随者,从柳家人手中得到了托孤似的枪法秘籍,否则他们怎么可能学得会柳家的枪法。
宋宜晟见微知著,已经推测了八九不离十。
至于长宁现在跟他们离开,显然是受了他们的引诱,要去帮忙。
能让长宁抛掉救太后这等重要的事,一定还有更重要的人。
宋宜晟目光微变,蓦地闪身躲进树丛。
地道出口突然抛出一只长刀,随着长刀飞跃而出的是一道矫健身影。
商如锋喘息到新鲜空气,犹如鹰翔天空,振翅高飞。
奈何他率人出来时,所有人已经不在。
“殿下呢!”他脸色铁青,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死在底下干净。
他本以为是长宁打通了地道口,给他们活路,长宁就会留在地道外等他,没想到找到出口却根本没有看到长宁的身影。
殿下不见了。
商如锋只觉得脊背上汗毛倒数。
他竟然弄丢了陛下的心尖儿。
“把他带上来!”商如锋气急败坏地吼道,渭南县令像只老鼠一样被提溜过来。
“你不是同殿下在一起吗,殿下到底被谁带走了?”
渭南县令哆哆嗦嗦:“下官真的不知道啊,下官只是跟着殿下走,真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商如锋冷冷勾起唇角:“走?”
渭南县令眼神慌乱:“统领以……以为呢?”
“你以为我忙着交战就没看见?你是被殿下押过来的。”商如锋冷笑。
他虽然不知道渭南县令到底犯了什么事,但他知道长宁对他绝不是单纯的上下属关系。
果然,有侍卫立刻开口:“这个叛徒是三皇子陷杀大殿下的证人。”
“什么?”商如锋瞪大双眸。
“你说三皇子派人杀害大殿下?这么说刚才的地震,就是三皇子的人做的?”
那侍卫是一直跟着长宁,听到渭南县令供认的一切,自然如实禀报给自己的上司商如锋。
“狗东西,大公主的性命你也敢害,你们简直活腻歪了!”
商如锋气急败坏赏给渭南县令一个窝心脚。
渭南县令惨叫着滚了两圈,但商如锋身边仅剩下的两名侍卫仍旧牢牢将他制住。
“把他给我捆了,押往长安等陛下发落!”商如锋怒喝。
渭南县令自知逃不过去,只喊着:“大公主答应过保我妻儿性命,你们不能食言,不能食言!”
商如锋冷笑。
这渭南县令真是太天真了。
他的妻子既然是郑安侯的庶妹,哪里还有活命的道理。
大公主说能保命,保得又是什么命。
商如锋想想长宁平素的手腕就觉得没拧
“不管怎样,先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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