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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威-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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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抢吹眉啊

    长宁当夜就要动身。

    商如锋一贯沉默寡言,陛下命他跟随公主,那公主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公主说现在动身,他便立刻派人收拾行囊。

    长宁将连环弩背在身上。

    虽然郑贵妃说的话是有理有据,就连长宁都要相信郑贵妃只是求一条活路罢了。

    但防人之心不可无,长宁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

    正如秦妃所说,她现在是步入郑贵妃等人布下的局中,她必须小心谨慎,不能流下任何疏忽,以免功亏一篑。

    日暮临近,给整个长安城的墙楼都渡上一层明黄。

    长宁身着男装,马尾高束,跃马跑向城门,身后是哒哒哒疾驰尾随的三十精锐。

    夕阳中,女孩英姿飒爽,惹来一众目光,尤以她对面城门前的男子为甚。

    “曹彧。”长宁蹙眉,不明白曹彧为何会出现在此。

    难道曹彧也要出城?

    长宁放慢胯下骏马的速度,哒哒踱步过去,曹彧也仿佛僵在当场。

    他没想到再次见面会是这样的场景。

    “长宁……公主,微臣见过长宁公主。”曹彧面无表情地行礼,声音略显苦涩。

    长宁颔首,忽然眉头紧皱。

    “曹侯世子,不过是抓捕一个女子,至于这样吗?”

    她马鞭所向,曹家军正对每一个出城的女子严密盘查,而一旁有好些女子被带到一旁哭哭啼啼地喊冤枉。

    他这是做什么,明明知道这些农妇打扮的人不可能是盲盗。

    曹彧却被她一声冷漠的曹侯世子叫的浑身一凛,喉结上下滚动,“臣受命于君,不敢有所耽搁,就不劳大公主费心。”

    长宁扬眉。

    “本宫可以告诉你,当日我派沐枕出宫置办纸张,而今已有数日,她要走早就不在城中,你此举根本无济于事。”

    “那殿下告诉我该怎么办?”曹彧蓦然开口,声音沉厚雄浑,像带着不尽怒火,让人侧目。

    商如锋从后策马而出:“世子,请注意您的言辞。”

    曹彧垂下眉眼,拱手低头:“臣失态。”

    长宁没开口。

    “听说世子爷已经和秦三小姐定亲,还未恭喜世子,待如锋公干回来,再向世子讨杯喜酒。”商如锋也抱拳。

    长宁眉头挑得更高。

    秦昭宁终于如愿以偿了。

    没错,对于长公主来说,现在的秦昭宁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比她和楚乐阳都合适曹彧。

    而曹彧。

    长宁笑笑:“你还是那样。”

    曹彧眼睛一亮回望过去,长宁已经策马离开。

    那样,是什么样?

    长宁策马出城,头也没回。

    曹彧双目紧闭。

    他。

    怎样了。

    他待她从来赤诚,没有任何虚假。

    可她呢。

    长宁趁着夕阳疾驰出很远,商如锋率队默默跟着,良久,夜色渐浓,才劝道:“殿下,该找地方投宿了。”

    “嗯。”她淡淡点头,指着前面的小镇:“派人去安排一下。”

    商如锋应是,手下立刻又人催马快行到前面安排住宿。

    长宁的马慢下来,商如锋在她身后举着火把跟随。

    “商统领不亏是父皇身边最得力的眼线,如今朝臣的一举一动怕是都瞒不过你的眼吧。”

    商如锋知道长宁说的是之前他提醒曹彧和秦昭宁订婚的事。

    “殿下赎罪,陛下已将臣安排给殿下,臣的眼睛就是殿下的眼睛。”

    “那秦曹联姻之事,为何我没有第一时间听到?”长宁瞥他。

    商如锋立即下马跪倒,没有解释,叩头只道:“是臣疏忽,请殿下赎罪。”

    长宁扬起下巴:“你是担心,我和曹彧的过去,会受到影响。”

    商如锋沉默。

    “是臣多虑,殿下眼界非凡,郡王远比优柔痴孝的世子适合您。”

    长宁忽地笑了。

    “从前倒不知,商统领还会看这些,却是能挑个好女婿。”

    商统领干笑:“臣终身效命陛下与殿下,誓不成家。”

    长宁拂手:“好了,不用你表忠心,先落脚吧。”

    众人投宿进一家稍显简陋的客栈。




第四九五章:避让

    “不成家有不成家的必要,成家,有成家的好。”长宁淡淡开口,让商如锋浑身一凛。

    作为一个细作头子,他不成家为的就是没有牵挂,办事尽心,但成家,则是为了给主子一个拿捏你的机会。

    长宁一语双关,这是在说他不听使唤,差遣不动呢。

    商如锋还没开口,长宁已经策马出去很远,前方小镇四处的灯都熄了,就剩下之前赶来的侍卫所点的那支火把烈烈燃烧。

    长宁率队赶过去,小二和老板听到大生意热切迎出来,将茶水细软都准备好,也喂了马匹。

    她上楼休息,三十名近卫分成三组,每组十人把守在客栈四周护卫安全,今日正是商如锋亲自当值。

    他守在门前,长宁还算放心。

    这个大统领前世倒一直都是忠心耿耿,办事靠谱,一直到父皇临终前,她都没舍得杀他。

    不过都是些往年旧事,长宁不做思量,只早作休息,为明日赶路做准备。

    夜色深重,秋日的疯像寒冬伸出的爪子,扒在身上嗖嗖得寒。

    客栈里早没了动静。

    偶尔两声野猫夜啼,更显静谧。

    而长安城中却不似这样平静,整个夜里都在抓捕贼人。

    除了他们所熟知的那名叫沐枕的女子,现在又多了一名男子。

    “此人暗算三皇子,现全城搜捕,如有见过的,速报至官府,必有重赏!”

    衙役们敲着铜锣,大夜里挨家挨户地搜查。

    那画像上的男子长得甚是端正,甚至有些女子的妖媚,若是见过绝不会忘。

    此人正是云月长。

    三皇子上奏皇帝说被人算计打晕前正是见到了这个人的模样。

    他当街失仪,丢光了皇家的脸,这理由就算是假的皇帝也会帮他圆过来。

    何况现在宫里出了这么多事,皇帝也没这个闲心去管三皇子做什么,只答了个允。

    于是便有了全城搜捕的事。

    只可惜,官差敢半夜打扰的都是些小老百姓,哪里有机会亲眼目睹不夜城云月长的风采,自然不识。

    但次日一早,张榜出来可就不一样了。

    “这不是云月长吗?”烟花常客们你看我我看你,都怪笑起来。

    难怪三皇子当日如此狼狈,原来是被云月长这种被男人玩的小倌儿给劫了去。

    “就是不知道这三殿下和这不夜城头牌到底有什么纠葛,难道三殿下就是那个包了云月长的豪客?”

    众所周知,云月长一直都被一位豪客豢养,和风花误一样不容旁人亲近。

    不过三皇子是有心登基称帝的人,所以事事谨慎。

    当年他是以神秘豪客的身份拍下了云月长的第一晚,而后又过了大半年,风声过后才同云月长修好。

    “要真是有纠葛,三皇子能不认识云月长?还闹得这么大?”有人摇头。

    除非三皇子是傻了。

    否则怎么会自己把云月长的身份暴露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云月长是和他又纠葛的。

    人们议论纷纷,三皇子却是得了理由,第一时间派人冲到不夜城去。

    “奉命抓捕刺客云月长!”官差冲进大门,一路全无人阻拦。

    不夜城里竟似空无一人。

    三皇子最清楚云月长的房间,率人大步踹开房门。

    老鸨们这才一窝蜂的涌出来跪倒:“殿下息怒啊,小的正想把他抓了给您送去,哪知这贱蹄子留书一封,逃回家去了!”

    一封信纸颤巍巍递上来。

    云月长字迹潦草,却将一腔怒火与绝望写在字里行间。

    不外乎一个意思。

    你毁了我的一生,我也毁你最大的梦,互不相欠。

    三皇子狠狠攥拳。

    混蛋!

    他这样卑贱的狗奴才也配和他相提并论!

    “他家在何处?”三皇子怒问。

    老鸨指着城西方向,颤巍巍道:“我,我从城郊九条巷的破院子里买,买他回来的。”

    三皇子眼里冒火恨不得将云月长碎尸万段,待他率队赶到时见到的却是一片火海。

    云月长的笑声从破院里传来。

    “三殿下,伤都好了吗?”

    三皇子目光怨毒,恨不得将云月长抓出来抽筋剥皮。

    可云月长身在火海,无人敢去。

    “云月长,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三皇子此时不忘做戏。

    “你这个……”云月长从火海里咳了好些声,浓烟滚滚而出让他的声音难以传出来。

    三皇子更怕他说出什么不利于自己的话,便命手下人大喊走水,救火,遮住云月长最后的声音。

    大火熊熊燃着,不夜城的老鸨被人押上来。

    三皇子冷着脸问他:“知道该怎么说吗?”

    老鸨瞪大了眼连连点头:“小的知道,您从没见过云月长,是这贱蹄子认错人了——”

    “放屁!”三皇子怒骂,这种鬼话父皇能信吗?

    “是本皇子曾经年少不懂事,轻薄过他一次,他记恨至今,故意毁我!”

    “是,是,小的明白,小的会一口咬定,这就是事实。”

    三皇子长舒口气。

    云月长算计得他太苦,若非母妃聪明,他如今也要折进去。

    三皇子抓起一把辣椒抹了把眼睛,“回宫!”

    “父皇,都是儿臣年少糊涂犯下的错事,求父皇原谅!”三皇子哭诉,一边哀求:“即便父皇要罚,也请父皇先让我见皇祖母和七弟一面……”

    皇帝原本就焦头烂额,现下更是听不得他哭。

    何况这件事关系皇家颜面,他若罚楚承贤重了,岂不是在自己承认楚承贤和云月长有染,丢的还不是他的脸。

    “长宁这样一个女子都知道奔波,你这个做哥哥的却就知道哭,你简直就是废物,还不给朕滚!”

    皇帝大骂,楚承贤连滚带爬地退出了乾祥宫。

    出门却是好巧不巧,撞见了瑞王。

    他本想横冲直撞过去,但看到瑞王那亲王专属的紫金蟒袍,脸色越来越差。

    瑞王见状心生惶恐,下意识避让一旁。

    “殿下可使不得!”福安正到门口替皇帝宣见瑞王,见到此景连忙阻止:“瑞王殿下是兄也是王,现在万万不能让路,否则,岂不是害三皇子不敬兄长?”

    福安这一句虽是提点,但三皇子心中却更不好受。

    他硬着头皮道了这辈子最屈辱的一声:“皇兄,先请。”

    瑞王嘴唇发白,壮着胆子从三皇子身边走过。

    那一瞬,他眼前仿佛看到了不一样的色彩。

    乾祥宫的金顶琉璃瓦,原来是这么绚烂辉煌。




第四九六章:迁府

    瑞王迈上白玉阶,回头望去。

    三皇子正大步流星地离开,那背影越来越渺小。

    瑞王胸中那口终年不敢出的气终于长吁出去,化作秋日里沉默的一缕青烟。

    他很清楚自己的今天是怎么来的,回身跟着福安入殿,汇报郑安侯一案的进展。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上书奏给皇帝,他彻夜未眠,斟酌了许久。

    皇帝却只是草草扫了一眼。

    这些年来郑安侯到底有多少底子,他心里一清二楚。

    只是这些都是不大不小的罪过,皇帝看在郑贵妃和三个儿女的份儿上都可以不计较。

    何况当初柳家的案子也是郑安侯体察上意,特意给皇帝制造的台阶,让皇帝能够一举除掉柳一战。

    故此皇帝对郑安侯可以说是十分宽容。

    但今次不同。

    郑安侯勾结突厥,行刺长宁。

    这两条任何一桩皇帝都不能忍,何况郑安侯竟然同时犯下,简直罪不可赦。

    这枚棋培养到今天已经到头了。

    不能再留。

    所以皇帝雷厉风行,当下便将郑安侯拿下,还将案子交给长宁审理。

    现在虽然长宁离长安寻药,但她将事情交给楚承丰来办,皇帝还算放心。

    毕竟楚承丰这个二皇子当得一辈子憋屈,小心翼翼,这些年在后宫也没少受到欺辱,尤其是三皇子对他的冷酷态度。

    所以皇帝一点儿也不担心瑞王会徇私枉法。

    果然,奏折展开,是条陈清晰的十八条大罪。

    如今已经二倍于长宁的上奏时的数量。

    而且令皇帝惊讶的是,这奏章上的楷书雄浑有力,是他最爱的赵先生笔体,瞧着力道,写的人没个十几二十年的功夫是绝对练不出来的。

    皇帝抬眼皮睨了眼瑞王。

    “折子是你写的?”

    瑞王连忙跪倒:“是儿臣写的,粗鄙浅谈,请父皇见谅。”

    他这还真是谦虚了。

    毕竟是皇帝的儿子,纵然吃穿用度上比不得三皇子七皇子的贵气,但郑贵妃到底不敢明目张胆的虐待二皇子,何况十五年前,二皇子可是养在皇后的未央宫中。

    直到未央出事,他已经十四五岁可以议亲的年级。

    那受的,是嫡子的教养,开蒙的重要时间做的好,后来即便师傅不如五皇子也能自个儿参悟。

    而且书房的规矩,每个年满六岁的皇子都要入学堂上学,直到陛下允离才可。

    瑞王一直是无人问津的野草,从来也不敢显示自己会什么,会多少,所以多少年过去了,背着木讷之名一直没能踏出书房,也因此基础打得敦实,一手特意学的赵体更是力透纸背,入木三分。

    可惜的是,他写的再好也得不到皇帝任何夸奖。

    瑞王呆滞盯着地面,仿佛看到二十岁那年刚成年的自己。

    他咬牙临摹了一副赵公碑送给父皇做寿,却没想到父皇连夸都没有夸一句就转头离开,只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

    父皇怕是到现在都不认识他的字吧。

    “字不错。”

    一声淡淡的,却在瑞王耳中炸开了花。

    “父皇……”他喃喃,皇帝看向他,眉头紧皱:“没出息的东西,哭什么?”

    瑞王猛地一抖扑倒叩头,“父皇恕罪,父皇恕罪。”

    皇帝深吸一口气,看着手上奏章写的也算开合有度,却不想人是如此懦弱。

    是他这些年太亏钱这个儿子了。

    “起来,都是要做爹的人了。”皇帝斥道。

    瑞王颤巍巍起身,便听皇帝又言:“太医院说李氏的胎如何了?”

    “劳父皇记挂,胎象很稳。”

    “近来宫中不安宁,你着李氏收拾一下,早些到王府上去吧。”皇帝挥手。

    瑞王如蒙大赦。

    他早就知道郑贵妃是什么样的心狠手辣,李氏成日待在宫里处处小心谨慎,人都消瘦一圈,如何能安胎。

    还是父皇想得周到。

    瑞王下巴微颤。

    父皇……

    也肯想到他了吗?

    “哭哭啼啼还不快滚,朕看着心烦。”皇帝扬手撵他出去。

    但这样的呵斥却叫瑞王心满意足。

    总比从前那毫无温度的退下,好太多。

    ……

    长安城外,渭南县。

    一队人马疾驰而来,为首的是个身材娇小的红衣公子。

    长宁这身劲装显得她身材十分高挑,扬鞭驱马,如梦似画。

    远处,有人竟看得痴了。

    宋宜晟站在远处的高处,目不转睛地盯着长宁,直到一堆人都没入城门才算罢了。

    “她终于出来了。”他说。

    宋宜晟身后是一身黑衣的杨德海,此刻杨德海肩头做了简单的包扎,身上也有几处刚敷了药粉的刀伤,显然是最近厮杀时受的过伤。

    “大公主身边跟着的都是陛下的人,侯爷现在不能露面。”杨德海劝说。

    宋宜晟看他:“你先找地方养伤,这些日子避开些耳目,你现在是郑安侯行刺长宁公主的刺客,官府的追捕能逃过一次不见得能逃过第二次,要随时保持体力。”

    “是。”杨德海低头。

    宋宜晟忽地笑了:“你就不问问我当初离你而去是为了什么?”

    “侯爷自有侯爷的打算,德海听命便是,不敢多问。”

    杨德海低头,正对宋宜晟拇指上的黄玉扳指。

    自从知道宋宜晟周旋在皇帝和墨子行会之间的细作,他就再也不去打听中间的因果。

    有的时候,杨德海甚至希望自己可以再失忆一次。

    如宋宜晟所说,忘记一切,重新开始。

    但事实注定残酷。

    “很好,我爹没有救错人,到了这个时候你依然忠心不二,这件事交给你我能放心。”

    杨德海挑眉:“什么事?”

    宋宜晟摘下黄玉扳指递给他:“带上面具,你就是尹统领。”

    “侯爷?”

    “这是出入宫禁的腰牌,我要你替我进宫看一看,宜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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