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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威-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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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紧张掩藏不住。

    “你别想威胁我,反正老爷已经知道你才是莫澄音,左右都是死,我干嘛还要保你,我才不保你!”善云目光狰狞起来,歇斯底里地咬牙:“是你骗我进来的,是你害我走入绝境,我不会放过你的!”

    长宁眉间一寒:“你已经告诉宋宜晟了?!”

    她算遍了宋家上下,却没想到最后会坏在一个善云身上。

    若宋宜晟得到善云证词,方谦危矣。

    善云报复似得大笑:“当然,我不单让素菊去告诉老爷黑衣人身上有桂花香,我还要亲自告诉老爷你身上也有,看在我这么忠心的份儿上,老爷一定会放我一条生路的,一定会的……”她扒着心口,手指将衣襟揪成一团。

    长宁踏前,一掌扇过去。

    方谦若因此出事,她绝不会放过这个疯女人!

    “啊,你敢打我,你算什么东西,你敢打我!”

    “我算什么,你这辈子都不配知道。”长宁冷戾一瞥,善云登时尖叫:“你不能杀我,我院子里的人都看着你进来的,老爷不会放过你的!”

    长宁冷笑:“你还不配。”

    不配?

    不配什么?

    不配脏了她的手吗!

    善云瞬间形容可怖,长宁抬手一击,在她尖叫前将之打晕,走出房门。

    小院里空荡荡的,葡萄藤泛着幽绿的光。

    顾氏借口照顾宋宜锦,派人调走了晴暖阁的人。

    善云没了孩子的依仗,自然比不得有姑母护航的顾氏,院子里拜高踩低走得七零八落,只有一个依兰躲在廊下时不时鬼祟露头,看她一眼。

    她眼睛一亮,大步上前。

    “是你。”

    依兰色厉内荏:“你说什么呢,别以为你是大丫鬟了,就可以欺负我!”

    长宁扬眉。

    依兰咬牙,自觉自己这杂役丫鬟的身份,根本没资本说这种话。

    “报仇的感觉怎么样?”

    “你,你在说什么?”依兰手心汗涔涔地,左顾右盼。

    长宁笑:“那位侯爷心狠手辣,若知道是你故意引莫姨娘去清曙院坏他好事的,还害死他的孩子,又会怎样?”

    依兰一个踉跄。

    顾姨娘让她做这件事报仇,却没有教她事后如何保命。

    “我有办法。”长宁说。

    与此同时,素菊在路上撞见宋宜晟。

    “老爷,姨娘说撞她的人,身上有桂花香味!”素菊叩头,作证。

    “桂花?我就知道是他!”宋宜晟目中精光爆闪。、

    原来那掺在酒气中的古怪味道,是桂花。

    方谦,这次看你怎么逃!

    宋宜晟当众指认,方谦辩无可辩。

    “来人!还不将这戕害本侯长子的贼人擒下。”宋宜晟大喝。

    女宾厅这边,沈锦容掌中茶碗咔嚓摔了个稀碎。

    沈夫人看她,花衣乖巧蹲下给她擦拭裙子,却见沈锦容站了起来。

    两厅外侧都涌入了侯府护卫。

    甲士铿锵疾跑的步履声敲在人们心头。

    “侯爷,这肯定是误会。方谦,你哪儿招得桂花味,你倒是说啊!”有同行统领急促催问。

    方谦却直愣愣地站着,如同朽木。

    他耳中嗡嗡回荡的都是那丫鬟细细的声音。

    莫姨娘流产。

    莫澄音,流产了。

    指认他身上有桂花香的人,是莫姨娘。

    莫小姐。

    她约见在桂花树下,就是为了这个吗。

    为了,除掉他。

    方谦形如槁木,任凭侯府侍卫锁住他的手。

    莫小姐。

    这到底是为什么。

    方谦闭上眼,脑海中的女孩卧在桂树干上,月影斑斑点点,洒在她身上。

    莫小姐。

    你是想要这条命吗。

    在利用他得到账册之后,就可以卸磨杀掉这头柳家的蠢驴。

    方谦心如刀绞,宋宜晟却是证据确凿。

    “押下去!”他喝。

    不!沈锦容脑子里闪过一束白光。

    “慢着!”有女声喝道。


第五十章:勇气

    沈锦容看向四周,发现所有目光都注视在她身上。

    是她。

    原来是她喊出的慢着。

    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会如此大胆,可脚步凝重而坚定,来到屏风隔断前。

    “沈大小姐三思。”宋宜晟陡然开口。

    “大小姐尚未出阁,贸然进入男宾厅,只怕有损声名,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宋宜晟幽幽道。

    轻飘飘的一辈子,让多少女子莫名吊起一颗心。

    没错,就是这么简单直白的要挟。

    沈锦容要帮方谦,就要拿她的声名,她一辈子做代价。

    宋宜晟不信有哪个女人愿意用名节去帮别人,即便,那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沈夫人亦起身拉住沈锦容,她摇头。

    “娘知道方统领救过你,但——”

    “娘亲,方统领救了女儿两次,于情于理,都不该让他蒙冤。”沈锦容目中熠熠,跨过屏风。

    “沈小姐……”

    方谦看着女孩子略显局促地走进大厅,双瞳不住收缩,却步履坚定。

    “什么两次?”沈夫人追着女儿过来,花衣抢着道:“除了上次那些想劫持小姐的人,肯定就是今晚了。”

    沈锦容盯着方谦,手心黏腻极了。

    “是,今夜方统领身上之所以有桂花香,全因受我邀约,到贵府花园中的树下一见。”

    “锦容,你在说什么!”沈夫人急喝。

    沈锦容喉骨上下一动:“娘亲恕罪,是我让花衣传信给方统领去桂树下相见,打算当面谢过救命之恩,哪知……”她美目流转,望向宋宜晟:“贵府丫鬟竟扶我去府中姨娘房里休息。”

    “什么?”底下乱做一团。

    把人家好好的清白小姐扶到姨娘房里休息,若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说得清。

    今日府中闹得这么大,就是为了这个吗?

    人们面面相觑,落在宋宜晟脸上。

    宋宜晟却避重就轻,抢先道:“沈小姐是梦魇了吧,你是尚未出阁的女儿家,当真曾与方统领暗通款曲,私相授受?沈小姐可不要因为救命之恩,就坏了自己的名节。”

    暗通款曲。

    私相授受。

    哪一个不是要命的词儿。

    沈夫人脸都黑了,一把拉过沈锦容:“你在说什么胡话!”

    她瞥了方谦一眼,此前的好印象消失殆尽。

    “方统领是于你有救命之恩,但他既然敢做就该敢当,你说这些胡话并非帮他,只能是害了你自己。”沈夫人苦口婆心。

    就是她猜出这一次仍是方谦救了沈锦容,但方谦好端端的出现在人家姨娘房里,也绝不是去做什么好事。

    何况侯府库房钥匙的确是从顾姨娘房里丢的,十有八九,就是这方谦做的。

    沈夫人这样说,倒也不算太过分。

    护女心切,她已经顾不得去讲什么恩义了。

    “娘亲,女儿说的是实话,方统领的确是受邀于女儿,他绝非窃贼,怎可让他蒙受不白之冤。”沈锦容辩解,朗声:“倒是宋侯爷,适才我听花衣讲,您去那位姨娘房中宽衣解带,到底是何居心。”

    沈锦容细白的脖颈泛起潮红,但她仍勇敢地站在人前。

    沈夫人怕是不认识自己的女儿了。

    她竟敢。

    她真的敢。

    这件事虽说是宋宜晟理亏,但说出去,怎么着都是沈锦容身上的污点,她此前拼命遮掩,也是不想被人诟病。

    但如今,却是豁出去了。

    宋宜晟一滞,到底是低了头:“沈小姐见谅,府中家奴不懂事,险些害了小姐与本侯清白,实在荒唐。”

    他倒成了受害人。

    沈锦容攥着拳头,想狠狠撕破这张丑恶的嘴脸。

    但到底是做不到。

    “来人,还不将那蠢材杖毙,以消沈小姐心中恶气!”宋宜晟大喝,立刻有护卫冲向女宾厅中。

    杜氏慌了神儿,这才知道她们要找的是宋宜锦身边的澄玉。

    可宋宜锦主仆二人却不在厅中。

    杜氏没了主意。

    “老夫人,奴婢带人去吧。”一旁侍立的花穗突然站出来,杜氏立刻将事甩了出去。

    花穗带着侍卫赶往清曙院。

    彼时宋宜锦刚被大夫救醒,嚎啕大哭,寻死觅活。

    顾氏却不见了踪影。

    澄玉尖叫求救,宋宜锦当然不肯让人杀她的心腹婢女,清曙院一团乱麻。

    很快,响起了嘭嘭的杖责声,女声没叫几声就被打死,血淋淋的麻袋装着,拖到了厅前。

    沈锦容掩面不忍,但那婢子陷她清白,实在该死。

    所以看到那血肉模糊的麻袋,虽觉残忍,倒也有那么几分痛快。

    蓦地,她想到了那个白纱罩面的木姑娘。

    那个女孩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把出鞘利剑,锋利无双。

    木姑娘平日里,就是这样痛快恣意的吗。

    或许,她该学学。

    沈锦容扬起脖颈,目中有神。

    “沈小姐既然舒心了,就请回去吧。”宋宜晟摊手。

    他的意思很明白。

    做出沈锦容只是气不过,要打杀报复才算了事的假象。

    如此,沈锦容之前说的那些,不过都是气话。

    这是她最后的台阶。

    沈夫人立刻反应过来,拉起女儿的手往女宾厅牵,“劳侯爷费心。”

    她不想让女儿落得个私相授受的名头。

    那不值得。

    可这样的牺牲,沈锦容却觉得值。

    “诸位大人,民女适才所言句句属实,方统领只是为了民女颜面才闭口不言,民女却不能为此牵连方统领。”她羞于看向方谦,只是拱手对县令道。

    “哎!”沈夫人恨摔袖子:“逆女!”

    沈锦容目中一刻哀戚,却还是诚挚看向县令,浑然不惧。

    “沈小姐……”方谦此时才算反应过来。

    沈锦容在帮他。

    豁出清白名誉的帮他。

    就因为当日小巷里的救命之恩吗?

    还是方才自己救她时被她认出了身份。

    可即便认出来了,沈小姐又怎会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黑衣盗贼,牺牲自己的名节,为他作证。

    做伪证。

    “沈小姐,本侯敬你女流之辈,你可别不识好歹,为歹人开脱。”宋宜晟断喝:“如今丧命的是本侯长子,失窃的是我宋家至宝,你说的这些,本侯全可将你当做同谋!”

    “同谋,侯爷有何证据?所谓人证不过黑衣人三个字,至于物证更是没有。”沈锦容冷笑。

    她能出面替沈家做生意,可见才智口舌也非寻常,此刻一言中的。

    没错,证据呢?


第五十一章:已定

    “当然有证据,本侯府中姨娘丫鬟俱可以作证,还搜出了一套丢在角落的黑衣。”宋宜晟招手,杨德海将准备好的东西呈上。

    这是他的地盘,一套人证物证,到底容易。

    “可这些哪个同方统领有关?”沈锦容咬牙。

    她哪里见过这样无耻的人。

    方谦看着女孩子据理力争的背影,蓦地眼睛一酸,冰冷的心脏又开始跳动。

    他方谦是柳家的儿郎,岂能让一个女子挡在身前辩护。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冷喝,提起了精神。

    角落里,长宁悬着的心放下。

    她赶来时,沈锦容已经在据理力争,故而没有露面。

    长宁也在看。

    方谦的应变能力实在有些差强人意,纵是她前世身边的宫女也要比他强上数倍。

    不过是一句莫姨娘,他就要放弃抵抗缴械投降了吗?

    他若出事,如何对得起柳家。

    长宁回头,冲依兰扬了扬下巴。

    依兰颤巍巍地,被长宁推了一下,闯入厅中。

    宋宜晟压根没看她,只问沈锦容:“敢问沈小姐,你是如何得知我府中有桂树的?又为何方谦与贼人一道染了桂香,你却没有。”

    这就是宋宜晟,无理也能辩三分,何况现在占据了地利人和。

    “方谦私藏柳家旧旗,分明是柳党余孽,得知本侯妾侍有孕故意前来戕害本候长子报复,如此证据确凿,怎叫无关。”

    宋宜晟声音嘶嘶作响,他虽不在乎什么孩子,但这却是个好由头。

    他宋宜晟并非针对方谦,而是爱子情深。

    暴怒之下,自然要杀之而后快。

    如此既不算彻底得罪细柳营将士,又能除掉方谦,实是一箭双雕之计。

    沈锦容咬唇,她只有孤零零的自己为方谦作证,面对宋宜晟这些刁难,她一时无可辩驳。

    柳家到底是方谦的逆鳞,可此刻,方谦却没应。

    因为身边那个跪倒的依兰正用蚊子似得声音喃喃:“老爷,杨大夫让您不必……不必为子伤神。”

    宋宜晟没耐烦地挥袖。

    他现在没空听大夫叨咕什么保健之术。

    “因为……因为姨娘根本没有怀孕……”依兰的声音更小了,可还是有人听到了。

    没有怀孕?

    “没有怀孕?”沈锦容重复。

    没有怀孕,那就是没有孩子,那所谓的爱子情深,可就不成立了。

    还有什么为柳家报仇。

    又成了无稽之谈。

    又成了,借机刁难。

    宋宜晟右手直哆嗦,拳头捏得咯吱响。

    他举目在场中四望,想找到暗处那个人,暗处一定有人。

    他能感觉到。

    自己就像被一只手狠狠摄住,不论他怎么挣扎,怎么谋算,都被这只手抢在前头,翻不了身。

    从前不是这样的。

    从前他不论做什么,只要肯谋算,总是能料敌于先,抢占优势,就连国之重器的柳家他都能扳倒。

    他不信,他无所畏惧。

    “贱奴,你胡言乱语什么!”宋宜晟抬脚狠狠一踹。

    依兰仰面而倒口吐鲜血,一闭眼晕厥过去。

    可惜,宋宜晟占尽地利人和,却失了天时。

    “你说什么?那小贱蹄子竟敢骗我!”杜氏像一只气炸了的蛤蟆,鼓鼓囊囊地从女宾厅冲了过来。

    长宁藏身角落,勾起冷笑。

    宋宜晟,你总不会将你的亲娘也踢晕过去吧。

    杜氏这种泼皮妇人,遇事没主见却是得理不饶人,最好算计不过。

    “娘!”宋宜晟牙齿咬得发酸。

    “这事儿必须得好好地查清楚!”杜氏应道,她还当宋宜晟是因为假孕才气成这样。

    长宁抱肩站在角落,心里没来由地舒服。

    她很清楚,杜氏在宋宜晟心中只是个老实妇人,虽然虚伪,贪小便宜,但都是为了照顾好他们兄妹。

    宋宜晟或许不爱任何女人,但还是爱同他相依为命的娘亲。

    而现在来捅他一刀的,正是他敬爱的娘亲。

    宋宜晟,你舒服吗。

    反正,她很舒服就是了。

    长宁扬起下巴,看到依兰被人拖下去,走上前说帮忙。

    侍卫将依兰交给她,长宁便救醒她,道:“宋宜晟不会留你,顾氏也不会管你,但我可以帮你。”

    依兰盯着她。

    “去告诉那边的管事,就说厨房丢了一袋鸡血,你特来上报。”她丢出一块对牌和一袋银子。

    至于依兰能不能逃掉,与她无关。

    “谢……谢谢你。”依兰擦擦嘴角的血迹。

    “哦?”长宁挑眉。

    说到底,是她逼着依兰去清曙院,告诉顾氏善云是假孕的消息,顾氏才会再逼着依兰前来,依兰该恨她才是。

    “老爷事后追查,姨娘也一定会丢下我,我只是颗弃子。”依兰垂头。

    她很清楚自己的处境。

    从善云上位,把她贬成杂役丫鬟,搓揉捏扁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是颗弃子。

    就像死了的梅香一样。

    顾氏非但不会为她求情,反而还会丢她出来顶罪。

    “你还挺聪明。”难怪被顾氏派来做奸细的事。

    长宁道:“所以你刚才留在晴暖阁,不是替顾氏监视,而是想偷东西逃跑。”

    可惜被长宁抓住,依兰哪儿也跑不掉。

    “我……我是想偷对牌。”依兰垂下头,现在她有对牌了。

    “去吧,办好这件事,你恨的人都要付出代价。”长宁说。

    依兰吸了口凉气,眼睛瞪得大大的,心里莫名就被鼓动了。

    莫姨娘,顾姨娘。

    这些视她如草芥的人,都能付出代价。

    依兰心里像是装了一颗咚咚跳的皮球,鼓鼓囊囊,用力点头。

    “启禀老爷,厨房刚才派人来报,说是丢了一袋鸡血,不知和库房失窃之事是否有关,所以赶来报信。”管事不明所以,还以为是份功劳。

    “老爷饶命,姨娘的确是假怀孕,血是姨娘事先安排好的鸡血,原本要来冤枉顾姨娘的,结果被黑衣人吓到意外摔破破,才不得不就地摔倒。但,但黑衣人是真的,老爷开恩呐!”素菊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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