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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威-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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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公允低头受教,像个年少的孩子:“儿子明白。”

    可他表情并没有放轻松。

    秦太傅叹了一声:“我知道,你是担心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

    “父亲高见。”秦公允拱手。

    要知道,他们对于当年不得圣心的二皇子也是一样的漠视,瑞王受到的冷漠是来自于整个后宫和朝堂,并非皇帝一人,郑家一家。

    而且二皇子的生母当年还曾受到过老太后的责罚。

    以狐惑太子的名义贬去做苦工,若日后瑞王得势,是否心中记恨,要清算这些这也未可知。

    秦太傅摇摇头,“现在要紧的是太后娘娘的身体,陛下让曹家那孩子亲自抓捕,可见是动了真活,也不知太后现在怎么样了。”

    太后是他的亲妹妹,多年感情深厚,现在命在旦夕,秦太傅自然担忧。

    秦公允正想劝说两句,就听小厮扣门。

    “夫人来了。”

    “夫人?”秦公允扬眉,秦太傅正襟危坐到上首。

    秦公允则亲自上前请曹氏入内:“夫人怎么到书房来了?”

    曹氏端着羹汤给老太傅请安,脸上是盈盈的笑。

    “媳妇此来是想同父亲商量一下,昭宁的亲事。”

    秦太傅略略点头,并不吃惊。

    秦公允也反应过来,昨日妻子带着昭宁到曹家小住,原来是这个意思。

    只是……

    “当初衍仙长留下的判词上不是说……”

    曹氏将搭上夫君的手:“嫂嫂十分喜欢咱们家宁儿,早就许了镯子,还是太后赠的,此事父亲也知道。”

    秦公允看到曹氏的手就知道,什么尚主命格,已经休得再提。

    细细想来也对。

    大公主这一桩显然是高攀不上,七公主也是风雨飘摇,八九公主与曹彧年岁差得就有些多了,而且这两位公主的母家出身太过一般,想必长公主也看不上。

    如此说来,倒是秦家这位堪比公主的嫡女,更得长公主欢心。

    “嫂嫂这边要探探我的口风,媳妇不敢擅自做主,就听父亲吩咐。”曹氏温驯笑道。

    秦昭宁若是个庶女,她随手一指都无伤大雅,但她是代表着秦家的嫡女,婚姻之事就不是她一个妇人可以做主的。

    秦太傅倒是没有说什么,倒是秦公允开了口:“昭宁的心思我这做爹的也能猜个大概,只是曹家那小子与大公主的一段旧事要如何去了?莫不要算作是昭宁抢了公主的人,惹公主不满。”

    曹氏一怔,她倒真没想这么多。

    她只想着两家亲上加亲,是再合适不过的事,何况昭宁和曹彧也算作青梅竹马,两情相悦。

    “大公主不是婆妈之人,你这个担心多余了。”秦太傅开口,他微显浑浊的眼珠略带迟疑:“我是担心曹家那孩子,他可是真心实意,要娶昭宁?”

    秦昭宁从门外听着,眼睛顿起酸意,泪水止不住地落下。

    时至今日,真正关心她未来能否幸福的,只有祖父。

    “大表哥是愿意的。”她进门叩头。

    “胡闹!”秦公允呵斥,“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秦昭宁却知道,自己只有这一次机会。

    她就要嫁给曹彧了。

    决不能退缩。

    “祖父,您明白孙女的心意,自然明白,孙女的幸福从何而来。”

    秦太傅沉默。

    良久。

    “好吧。”

    秦昭宁耳中嗡地一声,像是一颗大石终于落了地。

    成了。

    祖父同意了,曹家那边长公主和曹侯都巴不得早将婚事落定,收一收曹彧的心。

    她进曹家大门的路上,再也没有阻碍了。

    秦昭宁喜极而泣,对上父母的笑又脸色刷地红了,匆匆起身行礼道了声告退,扭头便跑。

    曹氏笑着追了出去。

    “父亲,”秦公允心中也有些放松。

    和曹家亲上加亲,至少目前看,是给五皇子增加了一枚有力筹码。

    因为陛下对曹家一贯是信赖有加。

    随着秦曹两家的亲事敲定,京兆尹衙门也迎来一场同样一件大事。

    “老太爷!有人敲响鸣冤鼓,说要状告工部蒋尚书私受贿赂,掉换出入账目。”

    “什么?”

    饶是秦太傅也坐不住。

    事情终于迎来了转机!




第四九十章:食子【为亓粥+2】

    秦公允搀扶着老太傅一道往京兆尹衙门去。

    秦家的马车经过,沿途听到不少百姓们的议论,心中顿时百感交集。

    百姓对郑安侯那是恨之入骨,多少人当他是贪官头子,蛊惑陛下的佞臣贼子,恨不得立时诛杀殆尽。

    所以当鸣冤鼓响起来的时候,立刻围了不少等着再看郑安侯受审的百姓。

    可惜,此次的主角是蒋尚书。

    有人带着证据去状告蒋尚书三大罪状。

    众人向里张望,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高举状词,跪在大堂当中。

    蒋尚书早因郑党一事被收押天牢,只是现在还没定罪,不过京兆尹反应也算迅速,很快就把刑部的人请了过来,还特意请了秦太傅做旁听。

    “啪!”地一拍惊堂木,小小身影抬起头报上名来:“民女莫春晓,求大人为我爹伸冤!”

    京兆尹下巴微动,显然有些懵。

    这个名字他可熟啊,当初就是这春晓跟着长宁公主一道为柳家伸冤,在重审柳家一案中唱了重头戏。

    听说春晓还是大公主的贴身婢女,现在春晓出现在这儿,难不成,是大公主有所吩咐?

    不过柳家的案子早已定性,即便是陛下也不肯给柳家翻案,他何德何能,焉有胆子受春晓的状?

    京兆尹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当堂审道:“将卷宗呈上来!”

    他得自己辨别。

    春晓将状子呈上去。

    “民女状告工部尚书贪赃枉法,勾结郑安侯郑勤辉,陷害忠良,草菅人命,蒙蔽圣聪等三条大罪!”

    京兆尹瞟了春晓一眼,先将状词上下看过,手心浸出层层薄汗。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春晓还是不忘给她爹伸冤的事,纵然郑勤辉和蒋尚书已经要死,她依然希望能在此之前,先为她爹伸冤。

    至于另外两条。

    草菅人命和蒙蔽圣聪,京兆尹向下看去,眼珠子差点儿没掉出来。

    “这……这也太荒唐了!”

    秦太傅刚赶到,坐在左侧圈椅上,闻声看了京兆伊一眼。

    “太傅您看,”京兆伊命人将状子送过去,一边拍响惊堂木:“大胆刁民!你可知诬告朝廷命官,是要充军塞北流放千里的!”

    “民女知道,民女额上有奴字刺青,再犯充军之罪就是个死。”春晓掀开头帘露出奴字。

    京兆尹眼珠动了动。

    “好,你有什么证据,这就呈上来。”

    春晓抿唇,“我有人证物证,请大人传怡红院的紫嫣姑娘,红衣姑娘,还有太和斋药行的小伙计,还有蒋家妾室邹氏上堂。”

    春晓说话有理有据,让京兆尹不得不照办。

    一群人上堂,小伙计作证,蒋家邹氏的确到他这儿抓过很多副药,邹氏也作证就是给自己的女儿蒋玉淑吃的。

    蒋玉淑吃过药后并不见好,而是病得越来越重,最后一命呜呼。

    可令邹氏想不到的是,女儿刚咽气儿,灵堂只布置了一半,蒋尚书就带着两个怪人进去,说是要救女儿。

    邹氏身为妾室又不得宠,自然不敢拦着。

    看着进去了足足两个时辰,一直都没有什么声音,邹氏想进去却被拦住不许。

    最后,她的“女儿”竟然真的活了过来。

    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连病也没有了,只是整个人都变了。

    老爷对这个死而复生的蒋玉淑十分“宠爱”,但更多的事邹氏的惶恐。

    因为她看得出来,老爷对蒋玉淑的宠爱并非是父亲对女儿,对嫡小姐的宠爱,而是……一种又惧又怕的心里。

    邹氏更不明白的是,她的女儿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既不说话,也不爱动弹,每日都在屋中看书,甚至都不愿意看到她。

    知女莫若母,邹氏越来越相信,这个顶着蒋玉淑脸的人,根本不是她的女儿。

    邹氏壮着胆子,夜里去“蒋玉淑”的房里偷窥。

    这一次可是把她吓坏了。

    “蒋玉淑”就像画本里的鬼故事一样,将一张脸皮从自己的脸上撕了下来,露出另外一张娇美的脸。

    邹氏吓得浑身颤抖。

    她认得出,那被撕下来的那张脸皮才是她的女儿!

    邹氏险些昏过去,为女儿伸冤的动力撑着她回到自己房中才晕厥过去。

    第二天醒来,就听到了圣旨。

    “蒋玉淑”被皇上选中,封了才人。

    这天大的好事却也只换来蒋玉淑淡漠的回应,宫里嬷嬷来教了两天规矩,蒋玉淑就被接进宫中。

    邹氏这才明白,这个蒋玉淑的目的原来是进宫。

    而她的丈夫,蒋玉淑的生身父亲显然是知道这个秘密的,甚至说,蒋尚书是想达成这个目的的。

    邹氏心里涌起无尽的恐惧。

    她隐约明白了,自己好好的女儿为什么无端端地就得了风寒。

    又为什么一场小小的风寒就闪电般地夺走了女儿的命。

    是这个“蒋玉淑”要用她女儿的命!

    而那个狠心的爹,出卖了女儿的性命和脸皮,就为了换取不知名的利益。

    “他就是畜生!畜生!”邹氏泣不成声。

    药铺的小伙计也证明,邹氏的确从他这儿抓走了越来越多分量的药,而且他也承认,是春晓找上他,用他来联系邹氏,确定蒋玉淑已死的事实。

    “荒唐!没有,没有这回事!”蒋尚书被刑部提过来,当然全盘否定。

    “你这疯妇!从玉淑病了的那天起她就疯了,这些话根本不能做证据!”蒋尚书不见棺材不掉泪。

    “若我也能作证呢?”怡红院的紫烟姑娘站了出来。

    蒋尚书下巴颤抖,脸皮直哆嗦:“你,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紫烟冷笑,径直拉开自己的衣衫,肩头一个丑陋的疤痕。

    “蒋大人忘记了,是谁被你烫得浑身是血来着?”紫烟迈步上前:“大人我能做证,这条老狗在梦里梦到过她惨死的女儿,还不断求饶说别杀他,当时紫烟就在床前,听得一清二楚。”

    “还有我这些姐妹,那日我叫她们一起来听的。”

    “胡说!胡说八道!”蒋尚书满头冷汗。

    秦太傅颤巍巍站起来:“虎毒不食子,蒋志城,你还算是个人吗?!”

    “畜生!你还我女儿命来,你还要剥她的脸皮,你不是人!”邹氏早就豁出去了,扑向蒋志城却被蒋志城一脚踹开。

    “疯妇!太傅,下官冤枉啊!”

    “你真的冤枉吗?那这些又是什么!”一道清亮的少年嗓音从人群中传来。




第四九一章:铁证【为亓粥+2】

    “晋王殿下?!”京兆尹等人齐齐起身,老太傅也躬身行礼:“见过殿下。“

    “免礼,”小晋王故作严肃地虚抬右手,一边对秦太傅颔首示意:“老太傅年长,快些坐下。”

    秦太傅谢过晋王恩典,再度入座,可是众人的眼睛却离不开这少年。

    “皇叔祖要我审这个案子,我当然得用心地审,喏,这些都是本王找到的证据。”小晋王一本正经道,身后晋王府的家仆将一个湿漉漉的大箱子抬了上来。

    蒋尚书一见这箱子,顿时眼前发花。

    怎么,怎么可能!

    “邹氏,你看一看,这箱子里的女尸,可是你的女儿?”小晋王道。

    邹氏先是一愣,旋即疯了一样扑过去。

    家仆打开箱子,一股恶臭扑鼻而来,邹氏却浑然不惧扑上前翻过尸体血淋漓的头。

    事实上,头颅浸水早已泡得没了模样,只是母亲看女儿,哪有认不出的道理,何况蒋玉淑身上的衣物,还都是邹氏亲自秀的,邹氏怎么可能认不出。

    “玉淑!”邹氏痛哭:“我苦命的女儿,你生前不敢与人争上半句,怎么就死得这么惨!”

    邹氏抱着女儿尸身哭得泣不成声。

    她好好的女儿,就为了蒋志城的一己之私不但赔上性命,还要尸沉湖底,蒋志城连个正经棺材都不愿意给女儿吗!

    “畜生!畜生!”邹氏痛哭。

    蒋志城却急着拉开她:“疯妇!你的女儿在宫里做娘娘,这是哪儿来得尸体,你疯了吗?”

    小晋王冷哼:“你可真是死到临头还不认罪,你看看,这箱子底下刻着什么?”

    “这这种檀木箱子,刻了什么都有可能是别人冤枉微臣的,晋王殿下,您不能相信别人的谗言,就将这滔天罪名扣给微臣啊!微臣的女儿就在宫里,您可以去——”

    “可以去什么?问皇叔祖吗?”晋王笑眯眯道。

    蒋志城脸色难看。

    当初,他以为听郑安侯的吩咐为陛下献上宋宜锦能得到陛下青眼,哪成想却种下了今日的苦果。

    陛下若是知道他虎毒食子,为陛下创造宋宜锦进宫的机会,到底会感念他的忠心,还是恨他的残忍?

    蒋志城脑子里乱七八糟。

    可小晋王却开了口:“你那假女儿到底是谁,你以为本王不清楚吗?不过这个案子涉及皇家秘辛,本王先不与你细说,但你只要知道,这种丧心病狂杀人灭口的锅,该由谁背。”

    小晋王生平最恨这些满口仁义道德,却做出猪狗不如之事的人,故此对蒋志城没有半分好脸色,这一句提醒也是正中蒋志城的心窝。

    他能说什么。

    难道告诉天下人,他是为了成全陛下的私欲,才将女儿残杀的?

    只怕到时候天下人不杀他,陛下也要将他凌迟处死。

    可担下这一切又能怎样,不还是个死吗。

    绝路。

    蒋志城下巴剧烈颤抖,肩头已经开始哆嗦,额头上的汗啪嗒啪嗒地砸在地上。

    小晋王看他就闹心,伸腿一踹,正中蒋志城膝窝:“混账王八蛋,你丧心病狂透了,还不认罪?!小爷这儿证据多的是,不光是你,还有你那狗主子郑勤辉,小爷今天一并踹倒了,普天同庆!”

    蒋志城看着小晋王拿出的一封封密信,心里的防线终于崩溃。

    “认罪,下官认罪!求王爷饶小的一条狗命吧!”蒋志城抱住晋王小腿,小晋王像是踩了大便一样忙不迭地跳开。

    “又要换衣服了,真是恶心透了。”

    小晋王看似咋咋呼呼,但呈上的证据却是实打实的有力。

    郑勤辉多年来收受贿赂的铁证。

    所有检举的罪名都能从中找到证据,甚至还有数份账册以及同三皇子密谋过的旧事,以及一份他指使陈蒙勾结使团,收买鸿胪寺小吏的银票支取签名。

    铁证如山,今天倒的不只是蒋志城。

    还有郑安侯。

    京兆尹自己都吓傻了。

    他不明白,这桩分明不是他审理的滔天大案,怎么就跑到他的衙门来告了。

    难道这春晓还和小晋王熟识,这才得到小晋王倾力相助?

    这也不对啊,这么多证据,就是当初为郑安侯效力的陈蒙都拿不出来,小晋王又是怎么得到的?

    带着这满脑袋的疑问,京兆尹求助秦太傅。

    太傅也十分疑惑:“敢问王爷,这些证据的来历,您能交代一下吗?”

    小晋王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本王昨儿去打猎,接到皇叔祖的圣旨赶回来的路上捡到的,还有那箱子的沉尸处,也是一并告知的位置。”

    秦太傅和京兆尹脸色微僵,问询赶来的刑部尚书康大人更是干笑不己。

    捡来的。

    他怎么没这么好命,出去打个猎,就捡到这些好东西呢?

    但看小晋王的模样又不似说谎,几位大人也只好作罢。

    不过这些证据浮出水面,审讯郑安侯的事就变得容易许多。

    铁证如山,不容郑安侯不认罪。

    就算他真的不认,他们也完全可以将案子定下来,交由陛下过目。

    只是如小晋王所说,这件事干系到皇帝的妃子,那就是皇家秘闻,他们自然要先禀报陛下再做定夺。

    所以当着一众百姓的面没有什么具体处置,只是将相关人员收押。

    小晋王看向抱着尸体发呆的邹氏一眼,微微抿唇。

    “你是蒋家的人,这个案子无论之后怎么判,你都逃脱不了罪责。”

    邹氏目着脸看他,什么表情都没有,反而抱着女儿的尸体摇摇晃晃,唱起了童谣。

    小晋王眼睛一酸,大步冲了出去。

    秦太傅却无暇顾及小晋王的多愁善感,只叫人迅速将证据收好,准备呈给陛下过目。

    这一次,郑安侯逃不掉了。

    皇帝还没看到整理过后的奏章,事情就传到了三皇子耳朵里。

    三皇子是刚从药性中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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