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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威-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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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脉象异常,时平时起,就是中毒,而且此毒毒性奇特,臣等一时还找不到解毒的法子……”众太医惶恐叩头。
皇帝脸色由白转黑,陡然喝道:“给朕查清楚,母后到底是怎么中毒的!”
寿康宫顿时混乱起来。
所有太后吃的用的都被翻出来检查,包括日常食录,伺候饮食起居的人全被召集在宫外由十多位太医分头查验。
长宁站在寿康宫大殿门前的石阶上静观其变。
倒是秦妃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不住往回看,太后已经奄奄一息。
“秦妃娘娘一直伺候母后,可有发现什么异常?”长宁问。
秦妃看了皇帝一眼,摇摇头。
长宁冲一旁使了个眼色,秦妃会意,也找借口跟她走出寿康宫。
“娘娘有所怀疑?”长宁问。
秦妃点头:“前日紫荆带着七皇子来给姑母请安,背了一个时辰的诗。”
长宁挑眉:“郑贵妃这是病急乱投医,别说皇祖母没有管前朝事情的习惯,就算是有,也不会帮着郑家,不落井下石已经是皇祖母慈悲。”
长宁话锋一顿,“你是怀疑?”
秦妃点头。
“事关重大,你可有什么证据?”
“正因没有证据,我才不敢乱说。”秦妃道,小心翼翼看向远处,皇帝还在玉阶上恼火催促人检查毒物。
长宁抿唇:“你怎么发现的?”
秦妃提醒:“我没有证据,但现在只要稍加利弊分析,就能知道怎么做谁最得益。”
秦太后是秦家与皇帝干系的纽带,只要老太后还在一天,这血缘之亲就在一日,皇帝自然要对秦家多一份重视。
相应的,五皇子也会更得皇帝欢心。
而郑家本来是靠郑贵妃讨皇帝欢心,如今郑贵妃失宠就连后来的宋宜锦也都死得不明不白,郑家根基已毁,三皇子自身难保,哪里还有资格肖想皇位。
可越是如此,郑贵妃就越有可能狗急跳墙。
比如现在。
如果老太后身体出什么问题,天下缟素,郑安侯的案子又要拖上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就是郑家的转机。
想到此处,长宁脸色微沉,说不忧心是不可能的。
她是楚朝的公主,太后是她嫡亲的皇祖母,即便她嘴上不说,这份亲情也是记在心里的。
“既然是中毒就让她交出解药,本宫或许能留她全尸。”长宁磨牙,就要上前。
秦妃拦住长宁:“殿下,这一切都只是我们的推测,您要怎么和陛下说?”
“因您亲事屡生波折,陛下已经不满,您不能再仗着陛下的宠爱肆意妄为。”秦妃中肯相劝。
长宁又何尝不知。
“皇祖母危在旦夕,郑贵妃显然是在等我讲条件,我不能不去。”
“话虽如此,但殿下可曾想过如此便步入别人局中。”秦妃摇头。
长宁经过多少精心算计才走到今天,才将郑家逼入绝境,一旦跨步出局,就是功亏一篑。
“秦妃娘娘,你比长宁想象中还要冷静。”长宁忽然开口,声音偏凉。
秦妃一顿,表情隐忍又痛苦。
“姑母一直对我照拂有加,最常教导的,便是遇事沉静,大殿下还请三思。”
长宁这边没答复,皇帝那头已经起了波澜。
“陛下,查出毒物来源了!”
长宁和秦妃相视一眼,匆匆上前。
只见一位太医从寝殿疾步而出,他身后跟着一名端托盘的小太监。
“怎么回事?”皇帝问。
太医跪到皇帝跟前开口解释:“启禀陛下,正是此钗有毒,戴在娘娘发间就会从头皮渗入血脉。”
“好大的狗胆!”皇帝怒斥。
“巍巍内宫,竟有敢给朕的母亲下毒者,简直可恨至极!”皇帝一脚踹翻托盘,自己也急咳三声:“还不给朕查清楚,到底经手了哪些人!”
合宫跪倒应是。
六宫众人闻听消息也陆续赶来,汇成一声幽幽的:“陛下息怒。”
长宁与秦妃目光交错。
难道她们都猜错了,此事跟贵妃无关?
“贵妃呢?出了这么大的事,她连面都不露?”皇帝扫过一众,冷声问道。
“许是没收到消息,臣妾再派人去请。”秦妃贤惠地应了一声,给身边宫女使眼色。
第四八五章:指证
贵妃在宫中耳目众多,纵然现在失势,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些小鱼小虾都来了,郑贵妃会没听到消息?
皇帝脸色微变,默许秦妃动作。
不过秦妃身边的宫女还没跑出寿康宫的门,就见钟粹宫的宫女进门叩拜。
“陛下恕罪,我们娘娘有事耽搁,过后就来。”
长宁冷笑。
“什么事比给皇祖母侍疾还要紧要,贵妃又在玩什么把戏?”
皇帝脸色也不好,怒斥一声:“宫里的规矩都忘了,看来她这个贵妃也是做够了!”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我们娘娘真的是有苦衷的。”小宫女频频叩头。
长宁倒是相信她的话。
郑贵妃是人精,若是没有足以“说服”父皇的苦衷,她是绝不会贸然行事的。
只是现在这个时机,长宁却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
“混账!你这小宫女懂什么苦衷,皇祖母既是尊长又是她的婆婆,贵妃此行便是有违孝道,难不成她是怨恨父皇不肯承认是皇祖母的儿媳不成?”
小宫女被长宁呵斥得心惊肉跳,下意识道:“不是的不是的,是七……”
“是什么轮得到你说?”长宁厉喝,“让郑贵妃亲自到皇祖母病床前解释吧。”
皇帝也眯起眼,挥手便叫侍卫将小宫女拖下去。
秦妃脸色复杂。
长宁此举不过是缓兵之计,郑贵妃的理由此时没说出来,并不意味着过后说不出,除非,长宁能直接灭了郑贵妃的口,让她彻底不能说出理由。
秦妃心里一惊。
不会,大公主虽然权势滔天,但还是依托在陛下的威严上,陛下没有下令处死郑贵妃,谁能拿郑贵妃如何。
长宁转头看向皇帝:“父皇,凤印原本就放在儿臣这里了,出了这种事儿臣难辞其咎,这件事就交给儿臣彻查吧。”
皇帝看向长宁。
“你外朝还有事务,此事交给秦妃清查也无妨。”
“若是最后查到一桩,岂不麻烦,儿臣还是请自己来查。”长宁添言。
皇帝蹙眉:“长宁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这件事跟贵妃有关?”
“如无干系,贵妃何以会出现这种疏忽。”长宁意味深长一笑。
皇帝眯起眼。
他自然清楚贵妃一定有“苦衷”,只是这时机未免太过巧合,难保不是人有心安排的局面。
“好,就交给……”
“启禀陛下,所有经手凤钗的人都已经查出来,现已聚齐。”福安呈上一本名册。
投毒陷害太后,非同小可,底下人办事自然加一万个小心,迅速将名单呈上来。
皇帝将名单交给长宁,命她清查。
不过他也没离开,就坐在寿康宫的大殿上,看着长宁审讯诸人。
那只凤钗就放在托盘里,由一个小太监跪呈。
长宁带上太医给的绸布手套,拾起凤钗,对着光,半只手掌大的金凤熠熠生辉,并不能看出什么异样。
“你们都是经手过这只凤钗的,就说说,可见过谁有什么异常?”
长宁问,底下三十多名宫女太监面面相觑,齐刷刷跪倒喊冤。
他们很清楚,如果不能找出下毒的人,他们一个也跑不掉,都得为那个人陪葬。
长宁不语,放下凤钗打量他们。
不多时就开始有人禁不住压力,胡乱指证。
长宁听着他们胡言乱语,目光忽然一凝,又翻开名册第一页,上面清楚写着有三十五人经手凤钗。
但现在地下,就只跪着三十四人。
她立刻翻找起来。
却在名册中找到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名字。
沐枕。
盲盗竟然也经手过这根发钗!
长宁心中警铃大作。
她不相信巧合。
盲盗入宫不过半月,凭借鉴宝的本领进入尚饰司,却只是个再低级不过的杂役宫女。
这种宫女,就连给她的未央宫送首饰都轮不上,还想给太后送凤钗,根本不可能。
而这件事既然值得商榷,就是最大的疑点。
一旦引出来,她和五皇子都没法脱身。
毕竟盲盗入宫用得是五皇子的玉佩,而盲盗出宫消失,用的却是她的令牌。
长宁忽而一笑,脑海里那张隐藏的大网呼之欲出。
真是个妙计。
郑贵妃不愧是前世同她斗了将近两年的人。
长宁翻过了沐枕那一页,看了后面的所有名字,合上名册。
她仔细观察,跪着的人中果然有贼眉鼠眼偷偷瞟她的。
“你,想看本宫手里的册子?”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那宫女连连叩头,“只是……”
“只是什么?”
宫女结结巴巴道:“只是奴婢是当日负责送凤钗过来的宫女,但那日,原本和奴婢一起送凤钗的人,不不在这里。”
长宁笑了。
果然是密不透风,郑贵妃生怕她揽了这个活儿将事情压下去,还特意找了宫女将事情抖落出来。
皇帝扬眉问了声:“是谁?”
“她叫沐枕,是我们尚饰司的杂役宫女。”
五皇子原本侍立在侧,闻声脸色骤变,差点惊呼出来。
秦妃也攥紧了帕子。
这个名字她可还记得呢。
她连忙跟长宁交换个眼神,不明白这件事怎么会牵扯到沐枕。
“本宫看到了,不过本宫不明白,沐枕不过是个小小杂役宫女,怎么配给皇祖母送东西。”长宁径直问道。
五皇子也忍不住站出来:“事关重大,你可不要胡言乱语。”
长宁心中一叹,五皇兄到底还是稚嫩了些。
现在站出来,岂不是叫父皇生疑。
但长宁对五皇子的选择还是表示敬佩,敢作敢当,才像她的哥哥。
“本宫记得,只有二等以上的宫女才可以出入寿康宫,难道你们尚饰司的人没有按规矩办事?”
秦妃这话接的巧妙,有她开口,五皇子的话便不显突兀。
“奴婢不敢说谎,那日确实是沐枕跟奴婢去送凤钗的,而且奴婢没有碰过凤钗,都是沐枕一人端着的。”宫女急着辩解,显然是想脱身。
长宁扬眉:“瞧你的服侍,你是二等宫女,怎么甘居人下?”
“这……这奴婢不敢说。”宫女畏畏缩缩地往上瞥了一眼,方向上包含了长宁、五皇子和秦妃三个人。
这一眼显然比刀还要毒。
皇帝的目光也因此落在三人身上。
“说。”皇帝冷声。
宫女叩头:“陛下明鉴,嬷嬷们说沐枕是五……五殿下的人,所以要把露脸的机会留给沐枕,奴婢……奴婢不敢跟殿下的人抢。”
“放肆!”皇帝腾地站起来,转向五皇子:“什么叫五殿下的人?”
第四八六章:虎毒
“儿臣的确认识那沐枕。”五皇子耿直明言,长宁也料想到他那性子怕也不会说谎。
毕竟对于他来说,君子事无不可对人言。
他没有做亏心事,何以怕人清查。
但长宁和秦妃可不这么认为。
郑贵妃谋划已久,既然安排到这一步,又岂会轻易放过五皇子,后面怕是还有重重证据等着。
“沐枕,可是那个用你令牌进宫的姑娘?”秦妃扬眉问道。
长宁微抿薄唇。
好一个秦妃,当真是下了一手好棋。
五皇子本就坦坦荡荡承认,加上秦妃这个母亲毫不避讳地点明沐枕能入宫是五皇子所为,让人潜意识里觉得五皇子在此事上光明正大,并无不可告人之目的。
比之遮遮掩掩最后叫郑贵妃的人翻出来,高明了不知多少倍。
果然,皇帝因此熄了几分疑心,只平声静气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儿臣在外追捕盲盗,途中不小心遗失了所佩令牌,沐枕拾到后也没能找到儿臣,彼时她正要入宫,遴选的太监见到儿臣的令牌便生出误会。”五皇子避重就轻,将事情说了个大概。
“而后还是臣妾发现,将令牌取回。”秦妃添了一句,不忘看向五皇子。
五皇子脸色微僵。
显然这不是事实,秦妃日理万机,哪里管得到一个小宫女,只是在他和沐枕走得近了才将沐枕这个名字记下。
“是这样吗?”皇帝看向五皇子。
五皇子只能硬着头皮称是。
秦妃这也是为了他好,如此一来他就没有和沐枕见面的理由,之后再发生什么,也和五皇子无关。
“那现在这个沐枕,到底在哪里?”皇帝问。
长宁上前:“启禀父皇,我看那沐枕聪明伶俐,便将她调入未央宫使唤,不过前些时候,我派她出宫做些事,现下还没回来。”
皇帝眉峰一蹙。
“不过是个小丫头,竟然牵扯到朕的一双儿女,朕还真想见见这个沐枕。”皇帝说。
长宁是何等缜密的心思,岂会随随便便把重要的事交给一个小宫女办,若真如此,这个宫女必定不同凡响。
“陛下明鉴,奴婢真的没有碰过凤钗,都是沐枕端着的,奴婢只是一路跟着罢了,求陛下开恩,放奴婢回去吧。”宫女叩头不休。
其余人等也立刻开始喊冤。
长宁微眯双目。
他们都说自己冤,那就只有现在不在场,不能给自己喊冤的沐枕是不冤的了?
畏罪潜逃,还真是个好罪名。
而且案子进展到现在,总要给皇帝一个交代。
“长宁,你先想办法将那沐枕找回来对峙一番,再做判断。”
三皇子脸色阴沉。
他记得长宁说过,沐枕是与他定下了三年之约。
现在约定不过才一个月,又怎么可能回来,而且沐枕生性潇洒,一出宫门便是天高海阔任她遨游,上哪儿去寻。
长宁却没有拒绝:“儿臣明白,这就派人去寻。”
皇帝颔首。
“不过这些人中有能互证清白的,有能找到证据的,唯有你,现在沐枕不在,本宫无法断定你说的是真是假,”长宁目光落在了那个宫女身上,笑容凉得渗人。
“来人,把她压下去,单独审问。”
“殿下!殿下冤枉啊殿下!”宫女大喊不休,长宁却脸色阴沉,根本不给她辩解的机会。
她回头拱手:“那儿臣先行告退。”
皇帝挥手同意,五皇子紧随其后也拱手告退。
“你想舍弃沐枕!”五皇子追上来低声喝问。
现在所有的疑点都在沐枕身上,若是找不回沐枕,就相当于是默认沐枕就是投毒的凶手,与之相关的五皇子和长宁都要被牵连进去。
唯一的办法就是直接卖掉沐枕。
说她畏罪潜逃,长宁和五皇子都不清楚她的下落。
但这样一来,沐枕便处境堪忧。
“我找不到她,就算找到她也不能带她回宫送死,现在还有别的办法吗?”长宁问。
五皇子怒声:“但她是无辜的,她怎么会毒害皇祖母。”
“我当然知道,殿里的三十四人哪个不无辜?”长宁反问,一边道:“放心吧,抓不到她的。”
堂堂盲道,若是连这点儿本事都没有,就别闯什么江湖了。
三皇子攥紧拳头,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这么的没用。
这么的无能为力。
长宁半只脚已经踏上玉辇,郑贵妃的銮驾匆匆抬了来。
好戏来了。
长宁收回脚,郑贵妃提着裙袂匆匆上阶,经过长宁时甚至目不斜视。
“陛下!”郑贵妃急切唤道。
长宁与五皇子对视一眼,跟着上了玉阶。
刚登上最后一阶就听郑贵妃声泪俱下的哭诉:“求陛下救命,求陛下救救您的儿子,救救七皇子吧!”
长宁脸色顿时难看。
五皇子也大步进殿:“七弟怎么了?”
“你!是你把那个沐枕带进宫的?”郑贵妃形容狰狞,恶狠狠地等着五皇子。
“五皇子!本宫自问从未得罪过你,七皇子也将你奉为兄长,对你敬重有加,你何以如此害我们!”郑贵妃哭诉指证。
皇帝站起身怒斥:“放肆!你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祥儿到底怎么了!”
郑贵妃苦求着抱住皇帝的腿:“陛下!臣妾知道这些年臣妾做错了很多事,但臣妾和兄长对您一直是忠心耿耿,现在兄长下了大狱,臣妾不敢多嘴,但是皇儿是无辜的。”
“您就派个太医去救救皇儿吧,承祥他玩了那沐枕送来的九连环就晕倒了!”
皇帝脸色难看,当即就指了太医过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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