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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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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善云瞪她,素菊几人识相地退下。

    善云更气,连新端上来的药碗都砸了。

    长宁走过碎碗,一手把住她的脉门。

    善云大叫着跳开,但她不是长宁的对手,自然逃不脱。

    “真的是喜脉?”长宁蹙眉,她粗通医术,简单的滑脉还是诊的出来的,只是这也太巧合了吧。

    善云有些紧张地收回手,握着手腕:“怎么,我怀孕了你不高兴?”

    长宁目光冷下来:“打掉,离开这里。”

    “你!我有了老爷的孩子,我凭什么走!是你说只要我还装着东西,他就不会杀鸡取卵的,怎么?我现在真装上了,你倒不欢喜了?”善云阴阳怪气道。

    “宋宜晟已经知道你才是善云,生完孩子,他必杀你。”

    长宁微扬下巴:“我也一样。”

    宋宜晟的孩子,她断不会留。

    善云跌坐在绣凳上,被长宁冷戾的目光吓傻。

    “今晚是你最后的机会,夜行出府西面有马车干粮银两。”长宁留下话,拂袖而去。

    她和善云,缘尽于此。

    毕竟心狠手辣的事,她也做过不少了。

    到底是做了八年掌权公主的人,长宁的心境与柳家大小姐时候有着本质的变化,设计、利用、视人命如草芥,她所做的一切只为更高更远的目标,更伟大的利益。

    相应的,总要有人为这条路牺牲,他们,死得其所。

    长宁出府来到客栈后窗,发现窗上挂着象征喜事平安的蓝色花布。

    她没有轻举妄动依旧悠悠哉走过巷子口,两名守卫看了她一眼,只当她是过客。

    转角时,她突然回头,两名尾随着她的人赶忙向墙上一靠。

    “啊!”一人惨叫,石砖墙面的地上突然出现两根竖直的钢针,他被扎得鲜血横流。

    另一人赶忙救助,并没有注意到墙上那根被受伤者触断的银丝。

    长宁从拐角露面,摸了摸下巴。

    这个简易机关安装非常简单,威力尚可,不过想用来杀人却是有点难。

    墨家讲求凡事留一线,机关术并不粹毒,她没有趁手的毒方可用,钢针威力自然大减。

    长宁的身影没于墙边,未受伤之人追来时,她已经走进客栈房间在窗头俯视着他,那人发现跟丢了人,只得懊悔一声,送伤者回去。

    “真没想到还能见到莫小姐。”方谦声里竟透着一丝紧张。

    他在这里多等了一会儿,没想到就真的遇到了她,还看到这样精彩的一幕。

    “我听说你回来,想必有话要对我说。”长宁关上窗看向他。

    方谦一怔,她怎么知道那位神人就是有话要他带给她的,难道莫小姐当真料事如神?

    “说吧,突厥人来了多少兵马,是谁统兵?”她问。

    是这件啊……

    “十万兵马,是突厥左贤王所部,但攻打青山关的好像不是左贤王的部族。”方谦蹙眉道。

    这件事他原本先上报给李老将军的,可惜陈参将死了,他只是个八品统领,无权同鹰眼关方面联系。

    “左贤王,”长宁冷哼,注意力被这个词吸引。

    当初有赖于宋宜晟的机关术,大楚在军械方面得到了质的突破,为祸多年的突厥也不敢轻易来犯,那左贤王更是败给宋宜晟三回,回到突厥王庭后抑郁而终。

    既是宋宜晟的手下败将,今次又败在李老将军手下,应是不足为虑。

    “李老将军深谋远虑,若非他救援及时,青山关被破,鹰眼关也将不保,今日已是生灵涂炭。”长宁唏嘘。

    如此忠臣良将,她当初竟然信了宋宜晟的鬼话,因李老将军给太傅秦家求情便迁怒于李氏一门,谪出长安永不录用。

    “莫小姐这是何意?难道青山关之役还有其他阴谋?”方谦急了,连此役不是李老将军所为都来不及解释。

    “当然,青山关若破,冲进来的绝不止率队的五千人。”

    长宁淡淡:“你不是说他们不像是左贤王所部么?那就是右贤王或是王庭所部,他们大抵藏身于距关隘一日骑行的距离,若破青山关自可长驱直入,对鹰眼关形成两面夹击之势,必定势如破竹。但此役未成,若是派大军疾驰而来再攻,耗费时间不说,也必将引起鹰眼关方向警觉,而他们长途奔袭倒要被鹰眼关打个措手不及,所以这一计未成。”

    “什么!”方谦跳了起来,他没想到这件事竟然如此紧要。

    “我必须要向鹰眼关汇报此事!”他站起来就要走。


第四十五章:庆功

    长宁因他风风火火的态度一怔。

    “慢着!”她拉住方谦将背上的包裹塞给他道:“软甲护身,宋府地图,庆功时定要前来赴宴,我们不能再拖了。”

    方谦肃容应是,抱着包裹一跃而出,显然非常焦急。

    长宁望着他的身影,这才蹙起眉头:“难道此役不是李老将军在运筹帷幄?”

    那又能是谁呢?

    长宁不及深思,反正她已布好后手,何况既有能人在幕后出谋划策想来也不需担心。

    大楚积蓄了这么多年兵强马壮,就算一战失利也不至亡国灭种之祸,但宋宜晟却是有谋朝篡位之难。

    所以她当前紧要的,还是得到宋宜晟手中证据还柳家清白。

    也还自己真身。

    长宁抢在宋宜晟之前到达冶炼的铁匠铺,捶捶打打,还在摆弄当初的机关匣。

    宋宜晟隔着门板听到声音,脸色有些不佳,心里更像猫抓。

    到嘴边上的肉就是吃不了,他当然非常不爽。

    不过这种情况很快就要结束了,男人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回到侯府,他嘱咐:“给沈家的请帖送去了吗?”

    “是,侯爷,老夫人亲自派人送的帖子,邀沈夫人和大小姐过府。”杨德海道。

    宋宜晟点头:“让宜锦回来作陪,沈家竟然和吏部有关系,正是我的不二人选,让她不要搞砸了。”

    “是。”杨德海速去柳家废宅请宋宜锦回来,而此时的沈家也正因这张帖子头疼。

    沈夫人听过沈锦容的一番推测后早就将宋家的婚事推掉,理由自然是商户之女,自知配不上宋家侯府贵爵。

    杜氏那边虽然不满,但看在银子的份儿上,还是全着脸面笑对,只是这张请帖送来,就颇有些为难的意思。

    沈家不愿与宋家来往,但在庆安县经商,拒赴庆安候的宴席可是不智。

    “此前便是精心算计,若再去怕是还有不测。”沈锦容软声软语。

    沈夫人点头:“那好,就说身体不适推了吧。反正这是给细柳营上下将官的庆功宴,我们娘儿俩都是女人,不去想来也不会有什么流言蜚语。”

    “娘亲,”沈锦容按住沈夫人的手,有些为难地扯出一丝笑来:“不妥,虽然柳家的盐引现今都在李老将军手中,但庆安候此人善于钻营,若是来年他得到了盐引,咱们再与他不睦,怕是会给父亲添麻烦。”

    沈夫人点头,的确是这个道理。

    这真叫人为难。

    “娘亲放心吧,女儿会小心的,不是还有您陪着女儿吗。”沈锦容笑道,将请帖抽出,道:“去回了候府的人,就说我们应下了。”

    “委屈了,我的儿。”沈夫人拍了拍沈锦容的手:“你若早日许了得力的郎君,也不用如此委屈。”

    男人宽厚的背影在沈锦容眼前一闪而过,她笑笑摇头:“无妨,女儿当得。”

    庆功宴的日子很快来临。

    宋家办宴的是鸳鸯厅前的临水阔台,台下荷花池盛放,映着宋府灯火辉煌的夜景,在池波上洒下层层金辉。

    沈家母女到来,自然是坐的女宾厅,与男宾厅间隔着一道长长的屏风,屏风两边摆着鲜花盆栽,并不相通。

    沈锦容下意识望了那边一眼,知道自己是永远跨不过这扇屏障的。

    她表情没什么变化,认真地同诸位庆安贵女们交际言谈,个中自然以宋宜锦最为出挑。

    柳叶青的翠色罗裙勾勒出宋宜锦姣好的身材,腰上打着青白穗的璎珞,珠玉环配各个名贵,随她一行一止交错相击,灵动清脆。

    就连头上歪梳的流云坠形半髻上都插着嵌翡翠猫眼石的鎏金步摇,俏脱中尽显奢华,好似一个极力装清高的奢靡妇人,既想着高洁不俗,又舍不得那些金银翠玉,倒有些不伦不类。

    沈锦容不解,听了周围贵女们悄声议论才恍然。

    “这一套不是从前那位唯一一次赴咱们女儿家的花宴时穿的么?啧啧,瞧她那样儿,学的出人家那份英姿飒爽的劲儿么?”

    “可不,人家柳……束半髻是因为要骑马行猎不方便,她搁这儿得意什么,连马驹儿都没有的穷酸相儿。”贵女掩面议论,对着宋宜锦时倒是笑颜和气。

    “我听说她们一家都快把侯府底子败光了……”

    宋宜锦眼光望来,两个贵女闭嘴,一人略显尴尬地笑道:“这青糕真是不错,于家妹妹也来尝尝……”

    “好吃就多吃些,免得祸从口出。”宋宜锦笑眯眯地命身边的大丫鬟给她夹了块青糕,那女子更加尴尬。

    长宁端着补宴的青糕上来时,很意外地见到了沈氏。

    她本以为经过之前的事,沈氏不会来赴宴,却没想到她竟然来了。

    这只怕要再生事端。

    长宁蹙眉,她走到沈氏一旁将青糕呈上,又装成托盘掉落,俯身去捡的时候悄声说了一句:“当心毒计。”

    她还有大计,不会再为沈氏耽误。

    长宁回到小厨房,将她负责的甜品分装进每个餐盒中交代道:“这些东西都要在最准确的时间呈上,才有最可口的味道,你们注意看着。”

    小丫鬟们纷纷应是。

    前厅,方谦与众欢宴,酒过三巡。

    “何处可如厕?”他起坐问侍童。

    酒宴之上离席如厕的人多,侍童不以为奇为他引路,方谦摇摇晃晃捂着肚子颇为难受的模样,只道:“你回去吧。”

    侍童退去,他人便骤然清醒,虎目翻转一跃就跳入暗处,越过两处院墙潜行至第一次与长宁相见的桂树下。

    长宁一身黑衣背负宝弩从阴影处走出,扔给方谦一套夜行衣,趁他手脚麻利换上的同时道:“暗门钥匙共有三把,我去搜老夫人的卧房,你去顾氏的清曙院偷,就在库房的那串钥匙当中。”

    “那另外一把呢?”方谦问。

    长宁轻笑,晃了晃手中匣子:“放心,我自有办法。”

    二人立刻分头行动。

    鸳鸯厅里,沈氏扶着额头,酒过三盏她便有些手脚无力。

    这宋家的酒也太烈了。

    “沈家姐姐不舒服吗?”宋宜锦关心道。

    “瞧我,怎么忘了沈家姐姐久居南方饮酒最是清淡,这北边的烈酒定是喝不惯的,只是我宋家世代武爵,窖里的酒都是烈性的。”宋宜锦眼睛一转,这个时候也不忘表白她的出身。

    “这样吧,姐姐先到我房里休息一下好了。澄玉,扶沈小姐去我的绣楼。”宋宜锦招手吩咐。

    叫澄玉的小丫头立刻上前扶着浑身发软的沈氏离开。


第四十六章:好戏

    女宾席上一切如故,沈夫人担心女儿却被宋老夫人拖住,说着闲话。

    杜氏一贯拿腔拿调,乍一看倒真像那么回事儿。

    沈夫人想着宋家到底是侯府大户,且看起来倒也不像是外面传得那样穷酸,总不至于使出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来,而且有花衣跟随,想来宋家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于是乎,沈夫人决定借此机会和庆安县的一众夫人打好关系。

    杜氏笑容和乐。

    她人在此处,院子里伺候的人自然多半在此,只有两个杂役丫头还留在斋堂守门。

    这样的两个孩子当然挡不住长宁,她一身夜行衣翻墙潜入,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了杜氏的卧房,有目的地翻找了几处隐秘之地。

    她日日送的甜汤可不是白喝的。

    很快长宁就顺利找到了藏在多宝阁顶端小红衬盒里的一把钥匙,她比划了长短,了然于心,将之收入囊中,离开斋堂直奔库房。

    可原定计划中,应该等候在此的方谦却不见踪影。

    长宁蹙眉。

    顾氏的钥匙和库房的放在一起,一大串最是好找,方谦怎会这么慢。

    长宁沿着路线往清曙院去。

    周围忽有人声,她避入一侧,水碧罗裙的女子怒容而来。

    “一群贱蹄子,以为我不知道她们背地里说我什么。”

    是宋宜锦。

    长宁藏的更深,耳朵却立了起来。

    “小姐放心,都照您的吩咐安排好了。”她身前的小丫头道。

    长宁认识这个橙色衣裙的尖脸丫头。

    太后心腹,澄玉嬷嬷。

    纵然那个时候的澄玉已经是发了福的老嬷嬷,但在大楚内廷里也是数得上号的一角。

    这便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当初她帮着宋宜锦得到父皇恩宠,还诞下皇子,换来得还不是宋宜锦一次又一次的背叛,若非为了她的儿子,宋宜锦岂会在最后关头提醒她。

    长宁只是没想到,就连宋宜锦也早知真相。

    “等着瞧吧,过了今日,别说是三千两的马具,就是三万两本小姐也拿得出来。”宋宜锦猖狂道。

    她声音渐行渐远,长宁从阴影处走出。

    三万两。

    果然,宋宜晟还是不肯放过沈锦容。

    长宁尾随两步,发现宋宜锦正往清曙院走去,眉头不由一蹙。

    远远瞧着,只见宋宜锦跟澄玉交代两句,澄玉便小跑着离开,那方向正是花厅饮宴处。

    原来如此。

    长宁上前,她蒙着面,脚步轻盈,无声无息绕到宋宜锦背后。

    宋宜锦遥遥望着清曙院冷笑一声,刚一回头就见一团黑影,未及反应就被人一把捂住口鼻,对方一掌砸下,整个人就软绵绵地栽倒下去。

    长宁剥下宋宜锦的罗裙系带将她手脚反绑,堵住口舌眼睛丢在树荫之后,这才潜进清曙院里。

    她一进来,才发现清曙院上下竟无一人,只有卧房前的桌上趴着一个不省人事的花衣。

    长宁冷笑,这顾氏为了讨好宋宜晟,竟然甘心让出地方,助纣为虐。

    不过算他们倒霉,既然被她发现了,长宁又怎会让宋宜晟称心如意。

    她回望一眼阴影处昏厥的宋宜锦。

    “倒是给我省事了。”

    ……

    澄玉一路小跑,偷偷递话给了杨德海。

    宋宜晟得到提示立刻扶额,托醉告辞,称歇息片刻就归。

    他抽身而出,酡红了脸的醉意在瞬间消退,眼中清明如洗,哪里还有之前半分恍惚。

    宋宜晟大步赶往清曙院,门前理了理袖子,周身都散着酒气,推门进去。

    入目便是昏睡桌前的花衣,他不识得,却勾起唇角。

    影影绰绰的纱帐间,还躺着一个人影。

    男人目光清明,声却熏醉:“怜儿,睡下了?”

    里面自然无人应声,那床上的身影一动未动。

    宋宜晟开始宽衣解带,腰间一把与玉带系在一起的钥匙很不起眼,被他同衣裳一起丢到了屏风上。

    男人走进去,并没有注意到屏风后伸出一只细白手掌,那指缝间寸芒一闪,钥匙无声无息地落入掌心。

    只隔着一层纱帐,宋宜晟并不能确认帐子里的情况,不过他自己倒是已经脱得只余一条亵裤。

    宋宜晟皮肤较白,身材略显羸弱,但一行一止间条条肌肉忽隐忽现,如他本人一样善于隐藏实力。

    长宁屏息静气,小心翼翼躲在屏风后,缓缓靠近那扇支开的窗户。

    宋宜晟噙笑上前,伸手去,碰到了纱帐。

    长宁也已来到窗前,手中是紧紧系成小球状的绣帕被她放入了连环弩的射膛上。

    嗖地一声,被改造过的弩将布团弹射出去,正中花衣胃部,这一瞬剧痛和反胃让她清醒过来,入眼就是受惊回身的宋宜晟。

    男人赤裸上身站在那里,眼中凶光转瞬化作醉酒的迷离,那半掀开的纱帐露出一只洁白无瑕的藕臂,里面更是白花花的一片。

    “啊!”花衣尖叫震天!

    借此尖叫,长宁翻身跃出,赶往库房。

    而距离清曙院最近的小路上,善云双目圆瞪,急急喊道:“小贱蹄子叫得这么大声,分明是故意要让所有人知道,素菊快去!说我被歹人撞摔了,请老爷过来!”

    素菊连忙俯身离开。

    善云扶着后腰,裙角也脏兮兮的,但现在她顾不得这么多,一屁股就坐到了清曙院前的必经之路上哎呦起来。

    不远处急匆匆走来了两位妇人。

    顾氏按照宋宜晟的计划将沈夫人引来,只是慢了两步,被善云抢先,但只要离开嘈杂的花厅向这边走来,花衣的尖叫就非常刺耳。

    沈夫人听出花衣的声音简直是三魂皆冒,甩开顾氏就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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