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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威-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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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若不一样。

    那若此时担着个和谈的名声,一旦那若提出和亲的要求,他不允和谈便无从开展。

    而慕清彦此番应得巧妙。

    他抢先提亲,自然是在警告那若。

    那若再想提出什么非分之想,也该顾忌一下辽东驻守的二十万大军答不答应。

    “慕卿有心了。”皇帝笑盈盈道。

    慕清彦不疾不徐拱手施了个礼。

    “不过慕卿也知道,长宁刚刚回到朕的身边,朕还想多留她两年,”皇帝说。

    这个理由慕清彦早就想到了。

    他原本以为这将是他和长宁婚事中唯一的阻碍,他也不介意多等两年,毕竟长宁年岁尚小。

    可如今他才知道,两人之间还横着一个曹彧。

    慕清彦瞳孔中映着的烛火随风闪了闪。

    “是,全凭陛下做主。”

    不远处,长宁松了口气。

    她刚刚赶到便听到父皇的话,再瞧底下,慕清彦神色不改地应下,心头一松。

    “殿下,方才是……”有小太监上前将情况说明。

    长宁点头,示意他退下。

    银乔也长舒口气,给小太监塞了赏银。

    “殿下,这突厥王子到底想干什么?奴婢怎么觉着他是另有图谋呢?”银乔常跟在长宁身边,如今已经有几分机警。

    长宁冷笑:“他当然不会是为了娶我,你可别忘了他的人在不夜城里见过谁。”

    银乔抿唇不明所以。

    那不是个圈套么。

    “真真假假,谁又知道。”长宁下巴微扬,长袖一拂,走出阴影。

    “大殿下到。”内侍唱礼,也是向皇帝请示。

    “长宁来啦,”皇帝笑说,眼睛在慕清彦和那若身上扫过,转而招手:“快叫她进来。”

    原本这场宴因为那若和慕清彦两名男子在场,长宁可以婉拒,皇帝也没有硬要她来,但她还是来了。

    皇帝没说什么,只看着自己的小凤凰从枝头飞来。

    歌姬舞姬从两侧退下,层层流光溢彩的衣袂钗环次第散开,长宁走在最正中的红毯上,噙笑而来。

    她着公主盛装,钗环比今日城墙之上的更加精美繁复。

    楚朝浮华,奢靡之风盛行,长宁也不是什么勤俭之人,虽非浓妆却是盛放。

    少女盈盈施礼,英气洒脱而不失柔美,与今日在城墙上弯弓搭箭的咄咄厉气大相径庭,看得突厥人都直了眼。

    这就是大楚的女人。

    大楚的公主。

    那若抿嘴,又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过干涩的唇。

    若说此前长宁凭不俗的箭法武艺让他惊艳,令他忘记她不俗的容貌,此刻长宁便是以她明艳耀眼的美貌让那若忘记她是身怀绝技的凶悍母狼。

    “长宁见过父皇。”行礼不过一瞬,长宁抬头道。

    那若也恢复正常,冲着长宁笑出一口白牙,眸子里闪烁的精光炽热浓烈。

    征服。

    女孩没理他。

    长宁径直走向自己的座位,余光只给了侧手的慕清彦一眼。

    慕清彦早在听到她来了时便依着礼数退回座位,此刻正捏着酒盅看她,撞见她的目光方眼波微动,笑笑,仰头饮酒。

    那若突然间也觉得口干舌燥。

    他回到座位仰头大口喝酒。

    “长宁来得正好,父皇有一事正要与你商量。”皇帝招手,福安躬身上前,听了句吩咐转身离开。

    长宁方入座,闻声挑眉,显然皇帝这句话出乎她的意料。

    “父皇给你准备了一份生辰礼物。”皇帝说,看了在座两位青年才俊一眼,又自顾自道:“这十五年父皇亏欠你的太多,如今,父皇想一并给你补上。”

    “父皇……”长宁站起身,无意识地看了慕清彦一眼。

    慕清彦微微摇头,显然皇帝此前也没有同他透露什么口风。

    皇帝虚抬右手下按两下,笑容和煦:“坐坐。”

    长宁落座。

    皇帝:“你是朕唯一的嫡子,送你一份礼物又有何妨。”

    那若有三分醉意的眼皮突然掀起。

    嫡子。

    慕清彦放下酒盅的动作显而易见地僵硬住。

    唯有长宁毫不见怪。

    父皇前世也有过几次是这么唤她的

    她是嫡女,按说不该称嫡子,奈何皇帝并无嫡子也终生没有再立新后。

    所以嫡出子女就唯有她一人,有时口误,也没人会闲着无事自讨苦吃地去纠正皇帝。

    只不过这次是皇帝今生头一次说,还是在这种正式场合下,才会引得众人反应颇强。

    皇帝若无其事地笑着,直到福安亲自捧着一副画走过来。

    “看看,”皇帝示意长宁,“福安给公主送去。”

    “是。”福安上前去。

    那若也反应过来,皇帝是一时口误,转而将目光投向那画卷。

    唯有慕清彦手指搭在桌上慢悠悠敲打,目光从皇帝身上挪到长宁身上,若有所思。

    长宁已经对这个口误习以为常,倒是对父皇这突如起来的“礼物”很感兴趣。

    前世父皇虽然也对她宠爱有加,但却没有过这一桩。

    又是一个变数,也不知是好是坏。

    长宁时刻警惕但并不忐忑,施施然挥手,命小太监展开画卷。

    众人的目光都在画卷之上,那若,慕清彦都随长宁抬头。

    入目是一座巍峨宫殿,宫殿建于高台之上,那御路踏跺用的乃是同乾祥未央一般用龙凤制,规格甚高,更别说其他规制。

    图卷落地,众人的下巴也落了地。

    这和帝后寝宫同一规制的宫殿图是何人所绘,也忒大胆了。

    但长宁看到卷尾绘制的宫殿位置顿时周身一阵,猛地抬头:“父皇……”

    “喜欢吗?朕打算叫它,长乐宫。”




第三六三章:摆驾

    “长乐宫。”长宁张张嘴,伸手上前抚摸到画卷上的恢弘殿宇。

    她眉头攒动,浓密的睫毛抖了几抖。

    长乐宫。

    还是从前的位置,拆除戏台后重建的那间宫殿。

    最靠近前朝的后宫之所。

    长宁指尖向下,在看到长乐宫后身紧邻宫道之处开了一扇宫门时戛然而止。

    这道门前世也有。

    不过那是在她掌权后为方便来往前朝才后令工部修建的,开此门时,父皇已是弥留之际。

    但今生父皇却是在修建之初就为她设置了这扇门,各种意思耐人寻味。

    长宁心中忽起一阵欣慰。

    她重生归来步步艰辛,终是没有白费心血。

    父皇是承认她的。

    承认她在处理朝政上的天赋,承认她的才华本领,承认她,参政议政的资格。

    “多谢父皇。”女孩声音低沉,没有半分推辞。

    “陛下,这不合规矩啊!便是真要为公主新盖寝宫也不该用这龙凤御路,这规制乃是皇后专用……”礼部尚书下意识上前一步道,但看到长宁娇小却挺拔的背影时猛然一顿。

    好像回到了今晨那少女英姿勃发的模样。

    腹中那些祖宗家训礼法规矩在瞬间纠成一团,掰扯不清。

    身旁鸿胪寺卿刘大人拉他一把。

    礼部尚书看向他,刘大人摇摇头,低头默不作声。

    皇帝看向这边一眼,“长宁是馥桐为朕诞下的唯一血脉,女承母制有何不可?”

    礼部尚书迟疑地看了鸿胪寺卿一眼,退了回去。

    皇帝这才展颜,扫过慕清彦和那若,笑道:“这长乐宫的草图朕前些日子已经命工部加紧赶制,明日就先将戏台拆了,相信我儿明年生辰前定能住进这长乐宫中。”

    他一脸希冀,像个献宝的孩童。

    长宁张张嘴,扬笑屈膝:“多谢父皇恩典。”

    前世的长乐宫是在旧建制基础上增建,用时一个半月便完工,只是普通宫殿的规制,后来的气派都是在长宁掌权后重新翻建增加的。

    但今生,父皇为她重新设计了一座等同未央宫仪制的宫殿。

    白玉台高一丈三,只比未央宫低了三尺,这样的高台想建成就需要不少时间,还有那御路踏跺上的龙凤石雕,工匠们就算加班加点,想完成雕刻至少也要三个月。

    皇帝想赶在她明年生辰前送上,就要耗费大量人力物力财力。

    这无疑是在朝廷捉襟见肘的国库里雪上加霜。

    但长宁眉梢一扬,瞥向那若神采极尽张狂骄矜,尽显奢侈本性。

    “儿臣喜欢。”

    那若抿唇,突厥人中便是一直不动声色的青须狼卫都眼珠抖动,别说其他突厥人红了眼的嫉妒。

    “喜欢就好,你是朕的掌上明珠,也是大楚照耀四海的明珠,朕要让天下臣民都知道,朕对你的宠爱堪比天高海深。”

    皇帝张开双臂酣畅大笑,难得的豪爽恣意,令歌舞声起。

    一场欢宴就在突厥人的眼红中结束。

    席间慕清彦没有再提亲事,那若也没有再说,宴席过后便各自散去,没有任何多余的交流。

    “皇帝老儿欺我太甚!”那若回到营帐一拳砸在桌上发出嘭地一声。

    突厥人也纷纷叫嚷不休。

    “他们楚人果然不是好东西!那公主先把上好瓷器全都浪费掉,现在这皇帝老儿又当着王子的面儿送女儿那样豪华的宫殿,这分明是炫耀,是在羞辱我大突厥!”伊戈尔暴怒。

    他虽然憨直,但也看得出深浅,皇帝那几个眼神实在再明显不过。

    “他就像帐篷前的吝啬老爹,挥舞着鞭子喊着,没有三十头牛羊休想娶我的女儿。”伊戈尔强调,颇有两分汉人文化的达尔敦纠正:“是嫌贫爱富。”

    “是这意思没错!”伊戈尔用力点头。

    “对!皇帝老儿分明看出咱们王子要求亲,还特意说这番话,他就故意炫耀,瞧不起我们突厥,楚人真是太狡猾了!”

    突厥人骂成一片,唯有青须狼卫捻着胡须深深看了那若一眼,“王子以为?”

    “狡猾的皇帝老儿,他和那只小母狼一样狡猾。”那若攥紧拳头,“他是在炫耀他们的富庶。”

    青须狼卫欣慰点头。

    没错,楚人是在表示他们的富庶,他们不俗的财力。

    再战,没有任何问题。

    “这虽不一定是真,但也不得不防。”青须狼卫提醒。

    那若点头;“还是要贿赂一些楚朝的大官,把他们的底细摸清楚带回去。”

    “王子放心,这件事达尔敦已经在办。”青须狼卫说,一旁达尔敦恭敬颔首:“王子,达尔敦已经联系到那位,听说郑安侯的妹妹是皇帝最宠爱的贵妃,还有那位三皇子。”

    那若蹙眉:“三皇子?”

    “就是那个来过几次您都未见的楚朝王子。”

    “他们汉人最擅长勾心斗角,这三王子有没有什么有竞争力的兄弟?”

    “有,最近那个秦太傅的女儿秦妃给皇帝生下的五皇子似乎很活跃,前些日子皇帝好像还夸奖他,给他升官。”

    那若摸着下巴琢磨。

    “王子,那位公主,我们还是让她回到后面去吧。”青须狼卫建议。

    显然,他们也看出来了,长宁能活跃在前朝,完全是得益于他们的助力。

    可当初谁能想到会是这样难缠的一位公主。

    他们只当是醉心武术箭法的女人,根本没想到这女子就是草原上最狡猾的狐狸,根本摸不透她的心思,更别提和谈上能讨到便宜了。

    “不!”那若坚定拒绝。

    “那若就要同她谈,只同她和谈。”那若眼睛冒着精光,青须狼卫甚至能看到那里面闪烁着征服的欲望。

    “如今慕王先入为主,皇帝也做足准备,王子再想求亲怕是不妥,而且您留在长安实在冒险,草原上的各个部落还需要您的指挥。”青须狼卫提醒。

    那若摇摇头:“不急,明日先和我的小母狼和谈再说。”

    果然,明日一早,长宁就派鸿胪寺的人来商量议和的具体时间。

    那若声称自己需要准备,定在三日之后,约在鸿胪寺大堂。

    长宁颔首:“可以,让鸿胪寺准备着,还有徐节的议和条件,替本宫催一催。”

    “是。”小太监退下,长宁按了按眉心扭头看向银乔:“怎么样了?”

    银乔舔了舔嘴唇。

    “帖子已经送往侯府了。”

    女孩仰头:“很好,摆驾。”




第三六四章:恩义

    “殿下您不必急着——”

    “这件事需要有个了结。”长宁打断银乔的话。

    她目光平静只有瞳孔微微抖动,红唇微抿:“要还是不要,我希望他能自己选择,而不是曹侯或是任何人用任何事来逼他。”

    “这是我的承诺。”长宁深吸一口气。

    银乔张张嘴,没说话。

    她不知道长宁何时同曹彧有过这种承诺,不过长宁既然说了,那就是有,殿下一言九鼎必定不会食言。

    “奴婢替您给长公主准备了礼物,您放心拜访侯府,不会有人说三道四。”银乔添道。

    长宁点头,虽然她不惧旁人说什么,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银乔现在能如此细心,她也越发放心。

    睢安侯府。

    长宁驾临,睢安侯亲自率领府上众人迎接。

    虽然睢安侯尚了平阳长公主,按辈分还是她的姑父,但到底君臣有别,长宁驾临还是正经递了帖子的,他当然得亲自相迎。

    “恭迎大殿下。”睢安侯率府中众人齐道,曹彧当然也在其中。

    长宁将手搭在银乔手上,莲步上前,目光扫过众人,在曹彧身上顿住。

    曹彧心中有愧,不敢抬头。

    “侯爷客气,长宁此来不过是为了还姑姑的礼,多有叨扰。”长宁颔首,指尖还摩挲着腕上的镯子。

    曹侯闻之更是诚惶诚恐。

    还礼。

    长公主送的礼不就是长宁回宫当晚家宴上,长公主送的那只镯子吗。

    长宁这分明是在提醒他,当日的试探是长公主先发起的。

    今日睢安侯府又反悔,不许曹彧同她来往,岂不是在耍弄殿下。

    睢安侯额上冒汗:“殿下客气,殿下请。”

    他引路请长宁大堂就坐。

    昨晚的事此时已经传遍长安城。

    陛下亲自做主为长宁公主新启寝宫,规制等同未央,甚至连位置都靠近前朝,有专门通往宫道来往朝堂。

    这是何等明显的暗示。

    只怕从此以后,前朝论政再也少不了这位巾帼红颜的声音。

    这样深受皇恩的公主登门问罪,曹侯自然是处处赔小心,生怕触怒长宁从此恩怨缠身。

    “殿下稍后,已经派人去请夫人过来。”睢安侯道。

    长宁显然觉察到这位前世公爹的紧张。

    前世她关于睢安侯的记忆可不多,倒不知睢安侯竟是如此谨言慎行。

    长宁端盏笑笑,点头没有说话。

    她是想让睢安侯退下的意思,但这笑看在曹彧眼中却万分扎眼。

    “殿下,”他上前跪倒:“千错万错都是曹彧的错,还请殿下不要迁怒于我父亲。”

    长宁端盏的手一顿:“曹彧,你太敏感了。”

    她放下茶盏。

    曹侯瞪了儿子一眼,示意他起身。

    曹彧喉结动了动,没起。

    “我没有怪罪侯爷的意思,我能因何事怪罪侯爷?”长宁盯着曹彧,总算将曹彧盯了起来。

    是,她们的事从未公开,都是不能摊开在人前说的。

    如今当着父亲的面,更不能提。

    曹彧在陆峥的搀扶下站起来,突如其来的心痛让他眉峰紧蹙,皱成山川。

    她就这么放下了么。

    没有他想象中的撕心裂肺,没有歇斯底里的质问,没有眼泪。

    她像一个负心薄幸的纨绔子弟,风流过后将一切抛诸脑后,挥袖离开,轻松自如。

    笑得没心没肺。

    曹彧喉咙干痛,他想扑上去质问。

    质问她为何忘记得这么快,质问她为什么还能露出笑容。

    他为了曹家的荣光放弃他。

    难道她就不怨他不恨他,不怪他自私负心,薄情寡义么。

    曹彧痛苦的闭上眼。

    他多么渴望长宁能扑入他怀中无助哭喊质问。

    这样,他就有理由说服自己,说服自己去选择她。

    可她说的,是不怪他。

    她的不怪,就是放下一切吗。

    曹彧感觉自己要在这痛苦纠结中爆开,鼻间却捕捉到一抹熟悉的淡香。

    长宁走到他眼前。

    “殿下,”睢安侯万分紧张地看着长宁。

    女孩扭头看他,微微展颜:“睢安侯爷,本宫是君,你是臣,对吗?”

    “是。”睢安侯咽了咽口水,挥手令府中服侍的众人退下,自己也盯了曹彧一眼,才转身离开。

    “侯爷同你说什么?不许你接近我,是担心父皇不允我们的婚事,对么?”长宁说着话,伸手替曹彧整平褶皱的领口。

    曹彧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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