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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威-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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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安侯,对不住了。”成大人冲郑安侯拱了拱手,将一枚令牌丢在地上:“宋宜晟涉嫌伪造证据,构陷上将军柳氏一族,证据确凿,先将他押下去,容本官同两位大人商议后,再行定夺。”
毕竟一给宋宜晟定罪,柳家这冤案就算是板上钉钉了。
所以成大人一人还不敢做主。
就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何况这是三司会审,另外两个大人品阶都比他高,总不能让他一个人扛着吧。
到时候出了事。
都得受牵连。
“不!你们不能如此草率就定我的罪!我没罪!”宋宜晟依旧在喊冤。
他疯狂挣扎,与郑安侯交换了一个眼色。
长宁发现二人互动,顿觉不对。
一侧慕清彦也蹙眉。
电光火石间,宋宜晟突然挣脱,扑到端着证据的衙役面前,一把抓起了那本关键性的账簿。
方谦猛扑上来,却看到宋宜晟抽出关键一页在空中抖动。
“站住!”宋宜晟喝道!
方谦立刻停步。
长宁眉头紧皱:“宋宜晟,你这是狗急跳墙,自寻死路。撕了账簿,你依然是逆贼,其罪当诛!”
宋宜晟咯咯怪笑,还有些歇斯底里。
“我却偏要看,看你们是从哪儿弄到的这假帐薄诬陷我!”
他一副蒙冤受屈的模样,长宁看着就恶心。
宋宜晟不当戏子还真是可惜了。
下一秒,宋宜晟便瞄上那张关键一页,他的表情突然凝固,仿佛发现了什么。
方谦蹙眉,不知道宋宜晟在搞什么名堂。
长宁却扬起下巴。
“不对,这当中有诈!”宋宜晟忽然大喊。
“哦?”郑安侯附和,“拿来,让本侯看看。”
宋宜晟立刻过去,“侯爷您看!这才是半年前那本账簿啊!”
他拿的,是长宁和方谦的那本真账簿。
“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宋宜晟,你简直无耻!”方谦怒喝。
宋宜晟冷冷一撇,郑安侯已经上前去“检验”刑部的那本假账簿。
他亦开口:“没错!方谦拿来的这本才是我们半年前审案时的那本账簿,本侯记得清楚,刑部的这本是假的!”
“郑安侯!”康老大人站起来,眼里要喷火。
竟然想把脏水泼到他们刑部!
“这账簿就是你半年前交给刑部的卷宗,我们刑部绝没有问题。”
“康大人稍安勿躁,前些日子长安城里不是闹盲盗么,必定是贼子作祟,将账簿掉包。否则,大人怎么解释如此重要的证据,却偏偏把这最关键的一页撕下来呢?”
“这……”成大人看向方谦。
方谦磨牙切齿:“你这逆贼好**滑,分明是你为了安全,将账簿和关键一页撕开分别保存,此刻却要颠倒黑白,你简直无耻至极!”
长宁冷笑。
宋家兄妹都有这股百折不挠的劲儿,即便被打入尘埃,也不肯放弃往上爬的欲望,会不遗余力地挣扎。
不过看他这样子,宋宜晟这匹死到临头的狼崽子,似乎早就和郑安侯通过气。
想借此保命?
长宁施施然跨前一步,堂上堂下的噪声都随女孩这一动而静下来。
一旁慕清彦抱肩看着。
不知何时起,他唇角的笑意已经很明显了。
长宁这见招拆招的大戏,他看得是津津有味。
“宋宜晟,你以为这世上只你一人机变无双么?”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七四章:血迹
一“据我所知,在你之上的,就不下五人。”长宁嗤笑,晃了晃五根手指。
“公主说笑了,宋某岂敢与天骄争辉。”宋宜晟别过头。
“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是心比天高。”长宁下巴微扬,一句话出口,宋宜晟震惊抬头。
她……这么了解自己吗。
下一秒,女孩却残忍一笑:“可惜,却是命比纸薄。”
宋宜晟攥拳。
长宁的眼神可以说是残酷。
前世宋宜晟当然是心比天高,人也称雄一朝,不过这一世有她在,没有比命比纸薄四个字更配他的词了。
折断宋宜晟飞翔的翅膀,一直是她重生以来最大的乐趣。
慕清彦笑容更深。
他一贯寡淡无为,但此刻却莫名奇妙地有了一丝张扬。
她说的五人里。
他辽东慕郎必定占据其一。
提到他了。
慕郎依旧不动声色,堂上却已经开始回荡起女孩干脆清冽的嗓音。
“成大人,宋宜晟又再跟你玩文字游戏,你可不要再被他骗了。”
“下官愚钝,还请公主赐教。”成大人冲着长宁拱手。
“这账簿,”长宁走过去,提起刑部的那本账簿,“原本就是假的,是他们半年前用以冤枉我祖父的罪证,说什么盲盗偷入刑部大牢掉包账簿,分明是子虚乌有,故意为之。”
成大人点头。
的确有这个可能。
如果柳家的确是被冤枉的,那这本储存在刑部,写着工部只派送来一拨兵器的账簿,自然是假的。
宋宜晟方才说的,方谦拿来的这本账簿才是当初他送上去的证据,不过是顺水推舟的凭空捏造,根本毫无证据可言。
“我有证据!”宋宜晟却开口。
长宁转头,扬眉看他。
“我有证据!”宋宜晟高举那本真账簿,“半年前的账簿是我亲自交给郑安侯的,当时我意外受伤血迹还留在这账簿上,就在当中的某一页!”
宋宜晟急着翻找,成大人也伸着脖子去看。
果然,在账簿无关紧要的一页上,找到沾了一枚血指印,指纹不甚清晰,但却和宋宜晟的指纹基本吻合。
“这……”成大人倒吸一口凉气。
“大人!这账簿就是从宋府得到的,宋宜晟想在上面印上指纹简直易如反掌,这根本当不得证据。”秦无疆在外面喊道。
秦太傅瞪他一眼,方谦却立刻接过话。
“大人明鉴,这账簿本就是在宋宜晟手里藏着,他知道这账簿上有血迹根本不足为奇,相反,这正是是他私藏账簿的证据啊。”
“对!这就是证据!”秦无疆忍不住在外面起哄,煽动本就沸腾的群情。
宋宜晟大概也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被方谦反咬一口。
长宁笑笑。
方谦在被宋宜晟反咬两次后,终于学会动脑子了,这一句话说的稳准狠,十分到位。
不过长宁也没有得意。
因为既然这个理由方谦都能想到,宋宜晟没有道理想不到。
他还敢唱这出戏,必定是有后手的。
果然,宋宜晟在演了一遍义愤填膺后,忽然听郑安侯开口:“本侯想起来了。”
“当初因为这本账簿是关键性证据,本侯曾特意在上存刑部的一份卷宗里特意记过一笔,成大人康大人,你们可要好好的找,仔细的找。”
方谦一时茫然,不明情由。
康子明却是心惊胆战,头疼不已。
因为这卷宗不论找不找得出来,都会将他的刑部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找不到,郑安侯可以参他保管不利。
找得到,大公主又会怀疑他的刑部与郑安侯同流合污。
他是两边不是人呐。
康大人额上冒汗,眼睛死盯着底下翻查卷宗的那些官员。
终于,一个不起眼的小吏找到了一本描述证据的卷宗。
“找到了!”
他这一声,恍如雷霆击在方谦心上。
“怎么可能!”方谦不敢相信,亲自跑过去。
那小吏颤巍巍走上大堂,被方谦扑中,差点摔倒。
“大人,”小吏当然不敢将证据先交给方谦,而是呈给堂上的几位大人先看。
成大人一看脸色就发黑,赶忙走下来,亲自拿给秦太傅过目。
另一边,康老大人早就急了。
“成大人?”他忍不住站起来凑上前,宋宜晟不知不觉地勾起冷笑。
那卷宗薄薄一本,翻开地那页真真切切地写着一行小字:
证据账簿染血,特此注明。
“这……”成大人又一次拿不定注意,急着找秦太傅商议。
老太傅也一脸阴沉。
郑安侯老谋深算,竟然能在刑部的证据上动手脚。
秦太傅抬头,正对上康子明浑浊的眼珠。
“老……老太傅,这和我没关系啊。”康子明好生无辜,心中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他是真不知道这怎么回事啊。
这证据里出现证据,不是很正常的事么,可秦太傅看她的眼神,就像他上罪魁祸首一样。
这边,长宁冷笑。
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宋宜晟处心积虑,和郑安侯一唱一和演到现在,竟是这儿设了套。
这“证据”出现,直接就让她们手上这本真账簿成了当初给柳家定罪地证明,而那被撕下去的一页却成了假的,又何来污蔑。
秦太傅蹙眉,表情很是为难地看了长宁一眼。
显然,他也明白了郑安侯是怎么唱的这场戏。
成明矩。
长宁当初没有让秦太傅因火烧案撤换康子明,正是因为怀疑成明矩。
却没想到千防万防,还是没能防住。
成明矩身为刑部左侍郎,出入档案室实在太容易不过。
甚至于康子明本人也是把曾明矩当成自己地接班人一样信任,根本不曾怀疑过他。
却没想到,今日打了这样一个措手不及。
宋宜晟冲着长宁扬起下巴。
他下巴泛着青色,微生胡茬,这幅模样顿时激起长宁的怒火。
和当年除掉秦家时一模一样。
骗得她团团转。
很爽吧。
长宁冷笑。
她重生一次,岂能再让宋宜晟占据上风。
“胡言乱语!本宫看来,却是你们在刑部装神弄鬼。”长宁上前一步,银乔上前替她取来那关键一页。
“这一页上的字迹同账簿上一模一样,你们又要如何解释?”
宋宜晟得意一笑。
虽然此刻他们无赖方谦是造假打那个,但事实上,他们才是造假者,这字迹如何来得当然清楚。
“宣平郡有奇人易学正,因替人作假入狱七年,三年前出狱便不知所终,这天衣无分的模仿,很可能便是出自他的手笔。”
长宁轻笑:“哦?”
第二七五章:作证
一“易学正?”成大人作为主审对此一知半解。
倒是康子明听过有些印象。
刑部负责全国诉讼,当时那宣平郡的案子闹得不小,他还特意看了一眼。
易学正因为善于模仿笔迹,还懂得刻印之法,受一富户所托,替人家伪造了一叠房契地契,狠狠讹了一笔。
后来这案子被当事人发现,连名告到长安来,富人受刑不住,最先招出易学正。
那易学正也是个奸滑之人,通过模仿笔迹和印鉴,竟然伪造了一个文书身份,逃之夭夭。
但他为人奢靡,受不了逃难的苦,到底被官府抓住,押入大牢管了七年之久。
三年前出狱后便不知所踪,似乎是被什么富贵人家养了起来,留作大用。
唯有郑安侯知道,这易学正生活奢靡享乐,离不了酒肉女人,但狱中七年倒是给他板了过来,出狱就找了个小城市开了家小印章作坊过着不出彩的日子。
但两年前,他从银乔口中得知了大公主的事,就觉得这个人迟早有用,特意派人招揽。
易学正起初不愿。
但郑安侯是什么人,酒肉银钱美女往那小屋里一送,没过两日,易学正便从他的狗窝里心甘情愿地出来,搬到他购置的大宅里秘密享乐。
直到一年前,他定下所有计划,在那个冬日里做好了局,诬陷工部的莫侍郎贪污一批军械,大局开始。
宋宜晟借助他柳家孙女婿的身份出入库房,将易学正带去,偷偷观察兵器库负责记录的账房笔迹,和印章的伪造。
而后的事便十分顺利。
拿着易学正伪造的账簿作为证据,宋宜晟密告郑安侯,说柳家谋反。
郑安侯当即将事情禀明皇帝。
皇帝震怒,下旨查抄上将军柳氏一族。
若在库中搜出不在账上的兵器,立刻处死所有涉案者,头颅送往长安。
惨案就此发生。
但现在宋宜晟的口中却成了方谦勾结易学正伪造账簿,再通过盲盗掉包刑部的账册,“伪造”成半年前证据是假,而将真账簿的关键一页撕下来毁掉,换上写清柳家兵器库中多余出那批兵器来源的一页。
进而上演拦御驾,告御状,求三司会审为柳家伸冤的戏码。
都是捏造的事实。
宋宜晟这套路玩得深,不到最后一刻,还真难看出来。
大堂上明白此事的方谦和秦无疆顿时脸黑了半截。
原本这就是各说各的理,谁也没有证据的事,甚至于长宁还是占据上风的,但因为那块血迹和卷宗里的那一行小字,顿时给了宋宜晟翻身的机会。
宋宜晟还得意洋洋地丢出了易学正这枚饵。
不用想都知道,易学正这条线一定也是被郑安侯安排好了的。
说不定,此人已经被灭口。
只要郑安侯再将现场伪造成方谦做的,便是证据确凿,就连长宁这位嫡公主都很有可能被牵连进去。
宋宜晟这一步棋走的不可谓不狠毒。
长宁微微眯眼。
这易学正她当然知道。
前世宋宜晟就是靠易学正伪造父皇的传位诏书,将皇位传给了尚在襁褓的九子,宋宜锦的那个儿子,而将原本在序齿中的几位皇子发往封地。
长宁的手段当时已经很成熟。
长安密探齐齐动作,又伪造证据,以谋逆篡位之名将六皇子赐死,生母出身卑贱的二皇子则惊吓过度,一病不起,没多久便自行了结了。
所以易学正此人,长宁可比如今的宋宜晟熟悉。
就在她最初听到方谦提及账簿时,就猜测过伪造账簿者的身份。
至此,宋宜晟算是给了她肯定的回答。
如果是易学正。
那实在太简单不过了。
“三位大人。”长宁开口。
“殿下。”三位主审同时站起来。
既然长宁愿意做主,他们巴不得呢。
“按宋宜晟所说,他是断定这单独的关键一页和刑部的那本账簿是假,而方谦拿出来的这本沾了血迹的账簿才是真。”长宁瞥了宋宜晟一眼,对上郑安侯:“是这个意思么,郑安侯?”
宋宜晟脸色一僵。
长宁的表情,好像就在说他已经不配和她说话,她要找他的主子,郑安侯说话。
宋宜晟深吸一口气,才能止住自己不尽的怒火。
一步一步。
她走到了今天。
从官奴司卑微的奴隶,连他的面都不敢见的小丫头,走到今天,他已经不配和她对话的地步。
“公主说的正是。”郑安侯笑出一口白牙。
他还真得感谢宋宜晟。
若不是宋宜晟当初让罗峰带信给他,写了这样一个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办法,他也不能这么顺利地将事情解决。
没错。
早在宋宜晟进长安之前,他就已经将罗峰派出去追杀易学正。
这个身负奇能的易学正本是个人才,郑安侯舍不得杀了灭口。
本想着养在外面避避风头,日后再用,但如今看来,是非死不可了。
现场他也让罗峰布置好,就做成是近日被杀的假象。
易学正尸体的手中还握着一把钥匙,当地知府很快就能通过正规途径找到易学正的手札,上面详细记载了“一个月前”,有人来找他伪造一份账册的事。
这样,只要过些时日,当地知府将事情抱到刑部。
一切便真相大白了。
当时,他便夸过宋宜晟这条狗有几分头脑,让罗峰照着他信上说的做。
今日果真用上了,还大获全胜。
难怪宋宜晟在狱中一个劲儿叫嚣,只有他才能摆平大公主。
宋宜晟是怕郑安侯怕事了,不让成明矩配合他在刑部的卷宗里做手脚,而是急着推他出去顶罪。
那样的话,长宁今日早就大获全胜,将这两人一同下狱了。
郑安侯正松了一口气,长宁就已经笑出声来。
“郑安侯如此笃定,是愿意为宋宜晟作证了?”
郑安侯眉头一皱。
他怎么听,怎么觉得这是一个套。
宋宜晟忙着给他使眼色。
这条老狗。
当时陛下将他下狱时就出卖过他一次,难道还不长记性?
郑安侯挑眉。
他已经错过一次,岂会在错第二次。
即便这是楚长宁的坑,他此刻也只能同宋宜晟统一战线了。
“很好。”长宁笑了,一拂袖:“三位大人都听到了,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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