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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威-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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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提心吊胆做了一辈子的假公主。
  帮他锄奸佞,守乾坤,排除异己,篡位成功。
  可直到最后一刻,才知道他的狼子野心!
  好在上天给了她重来的机会,既如此,她倒想看看那些曾匍匐在她脚下的人,怎么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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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 杀伐果断 权谋 爽文 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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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真假

    大庆元年的冬日奇冷无比,晨阳初生时将松树上的冰碴冻成一道明丽的冰柱折射出大盛宝殿前一排朱红绛紫的官袍。

    仔细看去,那官袍补丁都是让人惊心动魄的纹案。

    好些个一品二品的大员竟都在外面跪着,而且,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官袍。

    宝殿大门敞开,朝野文武足有百十人在列,却静得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顺着大殿正中的玉阶望去,那本该坐着这皇宫主人的黄金龙椅上端端正正坐着一个女人。

    她二十出头带着属于太后的凤钗宝冠,怀里则是一个金黄襁褓,男婴抓着小手,吱吱呀呀。

    大殿里静得可怕,没人敢出声,生怕惹祸上身。

    “无事退朝。”清清冷冷的女声响彻大殿,龙座上那个抱孩子的女人站了起来,转身离开。

    朝臣们并没有散,他们还在等。

    显然,那位抱着皇帝离开的太后并不是这朝堂的主人,她怀里的婴孩也不是。

    那谁又是呢?

    “这是最后一批,”清冷的女声再度响起,原来御座的屏风左侧还有一个金色纱帐。

    “他们冷静之后,孤不想再听到任何反对的声音。”纱帐中的女子也站了起来:“余下的,交由宋相处置。”

    众人余光看了那年轻得不像相爷的宋相一眼,又匆忙低下了头,关于谁是这朝堂之主的思绪到此打住。

    “恭送圣公主。”朝臣们齐齐行礼,态度恭谨万分。

    因为不恭谨的,现在都在大殿外冻着呢。

    “宋相,您看这……”有人指着外面。

    那年轻俊朗的相爷眼看着一位老臣在寒风中栽倒下去再也没能爬起来显然畅快两分,男人微勾唇角:“宝殿门前不得染血,仔细看着吧。”

    侍卫们铿锵而来,严密监视这些罚跪的老臣,让朝臣们不寒而栗,这是要活生生冻死他们啊。

    可惜,敢直言犯谏的都在下面跪着,所以这一次圣公主终于可以安安稳稳地回到自己的长乐宫,命人备上一池香汤。

    金碧辉煌的长乐宫四角都在烧炭,如夏日般暖和,宫娥们穿着纱衣当值。

    此刻的长宁也换上了丝滑的金粉绸裙,她遣退宫娥准备去后堂沐浴。

    大殿里烛火一抖,长宁慵懒的凤眸微抬。

    “太后娘娘,何时有了窥我沐浴的喜好?”她淡淡道,烛火旁的大柱后走出一宫娥妆容的女子,赫然是方才朝堂上抱着婴孩皇帝的人。

    此时的太后却全无尊严可言,竟扑到长宁脚下哭求:“从前都是我的错,可我求你放过我的儿子,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孩子,我手上孩子的性命,还少吗?”长宁看着自己纤细的手指,多少抄家灭门鸡犬不留的圣旨是从这双手里流出的,好像连她自己都记不清了,都麻木了。

    “可他是你弟弟啊!你可以夺走他的皇位,但我求求你,求你留他一条性命。”

    “太后娘娘,”长宁拉长了声音,丝滑黏腻,单手挑起她的下巴:“你不该求我,你知道的,我是个假公主,这楚国皇室就是我的灭族仇人,我怎么会对他们的孽种心软?你该求你哥哥。宋相是我未来的夫君,他若开口,我自会考虑。”

    太后不合时宜地哆嗦着:“你,你已经嫁过人了,又是监国公主,竟然还想着嫁给他!”

    长宁眯了眯眼,这旧账她现在不想翻。

    “孤要沐浴了。”她拂袖赶人。

    太后下意识抓住了她的袍底,被扯得一颤也不肯撒手。

    “不,不,我知道你们的计划,我哥他疯了,他不会心软的,可你没有疯,你不能杀我的儿子,他是你弟弟啊,他是你亲……唔!”一颗金色机关弹射在她的脸上,太后噗地吐出一口血当中还掺着一颗牙,这样的伤势让她暂时无法清晰地说出话来。

    是宋宜晟的机关弩。

    太后目露惊恐,没有尖叫的机会就被一只有力的手钳着下巴举了起来:“我说过多少次,不要再打她的主意!”

    “她是我心爱的女人,我们也早有婚约,要不是你们从中破坏,我们怎么会错过……”

    “宜晟,别恼。”长宁从身后抱住男人的腰劝道,为了能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她耗费了多少心血,吃了多少苦。

    宋宜晟一把甩开了身为太后的妹妹,一个眼神命人将她带下去。

    可惜此刻的长宁一心扑在为她冲冠一怒的男人身上,并没有注意到太后那饱含内容的目光。

    “我战战兢兢做了八年的假公主,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明日,就是你的登基大典。”长宁长长叹道,这样的日子终于到头了吗。

    宋宜晟牵着她的手,二人步入后堂。

    长宁褪去衣物浸入香汤之中,闭着眼,半枕着纯金打造的池边枕,撒着花瓣的温热泉水冲在她雪白双峰上,慵懒绝美。

    “对了,你何时进来的?”她随口问,宋宜晟没有出声。

    长宁等了片刻,直到,她发现自己不能动弹时才骤然睁眼。

    她保持镇定的瞳孔中映出宋宜晟的脸:“宜晟,我好像中了泄力散。”

    “是。”宋宜晟淡淡的声音在长宁耳中好似雷击。

    “聪明如你,运筹帷幄,一生中却只做错了一件事。”宋宜晟的手指在她的脸上滑过,好似在欣赏这张倾国容颜。

    长宁几乎说不出话来。

    “是……什么。”她声音苦涩,纵然心中已有答案,却还不死心。

    这就是她啊,倔强的像一块顽石,纵使撞得头破血流,她也一定要弄个清楚明白。

    “爱上我。”

    宋宜晟盯着她的眼睛,似乎要从中看到绝望和后悔,却只看到了自己木然如死灰的脸。

    “呵……”长宁冷笑,泄力散的药性蔓延到她的舌头,让她此刻只能发出这单音节。

    宋宜晟揭开了长宁眉心的花钿,那里竟然是一个触目惊心的奴字刺青。

    是黥刑。

    “你不是最讨厌这个了吗,就算画出世家贵女们争相效仿的‘并蒂妆’你依旧是满长安耻笑的对象,这一次我帮你去掉它,彻底的。”

    长宁眼珠微动只见一个和她身材一模一样的女子从帘幕后走来,手中刀锋细长。

    “动手吧,剥下她的脸皮,我还需要一个前朝长公主主持我的登基大典。”

    长宁没有任何挣扎,亲眼看着刀刃越來越近,耳中响起了刀尖儿刺入皮肤的声音。

    无法抑制的,一行清泪滑落。

    骗局,贯穿她一生的骗局。

    宋宜晟蹲在她耳旁,刀锋停止,剧痛却越发真实。

    他吻掉了那颗泪珠:“别怪我,我也想这么骗下去的,只怪你太聪明,所以,我不能让你见到他。”

    他……剧痛和恨意交织让她一生冷静机变的大脑如一团乱麻。

    宋宜晟爱怜地摸着那个封着她脸皮的冰匣子,却对真人不屑一顾。

    他将手搭在长宁颈上,而那双血淋淋的眼还死死盯着他不肯合拢。

    “不愧是柳家养大的,是把硬骨头,这副样子了还没有断气。”宋宜晟淡淡道,双手不自觉地伸向她的眼珠:“那我就再告诉你个秘密。”

    “其实,你真的是楚国的元长公主,楚长宁。”

    瞬间,双目一片血红。

    这就是她的代价,瞎了眼的代价。

    长宁身体逐渐冰冷耳边却传来了嘈杂的声音,混乱的声音仿佛是时光倒退的缩影,快得根本抓不住。

    终于,时间像是定格在了盛隆十八年。

    庆安县的官奴司里一个女奴猛然睁开了眼,双眸血红。


第二章:黥刑

    “咣当”一声,黥刑官的刀落在地上,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响亮的巴掌:“妈的,这贱奴要死啊,吓死老子了!”

    黥刑官抖落着袍子倒退,却和身后端墨的小童撞上,顿时闹得一身墨臭。

    女奴被扇的偏了头,但那双涣散的瞳孔迅速聚焦,定格在了黥刑官的脸上。

    这个让她被人耻笑一辈子的刽子手,长宁怎么可能忘记。

    只是当她看清楚自己的情况时却是一愣,她被两个杂役一左一右按在地上,被人拽着头发迫使扬头,方便黥字。

    多么记忆犹新的场景啊。

    这分明是她十五岁时在官奴司受黥刑的那一刻。

    “还以为你是柳家的丫鬟呢?告诉你,柳家完了,柳家造反被陛下下旨抄家灭门,全府上下当天就死光了,你一个臭丫鬟还想摆什么威风!”黥刑官骂道。

    他从地上抓起刀就扑上来,说话间就要完成刺面。

    长宁想都没想顺势向后一靠,抓她头发的人只觉得手中一松,惊讶看来时就见到长宁那还泛着血丝的双目,不容他惊讶,女孩子被反压的手臂突然弯成一个诡异的弧度。

    脱手了。

    刺面后的八年,长宁无数次地回想如果当初她没有被抄家灭门的事打击得惶惶失神,是不是能逃过眼前这一劫。

    逃过刺在额头上,那乌黑的奴字。

    逃过所有人明里暗里的耻笑。

    逃过那所谓的“并蒂妆”带来的羞愤欲绝。

    所以她无数次地在心中演练,无数次地设想过当时的情况,自己的情况。

    这一次,是给她圆梦的吗。

    长宁没机会多想,她一只手臂自由,反手一个剑指正戳中制住她另一条手臂的杂役的手肘穴位,对方一麻,长宁立刻抽身而出。

    可当她站起来时,才发现自己在这两名杂役面前娇小的可怜。

    她是柳家大小姐善习武骑射没错,可她毕竟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女,就算拼力气斗巧劲儿打败了屋里的四人,外面还有一整个官奴司。

    她还是逃不掉被黥面的结果。

    不。

    不论是梦还是什么,只要她还拥有意识和能力的这一刻,她就不会放弃。

    下一秒,两个杂役再度扑来。

    长宁匆忙扫了一眼周遭,顺势扑到桌上一滑,咔嚓一声,茶碗碎在她手边,女孩子却一个翻身跃起并没有向屋门跑去,而是慌不择路地撞到了固定犯人的十字行刑架上。

    两名杂役抓来,刚好将她按在了这里。

    “妈的,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快把她绑上去!”黥刑官是这个屋子地位最高的人他开口,杂役立刻听命办事。

    原本按制都是要绑上去黥面的,可他们嫌麻烦,这新一波的官奴足有二三百人,他们哪儿折腾的过来,看到是个小姑娘就只想着按着了事,之前也都是这么干的。

    可谁想到眼前这个并不是寻常的小丫头。

    “妈的,难道连柳家的一个丫鬟都会功夫?这要不是想造反还是想什么?”

    长宁冷着脸任由他们将她绑上十字架,并没有反驳出声。

    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冲动的柳家大小姐了,祖父用丫鬟的身份保住了她,她岂能让老人家心血白费。

    “手脚麻利点,绑结实了吗?”

    “结实了,不过,我们用不用再叫几个人进来看着啊?”两名杂役退到一旁,对刚才长宁反抗的动作依然心悸,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又这么好抓了。

    “好啊,再叫上十个人进来,看看你们是怎么被一个小丫头吓破胆的。”

    两名杂役加上黥刑官都被臊得脸一红,而后才发现,说话的竟然是被绑在十字架上的长宁。

    黥刑官顿时大骂:“两个废物连个小丫头都怕,滚滚滚!”

    两名杂役灰溜溜地出去。

    黥刑官捡起刻刀走向长宁,女孩子仰头看他波澜不惊。

    “你个小丫头竟然这么冷静,我还真怀疑你的身份,不会是柳家的漏网之鱼吧。”

    长宁笑:“你说中了,而且我还知道一个柳家的大秘密,谁得到都能升官发财。”

    黥刑官眼睛一亮:“像庆安候那样?”

    长宁心里咯噔一翻。

    庆安候,宋宜晟。

    一瞬间,重重悔恨随着空气涌入,在她心里积郁得难受。

    因为正是宋宜晟向皇帝揭发上将军柳氏一门谋反,并提供了柳家私藏兵器的证据,才害得上将军柳家家破人亡,而宋宜晟也因此得偿所愿,成了威震四方的庆安候。

    初闻这个消息时她说什么也不信,可随着一家人喋血街头还有额头上那刻入骨髓的奴字,她信了。

    她绞尽脑汁混入宋家想要报仇雪恨,却被宋宜晟的种种“保护”蒙蔽,相信了他是被人利用,全不知情的谎话。

    长宁只觉得可笑。

    “我最大的错不是爱上你,而是相信你。”

    “说什么?”黥刑官没听清,还以为长宁在说什么秘密不由向前走了两步。

    如今谁不想学那宋家大公子啊。

    虽说出卖柳家实属不义,但人们看到都是宋宜晟那让人嫉妒的风光,多少人因为给皇帝送上了所谓的柳家谋反的证据而升官发财,这种诱惑他当然抵挡不住,就是有个一星半点都足以帮他飞黄腾达。

    长宁动了动嘴唇,好像在犹豫。

    黥刑官心跳加速,投机的心理让他凑得更近,而且握刀的手也是放在右侧做出倾听状。

    他身后端墨小童眼珠滴溜溜转,扫到了长宁被绑着的右手。

    那只手细白漂亮却蜷缩如爪,不断摩擦着捆着她的麻绳。

    小童瞪大了眼惶恐看向长宁,那少女见被他发现竟丝毫未见慌乱只是加快了手上动作。

    也不知是吓傻还是有心,小童竟愣在那处,直到黥刑官不耐烦地抬头骂道:“你说话啊,故意玩老子是吧?”

    “没错。”

    长宁轻蔑地应声是他始料未及的,不待黥刑官抬头长宁的右手就已经脱离束缚,手中碎瓷片干脆利落地在黥刑官颈上划了一道。

    黥刑官下意识躲闪,他的动作没有长宁快,但长宁有意放水,让他避过,电光火石间黥刑官也发狠地握起刻刀刺向长宁。

    而这一次,长宁屈膝一矮,刻刀钉进木板。

    黥刑官惊慌失措地想拔出来,却见长宁勾起唇角冷笑,到了这一步,还想逃?

    长宁干脆利落地在黥刑官手腕划了一记,随手扔了碎瓷拔出刻刀猛地一划,左手脱困。

    黥刑官捂着手腕倒退,只觉得眼前的不是十五岁的小丫头,而是,出海蛟龙。


第三章:孤恕

    若是三个成年人她或许不能无声制服,但只有黥刑官一人她还是可以做到的。

    长宁一个猛虎扑食,屈膝一顶撞在黥刑官肚子上,右手反握的刻刀就逼到对方脖颈,只半寸,就可血溅五步。

    “不,不……”黥刑官一动不敢动,长宁这套动作流畅的就像训练过无数次的杀手足以吓破他的胆,他哪里还敢反抗。

    长宁面无表情刻刀再逼近半寸。

    “饶命,饶命……”黥刑官原本还想说什么杀了他也跑不出去的话,可这一个细小的动作就足以让他彻底放弃。

    能不能逃出去,他都已经死了。

    这是一个互损的结果根本不是他要挟的借口。

    “女侠,女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都答应。”黥刑官满头大汗,两条腿都在哆嗦。

    长宁瞥他一眼,直接让那个端墨小童取绳子来干脆利落地将人绑了塞住嘴丢到一边。

    她坐在长凳上环顾四周,终于接受了眼前这一切变化。

    没有死。

    那八年的未来就像一场噩梦,只是太过清晰深刻让现在的她显露出一种不符合当下年龄的老辣。

    长宁看着自己细白的双手,原来她真的是大楚的嫡公主。

    这忐忑掌控了数年的江山天下,真的是属于她的。

    下一刻,女孩仰起头,清清凉凉的嗓音和朝堂上那令满朝文武变色的声音一模一样:“孤回来了。”

    那些罪人,都要为他们所犯下的罪孽付出代价。

    直到,天下无罪。

    长宁眯眼头也没回手中刻刀就刷地一声钉入地板,距离黥刑官的腿只有毫米距离。

    如果他刚才再往门前挪半寸,这把刻刀就是钉入他的腿。

    “唔唔……”黥刑官疯狂摇头。

    长宁踱过去拔出刻刀,在黥刑官的脸皮上稍一用力,鲜血如注。

    女孩面色不改,随口道:“不小心,给你留了个疤。”

    黥刑官又惧又痛,眼泪鼻涕全都流了出来只是嘴被堵着才没求饶出声。

    长宁稍抬眼皮,顺着这边半掩的窗看去,院子里游荡着三四个杂役,院门处还有两名甲士把守。

    她掂了掂手里的刻刀,现在这个年纪的她连个甲士的实力都没有,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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