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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表哥之后-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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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婿都未曾有确切死讯传出,她就有了入幕之宾,且还不知止不止一个。有这等继母和儿媳,他为自家主子和老侯爷不忿。
  “好了,都仔细些,切记不得惊动对方!”
  ……
  重大的突破口出来后,接下来的再次查探,果然如梁荣猜测般顺遂。
  很快,他就查明了,在邓州军跟着小朝廷辗转期间,蒋闫果然遣了人回过邓州。
  再顺藤摸瓜,和另一边的人脉排查,这般双管齐下之后,已基本得出答案。最后又再挑选两个对象,制造意外后,严加审讯 。
  至此,真相已确定无误了。
  梁荣大喜,又担心之前的讯报对两位主子有影响,忙不迭写了总结,而后附上轻便的证据。
  “快,赶紧送回易州!”
  作者有话要说:  花好月圆,福满中秋,宝宝们中秋节快乐鸭!!!(*^▽^*)
  阿秀要给发中秋小红包呢,宝宝们记得在本章留评哦,爱你们!!!(づ ̄3 ̄)づ
  最后感谢给文文投雷的宝宝哒,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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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晌午过后,寒意又添几分; 天空絮絮地飘着细雪; 被北风一扬; 打着转儿灌入廊下。
  冯戊率一众亲卫守在外书房院内外; 个个身姿笔挺,精神饱满,他巡了一遍,便回到廊下安静立着。
  主子正与贾先生几个在内议事。
  半个时辰后,书房大门打开; 贾泗陈瓒几人鱼贯而出; 冯戊就领人入内; 一边示意将茶盏等物拿出去; 一遍自己收拾大书案右侧那一叠处理好的公文。
  轻手轻脚,外书房内很安静。
  傅缙靠在太师椅背上,闭上眼睛,抬手捏了捏鼻梁。
  军政二务; 城里城外; 饶是精力旺盛如他; 都有些疲惫。
  冯戊愈发将动作放轻; 快速收拾妥当,又给研了新墨; 他抱起公文,正要悄悄退下。
  却听上首主子道:“梁荣可有信传回?”
  傅缙未曾睁眼,不经意问了一句。
  冯戊忙立住:“禀主子; 未曾。”
  上首傅缙未再言语,挥了挥手,冯戊便无声退下。
  轻手轻脚把外书房的门掩上,他无声叹了口气,别看主子只是随口一问,实则他知道主子其实是很在意的。
  冯戊也忐忑,实在是梁荣那边很有些久了,上回讯报至今又一个月出头,怎么一点音讯都无,究竟怎么样了?真真急死个人!
  傅缙自个儿也有一套情报系统,这等私事自然是走这边的,冯戊匆匆招人问:“怎么样,梁荣可有信送回了?”
  “还没。”
  冯戊失望,正要挥手让人退下,却听一阵急促脚步声,来人扬声:“冯都尉,邓州有信来了!”
  “快拿来。”
  冯戊劈手接过,一边粗粗看过火漆完好,一边已往外书房冲了过去。
  “主子,梁荣的信到了。”
  冯戊将信笺及随信来的一个小小漆盒呈上。
  “下去罢。”
  傅缙睁开眼,书房大门“咿呀”一声掩上,他缓缓坐直身体,将那封信拿在手里。
  沉默片刻,他将其打开。
  一目十行,视线最后落在末尾。
  “……已查实,当年追杀荀嬷嬷一事,楚温并未参与也不知情。先前讯报,乃因楚姒连同邓州校尉蒋闫合谋布置,欲蒙蔽我等之故。漆盒附部分证据和口供,请主子过目。”
  “属下等险些被大意蒙骗误事,请主子……”
  傅缙将视线移开,打开封好的漆盒,里头厚厚一叠调查过程和结果,有经手者的署名,还有两个关键人物的口供。
  梁荣说,这两人正押返易州,待主子提审。
  其实就算现在人还没押到,也算证据确凿了。
  “啪”一声轻响。
  傅缙将漆盒阖上。
  不得不说,乍看清讯报那一刻,他心里是骤一松。
  一松之后,又有情绪翻涌,不知是喜是悲,怔忪惆怅,有些难受,又有些释然,诸般掺杂难以一一表述。
  他将这纸讯报从头到尾细重新看了一遍,又打开左手侧的木屉,将先前祖母写的那封信取了出来。
  “冤有头,债有主,严惩祸首足矣,其余楚氏族人虽得余荫,但或非其所愿也。莫嗔莫执,莫再过分介怀。”
  信笺打开,食指在这段话上摩挲了片刻,须臾,他长长吐出一口气,蓦地站起来,将祖母的信放回,而后拿了梁荣信报,开门大步而出。
  ……
  絮雪漫天,北风凛凛,吸入肺腑的空气沁冷沁冷的,却极清新,教人心中一应思绪一扫而空。
  傅缙脚下越发快了。
  朱红的廊道,青蓝的彩画,这回后院的路程有些嫌长,他步伐越来越快。
  穿过内巷,入得院门,“砰”一声,他推开正房的隔扇大门。
  浅青色的窈窕身影便映入眼帘,她一诧回头,随即眉眼一弯,“夫君回来了?”
  傅缙听见自己说:“嗯,我回来了。”
  楚玥是有些惊奇的,毕竟现在才半下午。她是才从外面回来冻得手脚发麻,不敢大意赶紧回来浸热水,完事索性在屋里处理公务。
  “今儿怎么这么早,不忙么?”
  似花瓣般淡粉的唇扬起,嘴角一点小小梨涡,微翘的眼角正弯着,她笑意盈盈,正起身向他行来。
  傅缙不自禁露出笑,他“嗯”了一声。
  二人挨着坐下,楚玥斟了一盅热茶给他,他接过喝了,热热的暖意从口腔流淌至胸腹,他觉得寒意尽褪,整个人都暖和起来了。
  见楚玥又要起身教人打热水来,他拉住她的手,“不忙。”
  她不解回头,傅缙说:“梁荣有信传回了。”
  楚玥一愣,呼吸有些屏住了,“怎么样了?”
  实在是这次调查时间有点久了,弄得她都有些紧张起来。
  傅缙将信取出,递给她,“你说得没错。”
  “你父亲确实没参与也不知情。”
  楚玥接过信未来得及看,蓦地抬头,他看着她的眼睛,轻声说:“既他不知情,我便如先前应你的,就此揭过,日后再不提。”
  他的手覆在她的脸上,轻轻摩挲着,“好不好?”
  声音很轻,目光一瞬不瞬,不转睛地凝视着她。
  大约是经过时间的内化,他这回情绪平稳了太多,只互相凝视之间,他睫毛微颤了颤,目光中似隐隐有一丝脆弱。
  楚玥心里涌起酸涩,不知名的情绪涌起,她鼻尖泛酸,眼眶热热的,“好,好!”
  “谢谢你。”
  她低低地说,努力忍下眼眸潮热。
  “你我夫妻,何须言谢。”
  傅缙俯身,抱住了她。
  “砰”一声脆响,是衣袖带翻了炕几上的茶盏,茶盏落地摔碎,有些烫的茶汤溅湿二人衣摆,只已无人理会它。
  楚玥回抱他,她仰起脸,一个吻落在她的眸子上,她眼睫颤了颤闭上,柔软唇辗转片刻,沿着她的鼻梁落在她的唇瓣上。
  楚玥搂着他的脖子,微微探身,主动回应他。
  傅缙呼吸顿了顿,双臂一用力,骤深入加重了力道。
  温婉柔顺,唇齿相依,连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
  他想,这也是极好的。
  没辜负祖母期盼,他还得了一心意互通、全心全意相爱的妻子。
  他当珍惜眼前人。
  ……
  两人都喘息着,温热的皮肤熨帖了彼此,有热汗滚滚而下,却未曾分开,仍旧紧紧交缠着。
  情潮涌动,只有这般无间隙贴合着,方才觉得足够。
  傅缙微微抬起头,俯视一张潮红的玉白面庞,她睁开眼凝视自己,一双烟雾迷蒙的美眸沁着水,如有星子坠入,摄人心魄。
  他喉结滚动,骤一俯身,深深吻住这一双眼睛。
  情潮来得又急又快,汹涌滂湃,待一切平息后,已不知今夕是何夕。
  二人相拥着躺在榻上,闭上双目,静静平息呼吸,耳边是“沙沙”的雪声。
  雪不知何时大了起来,雪光映在窗棂子上,竟比午间还要亮堂几分。
  傅缙下颌紧贴着她的发顶,另一只手枕在脑后,这一刻他哪里都不想去,伴在她身边,他觉得无比地安宁和温馨。
  他想着,大约不会有比这更惬意的时光了。
  “宁儿,我们去赏雪?”
  “沙沙”的雪声就在耳畔,都不知多少年没有过了,他突然就生了兴致。
  楚玥抿唇一笑:“好呀。”
  二人相视一笑,挨着坐起来,简单梳洗,给彼此穿衣,傅缙给她顺发,楚玥自己挽了一个灵蛇髻,他就从妆匣选了一支白玉梅花簪子,给她簪上。
  打磨得十分光滑的黄铜镜面上,傅缙立在她身后垂眸,正仔细给她簪上玉簪。
  目光专注,动作温柔。
  楚玥不禁微笑。
  “好了。”
  傅缙十分认真完成了他的任务,抬眸,二人视线在黄铜镜面交汇,俱带着笑。
  他掌心伸出,楚玥将手交到他的掌心,二人披上大氅,手牵手出了房门。
  漫天的雪花,纷纷扬扬洒下,落在房檐墙瓦,落在一院怒放的红梅之上,穿过枝头,铺满一地。
  傅缙楚玥所居的这处院落,是东路最大最好的,内里遍植红梅,为刺史府冬日一大景致。
  眼见白雪纷飞,虬劲的老梅凌寒怒放,幽幽香息袭人,一院艳红极夺目,映衬着这个古朴的院落,旖旎皎洁,美轮美奂。
  傅缙含笑侧头:“宁儿,我抚琴如何?”
  楚玥眨眨眼睛,话说成亲这么久,她还没见过他和琴画之类的雅致东西沾过边。
  只不过,她也不觉得出奇。傅缙是最上流的世家子出身,他会偏重武艺和仕途经济,但琴棋书画之类的东西不可能不涉猎。
  她含笑点头。
  傅缙命取琴来。
  这刺史府是和平让出来了,没遭遇过任何破坏,一应物事,应有尽有,很快取了琴来,还是极不错的梧桐凤势琴。
  傅缙试了试音色,甚满意。
  他也不用取琴案,直接盘膝坐在老树红梅之下,将琴置于膝上,擦了擦手,凝神片刻,手一捻一挑,流畅琴音便泻了开来。
  铮铮淙淙,清雅流转,柔和轻缓到渐快,傅缙琴技出乎意料地好,楚玥一下子就听出来,他弹得是前朝流传下来的一首名曲《寻梅》。
  《寻梅》名家所谱,乃前朝一位大儒大才子晚年为他和他的妻子谱写的。师兄妹少年相似,彼此倾慕,后订下婚盟。可惜师兄游学出现了意外,但他从未有一日忘记恋人,挣扎克服种种艰难回到她身边;而师妹始终坚信他活着,坚决不肯毁婚,守在二人初相识的梅园,等了七年,终等得未婚夫归来。
  这二人深爱着彼此,虽有些波折,但丝毫无法消弭他们对彼此的爱,一直恩爱到垂垂老矣,直到七十古稀,师兄午夜梦回,重温夫妻少年梅园初识,一觉醒来,直接谱下这曲《寻梅》,赠与爱妻作生辰之礼。
  非常唯美的爱情,本是大才子名家所作,琴曲流畅韵味十足,一直流传至今未曾衰歇,就连楚玥这等对古琴无多少兴趣的,都会弹而且很熟练。
  只她没想到,自幼苦练武艺的傅缙,琴技竟也算上佳。
  老树红梅之下,一身深青色广袖深衣的俊美男子抱琴抚奏,乌发玉簪,优雅清隽,一阵风拂过,梅瓣夹杂素雪洒落在他的肩上发上。
  足可以入画。
  如此美景琴音,楚玥坐在廊下的围栏上,倚着廊柱,微笑欣赏。
  一曲终了,傅缙才站起,将琴搁下,牵着她的手。
  “极好,没想到夫君还有这般琴艺。”
  这般赏心悦目,自然是不吝夸奖的,楚玥睁大一双眼,甚是惊奇。
  傅缙矜持一笑:“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楚玥睨了他一眼,笑道:“难不成,夫君还有其他才艺?”
  “那自然是有的。”
  傅缙笑:“我手书一份,赠与娘子如何?”
  他立即就吩咐人,取笔墨纸案来。
  也不入室内,翘头案直接放在梅花下,他提笔蘸墨,当即挥毫,一气呵成。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之偕老。”
  纷纷扬扬的红梅细雪之下,傅缙执起墨迹未干的一份手书,含笑递给她。
  “宁儿。”
  楚玥抬头,他一双深邃的黑眸专注凝视,目光极柔和,内里只倒映了一个小小的她。
  这十六个内敛又深沉的字,不知为何,楚玥忽然想起刚才那琴曲。
  “……他们深爱着彼此,虽有些波折,但丝毫无法消弭他们对彼此的爱,一直恩爱到垂垂老矣。”
  对上这一双深邃柔和的眸子,若有所感,她的心忽颤了颤。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们,二更马上就发哈!


第118章 
  其实于楚玥之言; 从到此间的一开始起; 情爱一事; 实完全不在她的人生规划的之中。
  实在是代价太大; 在这种男尊女卑的社会,谈情说爱什么的; 没有任何保障。
  一旦陷进去,很可能焦头烂额; 伤心伤身,且无处讨回公道。
  一子错; 足致满盘皆落索。
  何必呢?
  这玩意也不是什么生活必需品,理智如楚玥,一早就将其剔除在自己的人生规划之外。
  傅缙实属意料之外。
  人心非铁石; 一次次妥协相让; 一次次以命相救于绝境当中; 恩爱缠绵; 至如今; 他甚至为她尝试解开心结,揭过楚家除祸首之外的所有人。
  楚玥又不是铁石铸成的心肝,她自然会动容的。
  从一开始的淡淡好感,到后来的喜欢; 楚玥承认; 她对傅缙是有男女之情的。
  但肯定没有他深。
  而且相差不近。
  原因无他,在这个女子生存环境恶劣的社会,谁敢全情投入去谈恋爱?
  不是说傅缙不好; 也不是断言他日后一定就维持不住热情。
  而是实在白云苍狗,世事变幻。沧海尚且能变桑田,在自己的社会地位处于绝对弱势,一旦发生什么事必然身处下风的情况下,她的理智并不能允许她抛开一切去谈一场恋爱。
  有些愧对他的一往情深。
  但楚玥也没有办法。
  只不过,她情虽不及他深,但却是唯对他一人生了男女之情。
  也从未打算有第二人。
  她想着,若是他不变的话,他们也可以一直恩爱到垂垂老矣的。
  这样也可以的吧?
  楚玥思绪万千,转瞬而过,心内平静下来,她接过墨迹未干的一份手书,冲他一笑:“那我得把它裱起来。”
  她小心卷好,先用绢纱套上护着。
  傅缙这份情意,她是极珍重。
  傅缙笑了,他很欢喜。
  她执着绢卷,他牵着她的手,二人漫步梅林之中,无需做什么,只要这般静静相处,他也是开心的。
  如今似乎解开了什么,他心中更轻快起来。
  他微笑侧头,看她一双美丽的眼睛独独倒映着自己,爱极了,禁不住俯身,印下一吻。
  ……
  暮色现了,风更大,更寒,二人便携手回了房中。
  宽卸沐浴,用膳消食,很平凡很简单的事,二人形影不离。
  怕楚玥着凉,傅缙吩咐熬了酽酽的姜汤来,盯着她喝了,才许上床歇息
  “近来你都瘦了,可不许太劳累了。”
  他抬手轻抚她的脸,心疼,这两个月来,整个易州城都忙得连轴转,就算将就楚玥伤才痊愈,她也没能轻松多少。
  “嗯。”
  楚玥挨着床沿坐下,嗯嗯嗯点头,十分熟练地一滚,卷着被子滚进去。
  傅缙轻笑,放下帐子,也躺了下去。
  ……
  睡下以后,不免又忙了些旁的事,郎情妾意,弄得有些久有些厉害。
  次日,傅缙晨起时,特地叮嘱不许惊醒她。
  但楚玥也没睡多久,顽强的生物钟让她模模糊糊,她很快就坚持爬了起来。
  现在出门,上值都有些晚了,她匆匆忙忙穿衣梳洗。
  孙嬷嬷命如意取了滚毛大斗篷来,一边给主子穿上,一边絮絮叨叨:“世子爷让莫喊您呢,想必是安排好的了,您何必这般着急?”
  孙嬷嬷和如意都到易州来了,是傅缙吩咐的,目的是照顾楚玥养伤,相对而言梨花笨手笨脚很多,他怕照顾不好。
  虽然一来一回,待二人匆匆赶至的时候,楚玥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
  但乳母和如意来,楚玥还是很乐意的。
  她习惯二人在身边,现在环境比之前好太多了,易州城很安全,孙嬷嬷两人就留在城里,她若外出带梨花,这样也不错。
  另一个,梨花心思确实太简单了点,正好让孙嬷嬷两人教一下。
  乳母心疼自己,楚玥自然知道,不过她却摇头:“职责所在,怎能懈怠?”
  说罢,她就扯上兜帽,带着梨花往前头去了。
  除了粮草本职工作,她对另外分派的政务也很上心,中午时间紧,她连午睡都省了。
  昨夜傅缙心疼她,嘱咐她不许太劳累。
  只这话楚玥却是不能听了,她该更努力才是。
  “世子爷愿意揭过就很好,只楚家将来何去何从我也难说,日后若再生了旁的事,我怎好再为难他?”
  也就孙嬷嬷了,乳母心疼的有一次絮问,楚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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