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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表哥之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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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立即动身。
  隔绝了所有光线的地道,前行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好在樊岳一摸怀里,有个火折,立即掏出吹燃。
  一点很轻的微光,在奔跑中尚且不停闪烁几要熄灭,但对于男人们来说,足够了。
  可楚玥就很吃力,她就一普通人,眼睛根本还没适应黑暗,扳了机括沿着阶梯往下,急暗中,她倏趔趄了一下。
  她差点就整个人栽了下去,傅缙一回身,扶住了她。
  楚玥左脚重重触地,还好,站稳了。
  傅缙没放手,直接握住她的腕子向前。
  这等情况,有人帮着肯定好的,楚玥忙跟上,但才迈开一步,她就发现不妥了。
  左脚触地骤一痛,感觉脚筋抽了一下,整只左脚都没了力气,身体一歪,她直接往前头的傅缙背上一扑。
  “嘶!”
  “崴脚了?”
  不用问都能肯定是了,傅缙动作也未停,回头微微一俯身,手臂一抄,直接将她背在背上。
  这一连串动作,也就一个呼吸功夫,没耽误速度。傅缙身负一人,步履依旧轻盈,寂静的青石板地道中,几乎落地无声。
  这骤不及防的,其实楚玥有点吓一跳,但她很快镇定下来了。
  傅缙的肩背,宽阔而紧实,初春时分他仅穿薄薄的布衣,楚玥整个人趴在他背上,奔跑间的肌肉张翕脉动,温热的触感清晰。
  她有些不自在,但努力给忽视了,现在可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
  通往银库的距离并不远,很快憋气的感觉越来越轻了,仿佛到了一处比较宽敞的地方,楚玥忙道:“可以先停下了。”
  樊岳隐隐见到青石墙壁上有一烛台,他上前点燃。接连点燃了六七个如椽巨烛,这宽敞处的实貌清晰可见。
  这是一个约莫七八丈长宽,一丈高的小厅。同样青石板建成,干燥周正,四面墙壁围满了七层高的大架子,中间放满红漆樟木大箱。
  四周的大架子上,放置了许多玉璧珍玩,金银器物,成色上佳市面少见,就算不懂行的粗人,也能一眼判断这些俱价值极高。
  换而言之,就是极值钱,且不难脱手。
  至于那些樟木大箱,不用开启,也能猜到是何物了。
  在场不乏出身富贵者,但骤不及防见琳琅满目的财货,也不禁震了震。要知道前一刻,他们还以为这是个地道而已。甚至还啧啧称奇,一个商户在京城挖地道,这以前干的是什么买卖?
  原来人家这是银库,地道只是顺带的。
  申元略均了均气,郑重对楚玥道:“元谢夫人鼎力相助。”
  地面架子樟木大箱,均匀铺满一层不薄的浮尘,显然久未有人动过。银库重地,楚玥二话不说就把他们带进来了。
  楚玥忙动了动,让傅缙将她放下地,敛衽回了一礼,“世子言重,不过举手之劳。”
  这是最保险的做法,既然做了,锦上添花的漂亮话她自然不会不懂说。
  不过显然她也没做错,此刻诸人眼中有惊色却无贪欲,哪怕出身寒微者也如是。
  樊岳嘴贫,见申元和楚玥已说罢,他笑道:“啧啧,嫂夫人,你这也太阔了吧?羡煞小弟我啊!”
  半个月下来,大家熟悉不少,楚玥也算半个自己人了,这打趣很溜。
  楚玥抿唇笑:“要不送你一些?你一回能搬走多少,那就都归你了。”
  樊岳一脸穷酸骤富的惊喜状:“真的?谢嫂夫人打赏,以后有用得着小弟的,尽管开口。”
  他怦怦拍了两下胸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众人“切”一声,有好动的已经上前捶他,“让你小子吃独食!”
  申元微笑看着,傅缙则摇摇头,紧绷的气氛略略舒缓,傅缙道:“好了,原地休整,不可喧哗。”
  大家有分寸,闹的动静不大,应了一声,立即拂拭尘土,各自找地方坐下。
  “从这里有个地道出去。”
  楚玥指了指东边的石壁:“不过不长,出口也在信义坊,是在吉祥巷的一处二进宅子。”
  想直接出信义坊不行,所以她才让大伙在这停下。
  傅缙略略思索:“我们先留在此处。”
  吉祥巷已在信义坊边缘,不过现在估计也正搜着,出去并非上善之举。银库入口修建得很隐蔽,要是楚玥不扭动开关,谁也看不出那博古架后另有玄机。
  现在留在银库是最安全的,如无意外,应能顺利避过搜索。
  大家松了一口气,还刀入鞘,各自坐下。
  傅缙低声问楚玥:“你脚伤如何了?”
  显然还疼,因为楚玥刚才走了两步,明显很将就左脚,微露痛色。
  他看了一眼她的脚:“我给你看看?”
  他偏了偏头,示意去那边光线略昏暗的角落。
  这……
  楚玥略犹豫,樊岳插嘴:“是得瞧瞧,要是崴了筋得赶紧顺一顺。”
  不然拖久了,估计得有一阵子养伤了。
  看楚玥还能走,伤势不算重,应该只是略崴了崴筋,顺回来就没啥事了。习武者基本都会一些正骨顺筋,傅缙就能处理。当然,在场的也只有他好上手处理了。
  “好。”
  楚玥犹豫只是一瞬,目前这还没彻底安稳的情况,伤情当然马上处理好最合适。
  她行动不便,傅缙直接俯身,半扶半抱,让她在角落的樟木大箱背人坐下。
  鞋袜解下,白皙脚丫子暴露在空气中,傅缙蹲身在她面前,楚玥很不自在,忍不住往裙摆下缩了缩。
  但她很快就顾不上不好意思了,傅缙已探手捉住她左脚,先略试了试筋,心里有数,“先忍着。”
  他手猛一使劲,一种难以言喻的剧痛立即在从足腕传达脑海,楚玥眉心一蹙:“疼,疼!”
  真好疼,这种疼大约亲身被揉过筋的人才能切身体会,酸麻钻心,简直无法忍受,她泪花马上就出来了,端坐不住了,伸手大力推他一把,“轻点,你先轻点!”
  傅缙不动如山,手上动作没停过,“没大事,揉一阵子就好得差不多了,忍一忍。”
  很难忍啊!
  但还是得忍,捶了他几下改抓的,另一手胡乱扣住箱子一角,楚玥咬着牙关,这盏茶功夫简直度日如年。
  好不容易过去后,她泪花点点,筋疲力尽,要不是众目睽睽,她能立即瘫下去。
  她有气无力,但还是快速套回鞋袜,傅缙已站起,“站起来走一走?”
  楚玥依言,试探性站起走了几步,大喜:“好多了。”
  还是有些疼的,但比刚才好多了,能走稳,也能用力。
  她鬓角还沾着点点残泪,面上却露出喜意,有些狼狈少了平素的端庄优雅,却多了好几分十六岁少女本该有的稚嫩活泼。
  傅缙神色松了松,缓声道:“再揉一两次,大约就恢复了。”
  还来啊?
  楚玥有些牙疼,“等出去再说吧。”
  效果很不错,她乐观地想,说不定,等出去就好全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申元这身高身量,正是搜捕的重要标准,易容伪装风险大,因为官兵搜了大半个月,经验很丰富了。
  中午好呀宝宝们!爱你们,啾啾!(づ ̄3 ̄)づ
  我们明天见啦!
  还要感谢“37935113”扔了1个地雷呢,笔芯~


第37章 
  这一等,足足三个时辰出头。
  从半上午到傍晚; 傅缙等人看着休憩说话; 实际注意力俱放在黑黝黝的通道口另一头。
  楚玥早饿得前胸贴后背; 她甚至开始琢磨晚归的说法了。她和傅缙不同,女子还是小媳妇夜不归宿得给一个正当理由。要知道她明面上去的; 可不是信义坊。
  见她若有所思; 傅缙问罢,不以为然:“没事; 有我。”
  也对; 他给圆的情况下,确实没事。
  两人还就这个说法讨论了两句。
  不过最后也没用上,远远一声“咔咔咔”重物移动声后; 有一人踏入地道。
  “青木?”
  楚玥试探性唤了一声; 那边快步而来的青木回应:“主子; 是我。”
  诸人精神一振; 才站起; 青木已匆匆赶至; 禀:“搜查官兵无功; 已退出信义坊。”
  这次搜查真的很严很仔细; 幸而银库隐蔽。青木快速整理了痕迹,而后端坐在楠木大案后; 官兵只当他是东主,细搜一番,未曾发现端倪。
  赵扬那边也处理得好; 没出纰漏。
  终于把这次突袭搜索应付过去了。
  楚玥登上柜坊二楼临街的静室,天际残阳橘红,远远还能望见退走官兵的尾巴。
  她长吁一口气,这回可真够惊险的。
  楚玥回头,对傅缙申元等人道:“你们继续在小跨院住下就是,若再有官兵来,就隐到银库里头去。”
  好法子,不怕多用,如此一来,应能撑过剩下这旬时间吧?
  众人也是大松了一口气。
  ……
  时间不早了,楚玥还得换车,没多说,她匆匆走了。
  她脚还疼着,并没比日间好上太多,孙嬷嬷心疼,一边执玉梳给她顺着快干的乌发,一边说:“要不,婢子给您寻给大夫瞧瞧?”
  崴了筋,大夫也没捷径,还是得下手揉的。这活男大夫就不好干了,只得寻医女。但医女力气未必够,还不如找陪房里晓些医理的郝嬷嬷等人?
  正琢磨着,傅缙回来了,手里还着一小瓷瓶药酒。
  楚玥忆起白日,略有几分不自在,“要不,让医女来就是。”
  夜色渐深,仆妇退下,床头一点烛火摇曳,帐内投进一片昏黄的光。
  傅缙已打开药酒瓶子,寝衣袖子都略略挽起了,就等着她,闻言挑了挑眉。
  “半夜三更的,再揉一回就该好全了。”
  他做事,素来有始有终,楚玥这脚因暗事而伤,还是他处理开的,这事傅缙自然而然就归到自己手里了。
  好吧,都不是第一次,傅缙动作利索手劲足够,确实比医女好多了。
  楚玥就把左脚伸了出来。
  白生生一只幼嫩天足,腕踝纤细,足部肉嘟嘟的,五只粉嫩的趾头圆滚滚,膏腴一般,握在手里,揉按间,滑如凝脂。
  此刻,二人沐浴后正坐在床榻柔软的衾枕上,幽静的夜,烛光暖香,傅缙是个生理很正常的年轻男子,心中难免生出了一丝异样。
  这是白天没有的。
  抬头看了楚玥一眼,见她正搂着枕头,微微忍痛之色,昏黄烛光映在她的脂玉般侧颜上,柳眉轻颦,弱态渲染出另一种极致的瑰色。
  不知为何,忽想起日间匆匆背负起她之时,脊背上覆上的一片陌生柔软。
  手上一重,头顶立即“嘶”了一声。
  “你莫乱动。”
  他收敛心神,放轻力道,楚玥瞪大眼睛:“我没有!”
  傅缙顺着筋往回扳了两下,“诶诶”几声后,又听楚玥问他:“你投他很久了么?”
  话里这个他,自然就是宁王了。
  其实楚玥也有点尴尬,地方换了,情况不再危急了,第二次揉按疼痛感也少了许多,其他感官难免就清晰起来。
  傅缙的手修长白皙,掌心却粗糙,有多年抓握兵刃留下的厚茧,温热,力道十足的一下下有节奏揉按,陌生的触感非常强烈。
  很不习惯。
  她努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想了想:“该是你还没回京城之前的事吧?”
  傅缙“嗯”了一声,“七八年,我随祖父在沐阳时。”
  沐阳距离宁王封地也就百里,这点楚玥之前也留意了一下,“哦”了一声,听傅缙问她:“日后你要亲自打理商号?”
  这半月来,虽从未涉及赵氏商号内务,但敏锐如傅缙,一早就察觉出青木等人的辅助者姿态。
  更让他惊讶的是楚玥的举止自若,有条不紊。
  一时有些好奇:“这都是你外祖父教导你的?”
  否则寻常闺阁女儿,接手了产业也理不了事。
  楚玥点头:“嗯,反正我平时也没其他正事。”
  傅缙睨了她一眼。
  言下之意,寻常贵妇的赏花赴宴等人际交往,统统都不是正事了。
  足部疼痛感越轻,楚玥轻松了很多,半趴在枕头上,“我小时候对这些就很感兴趣,外祖父很高兴,特地教导过很久。”
  每每赴邓州接她,一接几个月,楚家那边,任氏也不好说什么。
  后面这句楚玥没说,知傅缙厌憎楚家,也不自找不痛快了。
  忽想起一事,她一骨碌爬起问:“宁王殿下现如何了?”
  这位一直装病,丧子伤心欲绝什么的,流出来的明面消息倒逼真得很,让许多人同情惋惜,就是不知道内里如何了,皇帝信了没?
  她一双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动也不动,晃眼过去,真真似了昔日祖父养那狸奴,有一丝好笑,傅缙说:“目前应算是好的。”
  朝贺诸外臣勋贵早已离开多时,就连西河王之弟合阳侯也上奏几次,表示要回去亲自给兄长报此噩耗。唯独一个宁王,他非但未曾表露过离开之意,反而几次撑着病体重返猎场事发地点,又一再请求皇帝多遣人手找寻。
  两耳不闻窗外事,只反复道,没见尸体,人未必就找不回来。
  一个痛失爱子的老父亲形象,那是演绎得淋漓尽致。
  皇帝未曾表态,也不知信是不信?但宁王居所却未曾增派人手“守护”。这是一场人心较量,不恶化,确实算好的了。
  楚玥了然:“宁王殿下是朝贺来了,总不好长留京城,只要陛下疑心少了便可。”
  这就是涉及宁王的敏感身份了,他是前端怀太子之子。端怀太子含冤死后,真相大白天下,当今登位后,对这侄子明面上得以恩抚为主,以免沾得一身腥臭。
  宁王多年一直安分庸常,无故扣留在京不合适。
  “好了。”
  傅缙松开楚玥足腕,判断:“待搜捕告一段落,宁王大约也差不多能返回封地。”
  楚玥缩回脚,左右活动,微痛,无大碍了,她欢喜,又问:“那世子什么时候能回去?”
  估摸着,大约还得缓一缓,不好继续明面搜捕,不代表不能由明转暗。
  果然,傅缙说:“先看看,得视情况而定。”
  见楚玥本喜形于色,闻言略颓,他安慰:“殿下一离京,搜捕就该停了,届时世子就算略略久留,也无甚风险了。”
  “你莫担忧。”
  搜捕由明转暗,无法大肆入宅,重点必然放在四门,只要不急躁离去,无碍。
  楚玥一想,“那倒也是。”
  她卷着被子,滚回床里侧自己的位置,那好吧,她就等宁王离京了。
  ……
  实际傅缙的判断并没有失误。
  二月初三,那据闻已伤心病卧的西河王上折,他老迈久病,诸子不成器,封地杂务旧日全赖胞弟合阳侯帮着打理,如今又逢噩耗,望陛下垂怜,替他催促那流连京城的胞弟返回。
  骈四俪六,上面还有几滴疑似泪痕的水迹。皇帝气得砸了差点砸翻御案,但奈何明面上挑不出对方的错来。
  又不知西河王从哪方挑动朝中各党,最后竟演变成诸皇子对贵妃太子的混战,皇帝头疼欲裂,不得不松口让合阳侯归返。
  合阳侯都要走了,宁王自然不可能留着。
  皇帝召见宁王,他垂眸,看玉阶下这个也就比他小了十岁的侄儿。
  宁王未满四旬,正当年,却形销骨立,眼下青黑,两鬓竟添了些许华发。他这月余外表变化之巨大,忍不住让皇帝怀疑,莫不是宁王世子真葬身狼口了?是被西河王世子牵连的?
  不过不管怎么样,一开始的疑心确实打消了不少,皇帝道:“逝者已矣,封地不能久离,你明日启程回归罢。”
  一提起宁王世子,宁王闭了闭目,面现一丝痛苦之色,他张了张嘴,欲言,但最终还是黯然道:“侄儿领旨。”
  眼角犹有泪花闪烁,一步一停,蹒跚退出大殿,未出宫门,他晕阙倒地,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皇帝得知,施恩让他养几日再走不迟。
  宁王足足留了五日,最后又去上清苑猎场看了一眼,才忍痛离开。
  银顶朱帷的四驾大马车出了京城北门,宁王仪仗随卫一如既往中规中矩,只来时昂首挺胸的一行人,归程只剩黯然消沉。
  但他们还是打起精神,小心翼翼护着车驾,尽量减少颠簸。
  车驾内。
  本应卧病伤神的宁王,此刻已经坐起,神色沉稳,再不见半丝伤感,一见护卫首领登车,立即问:“可是承渊传信来?”
  他乃皇帝的关注重点,自接近京城后,就再没联系过傅缙,因此营救申元的具体情况,还不得而知。
  “是。”
  护卫首领名冯登,立即回禀:“禀殿下,承渊来讯,虽有惊,但无险,世子已顺利救出。只如今四门暗哨重重,暂不宜出城。”
  “好!”
  宁王心一松,立即又问:“那可有折损了人手,承渊等人现如何了?”
  独长成的儿子重要,一众潜伏的在京的心腹亦同样要紧,却见冯登面露一丝喜意。
  “承渊等人俱好,未有折损,也未曾受伤。”
  “哦?”
  宁王一诧,他当然不愿折损爱将心腹,但这等程度的搜捕下,连一点伤都没受,确属意料之外。
  冯登笑道:“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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