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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表哥之后-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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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睡得挺早的,睡前她想着,好好休息一下,明日上值怎么也该精神抖擞了吧?
  但事实证明,并不是这样的。
  次日一整天,楚玥有些恹恹的,觉得身子骨还懒着,不怎么能打得起精神来。
  该不会是纵x过度了吧?
  午睡前,她苦中作乐地想。
  这么一午睡,楚玥险些睡过了,幸而她嘱咐梨花叫她。她睡得沉,梨花喊了几声,最后不得不上手轻推,她才惊醒过来。
  匆匆洗了把脸,打起精神处理好当日公务,这下午感觉格外冗长,好不容易才到下值。
  傅缙来接她,一见人就皱眉,实在楚玥精神头不好,人看着就困倦。
  “今儿早些睡。”
  他暗暗自责,那两日在庄子自己是过了,回来还和她逛了大半个下午,早知就该让她歇着,府邸什么时候逛不行?
  楚玥乖乖点头,她也觉得自己应该多休息。
  两人本来打算回侯府的,索性取消,因为越国公府稍近一些,傅缙直接命就近。
  回了禧和居,洗了把脸换上家居服,楚玥觉得轻快了些,正当她笑着回身要宽慰傅缙两句时,怎知才举步,她忽觉一阵晕眩。
  胸口忽然有些闷,头晕了晕,她住脚蹙眉,一把扶住身边的八角高几。
  “宁儿?!”
  傅缙一惊,他也正更衣,一把掷下发冠,几步上前就将人拥住。
  “怎么了这是?哪儿不舒服了?”
  傅缙焦急,立即扬声唤:“来人,快去请大夫!”
  楚玥蹙眉捂着额头,等那阵晕眩过了以后,又没事了,她安抚傅缙:“没事的,只是晕了晕,你别紧张。”
  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傅缙皱眉:“让大夫仔细诊诊脉,你先歇歇。”
  说着,他已横抱起楚玥,将她放到侧边美人榻上斜倚着。
  楚玥觉得自己大概是最近工作太忙了,累着的,傅缙坚持请大夫,她倒没反对,仔细诊脉也是好的。
  由于两人都是低调作风,加上请太医程序更麻烦,府里供奉的回春堂大夫医术也很不错,所以一般小病看诊,府里是不会进宫请太医的。
  得了傅缙的令,孙嬷嬷就赶紧命人套车去了回春堂,请了常来的赵大夫。
  赵大夫很快就到了,后面跟着两个背药箱的药童。
  两药童十二三,特地挑年纪小的,方便进入富贵人家的内宅,一两年就换一批,这两个还是第一次来。
  说实话,两人好奇心还挺大的。
  越国公名气够大的,但他的夫人并不逊色于他,战功封侯,女儿之身,多么了不起的人物啊。
  没见过这位女侯爷的人,心里大抵会想,这楚侯应是个健美的女人,总之会偏阳刚硬朗一些的,毕竟战功得封,应是无多少女儿脂粉气的。
  也算不上冒犯,只是一般人按常理就是这么推断罢了,包括这二个小药童。
  只今日他们就大吃了一惊。
  一入禧和居正房,幽幽暖香扑鼻而来,精美的摆设素雅,柔软的帐幔迤垂。赵大夫被请进内室,二药童借着烟蓝色门帘被撩起的间隙,窥见内室软暖锦罗香闺,晃眼间,有个年轻少妇倚在窗畔美人榻,肌肤胜雪,眉目婉转,难以用笔墨描绘的柔美,如枝头初绽的一枝沾了晨露的白玉兰。
  但觉心魂被摄,愣愣无法言语,只帘子一晃而下,二人回神,吃惊之余,忙屏息低头,不敢再瞄。
  却说内间,赵大夫阖目给楚玥诊脉。
  傅缙心里焦急,来回踱步,见赵大夫听了一阵还未睁眼,他便问:“赵大夫,我夫人如何了?”
  他一问,赵大夫睁眼,松开手,却露出笑意,站起拱手道:“恭喜公爷,贺喜公爷!”
  傅缙一愣,拧眉,正要问,却听赵大夫继续说:“如珠走盘,来往流利,正是妊娠之喜脉。”
  “恭喜公爷,夫人这是怀有身孕了,已一月有余。”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来啦!小包子也来啦!哈哈哈哈哈哈,由于孕期不会写得太详细,所以咱们都放在后面啦!
  笔芯!明天见啦宝宝们~ (*^▽^*)
  还要感谢“大魔王”扔了1个地雷哒,么么啾!


第146章 二二
  有孕?
  傅缙愣在原地。
  他反应比平时足足慢了一拍; 有一瞬他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只面前赵大夫笑语晏晏拱手,他分明听见了对方刚才说的话。
  慢了一拍之后; 心脏被狂喜搠获,他重重呼了两口气; 侧头看楚玥。
  楚玥也愣了愣,愣过之后,淡粉色的唇角勾起; 她下意识仰脸看傅缙。
  四目相对; 眉梢眼角尽是欣然。
  她怀孕了。
  意料之外; 情理之中; 在永州那会她的停了避子药; 还请大夫了把过脉顺带调一调身体; 两人年轻,敦伦又频繁,是该有的。
  她忍不住伸手触了触小腹; 这位置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她和她夫君的骨血; 多么的神奇!
  傅缙已是大喜之情溢于言表; 从来没有过这么失去稳重,他来回踱了两步,听得孙嬷嬷等人喜笑颜开福身,“恭喜公爷夫人,贺喜公爷夫人!”
  他大手一挥:“赏; 统统有赏!”
  见他这般模样,楚玥笑意不禁更深了些,才想问问赵大夫有什么注意事项,忽想起一事,她一惊,立即坐直了身体。
  她忽然想起,前两日和傅缙在梅林精舍时的亲近,委实是太剧烈的些,那会他俩都不知道有了身孕呢。
  想起今日的疲乏晕眩,她心立即提起,也不知有无动了胎气。
  她急了,但这话她不好开口问,忙喊了一声,“夫君?”
  对上她的目光,傅缙立即醒悟了,登时从大喜转急忧,急急道:“赵大夫,我夫人孕相如何?胎脉可稳?可有何需要注意的地方?她今日晕眩不适,可有妨碍?”
  兜脸一口气不歇地问,问到后面,傅缙声音都难掩急切。
  好在赵大夫是个见多识广的,拱拱手道:“夫人脉象平稳,未见不妥。注意地方稍候我写予公爷。至于晕眩不适,妇人得孕常有,不严重不需服药。”
  傅缙却不放心,他觉得赵大夫把脉时间太短了,“还请赵大夫在仔细诊诊。”
  赵大夫无奈,只好重新坐下,在傅缙盯视下拔了超过一分钟的脉,才松开手。
  “夫人脉象平稳,请公爷放心。”
  傅缙还是不大放心,踌躇一阵,他道:“注意事项,我需亲自问问赵大夫,请。”
  他请了赵大夫过去稍间,把下仆都屏退了,然后十分隐晦地把自己的担心说了一遍。
  由于傅缙的坚持,赵大夫又来诊了一次脉,完事十分肯定道:“无碍,公爷放心。”
  夫妻俩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傅缙吩咐重赏,然后才请赵大夫去隔壁将方才说的注意事项都抄录下来。
  赵大夫出去了,孙嬷嬷十分体贴领着人跟上,把空间留给头次得孕的小夫妻两个。
  “我们要有孩子了。”
  傅缙声音喜悦中有着雀跃,他单膝跪在美人榻前,一只手轻轻触碰她的腹部,在碰到那一刻,他抬起头来看她,那双黝黑的眸子亮光闪闪。
  他兴奋极了,他要当爹了,八个多月后,就要有一个他和宁儿的骨血诞生了,只要想想,他浑身血脉鼓噪,简直不知道做些什么才能宣泄心中的狂喜。
  傅缙很激动,但他的动作却异常小心,连榻沿都不敢坐了,大掌轻轻触碰不敢乱动,把楚玥当成了一个易碎物品。
  他这个样子,楚玥噗地失笑,那种即将初为人母的激动失措感觉反倒褪了不少,她含笑,将手覆在他的大掌之上,轻轻往下压了压。
  “我好得很,你无需这般小心。”
  得了这么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她困倦倒退了,人看着精神不少。
  傅缙手被压,心里就是一惊,忙抬头看楚玥,却见她笑意盈盈,才松乏下来。
  “嗯。”
  这么一下子,他好歹是放松了些,虽依旧小心,但必刚才好多了,起身坐在榻沿拥着她,两人偎依了一会,他又抱起她回到拔步床上。
  “你不是困么,早些歇息才是。”
  傅缙坐在床沿,他守着她。
  躺在柔软的衾枕上,楚玥掩嘴小小打了哈欠,她比平时更容易睡着一些,含笑和傅缙说了几句,她眼皮子开始沉了。
  意识朦胧前,她嘟囔一句:“祖母不是正南下么?……”咱们是不是该去信报喜。
  傅缙霍地站起,他这才想起,该报喜,兴奋得什么都忘了,在床前踱了几步,他才转身撩起内室门帘,低声吩咐取笔墨来。
  就守在床前,亲自研墨铺纸,提起笔,他噙笑,祖母盼曾孙盼了这许久,必然是万分欣喜的。
  ……
  张太夫人确实够欣喜的,一接到信,立即命令车队快马加鞭,务必要在五天内抵达京城。
  她距离京城已经不远了。
  实在分离得久了,战场刀剑无眼,这一年说没有担心那是假的,可惜大胜消息传来已降下初雪,不适宜远行,这才按捺下来。
  这一个冬季格外漫长,今天春来得早,一过了年,张太夫人和傅沛不约而同表示,虽有些冷,但可以上路了。
  该收拾的早收拾好了,祖孙两个次日就启程。
  怎知路上还能收到这么一个大喜讯。
  张太夫人喜出望外,吩咐快马加鞭,第四天的傍晚,终于抵达京城。
  傅缙出城,将祖母和弟弟接回府。
  舟车劳顿,张太夫人丁点疲色不见,精神奕奕走路带风,于老太太而言,曾孙甚至比擢爵还要令人兴奋几分。
  见楚玥微笑等在大门前迎接,立即挽了她的手说:“老婆子又不是不认路,承渊来了即可,勿累着了。”
  楚玥笑道:“祖母放心,我方才才起身的,一点不累。”
  人逢喜事精神爽,张太夫人一扫平时冷清,笑意未曾敛起过,清瘦的面上纹路舒展。
  一家团聚,回了寿安堂,这话题肯定围着楚玥和她腹中骨肉打转的。
  问罢月份,又问脉象,再问身体感觉,一一都说过后,张太夫人又问:“如今你有了孕,可还每日去衙署上值?”
  楚玥顿了顿,其实这个问题早在她意料之中。
  在张太夫人看来,没什么比身体和曾孙更重要,妇人怀孕身体不比平时,若有不适,当安心休养,直到诞下腹中胎儿为止。
  她不排斥楚玥跨出后宅,甚至孙媳封侯她还夸奖了一番,但到了这个特殊时期,她还是更偏向楚玥能暂时休假,直至生产的。
  只不过,楚玥的想法却不同。
  她只是怀孕又不是大病,现代工作到预产期才休假的大有人在,她一个领导上班还能自由安排休憩,有什么问题的?
  “皇命在身,却是不好辜负。”
  该怎么说,楚玥已经斟酌过了,她笑道:“我感觉尚可,如今手头公务整理过也轻省,无妨的。”
  “若是后面身子重了,或不适难以负荷,我再求陛□□恤不迟。”
  这个问题,夫妻俩早商量过了,傅缙立即帮腔:“祖母放心,孙儿盯着呢。”
  这般说法,虽有些不尽如人意,但还能接受,于是张太夫人颔首:“也是道理。”
  她嘱咐二人注意,并吩咐长孙:“你切切留神。”
  “是,祖母。”
  楚玥微微吐了一口气,旁人她理都不用理,但张太夫人不同,总要和谐相处的,否则为难的就是她夫君。
  好在,张太夫人年纪大但不蛮横,顺利这事儿很顺利揭过去了。
  ……
  楚玥坚持不肯一有孕就龟缩回府养胎,但她还是万分注重自己的身体和孩子健康的。
  太府寺掌仓储出纳,几个月来诸事已理出章程了,大小官吏也配备妥当,她确实没有之前忙碌了。
  另外还有曹思等人为她分忧,她把总大事,其余的皆分配下去即可。
  说起曹思,不得不先说说赵氏商号那边。
  宁王得了江山,昔日跟着楚玥立下功劳的青木曹思等人也被委以官职。青木得了一个四品的世袭武职,被任为郎将;曹思等不擅武艺的,基本都进了太府寺,继续辅助楚玥。
  楚玥有他们相助,放手下去也不怕蒙蔽弄权,可以工作之余安心养胎。
  至于赵氏商号,傅缙是统军大都督,她手里再捏着这么庞大的一个情报网,就很不适合了。楚玥是个很懂得取舍的人,她从没想过用自己的身家性命去考验帝王心,哪怕宁王确实宽仁,现在也很信任她。
  好在,该准备的,楚玥这些年已经准备好了,永州大胜一得讯,她就命青木将情报网剥离出来。
  情报网是建于大江南北的商行店铺上的,她把涉及商行店铺整理出来了,地契人员财资,统统归置妥当,待当今登基后,她便献上。
  赵氏商号瘦身超过三分之一,但楚玥得到的更多,她已定下方针,赵氏商号日后要低调,她钱已经够多的,十辈子花不完,实在没必要敛。
  精益求精即可。
  永宁帝惊讶,又欣然,确实这么情报网太深入,他也不推脱了,纳下后,大大褒奖了楚玥。
  欣然她的行为,又感念她的忠心,这些永宁帝都记在心上。楚玥得孕,他为两位心腹高兴之余,特地亲自问了楚玥是否需要休歇,得到暂未需的回答后,叮嘱几句,又给她多配了副手。
  这很如楚玥的意,她知情识趣,而永宁帝并不是个疑心重的皇帝,这就非常好。
  总而言之,楚玥虽怀孕有些不适困倦,但总体感觉还是不错的,工作生活很顺心,她孕期反应也不重,这就是一件非常好的事。
  当然,好事也不止这么一件。
  进了二月,她父亲楚温就要领着家眷抵京了。
  这回不是暂时停留的,而是要常驻。永宁帝登上大位,但到底可信任的人手还是太少,作为官声不错能力也可的自己人,一纸调令,就将楚温擢往京城。
  楚玥的喜悦简直难以言述,写了一封书信给路上的爹娘报喜后,她就掰着手指算日子,翘首期盼家人的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还差个尾巴,撸好就发哈!


第147章 三三
  邓州; 刺史府。
  今年过年; 刺史府非常忙,比往年都要忙碌了许多。概因在年前; 刺史楚温接到吏部调令,年后调往京城; 右迁为金紫光禄大夫。
  赴京报道期限是二月初一,这时节路并不好走,随行家眷还有孩童; 最晚初八就得启程了。楚温紧赶慢赶; 终于在初七前把公务交接妥当。
  “仲明; 以后这邓州城; 就交给你了。”
  楚温拍了拍楚治的肩膀。
  内举不避亲; 楚治能力手腕一点不缺; 楚氏在邓州经营了这么些年,如果可以,自然不会放弃的。他举荐了族弟; 朝廷的任命了下来了。
  “兄长且放心; 小弟定不负所望!”
  该说的; 这些天都说过了; 楚治也没什么让人不放心的,赴了一众邓州官员的送行宴,楚温便折返后院。
  后院仆妇来来往往,赵氏正忙碌最后的打点,连儿子都顾不上了; 吩咐乳母好生照顾就打发出去。正院已收拾得空荡荡,衣物细软已封箱,大件不好北上的家居摆设也挪到另一处私宅去了。
  楚温沉默一阵,道:“阿娥,我出去一趟。”
  他面有疲色,却不提歇息,情绪比之方才要低落。赵氏心里明白,便点头应了,又取了披风来给他系上,“今儿风大,仔细些。”
  楚温笑了笑,转身便出了正房,他去吩咐备了黄酒菜肴和纸钱,便套车出了门。
  车轮辘辘,他去了东郊一处庄子。
  庄子挨着山脚,半扇腰上新修了一座庙宇,挨着后殿的不远处,是一块墓地。
  簇新的坟茔,是前刺史楚源及夫人任氏的暂时埋骨之地。
  淮南楚氏,族中有族墓,楚源任氏最终肯定要葬回去的。但现在却是特殊情况,楚温被夺情,暂不能扶灵归乡,长久停灵也不妥当,于是无奈下,只能给父亲母亲寻了一处暂时入土之地。
  楚温屏退所有家人,亲手揭了填漆食盒,把贡品菜肴一一取出来,置于碑前,又摆了三只酒樽,给满上黄酒。
  “阿爹阿娘,孩子来了。”
  恭恭敬敬叩首,楚温起身,将黄酒洒在碑前,而后在楚源坟前引了火,一张张烧着纸钱。
  “孩子不孝,后头只怕不能常到墓前祭拜您老人家了。”
  他低低说着,火光闪烁映在脸上,深吸一口气,忍下泪意,楚温告诉父亲:“儿子被擢为金紫光禄大夫,明日就上京赴任,楚家要重返京城了。”
  父亲的心结,为之奋斗一生的目标,“儿子竭尽所能,盼重振楚氏昔日荣光,不负父亲之所望。”
  忆起慈父音容笑貌,楚温最终还是泪撒前襟。絮絮叨叨,如往时一般,将近来发生的事都禀报了父亲,已见暮色时候不早了,他才再次重重叩了头,起身。
  又给任氏烧了纸钱。
  天色已经彻底沉下来了。
  夕阳已不见,天边最后一抹余晖,天地间将暗未暗一片,楚温最后回头看一眼簇新的坟,驻足良久,狠狠心转身下山。
  赶回城里,夜色都深了,獾儿等不到父亲回家,撅着嘴睡下,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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