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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弃妇归来-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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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清瑶便看了贺相一眼。
    贺相眼神也有些复杂,却还是向前一步道:“禀圣上,当年之事,臣也略知一二,太子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好几个皇家公子同去后山,太子年纪最大,晋王世子最小才三岁,侍从宫女众多,有谁能让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掳走小世子,并残害之?
    臣当初也调查过,那些侍从都是太子以各种名义调走,或驱离,当年的侍从虽然大部份伏诛,但还是余有人在的。”
    贺相竟然亲自作证,这点让皇帝也没想到,他们君臣,关系匪浅,感情甚深,贺相虽然平素嚣张跋扈,但却很少如此泼皇帝面子,至少有轻重。
    文大人不由睃了史大人一眼。
    在对方的眼里读到了一丝讶异与难以言喻的复杂。
    皇帝怒道:“贺初年,朕当年就命你调查,当年结案的可是你,如今又说余有证人在?当初为何不禀公办理?”
    皇帝这是在撒赖!
    贺相不由瞪了皇帝一眼。
    皇帝心虚地垂了垂眼眸,怒斥穆清瑶:“不是有证人么?叫出来啊,若是子虚乌有,可莫怪朕不念亲情。”
    穆清瑶冷冷一笑,却看向皇后身后的福公公,纤纤玉指一指:“就是他,他就是当年的目击证人之一。”
    她的话再次引起震动,除了文大人几个,其他三品以上的官员先前都三缄其口,默不作声。
    但晋王世子被害这段旧案确实牵扯了大家的神经,毕竟人除了八卦,也还是有正义之心的,对一个三岁孩子施惨无人道之事,确实令人发指。
    不由得全都看向福公公。
    福公公早在穆清瑶一枪击穿皇帝身后的石墙时,就吓得腿脚发软,余三魂,却丢了七魄,突然被穆清瑶一指,三魂也失其二,脚一软就跪了下来。
    他这一跪,不用开口也足见心虚了。
    皇上气得只差没一脚踹死这没用的怂货。
    “当年福公公还只是坤宁宫的一个小太监,被皇后指派服侍太子,如今可成了坤宁宫的总管太监了,福公公这一路青云直上,可知脚下踏着的是别人的血肉累积的阶梯?”穆清瑶厉声道。
    福公公听得一头一震,整个人都哆索了起来,他耳朵里一直嗡嗡作响,全是穆清瑶那一枪过后的后遗症,那一枪若是打在自己的脑袋上,还能留下一块好骨吗?
    “福安,起来,你是谁的奴才,需得跪这个贱妇么?”皇后气急,终是没忍住,一脚踹去。
    福安这才稳了稳神,拍着衣袖爬起,可刚爬一半,窥见穆清瑶锐利的眼神,脚一软,又趴了回去。
    “福公公,你最好是自个说实话,自个坦白的话,你在宫里这几十年所作的恶事,还只会这一桩会暴露,如果本世子妃下手的话?你自家那点祖坟都会被你刨出来,好生掂量啊。”穆清瑶冷笑道。
    福安自晋王世子被害一案逃过一劫之后,便由一个小小的没品太监,一步一步顺顺当当地爬上了现在这个位置,其间,自然有好几条人命折在他的手里,否则,他也不可能爬得如此顺当。
    其实,仅太子暗害晋王世子一事的帮凶这一个罪名,就足让福安死一万次了。
    多吐露些罪名也是風子多了不怕痒,无所谓的事,但是,他所做的恶,又有哪一件不是连带着皇后的?
    那些话,能说么?
    说了,他自个死完了,只怕全家九族都会没命。
    福安顿时大汗淋淋。
    穆清瑶手一扬。
    “穆清瑶,你在刑讯逼供吗?”皇后大惊,斥道。
    “皇后娘娘怕了么?不敢让他说实话?”穆清瑶斜睨着皇后道。
    “娘娘,奴才该死,当年的事,奴才确实知晓一二。”福安却已经掂量出了轻重。
    晋王世子的毒天下无双,世子妃想要施毒,可以无声无息,谁也发现不了,如今提醒,不过给他留了一条退路,还算宽仁。
    福安不是要领情,是划算了很久才作出的选择。
    “你……”皇后怎么也没想到,福安会如此不经吓,而且还会背叛她,气得眼前一黑,身子摇摇欲坠。
    好半晌,才指着福安道:“你……受了她多少好处?要陷害太子!”
    “奴才……奴才”说与不说都是个死,福安突然向一旁的廊柱子撞去。
    贺相眼疾手快,白素一展,将福安缠了个结实,拖了过来,“你这奴才,这是要畏罪自杀吗?晋王世子妃指你是证人,你就是了?你可知这一死,太子就是跳进黄何也洗不清了。”
    他明明就是在帮穆清瑶,这话说的却象是在帮太子。
    皇帝一肚子的火想发,却没处发。
    狠狠地瞪了贺相一眼。
    穆清瑶冷笑:“福安,你以为,只要你不说,就能救得了太子么?当年的侍从还活着的,可不止有你一个。”
    说着,她拍了拍手。
    一个五品官女缓缓走了过来,低眉顺眼。
    皇后的心一沉,淑妃宫里的五品女,她怎么来了?她当年也在坤宁宫里?不可能,自己的印象里,坤宁宫没有这号人,她一直就在长春宫里……
    皇上也是一脸迷茫,不记得当年的随侍中,还有这么一号人。
    “奴婢见过皇上,皇后娘娘,世子妃,各位大人。”五品女官盈盈下跪,从容不迫道。
    “你来作甚?”皇帝怒道。
    五品女官不过三十多岁的样子,当年顶多十三四岁,这么小的年纪进宫的虽然有,却不多。
    五品女官抬眸看向皇帝:“皇上可认得奴婢?”
    皇帝皱眉,自然是认得的,她是淑妃宫里的掌宫,见过几次。
    “皇上怕是只知晓,奴婢是淑妃娘娘宫里的掌宫,不知奴婢生母是何人吧。”五品宫女道。
    皇帝愕然,皱眉道:“宫里宫女何止上千,朕如何能记得,你也是来诬构太子的?”
    五品女官苦笑,“皇上果然是不记得了,想奴才的娘,死得凄惨,害她之人却一直逍遥,连她这个人是否存在都不记得,可悲,可叹,可怜。”
    她一脸凄然,看向皇帝的眼神中,满是愤懑,穆清瑶微微叹息,宫廷阴暗腐朽,处处充斥着恶臭的血腥味,象她这样的人,绝对不是唯一。
    “皇上还记得当年慈宁宫秋凌么?”五品宫女眸中闪着泪花,凄然道。
    皇上一脸茫然,皇后却是脸色一白。
    皇上的神情让五品女官神情更黯,眼神坚定地看了穆清瑶一眼道:“皇上果然不记得了,可怜我娘,被人挖去双眼,毁去容颜,苦守十年,临终时,还念念不忘……”
    许是因为太过悲伤,她啜泣着,肩头微微耸动,好半晌才平复了些,抬眸,怒视着皇后:“皇上不记得,想来皇后娘娘肯定不会忘了吧,当年,皇上还是太子之身,喜欢上了太后宫里的侍女秋凌,与之有一夜之欢,原本皇上玩过之后便忘了,可谁知,秋凌却珠胎暗结,可怜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胆子又小,不敢禀告太后,月份越来越大时,只敢躲着生下孩子,却被人污指,孩子是她与某个侍卫私通而来,被打入了掖庭,受尽折磨。”
    皇上不由得看向皇后。
    皇后的眼睛发红,怒视着五品女官:“混帐,本宫当年还待字闺中,你娘之事,与本宫何干?”
    五品女官含汗大笑:“待字闺中?皇后娘娘,您还要端着国母的架子么?你以为,你还有国母的体面?象你这等恶毒阴险之人,早该遭到报应。”
    皇后气急,甩手就是一巴掌。
    五品女官不退反进,怒道:“揭了皇后娘娘的短,娘娘恼羞成怒了吗?当年,您确实待字闺中,但身为太师之女,您是太子妃的热门人选,您怎么能容得了有女人在您还没进宫之前,就为皇上生下龙子?”
    皇后气得上前又要打,皇上却拦住:“住手,让她说。”
    他似乎是记起了一点往事,急于知道真相。
    五品女官道:“皇后娘娘将我娘弄进了掖庭,继而想害死我娘,但还是被好心人救了,娘娘没能得手,我娘终于千辛万苦生下了我,却令人失望的是个女孩儿,那救我娘之人不愿意因此而得罪皇后娘家,但放手了。我娘明明已经对皇后没有了威协,可她还是不甘心,一得机会,便着人挖去了我娘的双眼,划破她的脸,让她成为废人,可怜我娘为了我,拖着残破的身子苦熬了十年,只希望有一天,能被皇上记起,我能够认祖归宗,不背着罪奴之身过一辈子。掖庭那种地方能吃人,我娘这十年熬得有多辛苦,没人能想象,我打小就受尽欺辱,又有谁能明白?”
    五品女官说得泣不成声。
    皇上看皇后的眼神能喷出火来,如果五品女官的话属实,那她就是皇帝的亲生女儿,本该是公主之身,却当了三十几年的奴才,被人使唤了几十年,皇帝这口气就卡在喉咙里,皇上因为爱好与人不同,子嗣并不多,公主更是少之又少,仅存活了两个,对于一个春秋鼎盛的皇帝来说,着实有点少。
    皇后目光闪了闪道:“皇上,她一个贱婢,胡乱捏造谎言,您也信么?明明就是穆清瑶请来作伪证的,您信就输了。”
    五品女官仰头大笑道:“皇后可以不信,不过,您可知,我后来又如何脱了掖庭,还有了五品女官的地位?一个无父无母的罪奴,没有人帮,要拥有我现在的地位,怎么可能?”
    罪奴所生的孩子,是不可能脱离掖庭的,永生都是罪奴。
    “不可能,你这个贱人,肯定用了非常手段,罪奴怎么可能脱离掖庭,说,谁是你的同谋。”皇后恶狠狠地说道。
    “皇后娘娘,是奴婢!”安嬷嬷自廊柱后缓缓现身道。
    皇后脸色刷白,连连后退了几步才站稳。
    安嬷嬷是太后宫里最得力的,便是皇帝也要给她几分脸面,五品女官的娘原就是慈宁宫的宫女,她身上发生的事,别人不知,安嬷嬷岂会不知。
    而有关皇家血脉的大事,安嬷嬷自然也禀报了太后,也只有太后能在掖庭中,维护秋凌,护她生下孩子。
    皇帝那时候还是太子,却玩了太后跟前的宫女,这件事若是传将出去,是有损声誉的,太后不声张,也是有道理的。
    如果五品女官是个男儿,也许太后早就接她出掖庭,并在皇帝登基之后,让她认祖归宗了,可惜,她只是个女儿家。
    太后又不想因之与皇后生冲突,这才仅仅将她从掖庭救出,却始终没给她名份。
    想通了这些,官员们都好生希嘘,不止是皇家,侯门豪爵府中,这种事情又少了?正室下黑手残害庶子女的事,多了去了。
    皇上审视着五品宫女,眼中多了一线怜惜,却还是冷厉地说道:“因为恨皇后,所以,你就来给穆清瑶作伪证?可知太子也算是你的亲弟弟?”
    皇上这算是变相地承认了她的身份!
    五品女官惨然一笑:“亲弟弟?奴婢情愿身上从来没有流过皇家血脉,情愿终身在掖庭里生活,也不愿意有个禽兽不如的亲弟弟。”
    皇帝既即又怜,斥道:“混帐,你再敢出口无状,朕可要治你大不敬之罪。”
    五品女官苦笑道:“别人不知奴婢的身份,皇上口中的亲弟弟却是知道的,淑妃娘娘曾亲口透露给他过,可他呢?眼里哪瞧得上奴婢这样的庶姐?从来没正眼瞧过奴婢,那日若不是世子妃,奴婢便被这位亲弟弟生生杖杀了。”
    淑妃落水一事,皇上后来也知晓了,淑妃宫里的一众侍从宫女全是穆清瑶所救。
    “所以,你恨太子,敢激穆清瑶,就来作伪证?你的话,不足为信!”皇后道。
    “不知奴婢的话,可足为信?”安嬷嬷却向下一跪,抬眸直视着皇帝道。
    皇帝皱眉:“嬷嬷不在慈宁宫怡养天年,何必多管闲事?”
    安嬷嬷笑道:“奴婢会跪在这里,皇上还不明白是为何吗?”
    皇帝脸色一变,目光闪烁。
    “皇上当知,太后娘娘最疼的是谁?当年晋王世子被害一案,太后哭了多少场?皇上至孝,当知替世子查找真凶是太后娘娘的心结,安心当年没有亲眼所见,但这个孩子,却是安心跟前带大的,她的话,足信。”安嬷嬷道。
    怪不得,这些年,太后一直不待见太子,原来太后早就知晓了当年的一些内情,怀疑着,却没有证据。
    安嬷嬷说完,对五品宫女道:“可儿,说吧,有什么话,今天全说出来,这些年,苦了你,太后娘娘心中也有愧,你身份的事,今天也一并给你了了。”
    五品女官哭道:“多谢嬷嬷,多谢太后娘娘,当年,自掖庭出来后,就被嬷嬷收留在慈宁宫里,嬷嬷待可儿的恩,奴婢感激不尽。”
    安嬷嬷拍了拍她的肩,摇头:“那都是太后娘娘的恩泽,你要感激,就感激她老人家吧。”
    五品女官道:“出掖庭时,我有十岁,在慈宁宫当了个打杂的小宫女,有安嬷嬷照顾,我过得还算自在开心,十三岁那年秋天,太子带着一帮小世子在御花园玩耍,我贪吃安嬷嬷做的桂花糕,自个提着蓝子在后山的桂树林里采桂花,因着是一个人偷偷溜去的,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
    “我当时正采了小半蓝子桂花,累了坐在山石上休息,听见一阵争急切的脚步声,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手里夹着一个三四岁的孩子,一只手捂住那孩子的嘴,闪进了山洞里,我吓得差拼命捂住自己的嘴,才没叫出声来。
    因着只瞟了一眼,所以,没看清楚那人手里挟着的孩子是谁,我当时也不敢管闲事,滚下山就逃,却在露上捡到一只鞋子,正是那孩子遗落在草丛里的,我便偷偷捡起,藏在衣裙之下。
    后来就听说,晋王世子不见了,王妃哭到慈宁宫里,太后娘娘也找得急,整个宫里都闹翻了天,还是我悄悄告诉安嬷嬷,请她去御花园后的山洞里找,这才找着晋王世子的。
    晋王世子被抱回宫里,脚上只穿了一只鞋,沾满血迹,我悄悄将那只鞋也藏了起来,现在还收在慈宁宫里。”
    史大人听得真切,疑惑道:“此事早有定论,当时也说是有刺客进了皇宫,挟走了小世子,可也不能就证明是太子所为啊。”
    五品官女道:“不错,仅凭这一点,确实不能证明就是太子所为,但是,我在去后山之前,御花园里也有几颗桂花树,便爬上树枝摘花,因为爬得高,就看得远,正好瞧见了太子与那黑衣人在一起,而且,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那个黑衣人,你可看清他的容貌?”史大人又问。
    “自然是看清楚了。”五品官女道。
    “是谁?”穆清瑶还不知道这个细节,急切地问,当年那人下手无比狠毒,是要多恨夜笑离,才对一个三岁的孩子下得了这么重的手?
    “是……”五品官员缓缓向从大臣看去,突然,她身子一僵,唇角溢出黑血来。
    贺相大惊,闪身扶住五品女官,但已然来不及了,她中了暗器,而且是施了毒的暗器,已然气绝身亡。
    皇上震惊地看着五品女官,下意识向前两步,想要抱住她,到底也是他的血脉,虽然没有多少感情,但内疚还是有一点的。
    穆清瑶哭着将王品女官抱了过来,放在地上。
    这件事,夜笑离早就在调查,十几年了,也没多大突破,直到认识了五品女官……
    她完全可以沉默下去的,就象宫里其他的知情者一样明哲保身,但是,当那天穆清瑶被太后召进宫,皇后与睿贵妃双双逼她允许夜笑离纳妾时,五品女官亲自找到了她,这些内情,便是那时候告诉她的。
    穆清瑶当时震惊得无以复加。
    得知自穆清瑶将太子打残,又要为夜笑离报当年之仇时,五品女官主动找上她,愿意为当年的事作证,就算明知此诺一出,她便是站在了刀尖之上,随进可能被杀,也义无反顾。
    当初只是一念之仁救了那些无辜的宫女侍从,没想到,她竟然以命相报。
    看着可儿清秀的面容,穆清瑶眼泪迷蒙。
    “皇上,这里有人包藏祸心,他既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暗杀宫女,便有本事刺杀皇上您,此人必定与太子相识,皇后娘娘,您也知道,刚才下杀手的是谁吧。”贺相冷冷地说道。
    皇上眼神复杂,阴戾地扫视着一众朝臣。
    立在下面的三品以上朝臣,自然也包括了勋爵与宗亲。
    “皇后,你还有何话说?”皇上冷声喝道。
    “皇上,臣妾不知啊,仅凭一个小小宫女之言,如何能证实当年之事就是太子所为?”皇后娘娘跪下哭道。
    “她只是小小的宫女么?”穆清瑶怒道,这个外表清雅柔弱的女人,还真是狠毒无比,宫里的女人,果然没一个是良善之辈,太可怕了。
    “既便她是公主之身,但只一人之言也不足为信,何况,没有物证,岂能对堂堂太子定罪?”裕亲王突然站出来道。
    皇后眼睛一亮:“不错,仅凭一人之言,不足为证。”
    皇帝一阵头痛,而且发现,事情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掌控,由着别人在操控,怒道:“贺初年,朕命你彻查晋王世子被害一案。”
    穆清瑶心头一宽,她原本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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